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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柏】残心,16

小说: 2025-08-20 21:29 5hhhhh 58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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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泽鸭混入了吉田东洋的护卫队伍,假装自己只是一名普通的武士。其余三人显然被打过了招呼,没有表现出任何异常。

四人走在吉田的驾笼边,沉默地进入高知城。高知城由数百年前的山内家第一代家主山内一丰所筑,如今依旧保留着战国时代的气息。追手门外被三面巨大的石壁包裹,可以居高临下地对敌人发起攻击。

追手门戒备森严,吉田便下驾笼步行,他穿着印有山内家家纹“土佐柏”的纹付羽织袴——这件礼服还是今早芹泽亲手为他穿上的。

高知城将整座高智山圈入其中,穿过用于防护的两层高铁门与迂回曲折的诘门,几人在山中盘旋而上,不时遇见城中往来巡视的兵丁。经过一处巨大的院落后,吉田一行人终于来到了本丸御殿与天守阁。

芹泽鸭低头走在吉田身边计算着步数,在到达本丸御殿后又步行了百余步才到达了二之丸。

二之丸才是藩主日常处理政务的场所。

吉田东洋步入殿内,四人留在殿外,几人间互相没有交流,只是安静站在原地等待。他们来时已有其他数名武士于殿外等候,芹泽敏锐地察觉出他们对己方四人的敌意。

看来那些人就是甲斐与高岛的武士。芹泽快速扫视几人一眼,立刻被几人回瞪过来。两派人马之间剑拔弩张,殿内也传来了争执之声。

“主公,家老涩泽的尸体已经被发现了,您还要任用吉田这般的小人吗?!”一个苍老却中气十足的声音传了出来。

“敢问这位家老,您有证据证明是在下所为吗?还请您谨言慎行,不要落人口实。”

“你……”

“涩泽的尸体被割去头颅,此事还望主公彻查。”芹泽凝神细听,这声音与方才苍老的声音不同,声音轻缓语调却不容置疑。

“此事,我自然会下令严查。”许久都没有开口的藩主终于开口了,“吉田,济农仓的事怎么样了?”

殿内沉默片刻,响起吉田的声音:“主公,已经安排好了。”

“通商开港的事宜怎么样了?”

“在下已经向幕府提交了申请。”

“那么有关人才选拔之事……”

“主公,望您三思。任用那些不入流的乡士,只会玷污了这座城池。况且他们多半不学无术,整日喊打喊杀,这对我们土佐又有什么益处?德川幕府治下和平已久,我认为我们并不需要这样的‘人才’。”苍老的声音终于找到空隙发言。

“在下认为,过度推行‘兰学’会使町人难以教化。面对此类奇技淫巧,还需取其精华,望主公三思而后行。”

大殿内再次沉默了。片刻后,藩主的声音才响了起来:“此事我自有考虑。二位家老,涩泽家老遇害一事我定会彻查,给二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芹泽鸭听到几人步出议事厅的脚步声,他抬头看向殿门,一位须发皆白的老人走了出来。跟在老人身后的是一名中年人,他的年龄较吉田稍长,二人都剃着月代头,行为亲近。芹泽记下了二人的模样,他知道这二人就是甲斐与高岛。

数名武士簇拥着他们,二人视芹泽等人为无物,拂袖离开藩府。

吉田东洋还没有出来,芹泽又等了一阵,男人才拉开纸门。

“走吧。”吉田穿上木屐,带着四人走向藩府的另一侧。他并没有像甲斐与高岛二人那般径直离开,而是走向了三之丸后的一座屋舍中。屋舍坐落于半山腰的水池边,被层层林木环绕,十分隐蔽。芹泽提高了警觉,但理智告诉他,在高知城中不可能发生什么意外。

没有人敢在这里动手。

“你们先出去吧,芹泽,你留下来。”

芹泽鸭观察着这间屋舍,其大小就与自己在水户的长屋相似,由一道纸门将屋子隔成内外两间。内间陈列着四五个矮架,架上摆满了大大小小的书册。架前立着一张巨大的桌案,纸笔俱全,显然这是吉田批阅文书的场所。内间摆着炭盆,足以将寒气隔绝在外。

“你平常就在这里批阅这些文书吗?”

