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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的故事,3

小说: 2025-08-13 08:20 5hhhhh 1560 ℃

我也躺下,隔着一个床头柜的距离看丁小红,脑子里想他一个人走路的场景,还有他姐妹儿说的那些话。

小红说的没错儿,我没必要学英语,我出不了国。虽然我们俩现在住在同一个破地下室里,但我俩其实根本就是不同档次的人。

我家就是破镇子上的,家里条件不好,从来也没见过什么世面,丁小红不一样,他是富二代,小时候过的是天堂一样的日子,只不过人家暂时落魄了,以后指不定有多大前途呢。

我之前还有点儿嫌弃他,怕被他纠缠,真他妈的是自我感觉良好。事实上,在丁小红心里头,我就是个破送餐的,人将来出国结婚的对象也不是我,我瞎想什么呢?

过了这一夜,我对丁小红的内疚,烟消云散,人和人之间不就是这样嘛?今天好了就不想明天,这一秒好了就不管下一秒,得过且过呗。

日子继续,我还是白天晚上的送餐,下班回去跟丁小红一块儿吃饭,斗斗嘴什么的。

直到一个礼拜后,大哥又给我打电话。

小刘儿,我给你安排了个活儿,正经公司上班,一个月一千五,来不来?

我有点儿不敢相信,这大哥人怎么会这么好,我就是跟他玩了两次,他怎么会这么好心,愿意帮我?

我怕我干不了。我实话实说。

给花浇水都不会吗?我这儿办公室放了挺多花草,你就每天来,给它们浇浇水,打理一下,别让它们死了就行,这活儿比你送外卖轻省。

给花浇水,这听起来怎么那么像外国电视剧里演的那种园丁干的活呢?原来在大城市,还真有专门干这个活儿的,我还是第一次听说。

谢谢你,哥,那我就去试试呗。

我挂了电话,还是不敢相信这种好事儿会发生在自己头上,对着电话看了半天,确认刚才大哥的确给了打了一个电话,这才傻乎乎地咧着嘴乐起来。

晚上,我从外头买了啤酒,又叫了些烤串,等丁小红回来一块吃。

这么快发工资啦?丁小红问。

不是,找了个活儿,比原来的好点儿,想跟你喝点酒,庆祝一下。

丁小红一听,也跟着高兴,非嚷着出去又要了盘炒蚬子,再加两串烤鸡头。

这么好的事儿,就吃这点儿不够,我请你。

说完,把手里的啤酒举起来,跟我干杯。

我被丁小红的情绪感染,整个人也high了起来,一边儿喝酒,一边儿搂着丁小红的脖子,不停在他脸上亲来亲去。

都是油,你一会给我洗脸!

丁小红嘴上这么说,脸上却笑着,也不把我推开。

就这么闹了一会儿,不知过去多长时间,突然,丁小红哭了起来,眼泪扑噜扑噜往下掉,止都止不住。

小轩,我跟你说,你以后一定要给我过好日子,你他妈听到没?!我知道,你心里头没我,但我就是贱,我就想你以后能过的好!

住他妈什么地下室,送他妈什么外卖,这都不是你小轩应该过的日子!

我丁小红喜欢上的男人,必须过的好,你听到没?!!

我知道,丁小红又喝醉了,看着他哭得又脏又丑的脸,莫名一阵心疼,只把他搂在怀里,搂得更紧了。

一个礼拜以后,我正式在大哥的公司上班了。

大哥的公司是做进出口贸易的,具体干啥我也不懂,反正第一次在办公室里见到大哥,我吃了一惊,想不到,他是那么有身份的人,一个公司的总裁,说话做事儿特别雷厉风行。

大哥私底下跟我说,你是我一个远房亲戚家的孩子,以后在公司你叫我邓总,或者邓叔叔都行,反正别说吐鲁嘴了。

这些事儿我肯定都懂,不用大哥教我,能有这么好的活儿干,我肯定要机灵点儿,不给大哥惹麻烦。

上班第一天,邓总把我介绍给公司的前台,一个看起来跟我年纪差不多的小姑娘,还是个外文名儿,叫Lily,长得挺好看,笑起来一边一个酒窝,看着就讨人喜欢。

除了浇花,你就帮大家换个水什么的,看你挺壮,这些体力活儿难不倒你吧?

