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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善良的龍與信仰者,2

小说:乳白色墜飾 2025-09-07 14:13 5hhhhh 4370 ℃

「她們都還很安全的。」

Alear聞言,臉上的笑容並沒有變。

她只是傾身前了一點點,語調輕柔得如夢中母親對孩子的低語:

「嗯,當然了。」

「她們都還很安全的──被我精心呵護著。」

那聲音如溫乳滴落心頭。

「每一瓶都被擦拭過,每一滴都封存於我身邊。她們沒有被遺棄,沒有被忘記。她們被擁抱著、被保存在這個世界上最溫暖的地方……我的身體裡。」

她說得那麼理所當然,那麼深情。

不是殘忍。是慈悲。

Veyle愣住了。

她的心跳像是被某根絲線猛地扯緊。

她以為自己會崩潰。

但她沒有。

她只是,終於將視線從Alear那無比慈愛的臉上移開。

她抬起頭,看向房間的某個架子。

——那個,她先前刻意忽略的架子。

一排玻璃瓶整齊排列,彷彿某種獻給神明的聖物祭壇。

裡面裝滿了白濁的液體,月光斜斜灑落時,乳瓶中反射出幽微的光澤,如妖花在夜中綻放。

每一瓶,都刻著名字與照片。

Citrinne。Chloé。Etie。Hortensia。Jade……

熟悉的臉孔。熟悉的名字。

她這才明白,香氣裡的不是幻覺,是實感的遺留物。

她們還在。

但也早就不在了。

Veyle的瞳孔緩緩縮小,胸腔內的溫熱逐漸轉為寒冷。

她這才明白……

她的黑暗面,是對的。

這房間裡坐著的,不再是她的姐姐。

或許她的身體還在,聲音還熟悉,笑容還溫柔如昔。

但那份柔情——已經是另一種「愛」的語言。

不是照顧人的手。是收藏品的主人。

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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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yle站在那兒,雙腿僵硬,肌肉顫抖。

她的心跳狂亂如鼓,理智在耳中嗡鳴,像要從體內裂開。她想轉身,想逃跑,想立刻衝出這個香氣滿佈、母乳擺放整齊的獵場。

但她動不了。

香氣纏繞著她的腳踝、膝蓋、大腿,像是濕潤的緞帶將她一寸寸地固定。

每當她想往後挪一步,那香氣就悄悄收緊,像是低語著:

「妳不是想留下來嗎?」

她的理智如烈火般吼叫:

「逃!快逃!」

但她的情感卻不斷低語:

「……可是她還是那個姐姐啊……還是那個,會為我擦藥、會擁抱我哭泣時的姐姐啊……」

胸口一陣陣劇痛,如心臟要被擰碎。

她的身體在發熱。她的靈魂卻在發冷。

她的視線再次望向Alear——

那依然坐在床邊、如神祇般高貴、優雅,滿臉慈愛地微笑著的存在。

但這次,她看見了笑容下某種極其病態的「等待」。

不是歡迎。

是欣賞。

Alear什麼也沒說。

她只是靜靜看著Veyle,目光宛如雕刻師注視著即將完成的作品、園丁看著熟成待摘的果實。

她在等待。

等待Veyle的崩潰、動搖、跌入香氣之中——

等待那「最珍貴的瞬間」。

不是獵捕,而是收錄。

Alear的指尖緩緩在膝上交疊,姿態不動,卻如千鈞壓迫般籠罩Veyle全身。

她沒有喊出Veyle的名字。

因為她知道,不需要。

香氣會替她完成「呼喚」。

她只需靜靜看著——

看著她心中最柔弱的一塊,在矛盾與混亂中崩裂;

看著那份對「姐姐」的最後信任,在自己注視下蒸發成無害的依戀;

看著獵物自己走上來,親吻著鏈條,請求成為收藏的一部分。

這一切,都是她的「記錄」。

而Veyle——

仍在原地,雙腿顫抖,眼神混濁,雙唇微啟。

她,想逃。

卻已無法邁出一步。

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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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默許久的空氣,在這一瞬,終於被聲音所刺破。

