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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制)我的"表妹":优等生调教计划【主线】,4

小说: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兹调教系列 2025-09-07 14:13 5hhhhh 2440 ℃

药效应该上来了。她的动作越来越迟缓,最后歪在沙发上睡着了。书本从她膝头滑落,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数到一百,才走出书房。

她睡得很沉,呼吸轻浅。我拨开她额前的碎发,露出那张苍白的脸。这一个月她瘦了很多,锁骨更加突出,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但她的身体却越来越适应我的触碰,甚至会在睡梦中无意识地迎合。

我抱起她时,她发出小猫般的呜咽,脑袋往我怀里钻了钻。主卧的窗帘紧闭,只有一盏小夜灯发出昏黄的光。我把她放在床上,她立刻蜷缩成熟悉的胎儿姿势。

床头柜抽屉里摆着各种药瓶。我挑出一支无色的液体,用针管吸取少量。这是医生开给她的镇静剂,但剂量总是由我决定。针头刺入她手臂静脉时,她只是皱了皱眉,没有醒来。

"做个好梦。"我吻了吻她冰凉的指尖。

监控画面里,她的呼吸变得更加平稳。我回到书房,打开电脑调出这周的监控录像。画面中的林晚像只困兽,在客厅、厨房和卧室之间来回踱步。有时她会突然停下,盯着自己的手掌发呆;有时则蜷缩在角落,把脸埋进膝盖。

最有趣的是前天下午。她站在玄关镜子前,慢慢解开睡衣纽扣,露出布满吻痕的身体。她的手指抚过每一处淤青和咬痕,最后停在左胸——那里有个刚结痂的伤口,是我用烟头烫的。她的表情很奇特,介于痛苦和迷恋之间。

我截下那张图,设置成手机壁纸。

*

傍晚时分,林晚醒了。她摇摇晃晃地走到厨房,站在冰箱前发呆。药效还没完全退,她的动作像慢镜头。我走过去从背后环住她,感受她瞬间的僵硬和随后的放松。

"饿了吗?"我咬着她耳垂问。

她点点头,头发蹭过我下巴。我打开冰箱,里面只剩半盒牛奶和几个鸡蛋。暴雨导致外卖停送,而我们的储备粮确实所剩无几。

"看来得出门了。"我故意叹气。

她的眼睛亮了一瞬,又迅速垂下:"...雨太大了。"

"便利店应该还开着。"我拿出伞,"要一起吗?"

她咬着嘴唇,手指绞在一起。理智告诉她应该抓住这个机会,但身体却记住了上次出门的惩罚——我在雨中把她按在巷子里侵犯,雨水和泪水糊了她一脸。

"我...在家等你。"她最终说。

"真乖。"我奖励她一个吻,"想要什么零食?"

她摇摇头,但当我转身要走时,她突然抓住我的衣角:"...草莓牛奶。"

这是个突破。她已经很久没主动要过什么东西了。我捏了捏她的脸,看着她条件反射地仰头索吻。她的嘴唇很软,带着药物的苦涩和睡眠的温热。

"别锁门。"我在她耳边低语,"我很快回来。"

她点点头,乖顺地送我出门。当我回头时,她还站在门口,瘦小的身影在昏暗的灯光下像幅褪色的油画。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看到她慢慢蹲下,把脸埋进膝盖。

*

便利店空无一人,货架也半空着。我拿了最后两盒草莓牛奶,又挑了几包速食。收银员是个满脸倦容的中年女人,她扫完商品,突然问:"你妹妹还好吗?"

我挑眉:"什么?"

"上次她来买东西,"女人压低声音,"看起来...不太好。"

我微笑:"她最近生病了。"

"这样啊。"女人欲言又止,最终还是递过塑料袋,"让她好好休息。"

走出便利店,雨下得更大了。我站在屋檐下给家里打了个电话,响了七声才被接起。

"喂?"林晚的声音带着睡意。

"忘了问你,"我看着雨水在地面溅起的水花,"要巧克力吗?"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嗯。"

"要什么口味的?"

"...黑巧。"她的声音很轻,"谢谢。"

这是个小小的胜利。两个月前,她连开口要杯水都会紧张得发抖。现在她学会了索取,虽然只是微不足道的零食。我挂断电话,在雨中站了一会儿,任凭裤脚被积水浸透。

回家路上,我绕道去了药店。店员是个年轻女孩,看到我拿的处方药时皱了皱眉:"这个剂量..."

