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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爆乳女战士母狗被指名侍奉贵族二代,被押送上门爆超一整天尊严丧尽,事后当完一夜暖棒壶还要穿着虐足高跟走回狗舍被锁进“狗洞”等待第二天重复的悲惨母狗生涯,3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1940 ℃

  安娜机械地爬上床,双膝分开跨在埃文森的身上。她能感觉到对方灼热的目光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种被观察的感觉如同实质的重量压在她身上,如同一个无形的枷锁。但她不能表现出丝毫的不适,只能按照命令行事。

  她缓缓地低下身子,用一只手扶住埃文森半勃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花径。她紧咬着下唇,强忍着心中的抗拒,慢慢地坐了下去。肉体相连的瞬间,安娜感到一阵熟悉的侵犯感,那根炙热的硬物无情地撑开她的内壁,侵占着她身体最私密的部分。

  "啊…"当那根炙热的肉棒再次进入自己的身体时,安娜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轻哼。她的花穴因为长期的训练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被填满都会带来一阵不由自主的反应。这不是出于享受,而是身体被调教出的条件反射,这一点让安娜感到无比耻辱。

  她能感到自己的秘处被一寸寸地撑开,内壁在大脑发出拒绝信号之前就已经自动地迎合包裹了入侵者。安娜咬紧牙关,眼睛微闭,试图在精神上撤离这个正在被侵犯的躯壳,但埃文森的声音把她拽回了残酷的现实。

  "怎么样,'女神战士'?"埃文森挑衅地问道,双手粗暴地抓住安娜丰满的胸乳,肆意揉捏,"被我操的感觉好吗?"

  安娜能感觉到他的手指深深地陷入自己柔软的乳肉中,带来轻微的疼痛,但更可怕的是那些手指带来的触电般的酥麻感。这种本不应该存在的感觉让她感到深深的背叛——自己的身体竟然会在这种侮辱下产生快感。

  安娜垂下眼帘,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按照训练的要求回答:"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人使用…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

  这些词句在她口中已经说过无数次,每一次都像是在啃食她的灵魂。曾几何时,她是圣堂的骄傲,是信仰的象征,是无数信徒心中的女神化身。而现在,她却被迫用"贱畜"自称,被迫感谢那些侵犯自己的人。

  埃文森显然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手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安娜的身体,从她的胸部到腰肢,再到她微微颤抖的大腿。每一次触碰都像是在她的灵魂上刻下新的伤痕。

  "动起来,"他命令道,"让我看看你的技术。"

  安娜开始按照要求上下移动,让埃文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她的动作既缓慢又精准,每一次都深深地吞入,再几乎完全抽出,正如她在狗舍中被训练的那样。她的内壁紧紧包裹着侵入的异物,随着动作而收缩,这种身体的反应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自我厌恶。

  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蜜液开始不自觉地分泌,使得进出更加顺畅。她的腿间已经一片湿润,肉体撞击发出的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异常清晰。她竭力忽视这些声音,但每一声都如同一记耳光,提醒着她现在的处境。

  她的腰肢开始配合着律动,按照训练时学到的节奏和力度,精确地刺激着体内的那根肉棒。这些动作已经成为了肌肉记忆,即使她的意识抗拒,身体却自动地做出了最能取悦男人的反应。

  安娜感到一种深刻的割裂,仿佛她的灵魂被迫旁观着自己的身体取悦这个令人作呕的男人,却无力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说道,"我第一次看到你是在我十岁那年,你来我家城堡参加宴会。那时的你穿着银白色的战甲,高贵得像女神一样。我当时就对自己说,总有一天,我要让这个女人臣服在我的脚下。"

  安娜的动作微微一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她没有表现出任何情绪,但内心却感到一阵深深的刺痛。曾几何时,她是受人敬仰的战士,是正义的化身,是圣堂的骄傲。而现在,她却在取悦一个年轻气盛的纨绔子弟,用自己的身体满足他扭曲的征服欲。

  安娜脑海中闪过昔日的画面——自己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圣剑,站在大教堂的阶梯上,接受着信徒们的敬仰;自己带领着圣堂骑士团,驱逐异教徒的场景;自己站在审判台上,严肃而公正地执行女神的旨意。

  这些记忆如此鲜活,却又如此遥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情。现在的她,只是一个被编了号的性奴,一个取悦男人的工具,一个"贱畜"。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埃文森继续说道,手指捏住安娜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向床头墙上的镜子,"这还是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吗?"

