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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等!"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耳根瞬间烧得通红,"我原来可是——!"

  "嗯哼?"普鲁西亚的指尖抚过她后颈,激起一阵战栗,"现在不就是个软乎乎的小可爱吗?"

  完蛋,克莱尔涵的思维此刻正沿着危险的滑坡一路狂奔,她居然在认真思考"当女孩子好像也不坏"这个命题了。

  普鲁西亚的胸膛紧贴着她的后背和肩膀,那种柔软的触感让她脊椎发麻——这就是传说中的"有容乃大"吗?!

  军装前襟的橙花香混着少女特有的温热气息,像张网般将她裹得密不透风。

  "唔..."

  她下意识想挣扎,却被搂得更紧了,普鲁西亚的下巴抵在她发顶,说话时胸腔的震动清晰传来:"别乱动哦,小猫咪~"

  ——要命!!!

  克莱尔涵绝望地发现,自己居然在认真比较"被美少女抱着"和"当男生"的优劣。尤其是当马车颠簸,普鲁西亚那对丰满的柔软压上她后背时——

  "当女孩子...好像真的不亏...?"

  这个危险的念头刚冒出来,她就羞得把脸埋进了掌心。

  天知道,要是普鲁西亚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和此刻的想法,会怎么嘲笑她!

  前往前线的路途,就在克莱尔涵的耳尖反复泛红与普鲁西亚的步步紧逼间流逝。

  每当她试图缩进马车角落,那个鎏金发梢的"战争狂魔"就会用各种理由挨过来——

  "冷吗?"普鲁西亚解下军装披风裹住她时,指尖"不经意"擦过她的锁骨,搞得她痒得一缩脖子。

  "尝尝?哼哼~诶诶诶!只能吃这边哦~"分享行军干粮时,非要她咬自己吃过的那边;

  最过分的是午休时,竟借口"监测敌情",把她圈在怀里看地图,用自己温热的吐息不断拂过她后颈,把她痒得又是一番面红耳赤!

  时间终于来到了宣战的那一天。

  不过黎明倒是静得有些出奇。

  克莱尔涵趴在观察哨里,望远镜扫过对面法军阵地——那些蓝制服的小点仍在悠闲地煮咖啡,甚至有个士兵在喂战马吃苹果。

  "说好的冲锋陷阵呢..."她嘟囔着转向普鲁西亚,却见对方正用拆信刀慢条斯理地削着铅笔,随后用笔尖在作战地图上戳出个小洞。

  "亲爱的,"鎏金睫毛一掀,"知道为什么法兰索亚不敢动吗?"

  普鲁西亚的拆信刀突然"咔"地钉在巴黎的位置,刀柄微微颤动。

  "因为那个蠢女人——"她指尖划过地图上蜿蜒的铁路线,"把所有军费都花在凡尔赛宫的镜厅扩建上了。"

  远处传来克虏伯大炮试射的闷响,惊起群鸦掠过麦田。

  "她的铁路..."铅笔尖在梅斯要塞画了个圈,"到这里就断了。"

  鎏金发丝垂落在沙盘上,像条分割生死的金线,"而我们..."

  突然抓起克莱尔涵的手按向柏林至前线的铁轨模型:

  "新列装的内燃机车,可是能在48小时内输送三个军团到边境!"

  法军阵地方向,晨雾中飘来慵懒的手风琴声,还夹杂着几句跑调的《马赛曲》,有个戴睡帽的哨兵甚至倚在栅栏上打哈欠。

  "噗..."克莱尔涵赶紧捂住嘴,"他们该不会以为是来野餐的吧?"

  普鲁西亚的唇角勾起一抹淬了冰的笑意,她突然拉开观察哨的窗帘——

  朝阳下,三十门克虏伯钢炮正沉默地昂起炮管,炮兵们手持测距仪静立如雕塑,更远处,刚抵达的装甲列车正喷出蒸汽。

  "让他们笑吧。"她将一枚黑棋按在色当位置,"等过阵子啊,可就有的是法兰索亚哭着求饶的时候啦..."

