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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亲情是支柱,3

小说:外卖小哥变主播 2025-09-07 14:12 5hhhhh 3400 ℃

国庆假期转眼过去,李晨和李瑶的“姐妹时光”在笑声和甜品中画上了句号。假期最后一天,清晨的火车站依旧人声鼎沸,李晨站在3号出口送别李瑶。

她背着双肩包,手里拎着那只小行李箱,转身抱了抱他,小声说:“姐姐,你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我寒假还来找你!”李晨拍拍她的背,柔声回道:“行,你也好好学习,别老惦记我。”声音清亮得像少女,带着点宠溺。

李瑶松开手,冲他挥了挥,转身挤进人群,消失在闸机口。李晨站在原地,盯着她远去的背影,直到人影彻底看不见,才收回视线。他低头瞥了眼自己,浅蓝色衬衫裹着那对饱满的胸部,牛仔裤勾勒出修长的腿,耳边还挂着李瑶给他夹上的铃铛耳环,轻响着提醒他这副新模样。

他叹了口气,转身走出车站,秋风吹过脸颊,凉丝丝的,心里却涌起一股说不出的动力——妹妹的支持像根柱子撑着他,不管身体变成啥样,他都得活出点样子来。

回到出租屋,李晨锁上门,一屁股瘫在椅子上,盯着桌上的木雕小鹿发呆。假期这几天,李瑶的笑脸和那句“姐姐你得穿合适的”在他脑子里转了好几圈。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衬衫下的胸部比之前更鼓,内裤里的小弟弟缩得几乎摸不着,他已经完全是个女人的模样,连最后一点男性痕迹都快没了。他摸了摸那头摘不下的长发,苦笑了一下,内心嘀咕:“老子真成‘姐姐’了,还能咋办?日子总得过下去。”

他抓起手机,打开“闪音”后台,余额还有一千多,是假期前攒下的礼物钱,可离下个月房租和妹妹的生活费还差得远。他皱着眉,手指划拉着屏幕,脑子里转开了——直播还得继续,不然没收入来源,可他不想再走擦边路线了。那些跳舞扭腰、PK时被羞辱的画面像根刺扎在心头,他不想再靠卖肉赚钱,更不想重蹈“豪哥”那晚的屈辱。他咬咬牙,暗下决心:“老子要上进,靠正路吃饭!”

李晨靠在椅背上,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灵光一闪——送外卖,他最熟的活儿!跑了三年外卖,城里哪条街快、哪家店坑,他闭着眼都能摸清。他以前直播外卖日常,虽然没人看,可那时候他是个糙汉子,如今这副模样再试试,说不定能整出新花样。他越想越觉得靠谱,决定把直播和送外卖结合起来——每天晚上边跑单边播,既能赚外卖钱,又能拉直播流量,还接地气,不用再扭腰卖骚。

当晚,李晨翻出柜子里的黄色外卖制服,抖开一看,衣服有点皱,袖口还沾着以前跑单时的油渍。他对着镜子套上,胸前的鼓胀把制服撑得紧绷绷的,腰细得像掐出来,裤子裹着腿,勾出修长的线条。他皱了皱眉,又套了件宽松的外套遮住曲线,戴上棒球帽,拉低帽檐挡住半张脸。他站在镜子前转了转,内心嘀咕:“这模样送外卖,估计没人信。”可一想到妹妹的笑脸和自己的决心,他咬咬牙,抓起电动车钥匙出了门。

李晨骑车到外卖站点,用李瑶的身份证重新注册了个号,站长瞅了他一眼,没多问,直接批了。他接了第一单,是城东一家麻辣烫,导航提示五公里,限时半小时。他架好手机,调到直播模式,点了开播键。屏幕亮起,他对着镜头挤出个笑,声音清亮:“哈喽呀,宝贝们,我是白丝小鹿,今晚不跳舞了,带你们跑外卖好不好?”弹幕刷得稀稀拉拉,观众人数爬到几十个,有人问:“小姐姐跑外卖?真的假的?”