跟我说话挺客气,我也冲她礼貌微笑。

一个上午,就是熟悉公司环境,也没干什么事儿,中午吃饭,Lily问我要不要订盒饭,我说不用,我带了点儿。

是丁小红前一天晚上给我做的,不知道从哪儿弄了一个电磁炉,还买了锅碗瓢盆什么的。

你没在大公司上过班,不了解情况,那些白领,每天中午吃的都挺贵,而且也没什么营养,你要跟他们一起吃,你赚那点儿钱肯定受不了,要自己去吃小摊儿,他们会嘲笑你,所以,不如自己带饭,带饭健康。

你会做吗?

我坐在旁边,有点儿不相信丁小红。

毕竟他是富二代出身,从小肯定没干过什么活儿,做饭这种事儿,我自己倒是还会一点儿,不过也做的不好吃,就勉强下咽。

说自己这个不会那个不会的,都他妈是矫情,人活着,有什么事儿是不会干的?

丁小红一边说,一边切胡萝卜,用胡萝卜炖排骨,有营养。

公司有个茶水间,我在茶水间用微波炉热了丁小红给我做的盒饭,一打开,满茶水间都是排骨的肉香。

中午不吃饭,说是减肥,凑过来问,这是不是你对象给你做的呀?小伙子有福气呀,这年头会做饭的姑娘可不多了。

我自己做的,味儿还行,要不要来一块儿?

也不知道为什么,就对Lily说了谎,这应该挺正常吧,没必要把自己私人的事儿在公司里说。

下午,还是没什么事儿,一晃就到下班时间,准备回家。

经过邓总办公室门口,想跟他打个招呼告诉他我走了,又觉得我这个身份,做这个事儿不合适,索性算了。

谁知道邓总看见我了,冲我招手,要我进去。

我就站在邓总对面,有点儿拘谨,邓总先问了我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又说你这一身衣服,该换换,虽然是干体力活儿的,但咱们公司,讲面子,员工都要穿得精神点儿。

说完,竟然拿起钱包,又掏了几百块钱给我。

我忙摆手拒绝,邓总瞪了我一眼,赶紧拿着,让其他人看到,还以为怎么回事呢。

连说了几句谢谢,把钱收下,离开邓总办公室。

回到家,丁小红还没下班,我就去菜市场买菜,准备晚饭。

小时候,我妈做饭,我就在她身后转悠,问她这个怎么弄那个怎么弄,也学会了一点儿,反正也有锅了,做点儿拿手的给丁小红吃。

丁小红下班回来,看着用纸箱拼成的饭桌,上面铺着报纸,还有两盘还在冒热气儿的菜,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开心,而是就那么看着,沉默了半天。

啥意思?不爱吃还是怎么着?

不是,我先去洗手,今天被药水咬得手疼。

理发店那活儿我也干过,除了给人洗头,还要染头,焗油什么的,大部分时候戴手套,但有时候太忙,就来不及戴,手指头让药水咬得那个疼,我深有体会。

心疼丁小红,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觉有些话说出来就特别假了,还不如啥也不说。

丁小红回来,脸上都是水,说是太热,洗了把脸。

可不知为什么,我总感觉他刚才哭过了,有啥好哭的,就因为我给他做了顿饭吗?

要不理发店的活儿你也别干了,把手好好养养,我现在这个活儿,要是干稳定了,负担咱俩的生活没问题。

我一边儿吃饭一边儿说。

丁小红抬起头,死盯着我,过了半天才说,还没挣着钱呢,就想养我啊,养多长时间,养一辈子能养得起吗?

一转眼,在邓总的公司就干了两个多礼拜了,挺顺利,工作不累,还交了两个朋友。

这两个人都是大连当地的,性格挺好,就是很色。

张明个儿不高,长得挺精神,特别爱说话,办公室里的小姑娘都爱跟他聊天,林宝属于骨子里骚的那种,在姑娘面前,装得特别斯文,一脸的正人君子,可私底下跟我们聊天儿,全是荤段子。

他俩不知道我是同性恋,我也没打算告诉他们,主要是我看着也不怎么像,不会有人往这方面儿怀疑。

平时,我不干活的时候,都待在茶水间,无聊翻翻报纸什么的,张明和林宝进来抽烟,就拉上我一起闲聊。

张明问我,你下面多大?

