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安再次揉了揉自己的鼻头，重重地跺着脚走回谷仓。他身上还有些酸痛，但听到吉伯特那急促的哞叫，以及想到多诺万被他留下的地方，他的精神稍稍振奋了一些。还有一个“客人”需要处理。

“好吧，小贱犬，你最好在这儿昏过去了！”瑞安咆哮着，打开第三个隔间的门锁，猛地拉开门。

在与那只罗威纳的交锋后，瑞安不敢掉以轻心，但令他满意的是，马克斯正如他离开时那样等着他。这只小柯基瘫在隔间泥地上，呼吸缓慢而平稳，阴茎仅有一小截从鞘中探出。瑞安用靴子轻轻踢了他一下，只换来一声轻柔的呻吟，狼獾的嘴角裂开，露出掠食者的狞笑。矮壮的鼬科动物俯身，毫不费力地抱起昏睡的犬科，将他甩到肩上，转身离开隔间。

这会很有趣。瑞安故意放慢脚步，扛着马克斯经过吉伯特的隔间，确保那头新套上橡胶的“奶牛”能看到他的朋友被带走。他路过时还嘲弄地朝吉伯特挥了挥手，径直走向谷仓尽头，那里有一扇朴素的木门，通向瑞安的私人房间。

这房间相当简陋，提醒着瑞安自己也不过是个奴仆。不过，平滑的木地板比谷仓其他地方的泥地强多了。墙边挂着几件备用工作服、一双橡胶靴和手套；一个小架子上放着几本过时的年鉴、牲畜繁育手册，以及瑞安夜间阅读和自慰用的破旧色情杂志。除了窄小的单人床，房间里的家具大多是帕特家里不要的旧物，用胶带勉强粘合。即便如此，那把破旧的扶手椅在辛苦工作后仍是放松的好地方。

或者在这种有趣的任务中。瑞安将马克斯平放在地上唯一的破地毯上，再次检查他的呼吸，确保他仍昏迷，然后打开帕特为这只柯基准备的装备包。与其他“客人”不同，马克斯将被训练成家养宠物，这意味着需要额外的调教。瑞安从包里拿出的第一件装备是贞操锁：一个短小的金属鞘，配有一个超厚的环，套在柯基的睾丸后方。锁好后，这环将他的下体向前推，保持显眼，同时确保这只小犬永远不会过于兴奋。马克斯在睡梦中发出一声可爱的轻吠，贞操锁被固定时，瑞安轻笑，温柔地拍了拍他的耳朵，笑着看睡着的柯基那短小的尾巴轻轻摆动。接下来是一双厚实的橡胶拳套，轻松套上柯基的双手。随后是一件紧身的橡胶狗罩。在这种情况下，这只是个形式，但瑞安的经验告诉他，没有什么比把一个家伙的脸藏在匿名的橡胶面罩后更能摧毁他的自我认同。面罩的口鼻部分有前拉链，方便使用，内部还有固定口塞的连接点，但瑞安暂时没给柯基戴口塞，也没拉上拉链。他有需要用到柯基舌头的计划。

最后一件装备，暂时来说，是项圈：一条柔软的哑光橡胶带，附带一个空白的标签。帕特还没决定是否让这只新宠物保留原名。瑞安确保项圈紧紧贴合柯基的脖子，但还没上锁。他在项圈外挂上一个红色塑料盒，盒子上装饰着风格化的闪电标志，小心翼翼地将附带的金属探针穿过狗罩颈部的预留孔，轻轻贴在马克斯的皮肤上。按下开关，盒子发出轻微的“哔”声，瑞安带着期待轻笑。

暂时这些装备就够了，瑞安决定。他希望马克斯在某些环节中能清醒过来。而且，装备三个可爱的新奴隶，让他们开始农场动物的生活，已经让这只狼獾兴奋不已，迫不及待想找点乐子。他摘下自己的面罩，扔到床上，急切地再次翻找装备包，拿出一个木制雪茄盒和打火机。通常帕特严禁他的农场工人在工作时抽烟或喝酒，而瑞安无时无刻不在工作，但帕特希望他的新宠物在搬进主宅前习惯他最爱的雪茄气味。

