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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雨天(普罗旺斯x清道夫)

小说:看看她们! 2025-09-07 14:12 5hhhhh 8820 ℃

这个人已经完全沉浸于自己的艺术中了!清普纯百,左右位其实没太分得清,大概是清受吧(大概吧)有一点带颜色描写。ooc,烂文笔求轻喷、、、

清道夫又迟到了。早读快要结束才从后门溜进来,在读书声的掩护下坐进座位,手里拎着早餐。“喝豆浆吗?”她问同桌。

“不喝,我吃过了。”普罗旺斯回答。

“哦。”清道夫从桌面的书堆里找出练习册,边咬着吸管边看题。

“就要跑操了,你现在吃早餐,不怕待会儿跑起来难受?”

“嗯。”清道夫摇摇头应一声,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我不去跑操了,要补作业——而且我刚来的时候看天,很阴。说不定要下雨。”

“你这个练习册写了没?借我看看?”清道夫用笔的另一头戳戳普罗旺斯的手臂。

“练习册上这节的题目不难,你能在收作业之前做完的。哪里不会,我可以和你讲。”

熟悉的回答。清道夫叹气,气息顺着吸管,把剩下的豆浆翻涌起泡泡,咕噜咕噜咕噜。盯着册子做了几道选择题,挠挠头,又忍不住转头去问后桌:“诶,练习册写完没?看看?”如愿以偿拿到了一本写好了的作业,不管后桌的成绩其实比自己还差得多,先把作业写完。

普罗旺斯看了看忙着抄作业的清道夫,眨眨眼,把眼睛藏到课本后。

运动员进行曲轰然响起来,学生们一边抱怨一边磨蹭着向教室外走,明明乌云重成这样。

普罗旺斯已经走了,监督跑操纪律的学生会干部要提前到位。走之前清道夫往她手里塞了一把伞,“带着吧,会下雨的。”莫名的认真,让普罗旺斯莫名地相信。

果然下雨了,入夏的雨来得凶狠。多亏带了伞,普罗旺斯不必被淋湿。回到教室,正想去感谢同桌,看见她一个人在教室里,目光越过教室另一边的窗户,雨点豆大,砸在玻璃窗上“噼砰”响。清道夫常挂在脸上的那点“生人勿近”像都被大雨洗掉了,留下素净、还带点稚嫩的中学生脸庞。

和平时印象里的她一点不像。

清道夫在同年级学生里也算小有名气,不过,是好是坏就不太好说。清道夫每次打架是因何而起,普罗旺斯记得不太清楚。只是清道夫第一次打架的拼命模样,普罗旺斯印象深刻。

那以后,不知道其他同学看清道夫的眼神里会不会多一点害怕,她的朋友本就不多,那以后似乎更少人愿意来找她了。不仅是同学,在因为打架而取消住宿资格以后,连老师都不太管清道夫了,稍微迟到之类的情况,班主任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普罗旺斯回到座位上,向同桌道谢:“谢谢你的伞。”。

“啊,没什么——我就猜会下雨的。”像被突然叫醒,清道夫的脸上还有点迷茫。淋了雨的学生回来得很快,教室里重新吵嚷起来。

“啊——!学校真是有病,乌云那么厚了,还要跑操!我衣服都被淋湿了!”朋友们围在普罗旺斯座位旁,左一句右一句地抱怨,普罗旺斯应和着。脑海中,刚刚因为安静而产生的一点思绪很快被热闹的讨论取代。

清道夫还在抄后桌的作业。

好歹按时把作业交上去。第一节课,老师在讲台上慷慨激昂,喘气的间隙,余光瞟到班里那个“蛮出名的”女生,小鸡啄米似地一下下点着脑袋。不禁暗自惋惜,明明坐在中间,那么好的位置。下课铃响,清道夫干脆地趴在桌子上打起盹来。

班主任走进昏昏欲睡的班级,把成绩单贴到公告栏:“先自己看看这次月考的成绩,其他的下午我上课再说。”

“诶,看到我第几了吗?”

“你这次考的好好!全班五名诶!”

“我的天呐!真假……我从来没考进全班前五!”

“你这次考的特别好,班主任下午一定表扬你!”

“对了对了。”普罗旺斯声音后知后觉地压低,像是怕吵到在补觉的清道夫,“她多少,你看到了吗?”

