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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制)我的"表妹":优等生调教计划【主线】,3

小说: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 2025-09-07 14:13 5hhhhh 2350 ℃

  "疼吗?"我用碘伏棉签轻轻擦拭伤口。

  她摇头,眼泪却掉在我的手背上。当我给她缠新绷带时,她突然开口:"为什么...不让我死?"

  这是个危险的问题。我系好最后一个结,抬头看她的眼睛:"因为我需要你。"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需要我...什么?"

  "需要你活着。"我的手指顺着她的手腕滑到手心,"需要你每天等我回家,需要你..."

  我故意停顿,拇指按在她的脉搏上:"需要你只看着我一个人。"

  她的心跳在我指尖下加速,脸颊泛起病态的红晕。这不是害羞,而是某种更深层的、更黑暗的情绪在发酵。当我倾身靠近时,她没有躲开,只是闭上了眼睛。

  但最终我只是吻了吻她的额头:"去睡吧。"

  她睁开眼,表情介于失望和庆幸之间。当我起身要走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如果...如果我死了..."

  "那我就把你的日记寄给王雪。"我微笑着抽出衣角,"包括你梦见我的那几页。"

  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我头也不回地走向书房,听见身后传来压抑的啜泣声。这是个完美的威胁——那些写满羞耻梦境的日记本,那些被她反复划掉又重写的"喜欢",都是拴在她脖子上的无形锁链。

  *

  接下来的三天,林晚变得异常安静。她不再抗拒上学,甚至会在早餐时主动递给我咖啡。表面上看,她似乎接受了现实,但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她收拾得太整齐的书包,太过平静的眼神,以及睡前反常地问我"明天几点回来",都是危险的信号。

  第四天早晨,我故意把车钥匙落在玄关。当她像往常一样背着书包出门时,我站在窗帘后看着她走向公交站——然后在拐角处突然转向了反方向。

  我耐心地等了二十分钟,才拿起手机拨通她的电话。铃声响到第七下时,她终于接了。

  "在哪?"我直接问道。

  电话那头只有细微的呼吸声。

  "林晚。"我加重语气,"说话。"

  "...天台。"她的声音轻得像阵风,"学校实验楼的..."

  我立刻明白了她的意图。实验楼是校园最偏远的建筑,平时很少有人去,顶楼的天台更是绝佳的——终点。

  "待在那别动。"我抓起外套,"我马上到。"

  电话那头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嗯",然后就是忙音。我飞车赶到学校时,保安甚至没来得及拦我。实验楼的铁门虚掩着,楼梯间的灰尘上有新鲜的脚印。

  顶楼的风很大。林晚坐在天台边缘,双腿悬空,校服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她听见脚步声,却没有回头。

  "别过来。"她的声音很平静,"我算过了,这个高度...足够了。"

  我在距离她五米处停下:"为什么选今天?"

  这是个出乎意料的问题,她终于转过头:"什么?"

  "为什么是今天?"我慢慢向前挪了一步,"明明昨天王雪骂你更难听,前天李老师当众念了你的低分..."

  她的手指紧紧攥着天台边缘:"因为..."她的声音开始发抖,"因为昨晚你亲了我..."

  我又向前一步:"你不喜欢?"

  "不是!"她突然激动起来,随即又颓然低头,"就是...就是因为我居然...喜欢..."

  这是个突破。我趁机又靠近两步,现在能看清她后颈上细小的绒毛了:"所以你要跳下去?因为发现自己喜欢我?"

  她的肩膀垮了下来:"我...不该这样的..."

  "确实不该。"我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腕,"但不是因为喜欢我,而是因为——"

  我猛地把她拉下来,天台的水泥地面很凉,她的膝盖重重磕在上面:"——你居然想逃。"

  她瘫坐在地上,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对不起...对不起..."