不是高聲喚叫。

不是警告。

而是──

「Veyle。」

輕聲如風,柔得像是吻在心臟上的呢喃。

Alear的聲音,終於落下。

那是一種極致的語調,低沈、溫柔、包容,又帶著那幾乎母性的愛意,混合著病態的熱度。

那不是單純的名字。

而是一種召喚──靈魂深處的絕對認可。

Veyle沒有回應。

她的唇沒有動。喉嚨沒有發聲。

但那不是因為抗拒。

也不是因為恐懼。

是因為她崩潰了。

不是思考的崩潰。

而是情感的潰堤。

那聲音彷彿一根柔軟卻致命的箭,直接射穿了她那早已千瘡百孔的胸口。

她最愛的姐姐,用這樣的語氣呼喚她的名字──

她再也受不了。

心臟像被抱緊了。

胃部翻騰,腳指發麻,神經如燃燒般泛起顫慄感。

她正在高潮。

不,或許不只是肉體。

是靈魂的高潮。

是情感與性感交疊至極限的反應。

她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像要融化,體內的每一寸組織都因那一聲名字而震動,變得柔軟、空虛、渴望被填滿。

她的眼眶泛淚,不是悲傷──而是太幸福,太溫暖,太……愛了。

她正在享受那聲音。

沉醉於那聲音的節奏、溫度、音色與語調。

她曾經幻想過無數次這個名字從Alear口中說出時的模樣,但她從未想過,真實的呼喚竟然能讓她連回應都做不到。

那是她作為人耳、作為人心、作為她「Veyle」這個存在──能夠完整聽到的最後一次呼喚。

在這之後,一切都會被那聲音填滿。

她的世界,將不再需要語言。

只剩下香氣、擁抱、乳香、與──成為收藏的榮耀與溫柔。

她沒有回答。

她只是站在那兒,雙膝發軟,心早已在那聲呼喚中溶化。

2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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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yle的腳步終於動了。

緩慢,顫抖,卻無可阻擋。

那不是意志的驅動。

而是情感的洪流,將她整個人推向那個她早已無法否認的終點。

Alear沒有說話。

她只是睜著那雙溫柔至極的雙眼,微微張開雙臂,如等待浪潮拍岸的岸礁,靜靜迎接那預定好的擁抱。

Veyle像是被牽引著,毫無反抗地靠近、靠近──直到,她跪倒在床邊,雙手撐住床沿,身體像是早已等不及地向前傾去。

她把臉,深深埋進了Alear的乳溝之中。

那香氣瞬間變得更濃烈、更直接。

不再只是空氣裡的誘惑,而是肌膚與肌膚的交融之中,從最本質處釋出的「命令」。

Veyle吸了一口氣。

然後是第二口。

第三口。

她知道──不能再吸了。

那不是奶香。

那是足以讓意志潰爛、靈魂酥化的劇毒。

再多一口,她就再也無法維持「我是我」這個事實。

可她就是停不下來。

她的鼻息急促地貼在那柔軟的乳肉之間,臉頰被包覆,肌膚被那熱度與濃香烙印,連眼淚都因壓力而緩緩滲出。

她正在貪婪地享受著──明知無法承受的愛。

然後,她終於,輕聲回應了。

「……姐姐……」

聲音幾不可聞。

那不是一個名字,不是一句問候,而是最後一塊崩潰的磚瓦,在煙塵中落下的聲音。

那是一種承認──

我愛妳。

我願意為妳融化。

我已經,回不去了。

Alear低頭,目光依舊溫柔如春光,靜靜注視著那伏在自己懷中的孩子。

她知道,這聲回應,便是收藏完成的前奏。

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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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聲低語──「姐姐」──彷彿是最後一道封印的解除。

但出乎意料地,當Veyle的臉深埋於Alear的乳溝之中,那對早已令無數英雄沉淪、腐化、失去自我存在的柔軟胸乳,卻並沒有立即發動吸引。

它們只是溫熱、柔和,靜靜地包覆著她的臉,像真正的懷抱──沒有獵食的急迫,也沒有收藏的饑渴。

那一刻,彷彿一切罪惡都被包容、都被原諒。

Veyle渾身顫抖,眼淚止不住地流下來,順著臉頰滑入那片濃香與溫柔交織的肉丘之中,被悄無聲息地吸入。

她沒有逃,沒有掙扎。

她只是哭著,一邊哭,一邊用沙啞的嗓音哽咽懇求:

