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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的故事,6

小说: 2025-08-13 08:20 5hhhhh 5260 ℃

下了车,飞奔上楼,门没锁,一扭就开了,房间里没人,厨房里也没有,从卫生间传来哗哗的流水声。

我去开卫生间的门,竟然从里面反锁上了,可以确定,丁小红就在里头。

在卫生间门口大喊,丁小红,你他妈的给我开门,操你妈,你赶紧给我开门,听见没有,赶紧把门给我开开,不然我砸玻璃啦!

门开了,我冲进去,丁小红只穿了一条内裤,全身湿着,坐在地上,旁边有一把刀,我认真看了一眼,并没有血。

丁小红仰着头看我,就像傻了一样,半天才说,小轩,我真没用,我不敢死,我把刀都拿起来了,可就是划不下去,我怕疼。

说完,眼泪就流了出来,跟脸上的水混在一起,看上去狼狈又可怜。

死什么死?!咱俩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咱俩从地下室搬到这个有阳光有窗户的房子容易吗?你说死就死了,留我一个人,怎么弄?!

丁小红抱住我的大腿,抱得特别紧,抱得就好像两个人在演电影一样。

你走了以后,我特别害怕,害怕你再也不回来,害怕永远都看不见你,我已经没有亲人了,身边儿就你一个,要是连你也走了,我该怎么办呀?

我蹲下去,慢慢把丁小红扶起来,从旁边拿起浴巾,帮他擦身子,擦头发,擦脸,我像照顾一个孩子,或者是一个宠物,擦得特别小心,特别仔细。

擦到他嘴巴的时候,他看着我,眼泪又流出来,可嘴上却笑着,说,小轩,我爱你。那是幸福的表情,好像是在悬崖峭壁,摇摇欲坠的幸福。

澡堂第二季

我叫小轩,[[rb:这部小说叫 > 澡堂]],或者可以说,这并不是一部小说,因为我之前叙述过的内容,以及接下来要叙述的内容,都是真实发生的。

没错,我是一名搓澡工,在东北的一个海边小镇。

至于是哪儿,原谅我不能透露,因为我还不需要你们找到我,来照顾我的生意。

我在这里过的还行,怎么说呢,人只要还活着,还没有勇气死,那就必须说,我过的还行。

在此之前,我几乎没有写关于澡堂的故事,而是回忆了一大段我在大连的生活。

提到了一个人,叫丁小红,是个傻逼。对,我就是这么定义他的。

可能有人会说我心狠,说我不懂感情。我就想真心的问你们一句,你们他妈的懂吗?你们谁能告诉我真实的感情到底是他妈的怎么一回事?

要是说不出来,就别逼逼了,其实人和人都一样,没有谁比谁更善良,也没有谁比谁更懂爱。

最近我有一个朋友刚结婚了,他是个货真价实的同性恋。

我问他,你他妈结什么婚啊?你这不是糟践姑娘吗?

你猜他怎么说,那傻逼娘们跟别的男的结婚也一样被糟践,没啥区别。

呵呵,我是不是在给你们揭露人性的黑暗面啊?反正黑不黑暗,你们自己判断去吧。

我接着讲我的故事,还从丁小红那个傻逼开始讲起。

那一次,他玩自杀,我感觉好多矫情的小gay都喜欢玩自杀,就好像这是什么好戏一样。估计都是爱情电影看多了。

后来,我们就继续过日子,他跟他那个姐妹儿王君,就算彻底掰了。

我们俩面对面儿坐着吃饭,我突然问,王君最近怎么样啊?还在网吧呆着呢?

瞪了我一眼,说,你还惦记着那个骚货呢?要是想他,就跟他过去。老娘不伺候你了,天天给你做饭,还要变着花样做,累死了。

丁小红长得不好看,说话像个女人,其实是我特别不喜欢的类型。

你们可能会说,你这不就是利用人家吗?

咱先别说那么站着不腰疼的风凉话,我跟他在一块儿,他也不是没有快乐。

我每次用大鸡吧操他的时候,他都浪叫呢,说老公这辈子让你天天操,爽死了!