李晨踩下油门,电动车吱吱开动,风吹过脸,他捏着嗓子说:“真的呀!我以前跑过三年外卖,今晚复出,带你们看看送单有多辛苦!”他故意拖长声音,镜头晃晃悠悠拍下街景,路灯昏黄,车流声混着他的解说:“这单麻辣烫,五公里,得赶在半小时送完,不然超时扣钱。哥哥们多刷点礼物,给我加油呀!”弹幕热闹起来:“小姐姐好拼!”“跑外卖还直播,绝了!”有人刷了个“小心心”,喊:“小鹿加油!”

跑了十分钟,李晨到了店门口,停下车拎着外卖袋,对着镜头说:“这家麻辣烫我熟,牛肉给得足,就是辣椒油重,爱清淡的别点!”他喘着气,额头渗出汗,制服下的胸口微微起伏,弹幕刷得更快:“小姐姐跑单好可爱!”“这声音甜得我心动了!”观众破了两百,礼物攒了几十块。李晨看着屏幕,心一乐,暗想:“这路子果然行,比扭腰强!”

送完第一单,李晨接了第二单,导航跳到城西一家炸鸡店,六公里,限时四十分钟。他骑车穿过闹市,镜头拍下街头的霓虹灯和人流,他边骑边聊:“这家炸鸡我跑过不下五十次,外皮脆,鸡腿汁多,推荐指数八分!不过配送费贵,哥哥们点的时候悠着点!”风吹得他假发飘起来,他伸手按住,笑着说:“跑单风大,头发都乱了,哥哥们别笑我呀!”弹幕炸了:“小姐姐头发乱也好看!”“跑单还这么甜,关注了!”礼物叮叮当当响,观众破了三百。

跑了三单,天色彻底暗下来,李晨满头大汗,腿酸得发抖,可直播间却越来越热闹。观众涨到五百多,弹幕全是“小姐姐辛苦了”“再跑一单看看”,礼物攒到两百多。他靠着电动车喘气,对着镜头说:“哥哥们,今晚跑了三单,赚了二十多块,外卖苦是苦,可有你们陪着,我不累!”他挤了个甜笑,声音拖得腻人:“明天还播跑单,哥哥们多捧场呀!”

下播后,李晨瘫在出租屋的椅子上,手里攥着手机,盯着后台数据发呆。外卖赚了二十多,礼物两百多,一晚上两百五十块,比以前跳舞少,可比跑外卖多,还不用卖肉。他喘着粗气,嘴角上扬,内心嘀咕:“老子总算找到条正路!”他暗下决心——这条路得坚持下去,流量再涨点,收入再稳点,他就能堂堂正正地活。

接下来的几天,李晨每天晚上准时开播,穿上外卖制服,骑着电动车穿梭在城市街头。直播间标题改成“白丝小鹿跑外卖日常”,他边送单边聊,点评每家店的口味、吐槽路上的堵车,还时不时cue观众:“哥哥们,这单超时我得赔钱,快刷个礼物救救我呀!”粉丝爱看这股接地气的劲儿,弹幕刷得飞起:“小姐姐跑单好真实!”“这声音甜得我下单了!”流量一天天涨,从五百爬到八百,礼物也稳定在三百左右。

这天晚上,李晨接了个夜宵单,送到城北一栋高档小区。导航提示还有十分钟,他踩着油门赶路,直播间观众破了九百,有人刷了个“飞机”,喊:“小鹿妹妹跑快点,别超时!”他喘着气笑:“谢谢哥哥,我尽量!”送到时,顾客是个年轻男人,接过外卖时盯着他看了几秒,咧嘴说:“哟,小姐姐跑外卖还直播?挺有创意啊!”李晨脸一烫,低声回:“谢谢,就随便播播。”转身跑回车旁,他对着镜头说:“这单没超时,赚了五块,哥哥们厉害!”

