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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马畜的淫辱苦役

小说:农场牲畜 2025-09-07 14:12 5hhhhh 3210 ℃

在马磨坊的酷热中,罗威纳犬多诺万被沉重的蹄靴和铁链锁于无情的木轴,汗水浸透毛皮,贞操锁的紧绷与烙铁的刺痛让身体颤抖不已。药丸点燃的淫欲如烈焰般焚烧,蛋蛋在链条的摆动下胀痛不堪,马形假阳具的重量无时无刻不在羞辱着他。瑞安的鞭子和电击毫不留情,每一次滑倒都换来更深的屈辱。夜幕降临,木马的尖锐刺痛与气动操穴机的残酷抽插,将他的意志彻底碾碎。高潮的痛苦释放,只带来更深的空虚与羞耻,逃脱的希望在窒息的口套下破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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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磨坊那令人窒息的酷热中,多诺万唯一能感知时间流逝的方式,是午后昏暗光线逐渐消退的景象。起初,他试图数自己的圈数,知道每分钟能勉强转两圈多点,但除了繁重的劳作,他几乎无法专注于任何事情。

他的双腿早在前往磨坊的路上就因沉重的蹄靴而酸痛不堪。瑞安不再逼他每迈一步都高抬腿,但那份重量并未减轻分毫。臀部被烙铁烫过的刺痛似乎永不消退,无论时间过去多久,那痛楚始终如影随形。更糟的是,腿间沉重的链条来回摆动,让他蛋蛋传来愈发剧烈的疼痛。这些痛苦足以让他独自喘息,但那汗湿的橡胶口套随着每一次呼吸鼓胀收缩,迫使他必须控制呼吸节奏。

这还没算上真正的劳作。推杆沉重而笨拙,拴住他的链条拖拽着他的身体,光滑的蹄靴在泥泞的地面上频频打滑。滑倒是最糟糕的,因为推杆往往会在他重新站稳的瞬间停下,失去动能,逼他用全身的重量去推动,才能让它重新转动。

磨坊的门被关闭并上了闩,空气仿佛完全停止流通。原本就闷热的房间到第四十圈时已像烤炉一般,他的毛皮被汗水彻底浸透。到第一百圈时,他每块肌肉都在抗议般地灼烧,而他甚至还没干满一个小时。

到第一百六十八圈时,他酸痛的四肢慢得实在不行,罗威纳犬在口套里尖叫出声,因为一阵剧痛的电击从本已酸痛的蛋蛋扩散开来。这让他像只小狗般呜咽啜泣,但自动系统毫无怜悯之心。仅仅一分钟后,试图喘口气的他又听到警告蜂鸣,他别无选择,只能倚着推杆,再次开始推。

之后他不再数圈数,单纯抬起腿、推杆已耗尽所有精力。他痛苦的尖叫耗尽了空气,口套却无法提供足够的氧气。更糟的是,被迫吞下的那颗药丸开始真正发挥作用。罗威纳犬早先以为贞操锁的紧绷感只是药效带来的羞耻但可控的反应,现在他不得不承认,之前的兴奋只是对束缚的意外反应。

药效简直无法忍受。

多诺万的鸡巴在贞操锁里拼命挣扎,金属套仿佛要碾碎他一般。他的蛋蛋胀痛得像是连续撸了好几天,压力让他感觉随时会高潮却永远到不了顶点。锁头前端的淫液源源不断地渗出,每迈一步,挂在蛋蛋上的链条摆动,带动上方沉重的马形假阳具晃动,淫液更是喷涌而出。连臀部里那不适的肛塞,他也开始本能地收紧肌肉,只为获取一丝刺激。他从不记得自己曾如此饥渴。

这是一种全新的不适,与他疲惫的肌肉以及瑞安早前虐待留下的臀部和髋部疼痛交织在一起。多诺万脑子里只剩下想射的渴望和继续移动的需要。随着时间推移,连这也变得太过沉重,他的表现下滑,一次又一次被电击。可怜的狗甚至没注意到房间的光线已暗淡,也没听到门闩被打开的声音。直到一盏提灯的刺眼光芒让他眨眼,他才迷迷糊糊意识到光线为何重现,直到推杆“咣当”一声停下。

“这就是我爱看的景象,”瑞安熟悉的声音带着戏谑响起,“一头又蠢又骚、干活到被叫停才停的优质牲畜。”

