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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柏】残心,15

小说: 2025-08-20 21:29 5hhhhh 170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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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泽鸭回到吉田宅邸时,吉田的寝间内烛火尚未熄灭。他悄悄拉开纸门,男人正坐在案边,眉头紧锁地批阅公文。

“你怎么样?有没有受伤?”见他回来,吉田连忙迎了上去,“衣服上的血是谁的?”

“是那个忍者的。”芹泽脱去沾血的羽织,“是不是血腥味太重了?”

“没有。不过……你说忍者?”吉田一边拉开袷衣检查他的身体,一边皱起眉头,“真的没有受伤?”

“真的没有,你放心。”芹泽鸭将放在胸口木牌交给吉田东洋,又将今夜之事简明扼要地叙述出来,“……我没有答应他死前的请求,他知道得太多,不能让他活下去。”

吉田点点头:“是我们大意了。忍者擅长隐藏行踪,虽然此人只是拿钱办事,但我们无法确定甲斐还会不会继续派人前来。”

“所以我们要在甲斐下手之前,先将他除去。”芹泽心中不安,“忍者除了打听消息、暗中杀人,还很擅长用毒,这段时间要当心一些。”

吉田听从他的建议唤来中村,交代了近期守卫轮岗以及饮食方面的注意事项。吉田骤然遇袭,这几天中村便住在吉田宅邸中随时待命。

“动作要快。”

“我明白。”芹泽想了想,提出自己的看法,“而且,最好不要打草惊蛇。涩泽的尸体找到了吗?”

“估计就在这几天。那几具尸体应该早就腐烂发臭,就算奉行所的人找不到,附近的居民都该去找他们反映了。”

“那么发现尸体后,甲斐和高岛一定会更加着急,潜入和刺杀的难度都会增加。所以我想,我们还是应该找出那个忍者与甲斐的特殊沟通方式,引诱甲斐与我单独见面。”

“我会让人去查一查。甲斐和忍者……这是连我都不知道的情报。”吉田拿着木牌敲了敲桌面,“夜深了,你先去沐浴,有什么事我们回来再说。”

“等一等。”芹泽拿过吉田手中的木牌,“这东西不对劲。”

“怎么了?”

芹泽将木牌拿在手中仔细端详:“它的重量和它的声音不匹配。拿在手里分明感觉它是实心的,但用它敲击时听来却是空心的。”说罢,芹泽又拿着木牌敲了敲桌案,“你听。”

吉田凝神细听,他的耳力不如常年习武的芹泽,但在芹泽的敲击下,他确实听到了不同于实心木牌的声响。

“能打开吗?里面或许就有线索。”吉田拿起案上的灯烛,为芹泽照明。

芹泽鸭仔细检查木牌表面,它的边缘没有缝隙,无法用普通方法打开——那么,这块木牌上一定有开启它的机关。芹泽从小并未学习太多破解机关的方法,但他有能力识别并破解一些常见的机括。“甲斐”二字阳刻于木牌之上,芹泽细细触摸这两个汉字,终于在“甲”字的上方摸到了一丝空隙。

“应该就是这里了。”芹泽向吉田展示这个汉字,一边小心翼翼地用手指拨动“甲”字框架中的“十”字。“十”字转动两圈后,木牌“啪”地一声分为两半,其中的空间显露于二人眼前。木牌内侧中空,在空隙处刻着分散的 15 个符号。芹泽看不懂这些符号,但他能够确定这些并不是忍者之间用于沟通的暗语。

他将木牌推至吉田面前:“这些符号你有头绪吗?我可以确定这些不是用于沟通的暗语,但究竟是什么我也不清楚。”

吉田东洋眉头紧锁,放下灯烛仔细打量:“你先去沐浴吧,这里交给我。”

芹泽同样无法再忍受血腥味,他抱起被血染脏的羽织,快步走向浴室。吉田宅邸中的浴室远离主宅,与洗衣处相连接。他穿过连廊,先在浴室外将羽织浸泡于水盆中,倒去几盆血水后才进入浴室。室内早已由仆从放好干净的热水,摆好换洗衣物,芹泽心中挂念着木牌的事,匆忙清理一番又回到了吉田的寝间。

“有头绪了吗?”

吉田的姿势没有改变,他坐在案前翻阅着几本书册,神情却轻松许多。

“我大概已经知道这些符号是什么意思了。”吉田放下书本,“这些是荷兰语,只有把这些字母组合成荷兰语中的单词,才能知道它的意思。”

“荷兰语?”芹泽生活在水户乡间,根本没有听说过这门语言。他看了看吉田面前的书册封面,“《兰学阶梯》、《厚生新篇》……兰学又是什么?”