下播后,李晨看着后台礼物破了四百,心里乐开了花。他喘着粗气躺在床上,脑子里转开了——跑外卖直播不仅能赚钱,还能攒人气,比擦边强百倍。

然而可好景不长,麻烦却悄无声息地找上门来。

这天晚上,李晨照旧穿上那件黄色外卖制服,外套裹得严严实实,棒球帽压低遮住半张脸。他骑着电动车,手机架在车把上,镜头晃晃悠悠拍着街景,直播间标题还是那句“白丝小鹿跑外卖日常”。屏幕亮起,他对着镜头挤出个甜笑:“哈喽呀,宝贝们,今晚又来跑单啦,陪我一起送外卖好不好?”声音清亮柔美,带着点撒娇的调调。弹幕刷得热闹:“小姐姐加油!”“跑单还这么甜,爱了!”观众人数爬到八百多,礼物叮叮当当响个不停。

他接了第一单,是城南一家烧烤店的夜宵,导航提示四公里,限时半小时。李晨踩下油门,电动车吱吱开动,风吹过脸,他边骑边聊:“这家烧烤我跑过好几次,羊肉串烤得香,就是酱料重,哥哥们爱吃辣的可以试试!”镜头扫过街头的霓虹灯,他喘着气笑:“跑单风大,头发又乱了,哥哥们别嫌我丑呀!”弹幕炸了:“小姐姐乱发也好看!”“跑快点,别超时!”有人刷了个“小心心”,喊:“小鹿加油!”

送完单,李晨靠着车喘气,对着镜头说:“这单赚了四块,哥哥们多刷点礼物,给我加加油呀!”直播间气氛正热,观众破了九百,礼物攒到两百多,他嘴角上扬,心里乐开了花。可就在他准备接下一单时,手机突然震了震,跳出一条站长的微信消息:“李瑶,明天来站点一趟,有事跟你说。”语气冷冰冰的,没头没尾,李晨心头一紧,手指顿了顿,回了个“好”就匆匆下播。

第二天中午,李晨骑车到外卖站点,黄色制服裹在身上,胸前的曲线被外套压住,他低着头走进办公室。站长坐在那儿,手里捏着根烟,见他进来,皱眉瞥了一眼:“李瑶,你最近跑单咋还开直播了?”声音里带着股不耐烦,直截了当地戳中了李晨的软肋。

李晨愣了一下,干笑两声,捏着嗓子回:“站长,我就随便播播,赚点外快,没啥大事吧?”他尽量让语气轻快,可心跳已经快得像擂鼓,脑子里飞快转着念头——难道有人眼红举报他了?他低头瞅了眼自己,制服下的身材藏得还算严实,应该没露啥破绽吧?

站长弹了弹烟灰,冷笑一声:“随便播播?你知不知道有人举报你侵权了?说你在直播里穿我们平台的制服,点评商家,还cue观众下单,这算商业行为,得公司授权!”他把手机扔桌上,屏幕上是一封匿名举报邮件,截图全是李晨直播时的画面——黄色制服晃在镜头前,嘴里念叨着“这家好吃”“那家别点”,弹幕刷着“小姐姐推荐我去试试”。站长眯着眼,语气更重了:“你这不光侵权,还扰乱市场,公司有规定,员工私自直播跑单,影响形象,得停职处理。”

李晨脑子嗡的一声,手心冒汗,脸刷地红了。他咬着唇,低声辩解:“站长,我没想影响公司啊,就是跑单顺便聊聊天,赚点礼物钱……”可话没说完,站长摆摆手打断他:“别跟我解释,规矩就是规矩。你这身制服是公司的,直播赚的钱归你自己,凭啥让我们背这锅?有人举报,说你误导消费者,影响商家口碑,这事捅上去,我都得挨骂!”

李晨喉咙发干,手指攥紧裤腿,心里的火和慌混在一起。他喘着气,低声问:“那……站长,您啥意思?我咋办?”声音柔得像少女,带着点颤抖,连他自己都觉得底气不足。站长盯着他看了几秒,吐了个烟圈,语气冷得像冰:“两条路,要么停播,要么走人。你自己选。”

这话像一盆冷水泼在李晨头上,他整个人僵住,低头盯着自己的鞋尖,脑子里乱成一团。停播?那直播间好不容易攒起来的八九百观众、四百多礼物钱,全得打水漂,妹妹的生活费、房租哪来?走人?他这副模样,除了送外卖还能干啥?找工作没人要,开车没驾照,连工地都嫌他细皮嫩肉。他咬着牙,脑子里翻江倒海,手心全是汗,恨不得当场反驳,可站长那张冷脸和举报邮件的截图像两座山压着他,喘不过气。

“站长,我……”李晨抬起头,想再争取一下,声音却弱得像蚊子哼哼,“我直播没说啥坏话啊,就是点评几句,粉丝爱看这个,我还能多跑单,对公司不是也有好处吗?”他挤出个笑,试图软化站长的态度,可这话刚出口,他就后悔了——站长脸色更沉,烟头狠狠按进烟灰缸,声音拔高了几分:“好处?你跑单赚几块钱,直播赚几百,公司拿啥?你当这是你个人秀场?平台形象不是让你这么玩的!”