  8月4日·维桑堡

  晨雾如纱幔般笼罩着阿尔萨斯的麦田,普鲁西亚的军靴早已经迫不及待地踏上了这片土地,克莱尔涵则是在战马上不安而又生疏地调整着缰绳,远处维桑堡的教堂尖顶在炮火中剧烈摇晃,彩绘玻璃炸裂成无数血滴般的碎片。

  "看啊,"普鲁西亚的指尖在地图上划过,鎏金发丝间缠着火药味的晨风,"杜埃将军的防线——"

  话音未落,第三轮炮击的轰鸣骤然撕裂空气,剧烈的响声传遍了整个战场,法军阵地上,一群还没系好裤带的士兵正抱着步枪乱窜!

  “可是连两个小时都没有支撑住呢~”

  普鲁西亚看着克莱尔涵,美目里面满是对普鲁士人民勇武的骄傲和对胜利的喜悦。

  8月16日·马斯拉图尔

  巴赞元帅的突围部队在丘陵地带撞上了普军第10旅的枪口。

  普鲁西亚站在观测气球下,望远镜镜片倒映着骑兵团长洛恩伯爵高举佩剑的身影——

  "为了普鲁西亚妈妈!"

  三千把雪亮马刀同时出鞘的寒光,竟短暂照亮了硝烟弥漫的战场。

  当法军溃兵哭喊着"魔鬼!"逃回梅斯时,克莱尔涵正死死咬住嘴唇,看着尸横遍野的战场强忍着心中想要直接呕一地的冲动,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惊觉——自己把下唇都是给咬破了!

  8月18日·格拉沃洛特

  在机枪收割麦子般的"哒哒"声中,普军士兵如浪涛般前赴后继。

  克莱尔涵看着一个金发少年在冲锋途中突然跪下——他的腹部绽开着玫瑰状的伤口,却仍挣扎着向前爬了半步才断气。

  "再攻一次!"普鲁西亚的嘶吼混着血腥气灌入她耳中。

  当法军最后的弹药车爆炸时,冲天火光映红了梅斯要塞的城墙。

  最终,法军弹尽粮绝,巴赞的20万大军被彻底锁死在梅斯。

  9月1日·色当

  正午的阳光下,法兰索亚的佩剑在普鲁西亚掌心折射出屈辱的冷光。

  克莱尔涵望着城堡阳台上垂落的白色床单(他们甚至找不到像样的白旗),突然发现普鲁西亚接剑的手指在微微发抖。

  不是恐惧,而是某种更炽热的东西,正从她蓝眼睛里喷薄欲出。

  "怎么样?"她转身时,发梢扫过克莱尔涵泪湿的脸颊,"我说过会赢的~"

  远处,法军战俘队列里传来《马赛曲》的破碎音符。

  听到了这首曲子的普鲁西亚突然抓狂似的捏碎掌心的玫瑰,随后下令要将那唱《马赛曲》的战俘给枪毙,不过好在 在克莱尔涵的一阵劝导下终于选择了止戈。

  9月3日,还是在色当,不过这次是在郊外。

  普鲁西亚赤着脚在缴获的法军军旗上蹦跳,鎏金长发散乱地飞扬着——这个时常被克莱尔涵认为是国运化身的少女高兴的像个孩子一样,这种笑容她还是第一次从普鲁西亚的脸上看到!

  "克莱尔涵!你看这个!"她举起法兰索亚的镶金化妆盒,像孩子炫耀新玩具一样,"连逃跑都带着奢侈品,难怪输得这么惨~"

  远处,被俘的法军军官们一边走着,一边沉默地看着这位蹦蹦跳跳的胜利者——他们大概没想到,击垮法兰西的竟是这么个哼着童谣的少女。

  9月19日,巴黎围城前夕。

  普鲁西亚趴在移动指挥车的窗边,鼻尖几乎贴上玻璃,她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快看!埃菲尔还没建好的铁塔骨架!"她突然转身拽住克莱尔涵的手,"等打下来我要在塔顶装个普鲁士鹰徽!"

