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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爆乳女战士母狗被指名侍奉贵族二代,被押送上门爆超一整天尊严丧尽,事后当完一夜暖棒壶还要穿着虐足高跟走回狗舍被锁进“狗洞”等待第二天重复的悲惨母狗生涯,2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4820 ℃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真的很崇拜你。我还收集了关于你的所有战斗记录和故事。'裁决之剑',多么威风的称号啊。据说在审判庭的净化者名册上,你的战绩是最辉煌的,连'永恒之光'勋章都拿过好几枚。"

  埃文森的话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安娜的心。那些荣誉,那些战功,一切都如此遥远,如同前世的回忆。每一个字都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都要难以承受。安娜曾经以为自己是在为正义而战,为女神而战,但最终发现自己只是特莉丝阴谋中的一个棋子。

  她记得自己曾经站在战场中央,身穿银色战甲,手持双手剑,周围的敌人无一不畏惧她的名号。那时的她眼神坚定,背脊挺直,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伺候一个曾经连正眼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纨绔子弟。

  他突然松开安娜的头发,让她稍微退后,"告诉我,从光芒万丈的战士变成一个低贱的性奴,这种落差感如何?"

  安娜垂下眼睛,喘息着回答:"贱畜...贱畜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身份。贱畜知道自己不配拥有过去的荣耀,只配服务于主人们。"她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言语中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埃文森接受了这个回答,"很好。现在,用你那对大奶子来服务我。我一直很想知道传说中的'裁决之剑'的胸部是什么感觉。"

  安娜按照指示跪直身体,用双手托起自己饱满的乳房,将埃文森的肉棒夹在中间。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柱的热度和硬度,紧贴着她的乳肉,每一次接触都让她内心更加厌恶。但她还是按照训练的方式开始上下移动,让柔软的乳肉摩擦着那根肉柱。

  她的乳房因常年的"调教"变得格外敏感,即使是轻微的摩擦也能引起一种不由自主的刺激感。这种身体背叛思想的感觉更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摩擦中变得坚硬,这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但这种反应足以让她感到更多的自我厌恶。

  "啊,真不错,"埃文森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对奶子确实名不虚传。不愧是狗舍里最大的一对。"

  安娜低垂着眼帘,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屈辱。她的乳房因为长期的拘束和调教变得比从前更为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她的腰肢因为这个姿势而酸痛,但她不敢调整,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那对丰腴的乳肉随着动作晃动,在埃文森面前一览无余,这种暴露感让她羞耻难当。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居高临下地说道,"在我看过的所有战斗记录中,你都是那么光彩夺目。那时的你,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双手剑,脸上总是带着坚毅和自信。"

  安娜的动作一瞬间微微停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她知道这是故意的羞辱,但这种对比还是如刀割般疼痛。曾几何时,她是站在战场中央的那道耀眼光芒,是异教徒的噩梦,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却跪在一个纨绔子弟面前,用胸部取悦他。她的双手因为托举着自己沉重的乳房而微微颤抖,肌肉在长时间的紧绷中开始酸痛。

  "我记得有一次,你一人击退了五个异教徒的高阶战士,"埃文森的手指伸向安娜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两枚已经因摩擦而挺立的蓓蕾,引得安娜一阵战栗,"那时的你是多么骄傲啊。现在你也一样骄傲吗,'裁决之剑'?"

