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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熊牛的屈辱调教

小说:农场牲畜 2025-09-07 14:12 5hhhhh 8200 ℃

即使没有奶牛头套的暗色镜片,吉尔伯特也很难在封闭的畜栏里判断时间的流逝。自从那只狼獾离开后,估计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从墙壁高处敞开的木条缝隙透进来的光束,穿过尘土飞扬的空气,已经从明亮转为昏黄,随着下午时间推移渐渐暗淡。然而,感觉上时间远比这长得多。熊的双臂因长时间悬吊而酸痛不堪,周围那柔软的充气橡胶紧紧贴着他被汗水浸透的毛皮。

下午的酷热很快让他开始流汗,现在头套内部尤其像个桑拿房。他的呼吸和自身浓烈的麝香汗味,与瑞安的尿液混合,顺着橡胶的褶边流下,淌过他的鼻头,滴落在脸上,迫使他紧闭双眼。橡胶、麝香和尿液的臭味令人难以忍受,而且随着时间推移愈发浓烈。每一分钟被锁在这沉重的装束里都是折磨……但这与他的蛋蛋所受的痛苦相比,根本不算什么。

瑞安关于“挤奶器”无情的说法一点没夸张。每过一分钟,一阵又一阵电击便席卷熊被困住的阴茎和蛋蛋,让他痛苦地呻吟和颤抖,肿胀的家伙在硅胶笼的束缚下拼命挣扎。持续的剧痛伴随着对蛋蛋的“特别关照”:震动和拉扯恰好能挑逗出源源不断的前列腺液,却不足以抵消电击带来的不适。

随着白天渐渐过去,他的阴茎对反复的电击有些麻木,但持续的挑逗和蛋蛋里越发紧绷的压力,确保他没有一丝舒适感。吉尔伯特从未经历过如此强烈的“蓝蛋蛋”痛苦,搭配无情的电击,让他几乎无法思考。他想逃跑,想脱下这套装束,远离这个谷仓。他知道自己想要这些,但必须不断提醒自己。随着分钟变成小时,他越来越难以思考任何事,除了多么迫切地想要射出来……

又一阵电击席卷他酸痛的家伙,让他虚弱地颤抖。在他疲惫的呻吟和牛铃的叮当声中,吉尔伯特没注意到畜栏门被解锁的声音;充气乳胶滑过他毛皮的吱吱声,掩盖了接近的脚步声。因此,当一只戴着手套的手突然抓住他乳房上唯一暴露的奶头时,他完全猝不及防。

瞬间,嵌在柔软笼子里的震动器启动,贴着他受挫的阴茎嗡嗡作响,强度让他倒吸一口凉气。一声急切而喘不过气的呜咽从他唇间溢出,他的眼睛猛地睁开,正好看见瑞安松开手,停止了对柔软橡胶的抓握。震动如开始般迅速停止,瑞安看着一滴前列腺液从晃荡的奶头末端滴落,咯咯笑了起来。

“哟,奶牛,你有没好好为我‘产奶’啊?”狼獾咧嘴笑着,抬头看着装扮成奶牛的熊。

吉尔伯特的回应更像是因电击而发出的呻吟,而非想回答,但瑞安还是伸手拍了拍他充气的脸颊,将潮湿的乳胶压在吉尔伯特的脸上。

“抱歉,你知道我不能只听你说。”瑞安说道。让吉尔伯特大松一口气的是,狼獾伸手开始拆下装束乳房上的挤奶套。

挤奶器设计时假设用户会先关闭机器,释放套管内衬的空气,减少对乳房的抓力,以便轻松取下。然而,瑞安显然有别的想法。你也可以直接用力扯下套管,在过程中反复触发与那个奶头相连的内部装置……显然,狼獾觉得这方式有趣得多。

吉尔伯特呻吟着扭动身体,震动器无情地贴着他肿胀的蛋蛋脉动。他咬紧牙关,因第二个套管被扯下时蛋蛋受到的剧烈拉扯而嘶嘶作痛。第三个套管的移除带来了似乎无止境的电击,熊再也忍不住痛苦的尖叫。瑞安故意慢吞吞地操作最后一个套管,假装它卡住了,明显是为了延长俘虏的痛苦。最后一扯后,套管终于弹出,瑞安将软管和套管小心收好,留下吉尔伯特喘息不止。电击的痛苦消失带来的缓解微乎其微,少了剧痛,他的注意力更集中于炽热黏腻的装束带来的不适,以及蛋蛋里渴望释放的剧痛。