  "还要在塔底刻——"

  炮击的震动突然让普鲁西亚和克莱尔涵踉跄相拥在了一起,普鲁西亚趁此时机咬住她耳朵,随后温柔中带着痴情地道:

  "‘普鲁西亚到此一游’~"

  “所以...法兰索亚现在应该就在巴黎城里了,对吧?”克莱尔涵忍住因为被普鲁西亚抱着而羞得涨红的脸,问普鲁西亚。

  "嗯哼~"普鲁西亚懒洋洋地卷着地图边缘,"那位高贵的法兰索亚女士,现在大概正躲在宫殿数她的珠宝呢。"

  她忽然正色,指尖点了点巴黎城区图:"不过别担心,她逃不掉。"语气平静得仿佛在讨论晚餐菜单,"我们的炮兵已经锁定了所有出口。"

  克莱尔涵注意到她用的是"出口"而非"退路"。

  "你准备...怎么处置她?"

  普鲁西亚的睫毛在晨光中镀了层金,掩去了眼底的锐利:"让她亲眼看看,什么才是...真正的强国!"

  1871年1月18日,在凡尔赛宫镜厅。

  克莱尔涵捧着天鹅绒衬垫的冠冕,指尖微微发颤着。

  普鲁西亚——现在已经叫德莉娅了,德莉娅背对着她站在镜厅中央,烛火在七百面水晶镜间流转,将她鎏金般的长发镀上一层流动的光晕。她的肌肤在黑色丝绒礼服的映衬下,白得近乎透明,仿佛冰原上初凝的新雪,连颈后淡青色的血管都清晰可见,却又透着不容亵渎的冷意,身上的礼服剪裁极尽优雅——黑如午夜的天鹅绒包裹着她纤细的腰肢,金线刺绣的鹰徽从肩头盘旋而下,在烛光中闪烁着冷冽的光泽,而红绸内衬随着她的步伐若隐若现,微微侧首时,她耳垂上的钻石坠子都是跟着轻轻摇曳,碎光掠过她高挺的鼻梁与淡色的唇,那双湛蓝的眼眸依旧清澈如冰湖,但是在低垂的睫毛下却藏着一丝几不可察的灵动——像是胜利的喜悦被强行压抑,却仍从眼角眉梢悄悄溢出来一样!

  绶带上缴获的法国勋章随着她的转身叮咚作响,可她的姿态却丝毫不显傲慢,反而带着一种近乎神性的从容。

  ——她是铁与血淬炼出的美人,优雅之下藏着未熄的战火。

  ——直到她看见克莱尔涵捧着冠冕的模样,唇角才终于扬起一抹真实的弧度。

  "过来。"

  克莱尔涵看见那只戴着白手套的掌心有道未愈的伤疤凸显出的轮廓——是色当战役那晚,她捏碎玫瑰时留下的,当克莱尔涵拿着冠冕触及她的鎏金发丝的瞬间,整座镜厅突然寂静了下来,很明显,克莱尔涵正在期待着她的反应。

  "重吗?"克莱尔涵小声问。

  德莉娅转身时,冠冕垂下的钻石链帘叮当作响,她忽然抓住克莱尔涵的手按在自己胸前——透过礼服厚重的刺绣,仍然能感受到她剧烈的心跳还有...那丰润饱满的胸脯。

  "比起二十万具普鲁士烈士的躯体...轻多了..."

  窗外突然爆发出"德皇万岁"的欢呼,惊飞了栖息在喷泉雕塑上的白鸽,而德莉娅则是在声浪中俯身,钻石链帘扫过克莱尔涵的脸颊,她轻轻地说道:"现在,该给你这个功臣奖励了♡"

  钻石链帘的凉意还停留在脸颊,下一秒,温软的触感便覆了上来——德莉娅的唇轻如一片雪,落在克莱尔涵泛红的耳尖上!

