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澡堂的故事,5

小说: 2025-08-13 08:20 5hhhhh 1600 ℃

如果是你看到这样的画面,你会兴奋,还是觉得恶心?

反正,邓总已经兴奋地控制不住自己,从床边直接冲过来,跪在我们两个人面前,示意我们转过身,他要同时吃我们两个人的鸡巴。

张明像是抓到救星一样,转过身,把鸡巴塞进邓总的嘴里,还不忘得意地看了我一眼,然后发出特别爽的呻吟。

我知道,他故意跟邓总玩的投入,来气我,而我也真的就被他给气坏了。

我的鸡巴挺在一边儿,看着他们两个淫荡的动作和表情,又生气,又克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只好自己用手撸。

撸了一会儿,邓总转过来了,一口把我的鸡巴含进去,直接深喉,刺激太大,害我差点射出来。

之后,邓总一只手握着我的鸡巴,一只手握着张明的,一起撸,偶尔用嘴巴轮流舔一舔,偶尔把我们两个人的龟头放在一起蹭一蹭。

张明先说,不行了,要冒了。

快点儿,喷我嘴里,快点儿!

邓总张大嘴巴,放在张明的鸡巴下面儿,张明推开邓总的手,自己用手撸,速度加快,一股白色的精液喷射出来,一部分射在邓总嘴里,剩下的全在邓总脸上。

我被眼前的画面刺激到忘乎所以,也推开邓总的手,伸手在张明的鸡巴上抹了一把,还剩一点儿精液全抹在自己鸡巴上,用力狂撸。

很快,我的精液喷出来,喷地老高,喷在张明的肚子上。

我用手摸着张明滑溜溜的肚子,笑了。

三个人从宾馆出来,张明说有事,要先走。

邓总从包里掏出一叠钱,递给张明,张明随手收了,转身前,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也想走,邓总说,你要没事儿,咱俩喝点东西。

其实,我不太知道该跟邓总在不做那个事儿的时候,如何相处。我们的身份,所处位置太不相同,就算坐在一起,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

邓总就坐在对面儿,给我点了杯咖啡,第一次喝,有点苦,忍不住皱了眉头。

你今年多大?

邓总突然问我。

马上就二十了,再过几个月。

噢,邓总开始打量我,从上到下,好像从来都不认识一样,过了一会儿,才接着说,那还小,还能玩几年,挺好,只有在这个岁数,才能没什么心思地好好玩。

等再过几年,肩上的压力就大了,男人,有好多压力是必须承受的,比如结婚生子,养家,传宗接代。

咱们中国人最讲究这个。

搞不懂邓总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些,只听着,偶尔认真地点头,却不接话。

结婚生子,传宗接代,这些词儿离我太远了,我才刚长大,还没有本事在这个社会立足,哪有心思去想这些。

你虽然小,但有些道理我这个做哥的该讲给你听。

像咱们这样的人,就是把玩那个当成兴趣,偶尔玩玩就行,别当真。有些人傻了吧唧地去谈什么感情,没意义,到头来,就是浪费时间,得不到什么好处。

男人,说到底就该有个男人样儿,我说这些你现在可能不懂,但总有一天,你会懂的。

我盯着邓总,突然在想他是不是知道我喜欢张明的事?不然干嘛突然跟我说这么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这么猜测,也不敢问,就只点头,说了句,哥,我知道了。

回到家,丁小红已经起床,王君果然还没走,两个人竟然面对面坐着,包饺子。

怎么样?你老婆贤惠吧?什么都能干。王君仍然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

大概是刚听完邓总那一番话,王君把丁小红叫成我老婆,我有那么点儿不舒服。

那什么,我也帮不上忙,我下去买点啤酒上来。

丁小红埋头包饺子,没抬头看我,只说了句,买青岛的,别买燕京,燕京真他妈难喝。

一个人在楼下转悠,脑子里回放刚才跟张明互撸鸡巴那一幕,现在想想,还觉得激动。

原来,跟自己心里喜欢的人做,感觉那么不一样。

在张明之前,说起来其实就是发泄,就是身体上的刺激,喜欢被人撸,喜欢被人吃鸡巴,喜欢射在别人嘴里。

至于撸我鸡巴,吃我鸡巴的人是谁,并不重要。

而跟张明真的不一样,我确定我想要占有他,我在乎跟他身体接触每一秒的感受,这才叫真地做爱吧,因为真的有爱。

那丁小红呢?我跟他算是什么?