  镜中的景象让安娜感到一阵眩晕。那个赤裸着骑在男人身上的女子,紫色的长发凌乱地披散在肩上,丰满的胸脯随着动作而晃动,脸上带着训练有素的服从表情,眼中却掩藏着无尽的悲伤和绝望。这个人真的是她吗?那个曾经骄傲的战士?

  她的肌肤上闪烁着一层细密的汗珠,在烛光下泛着诱人的光泽。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身体的起伏而波动,乳尖已经因为长时间的摩擦而变得硬挺。她的腰肢柔韧而有力,正在做着最下流的动作,双腿大开,毫无羞耻地展示着她的一切。

  最让安娜难以接受的是镜中女子的表情——那是一种混合了屈服、羞耻和无可奈何的表情,但在这些情绪之下,还有一丝难以察觉的迷离。这是长期调教后的身体对快感的自然反应,但在安娜看来,却是最深的背叛。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这还是那个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安娜吗?"

  安娜直视着镜中的自己,声音低沉而破碎:"不…这是贱畜004号…只是一个为主人服务的工具…"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心中那个小小的、固执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曾几何时,她以为自己可以保持内心的尊严,即使外在已经屈服。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道防线也在慢慢崩溃。

  她已经开始习惯于把自己称为"贱畜",开始习惯于用带着情欲的声音感谢那些使用她的人。有时候,她甚至会在没有命令的情况下,自发地摆出最能取悦男人的姿势,这些细微的改变让她恐惧,让她意识到自己正在一点一点地失去过去的自我。

  更可怕的是,她的身体已经开始自发地寻求快感。即使在这种屈辱的情况下,她的身体也能感受到一种错误的愉悦,这种反应让她感到深深的自我厌恶,却又无法控制。

  "骑得太慢了,"埃文森不满地说,突然抓住安娜的腰肢,将她猛地向下按去,同时自己向上挺身,"我要你快一点!"

  安娜因这突如其来的深入而发出一声惊呼,那根肉棒直接撞击到了她的花心,带来一阵电流般的酥麻感。她立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发出更多声音,但身体却已经开始不由自主地颤抖。

  安娜开始加快速度,按照埃文森的要求用力地上下动作。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大腿肌肉因过度使用而开始酸痛,但她不敢减慢速度,不敢表现出一丝的不适。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脯随着呼吸而起伏,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滑下,最后滴在两人相连的部位。每一次起落,她都能感受到那根肉棒在自己体内的存在感,它擦过她体内的每一处敏感点,带来一波又一波的刺激。

  安娜试图将自己的思绪抽离这具正在被使用的躯体,但身体传来的感觉太过强烈,让她无法完全逃离。她的腰腹不停地扭动,配合着埃文森的节奏,每一次下落都精准地让那根肉棒击中她的最敏感处。

  埃文森的呼吸变得急促,他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时而揉捏她的胸脯,时而拍打她的臀部,每一下都留下红色的印记。安娜咬紧牙关,默默承受着这一切,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叫出来,"埃文森命令道,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臀肉上,"我要听到'裁决之剑'在我身下呻吟!"

  安娜闭上眼睛,强忍着羞耻感,开始按照要求发出声音。那些呻吟声听起来如此陌生,仿佛不是从自己口中发出的。但她知道,只有这样做才能避免更多的惩罚。

  那些声音逐渐变得高亢,充满了情欲的色彩,她的脸颊因为羞耻而变得通红,但她不得不继续。每一声呻吟都像是一根刺,深深地扎进她的自尊心,提醒她自己已经堕落到了何种地步。

  "就是这样,"埃文森满意地说,双手抓住安娜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节奏,"告诉我,你是什么?"