瑞安点燃雪茄，满足地吐出一口烟，瘫坐在他最爱的扶手椅上，细细品味浓郁的烟草味道。训练这三个家伙会很费力，但瑞安知道，帕特把这任务交给他，也是对他的一种奖励。他让自己休息了几分钟，单纯地享受片刻，期待接下来的调教如同品味雪茄般美妙。不过，是时候开始了，瑞安想着，手指间转动着雪茄。这意味着，柯基得醒过来……

一阵炽热的剧痛从睾丸传来，马克斯痛苦地尖叫着恢复意识。柯基猛地坐起，头晕目眩，低头看向自己。他几乎全裸，注意力集中在身旁那只套着橡胶的狼獾……以及瑞安刚刚从他睾丸上拿开的、仍在冒烟的雪茄头。

“放松，小犬，”瑞安轻笑，雪茄在他吸吮下再次燃起红光，“我只是稍微烫了你一下……这次而已。”

马克斯哀鸣着，厌恶地眨眼，狼獾直接朝他脸上吐出一团刺鼻的烟雾。不管瑞安怎么说，他的睾丸依然疼痛万分。现在他清醒了，柯基开始注意到其他事情。比如他阴茎上那闪亮的金属笼，上面挂着个结实的挂锁。当他伸手去碰时，注意力被锁在手上的软橡胶拳套吸引，他清楚地感受到脸上的紧绷乳胶和锁在脖子上的项圈。随着下午的记忆涌回，他明白自己被绑架了，惊慌地试图从狼獾身边扭开。

“这是什——”马克斯第一个词还没说完，项圈发出一声“哔”，接着他蜷缩在地，痛苦地尖叫，电流撕裂全身。痛苦的叫声渐渐转为呜咽，他听到瑞安的笑声。

“够劲吧，小犬？”狼獾戏谑地蹲下，将牵绳扣在马克斯的项圈前端，“好狗狗不说话。”

马克斯呜咽着，脸红于狼獾说话时挠他耳朵的动作。

“起来，小犬，”瑞安命令。马克斯刚开始服从，就又发出一声尖叫，狼獾用马鞭狠狠抽在他臀部。虽不如电击或雪茄烫伤那么痛，但仍让他僵在原地，直到瑞安抓住他肩膀，粗暴地把他推回四肢着地的姿势。

“坏狗狗，”瑞安说着，又用马鞭狠狠抽了一下，“好宠物不会像人一样用两条腿走，坏宠物得受罚。”马克斯畏缩，马鞭从他头侧划过，险些打中右耳，“你想做个好狗狗，对吧？”

马克斯最想摆脱的是被锁在束缚中、任由这变态农场主摆布的处境，但第一次电击的剧痛足以让他不敢说出真心话。目前看来，唯一避免进一步折磨的方法是服从。他不确定地点了点头，尽量不因狼獾的笑声而退缩。

“宠物也不点头，不过这次就先饶了你，”瑞安说。狼獾爬起身，重重坐回那把破扶手椅，踢起靴子，猛拉马克斯的牵绳，直到柯基爬得更近。

“宠物通过服从命令来展现忠诚。你可以先从清理这些开始，”狼獾指着自己沾满灰尘的橡胶靴。马克斯颤抖，投去恳求的目光。狼獾只是再次猛拉牵绳，又朝他脸上吐了口烟，“我不会说第二遍，小犬，舔干净，不然我让你尝尝真正的惩罚滋味。”