“兰学简单来说,就是对于大洋彼岸先进学问的学习,包括医学、制铁、世界地理等等,但这些都不是重点。”吉田指向书本中的一行,“我对荷兰语还算熟悉,排列组合尝试多次以后发现,木牌中的字母组合起来是 ingemaakte pruim,就是‘桃香’的意思。”

“桃香?听起来像一个女人的名字。”

“没错,但毕竟也有其他的可能。这段时间我会让我的人在城中私下打探这个词汇,等有了眉目我们再动手也不迟。”

芹泽点点头。

“对了,从明天开始,你就跟在我身边吧。”吉田用细长的铁棒拨动榻榻米边的炭火,点点火星在炭盆中逸散开来,“除此以外,我还有一个要求。”

“是……什么?”芹泽莫名产生了一些无端联想,使他身体发热。

“跟在我身边的时候,就不要穿裈裤了。”

“……是。”他抿抿唇,答应了男人这个淫荡的请求。

“重助,从今天开始我要跟着吉田先生出门。”翌日清晨,平间重助在睡梦中被芹泽鸭唤醒。

“唔……为什么?”

“因为吉田先生遇到了危险。”芹泽拉开他的被子,寒冷的空气立刻攀上了平间的皮肤,“但是你别想着我不在就可以偷懒,现在是你起床的时候了。”

“我不能出门吗?”重助慢慢清醒过来,他揉了揉眼睛,迷迷糊糊地发问。

“我会把你拜托给琴子夫人,要做完功课才能说其他的。”

平间知道自己没有选择,撇撇嘴穿上了袷衣:“师父,我什么时候能回私塾?我已经好久没见信太夫了。”

芹泽知道信太夫是他的朋友,也知道重助暂时无法再回去了。他心内歉疚,吉田的仇敌们盯得极紧,只要宅邸中有一丝异常都会成为破绽。芹泽不想给平间重助太多压力——这孩子本就容易忧虑——便哄他道:“等我和吉田先生忙完,你自然就可以回去了。吉田先生不也在教你读书写字吗?不会落下太多功课的。”

平间重助勉强接受了他的说辞,孩子的念头总是转得飞快,立刻开启了下一个话题:“琴子夫人也能教我读书写字吗?你和吉田先生都好忙。”

“或许可以吧,这要你自己去问夫人。”芹泽等他着装完毕,领着他穿过连廊,走到平日吉田与琴子用餐的主厅。在此之前他与重助从未在这样的场合出现,这样的举动免不了让吉田感到意外。

芹泽还未来得及同吉田说他与琴子关系的改善,但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可以讨论这一切,如今的当务之急是把平间托付给琴子。

出乎芹泽意料的是,主厅中除了琴子与吉田的早膳,还有两份早膳摆放在二人身边。琴子对他们招手,显然正在等待他们。

“琴子夫人。”芹泽先拉着重助低头向她行礼。

“快吃吧,饭都要凉了。”

“是。”芹泽答应了一声,他让重助先吃,接着俯身行了更大的礼,“琴子夫人,我想把重助拜托给您。”

“何出此言?”琴子有些意外,她看向吉田,神色疑惑。

“芹泽今天与我一同出门。”吉田东洋解释道。

“有情况?”

“是。最近你们都不要出门,采买的事都交给中村和阿杏。”

“我知道了。”琴子的脸上浮现出忧郁的神情,“芹泽,你也要当心。”

“我会的,多谢您的关心。”芹泽这才挺直腰身,恢复正常的坐姿。吉田宅邸的饭菜虽算不上太过丰盛,但大多美味可口。往常早膳都会被送到吉田的寝间,想来这也是琴子夫人对他的照顾。

用餐时四人都沉默不语,直到用餐完毕,琴子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为平间摘去脸上的饭粒:“芹泽,我需要为他做什么吗?”

“我给他留了每天必须做的功课,您监督他就好。”

“是要监督他练习剑术对吗?”

“是的,还请您千万不要心软。”芹泽的语气重了一些。

“这点你可以放心,琴子原本就是一个相当严格的人。”吉田在一旁笑道,“你跟我去换身装束出门吧。”

“是。”芹泽鸭向琴子和平间道别,跟着吉田走回寝间。吉田已经为他准备好了普通武士的装束,在芹泽更衣时,男人才问出了心中的问题。

“你和琴子什么时候关系这么好了?”

“说来惭愧,也就昨天才与夫人说上了话。”芹泽把自己的袷衣脱去,一边展开袴服一边回答。

“她有说什么吗?”

“没有,”芹泽并不记得琴子有对他说过什么奇怪的话,“她只说欣赏我的剑术。”

“有她帮忙照顾重助,你大可以放心。只是可惜我和她没有孩子,如果有的话,我相信她是一个称职的母亲。”吉田说话时慢慢向前,靠近芹泽,“你是不是忘了什么?”

“什么?”芹泽刚想起昨日琴子对他道出的夫妻间的内情,还来不及思考得更深,思绪便立刻被吉田转移了过去。

男人解下他的白色裈裤扔到一边,再亲手为他系上袴服的腰带:“不是说了不要穿裈裤吗?”

“抱歉……我刚才,忘记了。”芹泽的脸涨红了。

男人的手在他腰间游走,狠狠捏了捏他富有弹性的后腰:“走吧,我该去见藩主了。”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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