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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制)我的"表妹":优等生调教计划【主线】,2

小说: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 2025-09-07 14:13 5hhhhh 5200 ℃

  她的手腕在我掌心里发抖,脉搏跳得飞快。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那些伤痕太整齐了,不可能是意外。而且都在左手腕内侧,排成平行的三条线,像是某种未完成的仪式。

  "我..."她的声音哽住了,眼眶开始发红。

  "没关系。"我松开她的手,转而拍了拍她的肩,"压力大的话,可以跟我说。"

  她咬着嘴唇点头,眼泪却掉在了我的手背上,滚烫的。

  *

  晚餐时她异常安静,筷子在碗里拨来拨去就是不夹菜。火锅蒸腾的热气模糊了她的表情,但我能看见她手腕上的创可贴边缘已经翘起来了——她又在抠它。

  "手。"我隔着桌子抓住她的手腕,"别碰伤口。"

  她僵了一下,但没有挣脱。我轻轻撕开创可贴,下面的伤口果然又渗血了。她最近焦虑发作的频率越来越高,这是好现象。

  "疼吗?"我用湿巾擦掉血迹。

  她摇头,但当我用新创可贴按上去时,她的指尖蜷缩起来。

  "为什么这么做?"我状似无意地问,"是因为竞赛的事?"

  她的肩膀缩了缩:"...不是。"

  "那是为什么?"

  火锅汤底咕嘟咕嘟地冒着泡,她盯着那些翻滚的红油看了很久,突然说:"她们说...我是靠你才拿到竞赛名额的。"

  "她们?"

  "王雪...还有其他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说我和你...关系不正常。"

  我放下筷子,抽了张纸巾擦手:"所以你用这种方式证明清白?"

  她的眼泪突然砸在桌面上:"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她的手指紧紧攥着桌布,"你对我这么好...但是..."

  "但是什么?"

  她抬起头,眼泪顺着下巴滴在锁骨上:"但是有时候...你看我的眼神..."她说不下去了,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绕过桌子在她身边坐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我吓到你了?"

  她摇头,又点头,最后把脸埋进手掌里:"我不明白...为什么是我..."

  "因为你很特别。"我撩开她耳边的碎发,手指有意无意地擦过她的耳垂,"从第一次见面我就知道。"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没有躲开我的触碰。这是个好兆头。

  "吃饱了吗?"我看了眼她几乎没动过的碗,"回家吧。"

  她点点头,乖顺地让我帮她穿上外套。走出火锅店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袖子。

  "那个..."她的声音在夜风中发颤,"能不能...别告诉李老师..."

  "关于你的伤?"

  她点头,眼睛里还噙着泪:"我保证...不会再这样了..."

  我伸手擦掉她脸上的泪痕,拇指在她嘴角停留了一秒:"好。"

  *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她房间的垃圾桶里有撕碎的纸片。拼起来看是张数学试卷,满分,但被红笔涂满了"骗子""恶心"之类的字眼。书桌上摆着一盒新的美工刀,包装刚刚拆下来。

  我敲开浴室门时,她正在刷牙。镜子里的她眼睛红肿,嘴角还沾着牙膏沫。看到我进来,她下意识把左手藏到身后。

  "手。"我伸出手。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把左手伸出来。手腕上是三道新鲜的伤痕,比上次的更深。

  "不是说不会再这样了吗?"我握住她的手腕,她瑟缩了一下。

  "对不起..."她的眼泪掉在我的手背上,"我忍不住..."

  我叹了口气,从医药箱里拿出碘伏:"疼吗?"

  她摇头,但当我给她消毒时,她的手指紧紧攥住了我的衣角。

  "为什么?"我轻声问,"是因为我说的那些话?"

  她咬着嘴唇摇头,眼泪却越掉越凶:"不是...你的错..."

  "那是为什么?"

  她突然崩溃般地蹲下去,抱住自己的膝盖:"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她的声音闷在臂弯里,"你对我这么好...但是她们说的那些话...我又觉得恶心...可是..."