这不就是置换吗?

有时候,感情他妈的就是置换!

对了,丁小红理发店的活儿不是不干了吗?开了个淘宝店,在网上卖东西。

非逼着去跟邓总那儿拿货。

我们邓总做的生意大,有些是进出口的生意,从韩国进一些筷子,牙刷什么的。

丁小红就让我去跟邓总商量,能不能把货低价给我们,让我们在淘宝上卖。

你就说我是你妹妹,不就完了吗?

穿一条碎花短裤,坐在床边染脚趾甲。

你他妈的别忘了,你是个男人!

看大男人在那染脚趾甲,我都快吐了,操!

我跟邓总说拿货的事儿,邓总愣了一下,才说,你要缺钱,就跟我说,我给你。

邓总以为我是用这种方式在跟他要钱,估计他认识的男孩,好多都是用各种借口和手段从他那里拿钱,他都习惯了。

人活到这种地步,是快活,还是悲哀?

起码在那个时候,我觉得挺好,是我梦想过的生活。

对了,有空给你介绍几个大哥认识,都是挺好的人,他们也能对你挺好。

邓总口中说的大哥,其实就是想花钱玩我的人,说白了,我就是个卖鸡巴的,我年轻,身材好,鸡巴硬,就这么点儿优势。

行啊,谢谢邓总。

我心里头明白,我对邓总已经完全没有吸引力了,他早就开始玩新的男孩,我继续在他公司呆着,也就是混口饭吃。

回到家,丁小红对着电脑,正跟人吵架。

全他妈是傻逼,买个破鸡巴牙刷也在那问半天,问完了还不买了。

有了淘宝店,丁小红变得更市侩了。我都怀疑,这个人,怎么可能是富二代呢?

良好的家庭教育都让大鸡吧给操没啦?

晚饭做了吗?饿死我了!

这不忙着跟傻逼吵架吗?哪有时间做饭!等一会儿叫个外卖。

丁小红还盯着电脑,都不带搭理我的。看着他瘦成一根竹竿的背影,突然有了个念头,脱口而出,小红,咱俩分了吧。

电视里在播放特别傻逼的剧情,一个男的跪在地上跟一个女的求婚,手里拿着戒指。

我就特别不懂这种剧情演来演去连点儿新鲜的都没有,为什么还有人觉得浪漫感动。

丁小红就是那个会感动的人。

盯着电视机,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什么时候你能跪在地上跟我求个婚啊?

还傻逼兮兮地问我,说的好像中国同性恋结婚已经合法了一样。

我不是说了吗,想跟他分了算了,又是大闹一场,最后,不了了之。

其实我这个人挺狠不下心的,他一哭,我就心烦,算了算了,就这么凑合过吧。

我这种人,还想过什么好日子呢?我配过什么好日子呢?

那两天,老家的一个朋友连着给我打了两个电话,问我大连好不好混,想来大连发展。

那个人,我不怎么喜欢,好像是在一次聚会上认识。

说是聚会,其实更像是群交派对。

我当时去得比较晚,在一个人的家里,那个人都结婚了,也不知为啥,那天老婆不在家。

一开门,炕上躺了四五个人,都没穿衣服,裹在同一条被子里面。

这里我要解释一下,我们东北农村,住的都是平房,没有床,就是土炕,到了冬天,把炕烧热乎,在炕上搂着,打炮,其实挺刺激的。

要不你们先来吧,我有点冷,我暖和一会儿。

其实我是被吓着了,好几个人一块儿玩,这种事我还没经历过。

别呀,把衣服脱了,上来跟我们挤一挤,一会儿就暖和了。

说话的就是最近给我打电话那哥们,名字叫刘文爽,看上去年纪跟我差不多,或者比我大一点。

炕上那五个人,就数他年纪轻,剩下的都是大叔,身材也不好,看着挺恶心的。

真算了,我就坐着就行了。

地上摆了一个沙发,我坐在沙发上,心里合计,找个什么借口能溜了。

那五个人,见说不动我,也不想浪费时间,就真枪实弹得开始玩起来了。

分成两拨,一拨两个人,一拨三个人,搂在一块儿,吃鸡巴的吃鸡巴,舔乳头的舔乳头。

我在那儿看了一会儿,觉得不自在,就先走了。

之后那个刘文爽在QQ群里找我私聊,问我为啥不玩?

