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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入替,1

小说:邪术 2025-09-07 14:12 5hhhhh 4030 ℃

  天刚蒙亮,窗帘缝里透进一道死白的光。

  我睁开眼,脑子昏得厉害,像昨晚灌了酒还被拖着干了一宿一样。

  胸一晃就痛,奶子涨得发胀发硬,像是被谁死死揉过几小时。下体也在隐隐抽,一跳一跳的,像小穴还在等什么进来。

  可昨晚——明明没人碰我。

  我自己,把自己弄成了这副鬼样。

  ……

  我一边吸气,一边撑起身,手撑在床上,膝盖合得紧紧的,像怕漏出什么来似的。

  腰是酸的,小腹沉得发堵,大腿根一阵阵抽紧,夹着的地方湿得发烫。

  睡裙全卷到腰上,乳沟里全是黏湿,布料贴着皮肤,凉凉地粘着,翻开边角还能看到透明的液体干在上面,像昨天射进去还没完全排干净。

  空气闷得要命,混着汗味、香水味,还有……小穴里漏出来的那点骚味。

  我咬牙,伸手往下探了探。

  指尖一碰——“嘶”,痛得我整个身子一抖。

  那地方太肿了,像刚被操完,连最轻的碰触都能带出灼烫一样的刺激。小穴还在抽,像是想再来一次似的。

  我忍着疼,双腿不自觉地夹得更紧,整个人缩成一团,喘了两口气,才扶着床边撑起来。

  脚一落地,整条腿一软,差点直接跪下。

  我扶住床角稳住身子,我倒吸了一口凉气。

  “操……”我咬着牙,低骂一声,扶着墙,一步步走到浴室。

  灯一亮,镜子里的人几乎让我愣住。

  我扯掉皱巴巴的睡裙,赤身站在镜子前。

  那是一张我再熟不过的脸——诗诗。

  但现在这身体,已经看不到她的影子。

  皮肤白得发亮,却透着点薄汗的潮红,像是刚被人在床上折腾过一整夜。

  粉红的乳头肿胀着,红得发亮,稍一碰就硬得发痛,乳房沉甸甸地垂着,仿佛还残留着昨晚被揉压的形状。

  小腹往下,两条大腿自然张着,缝间的两片软肉微微张开,还带着点水光,像是刚泄过精的样子,颜色深得发艳,整个下身都透着一股没退干净的情欲感。

  我盯着这副身体看了几秒,小腹不自觉的浮上一种复杂的燥热。

  那不是单纯的羞耻,而是一种更难堪的感受:这具身体……好像在渴望我。

  而这渴望不仅仅是肉体,更多的是灵魂上的。

  是小穴自动张开,是乳头主动挺起,是连大腿夹住内裤那一下都能爽到颤抖。

  “够了……”

  我咬牙,强行把视线从镜子移开,扭开水龙头,冰水哗地砸下来,冷得皮肤发麻,脑子才稍稍清醒些。

  接连冲了三遍,我靠在洗手台边喘着气,擦干身体,手还在微微发抖。

  我打开小包,拿出一条一次性内裤,动作迟疑了一瞬,但最终还是弯下腰,小心地把它穿上。

  细腻的面料贴上去时,刚好摩擦到最敏感的地方,紧实得有些过分。

  我下意识地夹了下腿。

  那一下几乎是本能,却带出一股微妙的颤意,从腿根窜到了腰。

  “……操。”我低声咬了一句,呼吸一滞。

  不是单纯的刺激。

  而是那种让我难以承认的熟悉感——好像我的身体记得这种穿法,甚至比我自己还熟练地在迎合。

  我猛地收回思绪,转身从床上捡起昨天穿过的那条裙子。

  裙子从头顶套下,布料顺着腰线、大腿滑落,贴着皮肤一路下滑。

  当裙摆扫过大腿时,我身体一紧。

  内裤已经将胯下包裹得死死的,但裙子的那种摩擦、压着的感觉仍让我心慌。

  我忍不住轻吸了一口气,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知道,这反应不正常。

  可我也清楚——我没有排斥。

  从内裤贴上的一刻,到裙子穿上的这一瞬,我没有一点抗拒,甚至……隐约觉得安心。

  我竟然开始适应了。

  不是在忍受,而是真的——我的身体和意识,正在一点一点习惯诗诗这具身体。

  我站在镜前,看着镜子里那个妩媚的女人,胸口起伏,双腿轻轻并着,动作娴熟得不像是借来的。

  我抬起手,熟练地将头发拢到一侧。

  手指划过发根,感觉清晰得像是我自己长了十几年的头发。

  一圈圈盘起,再固定好发圈的动作,流畅得让我发愣。

  “……这动作,我怎么会这么熟?”