  "可是什么?"

  她抬起头,满脸泪痕:"可是如果你也走了...我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我把她拉起来,轻轻抱住她。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慢慢放松下来,额头抵在我肩膀上。

  "我不会走的。"我抚摸着她的头发,"不管你做什么都不会。"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但当我低头想看她时,她突然把脸更深地埋进我怀里,像是害怕被看见表情。

  "我帮你请假吧。"我感受着她单薄的肩膀在我掌心下的颤抖,"今天在家休息。"

  她点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我的衬衫。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些伤痕太明显了,她不想让同学看见。更重要的是,她不想让王雪看见,不想让那个女生知道自己说的话真的伤到了她。

  这是完美的突破口。

  *

  中午我端着午餐推开她房门时,她正蜷在床上看那本《小王子》。见我进来,她慌忙把书合上,但没来得及藏起手腕上的绷带。

  "还疼吗?"我把托盘放在床头柜上。

  她摇头,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的指甲。我注意到她的指甲又被咬得参差不齐,有几个甚至渗了血。

  "别咬。"我握住她的手,"尝尝这个,新学的糖醋排骨。"

  她小口咬了一下,眼睛突然亮起来:"...好吃。"

  "那就好。"我坐在床边,看着她狼吞虎咽地吃完一整碗饭。自从开始自残,她的食欲明显下降了,这是两周来她第一次吃完我准备的食物。

  "慢点。"我递给她纸巾,"没人跟你抢。"

  她不好意思地擦了擦嘴,突然说:"...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给你添麻烦了..."她的手指绞着纸巾,"我总是...这样..."

  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麻烦。"

  她的眼眶又红了,但这次没哭出来。当我起身要离开时,她突然拽住了我的衣角。

  "那个..."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能不能...陪我一会儿..."

  我重新坐下,她立刻像只找到热源的小动物一样靠过来,额头轻轻抵在我手臂上。她的呼吸渐渐变得均匀,睫毛在脸上投下小小的阴影。

  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那些伤痕不仅仅是疼痛的宣泄,更是一种无声的求救。而她选择向我展示这些伤口,就意味着她开始接受我的存在,甚至是...我的触碰。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对她而言。

  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我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听着她渐渐平稳的呼吸声。床头柜上的美工刀包装在雨天的光线中泛着冷冰冰的金属光泽,像某种无声的邀请。

  *

  第三章茧房

  清晨六点,我站在林晚的房门外,听着里面压抑的啜泣声。门缝底下透出的灯光说明她又彻夜未眠——自从上周办理休学手续后,她的作息已经完全紊乱。我轻轻推开门,看见她蜷缩在床头,左手腕上缠着新鲜的绷带,右手还握着那把我送给她的"削铅笔用"的美工刀。

  "又没睡?"我走到床边,她像受惊的小动物般抖了一下,迅速把刀塞到枕头下面。

  她摇摇头,凌乱的黑发间露出一双红肿的眼睛。我注意到床头柜上的水杯和药片——抗抑郁药物,我亲自带她去精神科开的。药片少了两粒,但她显然没有吃。

  "把药吃了。"我倒了杯温水递给她。

  她的手指在碰到杯子的瞬间缩了一下,仿佛那是什么烫手的东西。最终她还是接过水杯,却只是把它捧在手心里,盯着水面发呆。

  "林晚。"我加重了语气。

  她这才机械地吞下药片,喉结滚动时牵动脖颈上淡青色的血管。我伸手想擦掉她嘴角的水渍,她条件反射地往后躲,后脑勺撞在床头板上发出闷响。

  "疼吗?"我的手指悬在半空。

  她摇头,却突然抓住我的手腕。她的掌心湿冷,指尖因为用力而发白。"为什么..."她的声音嘶哑得不像话,"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我看着她颤抖的睫毛,知道她潜意识里已经察觉了什么。但正是这种矛盾的心理状态,才最适合植入新的认知。

  "因为你值得。"我反握住她的手,拇指轻轻摩挲她手腕内侧的绷带,"伤口还疼吗?"