我说你们那种玩法儿我有点接受不了,我还是喜欢一个对一个。

那咱俩单独玩呗。

说了个地方,让我晚上去找他。

想去来着,可是脑子里一直是他跟那几个老男人裸体裹在一个被子里的画面,越想越不舒服,最后还是算了。

你老乡要来大连,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热情啊?让他先住咱们这呗,咱们又不是没地方。我觉得你这个人太无情了。

听完我打电话,丁小红在旁边啰嗦。

这个人现在真把自己当我老婆了,什么事儿都要插嘴,真他妈烦得要命。

怎么住啊?咱家就一张床!

不想跟丁小红说话,一个人下楼溜达。

我们楼下有个水果摊,卖水果那男孩长得挺好看,就是腿不利索。

有一次听水果摊老板说,这小伙子,学习挺好的,可惜腿有毛病,家里也没有钱,就不让他念书了,在水果摊打工。

我跟他聊过几次,不怎么爱说话,有时候说着说着还脸红,反正挺可爱的。

给我切半个西瓜。

坐在水果摊旁边的小板凳上,跟小树子说,男孩真名叫啥不知道,反正大家都叫他小树子。

没说话,挑了一个瓜,切一半递给我,然后回去继续看书。

小树子,陪我吃块儿瓜吧。

冲小树子招呼着,不知为啥,心中突然特别难过,人在异乡,这种一个人的孤独感,真他妈的难受啊!

过了没几天,刘文爽来了,提着一个大箱子,就站在我跟丁小红租的小房子中间。

有日子没见,刘文爽好像长好看了,反正看上去,没我想象的那么讨厌。

你媳妇儿?

指着丁小红问。

我还没说话,丁小红先乐了,好像刚领了结婚证一样,跟刘文爽打招呼,轻飘飘地去给刘文爽下方便面。

要不楼下吃点吧,刚来,吃啥方便面!

不行,嫂子一番心意,必须吃!

刘文爽还挺会来事儿,就这么叫上嫂子了。

丁小红这个美呀,脸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好了。

快吃,还给你加了火腿肠和鸡蛋。

一大碗面端到刘文爽面前,平时我都没有这么好的待遇。

当天晚上,刘文爽要走,旁边儿哪有便宜的小旅馆,先将就几个晚上,等找到工作再说。

丁小红怎么可能让他走,都嫂子嫂子叫那么热乎了。何况,我心里头明白,刘文爽这么说就是故意的,他明知道我们不可能让他出去住旅馆。

我和丁小红租这个房子,当时说实话,也是相中这张大床了,横着躺三四个人都没问题。

刘文爽洗了个澡,睡在最里头,我睡在中间,丁小红睡在最外头。

三个人闲聊了几句,都困了,就挤在一块儿睡了。

半夜,感觉有人顶我,用特别硬的一根大鸡吧,往我屁股上戳。

这肯定不是丁小红,他没那习惯。

假装还睡着,翻了个身,平躺,这回手又伸过来了,直接往我裤衩里头伸。

刘文爽这个人也太不讲究了,他这是玩多人玩习惯了吧,操!

把他手拿开,贴着他耳朵说了句,老实点儿。

后半夜,果然老实了。

第二天,像没事儿人一样,继续夸丁小红,说嫂子你身材怎么保持这么好呀?咱们东北男人都是膀大腰粗的,你看你多细溜儿,多好看。

丁小红被夸的,完全找不到北了,本来就瘦,这一笑,全身都跟着抖,感觉都快抖散架了。

爽啊,你耍朋友没,要不要嫂子给你介绍个好的?比嫂子身材还好的!

