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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45 章,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1

小说:我在异世界当公交车(重制版) 2025-09-11 22:03 5hhhhh 2600 ℃

  41、篝火晚会

  一般来说,故事结尾就应该举办一个篝火烤肉会,何况有对啸锋的允诺在先,云深也打开了外挂,用本地的货币将其兑换了细盐、香料和提前准备好的半成品冷冻炸串一堆,准备今晚好好搓撮一顿。

  这儿也顺便说一下云深的外挂,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功能,也没有什么智能,就一个能用兽人货币去兑换成现代货币后直接跨次元购买现代物品,一个兽人铜币购买力差不多就一元,但是在云深这儿它却可以兑换成十倍价值,也就是十元,何况现代物品来到这个近乎中世纪的古代田园可以说是降维打击。云深只要再稍稍抬高一些价格,便能以百倍价值卖给村民和商人,轻松地当个富家翁。

  但是终究开的挂比不过别的小说,这儿是真有剑与魔法的。

  此时啸锋已经将劈好的柴丢进火堆里,熊熊火苗瞬间升高一截,把烤架上的肉烤得油花乱蹦,肉香的味道顺着空气飘了出去,不一会儿就钻回三人的鼻子里。

  罗布还好一些,他是被云深特意叫回来的,正好庆祝他成人了,他自己小时候也吃过云深特制烤肉,另一侧的啸锋哪见得过这阵仗?口水都要流出来,伸手就想抢了,被罗布直接拦回去了。

  “汪!为什么不让我吃!我要吃肉肉!”啸锋气的尾巴乱甩。

  云深笑的跟得逞的狐狸一样,罗布可是他安排的,他一个还真拦不住想要抢肉吃的啸锋,开口便道:“省省吧,都说了要给你吃世界上最好吃的烤肉,你等着就是。”说完翻了个串,抹上一层油——香味顿时更上一层楼。

  “何况——肉那么多,不要急啊!”说完还指了指旁边袋装的冷冻炸串。

  终于,肉串在火焰的舔舐下发出“滋滋”的声音,油脂轻轻滴落碰触火苗,迸溅出一朵朵微小火花。云深用铁签夹起一串烤得恰到好处的炸串,分发给啸锋和罗布。旁边还有几瓶从外挂兑换来的冰镇啤酒,寒气腾腾。

  啸锋第一时间抢过肉串,哪怕被签子烫到了肉垫也愣是不放手,龇牙咧齿地将肉一口囫囵吞下,肉还没来得及在啸锋嘴里停留呢,就带着香料滚进了啸锋肚子里,第二次才耐下心慢慢咀嚼,这才体会到云深特产版烤肉的美好,再喝一口冰镇啤酒,简直是要舒爽地天灵盖都开了。

  “好吃!我要在这儿呆一辈子!”

  至于罗布倒是不急,而是看着面前可疑的橙黄液体一脸为难:“云叔,这就不用了吧?”

  “哎呀!你已经成年了!怎么能不喝酒?这可是我那儿的特制秘方好酒!”云深笑嘻嘻拿起酒杯就要往罗布嘴里灌:“来喝,来喝,不喜欢也没事,我这儿还有红酒白酒黄酒,总有一款合适你!”

  倒不是罗布不愿意喝,只是小时候老是看见云深在喝一个透明的液体,然后他就好奇偷了一点喝,没啥味道,还疑惑为啥云叔喜欢喝这个。结果到家却晕晕沉沉,老爹还在他嘴里闻到味道问他是不是偷喝了,他以为没事就说了,结果迎来了老爹的皮鞭。

  托老爹的福,罗布可是把酒牢牢记住了,并且发自内心地认为酒就不是个好东西。

  “云叔,我真的不——”罗布的话没说完,啸锋已经伸出爪子,也把他那沾着自己口水的那杯啤酒推到他手边。

  “试一口,怕什么?你看我,不也活得好好的。”啸锋一边说,一边又把自己的肉串啃得嘎吱作响,油花溅到嘴边也不擦,活像个来炫饭的馋狗。

  罗布犹豫地看了看两人,仿佛面对的是某种人生考验,就在他还在纠结时,云深也不劝,径直回到烤架上,麻利地翻转了新一批肉串,香气愈发浓烈,带着孜然和辣椒粉的热浪直冲鼻腔,逼得他咽了好几口口水。