  她猛地抽回手,把脸埋进膝盖里:"别碰..."

  我耐心地等着,直到她的啜泣声渐渐平息。窗外开始下雨,雨滴敲打着玻璃,房间里只剩下她抽鼻子的声音和我的呼吸声。

  "饿不饿?"我最终打破沉默,"我煮了粥。"

  她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只兔子:"...嗯。"

  *

  厨房里飘着皮蛋瘦肉粥的香气。我背对着门口搅拌砂锅里的粥,却能感觉到她站在厨房门框边,不安地绞着睡裙的系带。自从休学在家,她越来越喜欢穿那件过大的棉质睡裙——那是我上个月"不小心"拿错尺寸买的。

  "过来。"我头也不回地说。

  她磨蹭了一会儿,最终轻手轻脚地走到我身边。我舀了一勺粥吹凉,递到她嘴边:"尝尝咸淡。"

  她的嘴唇碰到勺子的瞬间,我突然把勺子往后撤了半寸。她下意识往前凑了凑,等反应过来时,耳尖已经红得滴血。

  "合适吗?"我若无其事地问。

  她低着头,声音细如蚊呐:"...嗯。"

  我把碗递给她,看着她小口小口地喝粥。睡裙的领口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敞开,露出锁骨上的一道浅疤——那是上周她试图用剪刀时留下的。当时血流得不多,但足以让她惊慌失措地跑来敲我的房门。

  "今天想做什么?"我伸手擦掉她嘴角的米粒,这次她没有躲。

  她盯着碗底摇了摇头。自从休学,她的活动范围基本局限在卧室和客厅,像只受伤的动物般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这正是我想要的——与外界隔绝的环境,最适合驯养。

  "要不要看电影?"我提议,"你上次说想看的《这个杀手不太冷》。"

  她的眼睛亮了一瞬,又迅速暗下去:"...随便。"

  *

  客厅的窗帘拉上一半,投影仪的光束在昏暗的房间里划出一道清晰的轨迹。林晚蜷缩在沙发另一端,抱着膝盖盯着屏幕。当电影里的小女孩说"我想我爱上你了"时,她的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睡裙布料。

  "冷吗?"我拿起遥控器调高空调温度。

  她摇头,却在下一秒打了个喷嚏。我叹了口气,拿起沙发上的毯子坐到她身边。她明显僵了一下,但当我展开毯子盖住她时,她没有躲开。

  "谢谢..."她的声音几乎被电影音效淹没。

  我顺势把手搭在她身后的沙发靠背上。这是个微妙的距离——既不算拥抱,又能让她感受到我的体温。电影进行到一半时,我发现她渐渐放松下来,肩膀轻轻靠在了我手臂上。

  当杀手里昂中弹倒地时,她突然小声抽泣起来。我低头看她,发现她正死死咬着下唇,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只是电影。"我轻声说,手指抚上她的后颈。

  她的皮肤冰凉,后颈那粒小痣在我指腹下微微发烫。她抖了一下,却没有像往常那样躲开,而是把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

  "他明明...可以活的..."她的声音带着浓重的鼻音,"为什么..."

  我没有回答,只是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颈。她的啜泣渐渐平息,呼吸变得平稳而绵长。电影结束时,她已经靠在我肩膀上睡着了,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我轻轻把她放平在沙发上,手指划过她纤细的脚踝。她的脚趾下意识蜷缩起来,但很快又舒展开——这是个好现象,说明她的身体已经开始接受我的触碰。

  *

  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我坐在林晚的床边,检查她今天"不小心"落在茶几下的日记本。纸页上满是潦草的笔迹,有些地方被泪水晕开,还有些句子被反复划掉又重写:

  "他今天又摸我的头发...我不该喜欢的..."

