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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艳爆乳女战士母狗被指名侍奉贵族二代,被押送上门爆超一整天尊严丧尽,事后当完一夜暖棒壶还要穿着虐足高跟走回狗舍被锁进“狗洞”等待第二天重复的悲惨母狗生涯,1

小说: 2025-09-07 08:13 5hhhhh 1430 ℃

  光辉历2374年,狗舍。

  如今已是安娜沦为"贱畜"的第五个年头。

  自从那场令她尊严尽失的公开审判后,安娜就再也没有踏出过狗舍一步。在这五年里,正当她三十五岁本该迎来一个女战士的壮年之际,却在这座"牢笼"里日复一日地遭受着羞辱的洗礼,渐渐成为了狗舍内部人尽可欺的存在。

  安娜正在狗舍的训练室里进行"日常课程",具体来说,她正骑在一根比常人小臂还粗的电动木马上,被迫"耐力骑行"。这个粗糙的刑具通体漆黑,表面布满狰狞的尖刺和凸起,安娜的阴部被直接暴露在这种折磨下,唯一的"保护"只有涂抹在木马顶端的厚重润滑油。

  安娜的脚踝被一左一右地拴在木马的两侧,使她无法从上面下来。她的双手则被严实地反缚在背后,从肘部到指尖都被裹在一个黑色的皮质单手套中,让她连最基本的自救都做不到。

  木马随机选择着震动的频率和强度,每一次调整都会带给安娜一阵猝不及防的痛苦或快感。她的紫色长发因为汗水而凌乱地黏在背上,曾经饱满的胸脯随着她起伏的身体而颤动,那对硕大的"爆乳"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和青紫伤痕证明了她最近受到了怎样的"优待"。

  安娜以前那种威严冷酷的气质早已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迫的媚态和麻木。她的紫色桃花眼里泛着水汽,本能地扭动着腰肢,试图缓解下身传来的刺激。

  五年前的罂粟之吻早已在她身上留下了永久的印记,让她变得敏感至极,身体对快感的追求成为了一种本能反应。如今的她不需要再服用那种药物,也会在接受刺激时变得像发情的雌兽一般。这就是"特殊训练"带来的"成果"。

  安娜早已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不再奢望什么救赎和逃脱,她的抵抗已经被彻底地磨灭,如今的她只希望能尽量减少自己所受的痛苦。

  然而今天的折磨似乎比往常更加漫长。木马的震动突然加剧,安娜猝不及防地泄了出来,发出一声短促的媚叫,随后就是半分钟的颤抖和痉挛。然而就在此时,狗舍的典狱长索菲亚走进了训练室。

  "还挺会享受的嘛,骚货。"作为狱长的索菲亚冷笑着走近,手里把玩着一根短鞭。

  安娜低垂着头,不敢与这位比自己年轻却掌握着自己生杀大权的少女对视。五年来,她已经深深地了解到了索菲亚那喜怒无常的性格和残忍的手段。索菲亚虽然年轻,但她处理这些"畜生"的手段却比特莉丝还要狠辣。

  "今天有个金主点名要你,准备好接客了吗?"索菲亚走到木马前,伸手按下控制面板上的停止按钮。

  木马的震动戛然而止,安娜却仍在余韵中颤抖。她艰难地抬起头,"是...是赎罪日吗?"

  安娜知道,按照规定,只有在每月的赎罪日,狗舍的母狗们才会被带出去供人"享用"。而今天并不是这一天。

  索菲亚翻了个白眼,"花卉榜听说过吗?有钱人的东西。那个金主是你的花卉榜榜一,专门为了能够独享你而砸了一大笔钱。"

  安娜心中一震。花卉榜她当然听说过,那是特莉丝和腾龙商会合作的一个"竞拍系统",让有钱人可以通过购买虚拟的"花朵"来竞争与狗舍里的母狗们共度时光的机会。能成为榜一的人,至少要投入上万金币,相当于上千个普通家庭一年的收入。

  "看来你还挺抢手的,"索菲亚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嫉妒,"那个金主据说是个贵族子弟,从小就仰慕'裁决之剑'安娜,如今专门花大价钱来操你一次,怎么样,感动吗?"