  我看着镜子里那张已经扎起头发的脸,竟然没一丝违和。

  我喉咙发紧,脑海里冒出一句话:

  我是不是……真的在变成诗诗?

  我不敢再想,咬紧牙,抬脚,出门。

  …………

  下楼拦车。

  车门关上的一瞬,冷气扑面,车里凉得发狠。

  我刚一坐进后排,腿一并拢,那地方立刻抽了一下。

  内裤贴着,两片软肉被压得紧紧的,像是整晚没泄完的热还堵在那里,一碰就胀。

  我没动,只是往窗边靠了靠,脸绷着,强行稳住呼吸。

  司机从后视镜扫了我一眼,没说话。

  我也没开口。

  我知道我现在这副样子——不正常。

  脸色发白,嘴唇发红,眼角还残着点浮肿,像是刚从男人怀里逃出来的。

  谁都能看出来,我昨晚经历了什么。

  可没人能猜到,是我自己把自己干成这样的。

  我闭上眼,本想缓一下。

  可昨晚的画面一幕幕往回卷,根本拦不住。

  我趴着,夹着,手指戳进去,抽得自己哭出声,一浪高过一浪,没完没了。

  我骂自己,骂得贱,手却没停。

  越骂越狠,越狠越紧,身体像是疯了。

  我猛地睁眼,喉头哽着,指节掐住膝盖,发白。

  冷静。

  那不是我——我告诉自己。

  是身体在发情,不是“我”。

  可我心里清楚。

  我早就分不清了。

  昨晚在镜子前,一边哭一边摸的人,到底是诗诗,还是我?

  我低头看向自己的腿。

  交叠着,膝盖贴得死紧,丝袜勒出一道细痕,脚尖自然内扣。

  那姿势太标准了,太“女”了。

  不是装,是坐下来的时候,身体自己就这么摆了。

  我甚至记不清,最后一次像男人那样岔开腿是什么时候了。

  我不是在模仿。

  是这具身体自己知道该怎么坐,怎么夹,怎么把那点“还没收干净的味道”藏住。

  不是妩媚,是条件反射。

  我缓了口气,指甲一点点松开,掌心出了汗。

  车窗外的街景已然热闹,人来人往,全是活人的气息。

  太阳升得很高,时间也不早了。

  我还有事要做。

  …………

  下车。

  湿透的裙摆贴在腿上,走动时一下一下地黏着皮肤,带出点凉意,也黏着一种令人烦躁的湿热。

  我想快点,却快不了。

  两腿间还在抽着,内裤勒着那片发烫的柔软,一动就痒,一痒就更热。

  抬头。

  住院部的玻璃门无声滑开,冷白的灯光扑面而来,走廊像擦得过亮的试管,干净、安静,没有温度。

  狄龙站在尽头,靠着那堵白墙。

  她的姿态懒懒的,像个二十出头的女大学生,神情却不那么天真。

  一件灰色毛衣随意披在肩上,黑色吊带贴在胸口,肩带滑落半截,锁骨以下是一整片柔软的起伏,皮肤白,线条软,看着就像是捏一下会塌进去的那种。

  高腰短裙勒出一截细腰,裙摆贴着胯根,布料紧得像在勾勒她身体本身,走一步就有形状。

  她没站正,单脚点地,身体侧着,整个人靠在墙上,像是刚脱过力,腿上还没缓过来。

  她注意到我,眼神往我这边一转,慢慢地迈步过来。

  步子轻,胸口随着节奏轻晃两下就稳了,胯轻轻一摆一摆,带着不自知的柔媚。

  走近,停住。

  她低头看我一眼,嘴角缓缓挑起一点弧度。

  “师父,”声音低了点,像是刚醒来的那种沙哑柔软,“您今天气色……不错啊。”

  我跟着笑了笑,低声打趣:“你好像也有点不一样啊?”