  安娜咬紧下唇,强忍着羞辱感回答:"贱畜...贱畜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骄傲,贱畜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取悦主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空洞感,仿佛这些话不是从她的内心发出,而是被某种力量强制从她的嘴里挤出来的。

  这句台词是她在狗舍中被迫背诵了无数次的。每一次说出这些话,她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去一层。她记得那些无尽的训练——不断重复这些屈辱的话语,直到它们成为一种条件反射,直到她在听到特定的指令时就能自动地说出这些话,不需要任何思考。但经过五年的调教,这些词语已经变得如此熟悉,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

  埃文森轻笑一声,显然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他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乳头,时而捏住,时而拉扯,每一次动作都引起安娜身体的一阵颤抖。她能感觉到从乳头传来的尖锐刺激直达脊椎,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

  "对了,告诉我,你在狗舍里的训练包括什么?我听说你们每天都要接受'奶子训练',是真的吗?"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奶子训练"是狗舍中最为羞耻的训练之一,专门针对那些胸部较大的母狗。这种训练包括各种拘束、按摩、电击和注射,目的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和大小。安娜的胸部本就丰满,但经过五年的"训练",如今变得更为惊人,几乎成了她身上最明显的标志。每次想起那些训练,她都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痛苦。

  "是的,主人,"安娜低声回答,羞耻感让她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每周三次,我们被要求接受...乳房训练。"

  仅仅是说出这个词语,就让安娜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她的脸颊因羞耻而变得通红,甚至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具体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埃文森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双手用力捏住安娜的乳头,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详细说说,每一个步骤都不要漏掉。"

  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因这种程度的痛苦而叫出声。她的乳头被掐得发白,然后在松开后迅速充血变红,这种急剧的疼痛让她的全身都因为生理反应而紧绷。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忆那些屈辱的细节。

  "训练开始时,我们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臂被拉开固定,使...胸部完全暴露。然后是按摩和拍打,直到胸部变红发热。接着会使用各种器具,包括夹子、吸盘和电击装置,刺激...乳头和周围区域。"

  安娜停顿了一下,回忆起那些痛苦而羞耻的时刻。她记得自己被固定在那个椅子上,双腿被锁在椅子前沿,张开到极限,双臂则被向上拉伸,锁在头顶的环中。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被迫挺出,任由训练师摆布。那些训练总是让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改造的物品。

  "有时还会注射特殊的药剂,让胸部变得更加敏感。他们会用冰块和细针交替刺激乳头,直到它们肿胀得像熟透的浆果。训练通常持续两到三个小时,结束后我们还要穿戴特制的束具...直到下一次训练。有时,他们会把我们的乳头连接到自动吮吸装置上,让我们整夜都处于那种刺激中。"

  说到这里,安娜的声音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苦的低语。她记得那些夜晚,自己躺在狭小的床铺上,乳头被接入那个冰冷的机器,每隔几秒就会有一次吮吸,让她无法入睡,也无法获得一刻的安宁。

  埃文森听着安娜的描述,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哈,效果确实显著。你的奶子现在服务得可真不错。"

  安娜只能默默地加快乳交的节奏,希望这场折磨能早点结束。她的手腕因长时间托举自己沉重的乳房而开始酸痛,背部也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而隐隐作痛。但她不敢停下,不敢抱怨,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到自己离过去的自己更远一步,那个曾经的战士,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生的回忆。

  埃文森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肩膀,指甲陷入她的皮肤。安娜感觉到肩上的疼痛,但这种疼痛与她内心的痛苦相比不值一提。她的肩膀上已经布满了各种伤痕,有些是鞭打留下的细长瘢痕,有些则是烙印或是其他调教工具留下的永久标记。

  "你说,如果当年有人告诉你,五年后你会跪在一个曾经崇拜你的小男孩面前,用你的奶子服务他,你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安娜的心。她闭上眼睛,试图挡住涌上来的泪水。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睑在颤抖,喉咙发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这种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残酷。曾经的她会怎么想?她可能会嗤之以鼻,可能会挥剑斩下对方的头颅。但现在的她却只能跪在这里,顺从地回答。

  "贱畜...贱畜当时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安娜艰难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

  她记得自己当年的傲慢与自信,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她曾经认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是女神选中的战士,是圣光的代言人。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一个失去了一切尊严和自由的奴隶。