李晨被怼得哑口无言,脸烫得像烧起来,低头不敢再吭声。站长站起身,拍拍裤子上的灰,语气缓了点,但还是硬邦邦的:“我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明天给我答复。要么停播老实跑单,要么收拾东西滚蛋,别让我再看到举报。”说完,他挥挥手,转身出了办公室,门咔哒一关,留下李晨一个人呆呆地站在那儿。

李晨低头看着地上的烟蒂,手指攥得发白,心里的不甘像火一样烧着。他喘着粗气,脑子里全是这几天跑单直播的画面——电动车在街头飞驰,弹幕刷着“小姐姐加油”,礼物叮叮当当响着,那股踏实感和成就感是他好久没尝过的滋味。可现在,一封举报就把他打回原形,像个笑话。他狠狠踢了下椅子,低声骂道:“操,谁他妈这么闲!”可骂归骂,他知道这事没得商量,外卖平台的规矩他早听说过,只是没想到会砸到自己头上。

出了站点,李晨骑上电动车,风呼呼刮过脸,他却觉得浑身发冷。街上人来人往,路灯昏黄,他脑子里乱糟糟的,导航都没开,车晃晃悠悠地回了出租屋。锁上门,他一头栽进椅子里,手里攥着手机,盯着“闪音”后台发呆。礼物余额还有四百多,观众八百多,这点成果是他咬牙跑出来的,如今却像沙子一样从指缝溜走。他咬着唇,内心嘀咕:“停播还是走人……老子选个屁!”

他翻身坐起,打开手机,点进直播间的历史记录,想看看有没有啥线索。弹幕里全是“小姐姐好甜”“跑单好真实”之类的话,没啥出格的,可举报邮件里那句“误导消费者,影响商家口碑”却像根刺扎在他脑子里。他皱着眉,手指划拉着屏幕,突然灵光一闪——会不会是哪家店看他点评不爽,找人举报的?他以前直播时说过“这家酱料重”“那家分量少”,虽是实话,可总有些商家小心眼,觉得他在砸招牌。

李晨越想越觉得有道理,可没证据,他也只能干瞪眼。他靠着椅背,盯着天花板,脑子里转了好几圈。停播,他舍不得,直播这点收入是他唯一的盼头;走人,他更不甘,外卖这活儿虽然苦,好歹稳当,丢了连最后一条路都没了。

骑着电动车回到出租屋,风吹得他脸颊发凉,可心里的那股憋屈却像火一样烧着。站长的话像根钉子扎在他脑子里——“要么停播,要么走人。”他锁上门,一头栽进破旧的椅子里,手里攥着手机,盯着“闪音”后台的余额发呆。四百多块礼物钱,八百多观众,这是他跑外卖直播这几天攒下的心血,如今却像沙子一样要从指缝溜走。

他深吸一口气,决定先冷静下来,打开手机,点了“闪音”的直播键。屏幕亮起,他对着镜头挤出个笑,声音清亮却少了点底气:“哈喽呀,宝贝们,我是白丝小鹿,今晚不跑单啦,陪你们聊聊天好不好?”他穿了件宽松的白色T恤,下摆遮到大腿,搭配一条黑色运动裤,简单得像个邻家女孩,没了往日的性感装扮。镜头前,他抓起桌上昨晚剩的奶茶,喝了一口,捏着嗓子说:“这杯奶茶放了一天,还是甜,哥哥们今天吃了啥呀?”

弹幕刷得稀稀拉拉,观众人数爬到五百多,比跑单时少了一截。有人问:“小姐姐咋不跑外卖了?跑单多好看!”“小鹿妹妹今天咋穿这么素啊,不跳舞了?”李晨看着这些评论,心里一紧,脸上却硬挤着笑:“哎呀,最近有点累,想休息几天,跟你们聊聊天也挺好呀!”他不敢说实话,怕粉丝知道他被举报停播,跑掉更多,只能敷衍着岔开话题:“哥哥们推荐点外卖吧,我待会儿点一份吃给你们看!”