瑞安的话让多诺万脸颊发烫,意识逐渐回笼……随之而来的是对酸痛疲惫肌肉的更清晰感知。罗威纳犬瘫在推杆上,让它承担部分体重,透过口套尽可能地喘气。停下后,他的全身都在颤抖,肌肉软得像果冻。他紧张地看着瑞安走到他面前,面对那狼獾的残忍笑容,他只能勉强发出一声呜咽,当那戴着手套的手拍上他的脸颊时,他微微一缩。

“对一匹新马来说,干得还不赖,”瑞安说,“当然,你这蠢货上午昏迷不醒,今天我们只榨了你半天的活儿。”

半天。多诺万眼中流露的恐惧,显然是因为想到要再忍受两倍的折磨,瑞安再次大笑。“别担心,时间长了,我们肯定能把你调教得更耐操。”

他又拍了拍多诺万的脸颊,然后勾住口套的环,将其扯下。附带的球形口塞从狗嘴里湿漉漉地滑出,但多诺万只来得及吸一口房间里那热烘烘的麝香空气,就被一个塑料喷嘴取代。一瞬间,罗威纳犬惊慌失措,随后才意识到喷在舌头上的液体只是水。

水是温的,带着淡淡的塑料味,仿佛水瓶在太阳下晒了一整天,但多诺万几乎没在意。他拼命吞咽,差点呛到自己,直到瑞安拍了他耳朵后面,命令他慢慢小口喝。那是个一加仑的大水壶,多诺万几乎喝光了。如果瑞安没把水壶从他唇边拿走并重新塞回口套,他还会喝更多。狼獾把剩下的水泼在罗威纳犬头上,多诺万颤抖着,相对凉爽的水流过他疲惫而满是尘土的身体,让他感到一丝缓解。

当手臂和腿上的链条被解开,沉重的重量逐一卸下,多诺万发出轻微的喘息。蛋蛋上的锁铐被取下时,重量骤然消失的解脱几乎带来疼痛,他呻吟着,因为蛋蛋朝身体收缩,药效引发的压力暴涨,他惊讶自己竟没当场射出来。不过,贞操锁间还是喷出一股明显的淫液,瑞安注意到了,咧嘴一笑。

“你还真是个爱干活的骚货,对吧?不过,你还没干完呢,”瑞安低吼,“把你那蹄子挪回谷仓去。”

多诺万呻吟一声;他的腿感觉再走一步都会垮掉。不幸的是,瑞安的“激励”方式与他下午被链在的机器如出一辙。狼獾最爱的鞭子“嗖”地一挥,紧接着“啪”一声抽在多诺万的髋部。尖锐的疼痛起了作用,伴着呜咽的颤抖,多诺万推开推杆,踉跄着走出磨坊。

从炽热的磨坊踏入凉爽的夜空,像是走进冰箱,罗威纳犬汗湿的身体还没走到半山腰就已在颤抖。他跌倒两次,蹄靴的重量让每一步都在抗议。瑞安的鞭子一次次抽在他的臀部和大腿上,狼獾一边催促他快点,一边抱怨。到他们走进昏暗谷仓的温暖时,多诺万已不是在抬脚,而是在拖着脚走,瑞安不得不抓住他的挽具,半拖半领地把他带回马厩。

马厩光线昏暗,比他醒来时的那间稍干爽些,地面是夯实的泥土,草草铺了些稻草。一角有个盖着帆布的大物件,除此之外,唯一显眼的家具就在他面前。那东西有点像锯木架,高度略低于腰部,但一看那三角形的木面和向上的尖端,多诺万就知道它的用途……以及他今天的苦难远未结束。

多诺万没力气反抗,瑞安拖着他到木马上,他发现站在正上方时,尖端刚好轻触他的蛋蛋。当然,这不可能让瑞安满足。狼獾将狗的脚踝铐在木马腿上的锁铐后,戴手套的手抓住多诺万的肩膀,猛地往下拉。多诺万因蛋蛋上的尖锐压力而尖叫,疼痛的声音渐渐转为呜咽的呻吟,因为他被迫弯得更低。瑞安给他的乳头各夹上一个紧实的夹子,刺痛感让狗颤抖,夹子间连着一根细链,绕过木马底部连接另一边。

瑞安退后一步,意图对罗威纳犬显而易见。他可以稍稍伸直腿,减轻木马对蛋蛋的剧痛,但这会拉扯乳头上的夹子。木马宽大的底座迫使他双腿大张,这姿势即使在不疲惫时也难以维持。三种相互冲突的不适让他再次喘息,下一口气却让口套紧紧贴住鼻头。