亲情?

我们俩又不是一个妈生的

可我们肯定没法分开,起码现在没法分开,因为他受过伤,我不能再伤他,更何况,张明又不喜欢我,就算我跟丁晓红分开,也没机会跟张明在一起。

那时候,我还不到20岁,可我想问题已经学会了把所有好处留给自己,学会了自私,可能这些就是人的本能,根本就不需要学。

买完啤酒,准备上楼。

一个老头儿推着板车,上面堆满了花,刚好从旁边经过。

我问,你这些都是卖的吗?老头儿点了点头。

让老头儿在楼下等着,我跑上楼,去叫丁小红,不是要买花吗?跟我下去挑,我买给你。

丁小红跟着我下楼,一看到花儿,眼睛就开始放光。

他是真喜欢,在每一盆前面都停很久,偶尔伸手去碰一下,就好像那些花儿对他施了魔法,让他着迷。

我走过去,从后面搂住他的肩膀,选好了吗?打算要哪几盆?

丁小红突然像个小学生一样,犹豫着,每一盆都喜欢,怎么办?说完,还用求助的眼神看我。

我第一次看到他这么单纯,像个孩子一样,忍不住把他搂得更紧了。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面儿,丁小红一直在哭,边哭边骂我,你个没良心的,我对你那么好,你把钱给别人了,你怎么能对得起我!

那个架势,跟我妈有点儿像,就是那种东北泼妇,特别没素质。

我上学那会儿,语文老师布置写作文,题目是我的妈妈。我特别不想写,记得我在前面儿说过,我不喜欢我妈,一点儿好感都没有,不喜欢,让我怎么写?

看着丁小红哭,心里特别烦,哭你妈了个逼啊,傻逼娘们,我自己的钱,爱给谁给谁!

我大骂丁小红,骂得太激动,把自己给骂醒了。

睁开眼,竟然已经天亮,屋子里没人,只有煎鸡蛋的香味儿。

住进新家以后,丁小红更爱下厨了,每天早晨都做煎鸡蛋,熬粥,还有各种小菜,说这些吃了健康。

我迷迷糊糊起床,刷牙,把早饭吃了,上班路上,一直被那个糟心的梦烦着。

如果有一天,丁小红真像梦里那样,我该怎么弄?我真要像梦里那么骂他吗?那我也太他妈不是人了!

不行,我要跟张明把钱要回来,喜欢归喜欢,把钱给丁小红才是正事儿。

在办公室呆了一整天,没看到张明的影儿,快下班了,忍不住问Lily,张明今天没来吗?

请假了,说女朋友住院了,谁知真的假的,反正我觉得,女朋友都是幌子。

还继续用瞧不起的语气说张明,也是,正常男人哪有喜欢男人的,她这个态度也正常。

我出办公室,到走廊给张明打电话,想问问他有什么要帮忙的。

电话接起来,语气特别不耐烦,有事说事儿,老子烦着呢。

他对我这种态度,我早都习惯了,根本不当一回事,你说人是不是特他妈的犯贱?

