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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心归途,断情录,2

小说:断情录 2025-09-12 21:59 5hhhhh 1540 ℃

他紧咬牙关,竭力克制,却怎么也压不住脑中那不堪的画面——他那绝美无双、清冷如仙的娘亲,竟被一个耄耋老头压在身下,玉体横陈,香汗淋漓,娇喘连连,承受着那根粗壮屌物奋力挞伐,大奶摇晃,翘臀高耸,汁液横飞,这画面淫靡至极,让他心神荡漾,欲罢不能!

花玉楼这番绘声描述,当真比说书先生说的还要精彩几分,饶是孟天雄这般正直之人,也是听得心神激荡,裤裆高耸,他忍不住地追问道。

「这……这若当真如此……可江湖传闻,仙子后来是为情所伤,才自那绝情谷顶坠崖,这又是为何?」

「这就是花某所不知的了……不过,依花某所想,要么是她无颜面对神雕大侠,亦或是厌倦了那公孙止的险恶用心,所以才坠崖而亡!」

花玉楼摇着折扇,眼中闪烁着洞悉一切的得意光芒,说道。

而那张莽早已听得是双眼放光,他搓着手,急不可耐地问道。

「那……那照花兄这么说,我这等粗人,岂不也有机会一亲仙子芳泽了?」

「那是自然,但花某不才,虽是一介斯文,但这副筋骨之下所藏本钱,自信不输那绝情谷主分毫。」

他悠然说道,随即又是一笑。

「只怕到时候,仙子倾心,莫要说花某……不给兄弟你一争长短的机会啊。」

「嘿嘿,到时候,是龙是虫,仙子她自有分晓!」

张莽倒也不恼,极为自信的挺了挺胸,说道。

「哈哈哈!好!就凭张兄这敞亮胸怀,届时,你我二人可效古君子坐而论道之雅,于这仙子冰肌玉体之间,一较高下!倒要看看,是我花某的手段更高,还是张兄你的功夫更深!」

花玉楼眸光一闪,邪笑说道。

而一旁,沉默许久的孟天雄,粗重地喘息着,额上青筋突突直跳。他本是最以侠义正道自居,可方才花玉楼那一番番香艳入骨的描述,早已将他心中那点道义仁心彻底冲垮,只剩下最原始的欲望在横冲直撞。

他目光游移,不愿直视二人,却终于声音干涩地开了口。

「花兄,张兄,若真有这………此等仙缘,不知孟某,能否也有幸品鉴一番?」

「孟兄!咱们三兄弟齐心,到时候便让仙子尝尝,什么是真正欲仙欲死!」

听闻一旁的孟天雄也附和起来,张莽更是毫无顾忌,仿佛已将那冰清玉洁的仙子视作囊中之物,大笑道。

花玉楼也摇扇一笑,说道。

「哈哈哈!好!好啊!孟兄说哪里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此等美事,我三人定要分个上下前后,将这冷清仙子里里外外,尝个透彻!到时叫她三穴齐开, 教她知晓,什么是销魂蚀骨的真正滋味!」

殿内篝火已然熄灭,只余几点灰烬在冷风中明灭。那三人早已各自睡去,只剩杨清背倚破佛台,膝屈盘坐,半身没入暗影。檐角悬月,光从屋脊巨罅漏下,碎作银霜,覆他面庞,映得肌肤惨白,恍若纸人。

他闭上眼眸,试图驱散脑海中那些污秽不堪的画面,可越是压制,那些画面便越是清晰!丹田之中,一股无名燥火更是在四肢百骸逆流冲撞!

他猛然低头,目光所及,身下那处依旧不受控制的昂然怒张,将裤裆顶起一个狰狞的弧度。

鬼使神差般,一个荒谬阴森的念头,如毒蛇般自心底最幽暗的角落钻出:那公孙止……便是凭着此等粗壮秽物,才折辱了娘亲么?那……如若我也有这般粗壮……是否……也能让娘亲很爽……呢?