"医生开的。"我出示手机里的处方照片,"她失眠很严重。"

女孩犹豫了一下,还是把药递给我:"不能和酒精一起服用。"

"我知道。"我微笑,"谢谢关心。"

雨幕中的公寓楼像座孤岛。电梯上升时,我拆开药盒,把两粒药片碾碎混入草莓牛奶。监控画面里,林晚又回到了窗前,额头抵着玻璃,像只渴望自由的笼中鸟。

钥匙转动的声音让她转过头。她赤着脚跑向玄关,却在距离我三步远的地方停下,手指不安地绞着衣摆。我晃了晃手中的塑料袋,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

"给你的。"我递过草莓牛奶。

她接过来,小心翼翼地捧在手里,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当我俯身吻她时,她主动踮起脚尖,嘴唇带着草莓味的甜香。

"去床上等我。"我拍拍她的屁股,"我热个汤。"

她点点头,乖顺地走向卧室。我看着她小口啜饮牛奶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再过半小时,药物就会起效,她会变得柔软、顺从,像团任我揉捏的棉花。

而明天,暴雨依旧。

  第九章归巢

  连续三天的暴雨终于停了。我拉开窗帘,阳光像熔化的黄金一样倾泻进来,照在蜷缩在床角的林晚身上。她像只被强光惊扰的夜行动物,把脸更深地埋进膝盖里。这一个月来,她的皮肤因为长期不见阳光而呈现出一种病态的苍白,几乎能看见手腕上青紫色的血管。

  "今天天气很好。"我坐在床边,手指穿过她凌乱的长发,"想出去走走吗?"

  她的肩膀猛地绷紧,手指无意识地抓紧了被单。我耐心地等着,感受她的呼吸从急促慢慢变得平稳。最终,她抬起头,眼睛里闪烁着微弱的光:"...可以吗?"

  "当然。"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你已经很乖了。"

  她的睫毛快速扇动了几下,像是在判断这是不是又一个陷阱。我起身从衣柜里拿出一套新衣服——米色连衣裙,棉质内裤,甚至连胸罩都准备好了。这些是我上周买的,标签都还没拆。

  "穿这个。"我把衣服放在她身边,"我去做早餐。"

  厨房里,煎蛋的滋滋声和咖啡机的轰鸣交织在一起。我透过监控屏幕看着卧室里的林晚。她小心翼翼地拿起连衣裙,手指抚过布料上的褶皱,像是在确认这不是幻觉。当她脱下睡裙时,肋骨在苍白的皮肤下清晰可见,腰侧还有我昨晚留下的指痕。

  二十分钟后,她出现在厨房门口,双手不安地绞在一起。连衣裙很合身,衬得她像个精致的瓷娃娃。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身上,勾勒出纤细的轮廓。我注意到她光着脚,脚趾紧张地蜷缩着。

  "漂亮。"我递给她一杯橙汁,"喝掉。"

  她接过杯子,小口啜饮着。橙汁里混了半片安定,剂量刚好让她放松但不会昏睡。我需要她清醒地做出选择。

  "想去哪?"我擦着手问道。

  她的手指在杯沿画着圈:"...公园?"

  "好。"我拿起车钥匙,"吃完就走。"

  早餐时她吃得比平时多,甚至主动添了半碗粥。药物的作用让她眼神有些涣散,但嘴角却挂着若有若无的微笑。当我收拾餐具时,她突然从背后抱住我,脸颊贴在我背上。

  "谢谢..."她的声音闷在布料里。

  我转身捏住她的下巴:"谢什么?"

  "一切..."她的眼睛湿漉漉的,"谢谢你...没有放弃我。"

  这句话比任何春药都更让人兴奋。我粗暴地吻住她,直到她双腿发软才松开。她的嘴唇红肿,胸口剧烈起伏,但眼神却比刚才更加迷离。

  "走吧。"我拍拍她的脸,"趁我改变主意之前。"

  *

  公园里人不多。林晚走在我身边,保持着半步的距离。她的手指时不时碰碰我的衣角,像是怕我突然消失。阳光透过树叶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得她眯起眼睛。

  "累吗?"我在长椅上坐下。

  她摇摇头,但还是乖乖坐到我身边。远处有几个孩子在追逐打闹,笑声随风飘来。她的目光追随着那些身影,手指无意识地抚摸着长椅的木纹。

  "想去看看吗?"我问。

  她犹豫了一下,最终摇摇头:"...就在这里就好。"

  我搂住她的肩膀,感受她慢慢放松下来,靠在我身上。她的头发散发着洗发水的柠檬香,混合着阳光的温暖气息。当我们这样坐着时,她几乎像个普通女孩——如果忽略脖子上那些明显的吻痕的话。

  "我去买水。"我站起身,"要什么?"