  安娜的脸色变得苍白。她早已习惯了赎罪日的公开侮辱,却对于这种"私人定制"的羞辱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惧。这意味着她将成为某个陌生人的专属玩物,而且对方很可能有着某种特殊的期待和要求。

  "求求您...能不能..."安娜试图开口乞求,但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索菲亚一把抓住头发,猛地向后拉扯。

  "你在跟我讨价还价吗,母狗?"索菲亚的声音冰冷如刀,"需要我提醒你你的立场吗?"

  安娜立刻闭上了嘴,低下头表示顺从。她知道索菲亚最讨厌的就是反抗和请求,那只会换来更加严厉的惩罚。

  "很好,"索菲亚松开了安娜的头发,"我现在就要把你打扮好,送去金主的庄园。他特别交代了要求,说是要'惩罚'曾经高高在上的'女神战士',呵,真是个有情趣的主顾啊。"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那些曾经对她崇拜的目光,如今转变成了对她的凌辱和羞辱,这让她比任何刑罚都更感痛苦。

  索菲亚拿出钥匙,解开了安娜脚上的锁链,但并没有帮她解开背后的单手套。

  "下来,跟我去淋浴间。"索菲亚命令道。

  安娜小心翼翼地从木马上爬下来,双腿因为长时间的拘束而有些发软。她的下身已经被木马摩擦得通红肿胀,每走一步都带来一阵刺痛。

  安娜跟随索菲亚走向狗舍的淋浴间。这个房间宽敞明亮,与狗舍其他地方的阴暗压抑形成了鲜明对比。但对安娜来说,这里同样是一个羞辱的场所——在这里,她和其他"母狗"们被像牲畜一样冲洗,没有任何隐私可言。

  索菲亚把安娜推到房间中央,按下墙上的按钮。顶部的花洒立即喷出温水,浇在安娜赤裸的身体上。温水虽然让她感到一丝舒适,但也让她的伤口隐隐作痛。

  "不要指望我会亲自给你洗澡,"索菲亚冷冷地说,"用你的肩膀和脸去蹭那边的香皂,把自己洗干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按照索菲亚的指示,笨拙地用肩膀和脸去蹭墙上挂着的香皂,然后再用身体的各个部位相互摩擦,试图将自己清洗干净。这个过程既困难又屈辱,但她不敢表露出丝毫的不满。

  清洗完毕后,索菲亚关掉了水,从一旁的架子上拿出一条白色的毛巾。她没有亲自为安娜擦拭,而是随手将毛巾扔在地上。

  "跪下,用你的身体擦干自己。"

  安娜默默地跪在湿漉漉的地板上,将身体压在毛巾上,用自己的胸部、腹部和大腿来回蹭动,努力擦干身上的水珠。这个姿势让她看起来像是一只在地上打滚的动物,正是索菲亚想要的效果。

  "真是个好狗狗,"索菲亚讥讽地说,"看来特莉丝的训练真的很有效。"

  安娜无言以对。五年前的她绝不会容忍这样的侮辱,但如今的她只能默默承受。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而顺从至少能让她少受一些折磨。

  擦干身体后,索菲亚取来了一套特制的束具——这是为了今天的"特殊客人"准备的。

  "记住,"索菲亚一边给安娜戴上项圈,一边警告道,"今天的客人付了很多钱,他想怎么玩你都行,你最好乖乖配合。如果我收到任何关于你不配合的投诉,后果你知道的。"

  安娜颤抖着点头。她太了解"后果"意味着什么了——那通常是几天甚至几周的单独监禁,伴随着各种她甚至无法想象的酷刑。

  索菲亚把安娜带到了狗舍的大门外。维嘉已经拉着一辆"座驾"在那里等候——那不是平常的马车,而是一辆囚车,外表看起来就像一个大笼子。

  马车内空荡荡的,只有两个"圆桶"。安娜认出了这是母狗们被短途运输时使用的容器。圆桶由两指粗的纵向铁栏杆组成,中部焊接着一圈横向铁环作为加固。桶底中心挺立着一根金属假阳具,而桶盖则由两片半圆形的铁片构成,中间穿着一根"L"型插销。