  那一瞬,欢呼声、白鸽振翅声,甚至镜厅里蜡烛燃烧的细响,全都模糊成了遥远的背景。

  "等、等等——!"克莱尔涵手忙脚乱地后退,后腰却撞上摆放条约的橡木桌,德莉娅顺势逼近,指尖勾起她一缕散落的发丝缠绕把玩:"怎么?嫌弃我的谢礼?"

  镜中的她们,一个满脸通红手足无措,一个优雅从容却眼底含笑。

  当德莉娅再度俯身,要亲吻她的时候,克莱尔涵绝望地发现:自己竟然根本不想反抗,甚至闭上了眼睛!

  良久,德莉娅的指尖缓缓从克莱尔涵发间抽离,方才的温软笑意如退潮般敛去。她转身望向凡尔赛宫长廊的尽头——那里通往囚禁法兰索亚的偏厅,阴影在猩红地毯上蜿蜒如血痕。

  "不过..."她抚过自己锁骨处的铁十字勋章,金属冷光映在微微扬起的唇角,"还有件小事要收尾呢~"

  镜厅的烛火突然摇曳,将她鎏金的长发镀上一层近乎妖异的辉光。

  ...

  凡尔赛宫的偏厅里,烛光摇曳,猩红地毯上映着扭曲的影子,空气中混杂着玫瑰香水和火药的余味。

  法兰索亚被绑在一张雕花橡木椅上,双手被丝绸绳索反绑,勒得她纤细的腕骨泛起红痕,金色长发散乱地披在肩头,曾经华贵的蕾丝礼裙已被撕裂,露出白皙的肩头和半边胸脯,胸前的乳头在薄纱下硬挺,像两颗熟透的樱桃。她咬紧牙,湛蓝的眼眸里燃烧着恨意,像是能将德莉娅刺穿一般!胸口此刻剧烈起伏着,像是被困的野兽,恨不得挣脱绳索扑向对面的敌人。

  德莉娅站在她面前,黑色天鹅绒礼服在烛光下闪着冷光,鎏金长发如瀑垂落,肩头的鹰徽寒光凛冽,她慢条斯理地摘下白手套,露出修长的手指,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弧度随后讽刺道:“法兰索亚,巴黎的骄傲,现在只能像只被拔了毛的孔雀,坐在我面前发抖。”声音甜腻得像带了毒药的蜂蜜一般,带着胜利者的傲慢,“1806年,你踩着普鲁士人民的尸体叫我‘欧洲病夫’,今天,我要让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输家。”

  法兰索亚猛地抬起头,蓝眸里满是怒火,“德莉娅,你这肮脏的战争贩子!就算你赢了,我也不会向你低头!”

  她的声音颤抖却倔强,试图用愤怒掩盖身体的轻微战栗,绳索勒得她皮肤生疼,可她宁愿咬破唇,也不愿在死对头面前示弱。

  “现在知道说我是战争贩子了?哼哼...哈哈哈...”

  德莉娅低笑,缓步走近,靴跟在地板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俯身,脸颊几乎贴上法兰索亚的,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根,激起她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还嘴硬?”

  德莉娅的指尖划过法兰索亚的脸颊,凉丝丝的触感让她猛地一颤,“那我倒要看看,你的嘴能硬到什么时候。”她的手指下滑,停在法兰索亚的脖颈,轻轻摩挲起来。

  法兰索亚咬紧牙,试图扭开头,可德莉娅的另一只手猛地捏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对视。

  “别躲好吗?小宝贝~"德莉娅的声音低沉而蛊惑,“你越挣扎,我越兴奋。”

  她的拇指按住法兰索亚的唇瓣,缓缓摩挲,强行撬开她的牙关,指尖探入口中,触到湿热的舌头,法兰索亚喉咙里挤出一声模糊的抗议,脸颊红得像火烧,恨意让她想咬断那根手指,可身体却背叛般地软了下来,舌头不自觉地舔过德莉娅的指尖,带出一丝湿滑的触感。