“好吧……我也没指望奇迹。”瑞安说,将吉尔伯特的注意力拉回狼獾身上。他已经取下挤奶器的不锈钢罐,表情显得有些恼火。“但这?真是可怜。”

狼獾打开罐盖,朝吉尔伯特的方向倾斜开口。在畜栏的昏暗光线和装束的暗色镜片下,熊看不太清楚,但显然罐底只有少量液体在晃动。瑞安伸出一只戴手套的手,从开口取出,指尖沾满了前列腺液,指端还滴着一小团精液。

“我看这大概是一杯前列腺液,可能还有几汤匙的精液。我见过水獭睡着时射得都比这多,你他妈可是只熊,裹在这么多橡胶里!”瑞安咆哮道。他戳了戳奶牛装的充气肚子以示强调,但装束太厚,吉尔伯特甚至感觉不到。

在橡胶下的疲惫熊,内心涌动着复杂的情绪。强烈的不公平感让他沮丧——阴茎被锁在贞操笼里受折磨,他怎么可能高潮?还有对处境的愤怒,渴望脱下装束教训这个嚣张的鼬科家伙,以及深深的羞辱感。更令人困惑的是,他对自己未能达到瑞安不切实际期望的羞耻感,他试图却无法从脑海中驱逐这种感觉。

更令人尴尬的是,他在折磨的下午不知何时竟然射了……这是否意味着他内心某部分对此兴奋?

“嘿!”正困惑的熊被瑞安突然抓住乳房上相应的奶头用力一捏,拉回现实,蛋蛋被猛拉的疼痛让他清醒。“听着吗,奶牛?就这么点可怜的量,你觉得你配休息?”

吉尔伯特疲惫得甚至试图回答,幸好嘴里的口塞将他的回答化为一声含糊的“哞”。瑞安笑着伸手拍了拍他鼓胀的肚子。

“对,奶牛,你想要好好被挤奶,对吧?”瑞安说,“我现在要把你放下来,尽量别摔倒,好吗?”

其实,吉尔伯特真正想要的是脱下这炽热、潮湿、恶臭的橡胶装……但即便他能拉下拉链,熊也太酸痛疲惫,逃跑的机会渺茫。他无力地垂在链条中,发出另一声长长的、低沉的“哞”。至少一次真正的高潮或许能缓解蛋蛋里痛苦的悸动。

头顶的吊机嗡嗡启动,伴随着响亮的叮当声,将他放回畜栏的泥土地上。悬吊了一下午,即使没有装束,吉尔伯特也站不稳,充气的蹄子更帮不上忙。柔软的橡胶随着他的体重压下滚动挤压,他在脚趾间感受到大量狼獾尿液晃动的恶心感。能放下酸痛的双臂是种解脱,但瑞安让吊机运行直到长链拖到地上,却没解开熊的手铐……显然,狼獾不打算冒险让他在束缚状态下尝试逃跑。

相反,熊被迫拖着链条,被瑞安转过身,推向畜栏后角。透过头套的暗色镜片,吉尔伯特看到腰部高度挂着什么东西,看起来像个皮革吊床或吊索。后端悬在天花板上,前端似乎固定在地板上的粗金属框架上。还没等他看清这奇怪的装置,瑞安从后面猛推一把,让他踉跄向前,橡胶吱吱作响,链条叮当作响。

柔软的装束在他身上挤压滑动,肚子撞上吊索,他发出窒息的咕哝,新姿势增加了腹部和膈肌的压力。瑞安现在站在他面前,熊还没爬回直立姿势,狼獾已将一条沉重的皮带穿过他项圈上的金属环。吉尔伯特很快发现这让他无法抬头,他紧张地“哞”了一声,瑞安抓住他的右腕。

