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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偷瞄了一眼此刻正在切香肠的普鲁西亚。

  "现在跑路还来得及吗..."克莱尔·涵用气音哀嚎,嘴唇几乎没动。

  普鲁西亚突然抬眼,鼓着腮帮子的模样活像只囤粮的仓鼠——如果忽略她手中寒光凛凛的餐刀,和刀尖上颤巍巍的香肠的话。

  "刚才是不是有人..."

  "没有!"克莱尔·涵的应答快得像是条件反射,甚至挺直了腰板,只是可惜发颤的尾音出卖了她,活像只被狼盯上的兔子硬装成镇定的模样。

  "那就好~"普鲁西亚慢条斯理地咽下食物,唇角沾着一点芥末酱,她忽然眯起眼笑了,方才的锐利瞬间融化成了蜂蜜般的甜腻:"毕竟逃跑的小猫咪..."她的指尖轻轻敲了敲餐刀:"是要被关进笼子的哦。"

  晚餐后,克莱尔·涵被普鲁西亚安排在一间装饰华丽的客房内休息。房间里,雕花橡木床铺上铺着天鹅绒被褥,壁炉里的火焰噼啪作响,驱散了柏林夜晚的寒意。克莱尔·涵站在铜框穿衣镜前,盯着自己这副陌生的少女身躯,深棕色长发披散在肩头,黑框眼镜映着烛光,琥珀色眼眸里满是疲惫与迷茫,此刻的她说不恍惚那是假的,说是做梦倒有点像是真的。

  “1870年,普法战争,国家娘......”她喃喃自语,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颈间的银质吊坠,“我一个理科生,怎么就摊上了这种事啊?”

  虽然她穿越过来之前很喜欢玩历史的梗,但是...她叹了口气,脱下呢绒长裙,换上一件柔软的白色睡裙,轻薄如纱的裙摆隐约透出纤细的轮廓。

  她爬上床,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脑子里还是乱成一团——普鲁西亚那似笑非笑的蓝眼睛、餐桌上刀尖的寒光,还有那句“共犯”的调侃,像针一样扎在心头。

  刚拉上被子,准备闭眼强迫自己入睡,房门却“吱呀”一声被推开。

  克莱尔·涵猛地坐起,瞪向门口,只见普鲁西亚倚在门框上,鎏金长发在烛光下闪着柔光。

  她换下了军装,穿着一袭深蓝色丝绸睡袍,腰间松松系着金色腰带,露出一截白皙的锁骨,慵懒又危险的气质像夜色中的猎豹。

  “普、普鲁西亚?!”克莱尔·涵下意识拽紧被子,脸颊腾地红了,“这么晚了,你干嘛?!”

  普鲁西亚唇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慢条斯理地走进来,靴跟在地板上敲出轻响。

  “小猫咪睡不着,我当然要来看看~”她停在床边,俯身凑近,橙花香气扑鼻而来,“还是说,你在偷偷计划怎么逃跑?”

  “才没有!”克莱尔·涵连忙摆手,声音却不自觉地发颤。她往后缩了缩,可床头已经顶着墙,退无可退。

  普鲁西亚的蓝眼睛在烛光下闪着微光,像在审视一只有趣的猎物,克莱尔·涵心跳加速,脑子里不由自主地冒出了晚餐时那句“关进笼子”的威胁。

  “哦?是吗?”普鲁西亚轻笑一声,忽地伸手,蕾丝手套的指尖轻轻划过克莱尔·涵的耳廓,凉丝丝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那为什么你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她指尖下滑,沿着克莱尔·涵的下巴游移,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可涵,撒谎可不是好习惯哦~”

  “我、我没撒谎!”克莱尔·涵的声音已经带上几分慌乱,她想躲开,却被普鲁西亚的另一只手按住肩膀,动弹不得。

  普鲁西亚的指尖继续向下,滑过她纤细的脖颈,停在锁骨处,轻轻打着圈。

  克莱尔·涵只觉得一股热流从被触碰的地方窜起,脸红得几乎要冒烟,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

  “啧,看看这反应~”普鲁西亚低笑,声音甜腻得像裹了蜜,“小猫咪,你该不会...这么敏感吧?”她故意放慢动作,指尖在克莱尔·涵的锁骨上画起了一道道暧昧的弧线,时而轻按,时而划过。