  埃文森猛地抓住安娜的紫色长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迫使她仰视自己。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头皮传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她的脸颊滑落。她的脖子被迫后仰到极限,喉咙暴露,呼吸变得困难。

  "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

  安娜被迫抬头,直视埃文森的眼睛。那双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病态的兴奋。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安娜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剥光了一般。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

  "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她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啃噬自己的尊严,"贱畜感谢主人的惩罚和使用。"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屈辱,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崩溃。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部分的她在绝望地呐喊,抗拒着这一切;另一部分的她却已经接受了现实,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开始认同这种说法。这种内心的分裂几乎让她发疯。

  埃文森满意地点点头,松开了安娜的头发。"很好,继续你的工作。"

  安娜重新低下头,继续用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埃文森的肉棒。她能感觉到那根炙热的硬物在自己乳沟中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像是一次无声的羞辱提醒——曾经的"裁决之剑",如今却沦为取悦贵族的玩物。

  她雪白的胸脯被粗暴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埃文森的命根在其间进出,留下一道道湿滑的痕迹。安娜尽量让自己的思绪飘远,试图逃离当下的耻辱,但身体的触感却无情地将她拉回现实。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裁决之剑',"埃文森嘲弄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愉悦,"当年有多少人跪在你面前求饶?现在又有多少人能想到你会用这对奶子服侍我?"

  安娜咬紧牙关,强忍着喉头涌上的恶心感。她的紫色长发凌乱地垂落在两侧,遮掩着她眼中的屈辱和愤怒。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乳肉间变得更加坚硬,知道埃文森很快就要到达高潮。安娜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早已被训练得完美无缺——这是五年"狗舍"生活教会她的,如何取悦使用她的人,如何在屈辱中生存。

  埃文森很快就在安娜的乳交服务下达到了临界点。他猛地站起来,肉棒从安娜的乳沟中滑出,一把抓住她的紫发,力道之大让她的头皮一阵刺痛。他将她拖向庭院一侧的长椅,安娜踉跄着跟随,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而发麻。

  "趴在上面,屁股抬高,"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我要操你了,前圣女候选。"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她知道反抗是毫无意义的。五年前在"天鹅绒之拥"的遭遇已经教会了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羞辱。她顺从地趴在长椅上,按照埃文森的要求抬高臀部,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屈辱,就像一只准备交配的雌兽。她的腰肢下塌,蜜臀高高翘起,两瓣丰满的臀肉间露出粉嫩的秘处。安娜知道埃文森正在欣赏这幅景象,他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灼出洞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安娜在心中无声地问着,明知没有答案。曾几何时,她是站在光明中的战士,是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而如今,她却不得不像最廉价的妓女一样趴在长椅上,等待着被人玩弄。

  安娜能感觉到埃文森的目光在自己裸露的下体上游走,那种被观察的感觉如同实质一般压在她身上。然后是他的手,粗暴地抚摸着她的臀肉,时而揉捏,时而拍打,每一下都带来一阵羞耻的战栗。

  "让我看看狗舍里的明星母狗有多湿,"埃文森的手指突然插入安娜的花径,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哈,已经这么湿了?你一定很享受被我操的念头吧?"

  安娜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五年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她的身体确实湿了,但这只是条件反射,与她的内心毫无关系。

  「这不是我,这只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心,」安娜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就像过去五年中无数次做的那样,「它们可以夺走我的尊严,玷污我的身体,但永远无法真正征服我的灵魂。」

  但她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每一次被迫达到高潮,每一次口中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她的灵魂都会碎裂一点。而"罂粟之吻"的记忆,则是她最深的噩梦——那种让她堕落的极致快感,至今仍时常在梦中袭来,让她满身冷汗地惊醒。

  "回答我,"埃文森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你喜欢被我操吗?"