  我蹲下身,捧起她的脸:"知道我最生气的是什么吗?"我的拇指擦过她的嘴唇,"你居然想用这么丑的方式死。血淋淋的,脑浆迸裂...多难看。"

  她的瞳孔放大,呼吸变得急促。当我吻住她时,她整个人都僵住了,但没推开我。这个吻带着血腥味——她把自己的嘴唇咬破了。我松开她时,她的眼神已经涣散,像是被抽走了灵魂。

  "走吧。"我拉起她,"该回家了。"

  *

  医务室的老师坚持要叫救护车。我亮出伪造的心理医师执照,再三保证会带她去专业机构,才勉强被放行。林晚全程像个木偶一样任人摆布,连我给她换上自己的外套时都没有反应。

  回家的路上,她一直盯着车窗上的雨发起呆。当我把车停在地下车库时,她突然开口:"我会被退学吗?"

  "大概率。"我解开安全带,"李老师已经知道了。"

  她的手指绞在一起:"那...我以后..."

  "以后就待在家里。"我摸了摸她的头发,"正好省得我天天接送。"

  她低下头,不再说话。电梯上升的三十秒里,她的肩膀一直微微发抖。进门后,她径直走向浴室,但被我拦住了。

  "先吃饭。"我把她按在餐桌前,"你瘦了。"

  她机械地拿起筷子,却只是把米饭拨来拨去。当我坐到她身边时,她突然放下筷子,转向我:"你会...一直这样吗?"

  "怎样?"

  "对我..."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好。"

  这是个危险的提问。我放下咖啡杯,直视她的眼睛:"不会。"

  她愣住了。

  "我会对你越来越过分。"我的手指抚上她的后颈,"今天只是亲你,明天可能就会做更坏的事..."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但没有躲开我的触碰。

  "但是——"我的拇指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我永远不会丢下你。"

  这句话像某种咒语,让她紧绷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当我再次吻她时,她甚至微微仰起了头。这个吻比天台上的更深入,带着咖啡的苦涩和她眼泪的咸味。分开时,她的嘴唇泛着水光,眼神迷离得像在做梦。

  "去洗澡吧。"我轻轻推了她一下,"水放好了。"

  她点点头,乖顺地走向浴室。当水声响起时,我拿起她落在沙发上的手机——屏幕上是一条王雪刚发来的消息:"听说你要退学了?果然废物就是废物"。

  我删掉消息,把手机调成飞行模式。现在的林晚已经不需要这些了——她有了更深的痛苦,更牢固的枷锁,以及一个永远无法逃离的...家。

  *

  第六章困兽

  退学通知书被林晚折成了一只纸船,放在床头柜上已经两周了。每天清晨醒来,她都会盯着那只小船发呆,直到阳光爬过窗台,把纸船照得半透明。今天也不例外——我推开她房门时,她正蜷缩在被窝里,只露出一双眼睛,目光黏在那张纸上。

  "早餐好了。"我敲了敲敞开的门。

  她慢吞吞地坐起来,睡裙肩带滑落到手肘处,露出锁骨上淡粉色的疤痕。这两个月她胖了些,手腕上的伤痕也淡得几乎看不见了,但眼神却越来越像只受惊的鹿。

  "不想吃。"她声音闷闷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纸船的边缘。

  我走到床边坐下,床垫微微下陷。她条件反射地往我这边靠了靠,又立刻僵住,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这是个好现象——她开始对我的靠近产生本能反应,却又在理智上抗拒。

  "昨晚没睡好?"我伸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

  她摇摇头,发丝在我指间滑过:"我...想出去工作。"

  这句话像块石头,重重砸进平静的水面。我收回手,看着她紧张地咬住下唇。她的唇色很淡,被牙齿一压就泛出病态的白。

  "想做什么?"我语气平静,仿佛在讨论天气。

  她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便利店...或者奶茶店?我看到小区对面在招人..."

  "好啊。"我站起身,"去洗漱吧,吃完早餐我陪你去问问。"

  她愣住了,显然没料到我会这么爽快。当我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叫住我:"真的...可以吗?"

  我回头看她:"为什么不行?"

  她的手指绞着被单,指节发白:"我以为...你会反对..."