  “啧,身子这就软了?”德莉娅轻哼,抽出湿漉漉的手指,在法兰索亚面前晃了晃,银丝在烛光下闪着光。

  “你的身体比你诚实多了,法兰西的小孔雀。”她俯身,唇瓣贴近法兰索亚的乳头,温热的呼吸让那点粉色更加硬挺,随后她张口含住,舌尖灵活地打着圈,时而轻吮,时而用牙齿轻轻咬噬,强烈的快感让法兰索亚的身体忍不住顿时猛地弓起,椅子吱吱作响,她咬紧唇,试图压住喉咙里的呻吟,可那甜腻的声音还是泄露出来,像被掐断的琴弦,明明羞耻十足,但是却让之更动听了。

  德莉娅的另一只手滑向法兰索亚的裙摆,猛地撕开残破的蕾丝,露出她白皙的大腿和被淫水浸湿的丝质亵裤,法兰索亚的眼角沁出泪水,羞耻和恨意让她几乎要崩溃了,“德莉娅,你这贱人...放开我!”

  她挣扎着,绳索勒得她手腕生疼,可德莉娅的手指已经滑进亵裤,触到她湿润的阴唇,轻轻按压在阴蒂上,揉弄起来了,法兰索亚猛地一颤,像被电流击中,喉咙里挤出一声高亢的呻吟,双腿不自觉地夹紧,却被德莉娅强行分开。

  “放开?现在说这话,不觉得晚了点?”

  “看看这皮肤~”德莉娅的声音低沉而蛊惑,带着一丝餍足的戏谑。“曾经高高在上的法兰西,如今却在我掌心颤抖......啧,真是美妙。”

  德莉娅的拇指在阴蒂上快速打圈,节奏时轻时重,激起一阵阵尖锐的快感,另一只手指探入阴道,缓慢地抽动,带出一波波湿热的水声,淫靡而清晰,像是在嘲笑法兰索亚的抗拒一般。

  ...

  法兰索亚的身体开始不由自主地迎合起了德莉娅的动作,臀部微微抬起,像是被那股热流牵引,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胸脯剧烈起伏,乳头在德莉娅的舔弄下湿漉漉地闪着光,脸颊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眸里的恨意逐渐被迷离取代了。

  “德莉娅...你...你不得好死...”

  法兰索亚的声音已经带上几分呜咽,恨意还在,可快感像毒药般侵蚀着她的意志,让她的话语里面竟然有了一点...撒娇的感觉?

  她想抗拒,想保持最后一丝尊严,可阴道在德莉娅的指尖下不住收缩,湿热的触感和充实的感觉让她几乎要失去理智,德莉娅的拇指猛地加重力道,在阴蒂上快速摩挲,像点燃了一簇火花,法兰索亚的,甜腻而高亢像是被快感彻底征服的呻吟再也压不住,从喉咙深处溢了出来。

  “不得好死?啧,嘴还是这么硬。”

  德莉娅低笑,俯身贴近,唇瓣几乎贴着法兰索亚的耳廓,舌尖轻舔她的耳垂,激起一阵颤栗。

  “可你的身体,已经开始喜欢我了哦~~”

  她的手指在阴道内猛地加速抽动,带出一阵阵淫水,湿漉漉的声音在偏厅里回荡,法兰索亚的脑海一片空白,恨意被快感冲刷得七零八落,她开始不自觉地迎合德莉娅的节奏,臀部抬起,双腿分开,色情地让站在旁边看着的克莱尔涵都是一阵血脉偾张。

  法兰索亚的内心在挣扎,她恨德莉娅,恨这个踩着法兰西尊严的女人,可这具身体却像叛徒般沉沦在对方的指尖下了!每一次触碰都像点燃一根导火索,火花噼里啪啦地炸开,让她无法抗拒。