  “怎么?”她眨了下眼,“是想夸我更漂亮了?我可不是那种一听夸就飘的女人啊。”

  “漂亮?”我语气淡淡,目光落向她腿根,“与其说是漂亮,不如是……熟透了”

  “!?”狄龙下意识收了收腰,小手护住下腹,唇角那点笑明显顿了一下,表情里多了一点别扭。

  她沉了两秒,从兜里摸出根烟叼着,却没点,只是轻轻咬着

  “有这么明显?”她低声问,像是心虚又不愿认。

  你走路时候收着胯,再加上那条裙子贴得太紧……不瞎的都能看出点味儿来。”

  顿了顿,我慢慢开口:“昨晚被人上了?谁?”

  狄龙咬着烟,眼神闪了一下,最后还是笑了,笑得带点自嘲。

  “得了”她喃喃,“除了我那人妖老婆还能是谁,我原本一直不让她碰前面……心里过不去那道坎。”

  “可昨晚她喝了点酒,直接把我按下去,我想挣也挣不开。”她目光垂着,语气发哑,“进去的那一下……真挺疼的”

  “我当时真想骂她,结果一张嘴,整个人发抖,舌头都不听使唤。”

  她吞了口唾沫,轻轻咳了下:“你知道吗?她顶进去的那一下,我脑子嗡了——整条脊椎就像被电了一样,从里面断掉了。”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听着。

  狄龙低着头,声音有些发紧:“后来她亲我,手伸进来……摸我下面。”

  “我真的想躲,可身体自己往上贴,腿夹得死紧,像是控制不了……”

  “那一刻我真想撞墙。一个五十多岁的大老爷们,居然被干得像个发情的小母狗,嘴里还在叫‘快点’。”

  她抬头看我,眼神里带着点茫然,像是连自己都没搞懂。

  “现在我才明白,女人这身体……一旦被开苞,有些东西是收不回去的。”

  “今天早上洗澡,我一碰到那里,手指就滑进去了。”

  “不是故意的。”她咬了咬唇,“可那感觉……太熟了,像是身体自己记住了什么。”

  “我原本只是想洗干净,可手却一直没拿出来……一下下摸着,轻轻按,像是在问自己——这地方,真的变成我自己的了吗?”

  她轻轻一笑,带着点讥讽,也有点自嘲:“我不知道那算不算自慰……但我确实停了好几分钟。”

  “你说我还守得住什么?”

  她看着我,眼神发直,“或许我已经打心底里不认为这个身体……是借来的了”

  我靠在墙边,抽了口烟。

  狄龙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了几分:“不过也无所谓。反正活着,怎么都能活。让我当女人?行。让我爽一把?我也认。”

  她忽然抬眼,笑了一下:“不过……师父你昨晚也没闲着吧?”

  我抬眼扫她。

  她笑得带点促狭:“我眼力没你那么毒,但以前那些趴在我腿边儿的女人,第二天都你这幅样子。”

  “双腿无力,眼神发虚。昨晚……估计你手没停吧?”

  我冷声:“闭嘴。”

  她立刻举手投降:“好好,不说了。”

  她轻咳一声,理了理裙摆,把眼神收回来:“你昨天说的身体,我已经准备好了,很新鲜。”

  “咱们进去吧。”