  啸锋笑得露出尖牙:“你要是不喝,那你的这杯我就帮你喝。”

  话音刚落,他伸手去拿自己和罗布的酒杯,却被罗布一把拦住。罗布抿了抿唇,干脆一仰头——苦涩清爽的液体直接滑进喉咙,先是感觉嘴里发苦,紧接着胃里像被点了一把小火。

  “怎么那么苦!”罗布咳得直拍胸口。

  啸锋哈哈大笑,云深则趁机把一串刚烤好的五花肉塞到他嘴里:“来,配着吃才对味。”

  三个人就这么边吃边闹,烤架上的肉串一波接一波地翻着,酒也在一杯又一杯接上,夜色深处,火光映得他们的影子来回晃动——热闹又放松。

  这时却有人再说话:“哎呀,我来的不巧了。”

  “谁?!”

  此时火光劈啪作响,空气里混着烤肉的香、啤酒的苦和孜然的热辣。罗布已经晕乎乎地靠在啸锋肩上,眼睛半眯着,像是下一秒就要睡过去。啸锋自己也醉得不轻,却还撑着继续烤,嘴里含糊地哼着不知是什么歌。醉成这样的他们压根就反应不了外界的信息,只有云深因为忙于给两人烤肉还算清醒。

  来人也没想藏,片刻后一名身材高大,周身鳞片带着火堆的反光走了出来,云深睁开眼睛一看,不是草木镇旅馆老板乌尔克又是谁?

  “本来想着明天来草木镇,先找你谈点生意,结果我既提前到了,又闻到了烤肉香味儿,香的简直是馋虫犯了。”乌尔克面带笑意打量着篝火周围的一切:“我还说这个村镇居然还有好酒馆,没想到是云老板的家啊。”

  “也罢,来了就是客。”云深有些意外乌尔克的到来,但是他还是笑道:“坐下吧,我给你再烤点,你有什么不能吃的吗?”

  “云老板,一别数日,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乌尔克丝毫不介意拿过沾满罗布口水的杯子,笑意吟吟地说道:“比如说,云老板,你就不好奇我带了什么条件来做生意吗?”

  他的身材在火光下照映地很好,云深的视线已经开始不自觉地移到了对方的下方,那儿被阴影笼罩,然而那销魂的滋味他现在都还记得。察觉到自己并不礼貌地正盯着别人私处的云深,立马低头道:“真不打算来点烤肉吗?”

  下一刻,云深就被阴影笼罩了:“看来,有人想我想的很紧啊,那我就可以提出更多的要求了,你说对吧,云老板。”

  42、一次不正经的谈判

  云深能感觉到乌尔克灼热的鼻息打在了自己脖子上,两只手也绕过自己的腋下抱在了一起,身躯彼此之间更是从未所有的亲密,连带着他的气息也变得强烈起来,简直就差是把我就是要诱惑你写上面了。

  老实说云深他自己也想,和泰格那次还没爽到呢就被打断,现在屁股都痒痒的。可是现在大头主宰小头,云深悄没声儿往外挪了挪脱离乌尔克的怀抱,才说道:“可以啊,带了什么条件,又有什么要求?不如就在这儿好好谈谈,也省得明日再搞一个来回了。”

  言罢,就将已经烤好的肉递给了乌尔克。

  乌尔克哪见过这情况,平时只要他稍稍诱惑一下泰格泰格就能像个疯狗一样把他吃干抹净,这会儿轮到云深了,反而主动权不在他那边了。不过他终究是阅人无数的龙老板,短暂地僵硬后,就接过云深递过来的肉串,放在嘴里咬了一口。

  香料的滋味在他的嘴里爆开,肉香又紧密地缠住了他的舌头,尽管很烫,但是他终究还是没舍得放开嘴,呼哧呼哧两三下就把肉串吃进肚子里。

  “这个云老板要是卖的话价格多少?”他眼前一亮,当即打量了一下现场,才注意到云深烤肉的设施和摆在烤肉架上的各种调料:“好家伙,都是好东西啊。”

  云深笑了笑,抬手又给他递了一串,“卖?你可真会想,我这可不是拿来批发的,今天就是为了庆祝罗布成人,算你捡了个大便宜。”

  啸锋正抱着酒壶打酒嗝,迷迷糊糊抬起头,“什么便宜……咱是兄弟,兄弟就得有口吃的!”说完咚地又倒下了,还不忘灌了一大口酒。

  乌尔克看着和啸锋正在叠叠乐的罗布,啧啧了两声,又看向云深道:“那要是我想天天吃呢?”

