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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她的口中物我成了她的口中物(上)

小说:我成了她的口中物 2025-12-29 13:02 5hhhhh 9100 ℃

李宰炫,十七岁,高三,

成绩永远吊在中间那堆里,能不挂科就谢天谢地。篮球打得一塌糊涂,朋友也就两三个,够一起抽烟喝酒就算过得去。

放学铃一响,把书包往肩上一甩就往校门冲。外套懒得穿,衬衫下摆敞着,风呼啦啦灌进肚子里,冷得我边跑边骂街。

其实我根本不是想早点回家,只是怕自己在校门口多晃十分钟,又碰上隔壁班那个短发的学生会部长。

中午那一幕已经丢到够可以了——饭卡掉地上,被她顺手捡起来递给我,笑得虎牙都露出来,还好心提醒一句“小心点哦”。我脑子当场只剩一串“操操操操操”,脸烫得能煎鸡蛋。连句像样的谢谢都挤不出来,拔腿就跑。

每次一想起那画面就尴尬到想原地蒸发,所以必须立刻冲出校门。耳机塞上,把米津玄师的Lemon单曲循环,音量拧到能把耳膜捶出裂缝那种。广播操、汽车喇叭、小卖部喊人,全都给老子消失。

今天心情烂得像被人踩过的脏水坑。

手机忽然震得像要抽过去一样,阿广在群里嚷:

“今晚五黑?老子带飞你这菜鸡。”

我手指抖得像扣扳机,回:“来,必须来。老子今天要杀疯,然后回家手冲到虚脱。”

昨晚刚下好的片还老老实实躺在文件夹里,今晚准备三刷。纸巾已经叠成三层当沙袋,妈的,不冲到眼冒金星老子就不姓李。

风冷得钻进骨头缝,外套被吹得鼓成个傻逼气球。我低头狂按手机,Lemon刚好飙到副歌高潮,米津玄师在耳朵里鬼哭狼嚎。

红灯还剩三十秒,趁这空档先把这条装逼宣言发出去——

“今晚谁带我上分,老子请巴黎水,一箱。”

手刚点发送没隔几分钟。

手机直接像被点了开关一样狂震十几下。我还以为是阿广在阴阳我,一点开——操,发错群了。

篮球社公开群,107个人正看热闹,最上面就是韩书夏的头像。她回得飞快:

“宰炫,巴黎水我收下了哦~明天训练完在门口等我?”

后面跟了十几串(笑哭)(捂嘴笑),还有人直接@那个高个子:“队长,你情敌来了哈哈哈哈。”

我整根手指僵在屏幕上,肚子瞬间不叫了,心脏像被人拎出来往喉咙口里砸,裤子下面还隐隐有点不争气的反应。

红灯倒计时 15、14、13……

风越刮越狠,我站在路口像个彻头彻尾的傻逼,脑子里只剩一句循环:

完了完了完了。明天要么装死,要么硬着头皮去领死。

部长的名字——韩书夏。对,就是她。

午休时我还趴在窗台偷瞄篮球场,她短发被汗黏成一绺一绺贴在脖子上,球衣下摆一甩一甩,偶尔露出一截腰,白得跟没见过太阳似的。虎牙一咧,我心脏直接漏跳三拍。

昨晚做梦的时候,她把我堵在更衣室,靠得太近,近到我能听见她呼吸里的热气。醒过来时整个人乱七八糟,内裤黏得能拧水,直接扔洗衣机里不敢看。

更丢人的是,我硬盘里那197G种子,一半制服题材的女优在我脑海里全自动换脸成她,尤其是刚下的(篮球场的储藏室),封面就是短发+篮球背心+汗湿锁骨,跟她本人九成像,气质简直撞得离谱,我昨晚对着图就射了键盘一坨。

今天原本在心里排练了一百遍,就一句“部长好”。结果拐角处一抬头,撞见她跟高个子聊天,笑得眼睛眯成细线,那男的还顺手替她拨了下刘海。

脑子立刻背叛我,把现实和片子P在一起——她穿着那件汗湿的球衣,被我按在墙上——生理反应直接失控,裤子前面鼓了个包,我整个人吓到条件反射一样转头狂奔,冲进厕所隔间反锁,蹲着发抖,差点当场撸一发冷静一下。

镜子里那张脸头发炸成鸡窝,刘海戳眼睛,脸红得跟被扇了二十耳光。李宰炫,你连句问候都憋不出来,还想操她?