看你没来上班,就问问,有什么能帮得上的。

你能帮上什么呀?你能来把我女朋友的孩子打掉吗?操他妈的,骚逼心眼儿太多了。

我在电话里听得稀里糊涂的,具体什么事儿先不说,反正张明现在很烦,我喜欢他,就舍不得让他烦。

我一会儿找你去吧,请你吃饭,你要实在特不爽,就揍我一顿,消消火。

张明在电话里沉默了一会儿,才说,行吧,我也想找个人聊聊。

海鲜烧烤城,看起来挺高档,反正我自己肯定不会花钱来这种地方消费。

我先到了,坐在那儿看穿制服的服务员走来走去,感觉挺不自在,好像这地方儿不是我这种身份的人该来的。

过了一会儿,张明才到,穿了条格子短裤,腰带上的扣子特别闪。

东北男的都喜欢这么穿,显得自己特别有派。

我以为,他会继续对我冷言冷语,没想到,一坐下来,先是叹了口气,然后把我当哥们一样,说心里话。

操他妈的,老子让那娘们给骗了,每次玩都带套,怎么就能怀孕你说?非逼着我娶她,不答应就要死要活。

她要真能死了也行,落个清静。

这种女的,还活个什么劲儿。

这回我搞明白了,张明把一个姑娘弄怀孕了,姑娘要逼他结婚,他烦的是这个事儿。

虽然,知道他跟女人上床,我心里头还是不怎么舒服,但现在也没空不舒服,能帮他解决麻烦才是关键。

要不,你告诉我她住哪儿吧,我去她家楼下堵她,她一出来,我就朝她肚子上踹,狂踹一通,把她孩子给踹没了,这样儿问题不就解决了?

听我说完,张明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看了一会儿,竟然忍不住笑了出来。

小轩,你他妈是不是脑子里头进蛆了?你这一天到晚的想事儿办事儿怎么一点都不正常呢?

你去踹人家,不犯法吗?

我踹完就跑啊,不让人抓着不就完了吗?

张明又一次被我逗乐了,我看着他脸上终于露出笑容,心里也跟着开心了。

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吧,看到他烦,会比他还烦,看到他高兴,会比他还高兴。至于让他还钱的事儿,早忘到九霄云外去了。

转眼,一个月又过去了。

这一个月,除了那次跟张明一起,邓总后来又找过我一次,不是单独一个人,而是又找了个男孩,之前没见过的。

我怀疑邓总现在已经不满足只跟一个人玩了,必须同时跟两个人才过瘾。

那一次,邓总让那个男孩插他,他跪在床上,让我跪在他面前,这样方便他一边被插,一边吃我的鸡巴。

我感觉那男孩也不怎么像同性恋,估计也是为了钱,随便玩玩那种。

这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多男的,愿意为了钱干自己不喜欢干的事儿呢?

我感觉如果一个男的心里喜欢女的,让他摸一下别人的鸡巴,他都会想吐,怎么可能还干这么亲密的事儿?

整个过程,我都盯着操邓总那个男孩,他身材不错,鸡巴也很大,一边儿操还一边说脏话,儿子,爹操你操得爽吗?

邓总竟然利用吃我鸡巴换气的空档大声说:爽!爹操得真爽!

操,以邓总的年纪,都可以当那个男孩的爹了,可他却管那个男孩叫爹,人在面对自己欲望的时候,真是什么自尊都忘了。

玩过那次以后,我有一种预感,邓总也许不会再找我了,他贪新鲜,爱换新人,而对他来说,我已经不新鲜了。

想到这里,竟然还他妈的有点儿难受。

至于丁小红,一直跟我过着特别规律的生活。

他一次都没有跟我提过房租的事儿,他不提,我心里却一直惦记着。

这个月发工资,一定把钱全部交给他,让他赶紧把钱还给王君。

说到王君,我总觉得这个人有问题,问题就从那次来我家吃饭开始。

后来,他给我发过好多短信,还约我一起打台球。

我不怎么会玩台球,上学那会儿,班里很多男生都不上课,泡在台球室里,我反而是挺爱学习的那种人,可惜的是,我脑子笨,爱学习也没学出什么水平来,这都是命吧。

我说,我把小红叫上吧,一块儿玩。

王君特神秘,说,你还是别跟小红说咱俩见面儿,他从受了那次伤以后,整个人都病了,你要是跟他说,我和你在一块儿,他保准儿吃醋,大发脾气。

我不知道王君为啥这么说,反正我感觉丁小红不是这种人。

再说,王君是丁小红的好姐妹,这有什么不放心的?