  该死该死该死该死!克莱尔·涵咬紧唇,试图压下喉咙里的呜咽,可身体的反应却诚实得可怕——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心跳快得像擂鼓,脸颊和耳根烫得吓人。

  “普、普鲁西亚...别、别这样...”克莱尔·涵终于挤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却软得像在撒娇。

  她攥紧被子,指节发白,脑子里一片混乱,身为一名男性,现在她嘴巴里发出的声音让她羞耻得想找地缝钻进去,可这副少女身躯的敏感度却让她完全招架不住。

  普鲁西亚的指尖仿佛带着魔力,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了一簇小火花,让她全身的神经不自主地紧绷起来。

  “别哪样?”普鲁西亚故作无辜地歪头,金发垂落在克莱尔·涵肩头,痒痒的触感让她又是一颤。“我只是想确认一下,我的‘特别顾问’是不是真的那么...听话~”

  普鲁西亚的笑容在烛光下愈发魅惑,她的目光如同夜空中的星辰,深邃而带着一丝捉摸不定的戏谑,克莱尔·涵的呼吸早已经在普鲁西亚手指的调弄下乱了节奏,她试图让自己冷静,可那双蓝眼睛却一直直勾勾地就这么看着她,将她牢牢困住。

  “听话?”克莱尔·涵咬着唇,试图用言语找回一丝主动,“我、我只是...只是还没适应!”

  她的声音依旧带着颤抖,少女身躯的敏感让她每一次开口都像是泄露了更多的软弱。

  普鲁西亚轻哼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话语一般。

  她缓缓直起身,却没有退开,而是优雅地坐在床沿,睡袍的裙摆微微散开,露出修长的小腿,线条在烛光下柔美而危险。

  不过手指依旧停留在克莱尔·涵的锁骨处,却不移动,只是轻轻按着,仿佛在试探她的底线。

  “适应?”

  普鲁西亚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揶揄,“小猫咪,你知不知道,你现在的模样有多...引人遐想啊?呼呼~”

  她稍稍倾身,橙花香气再次填满了克莱尔·涵的鼻子,让她原本就怦怦跳的心,现在跳得更加失控了!

  克莱尔·涵下意识地想反驳,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细碎的喘息,她攥着被子的手几乎要将天鹅绒捏出褶痕,脑子里一片混沌。理智一直在告诉她,此刻就应该直接推开对方!

  可这具陌生的身体却像是背叛了她的意志,每一寸皮肤都在普鲁西亚的触碰下异常敏感!居然让她自己还有点享受!

  “普鲁西亚...你到底想干什么?”克莱尔·涵终于鼓起勇气,声音虽小,却带着一丝倔强,她抬起头,直视着普鲁西亚那双灵动中带着深邃得蓝眼睛。

  “哈哈哈~”普鲁西亚愣了一瞬,随即笑出声来。

  她收回手,却没有起身,而是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侧身靠在床柱上,像是完全不打算离开。

  “想干什么?”她重复了一遍,语气里带着一丝玩味,“也许...只是想看看,你这只误入狼窝的小猫咪,到底能让我多着迷。”

  她的目光在克莱尔·涵脸上游移,从微红的脸颊到微微颤抖的唇,最后停在她那双琥珀色的眼眸里,像是发现了什么珍贵的宝物。

  克莱尔·涵的心猛地一跳,脸颊的热度几乎要烧到耳根了,她想说些什么,可喉咙像是被什么堵住,只能发出细微的呜咽,普鲁西亚修长细嫩的手指突如其来的进攻让她根本没有防备的可能!

  “别...别开玩笑了普鲁西亚!”克莱尔·涵晃了晃脑袋努力让自己找回一丝理智,她试图与普鲁西亚拉开距离,可是普鲁西亚怎么可能让她有逃脱的机会?她用手抓着克莱尔·涵的手腕,虽然看起来和感觉起来,力道怎么样都不算大,但是却让克莱尔·涵怎么都挣脱不了。

  “开玩笑?你看我...”普鲁西亚的声音突然低沉了下来,她把脸直接贴到了克莱尔·涵的脸颊旁边,随后气吐如兰:“像是那种...喜欢开玩笑的人吗~?”