  “可以啊,我派个人去,然后呢,食材费、调料费、人工费、场地费,还有你的额外的服务费。还可以你派人我来教,这样就得多算一份学习费,当然后三种可以免了。”云深头也不抬报出一条条清单,末了才说道:“你要是嫌贵,可以偶尔来一趟,别老想着我天天给你烤,材料费和人工费也得你出。”

  乌尔克被噎得无语到笑出声,长尾巴在身后一甩,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云老板,这笔账,我记下了。”

  “谢了,能被人惦记也是很好的”云深也顺口答道。

  乌尔克刚想离开,但是终究还是被肉香味勾回来了,眼睛却一直在云深身上流连。

  火光映得他的鳞片泛着微亮的金红色,眸子里既有打量,也像是在盘算着什么。

  不死心的他又开口问道:“那,你这边能有啥卖的?”

  说到正事,云深也来了一些精神:“那就得看你缺什么了,我这儿可是奇货店,把你最苦恼的地方说出来,我就能帮你定制,当然肯定越难的收费也越贵,而且卖给你们的东西都得在我们监督下使用和维护,不能外借。”

  乌尔克听了也有一些意动,真按照他的话来说,自己的麻烦也许能在他哪儿找到解决办法,不过本着商人逐利的本能,他一开口就是挑刺:“听上去是挺美,我说你解决问题对吧,可这种‘监督’听着怎么跟绑架差不多?我花了钱,还得让你盯着用?”

  “也可以不盯。”云深好正以待说道:“只是,下次你就得花两倍甚至三倍的价钱了,你要知道,我卖的可不是什么烂大街的玩意,不会用与烂木废铁有何区别?更不用说它们还容易坏!”

  “呵。”乌尔克嗤了一声,像是在衡量云深的底气,又像是把云深深深记在脑子里。

  “其实可以了。”云深也继续开着条件:“还记得那一次吗?我说打七折,就是真的打七折。”

  “骗谁呢,我也可以标榜我家酒原价十银币,现价一折卖你。”乌尔克摇了摇头,完全没把这个当真:“不过,要是真能解决麻烦,提升你说的什么,对,生活便利度。钱我自然会付的。”

  “自然晓得。”眼见乌尔克已经进入了在商言商的状态,云深这才放松下来,之前龙老板实在是有点着急了,反而有些接受不来。这会儿他一谈正事,云深却更想逗逗他:“要不,先让我看看你的烦恼是什么,是寂寞了还是想找人陪了?”

  “莫非云老板真当我是三岁小孩子?”乌尔克自然能察觉到云深语气的放松,他也不介意,之前也只能说鬼迷心窍了,被强行冷静下来的他,也觉得自己做的实在是不妥当:“还是说,云老板,我可以认为你是故意勾引我的?”

  “你这话就不地道了。”云深从容地翻了翻烤架上的肉,热油滋滋作响,香味像是有形的绳索,把乌尔克的鼻子牢牢牵住:“生活也不只有那点事儿,光是喝酒也很无趣,还是得上正菜喝酒才能爽。如果不方便的话,明日再来找我,到时候想说什么都可以。”

  “说的很好。”乌尔克慢悠悠点了点头:“那,如果我的烦恼就是关于你呢。”

  “我也有“自己”的价钱。”云深这次将烤肉奖励了自己,咬下一口肥瘦相间的肉:“感情并非不可衡量,乌尔克,如果就是因为那天的话,那我只能收“高价”了。”

  “这种事情本来应该是我吃亏……算了。”乌尔克有些不认同,思考了一会儿,才说道:“也好,你这高价说说,我倒是看看怎么“付”你的价钱。”

  云深有些意外地看了乌尔克一眼,他这种鸡巴真没泰格大的家伙,按理来说应该很难给龙老板留下深刻印象,可是看他的态度又像是认真了,先是上来就想色诱自己,现在就算被自己数次挤兑也居然在认真考虑起这件事情,哪怕乌尔克眼神不认同,但是他还是问了。