瑞安举起马鞭强调，马克斯呜咽着。别无选择，他带着厌恶的呜咽，凑近瑞安的靴子。面罩前部似乎有个拉链开口，能让舌头伸出，尽管全身颤抖，马克斯还是试探性地舔了一下。味道没有他想的那么苦，但舌头上尘土的粗糙感仍令人作呕，而自己四肢着地，在谷仓里舔一个男人的脏靴子，羞耻感无以复加。

“好狗狗，”瑞安说，“但我想要的不只是一吻。好好舔，让它们闪亮。”

强忍住干呕，马克斯尽力服从。几分钟内，谷仓里只有柯基的轻声呜咽和瑞安鼓励的低吼。狼獾显然很享受，每当柯基冒险抬头看他，鼬科的嘴角总是咧开，露出尖利的笑。舔了一整分钟，柯基的舌头沾满尘土，开始干涩，但不幸的是，瑞安有解决办法。马克斯惊讶地退缩，第一团唾液直接落在靴子前端，他抬头时，瑞安的笑意更浓。

“来吧，小犬，我不会让你在那儿干得太难受。”

马克斯盯着那团唾液顺着狼獾的靴子滑下，无法相信自己竟然在考虑舔它。瑞安的马鞭猛抽在臀部，刺痛让他服从，哀鸣着试图忽略持续的痛楚。

“对，小犬，继续舔，”瑞安说，惬意地靠在椅背，抽着雪茄，闭上眼放松。他的声音随意，却带着一丝威胁，足以让马克斯无论多厌恶尘土，仍乖乖崇拜那双脏靴。

“咱们来聊聊规矩吧。首先，你已经是只狗，但现在还是只小犬。这意味着你是动物，不是人，你会被当动物对待。你可以指望我们让你记住自己的位置，但我们也期望你表现得像个动物。”

狼獾说完又吐了口唾液，这次马克斯毫不犹豫地舔掉那黏滑的唾液。他的耳朵紧贴着头，脸颊因瑞安把被绑架和羞辱说得像是他该去争取的而发烫。

“你已经学到一课：小犬不说话。好宠物得迅速、热切、安静地服从命令。你永远不能说话，因为动物不会说话，你也不会。我不用提醒你打破这条规矩的惩罚吧？”

狼獾轻笑，提到电击项圈就让柯基颤抖。

“下一条：宠物不用手。看到锁在你手腕上的拳套了吗？感觉到它们怎么把你的手指团成没用的拳头？它们永远不会脱下。动物的爪子是用来走路的。”

马克斯低头看自己的拳套，没注意到瑞安移动雪茄，直到一团烟灰落在湿润的靴尖，就在他鼻子前。柯基愣住，抬头看瑞安，却被一口浓烟呛得咳嗽，眼泪汪汪。狼獾的表情残忍而热切，尖牙咧嘴，露出虐待狂的笑。

“这是你新主人的最爱牌子，小犬，”瑞安说，又朝马克斯吐了口烟，“你得习惯这气味……和味道。我要闭眼休息一分钟，睁眼时不想看到靴子上有任何烟灰。”

马克斯想抗议，甚至想求饶，但对电击的恐惧让他保持沉默。他全身因瑞安的要求而颤抖，羞耻和厌恶交织，但他忍不住瞥向狼獾的冷笑和轻轻挥动的马鞭。带着可怜的呜咽，马克斯伸出舌头。

他以为尘土已经够糟，但这远超想象。烟灰苦得恶心，黏在舌头上，无论他怎么吞咽都无法清除那恶心的味道。瑞安又吐了口唾液，他竟然有些期待，想用任何东西冲掉舌上的味道，但仍不够。苦味依旧强烈，瑞安让他开始舔第二只靴子时，又抖落一堆烟灰让他清理。

“好狗狗，享受你的奖励吧，”瑞安大笑着，“相信我，你比你的朋友们轻松多了，只要记住规矩。说到规矩，你不会惊讶宠物不能用两条腿站立吧。你得像动物一样四肢爬行。你也不能上家具，在谷仓里这不是问题，但等你被训练好搬进主宅，可别忘了……还有些其他细节，之后再说。”