  "贱畜…贱畜004号…"安娜在颠簸中断断续续地回答,每个字都像是在撕扯自己的灵魂。

  "你的身体属于谁?"

  "属于…主人…"

  "你存在的唯一目的是什么?"

  "取悦…主人…"

  每一个回答都让安娜感到一份灵魂被剥离,但她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取悦那些使用她的人。这种伪装是她生存的唯一方式。

  埃文森的动作越来越激烈,安娜知道他快要达到高潮了。她按照训练,调整自己的节奏和力度,确保能给予他最大的快感。她的身体因长时间的姿势而开始酸痛,汗水从她的额头滑落,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

  安娜感受到自己的花心也开始收缩,那种熟悉的紧绷感开始在她的下腹聚集。她知道自己快要高潮了,这让她感到一种深深的耻辱。她试图抑制这种感觉,但身体却已经不受控制。

  终于,埃文森发出一声低吼,双手猛地抓住安娜的腰肢,将她深深地按在自己的肉棒上。安娜能感觉到一股热流涌入自己的身体,同时,她自己也达到了高潮,花径不由自主地紧缩痉挛,无数细小的电流从她的下腹扩散开来,遍布全身。

  这种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厌恶形成鲜明对比,让安娜感到一种深刻的分裂。她的嘴唇微微张开,发出一声短促的呻吟,然后立刻闭上,不让更多的声音泄露出来。但她知道,埃文森已经看出了她的反应。

  埃文森躺在床上,喘息着,看着骑在自己身上的安娜,眼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不愧是狗舍的明星母狗,技术确实一流。"

  尽管安娜的心中满是屈辱和自我厌恶,但她的身体仍旧因为高潮的余韵而微微战栗。她的花径深处仍在不规则地收缩,紧紧地包裹着埃文森的肉棒。她的胸脯因急促的呼吸而上下起伏,汗水从她的额头滑下,沿着脸颊淌过,最后滴落在两人连接之处。

  埃文森没有让安娜从他身上下来,而是保持着连接的姿势,拉过被子盖在两人身上。

  "今晚你要当我的'暖棒壶',"他宣布道,脸上带着恶意的笑容,"知道什么是'暖棒壶'吗?"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她当然知道"暖棒壶"是什么,那是狗舍中最为痛苦的惩罚之一。被迫整晚保持深蹲姿势,肉体里含着男性的肉棒,却不允许有任何动作来缓解自己的欲火,这对于被调教得敏感异常的身体来说,无异于一种极致的酷刑。

  "是的,主人,"安娜低声回答,"贱畜知道。"

  "那就摆好姿势,"埃文森命令道,"记住,整晚都不许动,不许出声,否则…你知道后果。"

  安娜调整自己的姿势,保持双膝分开,身体直立,将埃文森的半软的肉棒完全包裹在自己体内。这个姿势让她的大腿肌肉必须始终保持紧绷状态,很快就会开始酸痛。但更痛苦的是,她的敏感点被迫一直接触着那根肉棒,却又完全不允许移动半分来缓解那种酥麻感。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安娜的姿势,然后闭上眼睛,似乎准备入睡。"别忘了,如果你打扰了我的睡眠,我会告诉索菲亚你不配合。"

  安娜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她太了解索菲亚的手段了,那位年轻的典狱长有着超乎想象的残忍和创造力,每一次惩罚都会让人生不如死。自从沦为阶下囚后,安娜已领教过太多次索菲亚的"独特才华",光是想象便足以让她脊背发凉。

  安娜记得索菲亚最喜欢的一种惩罚,名为"钢琴课"。被惩罚的"母狗"会被固定在一张特制的椅子上,双腿大开,而索菲亚则会用一系列粗细不同的金属棒和电击装置,就像弹奏钢琴一样"演奏"她们最敏感的部位。这种惩罚通常会持续数小时,直到惩罚对象多次失禁和晕厥。

