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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的故事,4

小说: 2025-08-13 08:20 5hhhhh 5890 ℃

其实我从小就不太喜欢女人,甚至包括我妈。

我还在念小学,我妈就跟我爸吵架,我躲在房间里头,他们说什么,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妈跟别的男人睡了,睡了不止一次两次,睡得特别理直气壮。

在我出生的这个小镇,女人要是不守妇道,要被口水淹死。

可我妈好像一点儿都不在乎,她甚至威胁我爸,你要是希望孩子这么小就没妈,那就离婚,反正我不在乎,我现在走出去,有的是男人要我。

他们吵架声音特别大,一点儿都不怕被我听见,大概是以为我还小,什么都不懂吧。

从那时候起,我就开始讨厌我妈,讨厌所有女人。

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造成我最后变成同性恋的诱因,总之,过去的事儿,不能再重来一次,既然已经这样了,那就这样算了。

张明在我耳边小声说,小妹儿特别骚,你今儿晚上就把她给办了。

东北人喜欢管女孩叫小妹儿,好像挺亲切,其实听起来特别轻浮。

我坐在小苹果旁边,听一个不认识的哥们在唱歌,唱的还行,没跑调,就是嗓子有点哑,张学友的歌,想和你再去吹吹风。

听着听着,不知道怎么着就想起我念书那会儿,因为个子高,坐在教室最后一排。

我们班有个坏学生,个子跟我差不多,长得挺清秀,就坐在我旁边儿。

上课的时候,他喜欢把校服的袖子拉很长,然后把手放在耳朵旁边听课,样子特别诡异。有一次,我忍不住问他,你这是在干嘛?

他冲我笑,把手放到我耳朵旁边,竟然有歌声传出来。

原来,他带了随身听,把耳机线藏在校服的袖子里面,耳机刚好从袖口伸出来,握在手里。

他笑起来的样子特别好看,我看得差点儿入迷。

现在回忆起来,如果说我的初恋,大概就是那个坏学生吧,我们啥也没干,就是上课的时候,用同一个耳机听音乐,两个人把头靠在一起,听得就是张学友的歌。

那个人,不知道现在去哪了,日子过的好不好。

你怎么不唱歌啊?说一首,我帮你去点。

小苹果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冲我媚笑。

我有些厌烦,又不能表现出来,只礼貌地拒绝,我五音不全,唱不了歌。

那咱俩就玩骰子,输了喝酒。

小苹果不依不饶,今晚看来是不会放过我。

反正我也无事可做,索性就跟她玩会儿骰子。

谁知玩了几把,张明也被吸引过来,加入战局。

张明就坐在我旁边,屁股跟我挤在一块儿,我偶尔转头去看他的脸,不知怎么,竟觉得他跟当年坐在我旁边的坏学生长得有点儿像。

你小子行啊,今儿晚上,我他妈不把你喝倒,我就不姓孙。

大概是运气,连着几把下来,都是我赢,张明连喝三罐啤酒,眼看着有点儿醉,站起来嚷着去尿尿。

我怕他一个人不行,起身扶他,被他一把甩开。

少他妈猫哭耗子,等我放水回来,接着整。

我还是不放心,跟着张明去了厕所。

进到隔间,张明晃晃悠悠尿完尿,不把裤子穿上,反而转过身,握着自己的鸡巴,在我面前甩。

哥们鸡巴大吧?是个女人都想让我操!你知道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就是这个

没有大鸡吧,都不配叫男人。

我低下头,看着张明的鸡巴,虽然没完全硬,但已经硬了不少,粉红色的龟头开始充血,绽开,看上去特别可口。

我忍不住,伸手握住了他的鸡巴,来回撸了起来。

我很少撸别人的鸡巴,好像是一直没什么机会。

丁小红和邓总只喜欢摸我的,根本不需要我碰他们。

所以,摸到张明的鸡巴,把一根粗壮的鸡巴握在手里的那种感觉,让我非常兴奋。我不懂人类的欲望到底是他妈怎么回事儿?