吉田点点头:“如果有些公文我无法批复,需要立即拿给藩主,获得他的指示。”

“这么看起来,藩主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没有这么简单。”吉田略显疲惫地叹了口气,“今早你也听到了,那二人咄咄逼人,就算藩主支持我进行改革,他也不能就此得罪那二位家老。他们在土佐已有数代,树大根深,若是把他们逼急了,还会有更大的危险。”

芹泽很快明白了他的意思:“所以,要在他们成为危险之前,解决他们。”

“没错。”吉田展开案上的和纸,“我在这里批阅文件枯燥得很,你就留下来陪我吧。”

保护吉田本就是他的责任与义务,芹泽二话不说立即答应下来。吉田东洋刚喝了一口内侍端来的热茶,公文便源源不断地呈了上来。

芹泽看不懂其中利害,只能守着吉田。男人认真工作时一言不发,芹泽的视线从屋外静谧的水池移到池边的林木,不知不觉间他已经数出了一千八百一十二片树叶。

不知道是什么树木能在冬季依旧青绿如常。芹泽的思绪飘得很远,他想起了自己年幼时水户的青山,也想起了对他爱护有加的父亲与母亲。

“怎么了?”那边的吉田批完了最后一封文书,见芹泽呆呆地望着屋外出神,开口唤回了他的神志。

“那棵树上有两千三百零一片树叶。”芹泽下意识地回答。

吉田听了忍不住发笑:“好了,不数树叶了。我们该吃午餐了。”

芹泽涨红了脸,但很快内侍就为二人端来了餐食。藩府的餐食较吉田宅邸的食物更为鲜美,芹泽吃得太快,没有尝出鱼肉的香气,还差点咬到了自己的舌头。

吉田递给他自己喝过的热茶,过了好一阵芹泽才缓过神来。

“抱歉,我太失礼了。”芹泽鸭再次为自己感到丢脸。

“不,没事。”吉田东洋吩咐内侍撤走托盘,又走至外间嘱咐剩余三名武士,“我要休息一个初刻,这段时间不要让人来打扰我。”

“明白了。”

芹泽听见吉田说要休息的话语,正准备与其他武士一同守在外间。可他还没有走出几步,便被吉田叫住了:“你就在这里陪我吧。”

“我怕打扰你休息。”芹泽道出了自己的忧虑,“下午还要继续批阅公文,如果现在不好好休息的话……”

吉田一语不发,向他步步逼近,最后将他堵到了和室的墙边:“别为我担心,我不会累着自己。”

言罢,男人举高他的双手,亲吻他的双唇。

芹泽睁大了眼睛,他从未想过吉田竟然会在这里……可男人的吻又不容许他的拒绝,他顺从地张开嘴,男人的舌头与他的舌头互相搅动,迅速勾起了他的性欲。芹泽觉得自己似乎正在慢慢变得不正常,只要与吉田待在一起,他就很容易兴奋,也很容易被挑起情欲。

他的眼神逐渐失焦,口中的喘息也越发淫荡。吉田见此,对他的欲望燃烧得更加炽烈。男人伸手解开了芹泽袴服的腰带,芹泽略显“畸形”的下体就这样呈现在他的眼前。

“真美……”男人口中喃喃,不管看几次,他都会被这样的情状所震撼。芹泽的性器已经处于半勃状态,只是吉田的一个吻就能让他立刻兴奋起来。

吉田再次与芹泽接吻。芹泽的呼吸急促,胸膛起伏,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

“外面还有人在。”吉田在他耳边轻语,芹泽立刻紧紧合上了嘴。男人对他起了玩弄的心思,双手隔着袷衣揉捏芹泽的乳房。男人平时并不会用这么大的力气,但在此时,男人用力抓捏他的乳房,直到他的乳头也双双立起。芹泽一声不吭,尽力忍耐着男人的动作,正是这份压抑让吉田更加克制不住心底的渴望。