  还有那个让所有"母狗"闻风丧胆的"淬火训练",被惩罚者会在极度亢奋的状态下被浸入冰水中,然后再迅速加热,反复多次,直到神经几乎崩溃。安娜曾经亲眼目睹一位不太听话的"母狗"在经历这种惩罚后变得精神恍惚,再也无法正常对话,只能发出类似动物的呜咽声。

  想到这些,安娜决心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动,即使这意味着整晚的折磨。

  随着时间的流逝,安娜的身体开始抗议。大腿肌肉因长时间的紧绷而开始酸痛,腰部也因为保持同一姿势而隐隐作痛。她被迫保持着一个极其屈辱的姿势,甚至连微小的挪动都不敢尝试。但这些都不是最糟糕的。最折磨人的是那种无法缓解的被占有感,那种被侵入却又不能得到释放的痛苦。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寸肌肤都像是被施了魔法般敏锐。即使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而现在,她被迫整晚容纳着埃文森的欲望,每一次微小的呼吸或心跳都会带来一阵轻微的摩擦,引发一波又一波的酥麻感,却又不允许采取任何行动来缓解这种痛苦。

  安娜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发出任何声音。她试图让自己的思绪脱离当前的处境,试图回忆那些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日子,那些作为"裁决之剑"被人尊敬仰望的时光。可每当她的回忆逐渐清晰,身下的感触便如同一记鞭子,将她拉回这个耻辱的现实。

  汗水开始从她的额头滑落,顺着脸颊流下,最后滴在床单上。她那束在脑后的紫色长发已被汗水浸湿,凌乱地贴在颈后。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困难,每一次深呼吸都会引起体内的一阵轻微移动,带来新的刺激。安娜感觉自己像是被困在一个永无止境的循环中,痛苦和快感交织在一起,却又无法得到释放。

  夜似乎变得格外漫长。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床上,为这场酷刑增添了几分诡异的美感。安娜能听到埃文森均匀的呼吸声,他似乎睡得很熟,丝毫不关心她此刻的痛苦。

  安娜的大腿已经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肌肉因为过度紧绷而抽搐。那曾经能够挥舞沉重双手剑的有力双腿,如今却因为这般屈辱的姿势而战栗不已。但她不敢改变姿势,不敢有任何大幅度的动作,只能咬紧牙关,继续忍受。

  随着时间的推移,安娜的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疲惫和痛苦交织在一起,让她几乎无法保持清醒。但她知道自己不能睡去,因为一旦睡着,她可能会不自觉地改变姿势,那将意味着更加严酷的惩罚。

  安娜开始在心中默数,试图用这种方式保持清醒。一、二、三...她数到一百,然后又重新开始。这种机械的思维活动至少能让她暂时忘记身体的痛苦。在数到第三百九十七次时,她发现外面的天色开始渐渐亮起。黎明的光芒透过窗帘,昭示着这漫长夜晚的终结。安娜感到一阵如释重负,但她知道,真正的折磨还没有结束。

  晨光微熹,埃文森终于醒来。他睁开眼睛,看到安娜仍然保持着昨晚的姿势,紫色的头发因汗水而凌乱地粘在脸上和背上,双腿因长时间的紧绷而不住地颤抖,眼中布满了血丝,显然一夜未眠。

  "哟,你还挺能忍的嘛,"埃文森笑道,伸了个懒腰,眼中闪烁着征服者的快意,"看来狗舍的训练确实到位。不过…晨勃了呢,你知道该怎么做吧?"