到瑞安对靴子满意时，马克斯已强忍泪水，嘴里残留的烟灰和尘土的味道恶心至极，粗糙感让他反胃……但他毫无办法。瑞安俯身又朝他脸上吐了口烟，马克斯眨眼，投去绝望的目光，狼獾忍不住大笑。

“别担心，小犬，等主人准备好接你，你会习惯这味道的，”瑞安说，马克斯的耳朵垂得更低，狼獾挠着他耳后。他不想再做这种事，更别说习惯，但瑞安显然不打算给他自怜的时间。“不过，如果你想在我抽完雪茄前舔点别的……”

瑞安站起身，猛拉马克斯的牵绳，狠狠踢了他一脚。“翻身，”瑞安命令，“我要你仰面躺下。”

马克斯服从时，瑞安伸手拉开自己胯间的拉链。柯基仰头，看到狼獾汗湿的棕色毛皮和臀部，黑色光泽的橡胶裂开。接着瑞安蹲下，将臀部凑近马克斯的脸。浓烈的麝香如浪潮般袭来，柯基的阴茎在紧实的金属笼里本能地抽动。然后他的鼻头被挤进温暖汗湿的臀缝，鼻子紧贴着狼獾的穴口。

气味浓烈而极具雄性魅力，却不难闻，显然瑞安清理过这里，尽管闻起来像是几周没洗澡。无需瑞安开口，马克斯的鼻子紧贴着狼獾的臀部，他毫不犹豫地开始舔。他感到瑞安在上面颤抖，发出深沉而热切的低吼，马克斯的舌头绕着他的穴环舔弄。

汗水和麝香的酸味几乎压倒一切，但比之前被迫舔的东西好太多。马克斯越发热切，深吸狼獾的气味，品味麝香、汗水和橡胶的香气，还有更微妙的烟草和精液味道。后者让他不意外地发现瑞安的穴对他的舌头探入毫无阻力，尽管处境屈辱，马克斯仍为瑞安的反应感到一丝骄傲。

“操……妈的，你天生就是干这个的……”瑞安低吼，话语常被急促的喘息打断，“操，狗狗就是爱舔臀部。”

狼獾蹲得更低，将更多重量压在马克斯脸上，臀部夹紧柯基的鼻头。鼬科的短橡胶尾压在马克斯额头，将他封在橡胶大腿和柔软麝香毛皮的囚笼里。马克斯几乎吸不到新鲜空气，但他仍将舌头深探瑞安的穴，与绑架者的臀部亲密接触，热切舔弄。

他头晕目眩，只能感受身上男人的气味和味道。他隐约听到橡胶摩擦的声音，瑞安通过工作服自慰，但这也渐渐淡出脑海。他的肺开始疼痛，吸气的尝试越来越急促，每一口都吸入更多瑞安的麝香。

“嗯……好狗狗，”瑞安在上方说，臀部磨蹭着快窒息的柯基的脸，“我真想让你一直舔到被我的气味熏晕，但……”

瑞安稍稍移动，马克斯感到睾丸上方一阵热量，迅速转为剧烈的灼痛。他发出一声近乎尖叫的哀鸣，在狼獾的重量下无助挣扎，无法阻止瑞安将雪茄头按在他无助的囊上。他蜷缩着，当瑞安终于站起，他轻声呜咽，用拳套无用地抚弄疼痛的睾丸。现在他能看到，伤害不算严重，但有个明显的圆形烫痕，估计会痛很久。

贞操笼里还流出不少前液，马克斯在面罩下脸红，羞于自己竟然如此兴奋。

“起来，小犬，我们还没完！”

牵绳猛地一扯，提醒马克斯狼獾还没玩够。他笨拙地滚回四肢着地，腿间残余的疼痛让他皱眉。瑞安领他走向一个大行李袋，马克斯咽了口唾沫，狼獾开始从中取出东西。先是一堆厚橡胶带放在床上，接着是护膝，然后是一个带橡胶尾巴的超大臀塞。柯基盯着每件物品，当瑞安拿出光泽的黑色犬装时，他忍不住发出一声紧张的呜咽。