我呆在旁边,感觉自己特别多余,当下的场面让我觉得特别恶心。

我承认,我不是什么文化人,学历也不高,但我感觉我心气儿还挺高的,或者说,就是活得还有那么点儿清高吧。

丁小红和刘文爽之间的这些对话,为什么会出现在我的生活里呢?操!

接下来一个礼拜,刘文爽都住在我家,跟丁小红相处地越来越好,像生下来就是一家人似的。

中间儿我问过两次刘文爽,工作找得怎么样了。

太难,不好找,搪塞过去了。

其实我感觉,他压根就没想好好找工作,反正在我家有吃有喝,丁小红对他还挺好。

有一天晚上,趁刘文爽下楼买烟,我问丁小红,你对他那么好是什么意思?

丁小红没生气,还笑了,笑得特别开心,说,怎么着?是不是吃醋了?是不是害怕我跟你老乡好了?说到底,你还是特在乎我吧?

这都他妈的是什么逻辑?

懒得再跟他说话,索性也下楼,去跟小树子聊天。

小树子看到我,突然问,哥,你去过北京吗?

咋啦?想去北京?

也不是,就是想去挺远的地方看看,不想到老的那一天,哪儿也没去过。

小树子说完,自己苦笑了一下。

其实我在老家的时候,也跟他有一样的想法,不想窝在一个小地方,想出来,想闯一闯,可是现在,我过得是什么样的生活呢?

人这一辈子,难道就要这么瞎混着过吗?

从口袋里掏出电话,给邓总发了条短信,哥,介绍几个大哥给我认识吧,我想挣钱!

邓总给我介绍了个人,电话里听到声音,有些阴阳怪气,也无所谓,反正这个圈子里什么样的人都有。

约好了见面的时间地点,我已经到了,才打电话过来,说要晚一会儿,要我先开房,洗澡。

大概是不想跟我一起走进宾馆,惹人注意吧,这种事倒也没有什么好计较的。

洗了个澡,躺在床上等着,没一会儿,有人敲门。

怎么说呢?这个人的长相跟他的声音差不多,也是阴阳怪气的,并且有点儿老,我怀疑他已经有五十岁,反正比邓总看起来老了不少。

老邓已经玩过你了吧。

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听上去让人不怎么舒服。

无所谓,一会儿有钱拿就好。

邓总跟我说,这个人出手阔绰,玩一次至少给一两千。

反正要看你的表现。这么跟我说了一句,那语气,让我有些怀疑他是不是我的老板。

我躺在床上,不说话,努力让自己的鸡巴硬起来,然后,准备脱掉内裤。

谁知,老男人伸手阻止了我,笑着说,小伙子别着急,慢慢儿来,我还没开始拍照呢。

愣了一下,没想到他还要拍照,这他妈是什么变态癖好。

别拍了,直接来吧。

我伸手去摸老男人的大腿,强忍着恶心。

老男人似乎有些不悦,把我的手推开,继续阴阳怪气地说,老邓怎么回事儿,给我找了个这么不听话的,老娘花钱,还他妈花不痛快了!

操!他还不高兴了!

愿意拍照就拍吧,我也不是什么明星,也不在乎名誉什么的。估计这老逼就喜欢收集各种小伙子的裸照,满足他的变态欲望。

按照老男人的要求,摆出各种姿势,时而把鸡巴从内裤的一侧露出来,时而把手伸到内裤里自摸。

这老逼花样还挺多,摆弄我到最后,反而把我弄兴奋了。

鸡巴越来越硬,真他妈想快点找个洞,插进去,一顿乱操,射了算了。

终于,老男人允许我把内裤脱了,伸手抚摸我的鸡巴,就像在摸一件艺术品。

真好,真好……

一直感叹,反倒把我弄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快弄出来,弄出来给我吃。

老男人变得特别激动,手里拿着相机,做好准备继续拍照。

我算明白了,他不想让我操他,就是想看我打飞机,然后拍照。

这倒也好了,本来他的身体,我也没那么想碰,打个飞机,让人拍几张照片就能赚钱,这是好事儿。

我闭上眼,专心打飞机,脑子里开始搜索让我感兴趣的男人裸体,一个一个像过电影一样闪过,最后,留在眼前的竟然是小树子。

想象着小树子在我身下浪叫,呻吟,越来越兴奋,最后忍不住吼了一句,我要射了!

