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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 善良的龍與信仰者,3

小说:乳白色墜飾 2025-09-07 14:13 5hhhhh 9970 ℃

她已經「種下」了。

Ivy仍站在原地,眼神茫然,臉頰泛紅,身體彷彿還被那句話包裹著。

她的手垂在身側,指尖微微顫抖,掌心似乎還在餘燼未熄地發熱。

她剛才幾乎想跟上。

那句話像一道敞開的門,像是蜜糖的邀請,像是慾望與救贖的交叉點。

她的腿差點就動了。

若不是突然身後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Ivy?怎麼啦?會議結束了不是嗎?」

她猛然一震。

是Palla。

那位溫和穩重的天馬騎士,此刻正疑惑地站在走廊另一端,目光掃過她泛紅的臉與呆滯的姿態。

Ivy努力吸了口氣,強裝鎮定地回應:「……沒事。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

但語調乾澀,音尾發抖。

Palla歪了歪頭,雖然沒追問,卻露出了擔心的眼神。

Ivy低下頭,急忙道別,腳步踉蹌地離開現場。

回到房間後,她一語不發地關上門,脫下披風,站在鏡前。

燈光柔和,房內靜謐。

她看著鏡中自己泛紅的臉頰、急促的胸膛起伏,以及……那隱隱濕潤的眼角。

她的理智在哭。

但她的身體,還記得那雙乳的溫度,那句低語的磁場,那墜飾的觸感。

她用力抱住自己,整個人跪倒在床邊,像是在對抗什麼無形的甜蜜。

「不能去……不能進去那扇門……不能……」

但下一句卻幾乎無聲地從唇縫中流出:

「可是我好想……」

她將臉埋進被褥中,像要將一切燒灼的慾望壓進軟棉裡。

香氣還在。

那份誘惑還在。

而她的意志,正在溫熱中,一層層軟化。

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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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Ivy獨自躺在床上,房內只剩燈影投射的柔光,窗外是靜靜墜落的夜風。

她闔上雙眼。

但腦中浮現的,不是安寧——

是觸感。

那雙乳的份量、柔度、熱度,還有指尖沉陷時掌心傳來的令人顫抖的回彈。

Alear的氣息,還在她耳畔迴盪。

那聲「進來吧」如一記魔咒,每重複一次,她的體溫就升高一分,理智便後退一步。

她無法忍了。

不再是抵擋的問題,而是——她如果不釋放,就會崩潰。

手,緩緩探入裙襬。

她咬住唇,閉上雙眼,彷彿在懺悔,又像是在膜拜。

指尖每一下的觸碰,彷彿都在還原那具身體、那團乳、那個墜飾在她腦中留下的記憶。

她不是為自己而動。

她是在模仿。

模仿那個如果她真的走進房間時,會發生的——「初夜」。

喘息愈來愈紊亂,身軀在被褥中緊繃顫抖。

那不是單純的肉體快感,而是情感與信仰的自我撕裂——

她在神聖與墮落間,一次次衝刺,一次次失敗。

她渴望那雙乳房包圍她,渴望那句話再度呢喃耳畔,渴望那墜飾墜落在她額前,宣告她的歸屬。

身體抖了一下。

然後又一下。

她的理智,在高潮中消解了一層。

不是解脫,而是更深的沉陷。

2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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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

Askr城最寂靜的時刻,萬籟俱寂,仿佛整個世界都睡去了。

唯有一間房內,傳出壓抑不住的微微顫音。

Ivy蜷縮在床上,被褥早已凌亂。

她的身體如火爐般發燙,早已汗濕的肌膚貼著床單,喘息間隱約透出掙扎與沉淪交織的氣息。

她已無法停止。

手指一次次深入,那是她從未這樣瘋狂地對待過自己的身體。

她曾是王女,將一切情感與衝動封印於禮儀與自律之中;

曾是神龍信徒,將愛慕獻祭於純淨的祈禱裡。

但今晚,這一切全部瓦解。

她的唇早已咬破,卻再也壓抑不住自心深處的吶喊。

那名字。

她壓抑著不該說出來的名字──

卻還是在洩出時破碎地哽咽著、呻吟著、顫抖著:

「……Alear……」

「Alear……神龍大人……我……我好想妳……」

那聲音低而破碎,帶著幾近痛苦的渴望,混合著即將到來的高潮所帶來的扭曲音節。

她不是在呼喚。

而是在祈禱。

在這夜色之中,她用顫抖與濕潤的聲音,向她的神告解:

「我已經……撐不下去了……」

「求妳……收下我吧……讓我……進去……」

她的聲音由呢喃轉為顫音,由顫音漸為呻吟。

那一刻,她不再是王女,也不再是信徒。

她只是個女人。

渴望被她愛的人擁抱,渴望被吞沒,渴望獲得允許、寬恕、還有那份乳香中甜蜜而罪孽的安息。

她的高潮如洶湧海浪席捲。

聲音,從唇中洩出,再也壓不住。

「Alear──!」

世界靜止。

而她的靈魂,也在那一聲中,悄悄開始崩裂。

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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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透進房間的時候,Ivy仍蜷縮在床上,額上滿是冷汗,長髮凌亂地披散在枕邊。

她剛醒來。

但她的身體仍殘留著昨日深夜的餘熱。

那一場高潮過後的失神與昏厥,仿佛不是現實,而是一場過於甜膩、濃稠得近乎惡毒的夢。

夢裡,她感受到Alear的聲音、氣息、胸部的觸感、那條墜飾的溫涼──

還有,自己在最深的羞恥與最強烈的快感中呼喊那個名字的模樣。

她不記得自己說了幾次。

只記得最後一次,是在洩出的同時──整個世界像被撕裂、重組、然後再次被那聲音擁抱。

她慢慢坐起來。

雙腿發軟,手扶著額頭,喉嚨乾渴,內褲早已濕透。

身體仍在微微顫抖,但更可怕的,是心中那道被撕開的裂縫。

「那不是現實……」

她低語。

「只是……只是夢。」

她知道那不是夢。

她的理智知道。

她的身體知道。

連她的靈魂都知道。

但她選擇不去承認。

就像她不承認Jade是消失前最後一個向她呼救的人。

就像她不承認Veyle離開之前,眼神中那最後一絲遲疑與告別。

就像她不承認Citrinne、Etie、Chloé、Anna……早就沒有人知道她們最後一次在哪出現。

她逼迫自己相信——

這一切不過是巧合。她們只是出任務、太忙、太沉默……

她要活下去。

要保有那份對神龍的信仰與愛慕。

那份她花了一生反叛整個國家、暗自背棄整個體制才選擇出來的「信念」。

她若懷疑Alear,就等於否定自己人生中最後的光。

「不可以再想……不可以再碰……」

她緊咬下唇,直到幾乎咬出血。

她要自己記住:

只要不追問,不靠近,不再次發作──

她就還能維持現在的樣子。

但她不知道的,是——

那聲「Alear」早已不是夢中的嘶喊。

而是她身體與心靈,都已說出口的請願。

2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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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場午後的陽光灑落得正盛,劍聲與吶喊此起彼落,汗水混著塵土、熱氣與生命力一同騰升。