念未竟,杨清如遭雷殛,背脊冷汗暴涌,那念头是如此悖逆纲常,大逆不道,却又是如此的……充满了一种让人不禁奇异战栗的诡秘诱惑。本欲斩念摈欲,却觉一颗魔种已植骨髓,瞬息抽条生枝,荫蔽灵台,终成参天鬼树,再难摧折!

翌日

已是日上三竿,炙热阳光透过殿顶的破洞,在满是灰尘地面上投下刺眼光斑,杨清才在一阵头痛欲裂中悠悠醒转。

他扶墙而起,后脑钝痛未退,腹中却有一股无名燥火,烧得他口干舌燥。他低头一看,裤裆处依旧如铁石般坚挺,丝毫未曾消退。环顾四周,殿内空空荡荡,只剩他一人。

一缕肉香随风钻鼻,带着松柴的烟火气。他循味而出,只见院中已有三人围火而坐。

孟天雄赤着半边臂膀,手里转动树枝,兔油滴落火中,“嗤啦”作响。张莽盘腿啃着兔腿,油汁顺着指缝流到腕上,也不去抹。花玉楼却拿一柄小刀,慢条斯理片下一片腿肉,用荷叶托了,递给杨清。

「杨兄弟,今早你睡的沉,便没叫醒你,先垫垫肚子,吃完咱们就上路。」

花玉楼嘴角含笑,说道。

杨清喉头动了动,却并未伸手,花玉楼见状,微微挑眉,问道。

「怎的,杨小兄弟嫌我的刀脏?」

「杨小兄弟莫要扭捏!花兄这手片肉的功夫那是比临安皇宫里的厨子还要好!」

孟天雄哈哈一笑,说道,而一旁的张莽正舔指缝的油,闻言含糊附和。

「吃!吃完好赶路!」

杨清垂在身侧的手攥紧又松开,此等心机险恶之辈,若让他独自寻到古墓,以娘亲的武功,虽说不会有何麻烦,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一念至此,他心中已然定计。

「多谢花兄!」

杨清终是伸手接过荷叶,低头咬下一口。

待四人分食了那只野兔,孟天雄转向杨清,说道。

「杨小兄弟,你往西川祭祖,我等三人欲去终南山,就此便要别过了。」

杨清正思量如何开口同行,一旁的花玉楼已摇着玉骨折扇,轻敲掌心,含笑言道。

「孟兄此言差矣。终南仙子神龙见首不见尾,我等此行本就渺茫。杨兄弟祭祖乃是大事,却也不急于这三五日。依我看,杨兄弟心中,对那仙子风采也是好奇得紧,何不与我等结伴同行凑个热闹?纵使无缘得见,领略一番终南景致,也不算虚行。」

杨清不置可否,算是默认。与其让他脱出自己视线,不如将这人放在身边,时刻盯着,方为上策!

「既然如此,便算我四人今日结个伴。」

孟天雄拍了拍杨清的肩膀,笑道。

几人商议了进山路线后,便沿着黑水河一路向上,花玉楼仍摇着他那柄玉骨折扇,与孟天雄、张莽说些江湖轶事,时不时侧头问杨清一些无关痛痒的话。杨清只嗯一声,算是回答,步子却稳,不落后半步。

河水湍急,色作墨绿,拍打着岸边的礁石,发出沉闷的轰响。沿途草木愈发丰茂,山势也渐渐险峻起来。

如此走了约莫四五里路,前方的水声似乎有了变化。那轰鸣之声愈发响亮,却不再是河水奔流的咆哮,反倒像是一道巨大的瀑布从高处倾泻而下。

几人心中皆是一动,加快了脚步。绕过一道嶙峋的山壁,眼前豁然开朗,景象却让众人同时一怔。

只见前方原本宽阔的河道,竟被一座巨大的人造石坝生生截断!那石坝以巨石垒砌,缝隙间浇筑了铁汁,又以粗大的原木加固,横亘于两山之间,气势雄浑。

上游河水被它一口吞尽,蓄成一潭,碧得发黑。而多余的河水则从石坝左侧的豁口处溢出,形成了一道白练般的瀑布,奔腾而下,正是下游黑水河的源头。

「这等规模水坝,恐怕非人力可成!」

张莽仰头,倒吸一口凉气,说道。

「张兄好眼力。此坝正是昔年中神通王重阳真人,以内力劈山取石,又集千人截流、铸铁、架木,三年乃成。彼时金兵西进,真人蓄水断道,阻其铁骑,留下这镇水奇景。如今这水坝既可蓄洪,又可灌田,化戾气为膏泽,福荫下游无数百姓。」