  安娜知道沉默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她强忍着屈辱和厌恶,机械地回答:"是的,主人,贱畜很享受被主人使用。"

  这些词句如同毒药,腐蚀着她残存的自尊。五年前,当她第一次被迫说出这些话时,她曾经哭泣,曾经抗拒。而如今,它们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一种生存的必需品。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安娜的入口处,然后猛地一挺身,直接撞入她的深处。

  "啊!"安娜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发出一声轻呼,身体向前冲去,却被埃文森抓着头发拉了回来。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既熟悉又陌生,五年来,她的身体已经容纳过无数陌生人,但每一次都像是新的伤害。

  "不许乱动,"他警告道,手上加大了力度,"站好了接受我的惩罚。"

  安娜强忍着疼痛,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稳定地承受埃文森的冲击。她的花径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混杂着强烈的羞耻和厌恶,让她心中充满了矛盾的感受。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安娜绝望地想着,感受着那根炙热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它已经背叛了我,变成了别人的玩物。」

  埃文森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入安娜的身体,让她的身体随着撞击而晃动。他的手抓住安娜的纤腰,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记。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粗暴地揉捏着安娜随着撞击而摇晃的双乳,时而拧动她敏感的乳尖,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花径内的软肉开始自发地收缩,迎合着埃文森的侵犯。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涌出,让埃文森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这种反应让安娜感到极度羞耻。即使在心中厌恶这一切,她的身体却因长期的调教而变得敏感至极,甚至开始从这种强制的性交中获取快感。这正是"狗舍"中调教的目的——让她们的身体背叛她们的心灵,最终沦为只知道服从的工具。

  "告诉我,'裁决之剑',"埃文森在抽送之间喘息着问道,"你在赎罪日里接客时,最多一天接待过多少人?"

  安娜感到一阵心痛和羞耻。赎罪日的记忆是她最不愿回想的。那些日子里,她和其他"母狗"们被带到特定的房间,一整天都在接待前来"赎罪"的人。

  "赎罪日...最多一天上百个,"安娜艰难地回答,每个字都如同咀嚼玻璃般痛苦,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有时候特殊日子会更多。"

  那些日子里,她会从清晨被使用到深夜,直到双腿发软,花径红肿。大多数时候,她连使用她的人的脸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留下一滩又一滩粘腻的白浊。

  "特殊日子?指什么?"埃文森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逼问道。

  安娜不得不伸手扶住长椅的边缘,以防被撞得向前移动。她的双乳随着每次撞击而剧烈晃动,发出阵阵肉浪。"比如...比如女神降临日,或者圣堂的一些庆典。那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来...。"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俯下身,贴近安娜的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盼着能被你曾经的崇拜者操?"

  安娜闭上眼睛,强忍着泪水。这种言语的羞辱几乎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继续扮演这个角色。五年的生活已经教会了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是的...主人,"她耳语般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贱畜...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人使用。"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再次碎裂。这是谎言,但也是她现在唯一能说的。五年来,她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取悦那些使用她的人。

  埃文森满意地笑了,直起身子,继续他的侵犯。他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从她的背部到腰肢,再到她丰满的乳房。他用力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肉,好像在确认它们的真实性。

  安娜的身体因这些触碰而不断颤抖,她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流正在小腹处聚集,那种被迫快感的前兆。她恨这种感觉,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轻易地就能被唤起,但她无能为力。

  "五年前的血月之变,"埃文森突然说道,"你被抓到审判庭,然后被送去当壁尻,对吧?我听说过你在'天鹅绒之拥'的事迹,据说你是他们最受欢迎的壁尻。"

  安娜的身体因这段记忆而僵硬。那段在妓院作为壁尻的日子是她最黑暗的噩梦。被无数陌生人侵犯,被迫服用"罂粟之吻",最后在审判庭上失控地自慰...这些记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她记得自己如何被锁在墙壁里,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记得那些排着队等待操她的男人;记得那个叫维多利亚的妓院老板如何在她体内放入装满"罂粟之吻"的肛塞;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的近乎疯狂的快感。

  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在审判庭上,当她在所有人面前失控地自慰,当她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签下认罪书,彻底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身份。

  "你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学会享受被操的滋味?"埃文森继续追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戳进安娜的心脏,"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明白自己的真正价值?"