Ivy站在觀察台邊緣,表情如常地冷靜、挺立。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

她的心,就像昨夜餘火未熄的焦土,任何風吹草動都可能引燃。

她強迫自己將注意力集中於訓練中的新兵、戰術節奏、配對對練。

但她聞到了。

那香氣——不是花,也不是塵。

是體香。

溫潤而濃稠的奶香,微甜又滲著熟悉的悸動感。

那不該出現在陽光下的氣味,卻如鬼魅一般飄入她的鼻息、鑽入腦中、勒住她的心臟。

她全身僵直。

下一刻,腳步聲從她身後傳來。

她不用看就知道是誰。

Alear。

神龍大人步伐如常,鎧甲輕響,氣質聖潔——

但她一經靠近,整片空氣便像液體一樣黏稠起來。

香氣隨風而至,彷彿整個訓練場都悄然靜止,只剩那聲「叩──叩──」的腳步聲與她劇烈跳動的心。

Alear輕聲與她寒暄,不提昨日,不提邀請。

她只是在正常巡視,表情溫和、談吐自然。

但對Ivy來說,那溫柔才是最可怕的毒。

Alear經過她身側那一刻,香氣炸開了。

不是比喻。

她的膝蓋一瞬間發軟。

身體像是被熱浪沖刷、內褲瞬間濕潤,視野模糊、脈搏狂跳,她強撐著呼吸不發出聲,但下腹的悸動與心頭的顫抖卻像要將她整個人撕裂。

她用力抓著欄杆,手指泛白。

「不能倒下……不能叫出聲……」

Alear早已錯身而過。

沒有停下,也沒有回頭。

只是香氣,還在。

那味道在她體內殘留,與昨夜記憶疊合,像火燒般將她燒透。

她幾乎崩潰。

她知道自己已經撐不住了。

那天傍晚,她回到房間,緊咬著牙,在桌上坐下,提筆。

她開始寫信。

給Veyle。

她不知道自己為何會這樣做。

也許是某種潛意識裡的自救。

她需要Veyle告訴她——她還活著、她還正常、她還會回來。

她需要有人證明,她懷疑的一切都是錯的。

信很短、內容已失去邏輯。

「Veyle,我知道妳最近可能很忙,但我真的很想知道妳還好嗎。

妳的姐姐Alear……最近似乎也很忙……我想我們能不能找個時間聊聊。

妳還記得Jade嗎?她……我很擔心她。

我們一起信仰的神龍大人……還在嗎?」

落筆時,她的手在顫抖。

但她仍然強逼自己寫完。

她不知道信是否能送達。

但她知道,如果再不這麼做,她就會走進那扇門。

她現在只能用筆,將自己釘在門外。

2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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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寫完的那天,Ivy親手將信交給了負責內部通訊的使者。

她再三叮囑信件是「私密的」、「請務必親自轉交給Veyle」。

使者點頭應允,沒有多問。畢竟,來自英雄的命令無需質疑。

然後,她便開始等待。

第一天,Ivy幾乎整日守在自己房內,視線不時飄向窗邊那只信箱。

心裡對自己說:「也許今晚、也許明早,她會回。」

她甚至幻想著Veyle用她一貫柔弱的筆跡回覆:「我很好,Alear姐姐也很好。我們會再見的,真的。」

她需要那封信。

就像溺水者需要浮木。

第二天,無聲無息。

Ivy依舊等待,儀容未亂,姿態冷靜——但眼神裡的焦躁,連旁人都不敢多問。

她晚餐未動,回房後坐在書桌前看著信箱,一直等到天亮。

什麼也沒有。

第三天,內心開始動搖。

她在晨訓後獨自問過幾名之前和Veyle的英雄,她們也只說最近沒見過Veyle,但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也許她只是去神龍大人那裡談些事吧?」

這句話本該讓Ivy安心,卻如雷轟頂。

因為那正是她最害怕的地方。

第五天。

她一早醒來,立即去找信差。

依舊沒有來信。

那一刻,她靜靜站在原地,沒有流淚,沒有怒吼。

只是目光盯著虛無,心臟像被挖走了一部分。

她努力催眠自己:信還在路上、使者太忙、Veyle也許正在寫回信、今天晚上也許會有。

也許。也許。也許。

但她內心那道早已開始崩裂的堤防,此刻轟然垮塌。

她知道了。

就如她知道Jade不會回來,Chloé、Etie、Citrinne不會回來。

就如她知道Veyle,也不會再寫信。

因為她們全都進了那道門。

進了那個胸前香氣不散、擁抱溫柔到令人毀滅的女人懷中——

她們全都,被吃了。

Ivy顫抖著回到房內,關上門。

背靠門板,她蹲了下來,手摀著嘴,終於發出一聲嗚咽。

她的信仰正在消逝。

不,是更殘酷的事實:

消逝,正在成為她的信仰。

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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圖書館的午後靜得只剩翻頁聲與風拂過書脊的沙沙。