  安娜看到这个装置,心中涌起一阵恐惧。她曾经多次目睹其他母狗被塞进这种桶中运输,但自己却从未尝试过。现在,轮到她了。

  "进去。"索菲亚命令道,拔出桶盖上的插销,用手指勾住两个圆环向上一拉,两片半圆桶盖像窗户一样向外张开。

  安娜没有选择,只能屈膝下蹲,让那根金属阳具慢慢进入自己的身体。冰冷的金属刺激着她敏感的内壁,让她不禁发出一声轻哼。当她的臀部触到桶底时,她不得不将自己完全蜷缩起来,把脑袋埋在膝盖之间,才能勉强把身子塞到桶内。

  索菲亚合上桶盖,插回插销,将安娜锁死在桶里。然后她把安娜的双臂从背后的栅栏缝隙中抽出,用镣铐将手肘和手腕分别锁在栅栏外和栅栏内,形成一个直臂缚。

  这个姿势让安娜极度不适。圆桶的高度不足,她只能向前弯腰低头,但双手又被向后反折拘束,肩膀被迫向后拉伸,肩胛骨几乎并在一起。加上体内的金属阳具,她几乎动弹不得。

  索菲亚满意地看着被塞进桶中的安娜,把桶提上马车,然后自己跳上驾驶位。驾驶位一旁除了挂着马鞭外,还挂着一条长柄魔法电棍。

  "希望你喜欢旅行,"索菲亚邪笑着说,"我特意选了一条不太平整的路。"

  马车开始前行,安娜立刻感受到了索菲亚所说的"不平整"——每一个小坑洼都让体内的金属阳具剧烈震动,直接刺激着她的敏感点。马车没有任何避震装置,路上的颠簸都直接传递到她的身体上。

  更糟糕的是,圆桶的狭窄空间和扭曲的体位让她全身压迫感十足,血液循环不畅,四肢很快就开始发麻。但她没有任何办法改变姿势,只能默默忍受。

  安娜咬紧牙关,试图抑制住快感和痛苦带来的呻吟。她知道一旦自己发出声音,索菲亚的电棍就会毫不犹豫地伸进来。

  旅途中,马车几次停下,索菲亚似乎是故意选择了一些拥堵的路段。每当马车停下时,安娜都能感觉到有陌生的视线落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虽然她看不见外面,但她能想象到路人好奇而又猥亵的目光,这让她感到无比羞耻。

  就在安娜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颠簸时,马车突然猛地一颤,体内的金属阳具重重地撞击到她的敏感点上。

  "啊!"一声短促的呻吟不受控制地从安娜口中溢出。

  几乎是瞬间,一根电棍就穿过栅栏的缝隙,接触到了她的肌肤。

  "唔啊!"电流瞬间席卷了安娜的全身,让她的肌肉不住地痉挛。

  "我警告过你要安静,"索菲亚的声音从上方传来,"看来你更喜欢我用这种方式陪你聊天?"

  安娜忍住泪水,再次咬紧牙关。索菲亚满意地收回电棍,继续驾驶马车。

  接下来的旅程更加煎熬。索菲亚似乎是故意选择一些最颠簸的路段,让安娜在痛苦和快感之间徘徊。每当安娜无法抑制呻吟时,电棍就会无情地落下,增添新的痛苦。

  在马车的颠簸中,安娜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过去。五年前,她还是教廷中最受尊敬的战士之一,"裁决之剑"的名号让异教徒闻风丧胆。那时的她高傲、坚强、无畏,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这一切因为特莉丝的阴谋而改变了。她被诬陷为叛教者,被关进地牢,遭受酷刑,最后在公开审判中被迫签下认罪书,沦为了一个没有人权的奴隶。

  回想起那段经历,安娜的内心依然充满了痛苦和羞辱。她记得自己是如何被"罂粟之吻"控制,如何在壁尻中被无数陌生男人侵犯,如何在最高审判庭前失控地自慰潮吹。那些记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最让安娜痛苦的,不是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心灵上的屈辱。曾经崇敬她的民众如今将她视为"婊子"、"雌豚"、"贱畜",那些曾经向她投来仰慕眼神的年轻人,如今只想着如何羞辱她、征服她。