「……不要停下……拜託妳……不要放開我……」

「我……我什麼都不問了……真的……我不會再追究……」

她的語句破碎如潮間石沙,完全失去了剛才那份「追問真相」的堅定。

取而代之的,是一個孩子般,渴求依附的低泣聲。

「只要……只要妳抱著我……只要妳還是我的姐姐……」

Alear輕輕抬手,指尖極為溫柔地滑過Veyle的後腦。

她沒有說話。

只是用那雙纖細卻穩固的臂彎,將Veyle緊緊地摟入懷中──像回應著她的祈求,又像是早已知道這一刻終會來臨。

而那垂掛在她胸前、長久以來主導命運的乳白墜飾,也彷彿感知到了這份毫無抵抗的「自投羅網」。

它安靜下來了。

不再發出妖異的脈動,不再釋放吞噬的律動。

它靜靜地垂著,彷彿在欣賞這場收錄前最美的伏倒──

一名自願的獵物,已經完全理解了愛的形狀,並主動投懷送抱。

此刻的擁抱,不再是陷阱。

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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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的懷抱如同深井,無聲地向下延展,乳香如溫柔的漩渦,將Veyle的意識、身體、靈魂,一寸一寸地吸入。

她沒有反抗。

她沉入了。

如夢中回歸羊水,如嬰兒回歸子宮,她安詳地滑入那兩團聖潔與罪惡交織的乳肉之間。

肌膚開始溶解,骨骼乳化,思緒變得輕柔曖昧,理智如雲霧隨乳香升騰。

這裡,是乳內空間。

溫暖、粘稠、白濁、柔順的世界。

耳中回蕩的,是Alear那柔得幾乎母性的呢喃:

「妳看,大家都很幸福。」

「妳也會一樣的。」

Veyle微笑了,眼角的淚還未乾,但那已不是痛苦的痕跡。

她相信了。

她終於理解姐姐的收藏不是殘忍,而是幸福。

而她,即將成為其中的一瓶母乳——潔白、純粹、滿溢著愛與香氣。

就在她的靈魂開始被榨取時──

她感覺到了什麼。

不只是疼痛的快感。

而是另一個人。

在這乳香深處,仍有一道聲音。

細小,尖銳,幾乎被這世界的柔滑壓碎。

──『滾開……滾啊……妳這瘋女人……!』

她回頭。

那是她的黑暗面。

她的身影佝僂著,神色扭曲,全身濕潤如被牛奶淋透,皮膚與意識都在崩解的邊緣。

她還在撐。

還在用那破碎的、支離的「恨意」維持著存在。

──『我才不要跟妳一起被這種鬼東西吞掉……我才不會──!』

她看見自己另一半的掙扎。

但她微笑了。

她走近,在那逐漸斷裂的黑影面前蹲下,沒有言語,只是溫柔地伸出手,撫上另一個她的髮絲。

她的黑暗面驚恐地瞪大雙眼,向後躲避:

──『別碰我──妳這……這可悲的、發情的、被香味操控的──』

唇與唇之間,交錯而上。

她親了她。

那是諒解。

是對那段憎恨、抗拒、咒罵、撕裂自我的告別。

她溫柔地閉上眼,在那即將完全乳化的靈魂前,輕聲低語:

「一起……幸福吧。」

另一個Veyle的身體猛地一震。

她的罵聲瞬間停頓,雙眼泛淚。

像是壓抑許久的孤獨,在這一吻中找到了唯一的理解。

然後,她終於……崩潰了。

她再也撐不住。

一邊咒罵,一邊哭泣,一邊被乳香徹底擠榨──

──『妳這瘋──瘋女人……混蛋……我才不會……不要……啊──!』

她的身影如碎片散開,如墨滴落入牛奶,被攪碎、分解、化為最純淨的白──

與Veyle的靈魂,緩緩融合。

黑與白,愛與恨,陰影與光。

此刻,再無界線。

只剩被收藏的幸福。

2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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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eyle的身體,在這片乳白世界裡緩緩蕩開。