  她居然开始享受起了那种湿热的快感,享受德莉娅的掌控,享受被征服的羞耻,呻吟声也越来越放肆了,像是主动在向德莉娅献媚一般,蓝色的眼眸里满是迷离,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却带着一种诡异的满足。

  “乖,应该...就差一点了。”

  德莉娅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夜风,她俯身,唇瓣贴上法兰索亚的,舌头探入口中,勾住她的舌尖,激烈地纠缠着,法兰索亚先是抗拒,可很快便主动回应,舌头缠着德莉娅的香舌,沉醉在了这羞耻的亲吻中。

  天啊,这算什么!让我看这种场面,还要我参与?!克莱尔涵看着这一幕,心里百感交集。

  德莉娅的手指在阴道内猛地加重力道,拇指在阴蒂上快速摩挲,点燃了法兰索亚身体里的最后一簇火花,她的身体猛地弓起,发出一声尖锐的呻吟,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软软地瘫在椅子上,胸口剧烈起伏,脸颊和耳根红得吓人,蓝色的眼眸里满是满足和迷离,泪水、汗水与淫水交织,在烛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她的礼裙完全凌乱,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她曲线玲珑的身躯,阴部流出的淫水顺着大腿滑到椅面上,形成一小滩晶莹的液体。

  随着高潮的快感和余韵缓缓从她的身体里散去,法兰索亚重新用自己的美目怒视起德莉娅。

  德莉娅轻笑一声,目光里带着一丝满足与戏谑。她俯身在法兰索亚的额头落下一个轻吻,像是某种胜利的仪式。

  “睡吧,法兰西的小孔雀。”她的声音温柔得像是夜风,带着一丝餍足的慵懒,“从今以后,你得学会...取悦你的主人。”

  随后她转向克莱尔·涵,蓝眼睛里闪着恶作剧的光芒,“学会了吗?下次...可轮到你了哦~”

  克莱尔·涵的脑子“嗡”地一声炸开,她猛地捂住脸,羞耻得几乎要晕过去。

  下次?!开什么玩笑!等等,是要我操作还是要操作我!?我一个大老爷们,怎么会...啊啊啊...

  就在克莱尔涵还在思考这个让人脸红的问题的时候,德莉娅已经慢条斯理地戴上白手套,转身走向偏厅大门,鎏金长发在烛光下闪着冷光,门关上的瞬间,只留下克莱尔涵看着这一幕,身体已经兴奋得无法自拔,和仍然在喘息着,香汗淋漓的法兰索亚。

  ...

  普法战争的终章,在德莉娅亲手为法兰索亚戴上镣铐的那一刻,彻底画上了句点。

  曾经不可一世的法兰索亚,如今褪去了华丽的礼服,被囚禁在柏林皇宫的地下厅——那里曾是霍亨索伦家族收藏战利品的地方。德莉娅命人将缴获的三色旗裁成窗帘,阳光透过蓝白红三色布料投下的影子,恰好笼罩在法兰索亚每日抄写投降条款的书桌上。

  而皇宫之上,早已焕然一新。

  巴伐利亚的茜茜娅、符腾堡的薇尔玛、巴登的露西亚......这些南德意志的化身们,如今穿着统一的普鲁士蓝礼服,在镜厅里排成一列,德莉娅亲手为每个人别上黑鹰徽章,动作温柔得像在给妹妹们整理发饰——如果忽略她身后墙上那幅用刺刀拼成的德意志地图的话。

  "从今天起,"她抚过新制的帝国宪法,羊皮纸上的火漆印还带着体温,"这里不再有普鲁西亚。"

  窗外,柏林市民正将最后一块"普鲁士皇宫"的牌匾摘下。

  铁匠锤击的声音,混着《德意志高于一切》的合唱,惊飞了宫檐下的白鸽!