  "手腕好疼...但是他说伤口很漂亮..."

  "梦见他亲我的脖子...醒来时内裤湿了...我好恶心..."

  最后这页的日期是昨天,纸面上有明显的皱褶,像是被揉成一团又展开。我合上本子,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林晚站在门口,头发还在滴水。她穿着那件过大的睡裙,领口歪向一边,露出半个肩膀。看到我坐在她床边,她明显愣住了,湿漉漉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慌。

  "我..."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我要睡了..."

  我没有动,只是拍了拍身边的床垫:"过来,帮你吹头发。"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慢吞吞地走过来,背对着我坐在床沿。她的脊柱在单薄的睡裙下清晰可见,像一串小小的骨节。我打开吹风机,手指穿过她潮湿的发丝。

  热风嗡嗡作响,她的肩膀渐渐放松下来。当我无意间碰到她的耳垂时,她轻轻颤了一下,但没有躲开。吹干头发后,我的手指顺势滑到她的后颈,轻轻捏了捏那里紧绷的肌肉。

  "舒服吗?"我在她耳边问。

  她点点头,耳尖红得几乎透明。我的拇指按上那粒小痣,缓缓画着圈。她的呼吸变得急促,手指紧紧攥住床单。

  "林晚。"我突然叫她名字。

  她下意识回头,我的嘴唇擦过她的脸颊。她像触电般弹开,差点从床上摔下去,却被我一把搂住腰。

  "小心。"我的手掌贴在她腰侧,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睛里蒙着一层水雾:"别..."

  "别什么?"我故意收紧手臂,让她更贴近我。

  她的眼泪突然掉下来:"...我不知道..."

  我擦掉她的眼泪,拇指按在她柔软的唇瓣上:"告诉我,你梦到我对你做什么了?"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整个人都僵住了。我知道她在想什么——那些被写在日记里又划掉的梦境,那些让她醒来时羞愧难当的幻想。

  "没...没有..."她的声音细如蚊呐。

  我低头靠近她的耳朵:"说谎的孩子要受罚。"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突然崩溃般地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我没有回答,只是轻轻吻掉她脸上的泪水。她的哭声渐渐变成小声的抽噎,身体却不由自主地靠向我。这是个矛盾的信号——她的理智在抗拒,但身体已经记住了我的触碰。

  "睡吧。"我最终放开她,替她盖好被子,"明天带你去买新衣服。"

  她蜷缩在被子里,眼睛红红地看着我:"...真的?"

  "嗯。"我关上台灯,"晚安,林晚。"

  黑暗中,我听见她很小声地说:"...晚安。"

  *

  接下来的几周,她的状态时好时坏。有时候她会乖乖吃我准备的早餐,甚至主动帮我整理书桌;有时候又会突然崩溃,用美工刀在手臂上添新伤口。但无论如何,她对我的触碰越来越不抗拒——从允许我帮她梳头,到习惯性地靠在我肩膀上发呆。

  今天下午,我发现她站在我的衣柜前,手里拿着我的衬衫。看见我进来,她像做错事的孩子般僵在原地,衬衫从她指间滑落。

  "我...我只是..."她的声音发抖,"想帮你整理衣服..."

  我没有拆穿她,只是走过去捡起衬衫:"想试试吗?"

  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不...不是..."

  "没关系。"我把衬衫披在她肩上,"很适合你。"

  她低着头,手指紧紧攥着衬衫袖口。我的气息包裹着她,让她既羞耻又安心。当我伸手帮她系纽扣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没有躲开。

  "抬头。"我轻声命令。

  她犹豫了一下,慢慢抬起头。我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能感觉到她皮肤下流动的血液。她的眼睛湿漉漉的,嘴唇微微发抖,像只待宰的羔羊。

  "真乖。"我最终只是揉了揉她的头发,"晚上想吃什么?"