花玉楼合扇一指坝身,笑道。

「哎……若是重阳真人还活于世上,那全真教又岂敢归附蒙古,我等也不必如此辛苦寻找神雕大侠了!」

孟天雄以手抚石,冰凉透骨,叹道。

「走!前面便是悔心桥了,过了桥我等便可暂且休息些许了!」

花玉楼折扇一收,当先迈步。孟天雄与张莽并肩追上,脚步踏得碎石沙沙。杨清落在最后,暗暗思忖,这花玉楼对此地山形水势如此熟稔,显然并非第一次到此,看来他做好了万全准备!

山径一转,雾气倏地稀薄,一桥横空。桥以铁链为骨,铺着残旧木板,下临深涧,水声如咽。桥头石柱上,苔藓斑驳,隐约刻着“悔心”二字,笔力遒劲,却被风雨磨去了棱角。

「三位,桥下临无底雾涧,一步踏空,便是骨肉化泥。」

花玉楼折扇一拢,眉间再无笑意,郑重回头说道。言罢,他先举左足,落于铁索正中,借腰身之力稳住晃势。

孟天雄、张莽随后,各以兵刃横胸作平衡。杨清押后,手扣长剑,耳听铁索哑响,目不旁视。所幸四人武功俱稳,十数息后,脚底已踏到对岸实地。

再向前行,山势忽开。河道由窄转阔,水色转清,早霞铺在水面,碎金乱闪。岸边出现一方石砌小码头,一艘乌篷小船泊在桩旁,随水轻荡。篷边坐着一名蓑衣老翁,手里握着一根斑竹篙。

「四位可是欲寻古墓?」

老翁抬眼看向四人,嗓音沙哑却带笑。

「你怎知我等要去古墓?」

孟天雄面露警惕,皱眉说道。

「一月来,老朽渡了足足百来拨人,个个口称要去终南山古墓寻那终南仙子,你四人定然也不例外。」

这老翁似没看到孟天雄的戒备表情,兀自笑着说道。

「这么说,那终南仙子回古墓之时,也是坐你的船了?你可见亲眼见到她么?」

一旁的张莽眼光一亮,问道。

「那是自然!我自小便在此处渡船,十六年前,仙子尚在此地居住之时,偶会托我去山下帮她买些吃穿用度。想不到一别十六年,再见时仙子风采依旧如初,半分不曾老去。」

老翁捋须而笑,感叹说道。

「仙子玄功参化,神鬼莫测,岂是我等凡人能预料得到。老丈,渡我们过去吧。」

花玉楼微微一笑,袖中铜板已悄然备好。

「船小,四人刚好。上船坐稳,莫乱晃。」

老翁把篙往岸石一点,船尾微摆,让出踏板,四人依次踏入船舱。篷底铺着粗草席,席角卷了几道旧刀痕,却无积水。老翁撑起长篙,船头离岸,顺流滑入河心。水纹自船舷分开,碎金闪烁,两岸青山缓缓后退。