  狄龙转身,推开身旁轻轻掩着的病房门前,走到门口,却没有再往前一步。

  “你自己瞧瞧,有啥事叫我。”她直接靠在门边,没有多说什么。

  我看了她一眼,点了点头,推门而入。

  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外头那点稀薄的光与声响。

  房间不大,窗帘半拉着,只从侧边漏进一缕黯淡的自然光。

  空气里漂着一股极淡的香水味,不浓,但缠人——像是刚洒过,尚未完全散去的尾调,混着淡淡洗发水的香气,轻轻缠在鼻尖。

  床靠着窗,白色床单平整地铺着。

  一个女人就静静地躺在上头。

  三十出头,皮肤白皙却不病态,五官柔和中带点艳气。嘴角有点微微向下的弧度,即使沉睡着,也显出一种娇憨懒意。

  眼角隐隐可见淡淡的细纹,但却意外地添了几分风情;唇色是那种淡粉中透着水润的自然红,像是刚刚接过吻还没完全散去的余温。

  长相干净,轮廓柔和,眉眼里带着点南方女人特有的温顺。

  不是整出来的网红女,而像是那种真正在有钱人身边养过的。

  底子本来就好,再加上几年的精细保养,把骨相和皮相都养得刚刚好。

  她穿着医院的病号服,纽扣没扣好,露出一截锁骨和部分胸线。平躺时,胸口起伏缓慢却清晰,连呼吸都显得有节奏。

  就连静静地躺着,都透着一种“被惯出来的妩媚”。

  “果然很新鲜…就像睡着了一样…”,我嘴里喃喃,在床边站了一会儿才慢慢伸出手,凝聚魂力,探向她的识海。

  下一秒,一具清晰的魂体在我眼前浮现出来。

  是她的残魂。

  淡白的光晕,不安地在原地蜷缩,意识已经几乎完全破碎,却依旧残存一点挣扎。

  她像是在黑暗中被困住的意识残影,四肢微微抽搐,眼睛紧闭,表情痛苦,完全无法清醒。

  我静静看着,魂力一点点探入她的身体。

  几分钟后,那个魂体的挣扎动作慢慢减弱。

  我知道那不是放弃,而是残存的意识已经熄灭。

  “狄龙说的药剂……果然就是这效果。”

  我目光凝着那团残魂,心里轻轻叹了口气。

  扎入药剂的灵魂不会一口气被抽空,而是像蜡烛一样,一点点熄灭下去。

  看着她那副挣扎慢慢停下来的样子,我心里觉得有些冷。

  “如果是我的话,只要动作够快,就不会受这种药影响。”

  但话音一落,我自己也笑了笑。

  “灵魂出窍……我根本做不到。”

  我站在床边,指尖微动,目光从她脸上移开。

  “算了。”

  我低低地说了一句,不再犹豫。

  现在不是该考虑这些的时候。

  我抬起手,五指并起,对女人的魂魄一点。

  残魂在我手中顷刻炼化!

  紧接着,张元元魂体缓缓浮现于手中。

  那是一团晶莹剔透的光球,安静地悬在掌心,仿佛一颗含着智慧的种子。

  我将它慢慢按向女人的额心。

  魂力细致地引导入体……一切都很顺利。

  可几秒之后,我的眉头忽然皱起。

  张元元的魂体——没展开。

  她的意识就像被塞进了一块油腻腻的棉絮中,不是抗拒,也不是痛苦,而是根本扎不进去。

  她的魂体在女人体内打着旋,颤抖,无法渗透进去。仿佛这副身体的每一个脉络、每一个细胞,都在悄无声息地抵触。

  “排异反应?”我低声喃喃。

  我尝试加大魂力,引导她更深地嵌入身体识海。

  结果越推,那团魂体缩得越紧,像是一滴油滴在了水里——始终无法融入。

  “奇怪……”

  我停下手,细细思索。

  刚刚我才亲手炼化了原主残魂,连最隐蔽的神魂残片都清得干干净净。

  张元元为何仍然无法落根?

  我沉默数秒,再次调动魂力。

  这一次,我不是推张元元进去,而是——自己探入。

  一缕细细的魂意,从我额心钻入那具身体的神海。

  瞬间,我察觉到了异常。

  女人的身体在我魂力触碰的那一刻,像是“顿了一下”。

  不是肌肉抽动,也不是神经反射,而是整具肉体深处,有某种本能的回应。

  不是欢迎。

  而是……臣服。

  我眉头缓缓皱起,魂力再探深一点。

  这副身体开始微微发热。

  从内腔深处传来一股难以形容的吸附感,像是体内的某些结构在感知我的魂意,一点点主动向我靠拢

  那一刻,我的思绪突然顿住。

  我意识到问题所在

  “是我的魂力强行压制了她肉体的排异。”

  魂体之间的融合从来不是“身体愿不愿意”的问题,而是“谁的魂力更强”。

  而此刻,哪怕这副身体残留着某种排斥反应,我依旧能凭借魂力的强度硬生生压下去。

  我的魂意,就像是帝王挥手落座,在王座上不容反驳。

  我站在床边,看着那具女人的身体。

  她安静地躺着,皮肤白得发暖,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锁骨、乳沟、大腿曲线……都松弛地摊在那里,毫无防备。