可弹幕反应平平,礼物叮叮响了几声,加起来才几十块,比跑单时的四百多差远了。李晨盯着屏幕,手指攥着奶茶杯,心里的失落像潮水一样涌上来。他试着聊了几句笑话,又点了份炸鸡边吃边评:“这家鸡翅还行,七分吧,就是油腻了点。”可观众人数不升反降,掉到四百多,弹幕也冷清下来:“小姐姐不跑单没意思”“穿这么素没看头”。他喘着气,强撑着笑说:“哥哥们别走呀,我明天想想新内容!”可下播时,礼物才攒了一百出头,他瘫在椅子上,满脸疲惫,低声骂道:“操,这也不行?”

就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李晨低头一看,是李瑶的来电。他赶紧接起来,捏着嗓子说:“喂,小瑶,咋了?”李瑶的声音从那头传来,带着点兴奋:“姐姐,我想报个教师资格证的培训班,寒假考证,以后能当老师,学费三千多,你觉得咋样?”李晨愣了一下,脑子里闪过妹妹那天在集市上的笑脸,心一软,立马回:“行啊,小瑶,你想学啥姐姐都支持,三千多是吧?我给你转!”他语气坚定,像个大姐拍板,可挂了电话,他盯着微信余额傻眼了——一千多块,交完学费还剩几百,房租和生活费都没着落。

李晨靠着椅背,手指揉着太阳穴,脑子里乱成一团。跑外卖直播停了,聊天+吃外卖的路子又不行,观众嫌他不性感,礼物少得可怜,妹妹的学费却像座山压着他。他咬着牙,内心嘀咕:“老子不能让小瑶失望,可钱从哪来?”他翻身坐起,打开手机,手指划到“暗夜直播”的图标,停了好几秒,心跳快得像擂鼓。他知道那是个下流的坑,上次被豪哥羞辱的画面还像噩梦一样缠着他,可那里的钱来得快,几分钟几百块,甚至上千,比“闪音”强百倍。

他闭上眼,脑子里天人交战——“不能再走那条路,太脏了,老子要正路吃饭!”可一想到妹妹清亮的笑声和那句“姐姐你得穿合适的”,他喉咙发干,手指抖着点了“暗夜直播”的开播键。屏幕亮起,他深吸一口气,换上那件黑色露脐装,热裤紧裹着臀部,渔网袜勾着腿,胸前的“火龙果”鼓得吓人。他调好灯光,柔光洒在身上,勾勒出性感的身形,对着镜头挤出个媚笑:“哈喽呀,哥哥们,我是白丝小鹿,好久没见啦,今晚陪你们玩点刺激的好不好?”

弹幕瞬间炸了,观众人数蹭蹭涨到五百:“小姐姐回来了!”“这身材绝了,快扭!”李晨咬着唇,脑子里全是屈辱,可手还是听话地放起音乐,《Kill This Love》的节奏一响,他站起身扭腰摆臀,露脐装掀起露出腰线,渔网袜勾着腿在镜头前晃,胸部随着动作颤得厉害。弹幕刷得满屏:“好骚!”“小姐姐再晃晃!”礼物提示音叮叮当当,小爱心、金链接连刷屏,十分钟就攒了三百多。

李晨喘着气,盯着屏幕,心跳加速。他故意放慢动作,侧身对着镜头,臀部一晃,手指滑过锁骨,挤出个羞涩的笑:“哥哥们喜欢吗?多刷点礼物,人家给你们看更多哦~”弹幕更疯了:“掀衣服!”“蹲下喘两声!”有人刷了个“火箭”,五百块特效炸开,李晨脸一烫,咬咬牙掀起露脐装,露出胸罩下的弧度,蹲下时热裤紧绷,镜头扫过大腿内侧,弹幕喊着“再骚点!”礼物条蹭蹭涨到一千多。

他喘着粗气,心里羞耻得像被针扎,可那数字却像毒药一样勾着他。他低声说:“哥哥们这么给力,小鹿再加把劲呀!”他站起身,解开露脐装的一颗纽扣,胸前的曲线若隐若现,又摆了个撩人的姿势,手指滑过大腿,捏着嗓子喘了几声。弹幕炸锅:“太诱了!”“小姐姐我硬了!”礼物狂刷,余额破了两千,李晨盯着那数字,心跳快得要炸,可屈辱感也像潮水一样淹过来。