  克莱尔·涵被她的动作狠狠吓了一跳,身体此刻也不由自主地一震,随后她就感觉到,普鲁西亚的手已经不老实的开始往她的身体下面摸去了,此刻她身上穿的睡裙那轻薄的布料已经在一霎那被普鲁西亚给掀了开来,克莱尔·涵白皙细嫩的大腿也是在此刻显露了出来,同样显露出来的还有那条刚刚换上的,普鲁西亚给她安排的白色亵裤。

  “放轻松点嘛~小猫咪...”普鲁西亚的声音在克莱尔·涵的耳边响起,里面带着一种特有的磁性,“今晚...就让我来...照顾你一下吧~❤”

  普鲁西亚的手指轻柔得让克莱尔·涵感觉甚至有些瘙痒,动作慢得让克莱尔·涵的小脑袋瓜里无法控制地想要猜测她下一步要干什么,克莱尔·涵的肌肤在烛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而普鲁西亚自然也是很配合地扫过了那片肌肤,这个眼神让克莱尔·涵更加面红耳赤起来了,普鲁西亚那种好像是一个猎手在欣赏自己的猎物的眼神,居然让她莫名其妙地兴奋!她的呼吸猛地一停,双手紧紧攥着被子却丝毫不敢忤逆普鲁西亚的动作,只能被迫感受普鲁西亚那灵活的手指在她的小腹上面转圈的那种痒痒的感觉。

  “普...普鲁西亚...请你...”克莱尔·涵仍然想要让普鲁西亚收手,但是她的声音早就已经断断续续得不成人样了,此刻甚至还带上了一丝无助的颤抖,意识本来想要抗拒普鲁西亚的侵犯,但是身体的反应确实诚实得离谱!

  普鲁西亚的每一次轻抚都像是要在她的身体里面激起一顿浪潮,要把她的理智狠狠冲垮一样,尽管她白皙又带着健康肉感的大腿此刻已经不自觉地并拢,想要掩盖自己身体里那股灼热的欲望和渴望,但是这些可笑的小动作却是一点没有缺少地全部被普鲁西亚给看到了。

  “啧啧啧...怎么这么紧张呐~❤”普鲁西亚轻声在克莱尔·涵的低笑,那股热热的气息吐在了克莱尔·涵的脖子上,惹得她一阵瘙痒难耐,随后普鲁西亚用那像是裹了蜜一边甜腻的声音轻轻说道:“你的身体可是比你的小嘴巴诚实了不少啊~”

  话还没说完,她的指尖就已经攻向了克莱尔·涵身体中更加隐秘的区域去了,她的动作轻柔却又带着难以抗拒的力道,缓缓地从克莱尔·涵的大腿滑向内侧,最后直接停留在了克莱尔·涵自己还没来得及品尝的阴蒂上!

  “哈啊!~❤”一阵强烈的快感直接袭扰得克莱尔·涵身体猛地一颤,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样,她不由自主地想要咬紧下唇以此来压制住自己喉咙里面那娇嫩得能把自己羞死的呜咽声,但是阴蒂提供的快感却是让小腹的热流像潮水一般侵袭而来,让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让她在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直接变成了一个小受!

  普鲁西亚的指尖以一种缓慢但是带着节奏的韵律,在克莱尔·涵的阴蒂上轻柔地揉搓了起来,动作时而轻柔时而加重,每一次触碰都在克莱尔·涵的大脑里引起一阵惊涛骇浪!而且完全无法预测的行为让克莱尔·涵完全没有做好准备应对的机会。

  这身体...也太离谱了吧!

  此刻的克莱尔·涵细嫩的双手已经紧紧抓着身下的被子,滑嫩的脸颊上早已充斥满了不自然的潮红,脸颊此刻滚烫得吓人,像是被烈焰炙烤过一般,琥珀色的眼眸里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看着普鲁西亚的那种情欲和羞耻的目光在烛光下让她看起来格外地惹人怜爱楚楚可怜,一切的理智此刻都已经被抛诸了脑后,此刻她早已经被身体的淫荡的繁殖本能接管,不断沉沦在普鲁西亚的调弄中,睡裙被掀至腰间,湿漉漉地贴在被香汗浸湿的肌肤上,同时也勾勒出了她纤细的腰枝和微微颤抖的大腿内侧,晶莹粘稠的淫水顺着她白嫩的大腿根缓缓流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

  只不过,普鲁西亚的目光可是始终没有离开过克莱尔·涵的脸,她脸上那一副痴女的表情让克莱尔·涵知道:她此刻像个猎手一样正沉醉在她的每一个细微地反应上。

  毕竟,克莱尔·涵此刻微微张开的唇瓣中不时溢出来的娇嫩喘息,紧咬下唇时露出洁白牙齿时的那种渴望和受受的样子,真的是怎么样看怎么样惹人怜爱!