他内心一部分想反抗,但不知是恐惧、疲惫还是急切的兴奋,熊再次配合,狼獾解开他的手铐,将手腕压在吊索前方的金属框架上,紧紧扣住。另一只手腕重复这过程,让他腰部前屈,腹部靠在吊索上,双臂向前伸展几乎触地。他的腿没被固定,但在当前姿势下,他无法利用这点。两腿间垂下的鼓胀乳房迫使他保持宽阔的站姿,结合手铐和固定脖子的短皮带,他最多只能前后挪动几英寸。

“舒服吗?”瑞安问,拍了拍头套的脸颊,发出空洞的橡胶声。

吉尔伯特不确定“舒服”是合适的词,但这姿势比之前的悬吊确实压力小些。“我们通常在吊索里挤奶,你得习惯在这待不少时间……现在我猜你已经迫不及待想为我射了吧,奶牛?”

吉尔伯特呻吟,部分因蛋蛋里痛苦的需求,部分因想到再次被挤奶器套上的可怕念头。瑞安已走出视线,幸好听起来狼獾没走回去拿挤奶器。相反,这矮壮的农场主移到他身后,下一刻,吉尔伯特感到臀部装束的压力减轻。直到感到温暖谷仓里相对凉爽的空气拂过他汗湿的尾巴,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装束后方有拉链,瑞安拉开它,暴露了熊的臀部。

吉尔伯特扭动身体,吊索的链条哗哗作响,他试图扭头看身后。装束限制了他的动作,但即使看不到,他也能感到瑞安挤在他臀缝间的冰凉润滑液,以及狼獾戴着橡胶手套的手指滑过他臀部圆环的感觉。熊“哞”了一声,徒劳地试图挪开臀部。他一直认为自己是严格的顶,而且是支配型的。身后,狼獾笑了。

“你听起来像头紧张的奶牛,我要是你就放松点……这样会少点痛。”

狼獾紧接着粗暴地将手指插入吉尔伯特的臀部,熊猛地一缩,在束缚中挣扎,吼声被口塞勉强化为半牛叫。汗水从他潮湿头套下的脸上淌下,他闭紧眼睛,发出一声可怜的顺从呜咽。最初的刺痛已开始消退,即使瑞安将手指推得更深,吉尔伯特发现这相对小的侵入还算能应付。

“你这奶牛可真紧,别担心,我们会很快让你松弛。找几头公牛来,你这洞会被搞得面目全非。”

瑞安一边说,手指一弯,吉尔伯特的眼睛在头套里猛睁,探入的手指压到他的前列腺。陌生的感觉让他颤抖,大声呻吟,这反应完全瞒不过那变态的狼獾。他听见身后农夫的笑声,当瑞安最后揉了揉那敏感点,他又呻吟了一声。手指抽出时,吉尔伯特喘着气,预期狼獾的阴茎会接替上来。结果,瑞安对他的臀部有别的计划。

“你的乳房已经在滴水了,奶牛。”瑞安说,吉尔伯特听见他拖什么东西到身后。“所以这应该很有效。你知道我们收集牲畜精液时,通常不靠手撸。公牛的射精是通过电刺激引发的。”

吉尔伯特一缩,感到一个坚硬冰冷的东西顶在他刚被手指探过的地方,他咬住呜咽,因其被强行推进而感到不适。这东西不比瑞安的手指粗,但更坚硬,冰冷的温度极不舒服。而且它更长,瑞安推得越来越深,吉尔伯特的轻声呻吟转为越来越绝望的呜咽和窒息的尖叫。

“放松,奶牛……这只是个电刺激探头。你身后现在是个活塞,上面连着个金属杆,正滑进你的臀部。我可以让它干你,晚点会的,但现在它只是固定探头。别担心,你那紧实的臀部很快会把它暖热……”瑞安说。狼獾至少停下深入的动作,留下吉尔伯特扭动身体,试图忽略臀部被撑开的难受感。瑞安走回他面前。“这玩意是为真公牛设计的,不是你这种娘娘腔熊奶牛。效果会有,但你可能会觉得有点……激烈。”

吉尔伯特呜咽着,透过头套的暗色镜片恳求地看着狼獾。当然,瑞安看不到充气头套下他的表情,但从他那变态的笑,吉尔伯特敢肯定狼獾猜得出熊的感觉。熊也确定瑞安不会怜悯他。果然没有。