下播后,李晨瘫在床上,手里攥着手机,盯着两千多的余额发呆。他喘着粗气,眼泪憋不住淌下来,低声骂道:“操,老子又下贱了……”可一想到妹妹的学费有了着落,他咬咬牙擦掉泪,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操,不能再拖了,得快点弄钱!”他翻身坐起,脑子里浮现出一个名字——豪哥。

上次在“醉月轩”的屈辱还像刀子一样刻在他心上,可豪哥出手阔绰,几千块眼都不眨,如今这燃眉之急,除了豪哥,他实在找不到更快的办法。他横下心,打开微信,找到“豪情万丈”的聊天框,手指悬在屏幕上抖了半天,终于敲下一行字:“豪哥,我有点急事,能不能帮帮我?”消息发出去,他心跳得像擂鼓,盯着屏幕等回复,脑子里全是自我安慰:“就这一次,拿钱就走,绝不陷进去!”

几分钟后,豪哥回了条消息,简短得像命令:“有事?行,过来吧,地址发你。”后面跟了个定位,是城西一栋高档小区的地址,没请吃饭,没寒暄,直截了当。李晨愣了愣,手指攥得更紧,心里的羞耻和期待混在一起,像毒药一样烧得他喘不过气。他咬咬牙,回了个“好”,起身翻出衣柜,挑了件黑色紧身上衣和热裤,没穿渔网袜,只套了双白丝,简单又性感。他对着镜子理了理长发,胸前的“火龙果”鼓得吓人,低头瞥了眼胯下,那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几乎看不见,他自嘲地笑了一声:“老子这模样,豪哥估计也认不下了。”

李晨锁上门,叫了辆网约车,车开到定位的小区门口,他下车时腿有点软。抬头一看,是一栋二十多层的高档公寓,外墙玻璃在路灯下闪着光,门口保安瞅了他一眼,没拦。他深吸一口气,低头快步走进电梯,按下豪哥发的楼层号——18楼。电梯门一关,他靠着墙,手心全是汗,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就口交,快点完事拿钱走人,绝不多干!”

到了18楼,李晨站在1803号门前,手指悬在门铃上抖了几秒,终于按下去。门开了,豪哥穿着件黑色睡袍站在那,方脸小眼,嘴里叼着根烟,见了他眯眼一笑:“哟,小鹿,来了?进来吧。”语气熟稔又带点油腻,眼神从他胸口扫到腿上,像在打量猎物。李晨脸一烫,低声回:“豪哥好。”他低头走进屋,门咔哒一关,屋里灯光昏黄,空气里混着烟味和一股淡淡的酒气,沙发旁的小桌上还放着半瓶威士忌和一个空杯子。

豪哥往沙发上一坐,拍拍旁边的位置:“坐啊,别站着,跟哥说说,啥急事?”李晨僵着身子坐下,热裤短得露出大腿根,他夹紧腿,低声说:“豪哥,我妹妹学费缺三千多,手头紧,能不能……”话没说完,他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低头不敢看。豪哥哈哈一笑,弹了弹烟灰,从兜里掏出手机,随手甩了个三千块红包,转账备注写着“学费”,眯着眼说:“小事,三千而已,哥给你搞定。不过……”他顿了顿,眼神亮得像狼,“你得让哥爽一爽吧?”

李晨心跳猛地加速,手指攥着手机,指甲抠进掌心。他早猜到豪哥不会白给,可这话还是像针一样扎在他心上。他咬着唇,低声说:“豪哥,我……我只给您口交,别的我不想干。”声音柔得像撒娇,可带着点颤抖,像在给自己划底线。豪哥咧嘴笑了,拍拍他肩:“行啊,小鹿你说了算,哥不勉强,快开始吧!”他靠回沙发,解开睡袍,露出硬邦邦的肉棒,粗得吓人,青筋鼓着,顶端微微渗出点液体,比上次还要壮观,散发着一股浓烈的男性气息。