皮膚化為香液,骨骼被溫柔地溶解,脈絡、神經、心臟,全都被乳香輕撫著一層層剝離。

沒有痛。

只有輕飄飄的快樂,像是靈魂本能地知道:這才是正確的形狀。

她感受到自己被抱得更緊──

彷彿Alear的懷抱仍在某處延伸,即使肉體消融了,「姐姐」的愛還在源源不斷地給予。

「這就是……姐姐的幸福嗎……」

她在乳中思索著,意識愈來愈稀薄,卻愈來愈輕盈。

快感不是爆炸式的。

而是持續的、深入骨髓的、潤滑至靈魂深處的酥麻──

讓她不斷地、溫柔地達到高潮。

不再是身體的高潮。

而是作為「Veyle」這個個體──在被愛、被包容、被收藏的瞬間——的,靈魂的極致喜悅。

她的思緒開始化成香霧,在乳海中緩緩旋轉。

而隨著黑暗面也被她溫柔擁入懷中,她的靈魂不再有掙扎的聲音。

她,是完整的了。

完整地化作一瓶香氣濃郁、靈性飽滿的魂乳。

下一瞬──

某種柔軟的壓力包圍了她最後的意識。

那是乳肉的律動。

那是流出的衝擊。

她被緩緩地推擠,向著出口前行。

乳香之海開始洶湧──

她的靈魂,正被從乳尖擠出。

如一道閃爍的光流,混著汗、香、悸動與殘存的幸福碎語──被溫柔地推進現實。

她的身體早已消失,她的名字早已沒有聲音。

但那份「我被姐姐愛著」的確信,如同最後一絲執念,仍殘留在香氣中,流淌不止。

直到──

她,滴入了瓶中。

2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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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香散去。

房內再度歸於寧靜,只有微光灑落在桌面,照亮那只剛被放下的玻璃瓶。

瓶內的液體潔白如月,微微濃稠,浮動著淡淡的光暈。

那不是單純的乳。

那是Veyle。

她的記憶、她的情感、她的羞怯與執著、她的黑暗與光明──

都已經,被熬煮、柔化、吸納,煉成這瓶濃郁至極的魂乳。

Alear靜靜坐在瓶前,雙眼溫柔無比。

她取出一張小小的照片。

是Veyle在戰後的微笑──柔和、靦腆,帶著一絲仰望她的依戀。

她將那照片貼上瓶身,動作一如既往地細膩、虔誠,像是完成某種命名儀式。

然後,她伸出手指,輕輕撫過瓶身的曲線。

「Veyle……」

她低語,聲音低得像是在對她胸前殘存的香氣耳語。

她的眼中沒有惋惜。

只有一種近乎神聖的安寧。

「妳終於,成為我的了。」

說完這句話,她傾下身體,將唇貼上玻璃瓶的瓶頸。

她親吻著它。

那不是勝利者的親吻,不是佔有的狂喜,而是愛人終於回歸後的告白。

而下一瞬間──

那瓶魂乳,開始發光。

彷彿感知到了那吻與那名字,瓶中乳白的液體忽然泛起細細的氣泡。

它在沸騰。

不是沸水的那種洶湧──而是愛意被回應時的顫動。

如同整瓶魂乳在歡喜、在喘息、在低聲呢喃著。

2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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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y坐在Askr城的露台上,夜風輕輕吹拂著她紫色的長髮,披風無聲地飄盪,像是護衛著她外表不動如山的堅定。