如果是一根同样粗细的木棒,或是火腿肠,握在手里不会有任何感觉,而换成鸡巴,就这么的爽。

张明没想到我会伸手摸他,先是愣了一会儿,由着我撸,把他给撸硬。

然后才把我推开。

你小子疯啦,你自己没鸡巴?摸我的干嘛?

还在这儿跟我装蒜,明明都跟邓总玩过了,装他妈什么正人君子。

我心里这么想,忍不住就说出了口。

谁知道,张明一听到邓总的名字,眼睛都红了,特别生气,一拳挥过来,打在我的鼻子上,一下子,鼻子就酸了,火辣辣的疼。

我跟你说小轩,以后你要是再提这话茬,别怪我不把你当兄弟。

张明一边说,一边提上裤子,整理裤腰带。

我觉得这样挺没意思的,大家年纪差不多,干过的事儿,坦白点儿,有什么不行的?

行,我喝多了,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我去洗手池,对着镜子洗了把脸,冰凉的水让我清醒,刚才握住张明鸡巴的那股欲望,被浇灭了,荡然无存。

接下来,还是唱歌,张明拿着话筒连唱了两首,大家起哄,鼓掌。

小苹果仍然坐在我旁边,她已经开始把整个人赖在我身上,躲都躲不开。

一直玩到凌晨,林宝嚷着要回家睡觉,局才散了。

走出K歌房,各自在门口打车,小苹果装醉,搂着我的胳膊,问我要去哪?

我说,我住在一个特别偏远的地下室,跟女朋友住在一块儿,她等我回家呢。

小苹果搂在我胳膊上的手一下子就松开了,嘴里骂骂咧咧的,操,什么玩意儿,没劲。

张明怀里搂着个姑娘,要我们先走,他自己要找地方接着玩。我远远地看着他,说不清楚是什么感觉,虽然在厕所里,我们俩闹得不愉快,但我对他的好感,丝毫没有变少。

接下来,他会跟那个姑娘去开房吧,他会压在那个姑娘的身上,把刚才被我握过的大鸡吧插到姑娘的身体里头。

想到那个画面,我就莫名的愤怒,愤怒到干了一件特别冲动牛逼的事儿。

我走到张明身边儿,把他怀里的姑娘推开,拉着他,根本不管旁边的人各种错愕的眼神,就当着大家的面,把他拖上一辆出租车,关门,让司机开车。

你他妈有病吧?你什么意思给我说明白了!

张明坐在车里一直推我,不过因为喝酒的关系,推我也没什么劲儿,反而让我觉得他就是在耍赖皮。

没什么意思,不想你跟那女的走。

我跟那女的走怎么了?关你他妈什么事儿?

你跟她走我就不爽!

我都不知道我傻逼兮兮地说了些什么,感觉都不像从我嘴里说出来的话。

不过,那一晚的我,好像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我想要一个真正喜欢的人,我想要霸占他,我想他也喜欢我。

你是不是变态?咱俩都是大老爷们,怎么喜欢?说的那些话不觉得恶心吗?

后来,张明冷静了下来。

我歪着头看他,越看越觉得好看,他身上那点儿痞子气跟当年坐我旁边的那个坏学生太像了,简直一模一样。

我跟你实话交代吧,那些人传我跟邓总的事儿,是真的,但我就是想赚点零花钱,什么都不用付出,把鸡巴给他玩会儿,就能拿钱,换谁谁不乐意?

我不是同性恋,我喜欢女人,你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了,没用。

你喜欢谁,我管不着,但我喜欢你,你也管不着。

我让司机在路边停车,开门下车,冲张明笑了笑,也许明天我跟张明就连哥们都做不成了,但今晚我说了我想说的,这就够了,我不会后悔。

那是我人生第一次表白,很仓促,头脑一热,就说了出口。

后来我好像还跟几个人表白过,但都没有那种单纯的冲动,似乎更像是一种形式,可能也真诚,但真诚和真诚,也是有差别的。

回到地下室,丁小红已经睡了,我躺在床上,脑子里还想着张明的脸,我把手放在他鸡巴上的那种感觉,就这样,为了一个人,失眠。

第二天,丁小红先关心地问我几点回来,喝了多少酒,又给我弄了点儿蜂蜜水喝,对胃舒服。我都不知道他从哪儿弄的蜂蜜,这家伙,常常变戏法一样,让家里多出一样儿东西来。

看着他忙碌,我突然有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丁小红是我的老婆,是跟我过日子的人,而我出轨了,为了我心中真正爱的那个人。

这虽然有点儿像电视剧里头的情节,可现实生活里头,就这么实实在在的发生了。

我该内疚吗?该闪躲吗?