我愣了一下,在想他问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后来想男人之间问问这个,估计也没啥,不用多想。

操,反正不小,比你的大是肯定的。

你就吹牛逼吧,我就没见过比我大的。

张明不服气,非要拉我去厕所比大小,林宝也凑热闹,你们俩谁输了,请一包儿红塔山啊。

拉扯着,三个人就真进了厕所,张明先把裤子脱了,把鸡巴往我眼前甩。

我看了一眼,张明的鸡巴还挺嫩,粉红粉红的,都能看到血管,是不小,但没我的大。

我慢悠悠地解裤腰带,林宝在旁边儿煽风点火,小轩你是不是怯了?你要不行就算了。

孙子才怯呢!

我被林宝一激,手上动作加快,一下子就把鸡巴掏出来了,没有完全硬,半硬不硬吧,明显比张明的粗多了,也长多了。

操,我还没硬呢,你等我会儿。

张明看了眼我的鸡巴,不服气,非说自己是因为没完全大起来,等硬了一定超过我。他正要拿手把鸡巴撸硬,邓总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了。

我们三个赶紧装作刚尿完尿,开始整理裤子,礼貌地跟邓总点头,打招呼。

当天下午,手机响,是邓总发的短信。

下班等我,想玩了。

这是我来这公司上班以来,邓总第一次约我,我说不清楚自己心里头是个什么感觉。如果他利用工作关系总约我,我会觉得不好,但如果他一直不约我,我又有点儿失落。

晚上下班,故意磨蹭着不走,直到办公室所有人都走光了,才收到邓总短信,来地下车库。

我没去过地下车库,研究了半天才找到电梯,下去。

邓总的车我认识,小跑着过去,邓总已经坐在车里。

今儿个,我想让你操我。

邓总看着我,眼神跟平时不一样,以前我都觉得他跟正常爷们一样,没啥区别,可是现在,我感觉他的眼神,像个女人。

我不会,没弄过,我实话实说。

我说的都是实话,虽说进圈有一阵子了,玩也跟好几个男人玩过了,可都仅限于用手撸,还有叼鸡巴,其他的,都没试过。

邓总让我操他,我懂,就是让我插他屁眼,可那多疼啊,再说也脏啊,不知道邓总怎么想的。

我也没弄过,我在网上看人说操可爽了,我想试试。

没法儿拒绝邓总,只好点头,然后邓总就开着车带我去开房。

洗完澡,前面还跟以前一样,邓总一个劲儿撸我鸡巴,用舌头舔,用嘴含。

跟以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邓总自己也脱光了,赤身裸体跪在那儿,他肚子上有点儿赘肉,垂着,鸡巴不怎么大,也没硬,看起来有点儿沧桑。

行了,你现在操我吧。

邓总继续跪着,把屁股朝向我,来回蹭我勃起的鸡巴。

不用戴个套吗?我问。

不用,直接干吧!

邓总边说,边吐了好多吐沫,用手抹在自己屁眼上,此时的他,欲火中烧,跟白天在办公室见到那个精明能干的大老板,完全判若两人。

我用手握着鸡巴,用龟头去找邓总的屁眼,感觉找到了,就用力往前一顶,邓总"啊"的一声叫出来,不行不行,太他妈疼了,一点儿也不爽。

邓总这一叫,把我给叫软了,一时半会儿还硬不起来了,只好躺下,跟邓总说,休息一会儿。

你要不要去洗洗,都给你弄脏了。

邓总从卫生间出来,有点儿不好意思。

网上说,插进去可爽了,比用手用嘴都爽,我看都是扯淡,除了想拉屎,什么感觉都没有。

我其实心里也有点儿不舒服,特别是第二次,邓总非让我插进他屁眼里,我盯着他撅起来的大屁股,盯了一会儿觉得恶心,赶紧抬起头,闭上眼睛,不管不顾,就是往里头插。

大概插了不到一分钟,邓总射了,用手捂着自己的鸡巴,还有冒出来的精液,让我赶紧拔出来,不行了,要去拉屎。

我根本就没有任何快感,只是在履行义务一样,邓总让我停,我就像得到了特赦令,立刻拔了出来,我的鸡巴上,沾了一点黄黄的,我知道是什么,假装没有看到。

这是一次非常不愉快的性经历,直到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有办法接受肛交,无论是我插别人,还是别人插我,都没有办法接受。