  "我为什么要反对?"我微笑着反问,"去吧,趁现在人少。"

  *

  便利店老板娘是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涂着鲜艳的玫红色口红。她上下打量着林晚,目光在她过长的刘海和苍白的脸上停留了几秒。

  "有经验吗?"

  林晚摇摇头,手指紧张地揪着衣角。

  "会收银吗?"

  "我...可以学..."

  老板娘撇撇嘴,转向我:"她多大了?看着像未成年啊。"

  "十九。"我面不改色地撒谎,"刚高考完,想打份暑期工。"

  林晚惊讶地看了我一眼,但没拆穿。老板娘又问了几个问题,最后勉强点头:"试用期三天,时薪十二块。明天早上七点来上班。"

  走出便利店时,林晚的脚步明显轻快了许多。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终于看到了某种希望。我看着她雀跃的背影,无声地笑了笑——希望总是用来打碎的,不是吗?

  *

  第二天早上六点半,林晚已经穿戴整齐站在玄关。她穿着最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头发扎成马尾,看起来像个普通的高中生——如果忽略她眼下浓重的黑眼圈的话。

  "紧张?"我递给她一杯热牛奶。

  她摇摇头,但接过杯子时手指微微发抖。牛奶在她喉咙里艰难地滑下去,喉结滚动得像在吞咽什么苦涩的药。

  "我送你。"我拿起车钥匙。

  "不用!"她反应有些过度,"就...就在对面..."

  我耸耸肩,看着她匆匆出门的背影。窗边,我目送她小跑过马路,在便利店门口深吸一口气才推门进去。多可爱的努力啊——像只第一次试飞的小鸟,全然不知笼门为何突然打开。

  中午我去"偶遇"她时,她正手忙脚乱地操作收银机。排队的人已经不耐烦地开始跺脚,而她额头上的汗珠在荧光灯下闪闪发亮。当我走到柜台前时,她像看到救星一样睁大了眼睛。

  "这个...怎么按..."她小声求助,指着屏幕上"优惠券"的选项。

  我故意慢条斯理地教她,手指在屏幕上点点划划。后面的顾客发出不满的啧声,她的耳尖瞬间红了。当我离开时,她投来的目光几乎称得上哀怨。

  晚上八点,她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到家,一头栽进沙发。我坐在她脚边,轻轻按摩她肿胀的小腿。她的肌肉紧绷得像弦,脚踝处有明显的勒痕——看来站了整整一天。

  "怎么样?"我问。

  她沉默了一会儿,才闷闷地说:"老板娘...骂我笨..."

  "明天会更好的。"我的拇指按在她脚心的穴位上,她疼得缩了一下,但没抽回脚。

  第二天她回来得更晚,眼圈红红的。我问起时,她只说打碎了一瓶红酒,赔了半个月工资。第三天晚上九点,我的手机响了——是便利店的号码。

  "请问是林晚的家人吗?"老板娘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不耐烦,"来把她接走,收银机少了三百块..."

  *

  林晚蜷缩在便利店后间的椅子上,脸色惨白。看到我进来,她的眼泪立刻掉了下来,但倔强地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老板娘在一旁喋喋不休:"监控明明显示就她一个人碰过收银机..."

  "多少钱?"我打断她。

  "三百二!我说了要报警——"

  我数出四张钞票拍在桌上:"不用找了。"

  老板娘讪讪地闭了嘴。我拉起林晚的手,发现她掌心全是冷汗。走出便利店时,她突然甩开我的手,声音发抖:"不是我拿的..."

  "我知道。"我平静地说。

  她愣住了,眼泪挂在睫毛上:"你...相信我?"

  "当然。"我伸手擦掉她的眼泪,"回家吧。"

  她像个迷路的孩子一样跟在我身后,几次想说什么又咽了回去。直到进了电梯,她才小声问:"为什么...相信我?"

  我按下楼层按钮:"因为那钱是我拿的。"

  电梯猛地一顿,她的脸瞬间血色尽失:"什...么?"