好像什么感觉都没有,看电视剧的时候,男主角发生这种事儿,好像会有各种复杂的心情,可是,我完全没有,难道我是冷血的?

我坐在床头,一边喝水一边听丁小红跟我说找房子的事儿。

找了好久,总算有一个,一室一厅,房子特别破,也没什么家具,不过便宜,只要一千块钱,我再跟房东装装可怜,估计800块就能搞定。

好啊,你做主,我下个礼拜就能发工资了,拿了钱全给你。

我都想好了,这几天就去买几盆花,不要这种,这种插在水里的,没几天就谢了,丁小红指着床头柜上插在饮料瓶里的花,已经不知道换过几次,最新换的一次,也快要谢掉了。

我小的时候特别喜欢花,我房间里头有个很大的阳台,都被我放满花,春天开的,夏天开的,秋天开的,冬天开的,每个季节,都有不同的花。

我爸不让我养,男孩子养什么花,都把自己给养娇气了。

人活着,不就该活得顺着自己意思吗?谁规定男孩子就该怎么样?要让我过我不想过的日子,还不如别把我生下来。

算了,不说了,没劲

丁小红说到阳台上的花,眼睛里面放光,那一定是他人生特别快乐的时候,过了这么久,再想起来,还是很怀念吧。

把丁小红抱在怀里,什么也没说,就那么抱着,他真瘦,抱着他,就像抱着一串骨头,清冷,甚至没都有温度。

如果要我做些什么,能让丁小红重新快乐起来,我是愿意去做的,可是他想要什么呢?

周末很快过去,转眼到发工资的日子。

公司其他人都是把钱打到银行卡里面,我不算正式职工,只能领现金。

整整两千块钱,对我来说,简直是做梦一样的数字。

会计小刘说,其中有五百块钱,是邓总给我的奖金,用手摸着厚厚一打钱,心里对邓总再次充满感激。

走出会计室,刚好看到邓总从旁边走过,礼貌地跟邓总打了个招呼,邓总只是笑笑,走过去了。

下班,怀里装着钱,正准备赶回家,要把钱交给丁小红,张明从后面追上来,拍我的肩膀。

有些意外,自从礼拜五晚上那件事以后,张明再没跟我说过话,大概是被我吓到了,反正就算迎面见到,眼神也躲过去,就像没看到一样。

我能理解,要是真像张明说的那样,他喜欢女人,跟邓总只是为了挣钱,那我对他再好,再喜欢他,也没用。

何况,我也没啥资本对人家好,我就是住地下室的臭打工的。

你那天说喜欢我,真的假的?

张明在我耳边小声问。

我有些激动,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是什么意思。

你要是真喜欢我,就借我两千块钱用用,我知道你现在兜里就有,我跟会计关系挺好的。放心,过了这个月就还你,我想换电脑,钱不够了。

不过,你不给我也行,我就当你那天说的话都是放屁了,咱俩以后就普通朋友,也没事儿。

张明说话的时候,手一直放在我的肩膀上,我感觉有一半身体都被他的手给烫热了。

钱,爱情,哪个重要?