明天她要在训练场门口等你喝巴黎水,你拿什么去?拿你那197G种子和满键盘的精斑去吗?

废物。明天不去是怂逼,去了也是社死。照这个趋势看,干脆现在撞辆车得了,还省事。

手机又震了一下,阿广发来:

“冲到虚脱?你那水平?哈哈哈先别冲,留点子弹开黑。”

我憋着气咧了个难看笑,回了他一个暴击中指。

就在那时,我人站在红灯路口,脑子乱得跟电路板短接。明天到底该怎么死,我还没想清楚,手指已经比脑子更快地在屏幕乱飞,耳机里米津玄师吼得声嘶力竭,我跟着哼,眼睛黏着手机,绿灯一亮,我像被牵着似的,一步一步往斑马线中间走过去。

夜里风呼呼灌进衣服,书包带勒得肩膀生疼,手机电量也只剩下8%。

前面便利店的玻璃倒映出我的影子,整个人跟要饭的没两样:书包歪到一边,卷子的边角卷得像被狗啃过,兜里剩下的菠萝面包碎撒得到处都是。

就在这么个惨样底下,我还低头回了句“今晚让你叫爹”。

妈的,这句话八成会被刻在我墓碑上,让后人瞻仰。

远处的喇叭声刺进耳膜,吵得我脑子更乱。走到斑马线中间,我还低着头盯手机,想再看一眼她那句“明天见~”,指尖刚点亮屏幕,忽然察觉到一道阴影朝我压过来。

对面的绿色垃圾车不知道抽了什么风,直接闯红灯冲出来。司机急踩刹车,轮胎“吱——”一声尖得刺耳,车头整个甩过来。

第一下,右腿直接没了,轮胎从膝盖碾过去,骨头咔啦一声碎得干脆,疼得我脑子瞬间空白,像被闪电劈进脑门。

第二下,整辆车压上来,骨盆喀啦啦啦啦一串响,跟有人拿铁锤从尾椎一路砸到脖子,脊椎断了,我想说话,却发不出声,只觉得视线被什么热乎的东西模糊了一层。

血喷得我满脸都是,耳朵里嗡嗡响成一片。

我想张嘴喊,可喉咙里只有一股汽油味在,像被什么重物压住,发出来的声音全是破掉的咯咯气音,像坏风箱在泄气。

耳机还在耳朵里,米津玄师唱到“君がいない世界も”,声音突然变得好轻好轻,。所有东西都被拉远了,风、路灯、街声,都像从另一个世界传来的。

意识只剩下一根神经在死撑,拼命往上蹿:

操……我今晚那几发还没冲啊

然后天旋地转,眼前所有东西——光、影子、晕开的红色、垃圾车的车光、傍晚的亮——全被揉成一团,狠狠往深处坠。

一瞬间什么都没了。

一切一起熄灯。

最后一刻,脑子里居然空得像被人清了缓存。

没有书夏的虎牙,没有我那197G的收藏,没有明天训练场的门口,也没有巴黎水。连那份被我考成28分的数学卷子,全他妈都没浮上来。

我甚至连一句“部长好”都没真正说出口。

更离谱的是我还想补一句:

“至少……再看一眼她球衣底下那截腰吧。”

可话连影子都没冒出来,心脏就像被人从里面猛敲了一拳,咚地落下最后一下,然后空了。耳机里Lemon突然滋啦一声,像磁带断线。歌被截得干干脆脆,连剩下的电流声都在半秒后被抽走。