  "昨天趁你洗澡时,我记下了收银机密码。"我转头看她,"今天中午去买了包烟,顺便拿了三百块。"

  她的嘴唇颤抖着,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为什么...要这样..."

  "让你明白一个道理。"我抚上她的脸颊,"外面的世界很危险,而我——"

  电梯门开了,我牵着她走出去:"——是唯一会保护你的人。"

  她像个木偶一样被我牵着走,眼泪无声地流了一路。进门后,她突然抓住我的衣角:"奶茶店...明天还有面试..."

  "去吧。"我松开她的手,"都随你。"

  她站在原地,眼泪砸在地板上。当我转身要走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额头抵在我背上:"...不去了。"

  "确定?"

  她的点头蹭得我后背发痒:"我...我只想待在家里..."

  我转身把她搂进怀里,感受她单薄的肩膀在我掌心下颤抖。她的眼泪浸透了我的衬衫,温热的,带着咸涩的绝望。

  "乖。"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明天给你做你爱吃的糖醋排骨。"

  她在我怀里点点头,手臂环得更紧了。窗外,便利店的霓虹灯还在闪烁,照在她哭红的眼睛上,像某种无声的嘲笑。

  *

  奶茶店的面试自然也没成。林晚在门口站了十分钟,最终落荒而逃。她回来时手里攥着张传单,上面印着"高薪家教"四个大字。

  "这个...可以在家里教..."她把传单递给我,眼神闪烁,"你觉得...行吗?"

  我扫了一眼:"试呗。"

  她花了一整天准备简历,甚至翻出了当年的满分试卷。我在旁边看着她认真地誊写联系方式,笔尖在纸上划出深深的痕迹。当她点击"发送"时,手指都在发抖。

  第一份面试约在三天后。对方是个戴眼镜的中年女人,想要给五年级的儿子找数学家教。林晚穿着最保守的衬衫裙,把头发一丝不苟地扎起来,甚至涂了点淡色唇膏。

  "在校生?"女人推了推眼镜,"哪个大学的?"

  林晚的手指绞在一起:"我...退学了..."

  "为什么?"

  "因为..."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身体不好..."

  女人狐疑地打量着她苍白的脸色,最终勉强同意试讲一节。小男孩很调皮,故意把墨水打翻在林晚的裙子上。她回来时,白裙子上晕开一片蓝黑色,像块丑陋的淤青。

  第二份面试更糟。男主人一直盯着她的腿看,最后直接问"陪睡多少钱"。她吓得夺门而出,在公交站台抖了半小时才给我打电话。

  第三份、第四份...每次失败后她都会在我怀里哭一场,然后更紧地抓住我的衣角。她的眼神越来越依赖,身体越来越习惯我的触碰,甚至开始在我回家时主动迎上来要抱抱。

  直到那个雨天——她冒雨跑去面试最后一份家教,回来时浑身湿透,手里攥着张被雨水泡烂的名片。我给她擦头发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

  "不找了..."她的声音哑得不像话,"我...什么都做不好..."

  我没有安慰她,只是继续擦着她的头发。当她靠在我怀里睡着时,雨还在下,敲打着窗户像某种无情的倒计时。

  第二天早上,我发现她把所有简历和招聘传单都扔进了垃圾桶。当我推开她房门时,她正坐在窗边发呆,听到声音立刻转过头,眼睛红红的。

  "醒了?"我问。

  她点点头,慢慢爬下窗台,光着脚走到我面前。然后,在我惊讶的目光中,她踮起脚尖,轻轻吻了吻我的下巴。

  "早安。"她小声说,脸颊泛起淡淡的红晕。

  这是个突破——她开始主动寻求亲密接触了。我摸了摸她的头发,她像只被顺毛的猫一样眯起眼睛,甚至无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我的掌心。

  窗外,雨过天晴的阳光照进来,把她脚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无形的锁链,牢牢拴在我的影子上。