  安娜能感觉到体内的变化,那种熟悉的压迫感变得更加强烈,撑开她疲惫不堪的花径。她的身体因为一夜的"暖棒壶"服务已经接近极限,大腿肌肉像是被火烧一般疼痛,腰部也因长时间保持同一姿势而酸痛不已。但她知道,自己不能拒绝,不能表现出一丝的不适,更不能流露出厌恶。这是这几年来生存的第一法则。

  "是,主人,"安娜低声回答,声音因疲惫而嘶哑,嘴唇因长时间的紧咬而泛白,"贱畜很荣幸能为主人服务。"

  埃文森满意地看着这个曾经高傲的战士如今的卑微模样,双手抓住她的腰肢,开始控制她的动作。他的手指陷入那柔嫩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记。"慢一点,我想好好享受。"

  安娜按照指示,缓慢地上下移动,让埃文森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她的动作因为疲惫而显得有些迟缓,但她不敢有丝毫的松懈,知道任何不满意的表现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每一次起伏都像是对她灵魂的一次鞭笞,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心中筑起一道墙,将自己真实的情感隔绝在深处。

  "看看你,'裁决之剑',"埃文森讥讽地说,"曾经的你是那么骄傲,那么不可一世。那时候的你连正眼都不会看我一眼,不是吗?现在的你呢?不过是一个供人发泄的玩具。"

  安娜垂下眼帘,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痛苦。埃文森的每一句话都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她的心脏。但她已经学会了隐藏自己的情感,不让它们浮现在表面。这是多年来被调教的结果,是她为了生存而不得不习得的本领。

  埃文森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从她那被过度开发的双峰到纤细的腰肢,再到她的大腿,每一次触碰都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她的身体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即使是最轻微的接触也能引起强烈的反应。这种敏感性是她的诅咒,每一次被触碰都是一种折磨。

  安娜机械地重复着上下的动作,尽管她的大腿肌肉已经快要罢工,尽管她的腰部因为过度使用而剧痛不已。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有眼中偶尔闪过的一丝痛苦才能暴露她内心的挣扎。这是她学会的另一种生存技巧——完美的面具。

  埃文森的呼吸逐渐变得急促,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腰肢,控制着她的节奏。他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光芒,似乎从安娜的屈辱中获得了某种扭曲的快感。"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被你曾经的崇拜者这样使用的感觉如何?"

  "贱畜…感到荣幸…"安娜机械地回答,每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这些话已经被训练成为条件反射,无需思考就能流畅地说出。但每说一次,她内心深处的某个角落就会死去一点。

  "再说一遍,大声点!"埃文森命令道,手上加大了力度。他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掌控欲和残忍。

  "贱畜感到荣幸!"安娜提高了声音,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咬碎自己的尊严,"贱畜感谢主人的使用!"

  埃文森的眼神中闪烁着征服的快感,他俯视着骑在自己身上精疲力尽的安娜,满意地点了点头。那晚的"暖棒壶"服务和清晨的"早安炮"几乎耗尽了安娜所有的体力,她的大腿肌肉酸痛不已,腰部如同被火烧一般,而身下更是因过度使用而肿胀疼痛。

  "好了,贱畜,你的服务时间结束了,"埃文森随意地说道,推开安娜让她从自己身上下来,"索菲亚应该很快就到了。把自己打理干净,然后锁好。"

  安娜几乎是如释重负地从埃文森身上滑下,但她的腿部肌肉已经失去了支撑的力量,一着地就摔倒在地毯上。她的紫色长发凌乱地粘在汗湿的背上,丰满的身躯随着急促的呼吸起伏着,看起来既狼狈又屈辱。

  "看看你,真是个可怜虫,"埃文森嘲笑道,慢条斯理地从床上起身,"曾经所向披靡的'裁决之剑',如今连站都站不稳了。"

  安娜没有回应,只是低着头,用颤抖的手臂支撑着自己,努力爬向床边的包裹。那里有索菲亚留下的束具,她需要在主人的命令下重新束缚自己。这是一种特殊的羞辱——让囚犯成为自己囚禁的执行者。

  她的指尖触到了那个冰冷的皮革单手套,一种熟悉的恐惧感爬上心头。这是她五年来每天都要面对的现实,但每一次,当她需要亲手将自己重新禁锢时,那种自我厌恶和绝望都会如同海浪般袭来。