  我盯着她的身体,呼吸不自觉变得慢了些。

  心跳突然一顿,随即重重撞了一下。

  一种冲动浮上来,越来越清晰——我可以直接进去。

  没有排斥、没有挣扎,甚至连一丝推拒都没有。

  我不知道这股念头是从哪来的。

  也许是因为诗诗的身体太容易出事。每次进去,那种从下面升起的快感就像是陷阱,一不小心就会被拉进去出不来。

  那种发热、发痒、自动迎合的反应……太麻烦了,也太可怕了。

  我怕自己会被那具身体驯化。

  可我也知道,我不是单纯想逃。

  我就是想换一个身体,换一个更稳的,更干净的——

  更像“工具”的身体。

  但眼前这个女人,却不是毫无感觉的空壳。

  她漂亮,身材也好。胸部的弧度、腰线的比例,甚至连腿根的夹角都让人眼热。

  我脑子里一边想着“不能动”,一边手却落了下去。

  指尖点在她锁骨上,顺着往下滑,触感很细,很温热,是真人皮肤才有的柔软。

  她没反应。

  这反而让我心里更加燥热…

  下一刻,魂力从指尖飞速冲入。

  一股温热从她身体里反卷而来,像水一样裹住我的意识。

  对了,就是这种感觉。

  “进。”

  随着一声低喝,我和诗诗身体的联系瞬间断开,意识如脱壳的光点,径直没入那具新的身体之中。

  眼前骤然一暗。

  一阵轻飘飘的失重感袭来,我仿佛整个人被裹进了一个温热、柔软的子宫里,耳边传来低沉缓慢的心跳声。

  像水下的回音,一声接一声。

  我缓缓睁开眼。

  天花板没有变化。

  但胸前的重量却压得人透不过气,下腹一片绵软。

  几乎是苏醒的瞬间,我就感受到这具身体的区别!

  更丰满,也更柔和…

  我低头看去,乳房柔软得发胀,随着呼吸轻轻晃动,病号服贴在皮肤上,有些汗意,黏黏的,像是贴着两团温热的果冻。

  肚脐以下,隐约有一种钝钝的胀感,不是空虚,而是像被长时间抚弄之后,那种微妙又残留着记忆的紧绷。

  我抬起手。

  指甲修得整齐,涂着裸粉色的光疗,指节纤细,皮肤白净得近乎光滑,完全没有粗糙的触感。

  我动了动腿。

  大腿内侧的肉感柔软且有弹性,双腿一并,小穴便不由自主地收缩了一下,贴着内裤的触感立刻传来,有些湿润。

  “有点骚……但比诗诗的要舒服太多…”

  我缓缓坐起身,一股混着香水和体味的淡淡腥甜气息顺着胸前一路弥散到腿根,熟悉而陌生。

  诗诗的身体偏瘦,线条紧致,带着些病态美;而现在这副身体——软,暖,像是习惯了拥抱和触碰,有着被人长时间疼爱过的痕迹。

  我摸了摸自己的乳房,果然皮肤比诗诗那具偏黄一点,不是暗沉,而是晒过后的那种自然色泽,毛孔细腻,手感柔滑,不绷,像是常年保养的结果。

  我咬了咬牙,想要挺直背脊。

  胸前那对乳房立刻被撑起,轻轻一晃,重心被牵着往前倾了一下,让我本能地想收紧腰部。

  这种异物感让我有些不适应。

  但相比诗诗那副总在失控边缘游走的身体,这具身体好用得多

  我嘴角微扬,慢慢下床,赤脚落地。

  脚背细腻,脚趾修得干净整齐,连脚底都摸不出粗糙的纹理。

  站起来的瞬间,我察觉到了身体重心的位置变化。

  我扶住床沿,深吸一口气。

  这已经不是我第一次在女人的身体里醒来,但这一次,比进诗诗身体时更自然,更顺畅。

  “呵呵……”我轻笑出声,“居然真的可以直接入替这个女人。”

  “这身体,真润啊…”

  我的耳边传来一声轻微的喘息,那是这副身体的声音,属于这女人的喉咙、声带、舌根。

  没有初次使用时那种生涩的不适感,这一次,从声带到喉腔,甚至到口腔形状,全部顺畅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过渡。