  身体的痛苦或许会随着时间而减轻,但心灵的创伤却永远无法愈合。安娜曾经试图反抗,试图保持自己的尊严,但经过五年的折磨和调教,她的意志早已被摧毁殆尽。

  现在的她,只是一个空壳,一个只会顺从的工具,一个没有思想的躯体。她不再期望救赎,也不再期望自由,她唯一的愿望就是减轻自己的痛苦。

  而今天,她即将被送到一个曾经仰慕她的贵族子弟面前,成为他的玩物。这种讽刺和屈辱感几乎让她窒息。

  马车的又一次颠簸打断了安娜的思绪。体内的金属阳具碾压着她的敏感点,让她几乎失控。但她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咬住自己的嘴唇,直到尝到血腥味。

  安娜内心深处还有一个小小的、固执的声音,那个声音告诉她,她是安娜·塞尔维特,是"裁决之剑",是女神的战士。那个声音告诉她,总有一天,她会重获自由,会向特莉丝复仇。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要被绝望所淹没。五年来,她一直在等待一个机会,一个可以逃脱的机会,但那个机会似乎永远不会到来。

  现在,她被锁在这个逼仄的桶中,被送往一个陌生人的庄园,即将面临新的羞辱和折磨。她能做的,只有祈祷这次的"客人"不会太过分,祈祷自己能够活着回到狗舍。

  多么讽刺啊,曾经令人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如今却把回到狗舍视为一种恩典。

  安娜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心灵短暂地逃离这个残酷的现实。但马车的颠簸和体内的刺激不断地将她拉回痛苦的境地。

  经过漫长而痛苦的旅程,马车终于停了下来。安娜感觉自己全身都麻木了,体内的金属阳具已经将她的下身摩擦得又痛又热。

  索菲亚从驾驶座上跳下来,打开马车后门,将安娜的"容器"提了出来。

  "到了,"索菲亚说,"金主的庄园。"

  安娜被困在桶中,看不到外面的景象。她能感觉到索菲亚抓住桶两侧的握把,将她提起,然后开始向前走去。

  她能听到沉重的门被打开的声音,然后是索菲亚与某人交谈的声音。

  "圣堂的索菲亚小姐?"一个男性的声音问道,听起来像是一个管家。

  "是的,我带来了埃文森少爷预订的'特殊货物'。"索菲亚回答。

  "埃文森少爷在后院的亭子里等候多时了,请随我来。"

  安娜被索菲亚提着,穿过了似乎是一个庭院的地方。她能闻到花香,感受到阳光的温暖,这让她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这些了。

  终于,他们停下了。

  "少爷,您要的'货物'到了。"管家的声音传来。

  "啊,索菲亚小姐,欢迎。"一个年轻男子的声音说道,听起来充满了兴奋和期待,"这就是我花了大价钱买下的时间吗?真是迫不及待想要看看了。"

  索菲亚把安娜放在地上,开始解开桶上的锁扣。阳光突然照射进来,安娜不得不眯起眼睛。经过长时间在昏暗环境中度过,突如其来的光明对她而言几乎是种刺痛。

  "埃文森少爷,这是前圣女候选安娜,现在是狗舍的'贱畜',编号004。"索菲亚的声音冰冷而公事公办,"根据您的要求,我们为她做了特别准备。您有一整天的独享时间,直到明天早上我会来接她回去。使用期间请勿留下永久性伤害,其余的您可以随意。"

  安娜感觉索菲亚解开了她手腕和肘部的镣铐,然后帮她摆脱了单手套的束缚。接着,索菲亚将她从圆桶中拖出来,让她跪在地上。安娜的膝盖碰到冰凉的石板路,在长时间的拘束后,她的肌肉酸痛不已,双腿因麻木而颤抖。

  终于,安娜的视线逐渐清晰,她看到了面前的"金主"——一个约莫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子,面容端正,一双棕色的眼睛正热切地打量着她。他穿着考究的贵族服饰,手中拿着一杯红酒,整个人散发着富有且骄傲的气息。

  "哎呀,真的是她!"年轻人——埃文森·圣托里尼激动地站起身,绕着安娜转了一圈,目光贪婪地在她赤裸的身体上游走,"'裁决之剑'安娜!曾经联邦最强的女战士之一,如今却跪在我面前。天啊,这真是值回票价了!"