好,好,我接着,我来了!

老男人丢下相机,把嘴凑了过来,我射出来的精液,刚好全被他吃到嘴里,那脸上沉醉的表情,好像吃到了人间美味一样。

邓总没有骗我,老男人出手的确阔绰,两千块,我一个月的工资。

临走,伸手摸了摸我的脸,笑着说,还有别的小兄弟,记得介绍给哥,哥给你中介费。

看着他肥硕,却依然要扭来扭去的背影,把手里的钱又数了一遍。

有钱,可真他妈的好!

回到家,直接把钱丢给丁小红。

问我钱哪来的?

上个月的工资,补发了。

应付一句,不想再多说一个字。张明欠我那笔钱,估计是要不回来了,就用这笔顶上算了。

躺在床上,等丁小红做的晚饭,脑子里却一直在想,为什么刚才是小树子,为什么打飞机的时候想的是他?

刘文爽来大连一个多礼拜后,开始混圈儿,也就是所谓的同志圈儿。

说真的,我都来了这么长时间了,也没想过这个问题,首先也没什么好混的,闲着没事儿把自己划拉到一个圈儿里头,有意思吗?

丁小红倒是附和,认为刘文爽这种行为非常正常。

咱们同性恋就要抱团儿,不然就受歧视。

一边吃饭,一边义愤填膺地说。

我就操他妈了,同性恋怎么就遭歧视了?我怎么就一点儿没有被歧视的感觉呢?我只知道,没有本事,没有钱才受歧视。

喜欢男人,愿意吃男人鸡巴跟受歧视有他妈什么关系?

小轩,像你这么混,什么时候才能混出名堂?我们那个QQ群里,有好几个都是特牛的大老板,我们一块儿唱歌,一块儿吃饭,混成铁哥们了,才能一起发财。

你他妈赶紧找一份正经工作,有了钱,赶紧搬走。

我把碗摔在桌子上,这饭根本没法吃。

丁小红忙打圆场,你哥跟你闹着玩呢,你们一个地方出来的,肯定要互相照顾。什么搬走不搬走的。

当天晚上,我还是睡在中间,刘文爽突然挤过来,在我耳朵边儿小声说,我在这儿,是不是耽误你跟小红做爱了?

你想做就做,把我当瞎子就行。

赶紧睡觉,少放屁。

不爱搭理刘文爽,不是一路人,说多了也没意思。

刘文爽在家,我就不爱在家呆着,总到楼下跟小树子聊天。

小树子有时候会问一些很奇怪的问题,问完了,也就完了,不指望有人回答。

这孩子,每天重复一样的生活,脸上带着一样的笑容,真想知道他这样过着,心里头高兴吗?

哥,我想买几根竹子,转运竹,他们说养转运竹能转运。

得了,你别买了,我单位有,回头拿几根给你。

真的吗?

眼睛都在发光。

那一刻,我好像一下子明白了,为什么我那么喜欢跟小树子呆在一块儿,因为他还干净,对这个世界充满好奇。

不像我,已经脏了。

下班后,我在办公室溜达,趁没人,拿几根竹子。

突然有人从后头拍我,你小子,不干好事儿。

转头一看,是林宝,吓了我一跳。

还不走?今儿晚上没约会?

有日子没跟林宝和张明在一块儿了,自从跟张明表白后,再见到他们,总觉得别扭,不知不觉,就疏远了。

跟你说个八卦,公司要裁员了,听说,第一个走的就是张明。

盯着林宝的眼睛,他那眼神儿,分明就是高兴,一点儿悲伤的感觉都没有。

林宝和张明是公司出了名的好哥们,如果张明真要被裁掉,林宝绝不应该是现在这种反应。

张明和邓总那点儿事,全公司上下谁不知道,还得瑟,长了根大鸡吧有什么了不起吗?现在不一样完蛋了!