  普鲁西亚加快了指尖揉弄克莱尔·涵阴蒂的速度,从克莱尔·涵那几乎只要一碰到敏感点就叫得香酥入骨的反应里,她早已经找到了打开克莱尔·涵灵魂的钥匙!拇指此刻在克莱尔·涵湿润的阴核上快速打圈,激起她一阵阵细腻紧密的战栗,另一只手指则是更加深入,此刻侵犯起了克莱尔·涵的稚嫩小穴来,粉色的小穴早已经因为调弄和发情湿润地不堪入目了,她的手指几乎没有受到任何阻力便缓慢地抽动起来,发出一波又一波淫靡湿热的水声,好像是在故意折磨克莱尔·涵的意志一样!

  克莱尔·涵的身体早已经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普鲁西亚的动作来了,双腿微微分开,颤抖的动作尽显无助。

  “普鲁西亚...我...我快受不了了...”克莱尔·涵的声音里带着呜咽,她的手指紧紧攥着被子,指尖像是要把珍贵的中欧天鹅绒撕裂了一样,此刻都泛起了白色!腰肢不自觉地弓起来,敏感紧致的小学深处在普鲁西亚指尖的不断调弄下不停收缩着,不断发出一阵阵令人羞耻的水声,让克莱尔·涵简直又羞又恼!

  她的酥胸此刻剧烈起伏着,裙子下玉女峰顶上的两点早已硬挺得像个小葡萄一样,透过薄纱甚至隐约能看得出那可爱尖尖的粉色,脸颊和耳根红得像是熟透了的樱桃,眼角则是因为剧烈的快感和生理反应沁出了一丝泪水,普鲁西亚命人帮她精心画的妆容在汗水的侵蚀下微微散了开来,更是让克莱尔·涵带上了几分被人凌虐的美感!

  “啧,瞧瞧你现在这样子~”普鲁西亚低笑着,声音里带着一丝餍足的戏谑,“白天那副倔强的样子呢?怎么现在在这里被我用手指弄得神魂颠倒的。”

  看到克莱尔·涵动作,她估计让指尖的动作放慢下来,拇指顶端也只是在敏感的阴蒂上轻轻刮擦起来,随后又猛地加重力道,深入小穴抽弄的节奏在一霎突然又急促起来。

  另一只手则是挑起克莱尔·涵分泌出来的挂在大腿上的淫水,随后调戏克莱尔·涵:“瞧瞧,你这水流得简直是要把我给淹了!呵呵...”

  完了完了,这也太夸张了...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就...啊啊啊!

  克莱尔·涵已经分不出精力来回应了,小嘴微张却只能发出几个模糊的嗯嗯声,喉咙里溢出来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已经被普鲁西亚完全牵引了战斗的节奏,明明在一睁眼之前还是个男人,可是变成女人来到这个世界之后当晚就要被人调教...这种反差实在是太大了喂...她的双腿不自觉地绷紧,又无力地分开,像是完全敞开自己,欲拒还迎般任由普鲁西亚的指尖在她最隐秘的领域肆意游走,平日里被她压抑的欲望,此刻在普鲁西亚的挑弄自己变成女性身体的情况下彻底爆发了,羞耻与快感交织的快感让她既内心痛苦的同时又无比沉醉。

  “乖...再放纵一点,好不好?小宝贝~”普鲁西亚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夜风,却带着一种让人心悸的蛊惑,她俯身靠近,唇瓣几乎贴着克莱尔·涵的耳廓,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根,激起克莱尔·涵一阵鸡皮疙瘩,“让我带你去那片只有你我的天堂吧~”

  她的指尖在最后一次精准的挑弄中加重了力道,拇指在敏感的顶端快速摩挲,最终,当那股无法抑制的热流在克莱尔·涵体内彻底爆发时,她发出一声高亢而破碎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所有力气,像个布娃娃一样,软软地瘫倒在床铺上。

  克莱尔·涵的胸口此刻剧烈起伏着,像是刚刚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一般,脸颊和耳根红得吓人,琥珀色的眼眸里满是迷离和满足,泪水,涎水与汗水交织着,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睡裙完全凌乱了,此刻正湿漉漉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躯,她的脑海里此刻也是一片空白,只剩下那股余韵在体内缓缓消散...