  “为什么?我这儿溢价已经很严重了。”云深这次递给龙老板一大把烤好的肉:“你原本目标应该也不是我。”

  “不,我就是为你而来的。”乌尔克认真回答道。

  43、你不就是想看吗?(一)

  云深听了有些傻眼,他突然想打开乌尔克的脑壳看看,要论性,泰格就是相当优质的对象,就连自己都被泰格草的要死要活的,乌尔克总不可能没被泰格操服过,而且之前撞破看起来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而要论感情,就那些兽人几乎统一定制的拔吊无情性格,以及甚至加起来还不到两小时的,尴尬又窘迫的共处经历,真的有感情基础吗?

  这怎么可能,自己又不是万人迷,被退货经历是少,又不是没发生过。想来想去云深认为还是前者合理一些,也许尽管自己小,但是某些方面还是征服了这个乌尔克,如果假定乌尔克说的是真的话。

  一想到这儿,他就觉得自己又能挺直腰板了,他进可当骚零退也能当猛一!

  “那还真是令人惊喜,那是不是意味着我就可以凭借优先权对你提一些过分的要求好符合“高价”?”

  此时烤肉也弄完了,他蹲下身,从旁边取出早已化冻的啤酒,笑着也分给了乌尔克一份:“还是说,我就那么值得让你过来?”

  乌尔克看着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兴奋起来的云深,低头和他碰了碰酒杯,将苦涩的酒液灌进肚子里没说话。

  “哎呀,别不说话,咱们不是谈生意么。”

  “没你那么谈生意的,云老板。”乌尔克闷闷说道:“而且现在想起来,简直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股荒唐的感受。”

  “就算那样也不是很好吗?世界上本来就没有那么多的自然而然的遇见,要不是那次我想找泰格,也许到现在你和我还不认识。”云深也感慨道。

  “并不好。”乌尔克摇了摇头,随后才想起来什么似的:“对了你也认识泰格的话,能告诉我你和他怎么认识的吗?”

  “啊,那个啊。”对于乌尔克的提问,云深也陷入了回忆中,好一会才好笑地摇了摇头:“还能怎么认识的嘛,肉体关系,各取所需?”

  “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在村子里的名声怎么样?”云深喝了一口酒。

  “应该挺好的吧?”乌尔克回忆了一下,似乎关于人类的讯息还是有点少,但是其中一个特质太明显了,明显到回忆起来时候更多是无语。

  “得了吧,你表情可出卖了你。”云深也不介意地晃了晃酒杯:“尽管你们兽人确实在性的方面更随意,可是当我这样的一个异类也参与进来的时候,你们却感觉到了威胁,不是吗?”

  “那个人类灯长亮,每晚都有脚印来。东家的狗儿汪三声,西家的男人就进房。”

  云深用兽人语吟唱般地朗诵出了童谣,那种无奈的神情被乌尔克印在脑子里,还没等乌尔克说什么,就看见对方以极其大胆的姿态贴近了他的胸脯,他感觉自己的奈子被对方狠狠揉捏了两下。

  “你在干什么?”突如其来的动作令乌尔克有些措不及防,而云深也得寸进尺枕到了他的大腿上,仰面看着乌尔克:“当然是彻底坐实咯。”

  “你可真是,你要的话我也不会拒绝你啊。”乌尔克有些无奈。

  “才不要,那样的话有什么意思?”云深伸出一个手握住乌尔克的奈子,将乌尔克的反应尽收眼底:“像现在这样,我觉得很有趣啊。”

  “你……”平时面不改色心不跳敢辱骂客人的龙老板,在泰格身下大喊随便操的龙老板,此时却迟疑地犹豫了:“操,给我起来!我那是能让你随便摸的吗?!”

  那声音带着一点真火,低沉地像是在胸膛里滚动的闷雷。

  云深却不知死活将手伸进了乌尔克衣服里面,摸到他富有弹性的肚子上,正在随着呼吸起伏,手感非常好,再往下一些就是三角区域,龙缝正藏在中心。

  “你生气了?”他慢吞吞地问,一圈圈地在肚子上划着。

  乌尔克眼神微垂,像是在极力克制:“不是你说不要吗?那就给我起来!”