  安娜感到一阵眩晕,那些被她努力埋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隔间,感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侵犯,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极致高潮。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骚货,只不过在血月之前装得像个圣洁的战士?"

  安娜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说出埃文森想听的话。她吞咽了一下,然后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说道:"是的...主人,贱畜...贱畜一直都是个骚货,只是以前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价值。"

  这些话语如同毒药,腐蚀着安娜残存的尊严。每一次被迫承认自己是"贱畜",是"骚货",都让她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死去一点。

  埃文森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被你曾经的崇拜者操的感觉如何?"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冲撞而变得酸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一丝不适。花径内的嫩肉已经被摩擦得发热,阵阵酥麻感从她的下体升起,顺着脊椎向上攀升。

  "贱畜...贱畜很荣幸能服务主人,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她机械地回答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我要射在你里面了,'裁决之剑'。你以前应该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吧?被一个贵族子弟内射?"

  安娜闭上眼睛,咬紧牙关。这种言语的羞辱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但她已经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适当的时候说合适的话。

  "贱畜...贱畜很期待主人的赏赐,"她机械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埃文森最后几下猛烈的抽送后,终于达到了高潮。他的身体紧绷,双手紧紧抓住安娜的腰肢,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的体内。安娜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带着埃文森的味道和热度,在她的体内散开。

  这种被人内射的感觉让安娜感到极度的屈辱。在"狗舍"的五年里,这种事已经发生过无数次,但每一次都如同第一次一样让她感到羞耻和厌恶。那种温热的液体在体内流动的感觉,总是让她想起五年前在审判庭上的那一天,当她在所有人面前失控地高潮,当她签下认罪书,彻底放弃了自己的尊严。

  埃文森慢慢地从安娜体内抽出,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他向后靠在椅子上,欣赏着安娜被使用过的模样——她的双腿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微微颤抖,臀部上留下了埃文森手指的红印,而从她的腿间,则有白浊的液体缓缓流下,沿着大腿内侧留下一道道晶莹的痕迹。

  "转过身来,"埃文森命令道,"用嘴把我清理干净。"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她慢慢地转过身,跪在埃文森面前,俯下身子,将他半软的阳具含入口中。

  她能尝到自己的味道混合着埃文森的精液,这种味道让她反胃,但她还是按照训练的方式仔细地舔舐着,确保每一处都被清理干净。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这种行为让安娜感到极度羞辱,但这已经成为她日常生活的一部分。在"狗舍"里,她们被教导在使用后必须清理主人的肉棒,这是表示感谢和服从的方式。任何不够彻底的清理都会带来严厉的惩罚。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曾经的战士,那个曾经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如今却像一个卑微的奴隶一样清理着他的肉棒。这种反差带给他极大的满足感。

  "很好,"埃文森称赞道,手指轻抚着安娜的紫色长发,"你的训练确实很到位。告诉我,在狗舍里,你们是不是每天都要练习这个?"

  安娜点点头,不敢停下嘴上的工作。即使在这样的屈辱中,她仍然保持着最基本的生存本能——服从,取悦,然后等待一切结束。

  "是的,主人,"她含糊地说道,"我们有专门的口交训练。"

  在"狗舍"里,每一个"母狗"都必须接受全面的训练,学习如何用各种方式取悦使用她们的人。索菲亚教导她们如何正确地使用嘴,如何在不使用手的情况下让男人达到高潮,如何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干净。任何不够熟练的表现都会受到惩罚。

  埃文森轻笑一声,显然对这个回答感到愉悦。他靠在椅背上,享受着安娜的服务,同时继续着他的询问:"狗舍里的其他'母狗'也像你一样乖巧吗?还是有些人至今仍在反抗?"