李晨咽了口唾沫,腿一软,慢慢滑到地上,跪在豪哥面前。他低头凑过去,手指抖着握住那根热乎乎的肉棒,指尖触到那股咸腥味,他胃里一翻,可还是硬着头皮舔了舔。舌尖滑过顶端,粗糙的触感和淡淡的咸味让他皱了皱眉,豪哥舒服地哼了一声,低沉的嗓音像电流一样窜进他耳朵。他咬咬牙,学着上次那样吮吸起来,舌头绕着顶端打转,湿滑的触感让他喉咙发紧。他试着吞下去,肉棒塞满口腔,顶得嘴角酸胀,喉咙被撑开,他笨拙地吞吐了几下,尽量放松喉咙,舌尖不自觉地在顶端打着圈,唾液顺着嘴角淌下来,滴在白丝包裹的大腿上。

这次,他发现自己没那么抗拒了。嘴里含着豪哥的肉棒,那股腥味不再刺鼻,反而勾出一种怪异的熟悉感,甚至有点让人沉迷。他吮得更深,舌头裹着肉棒滑动,双手握住根部轻轻撸动,指腹摩擦着青筋凸起的表面,感受那股滚烫的温度。豪哥舒服得靠在沙发上,低喘着说:“操,小鹿,你这嘴越来越会弄,比上次还带劲!”李晨脸烫得像火烧,羞耻感像潮水涌上来,可下身却有了反应——那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居然没被碰就硬了,顶着内裤胀得有点疼,热流从下腹窜上来,让他整个人都懵了。

他心头一惊,脑子里闪过一丝慌乱:“操,我这是怎么了?”可那股快感像毒药一样侵蚀着他,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大腿内侧的肌肉挤压着小弟弟,摩擦的触感让他头皮发麻。他试着调整姿势,双膝跪得更稳,腿根夹得更紧,每夹一下,小弟弟就被刺激得更硬,内裤里渐渐渗出点湿意。他喘着气,双手加快撸动豪哥的肉棒,指尖从根部滑到顶端,拇指有意无意地揉着顶端的敏感点,豪哥的低吼声更大,他内心嘀咕:“小鹿,你他妈太会了!”

李晨的嘴巴裹得更紧,嘴唇紧贴着肉棒上下滑动,舌头在口腔里灵活地扫动,时而深吞到喉咙深处,时而浅浅地吮着顶端,唾液混着豪哥渗出的液体,发出轻微的滋滋声。他闭上眼,脑子里一片空白,羞耻感被快感压得喘不过气。他夹紧双腿的动作越来越快,大腿内侧的肌肉绷紧又放松,摩擦着小弟弟,每一下都像电流窜过全身,快感堆积得像要炸开。他甚至开始主动调整角度,让豪哥的肉棒顶得更深,喉咙被撑得发麻,嘴角溢出的唾液顺着下巴滴到胸口,浸湿了紧身上衣,勾勒出那对“火龙果”的轮廓。

豪哥喘得更急了,双手猛地抓住李晨的头,手指插进长发里,指节攥得死紧,像铁钳一样扣住他的后脑勺。李晨吓了一跳,喉咙里挤出声惊慌的“唔”,还没反应过来,豪哥腰一挺,肉棒狠狠顶了进去,直冲喉咙深处。李晨脑子嗡的一声,喉咙被撑得满满当当,那根东西又粗又硬,顶得他嘴角酸胀,口腔里全是腥咸的味道。他本能地想退,可豪哥的手箍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肉棒顶到咽喉,堵住气管,他瞬间觉得喘不过气,胸口像被石头压住,窒息感铺天盖地。

李晨瞪大眼,眼泪被呛出来,顺着脸颊淌下,双手慌乱地拍打豪哥的大腿,想挣开哪怕一点空隙呼吸。可豪哥没松手,反而低笑一声,声音沙哑:“小鹿,你这嘴真会吸,哥爽死了!”他双手抱着李晨的头,前后猛烈摇摆,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喉咙口的软肉被挤得变形,李晨的呜咽被堵在嗓子眼,成了断断续续的低哼。他夹紧的双腿不自觉地跟着节奏抖动,大腿内侧摩擦得更猛,小弟弟被挤压得硬得发疼,内裤里的湿意越来越明显。