  第七章烙印

  连续七天的阴雨让整个屋子都弥漫着一股潮湿的气息。林晚蜷缩在飘窗上,膝盖抵着胸口,正用指甲抠着窗框上剥落的漆皮。我站在门口观察了她十分钟,她换了三个姿势,但目光始终没离开窗外那棵被雨水打得东倒西歪的梧桐。

  "在看什么?"我走到她身后。

  她微微一颤,却没有回头,只是把下巴搁在膝盖上:"那只鸟...翅膀好像受伤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看去,确实有只灰雀在树下扑腾,左翼不自然地耷拉着。雨水把它蓬松的羽毛打成一缕一缕,看起来狼狈又可怜。

  "要救它吗?"我问。

  她摇摇头,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自己的左腕——那里有三道几乎淡不可见的白痕:"救不活的...我试过..."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提起自杀的事。我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按在那粒小痣上。与一个月前不同,现在她只会轻轻战栗,然后像只被顺毛的猫一样微微仰头。

  "冷吗?"我的手指滑进她睡裙领口,触到一片温热的肌肤。

  她摇摇头,但当我解开第一颗纽扣时,她的呼吸明显变快了。窗玻璃映出她通红的脸和闪烁的眼神,像只明知陷阱却无力逃脱的幼鹿。

  "转过来。"我命令道。

  她犹豫了几秒,最终慢吞吞地转过身。睡裙领口已经敞开,露出大片苍白的胸口和若隐若现的锁骨。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裙摆,指节发白。

  "放松。"我抬起她的下巴,"又不是第一次了。"

  确实不是第一次——过去两周,我已经教会她如何用嘴唇取悦我,如何在我手指下颤抖着达到顶点。但始终没有做到最后一步,像故意吊着猎物的猛兽,欣赏她既期待又恐惧的矛盾模样。

  "今天..."她的声音细如蚊呐,"能不能...不..."

  "不能。"我打断她,拇指按上她柔软的唇瓣,"你知道我想要什么。"

  她的睫毛剧烈颤抖起来,在眼下投下一片阴影。当我抱起她走向卧室时,她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揪住我的衣领,把脸埋在我胸口。隔着衬衫,我能感觉到她急促的呼吸和剧烈的心跳。

  床单是新换的,带着阳光和薰衣草的味道。我把她放在床上时,她立刻蜷缩成一团,睡裙下摆卷到大腿根,露出纤细白皙的腿。我慢条斯理地解开皮带,金属扣相撞的声音让她整个人都抖了一下。

  "自己脱。"我站在床边俯视她。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手指揪紧了裙摆:"我..."

  "三秒。"我开始倒数,"三、二..."

  她手忙脚乱地扯下睡裙,像只被剥了壳的虾米一样蜷缩在床上。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她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得那些淡粉色的疤痕格外明显。

  我俯身吻她时,尝到了眼泪的咸涩。她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但当我的手掌覆上她胸口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等等..."

  "等什么?"我咬住她的耳垂,满意地听到她一声小小的呜咽。

  "我..."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怕..."

  我撑起身子看她。她的眼睛湿漉漉的,鼻尖和耳廓都红得滴血,嘴唇被自己咬出了一排牙印。这副模样比任何刻意的引诱都更让人血脉偾张。

  "怕疼?"我故意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

  她点头,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丝。我低头吻掉她眼角的泪水,然后一路向下,在她颈侧那颗小痣上重重吮吸。她的呜咽变成了小小的惊叫,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

  "这里..."我的唇舌来到她胸口,"还有这里..."手指滑向更隐秘的角落,"都是我的印记。"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开始违背意志地迎合我的触碰。当我终于进入她时,她疼得弓起背,指甲在我手臂上留下几道红痕。但很快,疼痛的啜泣就变成了混乱的喘息,最后化为一声声带着哭腔的"哥哥"——这个称呼是我上周才教会她的。

  事后她像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蜷缩在我怀里,额头抵着我的锁骨。我抚摸着她的后背,能感觉到她剧烈的心跳和微微发抖的身体。

  "疼吗?"我问。

  她摇摇头,但当我手指滑到她腿间时,她猛地夹紧双腿:"别..."