  “哎哟,这么吓人啊。”云深干脆往他腿上又挪了半分,像是把火苗往干柴堆里送,近的仿佛能闻到龙缝里散发出来的腥臊气息。

  终于在乌尔克即将爆发前,云深似乎才想到什么,问道:“你们龙兽人,怎么方便的?”

  “啊?”乌尔克一愣。

  “我是说,你们龙兽人不是泄殖腔嘛。”云深也是大胆妄为,手伸进了衣服的下摆,触摸到了已经湿润的缝隙中:“我们这些露在外面的当然是站着尿尿,你们呢,只能蹲下尿尿么。”

  “这问的什么几把问题?”乌尔克怒极反笑:“把你的手给我拿开,我也可以站着尿尿。”

  “那就展示给我看看呗。”

  乌尔克沉默地看了云深一眼,这才发觉云深不知道何时脸上已经露出了一坨红晕,眼神迷离,莫非,他什么时候喝醉了?再一想到先前的明显不对劲的对话,才苦笑一声:“妈的,老子居然被一个醉鬼调戏了。”

  话虽如此,他并不打算放弃云深,而是站起身,将云深抱进怀里:“我不和醉鬼计较。”

  “我又没醉!”云深立马挣扎起来。

  “别动,你不是想看老子怎么站着尿尿么,听老子的话老子就带你好好看看。”

  怀里果然安静了下来。

  拿捏醉鬼可是他酒馆老板的专长,乌尔克冷笑了一声。

  正好腹部因为酒水的原因有一些急了,他思量了会,反正也没啥不能看的,就抱着人往林子里走,脚步稳得像是抱了一桶火酒——而事实上,怀里这个确实比煮沸的酒还要闹腾。

  云深被颠得脑子里那点酒气被搅得更热,耳尖滚烫,他偏偏还要死撑:“你别以为我真想看,我就是——”

  “就是嘴欠。”乌尔克替他接了下去。

  篝火的光渐渐被甩在身后,林子里潮湿的夜风带着草腥味,偶尔有虫鸣,至于乌尔克,他停留在一棵大树前,将云深放到地上,云深靠着大树勉强站着,而乌尔克一只手还拉住云深,似乎就像是怕云深跑了一样。

  “看好了。”

  乌尔克挺腰,腰带解开,脱下裤子,哪怕云深再怎么醉眼迷蒙,也能看清楚在月光下照耀的三角区域部分,那里已经一开一合就像是贝壳翕动,仿佛有巨物隐藏在里面即将破壳而出。

  44、你不就是想看吗?(二)

  “看好咯!”

  此时哪怕是云深再怎么不清醒,也清清楚楚分分明明地在月光下看到了从龙缝中出来的膨大的肉棒。

  那是一根硬挺的,类似于口红状的鸡巴,云深甚至能看到缠绕在柱身上的血管,狰狞而粗大。在月光的照耀下,它泛着神秘的粉紫色,还带着点湿润体液,随着他的动作一挺一翘的。他往前一步,脚尖逼近大树跟下,也朝自己离的更近了一些。

  随后他深吸了一口气,握住自己的肉棒。一时间,顶端的开口,一股带着热气的水流,直接从那儿出来,在半空中划过一道抛物线自肉棒中倾泻而出,全都尽数溅在了大树根下,带着一种野性、不容置疑的笃定感。

  很难说云深自己是不是真的要看,反正他自己盯得有些出神,不知道是看着眼前的画面,还是感受到那股毫不掩饰的兽人气息。

  乌尔克撒尿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清晰,热气与气味一同弥散开,像是有意无意地侵入对方的感官。等最后一丝水流收尽,那根柱状的器官缓缓软下去,最终被收入那道细窄的缝隙里,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恢复了平整的外观。

  “现在,看清楚了?”乌尔克看着面前一滩尚未散尽热气的尿迹,以及正好在他面前的云深,嘴角露出了笑意:“现在我可是把自己全都展示给你了,趁着我心情好,还有什么想问我的。”

  “我还真有想问的。”

  “说!”

  “上次,为什么没有弹出来呢?”