另一个声音迟疑了一下:“应该……没怎么变吧。”

“嗯好,谢谢啦。”

清道夫直到第二节课老师走进教室才抬起头。根本没睡着,头疼得厉害。清道夫弯起一个指节揉太阳穴,没用,她知道这没用。挥之不去的头痛,从清道夫初中就开始,难以捉摸的疼痛像在夜空盘旋的黑鹰,不知道何时出现,但总会女孩重重一击。医院去了很多次,去到自己都不愿再去。最后,她放纵了这个神出鬼没的病症,正如她放纵了自己。

其实清道夫觉得这样的放纵挺好的,这让清道夫不用挤八人间十人间的宿舍,让她可以小小地迟到,让她在课上理直气壮地打盹,让她免去和讨厌的人打交道的麻烦……代价只是被老师同学认为是“不合群”“问题学生”。

又一个早读,清道夫熟练地敲敲后桌的桌面:“诶,看看作业。”身边却递过来另一本练习册:“看我的吧。”

清道夫转过头,看了眼自己的同桌,确定普罗旺斯没有开玩笑,点点头,小声说了谢谢,翻开字迹娟秀的练习册,埋头猛抄。清道夫发现普罗旺斯这人实在是一等一的好学生,每道题都自己做,还在空白处用铅笔写了解题思路;不仅如此,还不厌其烦地分析了错误选项。不愧是班级前五,清道夫偷偷感叹。

之后两人算是形成了某种奇妙的默契,前一天晚上清道夫带着普罗旺斯的作业回家,第二天,清道夫带着两份几乎一模一样的作业和早餐回来。

“普罗旺斯,你昨天数学作业的第二道大题写的思路是什么意思?”这天早晨,清道夫像是突然来了兴趣,问同桌。普罗旺斯睁大眼睛,嘴里咀嚼面包的速度都快了些,像只小仓鼠。

“嗯……那题具体我是这样想的……”普罗旺斯找出草稿纸就开始画图,清道夫来不及阻止。听完普罗旺斯一大段解释以后,清道夫思索片刻:“普罗旺斯。”

“嗯?”

“我觉得,你以后很适合去当老师——幼儿园老师。”

清道夫一如既往地抄普罗旺斯作业,偶尔也会问一两道题。称不上请教,是有点像拌嘴的闲聊,“为什么不用这个思路、为什么不用那个思路”“从另一个角度看 ,这个选项也对吧”,于是解答往往变成胡搅蛮缠的诡辩。普罗旺斯看着清道夫一脸严肃地提出摸不着头的反驳理由时,总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如果这个时候清道夫补充一句“我没在开玩笑”,那么她就会笑得更厉害,肩膀止不住发抖。

笑容在其他朋友来找普罗旺斯时逐渐收敛,或许也是来请教问题,或许是请她一起去洗手间,或许是和她商量一些学生会的事务……普罗旺斯总是很忙的,有时好几个课间都看不见她,所以清道夫和她的小小辩论就经常暂停,最后不了了之。

又一次月考出了成绩,不出所料,清道夫的有所进步,应该是值得向她道一句恭喜的好事情。可清道夫不在,不知道是不是请假了。座位空荡荡,发下来的试卷和练习册凌乱地堆叠满整个桌面。

普罗旺斯发了一会儿呆,然后独自去了趟洗手间,回来,把清道夫桌面上每张试卷都分类放好,练习册和课本也整齐码好。然后,去教师办公室,向班主任请假。

普罗旺斯抬头确认眼前这家台球馆的名字,再低头确认清道夫给她发的消息,就是这里。推开门,呛鼻的烟味一下包裹住她,普罗旺斯皱起眉头,环顾四周,在角落的一张台球桌旁看见那个清瘦的女孩。清道夫正俯着身子出杆,哒,白球击中全色球的声音,进了。直起身子,垂眼看着台面,面无表情的时候她的脸真的还很稚嫩,和周围的烟雾缭绕格格不入。

普罗旺斯皱着的眉头就没有松开:“清道夫?”

清道夫看到她,有点惊讶:“你真的来了?”

普罗旺斯一时语塞,其实她说不清为什么会做如此出格的事。在学校用手机偷偷联系清道夫,原本只是想问要不要帮她带作业回家,可最后却鬼使神差到了这里。“你明明没生病。”普罗旺斯语气不满。

“我不舒服。”

“不舒服还来……打台球?”

“现在好一点了——你要试试吗?”清道夫晃了晃球杆。

“没兴趣。”普罗旺斯来得急,校服在一众紧身T恤和小吊带中格格不入。清道夫也好不到哪去,上衣换了,裤子还是校裤。

“试试吧,来都来了,很简单的。”

“不要。”普罗旺斯拒绝,“和我回去。”普罗旺斯盯着她

“去哪?回学校吗?”清道夫“你是怎么出来的?”