  克莱尔涵的瞳孔骤然收缩——

  镜厅的庆典还在继续,香槟杯碰撞的清脆声响中,德莉娅正微笑着展开新绘制的疆域图,阿尔萨斯-洛林地区的轮廓被金线刺绣勾勒得刺目,像道刚刚结痂的伤疤。

  "等等...巴黎公社!"这个念头如闪电般劈进她的脑海,她突然想起前世历史书上那些血红的文字:1871年3月,法兰西战败后的权力真空,将催生出一场震惊世界的无产阶级革命。

  鎏金座钟的指针即将划过二月末的刻度。

  克莱尔涵倒退两步,趁着侍从更换餐点的混乱,一把扯下窗帘上的三色旗裹住了自己——她要快点逃走!法国那边的事情比起这边更加十万火急!

  德莉娅的声音从镜厅另一端飘来,轻柔得像在讨论今晚的甜点选择,却让克莱尔涵瞬间僵在原地。

  "怎么?我的小顾问..."她依旧背对着克莱尔涵,指尖慢条斯理地摩挲着阿尔萨斯-洛林的金线刺绣,"这么美妙的夜晚,你竟然打算提前退场?"

  鎏金发丝垂落在她肩头的黑鹰徽章上,镜中倒映出她微微勾起的唇角——那笑容很温柔,却让克莱尔涵后颈的寒毛根根竖起!

  侍从们不知何时已停下动作,整个镜厅陷入诡异的寂静。

  德莉娅终于转过身,冠冕垂落的钻石链帘后,那双蓝眼睛微微眯起:

  "还是说..."

  她忽然抬手,一枚小小的巴黎城徽从掌心垂下,在烛火中轻轻摇晃,

  "你有什么有趣的计划...没告诉我呢?"

  克莱尔涵的指尖掐进掌心,疼痛让她勉强维持住表情:"我...我只是想去酒窖拿瓶香槟!听说法国人藏了一瓶1793年的..."

  德莉娅的睫毛轻轻一颤——那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尽管已经变成德莉娅了,但是这个习惯是不会丢的......

  三秒静默后,她突然笑出声:"好啊~"

  鎏金发梢随着偏头的动作扫过她精致白皙的锁骨。

  "不过..."她随手摘下胸前的铁十字勋章,别在克莱尔涵衣领上,金属贴上皮肤的冰凉触感,像道无形的枷锁。

  "带着这个,免得卫兵把你当法国老鼠抓了。"

  当克莱尔涵终于跌跌撞撞冲出皇宫时,夜风刮得她眼眶发疼,她死死攥着那枚勋章——上面还残留着德莉娅的体温和橙花香。

  该死的...明明是个战争狂魔...为什么连威胁人都这么优雅...

  1871年3月15日,法国的边境。

  克莱尔涵的马车轮轴在洛林地区的泥泞小路上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车夫每抽一次鞭子,那些德莉娅行李箱里的丝绸衬裙就会窜出一股薰衣草香——这味道现在让她胃部绞痛。

  "快些!再快些!"她第三次催促,指甲在膝盖上掐出月牙形的红痕。

  窗外闪过被炮火削尖的树桩,像无数指向巴黎的黑色箭头,每经过一个村庄,都能看见墙上墨迹未干的告示:凡尔赛政府命令收缴巴黎所有大炮。

  她知道,此刻的蒙马特尔高地,国民自卫队正死死守着那些被民众集资购买的"人民大炮"。

  来不及了...

  当马车终于在边境哨卡被拦下时,克莱尔涵直接掀开车帘。铁十字勋章在士兵眼前一晃:"奉柏林急令!"她嗓音里的颤抖被误认为战地急务的紧张。

  3月17日深夜,巴黎的近郊。

  最后三十公里是克莱尔涵徒步完成的。

  她找借来的农妇的粗布裙被荆棘撕出裂口,德莉娅给的勋章在胸口发烫——仿佛那个远在柏林的病娇少女正透过金属监视着她。

  远处的地平线上,巴黎的夜空泛着诡异的橘红,那不是黎明,而是公社社员们在铸造街垒的熔炉火光。

  "求求您..."她拦住个推着板车的老兵,"蒙马特尔现在怎样了?"