  "矿泉水就好..."她仰头看我,眼神里带着一丝不安,"你...很快回来吗?"

  "五分钟。"我看了眼手表,"在这等着。"

  我走出二十米,躲在一棵树后观察她。起初她很安静,双手放在膝盖上,像个等待家长接放学的孩子。三分钟过去,她的手指开始不安地绞在一起。第四分钟,她频频看向我离开的方向,脚尖无意识地转向公园出口。

  当第五分钟来临时,她猛地站起来,环顾四周后,突然朝反方向跑去。她的动作很笨拙,像是很久没跑过步,裙摆被风吹得飞扬起来。我数到十,才慢悠悠地跟上去。

  她跑出公园,穿过两条马路,最后在一个小巷里停下,扶着墙剧烈喘息。我站在巷口,看着她颤抖的背影,点了支烟。

  "迷路了?"我吐出一口烟圈。

  她像触电般转身,脸色惨白。巷子很窄,她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我一步步逼近。当我掐灭烟头时,她突然跪了下来,额头抵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对不起..."她的声音带着哭腔,"我不知道...我为什么要..."

  我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起来,强迫她看着我:"不,你知道。"

  她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但眼神却奇异地平静下来。这是个危险的信号——她终于面对了自己逃跑的真正原因。

  "因为我需要确认..."她的声音很轻,"确认我还能不能...离开你。"

  我松开手,她立刻瘫软在地,像只被抽掉骨头的猫。阳光照进巷子,照亮她脸上的泪痕和嘴角的血丝——她刚才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结论呢?"我蹲下身,与她平视。

  她抬起头,眼神涣散却清醒:"我...不能..."

  这个认知似乎抽走了她最后一丝力气。当我抱起她时,她没有挣扎,只是把脸埋在我颈窝里,呼吸着我身上的烟草味和古龙水香。

  "回家?"我问。

  她点点头,手指紧紧攥着我的衣领。

  *

  卧室的窗帘重新拉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光线。林晚蜷缩在床上,身上还穿着那件沾满尘土的连衣裙。我解开她的纽扣时,她像具木偶一样任我摆布,只有在我碰到她腰侧的淤青时才会轻微颤抖。

  "疼吗?"我故意按了按那块青紫。

  她摇头,但当我俯身舔舐那块伤痕时,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她的皮肤因为长时间的户外活动而微微发烫,尝起来像阳光和汗水的混合物。

  "为什么跑?"我咬住她的锁骨。

  她的手指插进我的头发,声音支离破碎:"因为...因为你需要...我跑..."

  这个回答让我硬得发疼。她终于明白了——她的每一次挣扎,每一次反抗,都是为我精心设计的游戏的一部分。我粗暴地扯下她的内裤,她配合地张开腿,眼神涣散却专注。

  当我进入她时,她弓起背,指甲在我背上留下抓痕。与往常不同,这次她没有压抑自己的声音,而是放任那些甜腻的呻吟和啜泣溢出来。她的身体比任何时候都更热情,仿佛要用这种方式证明什么。

  "说你要我。"我掐着她的腰狠狠顶弄。

  "我要你..."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只要...你..."

  高潮来得又快又猛。她像只濒死的天鹅般仰起头,喉咙里发出破碎的呜咽。当我射在她体内时,她甚至主动收紧双腿,不让我离开。

  事后她趴在我胸口,手指无意识地在我皮肤上画着圈。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但眼睛却亮得惊人,像是想通了什么重要的事。

  "我回来了..."她突然说。

  "嗯。"

  "不会再跑了。"

  我没有回答,只是抚摸着她的头发。她已经不需要我的承诺或威胁了——那个跑出公园的女孩死在了巷子里,而现在躺在我怀里的,是一个全新的、完全属于我的林晚。

  *

  第二天早晨,我给她的橙汁里加了双倍剂量的药物。她乖乖喝下,甚至对我露出一个微笑。当我拿出那条银色的脚链时,她主动抬起脚踝,眼神平静得像潭死水。

  "漂亮吗?"我扣上锁扣。

  她点点头,脚链上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声响。这是个精致的工艺品,内侧刻着我的名字,长度刚好够她在公寓里活动,但够不到大门。

  "喜欢吗?"我吻了吻她的脚背。

  "喜欢..."她的声音很轻,"谢谢..."