  "撒谎。"我捏住她的下巴,"明明疼得直哭。"

  她的睫毛颤了颤,突然小声说:"...喜欢的。"

  "什么?"

  "喜欢..."她的声音越来越小,"...被你弄哭..."

  这句话像火星落入干草堆,瞬间点燃了我刚平息的欲望。我翻身压住她,在她惊慌的目光中咬住她的肩膀:"那就再哭一次。"

  *

  黄昏的光线把卧室染成琥珀色。林晚趴在我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着圈。她的头发散在我颈间,带着洗发水的柠檬香和情欲后的汗味。当我抚摸她的后颈时,她像只餍足的猫一样蹭了蹭我的手掌。

  "饿吗?"我问。

  她摇摇头,但肚子适时地发出一声抗议。我轻笑一声,她立刻把脸埋进我胸口,耳尖红得滴血。

  "起来吧。"我拍拍她的屁股,"给你煮面。"

  她磨蹭了一会儿才爬起来,动作迟缓得像个小老太太。当她试图下床时,突然倒吸一口冷气,双腿一软差点跪在地上。我及时捞住她的腰,把她按回床上。

  "坐着。"我套上裤子,"我去做。"

  她裹着被子点点头,眼睛湿漉漉的。当我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叫住我:"那个..."

  "嗯?"

  "衣服..."她指了指地上皱成一团的睡裙,"能...帮我拿一下吗?"

  我捡起睡裙扔给她,看着她手忙脚乱地套上。领口已经被我扯大了,松松垮垮地挂在她肩膀上,露出大片吻痕。这副模样比全裸更让人心痒。

  厨房里,我煮着面条,思绪却飘回刚才她哭着求饶的模样。水开了,蒸汽模糊了玻璃窗,也模糊了我的表情。当我端着面回到卧室时,发现她已经歪在枕头上睡着了,手里还攥着被我撕坏的睡裙系带。

  我把面放在床头柜上,轻轻抽出她手里的布料。她皱了皱眉,无意识地往我这边蹭了蹭,嘴里嘟囔着什么。我俯身去听,只捕捉到几个破碎的音节:"...别走..."

  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开始害怕我离开了。我抚平她紧皱的眉头,在她额头上落下一个吻。窗外,那只受伤的灰雀已经不见了,只剩下一地凌乱的羽毛和几滴暗红的血迹。

  *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我教会她更多取悦我的方式,而她学得又快又好——就像当年那个门门功课拿A的优等生。不同的是,现在她的"成绩单"是我在她身上留下的印记:腰侧的指痕,大腿内侧的咬痕,还有后颈上永远消不掉的吻痕。

  某个雨夜,她趴在我腿上昏昏欲睡,我有一搭没一搭地抚摸着她的后背。突然,她仰起脸,眼神清明得可怕:"你是故意的,对吗?"

  "什么?"我的手指停在她脊椎凹陷处。

  "所有事..."她的声音很轻,"从最开始..."

  这是个危险的提问。我低头看她,雨水顺着窗玻璃流下,在她脸上投下扭曲的光影。她的眼睛在黑暗中亮得惊人,像是终于看穿了什么。

  "对。"我坦然承认。

  她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她睡着了。正当我准备抱她去床上时,她突然抓住我的手腕:"那...现在呢?"

  "现在什么?"

  "现在..."她的手指微微发抖,"你还想...毁了我吗?"

  我笑了,捏住她的下巴让她抬头看我:"小傻子,我已经毁掉你了。"

  她的瞳孔猛地收缩,呼吸变得急促。但出乎意料的是,她并没有哭,而是慢慢爬到我腿上,双手环住我的脖子:"那...你要负责..."