多诺万绝望地看向瑞安,狼獾再次大笑。“你现在没在干活,”瑞安解释,“所以这口套只会给你一半的空气。”他拿起一个金属桶和一把刷子,走回多诺万身边,戴手套的手抚过他颤抖的侧身。“放松点……”

多诺万闭紧眼睛,呜咽着尽量浅呼吸,克制着全身疼痛带来的抽泣。他颤抖着,瑞安开始用湿海绵擦拭他的身体,凉水从他身上滴落,流下木马两侧。狼獾随后用刷子刷他的毛皮,特别留意他酸痛的蛋蛋;然后开始用某种滑腻的油涂抹全身。这过程持续了很久,若非每秒都在痛苦的姿势中煎熬,感觉会很美妙。

“对一头劳役牲畜来说,你收拾得还挺干净,”瑞安完工后说,将海绵和刷子丢进桶里,用靴子踢开。“不过别指望我每天给你洗,你是来干活的,不是来扮靓的。”

多诺万轻声呻吟。此时他不在乎自己脏不脏,只要瑞安让他离开木马。狼獾却有别的打算,罗威纳犬的呻吟加深,因为他突然感到瑞安凉爽的皮手套裹住他胀痛的蛋蛋。

“看这架势,像是随时要炸了,那些药丸肯定把你搞得够呛……”瑞安若有所思,“好吧,休息前再来点调教如何?”

多诺万是否同意根本无关紧要,他毫无决定权。想到能释放胀痛的蛋蛋,哪怕继续待在木马上也几乎能忍受。几乎。总之他只能呜咽扭动,尽力不完全崩溃,听着瑞安在身后挪动某件重物。他在木马上颤抖,瑞安的手指伸到他身下挑逗被锁的鸡巴,尽管这带来不适,他还是发出急切的呻吟。

“漏得像个破水龙头,是吧?”瑞安戏谑地弹了下金属锁。“接下来这部分,我得借用你的鸡巴。”

多诺万满怀期待地喘息,肉棒在紧绷的锁里挣扎求释。但令他惊讶又沮丧的是,瑞安的手指放开锁,伸向更上方。然后他感到绑在贞操锁上方那软塌塌的马形假阳具被松开,多诺万脸颊通红,瑞安抽出沾满他淫液的硅胶棒,贴着他的锁头摩擦。

“哈,你以为我说的是你那没用的小狗鸡巴?不,那废物就老实待着……”瑞安大笑着举起沾满淫液的马形假阳具,轻轻拍在羞耻的狗脸上。“也别以为这会给你啥蠢念头。你干活时带着这玩意儿只是为了好看,你可不是种马。”

瑞安回到多诺万身后,罗威纳犬的耳朵捕捉到一声轻响,随后是低沉的嘶声。“当然,这不代表我们不让你玩它……”瑞安补充道,多诺万紧张地呜咽,先是感到臀部深埋的尾塞被轻轻一拉,然后猛地被拽出。突如其来的压力和剧痛让他的锁鸡巴抽动,蛋蛋收紧。冰凉的润滑液滴在他臀缝间,他不安地扭动,呜咽着趴在木马上。他的脑海不祥地回想着那假阳具挂在腿间时的沉重感,以及瑞安手中它的大尺寸。

他很清楚狼獾要干什么。

身后又一声轻响,多诺万在木马上猛地一缩,感到玩具柔软的喇叭头开始挤进臀缝。他试图扭动,尽管这让木马尖顶更深地顶住他的蛋蛋和腹部,但乳头夹和脚踝铐将他牢牢固定。那东西比他整天戴着的肛塞最粗的部分还宽,且不像肛塞有渐细的设计。他感到瑞安的一只皮手套按住他的臀部,顶住他菊花的压力越来越大。

“把那洞张开,贱货,”瑞安低吼,“像你这样的母马只有一种射法。”

压力终于过大,多诺万的臀部屈服于持续的推挤。菊花被强行撑开的刺痛让狗在木马上嚎叫扭动,但每动一下,假阳具的喇叭头感觉更大。他的肌肉抽搐,试图将这巨物挤出却徒劳无功。在他的臀部与气动操穴机之间毫无胜算,随着玩具被推得更深,他最初的嚎叫转为窒息的呜咽呻吟。

玩具捅进他内脏的方式似乎挤出了肺里所有空气,口套又无法提供足够的氧气让他控制紊乱的呼吸。巨大的玩具撑开他时,他几乎感觉不到其他。比起压倒性的摆脱玩具的需要,连被绑的痛苦姿势都成了背景噪音。