  安娜的心一沉。她不想背叛其他"母狗",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她暂停了一下口中的动作,小心翼翼地说道:"大多数...大多数都已经适应了。但有些人,比如维嘉,仍然...仍然有时会表现出反抗。"

  "有趣,"埃文森的眼中闪过一丝好奇,"你呢?你还会反抗吗?还是已经完全接受了自己的命运?"

  这是一个危险的问题。安娜知道自己必须谨慎回答。如果她表现出任何反抗的迹象,埃文森很可能会向索菲亚报告,那将意味着更多的惩罚。但如果她表现得过于顺从,又可能让埃文森失去兴趣。

  她思考着最安全的回答,同时嘴唇轻轻擦过埃文森逐渐软下来的器官,确保每一个角落都被清理干净。她的紫色长发散落在他的大腿上,遮掩了她眼中复杂的情绪。

  "贱畜已经学会了接受自己的命运,"安娜最终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真实的疲惫,"但有时…贱畜会想起从前。"

  这个回答既没有表现出明显的反抗,也没有显得过于顺从,是一个微妙的平衡。安娜知道,在这种处境下,生存的关键不是完全的抵抗或完全的臣服,而是学会在夹缝中求生,保留一丝自我,同时表现出足够的顺从以避免过度的惩罚。

  埃文森的眼中闪过一丝满足,对她的回答颇为受用。他站起身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安娜,声音中满是得意:"好了,我们到卧室去。我还没玩够你呢,'裁决之剑'。"

  埃文森拉了拉安娜脖子上的项圈,就像牵着一条狗一样领着她穿过华丽的走廊。安娜不得不低着头,四肢着地地爬行,曾经引以为傲的紫色长发凌乱地垂在脸侧,饱满的胸脯随着爬行的动作不断摇晃,后背的伤痕清晰可见。

  一路上,庄园的仆人们目光躲闪却又忍不住偷瞄这位曾经闻名联邦的女战士。安娜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像针一样刺在她赤裸的身体上,羞耻感几乎要将她淹没。但她不能停下,不能抗议,只能机械地跟随着埃文森的步伐,一步一步向着更深的屈辱爬去。

  "看见了吗?"埃文森向一个年轻的男仆炫耀道,"这就是曾经大名鼎鼎的'裁决之剑'安娜。啧啧,从战场女神到我的玩具,真是精彩的人生转折啊!"

  安娜将嘴唇咬得发白,但面上依然保持着毫无表情的顺从。内心深处,她感到自己的灵魂在不断碎裂,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在痛苦地呐喊,但外表上,她只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性奴,驯服地跟随着自己临时的主人。

  埃文森的卧室奢华得令人窒息。宽大的四柱床上铺着华贵的丝绸床单,墙上悬挂着精美的油画,其中一幅竟然是安娜曾经身披战甲的形象——那是她辉煌时期的肖像,与当下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子形成了讽刺的对比。

  圣洁的紫色长发凌乱地披散在她的肩头,曾经骄傲挺拔的身躯如今赤裸无遮,丰满的双乳在重力的作用下轻微晃动,粉嫩的乳尖因为室内的凉意而微微挺立。她的肌肤依旧如同上好的象牙,但那晶莹的表面已经被无数次的使用和调教留下了难以磨灭的痕迹——若隐若现的淤青和已经淡去的鞭痕在烛光下形成一幅耻辱的地图。

  "上床去,"埃文森命令道,同时舒适地躺在床上,双手枕在脑后,"自己把我的东西放进去,然后好好服侍我。让我看看狗舍的'明星母狗'有多会取悦男人。"

  安娜听到这个命令,心底泛起一阵恶心,但她的身体却已经条件反射地做出反应。她的双腿微微颤抖着,腿间的秘处已经开始湿润——这并非源于欲望,而是长期调教形成的身体记忆,是她最深的耻辱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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