“这得一分钟左右启动。”瑞安说,“别担心,你会知道它开始的。与此同时……”狼獾伸手到他鼻下,拉开头套下巴处的一个小拉链。吉尔伯特很快意识到那是干什么用的,因为下一次呼吸轻松多了,带着一丝相对新鲜的空气。口塞是中空的,瑞安拉开工作服裤裆的拉链,吉尔伯特不用猜就知道这开口要被用作什么。

当瑞安的阴茎塞进中空口塞,熊差点被呛到,他的湿咳几乎被狼獾满意的低吼淹没。那家伙不大,但吉尔伯特没经验,口塞大大增加了其粗度,让熊的下巴被撑得不适。瑞安给他一秒适应,然后稍稍后退又向前顶,顶端戳到吉尔伯特喉咙后部,让被绑的熊咕哝颤抖。

“就是这样,奶牛,给我好好含着。”瑞安咆哮,抓住头套上的软角增加杠杆,猛地将家伙泵进塞满吉尔伯特嘴的中空口塞。“该让你把之前喷的前液全喝下去,吞几个真男人的量或许能教你怎么自己射。”

吉尔伯特只能呜咽和干呕,试图不被呛到,狼獾的阴茎和口塞每快速一顶就撑开他的下巴,压进喉咙。每次颤抖都让装束在他身上晃动,橡胶在他毛皮上挤压滑动,稍微一动就更明显。狼獾越用力挤压,脸上的压力越大,平滑的乳胶将汗水和尿液抹在他已湿透的毛皮上。他感觉自己像个巨大的充气性玩偶般无助……然后,插在他臀部的探头启动了。

吉尔伯特绕着嘴里的家伙尖叫。全身每块肌肉都僵硬抽搐。阴茎和蛋蛋的电击已经够糟,但这完全是另一个级别,像闪电般席卷全身,留下一阵灼烧的刺痛。脉冲仅持续一秒,但足以让吉尔伯特瘫在吊索上,眼里含泪,瑞安则笑着,暂停了操嘴的动作。

“靠,我在这都能感觉到!这玩意是15秒一循环还是……”链条哗哗,痛苦的“哞”声回荡在畜栏,另一波猛烈的电击击穿吉尔伯特的臀部。

“哦,猜是我设成10秒了!”狼獾假装关心地拍了拍头套侧面,咧嘴看着颤抖的熊。“没事,奶牛,我知道这很激烈,但闭上眼忍忍。试着感受它怎么刺激你的乳房。”

下一波电击几乎在瑞安说完就到来,痛苦的电流中,吉尔伯特意识到他的阴茎在笼子里拼命挣扎,每一阵痛苦的脉冲都让它猛烈抽动。

“看见没?现在闭嘴,别呛到。如果你没在我之前射,我可能会关掉它。”

接下来的几分钟一片模糊。吉尔伯特只觉嘴里粗大的家伙和口塞每次呼吸都让他窒息,以及臀部无情的电击。房间和装束的不适都变得无关紧要……然后,痛苦之上,涌现一种紧迫、痛苦的需求。蛋蛋里熟悉的压力随着每次痛苦的电击越来越强。他绕着瑞安阴茎的急促呼吸变得断续,全身因期待下一波电击而扭动紧张。他知道高潮要来了,尽管有痛苦和不适,瑞安显然也看出了迹象。

“对……就是这样。”狼獾咆哮,“给我大声哞,喷一大股浓奶出来,你这蠢……他妈的……奶牛……”

每说一个词,瑞安就狠狠拍吉尔伯特的蒙面脸颊,充气橡胶完全缓冲了冲击,只带来装束的晃动和像弹气球的空洞声。同时,他的阴茎深深埋进熊的喉咙,又一波猛烈的探头电击将他推过边缘。熊的蛋蛋猛缩,他那无需口塞过滤的喘息“哞”声响彻。家伙在硅胶牢笼里半勃起,半勃起地抽动,一股接一股精液从顶端喷出。还没完,面前的狼獾咆哮,吉尔伯特挣扎着不被瑞安的热液呛到。