  她松了口气,却又隐约流露出失望的神色:"...都可以。"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开始期待我的触碰,甚至为此感到失落。我看着她低头嗅了嗅衬衫领口的样子,知道茧房已经筑成。

  接下来,就该是破茧的时刻了。

  *

  第四章回旋镖

  复学通知书摆在餐桌上已经三天了。林晚每天经过时都会盯着它看几秒,然后像被烫到似的移开视线。今天早上我发现那张纸被人移动过——她终于拿起来看了。

  "决定好了吗?"我端着咖啡杯靠在厨房门框上,"下周就可以回去上课。"

  她猛地抬头,手指把通知书边缘捏出了褶皱。阳光透过纱帘照在她脸上,能看见细小的绒毛和眼底未消的血丝。这两个月在家休养,她胖了一点,手腕上的伤痕也淡成了粉色的细线。

  "我..."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真的可以吗?"

  "医生说你的状态稳定多了。"我抿了口咖啡,故意让话题转向危险的方向,"除非...你还在自残?"

  她的瞳孔骤然收缩,左手下意识藏到身后。这是个条件反射——自从上次我发现她用圆规扎大腿后,就再也没收过她的美工刀。

  "没有。"她声音发虚,眼睛盯着地板,"真的没有。"

  我没有拆穿她,只是走过去揉了揉她的头发。她的发丝从我指缝间滑过,带着洗发水的柠檬香。这个动作我已经重复了上百遍,现在她甚至会无意识地往我掌心蹭。

  "那就周一去报到。"我的手指顺势滑到她后颈,轻轻捏了捏,"开心点,你不是一直想回去吗?"

  她僵硬地点点头,脖颈在我掌心里微微发抖。我知道她在害怕什么——两个月没碰课本,落下的课程像座大山。更重要的是,那个叫王雪的女生已经顶替她成了年级第一。

  *

  周一早晨,林晚站在玄关反复整理校服领子。我看着她把领口折了又折,指甲在布料上刮出细小的声响。

  "要迟到了。"我拎起她的书包。

  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能不能...再等一天?"

  她的掌心全是汗,睫毛快速颤动着。我掰开她的手指,把书包塞回她怀里:"李老师特意给你调整了课表,前两周只上主科。"

  这是个精心设计的陷阱——李老师根本不知道她的真实水平。我特意要求把所有课程排满,包括她最头疼的物理竞赛辅导。

  校门口的学生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林晚低着头走在我身边,手指紧紧攥着书包带。当王雪和她的跟班从对面走来时,我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

  "哟,病秧子回来啦?"王雪撩了下头发,故意提高音量,"听说你表哥是医生?难怪能开那么长的病假条。"

  林晚的肩膀缩了缩,脚步不自觉地往我这边靠。我揽住她的肩,手指在她锁骨上轻轻敲击:"同学,借过。"

  王雪撇撇嘴让开了路,但她的目光一直黏在林晚背上。直到拐进教学楼,林晚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后背的衣服已经汗湿了一片。

  "别理她们。"我松开手,替她整了整歪掉的领结,"放学我来接你。"

  她点点头,嘴唇抿成一条苍白的线。当我转身要走时,她突然拽住我的衣角:"如果...如果我坚持不下去..."

  "那就给我发消息。"我掏出手机晃了晃,"随时。"

  她的手指慢慢松开,转身走向教室的背影单薄得像张纸。我知道不出三天她就会崩溃——那些刻意提高难度的试卷,那些被安排在她周围的窃窃私语,都是我亲手布置的蛛网。

  *

  我的手机在下午第二节课开始震动。第一条消息很简短:"物理听不懂"。第二条隔了二十分钟:"王雪坐在我后面"。第三条带着明显的颤音:"我能去厕所吗"。

  我没有回复。直到第四条带着错别字的消息跳出来:"求你了接我走吧",我才慢悠悠地收拾东西。

  林晚蹲在医务室后面的台阶上,把脸埋在膝盖里。我走近时,她抬起头,右脸上有个明显的红印——像是被人用橡皮砸的。

  "怎么回事?"我蹲下身查看。

  她摇摇头,眼泪却掉在我手背上:"我想回家..."