  "快点,我可没有一整天的时间,"埃文森不耐烦地催促道,同时走进浴室,留下安娜一人在卧室里。

  安娜深吸一口气,开始将自己的双臂塞入单手套中。曾经灵活有力的双手,曾经挥舞着双手剑在战场上如同收割机般摧枯拉朽的双手,如今只能被束缚在一起,失去所有的自由。她用牙齿拉紧皮带,确保束缚牢固,然后是金属锁扣'咔哒'一声锁死,彻底禁锢了她的双臂。

  接下来是脖子上的项圈,膝盖上的护具,脚踝上的镣铐——这套束具她早已熟悉,每一个部位都精确地卡在该在的位置,既不会太松而失去束缚的作用,也不会太紧而妨碍血液循环。这种熟练程度,即使是在黑暗中,她也能完成自己的"包装"。这是五年奴役生活所刻下的痕迹,比她皮肤上的任何伤疤都要深刻。

  就在安娜为自己戴上最后一个脚镣时,埃文森从浴室里走出来,已经穿戴整齐,看起来神清气爽。他注视着地上的安娜,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

  "不错,看来你确实训练有素,"他轻蔑地评价道,"现在,向我行礼,然后我们去大厅等你的'主人'来接你。"

  安娜咬紧牙关,以母狗的标准姿势跪在埃文森面前——双膝分开,脚踝交叉,脊背挺直,头部微微低垂。虽然双臂被束缚在身后无法平放在大腿上,但她还是尽可能地按照规定做到位。这些细节对她来说早已成为本能,就像曾经的剑术动作一样根深蒂固。

  "这是贱畜004号向主人请安,"安娜机械地说道,声音因为疲惫而嘶哑,"贱畜感谢主人的宠幸和使用。"

  每当说出这样的话,安娜都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在碎裂。曾几何时,她是万众瞩目的战士,圣女候选之一,是人们敬仰的对象。如今却成了一个供人玩乐的物品,一个失去了名字只剩下编号的奴隶。但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这种屈辱中生存,如何保持外表的顺从,即使内心深处依然在痛苦地挣扎。

  埃文森拽着链子,带着安娜向门外走去。安娜不得不跟随着他的步伐,双膝着地,如同一只爬行的动物。每一次爬行都是一种耻辱的提醒,但她已经学会了在这种耻辱中找到某种麻木的安慰——至少当你已经堕落到谷底时,就不必再害怕坠落了。

  穿过华丽的走廊,安娜可以听到仆人们的窃窃私语和掩饰不住的惊讶声。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赤裸的身体上满是使用的痕迹,带着项圈和镣铐,如同一只宠物般四肢爬行——对于那些只在传说中听说过"裁决之剑"的人来说是一种怎样的冲击。但她不再在乎了,或者说,她已经学会了不去在乎。

  庭院里,索菲亚已经在等待。那位狗舍的典狱长站在阳光下,穿着一身整齐的皮质战袍,面无表情地看着安娜被埃文森牵着走来。

  "埃文森先生,希望您度过了一个愉快的夜晚,"索菲亚客套地说道,目光却始终停留在安娜身上,似乎在审视着她的状态。

  "哦,非常愉快,"埃文森笑着回答,"你们的训练确实出色,她的服务简直无可挑剔。我想我会再来的。"

  索菲亚露出一个公事公办的微笑,"随时欢迎。如果没有其他事情,我现在需要带她回去了。"

  埃文森点点头,松开了安娜项圈上的牵引绳,将其交给索菲亚。"当然,她是你的了。"

  安娜感到项圈上的牵引力变换了主人,但这对她而言并没有什么不同。无论是埃文森还是索菲亚,对她来说都只是一个新的折磨者。唯一的区别是,索菲亚的手段更为熟练,也更加残酷。

  "母狗,向你的临时主人告别,"索菲亚命令道,声音冰冷而不容拒绝。

  安娜抬起头,按照要求开口:"贱畜004号感谢主人的宠幸,希望下次能再次服务主人。"