  普鲁西亚站在四柱床前,月光透过纱帘在她军装肩章上流淌。她刚摘下的白手套还带着洗手后的潮气,指尖轻轻点了点克莱尔·涵的鼻尖——

  "该睡觉了,我亲爱的小顾问~"

  等到她反应过来,普鲁西亚已经旋身走向了门口,军靴踏在地毯上的闷响如远去的战鼓。

  "明天清晨五点,"她在门框边回眸,逆光中剪影锐利如出鞘的佩剑,"要是让我发现某人赖床..."

  鎏金发梢扬起一个危险的弧度:"我就亲自用冰水帮你醒神哦♡"

  房门关上的瞬间,克莱尔·涵像截木头般直挺挺倒进鹅绒被里,月光在蕾丝床幔上编织着蛛网似的影子。

  她瞪着帷帐顶部的刺绣纹章——那只张牙舞爪的黑鹰,此刻正随烛火摇曳着。

  "五点...冰水..."她把自己裹成蚕蛹,翻来覆去压得床垫弹簧吱呀抗议。

  ...

  “哗啦!!!”

  就当晨雾还缠绕在宫殿尖顶时,克莱尔·涵就被一阵刺骨的凉意激得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

  “卧槽!”克莱尔·涵几乎是下意识就喊了出来,粗鲁的词语和她软糯的声音形成了一种可爱的反差。

  "醒得挺准时嘛~"普鲁西亚笑盈盈地站在床边,手里提着的空铜盆此刻还在摇晃,冰水正顺着克莱尔·涵的刘海往下滴,睡衣领口湿哒哒地黏在锁骨上。

  "你、你不是说赖床才泼水吗!"

  克莱尔·涵抹了把脸,指尖摸到片没化完的碎冰碴。

  "嗯哼?"普鲁西亚歪头,晨光在她金色睫毛上跳跃,"可是我没说...准时起床就不泼呀?"

  “你!”

  站在窗边的普鲁西亚忽然掀开窗帘,此刻窗外练兵场上——数万士兵的踏步声已经震得玻璃嗡嗡作响,她的声音忽然变了调,前一秒还带着晨间慵懒的甜美嗓音,此刻却像淬了火的钢铁般铮然作响!

  她背对着朝阳而立,整个人浸在金色的光晕里,军装上的每一道绶带都在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欢迎来到,"

  她抬手将铁十字勋章"咔"地扣在领口,金属碰撞声惊飞了窗外的白鸽,"我的战争。"

  尾音落下的刹那,普鲁士皇宫正门前的广场骤然沸腾——上万双钉靴同时跺向花岗岩地面,金铁交鸣声震得宫门上的霍亨索伦家徽簌簌颤动,黑鹰旗在勃兰登堡门方向刮来的狂风中翻卷,旗杆顶端的矛尖划破晨雾,折射出森冷寒光。

  "举枪——!"近卫军团方阵中,数千支德莱塞M1841型号的针发枪以完美四十五度角扬起,枪管组成的死亡森林在朝阳下泛着令人胆寒的蓝灰色泽。

  克莱尔·涵扶着露台的大理石栏看着这一幕——

  "开火!"即便只是用的空包弹,但是步枪开火的硝烟仍然顺着腓特烈大帝雕像的剑刃攀爬而上,而所有士兵瞳孔里燃烧的忠诚,都聚焦在那位站在露台上、看似纤弱的金发少女身上。

  克莱尔·涵这才看清——少女湛蓝的眼底翻涌着的,是整整一个民族——那个未来将会横扫整个欧洲的,德意志民族的,铁与血。

  克莱尔·涵的指尖不自觉地抠紧了露台栏杆,花岗岩的冰冷透过手套直刺骨髓。

  太帅了——这个念头像记重锤砸在她的胸口,让她几乎忘记要呼吸了!

  三万把刺刀折射的晨光如银色海啸扑面而来,枪械的金属摩擦声像某种巨兽的低吼,连脚底传来的震动都带着令人战栗的韵律...

  硝烟在军阵上空翻卷成铁幕,而普鲁西亚站在露台边缘,金色长发在爆风中狂舞,少女纤细的手腕只需轻轻一挥——德意志的钢铁洪流便可以为她碾碎整个欧陆!

  "这一切...太疯狂了..."