  我静静听着这声音在体内回荡,一种莫名的满足感从胸口缓缓漫上来。

  我赤脚走到窗边,站定。

  玻璃窗倒映出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披散着头发,眼尾微挑,唇角还带着一点生理性的潮湿;乳房不再是紧绷的年轻形状,而是自然垂坠的柔软饱满,腰线被病号服勒出细弯的弧度,整体轮廓是一种成熟得恰到好处的美。

  三十出头,被男人疼过、养过,也被岁月轻轻擦过边角的女人。

  我看着镜中人,心底里的疑问却更深。

  “可是……为什么?”

  “这种直接入替别人的能力,我以前根本不可能做到。”

  “是因为……吸收了魂骨?”

  “还能换回去吗?”

  我试着重新回到诗诗的身体。

  几乎是一瞬间,意识便被柔和地接引过去,过程顺畅得出奇,像是回到了一处熟悉的空间——安静、自然,毫不费力。

  我落进去的那一刻,身体的记忆随之苏醒。

  没有排斥,甚至比刚才更顺。

  肌肉微微放松,小腹深处像是感应到了什么,泛起一股热意,不激烈,却真实。

  仿佛那个身体知道我回来了。

  我有些愣神,不太确定这感觉来自哪里。

  是因为诗诗曾经喜欢我?还是……我其实已经在慢慢接受她的身体?

  我不敢确定,也不愿深想。

  刚一回去,身体深处便有股熟悉的波动像潮水一样漫上来,让我下意识夹紧了腿。

  我停顿了一下,很快从她体内抽身,重新切换回那具三十岁女人的身体。

  落地的瞬间,心里像悄悄松了一口气。

  “……诗诗的身体,果然还是不太行。”

  但心底,却涌起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

  这一次的转换,彻底突破了我原本的极限。

  我能清楚感觉到——这具新身体对我的接受是完整的,没有排异,没有任何延迟。

  就像……它本来就该是我的。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双手,眼神静了几秒。

  只要再配合狄龙的药水,或许——以后无论谁的身体,都将不再是障碍。

  …………

  我低头看着地上昏迷的诗诗身体,抬起掌心,张元元的灵魂正安静地漂浮在那里,微弱地晃动着,像在等一个回应。

  我皱起眉。

  狄龙可以入替别人,为什么张元元不行?

  如果刚才那具成熟女人的身体不适合她,诗诗的身体呢?

  我沉思几秒,抬起手指,缓缓将她的灵体引向诗诗的身体。

  一次。

  失败。

  灵魂刚触到身体表面,就像被什么看不见的屏障轻轻弹开,在空气中震了震,又浮了回来。

  我眼神一凛,重新凝聚魂力,再试一次。

  还是失败。

  她在试图扎根,但每一次靠近,都会被身体本能地排斥开来。没有痛苦,也没有剧烈反应,只是安静地、不动声色地,被拒绝。

  我眉头越皱越紧,死死盯着那副迟迟无法接纳她的身体,脑中飞快回想起狄龙当初的入替过程。

  不对——

  那时候的狄龙,几乎是一脚踏进去,没有任何迟疑,也没有半点阻力。

  他的灵魂就像水,瞬间渗进了沙里。

  可现在,张元元的魂体却像一团浮尘,贴不上去,也沉不下去。

  除非我像上次对罗玉那样,用魂力包裹住她、强行引导,否则根本无法完成融合。

  她与这具身体之间,毫无共鸣的迹象。

  可狄龙那次并没有我在旁协助……

  她是怎么做到的?

  我心头猛地一震,喉咙像被什么堵住了,呼吸也短了半拍。

  “……难道,狄龙的灵魂本身并不普通?”

  …………………………………

  我走出病房时,狄龙正靠在窗边。

  她撇头看向我,身形未动,只抬头扫了我一眼,烟夹在指间,唇角那点红像是被烟熏得深了些,颜色贴着皮肤发亮,像涂了一层汗。

  我缓缓走到她身边,没立刻说话,细腰靠在走廊边的栏杆上,身体轻轻侧了过去,半挡在她面前

  顺着这具身体惯用的站姿,我把腿交叠着收住,腰往后靠了靠

  她撇了我一眼。

  眼神毫不意外,抽了一口烟,动作慢,嘴唇一收一放,胸口微微一颤。

  “这么快就换好了?”