然而玩具却更深入,他痛叫一声,因为轴中部的粗环迫使他已撑开的菊花更宽。强行进入的疼痛剧烈,但更糟的是,这告诉他硅胶鸡巴才插了一半。他全身颤抖,除了不适和疼痛,多诺万愈发意识到玩具,尤其是那粗环,对他前列腺的强烈压迫。玩具的头部撑开了他从未察觉的深处,他死死咬住口中的口塞,直到它终于停下。

“慢慢呼吸,”瑞安在颤抖的罗威纳犬耳边低语,“我可不想你在被操之前就晕过去。”

多诺万试图遵从,但刺痛的剧痛和强烈的充实感让这变得艰难……尤其是当玩具开始回撤,喇叭头拉扯他的方式让脚趾在蹄靴里蜷曲。他的身体再次被汗水浸透,他呜咽着,玩具的环摩擦过前列腺,又一次刺痛从撑开的菊花传来,随着“啪”一声湿响被拉出。玩具并未完全退出,喇叭头仍留在多诺万体内。

“我看你撑不了多久,开始吧,”瑞安愉快地说,多诺万强撑着试图放松。

这次玩具不再缓慢滑入,而是猛地插入,粗环撞进他的洞,喇叭头深深捅入,直到他尖叫,然后几乎同样快地拉出。玩具进出时,粗环在洞口进出的湿滑声充满房间,几乎盖过他痛苦的呜咽和愈发绝望的呻吟。多诺万从未体验过如此强烈的疼痛……或如此强烈而压倒性的射精渴望。

尽管姿势折磨,操穴无情,罗威纳犬仍清晰地感觉到粗环每次抽插都在摩擦前列腺。他的鸡巴感觉像是被碾碎,淫液顺着木马侧面流下,淌过他颤抖的腿。他发现自己开始配合机器的节奏呼吸,插进时吐气,抽出时喘气。节奏太快,他无法通过这些喘息获取足够的新鲜空气,但肺部的愈发疼痛似乎只增强了他的兴奋。他甚至在玩具抽出时收紧肌肉,以增强前列腺的压力,尽管这增加了粗环拉出时的疼痛。

瑞安的鞭子突然抽在他大腿上,剧痛打断了他已低效的呼吸,引出扭动狗的惊喘。紧接着又一下,又一下,鞭子无情地落在多诺万暴露的臀部、臀颊和侧身,瑞安绕着他踱步。他在痛苦的鞭打下颤抖,无法躲避或防护,瑞安的鞭挞让他战栗。鞭打的剧痛、操穴机和木马的痛苦似乎愈发强烈……某种别的东西也在随之增长。

“非要我抽到你射?把你那没用的蛋蛋清空,骚货!”瑞安咆哮,话音伴着一鞭直接抽在目标蛋蛋上,鞭头划过多诺万胀痛的睾丸。

这是最后一击,伴着介于嚎叫与呜咽之间的声音,多诺万感到体内压力达到顶点。他饱受折磨的蛋蛋收紧,全身颤抖,第一股精液从锁里喷出。瑞安密切注视,察觉到多诺万高潮的瞬间,他翻动了操穴机的开关。玩具最后一次顺滑地抽出,留下几乎与操弄同样不适的空虚。这也带走了最后的刺激,意味着多诺万的高潮仅伴随被绑的痛苦姿势和瑞安鞭子的余痛。

这是多诺万经历过的最糟糕的高潮,却似乎持续了很久。贞操锁毫无空间让他的鸡巴稍稍硬起,蛋蛋在肌肉收缩、精液从锁的狭窄开口滴出时,感受到的更多是疼痛而非释放。无助的狗甚至绝望地在尖锐的木马上轻微抽动,试图从高潮中获取一丝快感,但这只让疼痛加剧。

“好母马,全射出来吧,”瑞安轻笑。

狼獾随后解开多诺万乳头夹上的链条,接着松开他脚踝的锁铐。矮壮的獾用力一推,筋疲力尽的狗便跌下木马,摔在下面的泥地上,精液仍断续从锁鸡巴喷出。他落地时发出一声虚弱的叫喊,头晕目眩,呜咽着试图控制呼吸。

他全身疼痛,消退的高潮只是略微减轻了蛋蛋的压力,却丝毫未缓解他的饥渴。停止被操后,狗在谷仓凉爽的空气中微微颤抖,直到瑞安的手指将他毁掉的高潮产物抹在口套的鼻孔上,他才意识到狼獾蹲在他身边。他的下一口气带着浓重的精液气味,他因疼痛和羞耻呻吟,瑞安大笑。