  克莱尔·涵的喃喃自语被又一波齐射的枪声吞没。她死死攥着露台的栏杆,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昨天她还穿着睡衣被冰水浇醒,今天却站在这里,目睹整个德意志的战争机器为一个人沸腾。

  普鲁西亚忽然侧过头,逆光中她的轮廓镶着金边:"觉得夸张?"她笑着将望远镜塞进克莱尔·涵手里,"看看第二方阵——"

  镜筒里,那些不到二十岁的士兵们正狂热地高唱《守卫莱茵》,有个棕发少年甚至眼含泪光,枪托上刻着"为普鲁西亚妈妈而战"的歪斜字迹。

  "话说...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

  克莱尔·涵的声音轻得像一缕硝烟,飘散在震耳欲聋的军乐声中,她望着眼前这片沸腾的钢铁森林,普鲁西亚忽然凑近,带着橙花香气的气息拂过她耳畔:"嗯?"

  "这叫..."克莱尔·涵喉头滚动,下意识就吐出个带着颤音的词:"战争美学..."

  "哈哈哈!这个形容词——"此刻普鲁西亚的笑声突然炸开,让克莱尔·涵猝不及防,她一把揽过克莱尔·涵的肩膀,鎏金发丝扫过对方早已羞得通红的脸颊。

  窗外正步声震得水晶吊灯叮当作响,却压不住她清亮的嗓音:"战争美学?妙极了!"

  她突然抽出佩剑,"铮"的一声将剑尖抵上墙面地图。

  寒光顺着莱茵河划到巴黎,在凡尔赛宫的位置戳出个透光的窟窿。

  "等我把法兰西娅的蕾丝手套钉在这面墙上——"剑身映出她兴奋到发亮的瞳孔,"那才叫真正的...美学呢♡"

  ...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行军途中,克莱尔·涵望着远处辎重车队扬起的尘土,终于忍不住拽了拽普鲁西亚的披风。

  "那个...战争对你们来说..."她声音越来越小,最后几个字几乎吞进了肚子里,"...到底算什么啊?"

  普鲁西亚正擦拭着军刀的手突然顿住。

  她转过头,夕阳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一直延伸到路旁被惊飞的乌鸦群中。

  "是呼吸。"

  刀尖突然挑起克莱尔·涵的下巴,冰冷的金属贴上她温热的皮肤:

  "就像你现在感受到的心跳..."

  "就像乌鸦需要振翅..."

  "我们活着——"

  刀身映出她骤然锐利的眼神:

  "就是为了这个。"

  克莱尔·涵望着路边推着婴儿车的妇人,那妇人正朝军队挥手帕,脸上带着憧憬的笑容:"可明明...和平时期大家过得也不错啊?"她轻声嘟囔。

  普鲁西亚的军刀突然"咔"地插进泥土。

  "1806年。"她蹲下身,抓起一把黑土让砂砾从指缝流下,"法兰索亚的骑兵在这条路上碾过普鲁士儿童的尸体。"

  "知道柏林陷落时,法兰索亚和那群该死的法国人怎么称呼我们吗?哈哈哈..."她突然笑起来,声音由高亢变为低沉,眼底突然变得像结了冰一样,"欧洲的病夫。"

  普鲁西亚的指节突然攥得发白,军刀鞘上的皮带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欧洲的病夫——"她每个音节都像在嚼碎玻璃,"法兰索亚就是这么称呼我们的。"

  克莱尔·涵看见她鎏金的睫毛在剧烈颤抖,仿佛下一秒就要溅出火星,远处炊事班的铁锅突然翻倒,惊得众人回头——

  "她阻挠关税同盟!"

  嘶哑的嗓音劈开营地喧嚣,惊飞整片桦树林的鸟群。

  "收买邦国君主!"

  “为了什么!为的就是让德意志的土地生灵涂炭!为的就是让德意志的人民永无翻身之日!”

  马匹不安地跺着蹄子,缰绳在拴马桩上磨出白痕。

  "现在——"

  "砰!"普鲁西亚的拳头一下子砸在了弹药箱上,震得箱内子弹叮当作响,她喘着粗气抬起头,眼底烧着某种令人心惊的东西:"该轮到我们...来改写这份该死的,毫无任何来由的,屈辱的诊断书了!"

  克莱尔·涵望着普鲁西亚因愤怒而微微扭曲的精致面容,突然想起她看过的那本无聊花闲钱买的《普通心理学》。

  鎏金长发在夕阳下燃烧如复仇之火,可那双瞪大的蓝眼睛里——分明晃动着1806年那个跪在柏林废墟里哭泣的小女孩的影子!