Ivy坐在長凳,指尖翻著厚重的古籍,眼神專注,神情緊繃,像是在進行一場與自己的戰爭。

她找的是一切能「解釋」Askr異狀的資料:空氣中的異常香氣、墜飾型態的古魔具記載、甚至過去神職者的禁忌論述。

她試圖用知識壓過那份感官的崩潰。

但她的呼吸仍在顫抖。

書頁上的字開始重疊,變形,視線模糊不清。她以為是疲倦。

直到那一瞬——

一股熟悉的氣息,突然包圍了她的背後。

不是風。

是體溫。

柔軟、厚重、不可忽視的壓迫感貼上了她的肩胛——

乳房。

那雙她無數次在夢中回味過的乳房,竟就這樣從身後壓上來。

她全身僵硬,雙手死死抓著書頁,連翻頁都不敢。

而下一秒,那道熟悉得讓她全身發燙的聲音——

在她耳邊低語。

「你在看什麼呢?」

聲音輕得幾乎是呵氣,含著溫柔與戲謔。

Alear的唇未曾碰觸,但氣息卻穿透耳膜,像毒液一樣滴入心房。

她在玩弄。

明知Ivy正在壓抑,明知她靠近就會讓人潰堤,卻仍選擇悄然出現——

就像貓用尾巴撩動即將撲倒的獵物。

而Ivy——

真的撐不住了。

她的身體猛然一震,整個人如同被點燃。

書頁被抓皺,唇顫顫發出細微的喘息。

她的腦中一片空白。

這不是神聖。

這不是信仰。

這是愛。

是瘋狂的、毀滅性的、全身心發熱的愛。

她的心已經不在拒絕,不在思考真相。

她只是想要她。

想要那個聲音、那個溫度、那雙乳、那個氣味、那張臉、那具軀體。

「Alear……」

她聲音顫抖,低得只有自己聽得見。

她的指尖已無力握筆,腿不自覺地緊閉,整個人像被抽去支撐,只剩一具被愛渴望佔據的軀殼。

而Alear只是微笑,從她身後離開,步伐輕巧,留下一地香氣與內心大聲崩塌的王女。

她沒有再說話。

因為她知道——

這一次,Ivy真的瘋了。

2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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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

Askr的天頂澄澈無雲,銀白的月光傾斜如水,悄無聲息地鋪滿高塔與石道。

Ivy赤腳走在冰冷的地磚上,披風披在肩上,卻無法遮住她內心洶湧的熱。

她的臉泛紅,唇乾舌燥,雙眼閃爍著難以名狀的迷茫與渴望。

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起身。

只記得在床上反覆翻滾、喘息,一遍遍地回想那雙乳貼上背時的重量,那聲**「你在看什麼呢?」**

她明明知道那是一場惡作劇。

Alear是在玩她,在試探她,在看她還能不能撐住最後的理智。

但她不在乎了。

那股香氣如溶液,慢慢浸潤她過去數年來細細堆疊的信仰與矜持。

那些壓抑的仰望、暗藏的愛慕、夜裡的自我折磨與懺悔……

此刻全都像被光照見的蛛網,閃閃發亮,脆弱又美麗。

她站在塔的轉角,望著前方。

那道門──

那扇在無數次夢裡出現的門,靜靜立於走廊盡頭。

黑夜中,那道門彷彿自己在呼吸。

香氣從門板縫隙中溢出,細膩、醇厚、牽引著記憶、情感、身體每一個想要靠近的神經。

她的腳步已經走過九成路。

距離那扇門,只剩幾步。

「我不能再靠近了……」

她喃喃。

語氣蒼白,像是最後一點理智的低吟。

但她沒有轉身。

腳指已貼上門前的地毯,手指不自覺地握拳,胸口起伏劇烈,宛如心臟在全力鼓動。

她的腿在顫抖。

她的唇在咬住下唇,想讓自己別叫出聲,別敲門,別──

別承認她已經淪陷。

她就站在那裡。

像所有被收藏者曾經站過的一樣的位置。

曾經的Jade,曾經的Veyle,曾經的Etie、Citrinne、Chloé、Anna……

她們也都曾在這裡遲疑過。

也曾在這裡,祈求過自己不要再往前一步。

也許Alear的墜飾,早就在這門內等著她。

等著她承認,她不是來抗議的。

她是來請求收留的。

而此刻,Ivy的額上泛著薄汗,雙眼泛紅,身體顫抖。

香氣像潮水漫過她的腳踝,柔聲低語著:

「進來吧。」

「妳已經沒有退路了,Ivy。」

她的指尖在門板上輕輕一撫──

但還未敲下。

她的身體前傾。

心,在下墜。

理智與慾望的拉鋸在這道門前再次僵持。

而她的愛,已在香氣中,點燃成火。

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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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