小舟又行了许久,老翁忽低声道。

「再往前一箭地,水底下暗桩最密,是当年重阳真人当年布下的伏犀阵。外人若不知航线,船底必破。诸位坐好,莫探头。」

篙尖左挑右拨,小船像游鱼般在水面拐出一条弧线。杨清侧耳,果然听得船底传来“嗒嗒”轻响,似木桩擦过龙骨,却未着力。片刻工夫,响声渐远,水面又复开阔。

老翁把篙横在膝上,任船顺水缓行,回头一笑。

「诸位,这次水路快到尽头。老朽只能送到这里,剩下的路,得靠诸位自己去寻了。」

四人弃舟登岸,沿那幽径前行。山溪在脚边潺潺,水清见底,卵石可数;两侧修竹夹道,翠影筛光,鸟鸣时断时续。

初时尚觉凉爽,行不到一盏茶工夫,地势忽平,竹树亦稀,只剩一条丈许宽的溪谷。溪水至此分成数股,像泼出的银线,在谷底盘成小小回潭,又悄无声息地消失于岩缝。

张莽抬头四顾,皱眉道。

「怪哉,来时明明望见前路有山口,怎地走了这许久,仍是这一片谷地?」

孟天雄解下腰间水壶,咕咚两口,顺手将刀背往地上一磕,凝听回声,却只听到闷闷一声,似四面皆壁。

花玉楼收扇,蹲身以扇柄拨弄溪水,只见水流虽活,却不增不减,始终围着那方回潭打转。他抬眼望向谷顶,日光透过薄云,映入水面,竟分毫不差地折回天空,仿佛谷口之上另有一面无形之镜。

他抬头看向三人,沉声说道。

「我们怕是进了回水阵!」

孟天雄不信邪,提气纵身,沿左侧岩壁连踏三步,欲攀高望远。哪知脚尖刚落第三块凸石,眼前景象骤变——岩壁仍是岩壁,却已不是先前那一面。他落回原地,面露惊色。

「上去一丈,仍在此处。」

花玉楼沉吟片刻,自怀中取出一枚铜钱,抛向空中。铜钱翻个筋斗,“叮”的一声落进潭心,却无半点涟漪扩散,仿佛被水瞬间吞没。他叹口气,说道。

「水不载物,壁不留痕,此阵以山溪为镜,以日光为刃,周而复始,生生不绝。除非找到阵眼,否则无论走多远,仍在原处兜圈。」

孟天雄看向花玉楼,说道。

「花兄既识得阵名,可有法子破?」

花玉楼似成竹在胸,将折扇一拢,指向谷中回潭。

「阵眼便在此。水不增不减,铜钱入而无波,皆因潭底有一枚‘镜胎’,吸光摄影,颠倒阴阳。欲破此阵,须以人影日光,扰乱镜面。三位听我号令,便能破阵。」

花玉楼先令张莽,伏于潭东三丈处,待其号响,便以双拳震地,逼水倒流。又命孟天雄,借壁而上,三息后落至潭西,以刀击水,横斩成弧,令水纹斜走,与张莽相错。最后看向杨清,令其立于潭南,待水纹交错一瞬,以剑尖挑起一枚卵石,使其跃入半空,遮断折返之影。

布置完毕,花玉楼自执折扇,退至潭北。日光斜照,四人身影恰在潭心交汇,如四瓣奇花。他忽地一翻腕,玉骨折扇“啪”地展开,扇骨映日,一道白虹直射潭底。

「动手!」

一声令下,四人分头行动,只见张莽双拳轰然擂地,土石迸飞,潭水竟被震得逆卷尺许;孟天雄恰于此时自天而降,刀背劈水,激起一道半月形水幕,水纹尚未合拢,杨清剑尖一点,一枚卵石破水而出,恰挡于白虹与镜面之间。

刹那间,潭底传来“喀啦”一声碎响,仿佛琉璃迸裂。原本静止的水面忽然荡开层层涟漪,日光乱窜,四周岩壁竟随之碎裂。

然而异变陡生——碎裂的镜胎并未消散,反而化作千百道银丝,破水激射,直取四人眉心!花玉楼折扇疾转,扇面“哗”地张开如盾,挡下正面一束,张莽怒吼一声,双掌合什,生生夹住两道银丝,臂上血线迸现,孟天雄刀光成环,将袭向杨清的银丝尽数斩断;杨清却趁机身形一晃,长剑贴着水面掠过,剑尖挑起那枚尚未落定的卵石,以巧劲将其弹入潭心最深处的裂缝。

卵石入缝,裂缝中猛地喷出一股漆黑水柱,腥臭扑鼻。镜面彻底崩解,四周景象如褪色的画,层层剥落。四人只觉脚下一空,竟齐齐坠向潭底!