他跪坐在地,张嘴含住了芹泽的阴茎。芹泽完全没有料到男人会这么做,他摇头表示自己不要,可被含住的那一刻,身体就传来了他无法抵御的快感。因为拥有两个器官,芹泽身前的性器不大,但吉田也是第一次为别人做这样的事,偶尔牙齿会磕碰到芹泽的阴茎,使他发出闷哼。但过不多久,吉田就掌握了诀窍,芹泽曾经多次为他口交,他回忆着芹泽的做法,刺激着阴茎上的敏感点。吉田显然很清楚他的敏感点究竟在哪里,芹泽只被舔弄了数十下,他的双腿便开始打颤。

“太刺激了……”芹泽尽力克制着自己的声音,他一手捂着嘴,另一手撑着木墙。他很想挺动腰身,可含着他的是吉田,他不敢这么做。

吉田看穿了他的想法,主动将芹泽的性器吞到喉咙深处。男人第一次知道,异物进入喉管是如此令人难受,但感受到芹泽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双腿,他又觉得这么做很是值得。他伸手支撑着芹泽的双腿,不让他就此软倒在地。

芹泽鸭是第一次体会到身前如此鲜明的快感,那快感很是尖利,就像一把刀刺入他的胸膛。很快情欲的念头完全占据了他的大脑,他不管不顾地在吉田口中进出,完全忘记了身下男人的身份。趁着芹泽忘乎所以,吉田伸手抚摸他的阴阜,他的肉穴早已湿透,粘稠的液体顺着大腿滑落,黏连成一根直线。

吉田挑起那根由淫水拉成的线条,将自己的手指插入芹泽的小穴。

芹泽从未接受过这般让人煎熬的快乐,他不断挺动腰身,吉田的手指便不断擦过他体内的敏感点。二者无法兼顾,他急得几乎扭腰,但依然等不来男人手指的主动出击。男人只是卖力地含着他的性器,迫使他到达高潮。在与吉田交媾时芹泽射精并不频繁,但这一次他挺腰射在了吉田的口中。快感沿着脊背蹿升,他的小穴收缩,身体沿着木墙滑落,好似刚刚被吉田操到了高潮。

吉田东洋把口中的精液咽了下去,他抽出手指迫不及待地与芹泽接吻,想让芹泽尝一尝自己的味道。

“你……快吐出来!”芹泽后知后觉地发现男人已经吃掉了自己的精液,那腥咸的味道并不可口,他不希望吉田感到难受。

“已经吃掉了。”吉田一手解开自己的腰带,芹泽还未回过神来,他的一条腿便被吉田抬起。男人将他压在墙上,就着斜倚的姿势迫使他打开自己的大腿与小穴。穴水泛滥,如今又顺着大腿流下一股,芹泽依然捂着自己的嘴,只有他知道自己正在右手的遮盖下无声地尖叫。

太刺激了,他从来没有想过吉田会为自己口交——还是在高知城内。

四周寂静无声,这处庭院被林木层层包围,就连冬季的寒风都无法吹入。芹泽不敢发出太过分的声响,也不想引起屋外三名武士的注意,他只能不断地压抑自己。

吉田显然不管这些,他的性器早已蓄势待发,直直刺入男人的小穴中。芹泽全身颤抖,他弓起背,无法承受过载的快感。他知道自己的穴肉正在饥渴地蠕动,渴望男人的动作。但男人这时又起了捉弄他的心思,无论他如何低声恳求,就是没有动作。

“请……求你了……东洋……”

男人用揉搓乳房回应他的渴求,尽管隔着一层布料,乳房依然传来阵阵疼痛。但那疼痛很快转化成了快感,芹泽再次发出压抑的喘息:“啊……东洋……能不能动一动……”