我在宾馆的浴室冲澡,冲了很久,几乎把宾馆里备好的沐浴液全部用光,还是觉得没把自己给洗干净,特别是鸡巴那里,冲了一遍又一遍。

邓总隔着浴室的门问,没事吧?

我急忙停了水,一边擦身子一边说,这就出来了,马上。

跟邓总一前一后出了宾馆,邓总要送我回家,我礼貌地拒绝了。一个人,慢慢悠悠往家的方向溜达,脑子很乱。

我到底想要过什么样的生活?现在经历的一切,是不是我想要的?这样下去,终点会在哪儿?一连串问题,在脑子里打转儿,来来回回,最后也没有答案。

手机响,丁小红打来的电话,问我怎么还没下班。

路上呢,你饿了先吃。

挂了电话,回到现实,路边有个公共厕所,进去撒个尿,再坐公交车回家。

厕所里没人,我一边尿尿一边看着自己已经软下来的鸡巴,为什么要长这么个东西呢?人要是没有鸡巴,不能硬,不能射,根本没有欲望,是不是省事儿很多?是不是能少干很多错事儿?

晚饭后,丁小红像往常一样,躺在我腿上,跟我说白天在店里发生的事儿,遇到了什么客人,哪个客人又说了什么,聊得不爽,就骂两句脏字儿,聊得高兴,就哈哈哈乐一通儿。

我一句话不说,就听着,听到后来有些心烦,推开他,到水房儿冲澡。

丁小红跟出来,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事儿?

太热了,燥得慌。

随口应付着,总不能跟他说我刚才操了一个四十多岁男人的屁眼,操的鸡巴上沾了屎,操的我现在还觉得恶心。

这种事儿,最后就只能藏在肚子里,憋着,憋到死也不让人知道。就像同性恋这个事儿,我猜大多数人也都是一憋憋一辈子吧,真他妈的憋屈。

对了,等休息天儿咱俩出去看看房子呗,还有一个多礼拜我就发工资了,咱俩不能老住地下室,大夏天的,潮乎乎的,晚上睡觉都难受。

我冲完澡,拉着丁小红的胳膊去地面上吹风,其实也没什么风,没过一会儿,身上的汗又出来了。

住地下室不挺好吗?你挣了钱,就攒着呗,别挣多少花多少。

不攒,一个月那点儿钱,一分不花都攒着,也成不了大款,没必要。我就想咱俩过的舒服点儿,哪怕是特别破的旧楼,再找两个人合租,也比住地下室强。

自从在邓总的公司上班,在那样干净舒服的环境里头呆惯了,再回到我跟丁小红住的地下室,总觉得有股怪味儿,怎么说呢,也说不清楚,就是闻着觉得别扭。

要说人这个东西真他妈奇怪,只要稍微过得好了点儿,就想要更好,永远都不知道满足。

就算是一个要饭的,如果能要到面包,也会嫌弃以前吃的馒头。

合租我不干,不管住哪儿,就只能咱俩住,这是底线。

丁小红开始抽烟,他的侧脸,有一股子说不明白的倔强,跟他在一块儿生活也挺长时间了,越来越了解,越来越像家人,真怕有一天,会越来越离不开。

你定,反正我工资拿到手就交给你,你想怎么弄都行。

丁小红转过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这年头儿,像你这样乖乖把工资交给老婆的傻汉子太少了,哪个女的要是将来跟你结婚,肯定特幸福……唉……要是个女的就好了……