  这句话比任何反抗都更让我兴奋。我扣住她的后脑勺,给了她一个近乎暴虐的吻。她乖顺地张开嘴,甚至在我咬破她嘴唇时都没有退缩。

  "当然。"我舔掉她唇上的血珠,"我会负责到底。"

  窗外,雨下得更大了。雷声轰鸣中,她像只找到归宿的流浪猫一样蜷缩在我怀里,脸上带着奇异的平静。我知道,从这一刻起,她彻底属于我了——不是出于恐惧或依赖,而是某种更扭曲、更黑暗的认知:既然已经被毁掉,那么除了毁掉她的人,她还能属于谁呢?

  *

  第八章 笼中鸟

连续三周的暴雨把城市泡成了水乡。林晚趴在落地窗前,指尖在玻璃上画着无意义的圆圈。雨水顺着窗玻璃蜿蜒而下,将她的倒影切割成碎片。我站在走廊阴影处观察她,注意到她睡衣领口滑落露出的肩胛骨,像一对收拢的翅膀。

"在看什么?"我走到她身后。

她没回头,只是把额头抵在冰凉的玻璃上:"水退了点。"

确实,小区门口的积水已经退到脚踝高度。但这并不意味着什么——气象台刚发布预警,新一轮暴雨正在路上。我伸手抚上她的后颈,拇指按在那块已经变成深紫色的吻痕上。

"想出去?"

她的肩膀微微绷紧,又很快放松:"...没有。"

这是个谎言。昨天半夜我醒来时,发现她站在玄关,手指悬在门把手上方颤抖。我没出声,只是看着她最终蜷缩在门边睡着了,像只被雨声吓坏的猫。

"冰箱要空了。"我捏了捏她的脖子,"等雨小点,我们去超市。"

她的睫毛快速扇动了两下,喉结滚动:"...我可以自己去。"

"不行。"我的手指滑进她衣领,"上次你差点迷路。"

这又是个谎言。她根本没迷路,只是在地铁站发了半小时呆。但自从那次之后,我就再没让她单独出过门。她的身体微微前倾,像是想逃离我的触碰,又硬生生忍住。

"饿了吗?"我转移话题。

她摇摇头,但肚子诚实地发出一声轻响。我轻笑一声,看着她耳尖迅速变红。当我转身走向厨房时,她像往常一样跟在我身后,保持着三步的距离。

厨房里,我故意把刀架上的刀具弄出响声。她立刻绷直了背,手指无意识地揪住睡衣下摆。这是个条件反射——上周她试图用水果刀划手腕,被我抓住后挨了一顿狠操。现在光是金属碰撞声就能让她双腿发软。

"帮我拿两个鸡蛋。"我头也不回地说。

她动作很轻,像怕惊动什么似的。递来的鸡蛋完好无损,但她的指尖冰凉。我接过时故意多停留了几秒,感受她脉搏的颤动。

"手这么冷?"我皱眉,"去加件衣服。"

她点点头,却没动。我知道她在想什么——衣柜里全是我的衬衫和过大的睡衣,没有一件能穿出门的衣服。上周她最后一条牛仔裤被我不小心泼了咖啡,现在正躺在垃圾桶里。

煎蛋的香气很快填满厨房。她坐在餐桌前,小口啜饮着我给的热牛奶。我在她杯子里加了点助眠药物,剂量刚好让她昏昏欲睡又不会完全失去意识。最近她半夜醒来的次数太多,总盯着窗外发呆。

"今天有什么计划?"我把煎蛋推到她面前。

她盯着蛋黄看了几秒,声音很轻:"...看书?"

"《小王子》?"我挑眉,"你已经看了十七遍了。"

她的手指在桌布上划来划去:"那...练字?"

"随你。"我擦擦手,"下午我要开视频会议,别来书房。"

她的肩膀几不可察地放松了些。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开始珍惜我不在身边的每分每秒。我俯身吻了吻她的发顶,尝到洗发水的柠檬香和一丝若有若无的苦涩。那是抗抑郁药的味道,我每天看着她吞下去。

*

午后,雨势渐大。我透过书房的监控屏幕看着客厅里的林晚。她跪坐在地毯上,面前摊着那本破旧的《小王子》,但半小时都没翻一页。她的手指不停摩挲着书页边缘,目光飘向被雨水模糊的窗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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