风从山口灌入,衣袂猎猎作响。四人怔立片刻,回望来路——山径犹在,幽篁疏影,却哪有什么溪谷深潭?仿佛方才水镜碎裂之声,只是一场短梦。

「想不到要进这终南古墓,竟是一步一险。」

孟天雄拧着湿透的衣袖,摇头说道。

「终南仙子名满天下,若没这机关,只怕墓门早被我们这些个俗人踏破了。」

张莽咧嘴一笑,言道。

「倒也未必是机关迷魂,也许仙子厌烦俗客搅扰,只留一线生机,唯有心人放能过此阵。」

花玉楼以扇骨轻叩掌心,笑得云淡风轻。

「花兄,你沿途一来如此熟悉,莫非早已来过?」

孟天雄忽想起什么,侧头问。

「岂止来过?三入三困。第一次,在下孤身犯阵,镜光一照,形影相吊,转了一夜仍在原处;第二次,便邀了三位精通奇门阵道的好友,却因各怀心思,破阵不成,反遭反噬,只我一人狼狈逃出。第三次,我邀了一位功力深厚的前辈同行,欲以力破阵,却依旧是无功而返。」

花玉楼收了笑意,叹道。

「既如此,为何今日换我们四人,反而轻易破阵?」

孟天雄闻言,不禁皱眉。

「震地、斩水、遮影、主镜,各归其位,缺一则阵锁不开。三位恰好与我各擅一艺,配合又极为默契,故而才能破开此阵,更难得的是我四人志趣相投,皆为那终南仙子而来,或许是仙子冥冥之中感到了我等痴心,故才手下留情。」

花玉楼摇头,说道。

「原来花兄早把我们算得清清楚楚。」

张莽哈哈大笑。

「走吧。仙子若真怜我等痴心,便该在古墓前留一盏明灯,省得我们摸黑。」

花玉楼将折扇一合,当先举步。

三人相视一笑,并肩踏入山口。杨清负手独行其后,心中暗暗思忖,花玉楼此人三入三困,仍不死心,今日又引旁人同来,这等心性执拗得可怕!

他心底忽然掠过一道清影——素衣如雪,剑气霜寒,娘亲玄功通神,世间之中,除开爹爹,怕是难有敌手,就算是这人心怀叵测,亦不过是自取灭亡而已。

入了山口,四人又行了半日,此时天色已暗,风挟着松涛,吹得衣角猎猎。四人循着残月微光继续前行,终于,饶过一片竹林,眼前豁然开朗——一方天然平台,三面绝壁,唯北向一道断龙石封得严丝合缝,石色青黑,隐有铁锈纹路,显是千钧之重。

张莽抬手推了推,石壁纹丝不动,反震得虎口发麻。花玉楼却不见急躁,反负手立于石前,仰头看那石顶残月,轻摇折扇,似在赏月。

「花兄,这莫非是仙子设的又一关口?」

孟天雄见状,连忙问道。

「机关倒是没有!而此处便是古墓入口了!」

花玉楼轻声笑道。

「古墓?!」

孟天雄与张莽对视一眼,惊异说道,看来今日终于可以见到那传说之中的终南仙子了!

「不过,这断龙石已将墓口彻底封死,但必留有暗道进入,只是需好生寻找一道番才是!」

花玉楼合扇,在石前来回踱了两步,缓缓说道。

「花兄,我等立刻分头去寻!」

张莽兴奋说道。

「此刻山中夜色沉寂,入口怕是难寻,不如先在此处歇息一晚,明日一早等再做计议。」

花玉楼摇了摇头,说道。

「花兄言之有理,就算我等寻到入口,仙子必然已入寝,如此唐突,倒是无礼。」

孟天雄考虑周全,说道。

花玉楼微微一笑,袖中滑出一只尺许高的羊脂玉葫芦,拔塞,顿时一缕冷香溢出,清冽如霜雪。

「山中夜冷,诸位先饮一口,暖暖身子。」

「如此好酒,花兄竟还藏有一壶!」

孟天雄立时大笑,说罢,伸手接过,嗅得酒香甘冽,仰头便灌了一大口,张莽更是不疑有他,从孟天雄手中接过便饮!