豪哥越干越起劲,肉棒在嘴里抽插得更快,每一下都带着股蛮力,顶得李晨喉咙痉挛,恶心得想吐。可那股恶心却被快感盖过,他夹紧腿的动作几乎成了本能,大腿肌肉绷得紧紧的,小弟弟被摩擦得像要炸开。他双手没停,指尖撸动着豪哥的肉棒根部,拇指时不时按住青筋,配合着嘴巴的吮吸,舌头在肉棒上扫得更用力。豪哥低吼着:“操,小鹿,你这骚货,吸得哥要死了!”李晨喘不过气,眼泪鼻涕混在一起,糊了满脸,可下身的快感却像浪一样冲上来,他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喉咙放松让肉棒顶得更深,双腿夹得更快,刺激着自己的小弟弟。

就在李晨觉得自己要晕过去时,豪哥腰猛地一挺,肉棒在他嘴里抖了几下,一股浓烈的精液喷涌而出,烫得喉咙发麻。豪哥射得又多又猛,灌满口腔,还溢出嘴角,顺着下巴淌到胸口,黏糊糊地糊在紧身上衣上,几乎同时,李晨下身一颤,小弟弟被双腿夹得炸开,快感像电流般窜遍全身,他低哼一声,内裤里喷出少得可怜的液体,湿热一片,和豪哥的高潮同步到达。他被呛得猛咳,喉咙终于空出来,大口喘气,眼泪呛得止不住,瘫坐在地上,胸口剧烈起伏。

豪哥喘着粗气松开手,靠回沙发上,点了根烟,眯着眼看他,笑得一脸满足:“小鹿,哥没白疼你,这嘴活儿越来越好了,比那些小姐还带劲!”李晨咳得嗓子沙哑,低头喘气,脸上、嘴边、胸口全是豪哥的精液,腥味刺鼻。他脑子晕乎乎的,刚才的窒息感还没散,可下身那缩成一团的小弟弟射完后软塌塌地垂着,内裤里湿热一片。他低头瞥了眼地上的水渍,自己射的那点少得可怜,混着口水和豪哥的精液,羞耻感像刀子一样割着他,可那股高潮后的余韵却让他头皮发麻,舒服得有点上头。

更让他心乱的是,这次他没像上次那样恶心得想吐,反而有种空荡荡的满足,甚至……有点依赖。他喘着气,脑子里闪过刚才的画面——双手撸动,嘴巴吮吸,双腿夹紧刺激自己,和豪哥同时高潮的那一刻,像一场荒唐的共鸣。他心里那股依赖感像根藤蔓缠上来,他竟然有点想靠着豪哥那粗鲁的怀抱喘口气,想在这屈辱里找点温暖,哪怕只有一秒。

豪哥抽了口烟,从桌上扔过一瓶水,笑得一脸猥琐:“行了,小鹿,钱拿去,别愁了。啥时候缺钱,找哥,保准你不亏!”李晨接过水,手抖着拧开,喝了几口压下喉咙的腥味,低声说:“谢谢豪哥……”他爬起来,抖着手收拾自己,白丝上蹭了点灰,紧身上衣黏糊糊地贴在胸口,他低头快步出了门,腿软得像踩在棉花上。

坐上网约车,李晨缩在后座角落,盯着窗外发呆。内裤里的湿热还没干,小弟弟软塌塌地垂着,他夹紧腿,脑子里全是刚才的画面——那股同步高潮的荒唐快感,像毒药一样渗进骨头。他脸烫得像火烧,羞耻得想撞墙,可那股依赖感却像影子一样缠着他,甩不掉。他低头看了眼手机,三千块到账,妹妹的学费有了着落,可他却觉得自己像个卖身的玩偶,尊严碎了一地。

回到出租屋,李晨锁上门,一头栽进床上,眼泪憋不住淌下来。他咬着牙,低声骂道:“老子这是把自己卖了……”可一想到妹妹的笑脸和那句“姐姐你得穿合适的”,他硬生生把泪水逼回去,脑子里冒出一个念头:“就这一次,赚够学费就停!”可他心里清楚,这依赖感一开,就像“暗夜直播”那条路,他怕自己停不下来。窗外夜色深沉,出租屋里只剩他粗重的喘息声,和那对“火龙果”随着呼吸微微颤动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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