先头儿拒绝了几次,有一次没办法,还是出来了,骗丁小红说,跟同事约了一块儿吃饭。

两个人在台球室捅了几杆,我技术不行,他技术也不好,就是瞎玩,也没什么乐趣。

从台球室出来,王君让我陪他走走。

快进入九月,傍晚已经没那么热了,走着走着,来一阵风,还觉得腿上有点儿凉。

小轩,你老家哪的?

小地方,破农村,不说了。

农村有啥不能说的,我也是农村出来的,没觉得有啥丢人的。

那起码也没什么可骄傲的吧?

我苦笑了一下,突然感觉王君这个人挺别扭的,说话什么的,也不像个正常人。

我还很小那会儿,就感觉自己跟别人不一样,我爱漂亮,比村里别的男孩都好看,那时候我就想,我要到大城市来,有一天我会变成凤凰!

可一转眼儿,都来大连好几年了,有钱人也认识了几个,都是玩两天儿就算了,要说骗钱,其实我也没啥手段,到最后还让他们反咬一口,说我这种穷逼,就是出来卖的,眼睛里头只有钱。

操他妈的!操他妈的整个地球!

我想过的好一点儿,想有人心疼我,想有人把我当成老婆一样抱抱我,怎么就那么难呢?

你说老天爷怎么就不把我生成女的呢?好歹有个逼,能生孩子。

操他妈的!操他妈的如来佛祖,观音菩萨!

王君越说越激动,最后竟然哭了起来。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就是两个人一块儿捅个台球,最后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被王君哭得特别烦,只好搂住他肩膀,安慰两句,别哭了,请你喝点儿酒吧。

谁知,王君借势倒在了我怀里头,紧紧抱着我,怎么都不撒手。

我跟王君做爱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也许你会说我在推卸责任,但在那个时候,发生那样的事儿,我脑子里一片混乱。

记忆中,王君哭着哭着让我送他回家,然后我就进了他家的门,然后我们就倒在了床上,他开始给我口交,我的鸡巴没一会儿,就无耻的硬了。

王君不像丁小红那么瘦,身上有肉,他脱光了在我身上蹭来蹭去,特别有感觉。

整个过程,我闭着眼睛,直到王君把一个安全套套在我鸡巴上,我才警觉地看了一眼。

王君的脸很红,特别兴奋那种,他一直发出特别骚的呻吟,嘴里喊着,好爽,我要。

我不知怎么,就由着他骑在我的身上,我的鸡巴,感觉正在穿过一条很窄的隧道,一开始很紧,慢慢地,豁然开朗,整个人都跟着兴奋起来。

插进去了,我在心里对自己说了这么一句。

是在感慨,还是在疑问,也没有闲工夫去顾及,总之那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再此之前,我明明也插过邓总的屁眼,可是一点儿快感也没有,插进去的时候,还觉得有点儿恶心,难道是因为邓总岁数太大的关系?

王君跟我年纪差不多,所以屁眼比较嫩吧,反正我感觉很有弹性,一会紧,一会松,简直是天堂一样的享受。

我受不了了,想坐起来,让王君躺着,我主动操。

可王君用力把我压住,不准我起来,感觉他一下子变成了女王,他驾驭我,掌控我,我能不能爽,什么时候射,全部都由他来主宰。

这是一种很新鲜的感觉,我的脑子根本没时间去想别的,更别说想到丁小红,只想贪婪地,感受当下的一切。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王君突然抓着我的手,让我去握他的鸡巴,他的鸡巴竟然出奇的大,很粗一根,很有手感。