「我不胜酒力,且留些精神为三位守夜。」

杨清却未伸手,只淡淡道。

花玉楼也不强劝,将二人喝光的空葫芦收入袖中。风更冷,月更斜,四野虫声渐歇。不到半炷香,孟天雄忽觉腹中绞痛如刀搅,冷汗刷地浸透重衣,张莽亦面色煞白,魁梧身躯竟佝偻如虾,双手抱腹,砰然跪地。

「酒……有毒!」

孟天雄咬牙,刀尖撑地,欲挣起身,却只觉四肢百骸似被万蚁啃噬,真气涣散。张莽怒目圆睁,吼声如雷。

「花玉楼!你!」

月光下,花玉楼缓缓展开折扇,扇骨映出森白冷光,笑意却温雅如初。

「二位且莫怪我!为寻终南仙子所在之地,在下筹谋许久,已损了百来号弟兄,如今夙愿达成,岂容旁人染指?此毒名寒酥,入腹即化,不到半日,肠胃寸断。念在同行一场,我可留二位全尸。」

「你究竟是何人!」

孟天雄痛极,仍强撑怒道。

「魔教——玉面公子,花玉楼!」

花玉楼轻抚扇沿,语气轻飘。

「魔教贼子!」

张莽忽地暴吼,强忍剧痛,双掌拍地,身形如猛虎扑起,竟以身躯撞向花玉楼!花玉楼眼露惊色,却仍是轻蔑一笑。

「好,好!倒是我小觑了张兄!」

花玉楼足尖一点,身形似轻烟,倏然脱出刀光掌影,折扇“啪”地合拢,扇头在张莽胸口轻轻一点。张莽只觉胸口如遭重锤,魁梧身躯腾空而起,撞在石壁之上,闷哼一声,口中喷出一口血雾,挣扎两下,晕厥过去。

折扇一转,花玉楼负手而立,望向杨清,唇边笑意收敛,语气却更冷。

「武学平平,不如自己了断,也省得我脏手。」

夜风掠过,杨清青衫微荡,右手按剑,目光沉静。下一瞬,“呛啷”一声,长剑出鞘,寒光如月。

花玉楼双眸一紧,折扇急挥,“铮铮”数响,扇骨弹出七枚薄刃,银光点点,破空而来,直取咽喉。杨清不闪不避,剑尖微颤,起手便是一招素心揽月,剑光似水,贴着扇刃滑入,逼得花玉楼后掠半步。