说着说着,本来还笑着,突然忧伤地叹了口气。

跟邓总发生那件事以后,我们两个都尴尬了一段时间,在公司,虽然还会礼貌地打招呼,但感觉眼神都是在回避。

说心里话,有些担心,如果因为这件事,我不能在这个公司上班怎么办?我接下来的生活计划就会被打乱,设想的一切美好,全都会泡汤。

这一年,我只有二十岁,但一个人在外生活的日子,让我变得早就没那么单纯。

我主动给邓总发了一条短信,只有两个字,想你。

短信是半夜发过去的,用来显示我是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突然想起邓总。

第二天上班路上,收到邓总回复,竟然是跟我道歉,那次的事儿,对不住你,一直想怎么补偿。

我坐在去公司的公交车上,看着短信,心里一阵温热。

在这个城市,除了丁小红,邓总算对我最好的人了,说不好听的,我们就只是炮友关系,谁会对炮友这么仗义呢?

午饭时候,我在茶水间吃丁小红给我做的盒饭。

坐在我对面与我闲聊。

我们不知怎么就把话题转移到邓总身上,我说,邓总这样的男人,是我奋斗的目标,如果有一天,我能活到他这份儿上,人生就知足了。

谁知,Lily却突然神秘起来,左顾右盼,见周围没人,才小声对我说,你不知道吗?邓总有那种癖好,他玩那个

我吃了一惊,第一反应就是我跟邓总之间的事儿,是不是被Lily知道了。

但接着,Lily又说,他跟咱公司张明那点儿事,好多人都知道了,要不张明怎么可能在公司混得这么好,整天屁事儿没有,还拿高工资,说白了,邓总养着他呢。

这句话,让我再次吃了一惊。

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会是张明,他不是最好色,最喜欢女人吗?他怎么可能跟邓总?

我开始装糊涂,Lily见我用困惑的眼神看着她,以为我真不懂她在说什么,便不再继续,只提醒我, 别跟张明那种人走的太近,会学坏,一个男人,再有钱再有成就,如果不是个正常男人,屁用都没有。

吃完饭,我拿着饭盒去卫生间洗,刚好张明吃饭回来,进卫生间尿尿。

从后面捏了一把我的屁股。

下次做饭多做点儿,让我也尝尝。

张明一边尿尿一边说。

他的尿冲在小便池里,发出特别大的动静儿,感觉尿的特别有劲儿。

我听人说,尿尿有劲儿的人,性能力强,就因为这个,邓总才喜欢他吗?

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听了Lily说那些话,没有觉得张明恶心,反而更加好奇起来。还记得那天在厕所里比鸡巴,他的鸡巴白嫩嫩的,嫩的都能看到血管,没硬的时候就挺大,硬了估计更大。

他跟邓总会怎么玩,也是只用手撸用嘴叼吗?

他有没有操过邓总?

这样一系列各种想着,我的鸡巴竟然无耻的硬了。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是不是永远道德压制不了欲望?张明跟邓总的事儿,明明挺那个的,我当时听完心里也挺不舒服的。可现在,竟然满脑子都是张明的鸡巴,因为他也喜欢跟男的玩儿而兴奋。

张明尿完,过来洗手,厕所只有一个洗手池,我让了一半位置给他。

我没想到,他会突然摸我的鸡巴,就像刚才捏我屁股那样,就是闹着玩,随便摸一下。

倒霉的是,我正硬着呢,被他一摸,吓了一跳。

我操!你不会在想姑娘吧,大中午的,怎么还硬了?

那个

挺长时间没出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就一下子机灵起来,回了这么一句,听起来还挺理所当然。

张明暧昧地看了我一眼,洗手,没再说什么,两个人一起走出卫生间。

回到座位,鸡巴怎么都软不下去,没办法,趁大家开始工作,一个人又进了厕所,在隔间儿,把门从里头锁上,裤子撸下去,闭上眼,开始打飞机,脑子里想的一会儿是邓总吃张明鸡巴的画面,一会儿是张明吃我鸡巴的画面,最后,一股浓白色的精液射出来,带着腥味儿,落在马桶里面。

我看着精液在水里一点点散开,突然很想吐。

我干了一件挺操蛋的事儿,虽然这件事儿,除了我自己,没有任何人知道。

一天夜里,估计都凌晨了,反正是睡了一觉又醒了,地下室特别安静,安静到可以听见丁小红均匀的呼吸声。

平时这个时间,如果醒了,就只是出门尿个尿,回来接着睡。

可是这一次不知道怎么了,尿完尿,鸡巴就硬着,怎么都软不下来,觉也睡不着。

我躺在床上,脑子里想的竟然还是张明,简直见鬼了,怎么总想着他呢?