  我站起身,看着她慢慢蜷缩回被窝里。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她脚踝上投下一道银光。她像只餍足的猫一样眯起眼睛,手指抚摸着脚链上的铃铛。

  "我去上班了。"我整理着领带,"冰箱里有吃的。"

  她点点头,眼神已经开始涣散。当我走到门口时,她突然叫住我:"晚上...想吃糖醋排骨..."

  "好。"我微笑,"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她摇摇头,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笑:"没有了...我什么都有了..."

  门关上的瞬间,我听见铃铛清脆的响声和她满足的叹息。监控画面里,她抱着我的枕头,很快陷入了药物带来的昏睡。她的表情安详得像个婴儿,脚踝上的银链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我知道,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逃跑了。不是因为她不能,而是因为她不想——那个渴望自由的林晚已经死在了昨天的阳光下,而现在活着的,是一个只需要我就能完整的空壳。

  而我,会好好珍惜这个完美的作品。

  第十章臣服

  脚链上的铃铛随着林晚的动作发出细碎的声响。她跪在床边,双手捧着我的皮带,眼神涣散却专注。窗外暴雨如注,雨滴砸在玻璃上的声音掩盖了她急促的呼吸。我抚摸着她的头发,感受她在我掌心下的颤抖。

  "知道该做什么吗?"我解开皮带扣。

  她点点头,嘴唇微微发抖。当我抽出皮带时,她下意识闭上眼睛,又强迫自己睁开。这是个好现象——恐惧还在,但服从已经战胜了本能。

  她的手指笨拙地解开我的裤扣,动作生涩得像第一次。事实上,这已经是本周第三次了,但药物让她的记忆变得支离破碎。当她含住我时,牙齿不小心刮过顶端,我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拉开。

  "笨。"我拍了拍她的脸,"重来。"

  她的眼眶红了,但很快调整姿势,小心翼翼地再次尝试。这次好多了,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我,舌尖生涩地打着转。我按着她的后脑勺,感受她喉咙的收缩和吞咽的艰难。

  "呼吸。"我松开手,看着她大口喘气的模样,"继续。"

  她乖顺地低下头,这次学会了用舌尖抵住上颚。唾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下,在下巴形成一道银线。我抓着她的头发,在她喉咙深处抽送,直到她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才放开。

  "进步了。"我擦掉她脸上的液体,"奖励你。"

  她眼睛亮了一瞬,随即又黯淡下去——药物让她很难维持长时间的兴奋。当我解开她睡衣纽扣时,她的身体微微发抖,但没有反抗。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照进来,在她苍白的皮肤上投下斑驳的光影,照得那些淤青和吻痕格外明显。

  我的手指滑到她腿间,那里已经湿得一塌糊涂。她的身体比她的意识诚实得多,早在两分钟前就做好了准备。当我插入两根手指时,她发出一声小小的呜咽,腰却不自觉地上抬。

  "想要吗?"我故意放慢动作。

  她咬着嘴唇点头,眼神涣散。我抽出手指,在她眼前晃了晃:"说出来。"

  "想..."她的声音细如蚊呐,"想要..."

  "想要什么?"

  她的脸涨得通红,手指揪紧了床单:"想要...哥哥..."

  我扇了她一耳光,不重,但足够让她偏过头去。她的脸颊迅速泛起红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不对。"我捏住她的下巴,"重新说。"

  她抽了抽鼻子,声音发抖:"想要...主人..."

  这是个突破。我奖励她一个吻,同时挺腰进入。她的身体立刻绷紧,指甲陷入我的肩膀。太久没做的缘故,里面紧得像是第一次。我掐着她的腰慢慢推进,感受她颤抖的呼吸和绞紧的内壁。

  "放松。"我咬住她的耳垂,"不然会疼。"

  她点点头,试着深呼吸,但当我完全进入时还是疼出了眼泪。我停住不动,让她适应,手指玩弄着她胸前的蓓蕾。渐渐地,她的身体舒展开来,甚至无意识地抬腰迎合。

  我开始缓慢抽送,每一下都抵到最深处。她的呻吟断断续续,带着哭腔和喘息。当我碰到某一点时,她突然睁大眼睛,手指抓紧了床单。

  "这里?"我故意朝那个方向顶弄。

  她拼命点头,说不出话。我加快速度,看着她在我身下溃不成军。她的高潮来得很快,身体剧烈抽搐着绞紧我,眼泪顺着太阳穴滑进发丝。

  但我没打算放过她。翻过她的身体,我让她跪趴在床上,从后面再次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她无力地抓着枕头,随着我的动作前后晃动。铃铛声、喘息声和肉体碰撞声混在一起,像首扭曲的交响乐。