如果让我再选择一次,我会毫不犹豫地跟张明说,滚你妈的,把我当傻逼了吧。

可是,那一刻,我好像被一种叫爱情的东西被整懵了,二话不说从兜里把钱掏出来,全部甩给张明。

我还是那句话,我喜欢你,只要你需要,要我的命都行。

把钱递给张明的那一刹那,我完全忘了丁小红,他还在等我的钱去交房租,还要在新房子里养很多花,春天开的,夏天开得,秋天开的,冬天开的,每个季节都有

我对丁小红撒谎,酝酿了一路,才想到这个谎要怎么撒。

会计说,第一个月算试用期,工资要等下个月一起发。

说完,怕丁小红生气,又补了一句,不过他答应我,钱一定会给我的。

丁小红当时正在切菜,晚上做洋葱炒蛋,两只眼睛被洋葱呛得通红,顾不得转头跟我说话。

直到饭菜做好,放在用纸箱临时搭的餐桌上,才空出时间,一边往我碗里夹鸡蛋,一边说,你自己长个心眼,傻了吧唧的,别让人给骗了都不知道。

他这句话,本来指的是我公司的会计,可在我听来,却好像是在说张明一样。

张明会骗我吗?他会把钱还给我吧。如果一个月后,他不还钱,我该怎么办?

心里想得太多,就没接丁小红的话茬。

丁小红却以为我是没拿到工资不开心,突然拍了拍我的腿,笑着说,行啦,别想了,咱们搬家的事儿,按原计划进行,至于房租,我来想办法。

你能想什么办法,你一个月就那几百块钱。

忍不住说出口。

大不了去卖呗,陪老头儿睡个觉什么的,多睡几次,钱不就有啦。

我知道丁小红是在开玩笑,可我听了就好像他在讽刺我一样,突然特别烦躁,把碗一推,不吃了,一个人坐到旁边抽烟。

深夜,丁小红把头靠在我的肩膀上,一只耳朵在听歌,耳机的另一半非要塞给我,是一首女人的歌,名字我不知道,唱得很悲伤,有一句歌词印象挺深的,如果女人,总是等到夜深,无悔付出青春,他就会对你真……

操!最不喜欢这种要死要活的歌了。

我把耳机扯下来,丢给丁小红,丁小红没说什么,继续自己一个人听,他的手搂在我的腰间,特别用力,好像害怕一松手,我就跑了。

四天后,我们真的搬家了,一切都是丁小红张罗,我本来就没什么东西,拎着包,就跟丁小红一起去了新家。

去新家的路上,一直追问丁小红,从哪儿弄得钱交房租。

被我问烦了,才说了句,姐妹儿那借的,反正你下个月不就能拿两个月工资了吗?到时候咱们一块儿还他不就得了。

就你那个在网吧上班的姐妹儿?他挣得也不多啊。

干嘛?怀疑我啊!真以为我去跟老头儿睡了啊?小轩我告诉你,我丁小红跟不跟你在一起,身子都是你的,这辈子,我算是认定了!

再不多话,毕竟我自己心里有愧,还有什么脸跟丁小红那儿逼逼。

终于,新家到了,在一个看起来挺破的小区,三楼,还是阳面的房子,我们搬进去的时候,刚好是下午,有阳光从大窗户照进来,虽然热,但特别敞亮。

我站在房子的中央,发呆,有点儿不敢相信以后可以住在这个房子里。

在老家,从小住的就是平房,就是东北特别普通的那种,左右两间屋,中间放灶台,冬天一烧火做饭,满屋子都是烟,把人呛个半死。

那时候就想,等我长大了,一定不住在这个破窝,我要住楼房,有床有马桶的那种,再也不睡大土炕,再也不吃土灶里烧出来的饭。

要不然,人长大还有什么意义?

现在,我真就住上楼房了,虽然是租的,虽然很小,但这就是我小时候的梦想,是丁小红帮我完成了梦想。

傻啦,赶紧收拾,我跟王君说了,明天过来温锅,在他来之前,怎么也要把屋子收拾个样儿出来。

在东北,搬到新房子里,要找朋友来家里温锅,也就是在新家开火做饭的意思,这样,新房子才有人气儿,才有家的感觉。

这个房子,就是我跟丁小红两个人的家,这一刻,我好像又忘了张明,沉浸在有家的幸福感里头,怎么都拔不出来。

那吃完饭咱俩出去溜达,顺便买几盆花吧,你喜欢什么样的,我都给你买。

傻样儿,着什么急。

丁小红嘴上骂我傻,脸上却一直笑着,我知道,他也很开心,甚至比我还要开心。

用了一下午时间,房子收拾得差不多了,其实也没啥收拾的,地方也不大,就是把两个人的东西归置归置,床单铺好,被套套好,又把桌子,柜子什么的重新擦了一遍,明明跟刚才没太大区别,可总觉得是焕然一新了。

累死我了!