普罗旺斯又噎住了,她向班主任撒谎请了假,现在回学校就是在告诉班主任自己在骗人。沉默,看着清道夫找好位置,俯下身,纤长的胳膊和骨节分明的手一一架好,嗒,又进一球;嗵,又进了。她抬起眼瞄准时有久违的认真。

“台上的球都进了,就走。”普罗旺斯找来一根球杆,笨拙地弯下腰对准白球。

她听见轻微的出气声,清道夫的声音紧接着跟过来:“辅助架杆的手这样摆……握杆的手这样……”清道夫的手轻轻帮普罗旺斯摆好姿势,头靠过来,离得好近,普罗旺斯想告诉她。

来不及说出口,清道夫就后退两步:“就这样,让球杆、白球、想进的球、袋口连成线,打吧。”

白球击中目标球,不过没进。清道夫打另一颗球,也没进。台面上稀稀拉拉几个球,有人无意有人有意,打进所有球的时间竟然这么长。当普罗旺斯连着好几杆都没打进时,清道夫就凑过去,站在她身侧,帮她瞄准的时候,清道夫的脸总离得很近,告诉她:看这里、瞄这里、打这里。

“还打吗?”看着普罗旺斯打进最后的黑球。清道夫杵着球杆,明知故问。

“没意思没意思。”普罗旺斯耸了耸肩。

“你接下来要去哪里?”

普罗旺斯侧过头思考:学校不能回;没和家里说,突然回家恐怕也逃不了一顿训;自己身上又多少钱……

“睡我家吧,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有空房间的。”

当清道夫真的躺在普罗旺斯身边时,普罗旺斯还是有点恍惚。她没有再麻烦清道夫收拾空房间,当她提出要和清道夫睡一张床的时候,她能看到清道夫愣了一下,像害羞。不过还是躺在了一起,普罗旺斯带点发梢还带点洗发水香,规规矩矩地躺在陌生的床上。明明和清道夫算不上特别熟悉,却与她同床,像密友。

“你哪病了?”黑暗里,普罗旺斯又问出了这个问题,“要紧吗?”

“你很关心。”普罗旺斯竟然从清道夫地语气里听出来一点轻快。

普罗旺斯翻了个白眼。

“头疼,我头疼。”清道夫终于和她解释,“从昨晚开始疼到今天早上,干脆就请假了。”

“现在不疼了?”普罗旺斯侧转过身,面对清道夫。

“不疼了,早不疼了。”

清道夫呼吸乱了,她感觉到一方温热覆盖到她头顶、然后是额头、太阳穴、眉骨。

“都没听你提起过。”普罗旺斯的声音渐渐柔和,像融进了夜晚。

清道夫张了张嘴,迟疑片刻,改口道:“没什么,老毛病了。”

清道夫感到温热离开,不知道沉默了多久,普罗旺斯又开口:“你知道吗?你这次考试进步了。”轻轻笑一下,“恭喜啊。”

“抄你作业抄出来的。”清道夫开个玩笑。

“那就继续。继续抄,如果能继续进步的话。”普罗旺斯又笑了。

许久不在她人家中借宿难免入睡迟些,普罗旺斯听着入睡的清道夫轻巧规律的呼吸,感觉她很乖巧。又想起来她和别人打架、和别人吵架,眉头被怒气怨气压得很低,像暴雨前的乌云……不再想了,就着身边人的呼吸入眠,眉眼柔和。

没多久就换座位了,普罗旺斯私下找到班主任,请老师不用换掉她的同桌,班主任说先回去吧,老师会根据情况调整的。

两个人不出所料没有继续当同桌。稍微熟络的关系冷却下来,清道夫也理所当然地不再找普罗旺斯抄作业,普罗旺斯几次和她打招呼,也只得到不冷不热的回应,就像班上所有不熟的同学一样。但普罗旺斯仍然时不时去找清道夫,哪怕清道夫回应冷淡。

她们直到毕业都没有再成为同桌。

考试结束后的谢师宴那天乌云沉沉,总让普罗旺斯想起来高中里很多个相似的阴雨天。聚餐结束后,看着外面的雨幕,依旧没有带伞的普罗旺斯在酒店门厅准备给家人打电话,让他们来接。

旁边递过来一把伞:“我这里有多一把伞……我送送你吧。”清道夫语气平稳,不像在谢师宴上喝过酒的人——她应该考得不错。

普罗旺斯低下头笑了:“谢谢,又麻烦你了。”

酒店离普罗旺斯家不很远,让家里人来接,或者打车应该更方便,但普罗旺斯还是和清道夫一起走在雨里,伞够大了,但吹来的雨丝还是会沾湿衣袖。

“你记得吗?”普罗旺斯走在清道夫身侧,“之前你和我同桌的时候,我也总忘记带伞,好多次都是你提醒我。”

“我记得——所以这次我也多带了一把伞。”

“多亏有你。”

“应该是我说:多亏有你。”清道夫报以略带羞赧的笑声,“——如果以前不是你总借作业给我抄,还贴心地把思路写在旁边,恐怕我真的就只是一个坏学生了。”

“可是你不是。”普罗旺斯语气坚定,“我怎么可能会忘记你第一次和人打架的原因?那个男的追不到我,就造我黄谣,拿我开低俗玩笑。”

“所以,把作业借给我抄算是答谢吗?”