这个人长的确实挺好,反正我觉得比我帅,性格特别开朗,跟谁都能说两句,怎么看都看不出来是同性恋。

难道就因为他看不出来是同性恋,而他偏偏又跟男的玩过,就是这一点吸引了我?

也闹不清楚,现在白天在公司看到他,都有冲动,就想把他给办了。

耐不住冲动,想打飞机,又想有个人给我口。

最后,我无耻地爬到了丁小红的床上,从后面抱住他,摸他的身子,从上往下,摸得太用力,很快就把他折腾醒了。

你这是怎么了,大半夜的。

丁小红还在迷糊着,任由我把鸡巴在他后面蹭来蹭去。

我爱你。

我说。

也不知道怎么就说出口了,说完自己都特别意外。

重点是,我心里头清楚,这句话不是对丁小红说的,而是对张明。

丁小红转过身,整个人缩在我怀里,似乎是笑了一下,黑暗中,我并不确定。

总之,接下来的事儿就是他含住了我的鸡巴,像往常一样给我口,甚至比往常还要卖力,而我把丁小红的嘴巴想象成张明的,闭着眼睛,感受鸡巴上湿润的快感。

张明贱贱地笑着,含着我的鸡巴,问我爽不爽,我在心里一直骂着,贱货,再深一点儿……

直到射精的刹那,才终于清醒,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事儿,一阵内疚涌上来,又不能跟丁小红坦白,只由着他继续缩在我的怀里。

丁小红说,这样睡着,就像家一样。

第二天上班看到张明,总觉得不太自在,明明没跟他干什么,就好像已经干过了一样。

周末干嘛?咱唱歌去吧,把你的小妹儿也带出来给我们见见。

下午,张明跟林宝来茶水间抽烟,张明突然提议。

他们一直都以为我有个女朋友,虽然我从来没有承认,但他们见我每天带的午饭,就断定我把女朋友给藏家里了。

我也不跟他们争论,爱怎么想就怎么想。

来大连也小半年了,从来没去唱过歌,一方面儿是我五音不全,唱不好,另一方面儿那种生活跟我也没啥关系,我消费不起。

张明提议唱歌,林宝积极响应,到我这儿,就卡住了。

我的钱,还要省着跟丁小红租房子,不能乱花。

但这种事儿,怎么能对他们说出口呢?

张明似乎明白我为什么犹豫,把手搭在我肩膀上,豪爽地说,这次哥们请客,不用你们掏钱,放心玩就行。

张明都这么说了,我再拒绝就显得没意思了,只好答应。

晚上回家,吃饭的时候跟丁小红说,礼拜五同事组织唱歌,我估计要挺晚回来。

丁小红没说话,继续吃菜,过了一会儿才说,去吧,玩得开心点儿。

不知为啥,我总觉得他说这句话并不是真心的,从他的表情就能看出来。

难道他怕我跟同事们玩的太好,接触太多人,就把他给甩了吗?

这也太小女人心态了,完全是自己给自己找不痛快。

他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了我,是我的恩人,这辈子都不会忘的,这一点儿,我心里头清楚着呢。

你们唱歌,我能跟着去吗?

晚上睡觉前,丁小红突然问了一句。

他这么一问,把我给问住了,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愣在那儿。

你傻啦?我跟你开玩笑呢,你们同事聚会,我凑什么热闹,快睡吧。

说完,丁小红自己先哈哈大笑了起来。

礼拜五晚上,依照之前说好的,张明组织K歌。

那个地方具体叫什么,我有点儿忘了,毕竟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了四年多,只记得那里的装修挺华丽,像是有钱人才能去的地方。

一开始,我以为只有我,张明和林宝三个人,进了包间才发现,男男女女,一大堆。

张明拉了个女孩过来介绍给我,叫小苹果,长得不算漂亮,但一脸的媚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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