  医务室老师闻声走出来:"您是?"

  "她表哥。"我站起身,把林晚挡在身后,"她身体不舒服,我来接她。"

  老师狐疑地看了看林晚通红的脸:"可她刚才量体温是正常的..."

  "创伤后应激障碍。"我面不改色地扯谎,"需要定期复查。"

  这个借口百试百灵。十分钟后,林晚已经坐在副驾驶座上,把脸贴在冰凉的车窗玻璃上。她的呼吸在玻璃上晕开一片白雾,又很快消散。

  "他们说我装病。"她突然开口,声音哑得不像话,"说我...和你..."

  我转动方向盘拐出校门:"和你什么?"

  她的耳尖红了:"说我是你的...情妇。"

  这个词从她嘴里说出来有种诡异的违和感。我瞥了眼她绞在一起的手指,突然踩下刹车把车停在路边。

  "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怯生生地转头,眼睛还红着。我伸手解开她衬衫最上面的纽扣,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她的呼吸立刻变得急促,但没有躲开。

  "知道为什么让你回去上学吗?"我的拇指按在那道疤上。

  她摇头,睫毛快速扇动着。

  "因为你需要明白一件事。"我俯身靠近她的耳朵,"外面的世界只会伤害你,而我..."

  我的嘴唇擦过她的耳垂:"而我永远会接你回家。"

  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眼泪突然涌出来。当我重新发动车子时,她蜷缩在座椅里小声抽泣,手指却悄悄勾住了我的衣角。

  *

  接下来的两周像场拉锯战。林晚每天都会因为各种理由提前离校——有时是突然的胃痛,有时是焦虑发作,更多时候只是单纯地给我发个哭泣的表情。而我每次都会准时出现,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和安慰。

  今天下午她却反常地没有发消息。我等到放学时间才去接她,发现她独自坐在空荡荡的教室里,面前摊着张批改过的数学试卷——37分,鲜红的数字刺眼地圈在顶部。

  "林晚?"

  她抬起头,眼神空洞得可怕:"为什么..."

  我走近才看见她左手腕上有几道新鲜的划痕,血迹已经凝固了。她的指甲缝里还残留着橡皮屑,像是考试时焦虑到抓破了皮肤。

  "李老师说..."她的声音轻飘飘的,"再这样下去...我可能要留级..."

  我拉过她的手腕,用湿巾轻轻擦拭那些伤痕:"疼吗?"

  她摇摇头,眼泪却砸在试卷上,把那个37分晕染成模糊的红斑。我收起试卷,把她拉起来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僵硬了一瞬,然后突然崩溃般地抓紧我的衬衫。

  "我做不到..."她的哭声闷在我胸口,"我真的...好笨..."

  "嘘。"我抚摸着她的后背,感受她凸出的肩胛骨,"不是你的错。"

  当然不是她的错——那些超纲的试题,那些故意不批改的作业,都是我通过家长委员会施加的压力。她就像只被蛛网缠住的蝴蝶,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

  晚餐时林晚几乎没动筷子。她的左手腕上缠着我给她贴的创可贴,右手无意识地用叉子戳着米饭。我看着她把米饭戳成蜂窝状,突然放下筷子。

  "不想吃就别吃了。"

  她抬起头,眼睛还肿着:"对不起..."

  "为什么道歉?"

  "又给你...添麻烦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我总是...这样..."