血味、汽油味、垃圾味,统统一下灌进来,又在下一瞬间被什么力量抽走。

黑涌上来,不是闭眼黑,是眼珠子被挖掉后剩下的那种空洞黑——像视线被整块拔掉,只剩意识悬在空壳里。

疼还在,碎骨、爆内脏、断脊椎的疼全在,隔着厚厚的一层,却传不到脑子里,留下的只有迟钝的麻和一点点迟来的恐惧。

心跳“咚、咚、咚”……

最后那一下像被人往深井里推了一把,咚——。

世界整块沉下去。

我试图抬手,没有手。

试图喊人,没有嘴。

试图呼吸,没有肺。

意识像被人攥成一团,硬塞进一根细吸管,咕噜咕噜往下掉,越沉越冷,越沉越黑。

最后那点光啪地灭了。

脑子里那句“老子……真的……死了?”反复滚了三遍,愈滚愈轻,第四遍直接散掉,连尾音都来不及留下。

没有字幕,没有彩蛋,没有明天上线继续社死。

一切在这里戛然而止。

李宰炫,十七岁。

暗恋多年,不敢开口;人生连“部长好”都没成功说出口。

情史一片空白,社死程度突破天花板。

死因:垃圾车+倒霉到极点的命。

最后执念“还没冲”都没能留下一丝回声。

世界黑着,不是暂时的那种。

是永远的、彻底的、把人整个吞掉的黑。

一段时间后。黑…不是闭眼那种黑,就像把脑袋塞进墨水桶里再盖上盖子的黑。四周全被浓得化不开。

然后——我醒了或者说,有什么比我更快的东西先醒了。

先是痒,从四面八方渗过来的痒,像无数湿冷的触感在身上来回扫,又像被泡进一团温热黏稠的东西里,每动一下,那东西就跟着拉扯。

然后是声音,咚、咚、咚。慢得要命,又沉得夸张,像不是心跳不是我的,从四面八方压过来,像有人拿鼓槌一下一下敲我脑壳般。

我想骂操,结果一句也没出来。

不是说不出来——是根本没有出来的这条通道。感觉已经没有了嘴,没有舌头,没有声带,没有任何能让声音成形的地方。

我想抬手,意识扑空。

想踢腿,还是空。

想睁眼,却连睁这个动作的存在都抓不到。

我整个人,或者说是整团东西,就在这团湿热黏腻的黑里漂着,漂一下,周围就轻轻收紧,像是回应又像随手拿我当个小玩意儿捏了一把。

操——操操操。

老子这是被绑架了?被塞进什么鬼东西里了?还是被哪个死胚拿去泡福尔马林了。

我想喊,喊不出来,急得想炸,急到最后只能抽,整团东西猛地抽了一下。周围立刻跟着抽,像被我掐了一把。

下一秒,周围那层柔软的东西立刻做出反应。它整个紧了一下,力度大得像被我戳到什么反射点。紧接着又收缩了几下,带着一种从外到内的、莫名的酸麻感。

然后,感觉像从喉咙更深处涌来一阵暖流。

不是液体感,而是一种热意在黑暗中铺开,黏着、滑动着,把整个空间都浸得微微发颤。

操,这他妈是什么鬼?!只知道就在面前但碰也碰不着。

突然浑身一震——像是某个更大的生命体被惊动了。远处,极远极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含糊的少女声音,带着睡意,软得像刚化开的棉花糖:

“嗯……”

我整团东西瞬间僵住。

怎么他妈有女生在叫?她声音怎么从四面八方传过来?!

老子到底被塞哪儿了?!放我出去!

我还在懵着,周围忽然像被谁整栋楼连根拔起一样翻过去。

整片黑天旋地转,我整团意识被猛地甩了出去,我整团东西猛地被甩出去,身体啪一声糊上一面湿热的肉壁,黏得死紧,像被口香糖粘住拔不下来。

还没等我骂娘,又被狠狠拽回去,撞到对面那块肉,那股力量又反向一扯,把我拽回去,狠狠黏在另一边。

操!这啥情况?地震?怎么感觉全身粘热粘热的。

还是哪个王八蛋把我扔进滚筒洗衣机了?!

甩来甩去七八下,我被搅得像意识都要离体。想吐,但没有吐的器官;想喊,但没有声音的出口。我只能在这团莫名其妙的空间里干着急一紧一松的,还有些奇怪的感觉。

每一次那力量收紧,都有股温热的东西顺着四面八方压下来,贴得我浑身不自在,黏得想骂人。

更让人抓狂的是——

力量越大,那股酸麻就越深,好像直接戳到意识的最底层。操,这绝逼不是洗衣机,因为有味!