普罗旺斯轻轻摇头:“是。但不完全是。”

如果只是单纯的答谢,就不会给她写好那么多的解题思路,不会耐心解答她每一个近于胡搅蛮缠的问题,不会为了找她撒谎请假,不会和她同床共眠,也不会一次一次去找她聊天,哪怕得不到什么回应。她的头还会时不时发痛吗?她还会拥有和那夜一样安稳的睡眠吗?乌云那么厚,把小太阳的阳光完全掩盖;日后还会有那么多个阴雨天,谁还会提醒普罗旺斯带伞呢?

“啊。”清道夫吸气时有点颤抖,“原来是这样。”原来真的是这样。

“你知道,对吗?”

“我……”清道夫多想说不知道,可是她不能。

我知道,我都知道。我一直在意着你,怎么会不知道?我原本以为,那次为你出头是我们离得最近的一次,你有那么多朋友,那么多朋友都喜欢你,实在不缺我这一个。可是,谁知道我看到和你同桌时有多惊讶?谁知道你把你的作业递给我时我多感动?谁知道你到台球厅找我时我多兴奋?

在家把你写的每一道解题思路都看一遍,那么多,要花掉你多少时间?台球桌的顶灯照下来,照亮小小的一块,我小心摆着你的姿势,有一瞬间感觉我们像跳双人舞,在烟味刺鼻的隐秘舞台。当我得知你要和我睡在一起的时候,我觉得我一定会兴奋得失眠了——我多想失眠啊!多想听你入睡时的呼吸,多想偷偷打开床头灯看你的睡颜——可是我偏偏没有失眠,那一夜,我睡得很香,那很久之后,我不曾头痛。

“可是这或许不对,普罗旺斯,这不对。我和你不是一路人,我不配喜欢你,我不值得你喜欢。当我猜到你对我的情感时,我感到惶恐。我多想你喜欢我,可是又不愿意你只喜欢我。你多好啊:全班前五,还是学生会优秀干部,老师同学都喜欢的好学生。我……”

“我是谁?”普罗旺斯侧过脸,目光穿过雨伞下如珠帘般坠落的雨滴,“你又是谁?”

“你是……我是清道夫,只是清道夫。”

“我只是普罗旺斯。”女孩往前一步,带着某种相信,走进雨里。

清道夫看到普罗旺斯收伞,没多想就上前一步,替她遮雨。小小计谋得逞,普罗旺斯笑得苦涩:“为什么?这样不就好了吗?我往前一步,你也往前一步。”

清道夫没有回答,雨伞蓦地倾斜,人倚靠着普罗旺斯:“对不起,普罗旺斯,对不起……”普罗旺斯很少和清道夫靠得如此近,清道夫说话的气流打在肩头,没有雨滴的凉意。

看不得清道夫半边身子淋雨,叹了口气,普罗旺斯接过清道夫手中的伞:“都过去了——别淋着自己。”

“我……头疼……”

“先去我家吧。”普罗旺斯自然地牵住清道夫的手,“离我家很近了,要不你和你家里说说,等雨停了再回去吧?”关切的语气带着点着急。

“可是……可是……”清道夫说话都带鼻音了。

普罗旺斯拉了拉清道夫的手:“你还要再拒绝我一次吗?”

清道夫再也承不住眉头的乌云,闭上双眼,遮不住迟到的、漫长的、滋润的细雨。

……

普罗旺斯之前从来没见过清道夫哭,但是第一次见到就跟着自己哭了一路。直到把她推进浴室,还时止不住,普罗旺斯站在浴室门后听了一阵,还是只听见细微的抽噎,终于忍不住冲进浴室,揽住赤裸清瘦的女孩,亲吻。

清道夫被吻得有点发懵,面对着褪去衣物的普罗旺斯还不知道该作何表情,紧接着就被小太阳一样的女孩握着手,探到了将要同她双眼一样湿润的地方。

“弄湿我。”普罗旺斯咬着清道夫耳朵低声说。“不管用什么。”普罗旺斯想过把人当作土地,需要阳光,也需要雨露。在某些雨夜里,想着清道夫,让自己湿润。现在,终于让那个女孩,青涩地、小心翼翼地,亲手润湿自己。

可是清道夫似乎一直都是沉沉的阴天,没有阳光、也没有雨。普罗旺斯试了很多次,或许自己驱散她的乌云,可惜都没有用,所以她只打算再试最后一次。终于发现,原来清道夫的身体早就比她的眼睛更湿润,热情的小太阳让她下了一场太阳雨,浑身发暖。

……

雨终于停了,普罗旺斯看时间,已经有些晚了。

“睡我家吧,我家只有我一个人,有空房间的。”

正如那天晚上清道夫对普罗旺斯,简单的邀请,邀请清道夫被自己独占,邀请清道夫独自占有自己。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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