沉靜的夜裡,門軸發出一聲細微卻清晰的轉動聲。

Ivy,推開了那扇門。

她的腳步慢而顫抖,彷彿每一步都踏在她自己的信仰與理智上。

室內的空氣如夢如幻,香氣濃郁得近乎凝膠,撫過肌膚,如手指般輕輕撩動。

而在香氣的中心──是她。

Alear。

她靜靜坐在床上,身穿輕柔的夜衣,紅藍色長髮垂落肩側,鎧甲卸下,只留下純粹的神性與慾望交織的姿態。

月光透過窗櫺灑落,將她整個人照映得如夢似幻,宛如畫中女神。

她的笑容不言語,只是用那雙眼,看著她——

像是早就知道她會來。

不,是一直等著她。

而Ivy……站在門口,幾乎停止了呼吸。

這就是神龍大人的房間……

她以為自己會立刻撲上去,會被香氣控制得一敗塗地。

但她的視線,卻不由自主地飄向了房間另一側。

那一整面牆──

潔白的架子上,一瓶瓶裝滿乳白色液體的玻璃瓶整齊排列著。

每一瓶上都貼有照片與名字——

Yunaka、Nel、Madeline、Celine、Merrin、Panette、Timerra、Lapis、Marni、Fallen Veyle、Citrinne、Etie、Chloé、Hortensia、Anna、Goldmary、Jade、Veyle。

她一一掃過那些熟悉的臉龐與名字。

每一個人,她都曾並肩作戰,或擦身而過。

她們失蹤了——現在,她終於知道原因。

她們在這裡。

成為了液態的存在,被收藏、被珍惜、被永恆封存。

她知道這是什麼。

她明白,若踏入這個房間,就是走上了與她們同樣的命運。

但她沒有轉身。

她不想逃。

她看著那些瓶子,感受到香氣中殘留的氣息,那些人的愛、快樂、溫順、高潮與被擁有的幸福。

她的喉嚨上下顫動,終於忍不住──

吞了一口口水。

那不是恐懼。

而是渴望。

她終於明白,自己不是來阻止的,不是來質問的,更不是來懷疑的。

她是來投降的。

來到這裡,來到那個她愛了太久、夢了太久、香氣中呼喚了太久的存在面前——

來成為下一個瓶中母乳。

她低下頭,緩緩走向床邊,雙膝微顫。

身體已經開始發熱,手心潮濕,眼中蕩漾著矛盾卻堅定的火光。

即便這一切,是她的終點——

她也想要。

2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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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vy仍站著,沒有馬上走向床邊。

她的目光被牢牢鎖在收藏架上。

白色的架子靜靜矗立,瓶身晶亮,瓶內乳白液體隨著月光微微蕩動,反射出溫柔而病態的光芒。

她的視線緩緩掃過那些熟悉的名字——

但當她看到Veyle與Jade的照片時,腳步忽地頓住。

她愣住了。

她記得Veyle曾說:「我相信姐姐。」

記得Jade在最後與她對話時那句:「一旦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她們都來過。

她們都選擇了踏入這間房間。

她們都,被溫柔地收藏了。

她不知道她們在那瓶中還保留多少自我,不知道她們在香氣之中是快樂還是淚水……

但她知道自己正在哭。

淚水無聲滑落。

不是為了她們。

是為了自己。

她明知道結局,卻仍被那香氣包圍、被那份愛折磨到骨髓,仍舊不願離開。

「……為什麼……」

她嘴唇顫抖,幾乎沒聲。

「為什麼我……還是……那麼想被妳擁抱……?」

她轉身,終於一步步走向那張床。

Alear依然坐著,沒有出聲,只是靜靜地、像等待歸人的神明般注視著她。

Ivy走到她面前,眼淚滑過臉頰,膝蓋微微一軟。

她跪坐下來,仰起頭看著她。

眼中滿是痛苦、迷亂、壓抑、渴望──還有決定。

然後,她終於開口。

聲音破碎而真誠,像壓抑了數年的情感終於決堤:

「我……好愛妳……」

那不是信徒對神的讚頌。

那是女人對女人的懇求。

那是經歷了無數夜晚、自我折磨與慾望壓抑之後,從靈魂中流出來的懺情。

她不求回應。

不求寬恕。

她只求,這份愛——

哪怕被吞沒,也請記得它曾經存在過。

2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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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愛妳……」

那句話在空氣中盤旋,如同被乳香包裹的心音,顫抖、赤裸,毫無防備地奉上自己的一切。

Alear看著跪坐於眼前的Ivy,沒有立刻回應。

她只是靜靜地凝視著那雙泛紅的眼、濕潤的睫毛,以及臉上不再掩飾的痛楚與渴望。

然後,她伸出了手。

那隻掌心溫柔、指節修長的手,輕輕撫上Ivy的臉頰。

指尖帶著一縷熱度,擦過淚痕、順著輪廓滑下──

像是在撫摸一件準備納入收藏的至寶。

Ivy沒有躲開。

她只是微微顫抖,像貓一樣閉上眼睛,任那手掌將自己撫至更深的溫柔。

而Alear終於開口。

聲音低柔得像是母親在哄哭泣的孩子,又像戀人在夜裡訴說愛語:

「我也……一直......都好喜歡妳。」

Ivy瞳孔猛地一震,還來不及回應——

Alear湊近了她的臉。

她的雙手扶上Ivy的頰邊,輕輕將她的臉向前擁引,額頭輕觸。

呼吸交錯。

香氣滲入。

然後,她親了上去。

她的唇印在Ivy那微微顫抖的雙唇上,如花瓣柔貼,又如誓言落下。

Ivy驚愕地睜大雙眼,還沒來得及呼吸,便已被香氣與熱吻包圍。

她的身體一瞬間失去所有支撐。

她沒有回吻。

只是本能地張開唇,接受、迎接、沉溺。

她被動地接納了Alear的唾液。

那如乳香般甘甜、濃郁、帶著靈魂溫度的液體一點點滲入她的口腔、舌尖、喉嚨。

她吞嚥。

不自覺地、渴望地、羞恥又幸福地——吞下了屬於Alear的滋味。

時間失去了意義。

她不知道那個吻持續了多久。

只覺得全身像是泡在熱乳中,心臟被一點一點溶化。

當兩人終於分開,Ivy的雙唇早已濕潤,眼角泛著淚光,整個人癱在Alear懷中。

她沒有說話。

她只想留在這裡。

留在她的氣息裡、體溫裡、懷抱裡。

哪怕下一步是永恆的收納。

哪怕這份愛,是她墮落的開端。

她也已無法回頭。

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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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結束後,房內一片靜謐。

Alear未說話,只是輕柔地抱著她,而Ivy則像一朵被燙壞的紫色玫瑰,無力地靠在她懷裡,呼吸紊亂,雙眼半睜,意識仍在乳香中飄浮。

香氣更濃了。

那不是幻覺。

Alear的體溫、香氣、柔軟的胸、墜飾的光——全都在這個擁抱中一同壓下,如夢似幻。

Ivy輕輕伸出手,顫抖地撫上Alear胸口。

那裏,溫熱、彈軟,像天界與地獄的交界。

那正是所有人沉淪的起點。

她的手指在那乳肉之上輕輕地停留了一瞬。

彷彿在等一個確認、或等待自己能否再逃開。

但她沒有。

她低下頭,額頭貼上那乳峰最中央的位置。

接著,她說出了那句話。

聲音微弱,像哭,也像笑,像是自願,又像是放棄:

「可以……把我也變成跟她們一樣嗎?」

「跟她們一樣……幸福……」

那不是質問。

不是請求寬恕,也不是理性地認命。

而是一種黏膩而曖昧的臣服。

她不知道那是不是她的真心。

也許不是。

也許是那香氣摧毀了她太多次的防線。

也許是Alear的唾液早已在吻中滲入了她的靈魂。

也許是她從Veyle與Jade的母乳瓶中看見了未來,卻仍然不想逃。

又或者,是她的靈魂早已染上了這片空間的氣息,變得柔軟、濕潤、再也無法分辨出「自己」的聲音。

她說完,閉上眼睛。

臉頰還貼在乳肉上,鼻息間全是濃濃的香氣,像胎兒回歸子宮那般的安穩。

她想著:

如果這就是終點……

那麼這份柔軟,這份體香,這份溫度……也許就是最幸福的墓地。

她不需要確定。

只需要融化。

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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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ear什麼都沒說。

也什麼都沒做。

她只是靜靜地坐著,讓那月光與香氣一同在她身上流動,讓那雙乳如聖壇般高聳、沉默、等待朝聖者的親吻。

她不主動。

因為她不必。

Ivy已經來了。

那聲「可以把我變成她們那樣嗎?」如同封印鬆動後溢出的哀求,沒有換來立即的回應。

Alear只是凝視著她,眼神裡帶著一種狩獵者的靜觀。

她要的不是請求,而是屈服。

Ivy早已明白。

她的身體微微顫抖,雙膝無力地滑落在地毯上。

她跪下了──不再是貴族的姿態,也不是信徒的膜拜。

而是情人、奴隸、渴望被吞沒者的姿態。

她伏在Alear膝前,臉頰靠近那象徵一切淪陷之源的圓潤曲線。

隔著衣物,她的唇輕輕碰觸那神秘的隆起。

那一刻,乳香像是被呼吸引動,整個空氣中升起一層無形的霧。

她的唇貼在那香源之上,不是為了挑逗,不是為了驚擾。

而是祈求。

她的舌,輕輕觸碰——不是貪婪,而是像在對神獻上最後的吻。

那溫度,那氣味,那觸感,那從體內深處升起的飢渴……

將她完全包圍。

她的腦中再無語言,無邏輯,無信仰。

只剩味道。

乳香的味道。

那是記憶的溫床,是靈魂的藥引,是讓一切懺悔、羞恥與高貴都被乳白所同化的味道。

而她此刻,主動地、虔誠地、幾近哀求地——

舔舐著它。

她也許早已「中毒」。

那毒並非一瞬發作,而是隨著每次的接觸、每次的靠近、一點一滴地滲透、溫柔地吞沒。

而現在,她的舌只是最後一滴落入湖心的水珠。

再無退路。

Alear微微低頭,看著她伏在膝前的模樣。

眼中沒有驚訝,只有一種平靜又溫柔的——

收藏家的慈愛與惡趣味交織的欣賞。

2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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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在她膝前的身影,柔軟如風中低垂的紫花。

Ivy的唇仍停留在那片象徵沉淪的乳源上,呼吸急促而斷續,額頭濕透,眼角淚痕未乾。

她的身體早已無力,卻仍在微微顫抖,像是在等待審判,又像是在哀求神明最後的恩典。

那香氣濃烈得如乳液凝霧,將她整個人封進一層無法逃脫的甜膩。

她終於,再度開口了。

聲音低得像哭,又甜得像醉:

「……拜託……讓我……跟她們一樣……」

「……跟她們一樣幸福……」

她的話語幾近呢喃,嘴唇貼著衣料,語氣像融化的蜂蜜一樣溫熱又無助。

她已無力思考那「幸福」真正的模樣。

也不再分得清這究竟是她自己的願望,

還是香氣與那條墜飾在她靈魂深處寫下的詛咒。

而Alear只是低下頭。

那雙眼,如月下湖面,靜謐而深不見底。

她的手,輕柔地落在Ivy的頭上。

指尖輕撫著濕潤的髮絲,像是在愛撫一件命運已決的寶物。

然後,她輕聲呼喚。

「……Ivy。」

那一聲。

如神諭落下。

如戀人低語。

如靈魂的最後鎖扣鬆動。

Ivy的瞳孔微微擴散,唇微張,臉頰泛紅,心臟像被那聲音擁抱般一震。

然後,她笑了。

淚珠滾落,表情如夢如醉,像終於等到神明指名的聖徒。

她低聲回應──幾不可聞地:

「……嗯……」

她自己也不知道,這聲「嗯」究竟是回應那聲呼喚、還是回應她即將沉入的命運。

下一瞬,Alear輕輕將她的臉擁入懷中。

無需強拉,無需命令。

她自己,已經失去重心。

她的臉貼上那雙乳房最深的夾縫,柔軟將她包裹,乳香從肌膚直接滲入,觸覺如浪般鋪天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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