先是淡淡的咸,带着一点腥,像有人把海水稀释了灌进来。紧接着是甜,怪得要命的甜,不是糖浆那种甜,没尝过的甜。

就像把舌头伸进别人嘴里,尝到早上刚醒还没刷牙的那股味儿,黏黏的、温温的、但还是感觉不太像。

我已经感觉自己没有了嘴也碰不到嘴,可我他妈尝到了!连味觉这个东西都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结果那股味道却偏偏钻进意识里,像是直接刻在大脑最深的那层。甜里带腥,腥里带咸,还带着一股让人发毛的活人味儿。

那股液体沿着里面慢慢滑出来,把我包住,擦过、贴着、绕着,每经过一寸,都带起一阵麻意,像电流轻轻蹭过去。

Wtf…什么情况?

老子不会真被塞进谁的嘴里了吧?

这他妈谁啊?!张嘴就这么甜?!

我被呛得想咳,却没有喉咙;想干呕,却连反胃这种动作都不存在了,周围突然狠狠夹紧,如果我还有眼泪,现在肯定在狂飙,可偏偏连哭这种功能都被删掉了。

远处又传来那少女的声音,懒懒的,带点鼻音,像半梦半醒之间的轻哼:“嗯……几点了”

声音好熟悉,可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听,老子只想吐!

过了好半天,那股怪水才慢慢退下去,但留下一层糊在我身上的残余,像被涂了一层怪异的膜。终于缓下来一点,我还挂在那股怪味里喘。明明感觉没有肺,却偏偏有一种

——“喘不过气”的错觉。

不是我想喘,是意识自己忍不住地抽搐。

就在我勉强稳住时——整个世界突然被人从侧躺变成竖直。就像有人把装着我的黑袋子倒着拎了起来。我整团东西被重力拽得往下坠。比之前所有翻转、挤压、搅动都要强烈。

那一瞬间,我真觉得:

这不是地震。不是车祸后。

这是触摸不到的世界末日。

下面猛地一松。嗖,一股冰凉的风猛地灌进来。凉得我整团东西瞬间绷紧。紧接着,一只冰凉的庞然大物伸过来,两个像有动节的柱子直接掰住我,然后慢慢撑开。

不对?我突然感觉到了。操,老子好像感觉到嘴唇了?!可是感觉不是横着的,是……竖起来的!

紧接那东西直接掰住我这两片竖起来的嘴唇,往两边轻轻一扯。“嘶——”像有人把我的嘴慢慢撑开疼得我眼前一白。

可疼还没过去,一股又酸又麻的电流就顺着那两东西一路往深处炸,炸得我整团东西猛地一抖,像有人拿电击棒直接捅进喉咙深处,我既不能吞,也不能吐,只能让那股诡异的感觉像搅喉咙一样压进来又离开。

那东西还在嘴唇边缘慢条斯理地来回蹭,像故意在找最敏感的那条线,每蹭一下,嘴唇就自己抽一下,根本控制不了,抽得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你他妈怎么比撸还麻?!明明恶心得要死,怎么有种快要射出来的错觉?!绝对是错觉!老子才不会因为被摸嘴唇爽到发抖!绝对是幻觉!!!

风从被撑开的缝里灌进来,冷得我猛地一缩,可根本缩不回去,反而被那两根柱子死死固定住。

光突然从下方透上来,被一撮湿漉漉的黑卷毛挡得乱七八糟。透过毛我隐约看见一个白得晃眼的圆圈,还有两条细长的白东西弯下来。

我真的长了竖嘴唇?!

还被两个庞然大物摸?!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周围还在震,我的意识却突然像被什么猛地拧开了阀门。

——轰隆隆!声音先到。

像有人在我喉咙正上方拧开了消防栓。

下一秒,整片空间猛地一震,噗嗤!!

一股滚烫、带着怪骚味的咸水猛地倒吐出来,像喉咙深处突然翻江倒海,像某种蓄积太久、终于找到出口的能量,轰地往外喷。

我根本控制不住,整团东西随着那股水一起剧烈抽搐,喉咙像被倒灌的气体撑开,一下一下往外吐,吐得又酸又麻,麻得我眼前发黑。

吐出去的水撞到对面那两片竖嘴唇,又弹回来。热、黏,糊得我那嘴唇抖得跟筛子一样。每抖一下就麻一下。

“恩啊”外面突然传来少女慌乱的惊呼声

水没有停。

或者说,残余的还在哗啦啦往嘴唇外吐,溅得我每一道褶皱、每一寸喉咙壁都挂满那股又咸又骚、还混着怪牛奶味。

我呛得抽搐得更厉害,整团东西抖个不停,抖得嘴唇也跟着乱颤。残水顺着白光那丛湿黑卷毛挂下来,一滴一滴的,每一道缝隙、那股咸骚味像一层湿布死死裹着我,散不开,吐不掉。