  她的声音平静而冷漠,仿佛在念一段早已背熟的台词。事实上,这确实是一段台词,是狗舍中所有"母狗"都必须学会的标准告别语。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告别很满意,弯腰轻抚安娜的紫发,就像主人安抚宠物那样。"好女孩,我会想念你的服务的。"

  安娜低下头,不让他看到自己眼中的厌恶。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任何不适或抗拒,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严厉的惩罚。

  索菲亚拉了拉牵引绳,示意安娜跟上。"走吧,狗舍有规定的作息时间。"

  安娜乖顺地跟在索菲亚身后,四肢着地地爬向马车。这种爬行的姿势对一个曾经的高阶战士来说是一种极大的羞辱,但五年来,她已经习惯了这种移动方式。

  马车没有座位,只有那个熟悉的圆桶。安娜看到它时,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和绝望。那个狭窄的空间,那个不自然的姿势,那根金属假阳具……一切都是如此令人窒息。

  "进去,"索菲亚命令道,拔出桶盖上的插销,打开了两片半圆桶盖。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爬向那个圆桶,准备再次被塞入其中。然而,就在她即将弯曲身体进入桶内时,索菲亚突然开口:

  "等等,埃文森先生已经付了额外的费用,要求你自己回狗舍。"

  安娜猛地抬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回狗舍?这意味着她必须独自一人穿过半个城市,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身裸体地回到那个囚笼里。

  "但是…"安娜下意识地开口,立刻意识到自己犯了禁忌。"母狗"不应该质疑主人的命令,无论这个命令多么荒谬或残酷。

  索菲亚的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光芒,"有意见吗,贱畜?"

  安娜立刻低下头,"没有,主人。贱畜服从任何命令。"

  索菲亚冷笑一声,从马车上取下一双鞋子——那是一双尖头的高跟鞋,看起来至少有十五厘米高,鞋底部分几乎不存在,只有一根细细的金属杆支撑着整个重量。这种鞋子被设计成一种折磨工具,穿上它几乎无法站立,更别说行走了。

  "穿上这个,"索菲亚命令道,将鞋子扔在安娜面前,"你有两小时的时间回到狗舍。如果你迟到了,后果你知道的。"

  安娜看着那双恐怖的高跟鞋,心中一阵绝望。她的双腿已经因为昨晚的"暖棒壶"服务而酸痛不已,现在又要穿着这种鞋子走回狗舍,这简直是一种酷刑。但她知道自己别无选择。

  她艰难地将双脚挤入那双尖头高跟鞋中,感觉脚趾被硬生生地挤压在一起,痛苦不已。然后是脚踝处的搭扣,将她牢牢地锁在这双折磨人的鞋子里。

  "站起来,"索菲亚命令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期待的残忍。

  安娜深吸一口气,试图支撑自己站立。她的双臂还被束缚在背后,无法用来平衡身体,只能依靠腰部和腿部的力量。她颤抖着站起来,险些跌倒,但最终勉强稳住了身体。

  索菲亚满意地点点头,"两小时,贱畜。不要让我失望。"

  说完,她登上马车,扬长而去,留下安娜一人站在公路上,赤身裸体,双臂被束缚,脚上穿着无法行走的高跟鞋,面对着一段几乎不可能完成的旅程。

  安娜咬紧牙关,开始迈出第一步。高跟鞋的金属鞋跟在石板路上发出清脆的声响,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痛苦难耐。但她知道自己必须继续前进,必须在规定时间内回到狗舍,否则等待她的将是更加严厉的惩罚。

  街上的行人开始注意到这个奇怪的景象——一个赤身裸体的女子,双臂被束缚在背后,脚上穿着高不可攀的高跟鞋,艰难地在街道上行走。有些人惊讶地避开,有些人则露出嘲笑和轻蔑的表情,还有些人目光灼热地盯着安娜丰满的胸部和臀部,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

  安娜强迫自己不去在意那些目光和窃窃私语。她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公众场合忍受羞辱,如何将自己的意识与外界隔离。但即使如此,当她听到某些粗俗的评论或看到那些充满欲望的眼神时,她的心中仍然会涌起一阵羞耻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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