我握着他的鸡巴,更加兴奋,他在我身上的起伏也开始加快,像要冲刺一般,最后,我嘶吼了一声,射了出来,而他几乎是跟我同时,把精液喷到了我的脸上。

伸出舌头,刚好舔到了嘴角的精液,有点儿腥,并不恶心。

一切归于平静以后,我起身去卫生间冲了一下。

王君坐在床边抽烟,眯着眼看我。

其实我有男朋友,出差了,下个礼拜回来。

说的那么淡定,就好像这件事跟他一点儿关系都没有。

我有些吃惊,但也不想表现的好像自己什么都没经历过一样,索性装作无所谓,只"嗯"了一声,开始穿衣服。

是不是觉得我特恶心?王君又说。

没事儿,别说了。

小轩,我真觉得你挺好的,在同志圈儿里头,你这样的,真是稀有品种。因为你不像同性恋,爷们,长得好,身材也好。

只要你说愿意,有的是小骚货排队等着被你操。

所以,丁小红对你不放心,也是应该的。

我忘了告诉你,这件事儿,是丁小红的主意,他让我故意勾搭你,试探你,看你会不会上钩,我当然知道你会上钩,哪个男人能管住自己的鸡巴呢?

你放心,今天的事儿,我不会跟小红说的,就当什么都没发生过,我男朋友是个挺老实的人,我也不想他知道,让他难受。

不过,我还是要告诉你,让你操,真他妈的爽。

王君一口气说完这些,又狠狠抽了一口烟。

我看着他赤裸的身体,迷离的眼神,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反应。

他说的是真的吗?真的是丁小红让他试探我的吗?丁小红为什么要干这么无聊的事儿?他这样做不是自讨苦吃吗?

两个人在一块儿,如果表面上相亲相爱,背地里头耍这样的心眼儿,那在一块儿还有什么意思?

当然,我没经得住试探,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我仍然觉得丁小红这样做,让我很不爽。

没再跟王君啰嗦什么,穿好衣服,就往外走,门一拉开,差点儿撞在一个人身上,抬头一看,竟然是丁小红,正红着眼睛,看着我。

一直到很多年以后,在我离开大连后的很多个日子里,我都会想起丁小红,那一天的表情。

他当时好像还笑着,眼睛里却都是眼泪,我就站在门口,看着他冲进房间,给了王君一个耳光。

然后,是歇斯底里地扭打。

王君从头到尾都没有还手,由着丁小红去撕扯他的衣服,还有头发。很快,王君的脸上开始流血,不知道是哪里破了,总之,满脸都是血。

我在那一刻,感觉丁小红就像一个疯子,一个我从不认识的陌生人。

我冲上去,把丁小红推开,吼了一嗓子,够了!要打你他妈的就打我!

丁小红站在我面前含着泪看我,举起来的手,又缓缓垂了下去。

你竟然为那个大骚逼说话,你竟然在帮他

一句话,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蹦出来,他看我的眼神,让我一阵心虚。

你打他干什么?这事儿不就是你让他干的吗?你有什么脸打人家呀?操!

只有二十岁的我,从来没有经历过这样的场面,所以,在说完那些操蛋话之后,我逃了,把丁小红和王君丢在那儿,一个人跑了出来,直跑到大街上,才喘了一口气。

周围的一切,终于安静下来。

结束了吧,我是说,我跟丁小红同居的生活,本来以为会很久,想不到这么短暂。

怪谁呢?只能怪我自己太贪婪,想要有个稳定的家,又禁不住其他人的诱惑,活他妈该,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只是,人活着,就要面对现实,这一秒的惊天动地,并不意味着永恒,到了下一秒,还是要考虑,我该住在哪儿,接下来要怎么生活。

就好像当初,我爷爷特别疼我,他死的时候,我觉得天都塌了,无法想象没有他,我该怎么活着。

可是,没过多久,我就又能生龙活虎地去上学了,过去的总会过去,要来的一定会来。

我一个人,在大街上瞎溜达,最现实的问题,晚上该去哪儿。

家肯定是回不去了,或者说,那根本也不能算是我的家,那是丁小红出钱租的房子,跟我没有任何关系。

想到了几个人,邓总,老男人,都不靠谱,说起来,他们除了跟我在玩鸡巴的时候特别投入,其他时候,连朋友都算不上。

最后,我想到了张明,鼓起勇气给他打了电话。

你来吧,现在就过来,我等着你。

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张明竟然愿意让我去他家,这对我来说,简直就是天下的惊喜。

刚才的烦恼几乎一扫而空,兴高采烈地往张明家走。

我甚至还在路上自作多情地幻想了一下,跟张明共处一室,是一件多么令人愉快的事,这世界上,有什么能比跟自己喜欢的人睡在一间屋子里更值得高兴的呢?