整整五分钟,我还在不控制的抽,抽得一点力气都没了。

抽搐刚缓了一秒,

突然,一张粗得要命、干得像砂纸的东西猛地贴上来。不是轻轻擦,是使劲蹭!像有人拿最粗的麻布,直接往我这张嘴唇上狂磨。

第一下刮过来,疼得我整团东西猛地一缩,嘴唇被拉得生疼。可第二下,第三下……疼里又混进一股怪得要命的麻感。

疼,痒,麻,一点烫还带着一点点奇怪的快感。但好像还没停,又一张新的,干得要命的纸被抽出来。

——沙沙沙!沙沙沙!

像有人抓着一张纸,直接往最中央、最他妈敏感的那块肉怼。粗纤维刮过去,先是一阵火辣辣的疼,像被人拿砂纸狠狠扇我嘴巴子;可下一秒,那股麻瞬间炸开。

我整团东西绷得死紧,像要炸了,又突然松开,松开的那一瞬间,一股热流从喉咙最深处自己涌出来,涌得我自己都懵了。我完全搞不懂这是什么感觉,只能干呕。

可呕到一半又被那股麻打断,变成一种想叫又叫不出来的抽搐。嘴唇也跟着我一起发疯似的抖。像要把我嘴巴子里残留的腥骚味全碾烂。

她好像也被我带着抖了,隔着前方白光传来一声小小地“啊……”,尾音发颤,像咬着嘴唇不敢出声。

最后狠狠碾了两下,才停。

停的那一刻,疼、痒、麻、烫、恶心、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爽,全混在一起,甩都甩不掉。

到底被什么鬼东西蹭成这样了……

轰!突然一声巨响,像有人把水箱闸门全拉开。

冰凉的水从极下面猛地弹上来,哗哗哗,像瀑布倒灌。水流带着残留的怪味和肥皂泡沫,一股脑全冲上来,水声震得隐约听见嗡嗡响,震了几秒才停。

最后光也跟着灭了。

接着,又有一层新的东西啪地盖下来。

带弹性的布料,像一条湿舌头直接糊上来,把我连同那层腥骚滑腻一起重新闷死。布料贴得死死的,薄得几乎能感觉到外面的空气,却又一丁点都透不过来。

我被严严实实封在又湿又香、黏得发慌的黑暗里,一点缝隙都没有。嘴唇被布死死压住,动一下,滑腻的残液就跟着滑动,动一下,薄布就轻轻蹭过嘴唇边缘,蹭得我又酸又麻又痒,像有人拿一根湿羽毛在我嘴巴子上来回扫。

完了…我到底变成什么玩意儿了?

我能感觉到嘴唇,能感觉到喉咙,有视角有听觉味觉,能感觉到自己被塞得满满当当,可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了。

没有手,没有脚,没有身体,没有鼻子,没有眼睛。

就像……就像老子整个人缩成了一张嘴巴的内里,被活生生塞进别人的口腔深处。

突然,极远的地方传来一个成熟女声,像隔着一层厚肉壁,却硬生生震进我脑子:

“书夏!早餐要凉了!快迟到啦!”

少女的声音立刻拔高,又软又急:“知道啦——马上来!”

下一秒,晃荡开始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猛,像有人把我整团东西拎起来当沙包甩。一下、一下、前后左右猛甩!

每甩一步,那层滑腻就跟着晃。

我想喊,喊不出来;想挣扎,也找不到自己到底哪里是手脚。

只能跟着那股节奏,一下一下撞,一下一下抽,撞得我整团东西自己抖个不停。

晃动突然停了。世界回到死寂。只有潮湿、热气、压迫感一层一层贴着我,让人窒息。

脑子里只剩一句话,像坏掉的录音机反复播放:

唯一能确认的是我不在人的身体里。我连身体都不确定还有没有。我明明有嘴唇、有喉咙、像是把我缩成了一张嘴巴的内里,活生生塞进别人的口腔最深处。可是正常人的嘴巴哪会漏这么多怪水?口水也没这么骚、这么多、这么烫啊!

听声音外面那个女生感觉要出门了。

老子还被闷在这团湿热的黑里头……

奶奶的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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