丁小红仰着壳倒在床上,整个人伸成一个"大"字,新房子只有一张床,也就是说,我们以后都要睡在一张床上了。

小轩,你有没有关系好的同事,以后也可以叫到咱们家来,我做饭给他们吃……

丁小红看着天花板,是在跟我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我的心思却一下子被他从得意忘形的幸福感中拉回到现实,想到了张明,又一阵心疼。

第二天,王君来我跟丁小红的新家做客,三个人,用电磁炉吃火锅。

王君就是丁小红那个在网吧上班的姐妹儿,上次还请我吃过饭。

我坐在一边儿,听他们两个聊八卦,聊得都是我不认识的人,聊一会儿笑一会儿,这场面,我不怎么喜欢。

王君其实长得挺好看的,眼睛特别大,双眼皮儿,属于五官特别标志的那种。

可是,他跟我抱怨,要是早出生几年就好了,那时候在同志圈,特别流行像他这种清秀可爱的,而现在,有肌肉,尖下巴,留小胡子的型男,才是抢手货。

干嘛非当抢手货,找个人踏踏实实过日子不就行了?

我不解地问。

王君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来回摸着,语气暧昧地说,你以为像你这种踏实过日子的人那么好找?现在都是419,玩完就走,有时候连夜都不用过。

像我这种当0的,其实就想晚上睡觉的时候,有个人能抱着我,就这一条儿,我就知足了。

可是,那些男人,就只想操我,恨不得一射完就让我滚,想想都他妈觉得悲哀。

说完,王君冷笑了一声。

我感觉王君说得有点悲观,好像这同志圈儿就是个婊子无情,戏子无义的垃圾场所,估计也是因为小0都喜欢这种多愁善感的调调吧。

后来,他们又聊到一个人,叫小凡姐姐,其实也是个男的,不一样的是,那个人是个反串儿。

我有点儿好奇,跟王君那儿要照片,拿过来看,竟然真的看不出来是男的。

那妆化的,那眉毛,那嘴唇,就跟女的一模一样。

怎么啦?看傻眼啦?是不是觉得特好看,特心动?

丁小红把手机从我手里抢过去,故意那么问,好像还挺吃醋。

是傻了,一点儿也看不出来是男的,真长见识。

跟丁小红在一块儿,算是对这个同志圈儿越来越多接触,以前,我就知道我喜欢男的,想跟男的玩鸡巴,其他什么都不想。

至于什么同志圈,谁1谁0什么的,一点儿都不知道。

我感觉,丁小红就像是我在同志这条路上的导师,只是这条路,走上来了,就没别的路可走了。

吃完了中午饭,三个人没啥事儿,也不能干坐着,我就说,要不咱们斗会儿地主吧。

想想这还是当洗头小弟那会儿,在宿舍张哥教我的。

不想玩,困,想睡会儿。

那你睡,我收拾收拾。

起身,把桌子上的空碗什么的往厨房捡,这回,我们是真的有了一个桌子,不是用破纸箱子充当的。

丁小红说要睡觉,还真就躺在床上睡了,剩下我跟王君,我在厨房洗碗,王君跟旁边帮忙。

我对那个小凡姐姐还是很好奇,就多问了一句。

他心里头,会不会就把自己当女的呢?

王君笑了,竟然伸手从后面拍了一下我的屁股,让我一下子特别尴尬。

你傻啊,反串儿就是为了混口饭吃,这跟想不想当女人有啥关系?虽然我们都叫他小凡姐姐,可他卸了妆,可爷们了,起码比我见的很多自称是1的,爷们多了。

我匆忙把碗刷完,走出厨房,不想跟王君单独相处。

也有可能是我多想,我总觉得王君一直对我摸摸搜搜的,不是什么好现象。

正不知道接下来的时间该怎么打发,裤兜里的手机响。

邓总发来的短信,出来玩会儿?