  我绕过餐桌走到她身边,手指插进她的发丝:"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

  她僵住了,叉子当啷一声掉在盘子里。

  "就是现在这样。"我俯身靠近她的耳朵,"明明很难过,却还想着不能麻烦我。"

  她的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呼吸变得又浅又快。当我轻轻咬住她耳垂时,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却没有躲开。

  "林晚。"我的手掌贴在她后颈,"看着我。"

  她慢慢转过头,嘴唇微微发抖。我们的距离近到能数清她的睫毛,能闻到她呼吸里薄荷牙膏的味道。就在我即将吻下去的瞬间,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是李老师的短信:"明天月考,请务必参加"。

  林晚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我松开手,看着她像溺水者抓住浮木般抓起手机,手指在屏幕上慌乱地滑动。

  "我不去..."她喃喃自语,"我不能..."

  "你必须去。"我拿过她的手机,"除非..."

  她抬起头,眼里闪着希冀的光:"除非什么?"

  我微笑着解开领带:"除非你能让我满意。"

  她的瞳孔放大了,嘴唇开合了几次却没能发出声音。当我用领带轻轻缠住她手腕时,她整个人都抖得像片风中的叶子,却没有反抗。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的身体已经先于理智接受了我的支配。我松开领带,转而抚摸她的脸颊:"开玩笑的。去洗澡吧,明天我送你去考试。"

  她如蒙大赦般站起来,却在转身时被我拉住了手腕。我的拇指按在她脉搏上,能感觉到血液急速奔流的声音。

  "不过..."我抬头看她,"今晚来我房间睡。"

  她的呼吸停滞了一瞬,然后微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当她快步走向浴室时,我注意到她的手指正无意识地摩挲着我刚才碰过的地方,像是在回味什么。

  *

  第五章沉溺

  月考成绩单像块烧红的烙铁,在林晚的书包底层烫出一个无形的洞。她坐在副驾驶座上,手指不停地绞着安全带,指节泛着病态的白。从学校到家的二十分钟车程里,她没说一句话,只是盯着窗外飞速后退的梧桐树,仿佛那些光秃秃的枝桠是什么值得研究的艺术品。

  "到了。"我熄火,转头看她,"不打算给我看看?"

  她的肩膀瑟缩了一下,右手无意识地摸向书包。我知道那张纸就在里面——数学38分,物理42分,鲜红的数字旁边还印着班主任李老师的批注:"请家长严加督促"。

  "我..."她的声音卡在喉咙里,"我能不去上学了吗?"

  这不是个问句,而是某种绝望的陈述。我解开安全带,伸手去拿她的书包。她像触电般往后缩,后脑勺撞在车窗上发出闷响。

  "林晚。"我叹了口气,"别让我说第二遍。"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最终还是松开了书包带。成绩单被折成了小小的方块,边缘已经被她的汗水浸软了。我展开它时,听见她倒吸了一口冷气。

  "比上次进步了一分。"我故意用鼓励的语气说,"看来我的辅导有效果。"

  这句话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她的眼泪突然决堤,大颗大颗地砸在裙摆上。我伸手想擦她的眼泪,她却猛地推开我,拉开车门冲了出去。

  *

  浴室的水声持续了四十分钟。我坐在客厅沙发上,听着里面断断续续的抽泣声。茶几上摆着她落下的手机,屏幕时不时亮起——是王雪发来的消息,内容不堪入目。我一条都没删,甚至故意把手机调成静音,确保她不会错过任何一条羞辱。

  水声停了。又过了十分钟,浴室门才缓缓打开。林晚穿着那件过大的睡裙走出来,头发还在滴水。她的眼睛肿得像桃子,左手腕上缠着新鲜的绷带——看来她又找到了我的备用剃须刀片。

  "过来。"我拍拍身边的沙发。

  她站在原地没动,手指绞着睡裙下摆:"...我想睡觉。"

  "先处理伤口。"我拿出医药箱,"你知道我讨厌见血。"

  这句话像某种魔咒,让她慢慢挪了过来。她坐下时刻意和我保持距离,整个人蜷缩在沙发另一端,像只受伤的幼兽。我拉过她的手腕,拆开那圈胡乱缠着的绷带。伤口不深,但很整齐,像是精心策划过的——三条平行线,和她之前的所有伤痕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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