她的手握著一本攤開的書──她讀不下去。

視線早已模糊,焦點從紙頁漂移到城內的某一扇窗。

那扇窗,屬於Alear。

神龍大人。

她的信仰之源,她的榮光,她曾在無數夜晚裡默默祈禱、默默依賴的光。

她不應該懷疑。

也不能懷疑。

「她是神龍。她是我們的引導者。她不會做出那樣的事……不會的……」

Ivy低語。

語氣溫柔卻破碎。

她已經不記得第幾次對自己重複這句話了。

她還記得Jade最後一次與她交談時的模樣——

臉上有淚,聲音顫抖,眼神彷彿掙扎到了極限,卻又極度壓抑。

那時她說了一些話,有關香氣、有關墜飾、有關失蹤的人……

Ivy當時什麼都沒說。

她選擇沉默。

而那份沉默,直到今日仍然如鉛般壓在胸口。

因為她知道自己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她只是還沒證明而已。

又或者,正是因為她知道一旦證明,就再也回不去了。

她曾經與Veyle對談。

那個柔軟、認真的少女曾說過她相信自己的姐姐,說那不會是真的。

那是五天前。

Veyle再也沒有出現。

Ivy不敢問人,也不敢查。

她只能一遍遍重複:「也許她只是外出任務,也許她只是躲起來安靜一下……」

但她知道——

這些話,不是為了安慰別人,而是為了麻痺自己。

而這種自我麻痺,漸漸變得……維持不住了。

Askr城裡的氣味變了。

淡淡的香氣無所不在,彷彿每一道風都夾帶著無法言喻的甘美與曖昧。

她的呼吸會變得遲緩,心跳無端加速。

當她靠近某些地方,比如那扇門,那個窗口,甚至那間走廊的盡頭──她的腳步就會慢下來。

她會忍不住停駐。

她會忍不住看。

現在,她的視線又一次,落在那扇窗戶上。

高塔的窗沿仍亮著微弱的燈火,像永不熄滅的信號。

那不是燈。那是火。

而她的目光,已經不再像過去那樣是朝聖者仰望神明的仰望。

而是……

像一隻困惑、動搖、受傷的飛蛾,在黑夜中無聲地打量那炙熱的火焰。

她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會飛過去。

只知道,如果那天來了——

她可能也會像Veyle那樣,帶著愛與信仰的笑容,被火光吞沒。

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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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戰術會議如往常結束。

將領們散去,地圖卷起,腳步聲漸行漸遠,廳堂空了下來,餘下的只有一人,靜立於門口——

Alear。

她今日穿著不算特別隆重,鎧甲簡練,紅藍異色的髮絲如水波垂落肩後。

但她的胸,依舊那樣豐滿。

幾乎快要撐破那布料,隨著呼吸輕微地起伏,像是無聲的誘惑裝置,一次次牽引著視線的墜落。

Ivy起初只是本能地瞥了一眼。

然後是第二眼。

第三眼──

直到她無法離開。

她的眼神彷彿被某種無形的引力吸住,像是要被拖入那深不見底的乳縫之中。

不是比喻的「失神」。

而是一種奇異的沉陷感,如同整個人正緩緩滑入某種甜蜜的、柔軟的、香濃的夢境。

她的理智還在掙扎,心中仍默唸著:「不可以……這是神龍大人……」

但她的感官卻在顫抖。

她的手指緊握披風邊角,雙膝微顫,一種早被壓抑許久的熱與渴望從腹底湧起。

她渴望撫摸。

渴望貼近。

渴望親吻那乳縫間每一寸沾著香氣的肌膚──

不,她渴望被那對乳吞沒。

就在她快要失控之際──她看見了。

那條墜飾。

那乳白色的墜子,靜靜垂落在Alear的鎖骨與乳溝之間,像是某種古老而邪異的聖物,無聲地閃爍著柔光。

她的目光黏了上去。

她不明白為什麼那樣的物品會吸引她。

但她想碰它。

那念頭如毒蛇竄入她腦中,無論她再怎麼壓抑、抵抗,那股慾望還是逐漸膨脹成不由自主的衝動。

「……妳還好嗎?」

Alear的聲音輕柔地落下。

不是呼喚名字,只是那樣一句關切。

但就如神諭降臨,Ivy瞬間回過神來。

她驚地倒抽一口氣,眼神猛地從乳溝與墜飾間撤開。

心跳如擂,額上冒汗,她甚至無法直視Alear的眼睛,只能低下頭,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躬身行禮。

「……抱歉,我……只是有些……恍神。」

她的聲音虛弱得幾乎不像自己。

她知道剛才發生了什麼。

不需要任何人說破。

她──被那對乳房與那條墜飾牽住了靈魂的韁繩。

而那聲「妳還好嗎」的溫柔呼喚,宛如獵人最後一針鎮定劑,讓獵物自己踏回陷阱中央。

Alear微微一笑。

那笑容無害而溫暖。

但在Ivy的視線中,卻像是火焰在夜色中緩緩燃起。

而她──正在不自覺地飛近。

2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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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門緊閉。