  "所以这就是你的..."她下意识伸手,又在半空僵住,"...创伤后遗症吗?"

  普鲁西亚的瞳孔骤然收缩,下一秒,克莱尔·涵的腕骨被狠狠攥住。染着炮油的手指在她皮肤上烙下乌青:"亲爱的,"耳畔的呼吸烫得惊人,"需要心理治疗的..."

  远处传来试射的炮声。

  "是那个即将跪着听我们条件的巴黎,和法兰索亚!"

  普鲁西亚的胸口剧烈起伏了几下,忽然松开钳制的手。她转身望向远处正在操练的方阵,让暮色掩盖自己半边脸庞。

  "所以..."夜风卷着训练场的火药味拂过两人之间。

  当她再开口时,声线已恢复成蜂蜜般的甜腻:

  "我们最后赢了,我亲爱的子民们...赢得了他们的战争,对吗?亲爱的?"

  "是...是的,普、普鲁西亚...大人..."克莱尔·涵的喉头动了动,那个敬称不受控制地从唇齿间滑出,她这才发现自己的后背早已被冷汗浸透,夜风一吹,凉意顺着脊梁直窜上来。

  “恒哈哈哈...”尾音还没落下,对方突然轻笑出声,戴着白手套的指尖抚上她的脸颊,触感像在触摸某种易碎品。

  "终于学会用敬语了?"普鲁西亚的拇指摩挲过她发颤的唇瓣,"不过..."

  远处传来军官喝令的声音,火把的光在她侧脸跳动。她俯身贴近时,胸前的铁十字勋章硌得克莱尔·涵生疼——

  "等进了凡尔赛宫..."

  "记得要叫陛下哦♡"普鲁西亚忽然退后一步,鎏金发丝在夜风中划出优雅的弧度。她左手抚胸,右手向克莱尔·涵伸出——

  标准的宫廷邀舞姿势。

  却在克莱尔·涵愣神的瞬间,普鲁西亚突然揽住了她的膝弯与后背,尽管她军装上的勋章硌得人生疼,但托举的力道稳得像在对待什么珍贵战利品一样。

  "嘘——"

  耳畔掠过这声气音时,克莱尔·涵已被轻轻放在马车丝绒座椅上,普鲁西亚单手撑着车厢壁,另一只手"咔哒"拉上车窗。

  月光被蕾丝窗帘筛成细碎光斑,在她嘴角那抹得逞的微笑上跳动着。

  "现在,该教教你..."

  "怎么当个合格的战犯同谋了~"

  "混蛋——!"

  克莱尔·涵反应过来,随后拳头猛地砸在普鲁西亚肩头,却因为军装肩章的金属浮雕疼得"嘶"了一声,她索性闭紧了眼睛:"你刚才差点把我吓到心脏停跳啊!"

  普鲁西亚却突然笑出声,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军装传来。她捏住克莱尔·涵发红的指节,低头吹了吹,随后说道:

  "明明抖成这样..."

  "砸人倒是挺疼的嘛~"

  马车恰在此时碾过碎石(这已经是到现在18k字里面第三次了),颠得克莱尔·涵整个人栽进对方怀里,普鲁西亚就着这个姿势收紧手臂,哼着《守卫莱茵》的调子在她耳边补刀道:

  "下次要装凶..."

  "记得先把哆嗦的膝盖按住~"

  克莱尔·涵的内心止不住地想要火山喷发。

  明明前一秒还掐着她手腕威胁她的疯女人,现在居然用公主抱的姿势把她搂在怀里,军装前襟的橙花香混着火药味一个劲往鼻子里钻——更可气的是,这混蛋低头看她的眼神,温柔得能去演罗密欧!

  "放我下去!"她挣扎着去捶对方胸口,结果被勋章硌得眼泪汪汪,"你精神分裂吗!刚才还——"

  普鲁西亚突然用额头抵住她的,鎏金睫毛扫过她泛红的眼睑:

  "亲爱的顾问小姐~战争要残酷,但对待战利品...当然要优雅呀♡"

  克莱尔·涵僵在普鲁西亚怀里,大脑彻底宕机。

  ——这算什么情况?

  被公主抱也太羞耻了吧!?

  可这副少女身体却诚实得很,甚至自动调整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脑袋还往对方肩窝里蹭了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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