  “什么?”乌尔克愣了下:“什么上次。”

  “就是上次啊。”

  看着一脸饶有兴致的云深,乌尔克恍然大悟,但是这还不如不懂呢,他哼了一声,高昂头颅:“高贵的龙兽人身体岂是你能所想象的,你问的太无礼了。”

  “龙兽人的构造,哪是你们想的那样简单。收放、控制、时机——全凭意愿,懂么?”

  他却没有注意到的是,云深的身躯也已经贴过来了,一只手指甚至不嫌脏污地扣进了缝中间。

  “嗯唔?!”

  乌尔克大惊,身躯却像是被施加了石化术,他的双腿微微颤抖着,甚至可以清晰云深的手指一点点探进来,那光洁的手指仿佛带着热度,又像是细密的电流,从最外沿的皮褶一路试探着深入,如果只是触摸那还好,然而那手指微微勾起,将最硬也最锋利的东西,缓缓在最脆弱的肉壁划过。

  他呼吸一下子乱了,胸膛起伏明显加快,尾巴根部的肌肉本能地抽紧,想要将那只不请自来的手赶出去——可偏偏身体却诚实地绷在原地,既没有退后,也没有立刻反击。

  “给我拿走!”他声音带上了颤音,带上了愤怒和情欲,还有一丝没有察觉的惊慌:“你不嫌脏吗?!”

  指尖停顿了一瞬,随后又缓慢地向内推进,那温热而紧致的触感包裹着手指,而更加有趣的是主人的反应,仿佛每一次轻微的动作都会牵出一丝无法忽视的反应。

  “哎,都藏在哪儿了呢?”

  乌尔克喉间溢出一声低沉而压抑的喘息,像是强行吞下了怒骂与呻吟交织的声音。

  此时云深就感觉有坚硬的东西和他手指碰了个面,随后那东西直接将他的手指顶出去,云深一看这不就是刚才的肉棒么,甚至比刚才的更加硬挺了。

  “现在我给你看了,该滚了吧。”乌尔克喘息着直接吼道。

  此时乌尔克终于摆脱了令人难受的感觉,还没等他品味刚刚从心底涌起的空虚感,下一刻,他就感觉自己的分身被一股湿热感包裹起来。

  “咕唧——”

  “你这个人类哪来那么多手段?!”乌尔克要疯了,但是又不敢推开已经张口含住他鸡巴的云深:“我刚刚尿过,尿过,你不嫌脏吗?!”

  他算是看透了,这家伙就是想折磨他。

  “味道不错。”云深这才放开,柱状物顶端已经留下了一滩水迹,醉醺醺说道:“好你个乌尔克,居然还把好东西藏着掖着。”

  乌尔克可不惯着他,见云深终于放开了,立马将他如同拎垃圾一样拎起来,至于衣衫不整的下半身,妈的,管不了了!

  此时他已经开始思考到底还要不要这家伙作为自己认定的伴侣了,没确认关系前他就很折腾人了,确认关系后那人类岂不是要变本加厉?

  但是……

  乌尔克拎着闹腾的云深走进了庭院里,看也没看醉鬼二人组,随后一脚踹开房门,将云深丢在了床上。

  他此次过来是为了云深倒也没撒谎,因为在经过深刻的反思下,他发现对于前一个认定对象泰格,自己不表白确认关系的举措是错误的,就是因为自己太过自信,轻率地让泰格随便去找别的雄性,也不至于泰格对他有错误认知,在那天将他自己转给了别人,甚至一无所知地放弃了在他心目中的地位。

  现在,他过来就是要好好地告诉云深自己对云深的心意,反正也没人会拒绝他。他也不打算彻底占有云深,只要保证他在云深心底是最重要的那人就可以了。

  可是现在云深醉了,未必能听见他的话。

  他站在床边,俯视着那人类一副醉得东倒西歪、却还挂着笑的模样,心底的复杂情绪翻涌不息。

  他的理智告诉自己,现在不是表白的好时机——对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人说什么,都像是对着空气说话;可他的本能又在咆哮,让他立刻、现在、毫不犹豫地在云深耳边说出那些藏了很久的话,哪怕是强行灌进他耳朵里。

  “怎么?要睡我啊?行啊,来把我裤子一脱,我就是你的鸡巴套子,随便你怎么玩。”

  乌尔克此时是真想掀床了,凝视着眼前看似清醒,实际上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记得的云深,好一会才坐到他床的旁边,将被子替云深盖住。

  “喂,如果我喜欢你,那么,你能不能……别放弃我啊?”