这可能是吉尔伯特经历过的最不满足、也最痛苦的高潮,他的力气似乎随精液一起被抽干。他完全瘫在吊索上,让皮革承担他的体重,尽量沿臀部的金属杆向前挪。唯一的小仁慈是瑞安的阴茎滑出他嘴时,电击似乎停了,留下狼獾精液的麝香味。吉尔伯特累得连抗议的呜咽都发不出,头套被重新拉上。狼獾湿软的阴茎拍在他鼻头上,滴下的液体被瑞安抹在吉尔伯特的头套上。

“就知道你行,奶牛……”瑞安咧嘴笑着,对疲惫的熊眨眼。“这次量看起来不少,可惜我忘了先放个桶在你下面。算了,就当练习吧。”

吉尔伯特呻吟,试图喘气,恢复四肢的力气。剧痛和高潮过去,他真切地感受到装束的炽热和恶臭,以及体内金属杆的僵硬不适。他闭上眼,绕着口塞喘气,尽可能在头套姿势下深呼吸。开口没像之前那样部分关闭,但不知为何他仍感呼吸急促,吸入的空气似乎更热。

瑞安在下方摆弄什么,发出金属碰撞声,打破了熊希望今晚折磨结束的幻想,但此刻他有更大问题。肺部开始疼痛,呼吸越来越快。感觉像要窒息了,无论多用力喘气都无济于事,他开始慌乱。疯狂的窒息呻吟和呜咽终于吸引了瑞安的注意,狼獾慢悠悠走回视线,好奇地低头看他。

“有问题?”瑞安问,笑着听吉尔伯特的窒息呻吟声。“哦,对!你大概觉得里面有点憋气,对吧?我忘了说,操你时我把头套调成了‘循环呼吸’模式。”他停下,戳了戳吉尔伯特的鼻头。“顺便建议你慢慢浅呼吸,里面氧气不多了,别浪费在慌乱上。”

这说起来容易,吉尔伯特尽力控制呼吸,即使恐惧无法减退。瑞安的露齿笑从未如此变态和满足。

“还记得我说我们不靠手做事吗?这就是所谓的被动强化。你想呼吸?简单,把你那臀部再往后推几英寸。”

吉尔伯特立刻反应,咬紧口塞对抗金属探头撑开的痛感,尽管不适,他还是往后推。若非处于近乎窒息的慌乱,这结果可能不会让他惊讶。伴随着新鲜空气嘶嘶涌入头套的强烈电击,让他痛苦惊讶地尖叫,瑞安笑得几乎弯腰。

瑞安止住笑时,吉尔伯特已再次向前挪,但熊已紧张地流汗,预期更多电击。没有电击,但也没新鲜空气,他无助地抬头看狼獾,沉重地怀疑他猜到农夫要说什么。

“很简单,你大概猜到了。想再来次舒服的挤奶?把探头好好塞进你那骚臀部。它会开始电你,直到你扭开为止。被电时,装束会让你呼吸,里面的空气会循环新鲜的。想歇歇电击?往前挪,探头就关了。当然,进气阀也会同时关。不能让你太舒服,对吧,奶牛?慢慢呼吸,通常能休息五分钟再下次挤奶。”

吉尔伯特呻吟,颤抖,试图忽略肺部的越发疼痛。柔软的橡胶蹄在畜栏泥地上滑动,他尽量不往后靠探头,恳求地“哞”了一声,瑞安伸手拍了拍他头套的充气角。

“放松,你晕过去,重力会把你拉回杆上,你就能呼吸了。不过电击可能会弄醒你,想好好睡一觉,得再多射几发到桶里。桶在秤上,你滴够量,探头会关掉,甚至滑出,让你休息。今天是你第一天,已经晚了,我设定了你正常日配额的四分之一就停。”

狼獾最后轻蔑地拍了拍他脸颊,转身走向畜栏门。

“别担心,你以后会回报我的。晚安,奶牛……明早我回来最好看到满满一桶!”

畜栏门在离开的狼獾身后砰地关上,吉尔伯特听见沉重的门闩和挂锁扣上的声音……仿佛这套装束和束缚的熊能到门口似的。吉尔伯特强忍屈辱的泪水。他的头开始隐痛,吸入的空气炽热潮湿。他别无选择,只能扮演被折磨的牲畜,带着一声屈服的“哞”,他放松双腿,让残酷的金属杆滑回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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