对电击项圈的记忆太深刻，他不敢反抗，更别提睾丸的新鲜疼痛。马克斯确信瑞安会找任何借口再伤害他，所以当狼獾润滑好犬装内侧并叫他过去，他乖乖爬向前。

犬装是后入式，颈部到尾部上方有长拉链。通常穿上很简单，但瑞安不愿放松狗狗必须四肢着地的规则。最初的笨拙尝试让马克斯被拍了几下耳后，瑞安咆哮着命令柯基仰面躺下。从这个角度，他能将柯基的脚掌塞进紧实的裤腿，尽管需要不少摩擦才让乳胶定位。

马克斯轻声呜咽，紧实的乳胶裹住双腿，附带的袜子紧紧包住脚掌，让他短小的尾巴忍不住摆动。犬装定位到臀部，瑞安让马克斯扭回四肢着地。柯基尖叫，瑞安的橡胶手套毫不温柔地抓住他的笼装阴茎和烫伤的睾丸，粗暴地塞进犬装胯部的紧橡胶环。他的短尾被引导进一个刚好合适的橡胶套，然后瑞安拉起犬装主体。

手臂套进袖子比腿部容易，但拳套需要大力推才能通过。紧实的橡胶感觉美妙，当爪子弹出，乳胶紧贴手腕，马克斯的贞操笼比犬装还紧。低头看，拳套的宽度让他几乎不可能把手臂抽回袖子，抬头看瑞安，狼獾的得意笑表明他也想到这点。

四肢固定后，剩下很快完成。瑞安的橡胶手抚过柯基身体，抚平褶皱，拉上犬装拉链。拉链闭合时身体的压力增加，感觉美妙。到达颈部，瑞安停下取下项圈，狼獾的严厉眼神足以让马克斯安静。犬装的颈部卷起，盖住面罩颈部，与拳套手腕一样贴合。

瑞安轻笑，重新戴上项圈，将金属探针对准犬装颈部的预留孔，拉紧到让柯基喘不过气。轻轻拉着牵绳，狼獾领马克斯到地板镜前，柯基颤抖，橡胶随着每步挤压四肢。停在镜前，马克斯惊讶地眨眼。

他几乎认不出自己变成的橡胶狗。除了面罩的眼孔，只有耳朵和睾丸暴露在外。其余是平滑的黑色橡胶，面罩上的棕色高光与瑞安扣在他手腕的棕色袖口相配，遮住装备接缝。接着给柯基戴上的橡胶护膝也有棕色装饰，但随后的黑色橡胶背带出奇沉重。

“看着不错，小犬，”瑞安说，抚摸马克斯的裸露耳朵，“还差最后一件就完成了。”

马克斯咽了口唾沫，看着瑞安拿起橡胶尾巴，底部的球形塞几乎和柯基的拳头一样大。

“你的小尾巴不够显眼，”瑞安说，蹲在柯基身后，拍了拍他大腿，“展示！”

马克斯不难猜这命令的意思，紧张地呜咽，低胸抬臀。狼獾满意地低吼，马克斯颤抖，感到橡胶手指探入臀缝。犬装后部显然有个他没注意的开口，下一秒，瑞安粗大的手指带着冰冷的润滑剂强行进入。

“哎哟，”瑞安轻笑，马克斯尖叫时他晃了晃手指，逗出更多声音，“你不想让我太急吧？这可是你仅有的润滑了……”