  45、醒酒后的早晨

  “呜——下次不喝那么多酒了。”

  迎接早上的晨光的同时,也迎来了酒醉初醒的结果。云深只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被铁锤敲过一样胀痛,喉咙发干,舌头发涩,连眼皮也沉得要命。

  他用了平生的力气爬起来,发现自己整个人正横七竖八躺在床上,被子也掉了一半,连衣服也敞开着。不仅如此,云深还听到了两道长短不一的呼吸声,才发现啸锋和罗布也躺在他家的地板上,衣服齐整,睡姿难看。

  对了,昨晚他是怎么回到房间上的?云深强撑着身体下了床,拧开门把手,外头的篝火也早早熄灭了,地上横七竖八全是吃剩下的签子,至于大门倒是完好无损,甚至贴心地从里面锁上了,方便他打开,再探头看了看街道,完全没人经过。

  回忆也像是不小心被水打翻的画晕染开来,只能依稀辨认一些东西,如龙老板昨天晚上确实来了,他自己好像还邀请自己看了好东西,以及有人抱着自己走路,温热又稳当,耳边还传来低沉的呼吸声。

  拖着自己头痛又口渴的躯体回到了房间,打算给自己来一杯水的云深愣在了原地,只见在床头柜的位置,赫然摆放着一杯水,以及切好的水果。云深肯定自己绝对没有那么闲情逸致给自己弄水果拼盘,那么,是龙老板弄的吗?

  他也不多想,干渴让他冲到床头柜前将水一饮而尽。

  冰凉的水令脑子清醒了几分,也再度唤醒了一些细节,他想起了更多的记忆,随后他呜咽一声,捂住了脸。

  操!昨晚自己说了什么虎狼之词?

  尴尬到极点的云深将自己扔在床上滚来滚去,一会儿庆幸龙老板是好人,居然肯陪他胡闹,也许当时龙老板也喝醉了说不定?一会儿又想假装失忆,想把一切全然抹过去,只当它没发生过。到最后,云深用抱枕抱住了自己的头,不管了,爱咋咋地。

  所幸两人也陆陆续续有了动静,也及时打断了云深的思绪,只见罗布率先醒来,当他看到熟悉的天花板时候,年轻的身体一阵应激立马蹦起来,紧接着他就发现身上的衣服完完整整,床上的云深衣服是完完整整,就连啸锋衣服也是完完整整,显然两人,啊不,三人昨天没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罗布也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为何,自己居然还感觉有些遗憾。

  随后就是啸锋了,他倒是一副喝大了的样子,动作迟钝又流着哈喇子,云深从水果切片找了片又酸又涩的青柠子,也不知道为啥龙老板把青柠子切片安排到里面了,不过效果也是立竿见影,啸锋“嗷”地一声直接把青柠子吐到地上,眼神已经从蒙蒙胧胧变成清澈地愚蠢了。

  见两人也顺利起来了,云深只感觉肚子里一阵抽搐,这才意识到该做早饭了,看着傻乎乎的两人,云深伸了个懒腰,走去厨房。

  他很快从厨房里找到了必需品,姜片、蜂蜜、柠檬和特制调味包,随后煮开水,把姜片拍散,扔进砂锅里咕嘟,等辣味冒出来,再放蜂蜜柠檬和调味包,最后丢几片薄薄的薄荷叶,一锅算得上是醒酒汤的东西就做好了。

  紧接着,他又极其娴熟地淘米煮粥,炒了一盘时兴的小菜,等他把粥与汤做好,罗布也进来帮忙了。

  “云叔,昨晚是不是有人来了?”

  都这时候了小狼崽还不忘打听,而云深也被小狼崽唤醒回忆,啧了一声,道:“打听那么多干嘛,吃你的早饭去。”

  眼见自己问题又被云深敷衍过去了,罗布不乐意地呲牙了一下,随后还是乖乖地跟在云深后头将饭菜端出来。

  啸锋也被香味勾得抬起了头,他坐在桌边,眼神还有点发直,伸手去端碗的时候差点把汤洒了。

  “注意点。”

  “汪,抱歉!”啸锋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随后才意犹未尽地说道:“昨晚的还能再做一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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