  安娜低着头,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她知道任何不恰当的行为都会招致严厉的惩罚,尤其是当索菲亚还在场的时候。

  "我小时候崇拜你,你知道吗?"埃文森蹲下来,捏起安娜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我十岁那年,你曾作为圣堂代表访问过埃文森城堡。我还记得你穿着那身银白色的战甲,披着紫色斗篷,手持双手长剑,像个女神一样。我当时在人群中看你,心想这辈子都要成为像你一样强大的战士。"

  他的手指从安娜的下巴移到她的脸颊,然后是耳朵,最后停在她那标志性的紫色长发上,"没想到,现在你却成了我的玩物...人生真是充满了讽刺,不是吗?"

  安娜感受到一阵强烈的羞辱感。曾经仰望自己的人,如今俯视着自己,将自己当作一个低贱的玩具。这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都更加难以忍受。

  "索菲亚小姐,非常感谢你把她送过来。"埃文森站起身,对索菲亚说道,"请放心,我会好好'照顾'她的。"

  索菲亚点点头,"明天早上九点我会来接她。如果有任何问题,可以通过通讯水晶联系狗舍。"说罢,她丢下一个小包裹,"这里有一些必要的工具和用品,您可能会用到。"

  埃文森接过包裹,眼中闪过一丝兴奋,"太好了,我已经迫不及待想要开始了。"

  索菲亚最后看了安娜一眼,转身离去。随着庭院大门关闭的声音,安娜知道,自己的噩梦才刚刚开始。

  庭院中只剩下安娜和埃文森。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斑驳地洒在地上,微风轻拂,带来些许花香。这本该是个平静美好的午后,却因为安娜的处境而变得格外讽刺。曾经,她也曾在类似的庭院中接受民众的崇敬;而现在,她跪在这里,赤身裸露,等待着被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纨绔子弟享用。

  安娜能感受到自己双膝下冰冷的石板路,那触感让她愈发清晰地认识到自己的处境。持续的跪姿使得她小腿肌肉已经开始发酸,而囚车中那根假阳具留下的不适感仍在她体内作祟。紫色的长发因为汗水粘在她的后背上,自己那对饱满的胸脯随着呼吸轻微起伏,上面的青紫鞭痕和刚愈合的烙印暗示着她最近受到的"优待"。

  "现在,让我看看你是否记得基本礼仪,"埃文森拉过一把椅子坐下,居高临下地看着安娜,"按照性奴的标准姿势跪好,然后做个自我介绍。"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但她知道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痛苦。狗舍的四号牢房曾深刻地教导了她反抗的代价是什么。她按照狗舍里被教导的方式,调整自己的跪姿——双膝分开与肩同宽,脚踝交叉,脊背挺直,双手放在大腿上掌心向上,头部微微低垂,目光落在地面上。姿势摆好后,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臀部完全暴露,私密处接触到后方凉飕飕的空气,一种极度暴露的羞耻感随之而来。

  "这是贱畜004号,前圣女候选安娜向主人请安,"安娜机械地说道,声音低沉而顺从,"贱畜感谢主人的宠幸,愿意为主人提供任何服务。"

  说出这种话对曾经的"裁决之剑"来说无疑是一种极度的侮辱。安娜的喉咙因为羞辱而发紧,舌头似乎变得异常沉重,但五年的调教已经让她能够面无表情地说出这些话。她知道,只有完美地扮演这个角色,才能减轻自己的痛苦。

  "不够诚恳,"埃文森皱起眉头,"再说一遍,这次要加上你有多渴望被使用的内容。"

  安娜感到心脏一阵紧缩。她以前从不知道羞耻能成为一种几乎能使人窒息的实体感受。她咬了咬嘴唇,竭力抑制住内心深处那微弱的反抗声音,然后重新开口:

  "这是贱畜004号,前圣女候选安娜向主人请安。贱畜感谢主人的宠幸,贱畜的三个洞都饥渴难耐,渴望被主人的肉棒填满。贱畜愿意为主人提供任何服务,只求主人能够使用贱畜的身体。"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像是被撕裂成两半——一半在呐喊抗议,一半却无力地屈服于现实。在她内心深处,仍有一个微弱的声音在悲鸣,那个声音属于曾经的"裁决之剑",属于那个曾经高傲坚强的战士。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个声音越来越微弱,几乎要被绝望所淹没。

  埃文森满意地点点头,"好多了。不过你的语气还是太平淡了,看来狗舍的调教还不够彻底啊。"

  他站起身,走到安娜面前,一把抓住她的紫色长发,强迫她抬起头。安娜感到刺骨的疼痛从头皮传来,但她早已学会了不因这点小痛而发出声音。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你在狗舍里是怎么生活的?每天都做些什么?"埃文森居高临下地命令道。

  安娜被迫抬头,直视着埃文森那双充满好奇和恶意的眼睛。那目光让她感到异常赤裸和脆弱,比她实际的裸体更甚。他的瞳孔中倒映出的是一个落魄的、卑微的安娜,而不是那个曾让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这种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刺痛。

  "每天早上五点起床,"安娜开始叙述,声音略微颤抖,胸口如同被无形的重担压着,"先是晨检,检查我们有没有在夜间违反规定自慰。然后是清洁,我们被要求自己清洗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包括...内部。"

  安娜回想起那些屈辱的晨检场景——赤身裸体地站在检查台上,双腿被强制分开,私密处完全暴露,任由狱卒们检查。有时候,即使她什么都没做,狱卒们也会宣称发现"违规",只为了给她一个惩罚的理由。

  "八点开始日常训练,包括姿势训练、忍耐训练和服务训练。中午有半小时进食时间,然后继续训练到晚上八点。晚上九点是就寝时间,我们被锁在墙洞里过夜。"

  "墙洞"这个词让安娜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那个仅能容纳蜷缩身体的狭小空间,那种被完全固定无法动弹的束缚感,那种整夜不得翻身的痛苦,这一切都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在那里,安娜每晚都会被迫面对自己的堕落和无助,直到精疲力竭地睡去,然后在噩梦中惊醒。

  "太笼统了,"埃文森不满地说,手上加大了力度,几根紫色发丝被扯断,"我要具体细节。比如,'忍耐训练'具体是什么?"

  安娜感到一阵头皮发麻。她不想回忆那些训练的细节,那些记忆如同地狱一般。但她别无选择,只能强迫自己面对那些噩梦般的回忆。

  "忍耐训练包括电击训练,让我们学会在极度痛苦中保持安静;高潮控制训练,让我们学会只有在得到许可的情况下才能高潮;以及拘束训练,让我们学会在各种姿势下长时间保持静止。"

  安娜回想起那些电击训练,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电击的痛苦如同千万根针同时刺入身体,神经像是被火焰灼烧一般。而高潮控制训练则是另一种折磨——被强制刺激到接近高潮的边缘,却又被突然停止,反复多次,直到身心都濒临崩溃。而更糟的是,有时候甚至会被故意刺激到高潮后继续不停地刺激,导致极度敏感的身体承受着过度快感带来的痛苦。

  "狗舍里的其他'母狗'们呢?她们都是谁?现在过得怎么样?"埃文森继续追问,显然对这些内幕极为好奇。

  安娜感到一种深深的负罪感和羞耻。作为曾经的战友,她不愿意透露她们的遭遇,这感觉像是一种背叛。但她知道拒绝回答只会带来更严重的惩罚。

  安娜深吸一口气,知道自己不得不继续这个屈辱的对话,"狗舍里还有蒂芙尼、露西、维嘉和薇薇安...都是前圣女候选。还有一些圣堂的战士和法师,她们被判定为叛教者后被送进了狗舍。"

  说起这些名字时,安娜脑海中浮现出那些曾经意气风发的战友们,如今却都沦为淫具的悲惨景象。一股难以言喻的悲伤和无力感涌上心头。

  "蒂芙尼,就是那个半精灵?现在怎么样了?"埃文森的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

  "她...她现在是003号。因为她的精灵血统,索菲亚特别喜欢折磨她。她经常被用作'示范',展示各种新的刑具和训练方法。"安娜艰难地说道。

  回忆起蒂芙尼的遭遇,安娜感到一阵心痛。那个曾经清冷高傲的半精灵如今沦落至此,每次见到她都是伤痕累累,那双曾经明亮的眼睛如今变得空洞而麻木。安娜还记得,有一次特莉丝来访时,蒂芙尼被吊在训练室中央,整整一天都被用作"示范",到晚上时已经几近崩溃。

  "维嘉呢?那个战斗狂?"