  老人吐出口烟沫:"政府军刚偷走了大炮,但被洗衣妇们发现了——"他突然压低声音,"有个蓝眼睛的疯姑娘正带人用铁锹和围裙夺回来呢!"

  克莱尔涵的泪水突然砸在泥地上。

  终于赶上了...

  她开始狂奔,德莉娅的勋章从衣领跳出,在月光下划出一道道银色的抛物线。

  那些前世历史课本上冰冷的死亡数字——两万五千具尸体、五周血腥镇压——此刻都化作耳边呼啸的风声。

  这次绝对要改变这一切!

  1871年3月18日黎明,在巴黎的蒙马特尔高地。

  晨雾尚未散尽的石板路上,一路误打误撞进了这里的克莱尔涵的靴子踩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那是枚掉落的子弹壳,她弯腰拾起的瞬间,一阵夹杂着火药味的春风突然掀起了她的斗篷。

  "当心!"有人猛地拽了她一把。一发炮弹呼啸着砸进三十米外的面包店,飞溅的木屑像雪花般落在她们脚边。

  克莱尔涵抬头,对上了一双宝石般剔透的眼睛。

  ——是一个女子,此刻就蹲在她面前,沾满炮灰的脸颊上还带着擦伤,却笑得像捡到橡果的松鼠,她身上那件改制的三色战袍明显是由多种布料拼凑的——深蓝是工人制服,纯白是教会捐赠的亚麻,猩红则是从帝国军旗上撕下的绸缎!

  最引人注目的是她腰间那把代替了传统佩剑的铸铁扳手,上面歪歪扭扭刻着"人民武装"的字样。

  "新来的?"巴黎娅用扳手轻敲克莱尔涵肩头,金属碰撞声惊飞了附近觅食的麻雀,"我是巴黎娅,如你所见..."

  她转身指向正在架设路障的妇女们,"我正在帮我的姑娘们教训那些凡尔赛的软脚虾~"

  正午,在市政厅广场上,克莱尔涵看着巴黎娅赤脚踩在财政部的大理石办公桌上,沾着泥巴却小巧可爱的脚趾与鎏金雕花的桌腿形成了一种极其荒诞对比。

  她正用从教会缴获的金粉,在镜厅的油画上给拿破仑三世加了两撇滑稽的胡子。

  "看啊!这样才符合他滑稽戏演员的身份!"

  巴黎娅笑得前仰后合,三色绶带扫落了桌上的墨水瓶。突然她收起笑容,从战袍内袋掏出个发霉的黑面包:"知道吗?围城期间资本家们宁愿让这样的面包在仓库里腐烂..."

  她掰开面包的力道像在折断敌人的骨头:"也不愿分给饿得啃树皮的工人家庭。"

  傍晚的公社医院,巴黎娅跪在血迹斑斑的地板上,正用牙齿撕开绷带为伤员包扎。

  克莱尔涵注意到她脖颈后有个奇怪的烙印——鸢尾花纹章被粗糙地修改成了麦穗与齿轮的图案。

  "你和德莉娅认识?"巴黎娅突然问道,手指灵巧地打着外科结。

  克莱尔涵差点打翻药瓶:"你怎么...?"

  "你包扎的手法。"巴黎娅用沾血的手指点了点她手腕,"普鲁士军医特有的蝴蝶结~"

  她突然凑近,带着血腥味的气息拂过克莱尔涵的睫毛:"放心,我比那个战争狂魔讲道理多了..."

  窗外突然传来《马赛曲》变奏的旋律,巴黎娅立刻像嗅到猎物的小兽般竖起耳朵。

  "要来跳舞吗?"她染血的掌心在夕阳下宛如红宝石,她的嘴角勾起了一个又一次让克莱尔涵呆愣的动人角度。

  “听着,巴黎娅,你们现在必须要有足够的资本...知道吗...”

  巴黎娅的动作突然顿住,染血的绷带悬在半空。夕阳透过破碎的彩窗,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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