我像是遇到了救星,跟王君说,同事突然找我有事儿,我先出去了,你在家陪陪小红,等我晚上买点菜回来,咱们接着吃。

就这样,把王君和丁小红丢在家里,我下楼,问邓总在哪里见。

自从上次做得不太愉快,邓总一直都没有找我,过了那么久,那一次的阴影也散得差不多了,还挺想念邓总,想念他把我鸡巴含在嘴里使劲儿咬的感觉。

我打车,邓总会给我报销,到了邓总短信里说的地方。

坐电梯上楼,找对房间号,敲门。

邓总给我开门,我一进屋,傻眼了,房间里除了邓总,还有一个人,是张明。

关于我跟邓总还有张明那一次,我有些不想讲了。

甚至这个故事我都不想讲下去了。

本来,我就是想讲讲我在澡堂里的见闻,那些让我目瞪口呆,不敢相信会发生的故事。

可我没想到就这样被回忆拽吧着,想了那么多以前在大连的事儿。

我有时候问自己,回忆这东西,到底有什么意义?不就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就算真正美好的事儿,已经过了,那也就不美好了。

人就是贱吧,操!

再说邓总给我开门,我看到张明在房间里,只穿了一条白色的内裤,坐在宾馆的床上。

张明看到我,好像并不意外,我猜邓总肯定已经跟他说过,我会来。

心中一股怒火涌上来,尽力压着,不能发泄。

邓总先是笑了笑,说,反正你们俩都认识,平时关系也挺好,我就不介绍了。

说完,开始隔着裤子摸我的鸡巴。

我靠在墙边,任由邓总对我猥亵地摸来摸去,眼睛盯着张明。

张明好像看得很有兴致,甚至还冲我坏笑,眨眼。

这一切非常滑稽,不是吗?而更滑稽的是,我的鸡巴已经硬得快要爆炸。

本来我就只穿了一条运动短裤加内裤,鸡巴在内裤里被邓总摸得憋着难受,索性自己伸手把内裤扯下去,一根大鸡吧就这样弹了出来,顶在邓总的肚子上。

此时,邓总却突然停了下来,转过头,冲张明招手。

你来,我看你们玩。

张明站起来,还是坏笑着,朝我这边走过来,一边走,一边顺手扯掉了身上仅剩的一条内裤。

我盯着张明的鸡巴,没有完全硬,就像上次在厕所里一样,半硬不硬的状态,红红的,真他妈好看。邓总整理了一下衣服,坐在床边,准备好欣赏我跟张明的表演。

我先是愣了一下,不知道眼前的状况该怎么处理,张明反倒很熟练,凑近我,一把握住了我的鸡巴,在我耳边小声说,真他妈粗,你要是跟女的玩,能把女的干死。

我趁着他跟我说话的空档,伸出舌头在他的脖子上舔了一下,出汗了,有点儿咸。

接下来,我们两个握着对方的鸡巴,互相撸,显然我比张明更加兴奋,因为这个时刻我都已经幻想了很多次了,没想到,会通过这样的方式变成现实。

我盯着张明的脸,那张带着痞子劲儿,讨人喜欢的脸,突然很想亲他,不是轻轻亲一口那种,是想把舌头伸到他嘴里,深深地接吻那种。

这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想要跟一个人接吻的冲动,难道是因为爱的关系?

我再次伸出舌头,去攻击张明的嘴,张明意识到我要干什么,立马躲开,我不放弃,索性抓着他的胳膊,一转身把他反摁在墙上,他的头被我压住,不能动弹。

这一次,我的舌头成功冲进了张明的嘴巴,在他的嘴里一阵乱搅。

张明被我弄得有些恼火,用力撸我的鸡巴,把包皮往下一直撸,撸到我开始感觉到疼,我甚至觉得他已经把我的鸡巴给撸破了,出血了。

可我的舌头还是没有停,仍然在他的嘴里,两个人的口水不知道交换了多少遍,以至于我快知道他中午吃了什么。

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也许这是我唯一一次跟张明这样,我要尽力占有他,哪怕过了这一秒,下一秒他就会把我杀死。

你愿意试着想象一下吗?两个男人,二十岁出头,血气方刚,赤身裸体抱在一起,互相撸着对方的大鸡吧,两条舌头纠缠在一起,不断有口水淌下来,从脖子淌到胸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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