  第二次高潮时,她已经叫不出声了,只能张着嘴无声地喘息。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仰起头,在她体内释放。热流涌入的瞬间,她的身体条件反射地绞紧,像是想留住什么。

  事后她瘫在床上,眼神涣散,嘴角还挂着唾液和精液的混合物。我清理着她腿间的狼藉,她像具人偶一样任我摆布,只有在我碰到敏感处时才会轻轻颤抖。

  "好孩子。"我吻了吻她汗湿的额头,"睡吧。"

  她立刻闭上眼睛,呼吸变得平稳。药物和性爱的双重作用让她很快陷入昏睡。我抚摸着她的脸颊,注意到她即使在睡梦中也会无意识地往我手心里蹭。

  *

  接下来的日子像场精心编排的戏剧。早晨,她会跪在床边等我醒来,用嘴帮我解决晨勃;中午,她坐在我腿上吃饭,小心翼翼地不把饭粒掉在我衣服上;晚上,她蜷缩在我脚边,像只等待主人抚摸的猫。

  她的语言能力在退化,经常说着说着就忘记词句。但身体却越来越敏感,往往我碰一碰就会湿得一塌糊涂。昨天我只不过咬了咬她的耳垂,她就高潮了,内裤湿透了大半。

  今天下午,我发现她站在镜子前,手指抚摸着脖子上我留下的吻痕。当我从背后抱住她时,她吓了一跳,随即放松下来,靠在我怀里。

  "在看什么?"我咬着她耳朵问。

  她摇摇头,眼神迷离。当我手指滑进她内裤时,发现已经湿透了。她靠在我肩上小声喘息,任由我玩弄她的身体。

  "喜欢这样?"我故意放慢动作。

  她点点头,又摇摇头,最后小声说:"喜欢...主人碰我..."

  这是个重大进展。我奖励她一个深吻,手指在她体内快速抽送。她很快就到了,颤抖着咬住我的肩膀,留下一个清晰的牙印。

  "疼吗?"事后她摸着那个牙印,眼神担忧。

  我摇摇头,她却突然跪下来,舔了舔那个痕迹:"对不起..."

  她的道歉方式让我再次硬了。我拽着她的头发让她抬头:"用嘴。"

  她乖顺地解开我的裤链,含了进去。这次比上次熟练多了,舌尖绕着顶端打转,时不时吞咽一下。当我射在她嘴里时,她皱着眉头咽了下去,然后仰头看我,像是在等待表扬。

  "乖。"我拍拍她的头,"奖励你吃冰淇淋。"

  她眼睛一亮——甜食是少数还能引起她兴趣的东西。当我从冰箱拿出冰淇淋时,她像只小狗一样跟在我身后,脚链上的铃铛叮当作响。

  "坐好。"我指了指地板。

  她立刻跪坐下来,双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冰淇淋。我挖了一勺,在她眼前晃了晃:"说'请主人喂我'。"

  "请...主人...喂我..."她一字一顿地说,舌头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我满意地把冰淇淋送进她嘴里。她小心翼翼地含住勺子,生怕咬到似的。当我抽出勺子时,她露出满足的笑容,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还要吗?"我问。

  她点点头,眼神纯粹得像个小女孩。我又喂了她几口,直到她嘴角沾满奶油。当我俯身舔掉那些奶油时,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微微发抖。

  "想要了?"我轻笑着问。

  她红着脸点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摆。我解开她的睡衣,让她躺在餐桌上。冰淇淋在室温下已经融化了一些,我挖起一勺,滴在她胸前。

  她惊叫一声,但当我低头舔掉那些冰凉的液体时,她的惊叫变成了甜腻的呻吟。我如法炮制,在她腹部、大腿内侧都留下冰淇淋的痕迹,然后一一舔净。

  当她浑身发抖地达到高潮时,冰淇淋已经化得差不多了,弄得她满身都是。我抱起她走向浴室,她靠在我怀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什么?"我低头问。

  "主人..."她的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最喜欢了..."

  我吻了吻她的发顶,打开花洒。温水冲走她身上的黏腻,也冲走了最后一丝反抗的可能。当她仰头看我时,眼神已经彻底变成了我所期待的模样——纯粹的依赖,毫无保留的臣服。

  我知道,从今以后,她再也不会是那个在试卷上拿满分的优等生,也不会是那个在雨中奔跑的倔强女孩。她只是我的林晚,我的所有物,我精心雕琢的作品。

  而这份认知,比任何性高潮都更让人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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