  “嗯”,我淡淡嗯了一声,目光落在她胸口,她身上有味道,是贴着皮肤烘出来的体温味,夹着淡淡的胭脂粉香。

  空调风里吹过来,一点点,刚好够落进鼻尖。

  还没等她开口,我忽然搂住狄龙的腰掐了一下。

  她的身形瞬间一软,但很快回过神来,连忙站稳。

  “你干嘛!”

  我看着她有些发红的耳根,戏谑道:“你害羞什么”

  “单纯是身体不舒服,师傅你就别打趣我了”

  她肩膀抖了一下,脸偏开了点

  我也没等她,抬手,指节轻轻点在她胸口。

  隔着衣服,那地方软得一塌糊涂,像是一碰就能陷进去的果冻。她吸了口气没躲,但我能感觉到她在绷着。

  “经过昨晚这一遭,尝过女人高潮的滋味,”我语气不快不慢,“还想变回男人吗?”

  她没立刻回答,

  只是腿悄悄往里夹了一下,幅度不大,却被这条裙子勒得死紧,一点点动作就藏不住。

  她吸了一口烟,唇边抖着,声音出来时已经不清楚是喘还是笑:“……你说得好像我还有选择。”

  “没得选,还是你不想选?”我淡声说。

  她没动,眼睛扫了我胸口一眼,又很快收回去。

  我抽出她烟盒里的一根烟,夹在指间,动作自然得像是这具身体本来就抽过很多年。

  她安安静静地替我点了火。

  烟点上那一下,火光照着她的脸,眼神像是藏了点什么,又压下去了。

  我吸了一口,烟顺着气管滑进肺里,像一勺热汤被缓缓倒了进去,不冲,也不呛。

  比诗诗那副身体……舒服多了。

  我吐出一口烟,烟圈绕着她的脸边轻轻散开。

  我看着她的眼睛:“你给我选的这个身子,我挺满意。”我吐了口烟,靠在墙上,“谁的。”

  狄龙低头看着脚下地砖,停了一秒,才开口:“李兰,三十出头,广东出来的。”

  “以前在深圳混,夜场的,长得顺眼,身段也不差。那会儿正好撞上个做地产的,包了她两年。”

  我不语,只是换了只手夹烟。

  她接着说:“去年那人结婚了,空姐,正式的。她被甩得干干净净,心里不服,跑来香港做整形,做体检,说是想再翻身。”

  “昨天下午做完检查,我让人从医院里带出来的。身体没啥病,还算干净。

  我侧头看她一眼点点头,没说话。

  她声音更轻了一些:“喂,师傅你手可以别一直捏我奶子吗?”

  我盯着她没说话,指尖敲了敲栏杆:“怎么?都女人,谁也没占谁便宜”

  狄龙咧了咧嘴,继续抽烟,也懒得管我。

  香烟燃到最后,我掐灭烟头,眼角余光扫了她一眼,声音随意却低沉:

  “所以——你还想变回男人吗?”

  狄龙一愣,转头看我,眼神微挑。

  她没立刻回答,仿佛那句话让她回到了某个她自己都不愿多提的时刻。两秒钟后,她轻轻一笑,把快燃尽的烟碾在窗沿上。

  “说不想变回去,是假的。”

  “说想变回去……也是假话。”

  我没看她,只是把烟送到唇边,抽了一口,淡淡问:“什么意思?”

  她肩膀微微一耸,像是失笑,又像是在吐气。

  “我这辈子,从警变成卧底,再从马仔爬到老大,最后又被兄弟一脚踹下去。换过太多身份……到最后才发现,最陌生的那个身份,是自己”

  她说这话时,手指在窗台上慢慢地滑着,指尖细长,涂着深红的指甲油。

  “男人的时候,有征服感。操翻一个女人,看她哭着求你,那种爽是真的。”

  “可做女人我才知道,有种快感,是被操时才有的。”

  她笑了笑,眯起眼,像回味,又像嘲弄:“高潮那一下,全身像是被人从里到外融透,是做男人时从没体会过的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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