“你真是个烂摊子。睡一觉吧,骚货,明天还有忙碌的一天。”

多诺万甚至没注意到瑞安离去的脚步声。他只觉肺部疼痛,全身剧痛。渐渐地,随着呼吸平静,他开始能稍稍思考。他的思绪迟缓而混乱,仿佛口套的每口浅呼吸都不足以提供足够氧气。慢慢地,一个关键事实在疼痛和疲惫的迷雾中浮现。

瑞安走了,而多诺万马厩的门还开着。

许久,多诺万只是从趴着的马厩地面上凝视,望向外头稍亮的谷仓。他期待瑞安随时回来锁门,或找其他方式折磨他。但狼獾没出现。他抖动耳朵,只听到白天听过的橡胶吱吱声、压抑的呻吟和链条叮当声……他猜是某个朋友在另一间马厩。

没听到瑞安在外的动静。

多诺万意识到自己呼吸更浅,心跳加速。他强迫自己平稳浅呼吸,试图鼓起勇气。想到站起身,更别说穿着沉重束缚逃跑,足以让他想起每道刺痛的鞭痕、胀痛的瘀青和过度劳累的肌肉……但他不认为还会有第二次机会。咬紧口塞,他试图翻身趴下。

这努力引出一声痛叫,耗尽肺里空气,逼他躺了一分钟,慢慢重新填充肺部。他试了四次才站上蹄靴。数小时的苦工和虐待后,短暂的静止让四肢僵硬,肌肉如水一般。最终他站了起来,颤抖着迈向马厩门的第一步。每步都痛,到达门口时他已抖得厉害,汗流浃背,但探头出去时,他发现谷仓主室空无一人,通往外面的宽门微微敞开。

多诺万停顿片刻,想帮对面马厩里呻吟的人,但戴着蹄套的爪子连开门都困难,更别说解开锁住朋友的锁。他的唯一机会是逃出谷仓,之后再回来救人。最后看了一眼谷仓,多诺万尽可能快地踉跄向门走去。

对这只健壮的罗威纳犬来说,这表现颇为可怜,每步都是挑战。他的步伐勉强算快走,但他强迫自己前进,用肩膀撞开门,跌入冷冽的夜空。他只需继续移动,沿车道跑到主路,找到邻居或过路车辆或——

他浅浅的呼吸带入一丝刺鼻的烟味,让他惊讶地踉跄,下一口气却什么也没吸到。多诺万瞪大眼睛,平滑的橡胶紧贴鼻头,他快速呼气再试,却只让橡胶更紧地吸住鼻头。慌乱中,他沉重的下一步滑倒,伴着无气的叫喊,狗跌在尘土中,滚到一侧。

他面向谷仓,瑞安倚在门边墙上。狼獾叼着雪茄,月光下牙齿闪着光,朝瞪大眼的狗咧嘴一笑。多诺万无法呼吸,完全无法。他的肺开始疼痛,他在慌乱中扭动,用蹄套爪子徒劳地抓挠口套,瑞安却悠闲地走过来,站在他上方。

“我不确定你会不会蠢到试这招,但老实说,我很高兴你试了,”瑞安说。对多诺万恐惧的凝视,他只是笑得更开。

“我可能没提过,你的口套里有传感器。设计上,它在你干活时给足够空气,休息时给刚好够的空气。你现在该注意到了,它还能追踪你在农场的定位,一旦你越界,就会完全切断空气……我们可不想有逃跑的牲畜到处乱跑。”

多诺万胸膛剧烈起伏,拼命吸口套,瑞安解释这徒劳无功,他仍无法控制身体的反射性恐慌。他已半空的肺在燃烧,头部开始抽痛旋转。瑞安俯身轻蔑地拍他脸颊时,他的眼睛开始闪烁。

“只要你把不听话的屁股挪回谷仓,它会让你呼吸,但我猜你已经没那力气了,对吧?”瑞安说。多诺万确实如此,他连抬头哀求地看狼獾都勉强,更别说爬起来。

瑞安轻蔑地哼了一声。“懒狗,是吧?不,我不会帮你。没看出来吗,我在休息。而且,看着你窒息真是他妈的性感。”

狼獾无视多诺万无气的呜咽,走回谷仓边,恢复倚墙的悠闲姿态,注视着狗逐渐虚弱的挣扎。多诺万已难以辨认更多,只看到黑暗中瑞安雪茄的火光。他意识消散前,最后听到的是狼獾的嘲讽。

“我抽完会把你拖回去;别以为明天我不会因为这额外的工作惩罚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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