芹泽鸭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到什么时候。

“要我肏你吗?”吉田很少说这样粗鄙下流的话语,但也正是如此,芹泽的小穴越来越痒。男人的话语带着侵略性,眼神好似要勾走他的魂魄。

芹泽再也无法忍受,他胡乱扭动自己的腰胯,依靠微弱的动作汲取快感。他的动作在吉田看来无比淫荡,又像是赤裸裸的邀请。扭动腰肢比任何话语都要有用,吉田东洋终于开始了他的动作。他将自己的性器从温热如泉水般的小穴中慢慢抽出,再用力挺进。每次进入时芹泽都会忍不住全身颤抖,他的手撑不住木墙,只能搂住吉田的脖颈,等待着吉田对他施以甜美的酷刑。

男人抽出时越慢,芹泽便会越发感到急不可耐。他的小穴不断收缩,但其中的空虚与痒意无法遏制,他整个人都紧紧贴着吉田,直到男人用力压上他的敏感点,他才能吐出灼热的呼吸。

“快一点……东洋……”芹泽的声音微不可闻,但男人听得一清二楚。

吉田不再为难芹泽,他逐渐加快了挺动的速度,皮肉拍击声渐响,但二人都已无暇顾及。进出时的水声回荡在内间,三名武士只与他们隔着一扇纸门,但芹泽已经不在乎了。

他只渴望吉田的肉棒。

恍如灭顶的快感就要降临,芹泽虽然还捂着自己的嘴,但他知道这恐怕无济于事。他的左手将吉田的肩头抓得越来越紧,几乎要陷进肉里。吉田显然也发现了这一点,他发狠一般在芹泽体内进出,刺激着男人最脆弱的那一点。

芹泽的身体总是让他欲罢不能,他还从未享用过如此美味又淫荡可口的肉体,吉田甚至不用担心男人会不会受伤会不会痛——他知道芹泽总能在自己的操干中品味出快感。

这个名叫芹泽鸭的男人是如此全身心地崇拜着、爱着自己,只要一想到这一点,吉田东洋体内欲望就会被点燃。

爱是最好的春药。

吉田也陷入了快感的深渊,他的顶弄又深又重,芹泽几乎要发出濒死的呻吟。快感在芹泽与吉田的体内聚集,直到那一刻来临,吉田将精液射在芹泽的体内,而芹泽发出一声如同哭泣般的喊叫。他的腰腹弹跳着、抽搐着,最终软倒在吉田的怀中。

“吉田老爷,怎么了?”纸门外的武士显然也听到了这不同寻常的声响,起身询问。

“没事,芹泽做噩梦,叫了一声。”

“如果有什么异常,请让我们为您效力。”外间的武士坐了回去。

“知道了。”吉田一边应答,一边为芹泽穿上袴服,系上腰带。他没有为芹泽清理的意思,他想要看见芹泽在他身边坐立不安,更想看见男人的小穴里含着自己的精液。

精液沿着腿根不断滑落,而芹泽所能做的只有忍耐。

他喜欢看芹泽忍耐的模样。

芹泽鸭在吉田为他穿好袴服后终于回过了神,他后知后觉地回忆起吉田与门外武士的对话,不安地低下了头。

“外面的人……没有听见什么吧?”

“没什么。”吉田正在穿自己的袴服,“今天下午你也陪在我的身边,等这里的公务结束了我们就一起回家。”

“可是……”芹泽想问自己身下的精液该如何处理,可这样的问题又过于淫秽,无法宣之于口。吉田好似忘记了他的身下粘腻不堪,唤来门外武士为自己准备热茶后,继续完成上午未竟的公务。芹泽只能于武士进门时低下头,在心内祈求来人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一整个下午,芹泽都没有去数树叶,而是与不断滑落的精液做着斗争。大约是整个过程太过难堪,芹泽不记得自己是如何回到吉田宅邸的,只记得自己一回去就前往浴室沐浴,好好清理后才用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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