马克斯呜咽，瑞安抽出手指时他又哀鸣。他感觉润滑不够，那玩具看起来巨大。接着他感到光滑的尖端抵住穴口，不再担心玩具的样子。光是尖端就巨大，瑞安猛推，马克斯颤抖着喘气。狼獾的另一手粗暴抓住项圈，固定他，掐断他的痛苦尖叫，空气几乎全被切断。这东西比他用过的任何玩具都宽，每寸都撑开他的穴环。眼睛紧闭，牙齿在面罩下咬紧，发出无力的呜咽。就在他以为会被撕裂时，玩具完全滑入。

马克斯呻吟，膝盖一软，趴倒在地。剧痛与快感的波浪席卷全身。太过了，他需要把这东西弄出去！臀部本能收缩想挤出，但这只让宽大的轴更压迫前列腺。

“嗷嗷嗷……求你啊啊啊！”

无法自抑，柯基的语无伦次哀求只换来又一阵强烈的电击。他在地上挣扎，感到压力与释放，疼痛让他几乎没注意。神志恢复时，他发现自己侧躺，头枕在瑞安的橡胶大腿上，狼獾温柔地揉他耳朵。臀部的疼痛依旧强烈，但玩具的剧痛稍缓，尽管无法忽视。

“好小犬，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新尾巴！”瑞安大笑着说。

马克斯眨眼，困惑地呜咽。他不喜欢，他恨它。他愿意做任何事把它弄出去！但瑞安还没说完，狼獾继续的话让柯基羞耻得满脸通红。

“你弄得有点脏了，对吧？”瑞安的橡胶手指揉着马克斯的贞操笼尖端，然后探入口罩开口。麝香味先于手指进入，狼獾的手指强行挤进唇间，嘴里充满他自己的精液味道。

“通常我会让你自己舔干净，还要因为未经允许弄脏而惩罚你……但以后有的是时间惩罚，”瑞安语气随意，马克斯吮吸他的手指，“你又说话了，所以光靠项圈还不够，得改掉这坏习惯。”

狼獾抽出手指，换上一圈坚韧但软垫的橡胶环，强行塞进柯基嘴里。像是无全带的环形口塞，两侧有小橡胶扣连接面罩内部。不太舒服，但马克斯知道别指望这绑架者给他舒适。装上环形口塞，瑞安拉上面罩拉链，让柯基无助地流口水，然后拍了拍柯基的臀部，鼓励他爬回四肢着地。

“好了，小犬，懒够了。你最终会是我老板的宠物，但训练你是我的活，”瑞安解释。

狼獾走回包，拿了几件东西回来。他跪下，先用一块厚黑布裹住柯基的面罩。从气味看，狼獾通常用它擦自慰后的痕迹，但当蒙眼布用也够了。绑好后，马克斯什么也看不见，强忍住紧张的呜咽。接着浓烈的麝香充满鼻腔，瑞安紧握牵绳不让他退开。

“好男孩，好好闻闻，”瑞安说，“这袜子是你新主人的，我知道你多想熟悉他的气味。帕特不常穿袜子，但一旦穿……嗯，公羊蹄子有气味腺，你大概闻到了结果。”

马克斯确实闻到了，他熟悉汗湿袜子的概念，但这气味更强烈。气味酸涩而雄性，从强度看他怀疑这袜子从未洗过。恶心，让他头晕，但他被迫深呼吸两分钟，直到几乎能尝到那味道。袜子终于拿开，他松了口气，但这感觉短暂。

他听到金属叮当，接着被一口熟悉的刺鼻雪茄烟呛得咳嗽。咳嗽时，他听到瑞安站起，接着左臀一阵剧痛，狼獾的马鞭抽在橡胶腿上。紧身乳胶毫无减痛作用，马克斯因狼獾的虐笑呜咽。

“好吧，小犬，该让你的鼻子干活了。刚闻过你主人的袜子，对吧？我把另一只藏在谷仓某处，你得给我找出来，”瑞安轻笑，“别担心，爬错方向我会给你这个……”马克斯又尖叫，马鞭这次抽在右臀，“快干活，男孩，如果我在抽完雪茄前你还没找到，猜猜我会把烟头摁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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