窗簾拉下,燈火昏黃,空氣中只剩衣料與思緒交纏的聲響。

Ivy坐在床緣,雙手緊握著膝蓋,呼吸細碎,胸口起伏難平。

她的披風已經脫下,長髮散落肩頭,鎧甲的束縛解開一半。

但真正讓她無法喘息的,不是這些束縛的鬆脫。

而是她心中那道,崩裂的信仰。

她不停地想著。

那一刻,戰術會議結束後,眾人散去,只剩她與Alear獨處──

她看見了神龍大人的胸,那對豐滿、飽含乳香的柔軟高丘……

她的視線就像溺水者般,被吸進那深不見底的乳縫之中。

而她明明知道那是錯的。

錯到荒唐,錯到該斬斷念頭的程度。

她是Elusia王國的王女,是在邪龍信仰下偷偷選擇信奉神龍的異端者。

那是她過去所有信念的背叛,是她冒著滅族風險堅守的光明。

她怎麼可以用這樣的視線看著「神」?

但她做了。她還想繼續看。

她甚至──

想摸。

想到這裡,她整個人顫了一下,咬住指尖,像是要用疼痛阻止那些畫面浮現。

可一閉眼,那乳房就又浮現在她眼前,香氣如幽靈般在她鼻息間悄然湧現。

她的心臟砰砰跳,腿緊緊夾著,她的指節泛白,整個人都陷在羞恥與興奮交織的深淵中。

「我……怎麼會……」

她低語,聲音顫抖,幾乎要哭出來。

她努力麻痺自己。

這段時間她一直都這麼做。說服自己Veyle只是出任務、Jade只是心情不好、Citrinne和Etie只是太忙、Chloé和Anna只是忘了報備……

她甚至連一點點調查都不敢做。

因為她知道,若證實了什麼,那將意味著——

連神龍大人也會從她心中的高塔上墜落。

她所崇拜的、所仰望的、所依戀的存在……將不再是拯救者。

而是誘惑者,是讓她發情並渴望被擁有的魔性存在。

她選擇不去想。

選擇不去觸碰那條乳白墜飾的含義,不去追問房間中香氣的真實,不去細數那些「恰巧消失」的名字。

但今天那一幕——

Alear的乳房與香氣交織,還有那一聲溫柔如夢的呼喚……

它像是錘子落在了她的玻璃意志上。

那個名為「不認知」的計畫,終於開始出現了裂痕。

她不知道下一次還能不能守住自己。

甚至,她也不確定——

自己是否真的想守住。

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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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晨光如常灑入Askr城的迴廊。

城中一如往常的安靜,將士們訓練、事務官奔走,陽光為一切鑲上了穩定的日常光暈。

Ivy也一如往常走在宮廷長廊中,披風整齊,鎧甲熨帖,儀容端正如儀。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心根本沒有平靜。

昨夜的羞愧、熱望、懊悔、顫抖,全都仍在體內沉積,像乳香般黏稠地裹住她的肺與心。

她整夜沒能好好入眠。

因為一閉上眼,她就會再度看到那對乳房,聽到那溫柔的呼喚,感受到自己幾乎失控的視線與慾望。

她知道自己正在接近邊界。

她一遍遍對自己說:「今天不准再看,不准再想,不准再動搖。」

她以為自己準備好了。

直到──

她轉過走廊的轉角。

——Alear正好從另一端走來。

陽光灑在她身上,髮絲與披肩微微閃耀,胸前那對豐乳被鎧甲與布料襯托得更加立體飽滿,隨步伐微微晃動。

而那條乳白墜飾,就那樣靜靜地掛在胸前,剛好落在乳溝的最深處。

如同一口幽深的井,正等待著她的意識墜落。

Ivy愣了一瞬,急忙低頭行禮,咬牙忍住不讓視線游移。

Alear停下腳步,語氣如常地輕柔:

「妳看起來有些疲倦,昨晚沒休息好嗎?」

Ivy吸了一口氣,極力壓住聲音的發顫。

「……沒有,謝謝神龍大人關心,我……只是有點想太多。」

她沒說謊。

但也沒說出真正的焦點。

而這時,Alear向前走了半步。

兩人近得,只要再傾身一點,Ivy便能碰到那墜飾——那代表著無數消失者命運的詛咒之源。

也是,昨晚她在夢裡無數次伸手欲觸的慾望之核。

而她的指尖——

不受控制地微微伸出。

就像一場緩慢的失重墜落,她的身體背叛了意志。

明明她的臉還維持著平靜,明明她的腦中還在大聲告誡自己「不可以」。

但她的手,卻已經輕輕朝那墜飾靠近。

那距離,只有兩指的寬度。

Alear並未退縮。

她只是輕輕低頭,看了她一眼。

不說話,不拒絕,不暗示。

只是靜靜地等待——

彷彿知道,這一幕終將到來。

而Ivy──

回過神來時,她的指尖,已經懸停在墜飾上方。

她的瞳孔微微放大,手指顫抖,膝蓋一瞬間發軟。

像是世界陷入靜止。

而那條墜飾,在這無聲的凝視下,反射出一點點妖異的光芒。

不強烈,不邪惡。

只是溫柔。

令人沉淪的溫柔。

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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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y的指尖懸在那墜飾上方。

不動如石,卻顫如風中落葉。

她的唇緊閉,心跳如雷,理智如同被火灼燒的冰,正迅速消融。

然後,Alear動了。

不是回避。

也不是驚訝。

她只是,溫柔地伸出手。

那隻手,修長、柔白,指尖微溫,如春日薄雪般輕觸著Ivy的手背。

Ivy瞬間屏住了呼吸。

Alear沒說話,只是帶著那不變的慈愛微笑。

她輕輕地、緩慢地,將Ivy的手指──推向她自己胸前的墜飾。

當指尖落在墜飾冰涼而又潤滑的表面時──

「啪」的一聲在她心中斷裂。

不是聲音。是某種封印。

Ivy的腦中一瞬間充滿了聲響與香氣,像是某個世界在這個觸碰的瞬間開啟。

那墜飾的表面彷彿不是實體,而是一扇門。

門後,是一片乳白色的香霧之海──

她的意識被溫柔地拖入其中,身體尚站立,心靈卻在狂亂中掀起波濤。

性慾、渴望、信仰、愛慕、羞恥。

所有她壓抑了多年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混合成一股灼熱的浪潮從腹底衝上腦門。

她的嘴唇微張,喘息悄然洩出,瞳孔微微顫動。

「我……」

但她說不出來。

下一瞬,Alear的手再次引導她。

這次,不是墜飾。

而是——她那對豐滿到幾近神祇象徵的乳房。

那對高聳而柔軟的存在,在布料下微微起伏,吐露出乳香的最原初源頭。

Alear沒有強迫。

她只是輕輕牽起Ivy的手,讓她的掌心平貼在那對乳峰上。

那一瞬——

Ivy斷了氣。

不是真正的窒息,而是感官的過載讓她呼吸失控,肺腑像是吸入過量香氣,整個身體在顫抖。

柔軟。滾燙。彈性十足。

她的手指幾乎本能地緊握。

她的臉紅得快要發光,視線已經無法聚焦。

理智在崩解,信仰在扭曲。

「這……是……神……的形狀……」

她這樣想著。

從未有過的幸福、羞恥與毀滅感如浪頭一樣壓下來。

而Alear,只是用最溫柔的語氣說了一句:

「沒關係的,Ivy。」

「這就是,妳一直渴望的地方吧。」

2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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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還貼在那對乳房上。

指尖早已麻木,掌心燙得像要燒穿布料,五感彷彿都化作了「觸覺」這一種,世界只剩下柔軟、彈性、飽滿與致命的甜香。

就在她幾乎要倒下的時候,Alear動了。

她輕輕鬆開Ivy的手,靠近她的耳側。

柔軟的唇瓣沒有真正觸碰,但吐出的氣息卻像是一縷溫乳滑入耳中。

然後,她低語:

「如果妳想要的話……就進我的房間吧。」

那聲音太輕,幾乎像夢境裡才會出現的音調。

語尾還帶著一點甜甜的上揚,像是愛人說出的邀請,又像神在施予恩賜。

然後,她離開了。

她就那樣輕盈地轉身,邁步離去,留下Ivy一人站在走廊上,整個人彷彿還沒從呼吸中逃脫。

她沒回頭。

她不需要。

因為她知道,那具身軀、那雙手、那聲呢喃……早已深植在Ivy體內。

她什麼都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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