差点儿笑出来,被林宝说话的语气给逗的。

我真没想到,林宝是这种人,表面上跟张明称兄道弟,实际上巴不得张明倒霉。

这事儿定了吗?我问。

必须的必!我的消息很灵的。

小轩,别说我没提醒你,这几天离张明远点儿,别跟着他倒霉。

说完,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竟然在我屁股上狠狠地揉了一把,然后兴高采烈地走了。

我看着他的背影,才发现他原来也挺娘们儿,走起路来一跳一跳的,就跟脚上安了弹簧一样。

我抱着几根竹子,往家走。

想给张明打个电话,又一想,我算人家什么人呢?还是算了吧。

其实有一阵子我觉得自己对张明已经没感情了,张明对我又没感觉,我何必拿热脸却贴人家的冷屁股。

可是,林宝跟我说了张明要被裁掉的事儿,当天晚上我就没有睡好。

还做了个噩梦,梦见张明挂在悬崖边,手里抓着一棵小树,一直喊救命。

我说,你跟我好啊,你跟我好我就救你。

然后,张明就一撒手,掉了下去。

半夜醒来,觉得自己真他妈卑鄙,都到了生死关头,还拿这种事去威胁。

第二天,张明没来上班,跟前台聊两句,提到张明,讳莫如深。

难道就这么被开掉了?

我也不知哪根神经不对,也可能是高血压发作,竟然去敲了邓总办公室的门。

平时上班时间,我只是一个浇花的,根本没资格去敲大老板的门。

邓总见到我,有些惊讶,小声问我有什么事儿?

那个,张明是不是被开除了?能不开除他吗?

说完,我都觉得自己幼稚。我算老几?有什么权力去左右大老板的想法?

听完我说话,邓总愣了一下,然后问,你们俩私底下有什么关系吗?

我一下子就被问住了,等我整理好思路想撒个谎,邓总早就看穿我,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我跟前,把手放在我的裤裆,用力捏我的鸡巴。

你就老老实实在这儿给我干活,其他事儿,别他妈瞎参合!

虽然声音很小,但语气夹杂着严厉。

我腿软了一下,心想,小轩啊小轩,你也太不自量力了,还想不想混口饭吃了?

都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邓总办公室的,多年以后回忆起这一段儿,其实倒没觉得自己傻逼,反而挺怀念的,还愿意为了一个人那么冲动,以后就再没有过了。

三天后,张明突然给我打电话,大半夜的,叫我出来喝酒。

他朋友那么多,能想到我,也不容易。

我们就在路边吃烤串,喝啤酒,他没醉,却故意拿出一副醉了的腔调。

你知道为啥邓总要把我开了吗?

有一天我在商场看到他老婆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从一家店里出来。我当时也不知怎么了,没上前打招呼,还躲在一个角落给他发信息,看见你老婆了,我就在附近,要不要给她一个惊喜?

我其实就是想恶作剧一下,谁让我嘴贱呢?

一上班,就收到了被辞退的邮件。

没错儿,要把我炒了有一大堆理由,本来我在公司就没干什么正经事儿,可我心里清楚,这他妈的就是报复!

对那个老同性恋来说,家庭,老婆,就是他的底线。

我开了个玩笑,可是触碰了他的底线,所以,我就玩完了。

张明说话的时候,我一直在回想自己傻逼呵呵冲进邓总办公室那一幕,张明触碰了邓总的底线,我还为张明求情,我他妈的是真傻逼啊!

打了车,把张明送回家,一直扶到床上,躺好。

正要走,张明突然拉住我的手,按在他的鸡巴上。

没硬,就算软着也是一大坨。

帮我把裤子脱了,吃吧,随便吃,你们同性恋不就是爱吃鸡巴吗?哥们的鸡巴又大又硬,保准儿你爱吃!

我知道,张明是拿我当邓总了,说气话发泄。

可我站在那儿,还是觉得特别不舒服,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用力把手拿开,什么话没说,从张明家离开。

夏天的大连,空气中带着潮气,被风一吹,好像有一层细密的水珠从脸上扫过。想起张明之前在公司备受宠爱,趾高气昂得意的嘴脸,突然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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