两人身形交错,剑扇相击,火星四溅,铮然之声不绝于耳。杨清剑路忽然一变,剑尖轻挑,宛若拈花,一式玉女投梭,剑光飘忽,竟似无骨。花玉楼脸色骤变,失声喝道。

「玉女素心剑法!你与终南仙子是何关系?」

杨清心中一惊,此人见识实在可怕,竟然连娘亲的武学招式都一清二楚,他面沉不语,剑随身转,又是一招素问九转,剑意绵绵,若即若离。

此招一出,花玉楼心中更是疑云翻滚,出手不由缓了三分,只以扇招拆解,不再进逼。杨清见他意在试探,暗暗皱眉,忽地左手一翻,袖中寒光一点,一支细若牛毛的袖箭无声射出。

「嗤——」

箭矢入肉,花玉楼肩头溅出一缕血线,身形一晃,折扇险些脱手。杨清趁势欺身,剑尖抵住他咽喉。

「杨小兄弟,可否让花某死个明白?你与那终南仙子究竟是何关系!」

花玉楼按住肩口,血从指缝渗出,却依旧从容,低声问道。

「告诉你这将死之人倒也无妨,终南仙子便是我娘亲!」

杨清见他面色惨白,气息短促,料他难再作为,便冷声答道。

花玉楼目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嘴角勾起一抹邪笑,低低咳出一口血沫,说道

「竟有如此奇事?」

话音未落,他身形猛地一震,肩头箭矢竟被内力逼出,“叮”地钉入石壁。掌风起处,一股阴柔劲力如怒潮狂涌,正中胸口。

杨清猝不及防,整个人倒飞丈余,撞在断龙石侧,气血翻涌,一口鲜血喷在石壁之上。花玉楼立起身来,踱到杨清面前,折扇轻敲掌心,笑得悠然。

杨清以剑撑地,怒目如炬,垂头沉声说道。

「魔教贼子,要杀便杀!」

花玉楼俯身,以扇骨抬起他下巴,笑着道。

「既是仙子血脉,本座怎会舍得杀你?我要让你亲眼看见,你那仙子娘亲如何褪尽那身清傲皮囊——沦为本座胯下一条性奴母狗!」

话音未落,杨清眸中寒光炸起,剑锋骤起一线银芒,直取花玉楼咽喉。

折扇一翻,玉骨正磕在剑脊。火星四溅,长剑脱手,斜插入三丈外的石地,嗡嗡颤鸣。杨清虎口迸血,踉跄倒退,背脊再次撞上断龙石,胸口起伏,却再无一击之力。

花玉楼收扇,缓步上前,足尖一挑,将那剑踢得更远,淡淡道。

「留几分气力,莫要自讨苦吃。待花某摘得仙子芳心,彼时你若肯顺服,未必不能同享温柔。母子同榻,共赴极乐——亦是人间难得之奇景,花某也是乐的观之!」

月色下,杨清双目尽赤,血丝如蛛网密布,却苦于胸骨欲裂,连指尖也抬不得半分。花玉楼并指如风,在他胸腹连点三处穴道,气机立断,杨清喉头一梗,连咬牙的声响亦被生生锁在体内。

「子时将至,阴气最盛。」

花玉楼也不管杨清,兀自抬头望天,月轮如银钩,斜挂山巅,清辉冷似霜刃。他负手踱步,自语轻叹。

「仙子此时,想必已卸去素裳,倚榻而眠。孤枕独衾,何等凄凉?若此时得与我同榻而眠,以体温互偎,方不负良宵。」

说罢,他折扇一合,俯身在断龙石前细细摸索。指尖沿石缝游走,寸寸敲击,听声辨位又伏地侧耳,以扇柄轻叩地面,回声或沉或脆,皆记于心。

然而他摸索半刻,石壁冷硬如铁,苔痕之下毫无缝隙。他眉心渐蹙,回首望去,杨清正僵卧在地,嘴角却勾起一抹冷嘲,目中怒火凝成寒星。

花玉楼折扇一收,俯身解开杨清哑穴,冷声问。

「小子,你笑甚么?莫非你晓得入口在何处?」

杨清哑穴一通,立刻破口大骂。

「魔教狗贼,痴心妄想!纵你钻遍山石,也休想沾我娘亲半片衣角!」

花玉楼面无表情,指尖再点,哑穴复闭,只余杨清喉间怒喘。他森然俯身,扇骨轻敲杨清额头,阴测测的说道。

「待我觅得古墓入口,便取你的贱命。届时我与仙子同衾共枕,日夜淫乐,仍不会忘到你的孤坟前祭拜——到时,我定在你灵位前,将这白衣仙子剥尽素裳,让她在我胯下婉转承欢,哀啼如母畜,你若泉下有知,说不定还要感谢于我,毕竟,你娘亲这般绝世妙品,若无人好生照看,岂非是暴殄天物?」

语罢,他直起身,折扇“哗”地展开,月光映出扇骨上一点寒芒,深吸一口气,压下胸中躁火,再度伏身石壁寻找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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