  "她是002号。她...她很顽强,最初反抗得很激烈。索菲亚为此惩罚她,让她成为了狗舍的'马',整天拉着马车。她现在已经很少能用两条腿走路了,大部分时间都是四肢着地。"

  安娜想起了维嘉的样子——那个曾经骄傲不羁的战士,如今却被迫戴上马具,嘴里衔着口衔,背上驮着骑手,在院子里来回奔跑。她的身体依然强健,但精神却已经被一次次的羞辱和折磨磨得所剩无几。有时,安娜能从维嘉的眼中看到一丝倔强的火花,但那火花愈发微弱,仿佛随时可能熄灭。

  埃文森似乎对这些细节十分满意,松开了安娜的头发,他回到座位上,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红酒,然后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扣,"来吧,是时候展示你的'服务技能'了。先用嘴取悦我,然后用你那对引以为傲的大奶子。"

  安娜强忍着内心的厌恶和恐惧,依照命令爬向埃文森。爬行的姿势对一个高阶战士来说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羞辱,双膝和手掌接触冰冷的地面,背部下弯,像一只爬行的动物。此刻她感受到大理石地面的冰冷触感透过膝盖传来,手掌因长期在这种姿势下移动而生出的老茧摩擦着地面。这个姿势让她丰腴的乳房随着动作轻微摇晃,乳尖不受控制地因为地面的微凉而微微挺立,更显得她像个献媚的婢女而非曾经的战士。

  她跪在埃文森的两腿之间,看着他已经勃起的肉棒,机械地俯下身去。狗舍的训练让她知道该如何用嘴取悦一个男人——从轻柔的舔舐开始,然后逐渐含入口中,用舌头按摩敏感的部位,注意牙齿不要碰到。她的动作熟练而精准,但内心却充满了厌恶和自我鄙视。

  安娜能感觉到肉棒在她口中的脉动,能尝到前液的咸涩味道充斥着她的口腔,那种异物感让她喉咙深处不自觉地收缩,想要呕吐,但这种反射又会让口中的物事获得更多快感,这一切都让她感到恶心,但她不敢表现出来。记忆中那些惩罚如鲜血般鲜明——她曾经因为在服务时表现出厌恶而被严厉惩罚,那次的电击训练持续了整整一天,让她几乎崩溃。

  "哼,技术还不错,"埃文森评价道,手指插进安娜的紫发中,控制着她的节奏,"不愧是004号,看来调教得很成功啊。"

  安娜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的思绪脱离当前的处境。她想象自己正在圣堂的冥想室里,那是她曾经最喜欢的地方,安静、平和...但埃文森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不在焉,突然用力抓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睁开眼睛。剧烈的疼痛从头皮传来,她感到几缕紫发几乎要被硬生生扯下,而脸颊上的肌肉也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暴力而紧绷。

  "看着我,"他命令道,"我要你记住是谁在使用你。想想看,曾经的'裁决之剑',如今却在给一个她曾经不屑一顾的贵族子弟口交。这感觉如何,安娜?你是不是很怀念你过去的荣光时刻?"

  安娜无法回答,因为她的嘴被占满了。但她的眼睛因羞辱而微微湿润,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却始终不肯流下。曾几何时,她是圣堂最受尊敬的战士之一,民众瞻仰她如同女神的使者。而现在,她跪在一个年轻贵族脚下,像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用嘴取悦他,这种天壤之别的对比是如此残酷。

  埃文森的肉棒在她口中胀大,撑满了她的口腔,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引发一阵阵干呕感。她的下颌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酸痛不已,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留下羞耻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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