到了张明家,敲门,张明裸着上半身,只穿一条短裤,来给我开门。

张明住的很好,虽然不是装修特别豪华的那种房子,但在我看来,已经是有钱人才能住得起的那种。

走进客厅,一股清新的香味儿钻进鼻子,让人一阵舒服。

环顾了一圈,才发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一个女的,正用充满敌意的眼神看着我。

张明站到我旁边,突然伸手搂住我,对那女的说,你看到啦,我没撒谎吧,这是小轩,我男朋友,我真是一个同性恋,我是变态,只喜欢男人,你别再纠缠我了,赶紧走吧。

你妈要是知道,你跟一个同性恋勾搭在一块儿,肯定废了你。

张明说完,竟然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那女的站起来,直冲向我,在我脸上啐了一口,骂了句,死变态,然后夺门而出。

张明转身看着门被咣当一声摔上,突然噗哧一声笑出来,对我说,小轩,你他妈的电话打来的真是时候,我正愁不知道怎么打发那个婊子呢,这下全搞定了,牛逼!

你的意思是,你利用了我?

好哥们不就是拿来利用的吗?张明一脸的无所谓,好像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

那天晚上,我准备睡在张明家的沙发上。

张明洗完澡,只围一条灰色的浴巾出来,在我面前晃,后来,索性把浴巾扯掉,故意把大鸡吧放在我眼前,笑着问,你真的没跟女的玩过吗?我跟你说,玩女的比玩男的爽多了,不信改天我介绍一个给你,保证你玩完,就不想再碰男的了。

我心情不太好,即便张明是我喜欢的人,他的鸡巴对我来说就像一餐美味,但在那个时候,我什么都没有做。

事实上,我刚收到了一条短信,是丁小红发的,问,你在哪儿呢?

朋友家。

丁小红为什么还要搭理我,他已经亲眼撞见我跟他最好的姐妹上床,难道这还不算最致命的吗?

发生了这样的事,两个人就玩完了吧,还有什么必要藏着掖着,就这么算了呗。

我没有想到,丁小红会跟我道歉,发了特别特别长的一条短信,大概内容是说,他不该让王君试探我,两个人过得好好的,自己给自己找事儿。他希望我可以原谅他

看着手机,差一点骂出声来,这又是何苦呢?有必要这么贱吗?

后来,在成熟了很多以后,我才体会到一件事,如果你不喜欢一个人,他为你做再多事情,放弃各种底线,你仍然不觉得他好,只觉得他这样做,实在没有必要。

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丁小红,跟他生活在一起,是感激,也是习惯,就只是这样。

所以,当他连续发了几条短信,求我原谅他,希望我可以回到他身边,我一点儿都不感动,只觉得他多此一举。

以后再说吧,让我静静。

我只给丁小红回了这么短的几个字。

丁小红还不放弃,继续发短信,你到底在哪儿?我现在就去找你,我不能没有你,你不在家,我睡不着。

我没有回,开始跟张明聊天,也不知道都聊了些什么,其实也是心不在焉。

后来,去卫生间冲了个澡,出来,竟然有二十几通未接来电。

都是丁小红打来的,还有一条短信,如果你今晚不回来,我就自杀!

自杀这两个字,把我吓到了,丁小红能干出这种事儿来,以他那么极端的性格,一激动,干出什么傻逼事儿都有可能。

穿好衣服,有些坐不住了,如果丁小红真因为我死了,我这辈子能过好吗?

我跟张明说,我走了,张明该干啥干啥,也没有挽留我。

回去的路上,一直给丁小红打电话,没有人接,给王君打,王君接了,说丁小红在他家哭了一场,一边哭一边说,不管我干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儿,他都要跟我在一起,他这辈子就认定我了。

有种预感,丁小红可能真出事了,不然干嘛不接我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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