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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 3,4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2025-09-07 14:11 5hhhhh 8920 ℃

  这处逃奴营地藏在一片森林旁的灌木丛里,周围几个水泡子冒着气,蚊子嗡嗡的。一共11个逃奴挤在1间临时搭盖的木头棚里,男人女人都有,破衣烂衫,眼神戒备得像看门狗。几个逃奴男人先对我搜身,找出了我一直带在身上的亚当斯手枪,说要替我先收着,等我回去时再让欧文还给我。

  我提着烟丝袋,冲领头的,—个子高大的黑白混血的人,自称叫西尔斯的自我介绍道:“我是烟草商人,路过,卖点货。”

  西尔斯眯眼打量我,接过烟丝,闻了闻,招呼其他人围过来,确认是真东西。西尔斯拍拍我肩:“好东西!沼泽地蚊子毒蛇多,点燃烟丝,虫子蛇远远躲,野兽也不敢近。这玩意儿比金子都有用!”

  得到逃奴的初步信任后,我让西尔斯陪我在附近走走,四处看看,这里芦苇高的像绿墙,远处水面泛着光,我估计着离萨凡纳河不远。

  西尔斯说:“这里是萨凡纳河下游,你看那边有个南方海军的哨站,有时会有几个哨兵守着,这里是南方军和北方军的接触线附近。他们想赶走我们,又怕没全歼,晚上被我们摸黑报复,就没动。我和那几个哨兵关系还行,拿这附近沼泽和林子里的猎物,兔子、野鸭,换他们的面包、烟草。北军巡逻线远着看得见影子,可附近多是泥潭,过不去。”他指指远处,芦苇缝里隐约闪着河面,能隐约看见北方军的巡逻艇。

  我点点头,装作随意,暗自记下了那个哨所的特征,和我猜测的可能位置,西尔斯递给我条树枝串着的烤鱼,腥得呛鼻,我咬了一口,没有咸味,但还是坚持吃完,连夸手艺好,决定先混熟了,下次来再跟他们摊牌。

  路上欧文问我,作为熟人,他在这个事里面有没有什么能帮上忙的,我对欧文一直印象很不错,但这次这个事,比较复杂,我还拿不准主意,只能说,等我需要了会通过朱莉找他。

  从沼泽地营地回来,我脑子里全是那个哨站位置的事。雅各布喊我帮忙,递给我一口袋柠檬,说是给南方军后勤部的塔克中尉送去。塔克腿脚不利索爱喝柠檬汁解乏。这玩意儿在美国南北军中的流行程度,仅次于咖啡,当兵的都抢着要。

  我拿上袋子,凭着通行证顺利进了南方军后勤部,塔克坐在木椅上,嘴里叼着木烟斗,接过柠檬,榨汁后,给我也倒了一杯柠檬水,和我闲聊了几句

  我从塔克那出来,到别的屋里看看,由于我是邦联代理人,可以有限的查阅一些南方军的非涉密资料,翻了翻后勤部的地图册。萨凡纳河下游的前沿哨站标得清楚,其中一个应该离逃奴营地不远。我暗自记下坐标,心想是不是西尔斯说的那座,还得实地瞧瞧。

  送完货,我找雅各布借了把猎枪,让他给我介绍几个在附近沼泽地打猎的人,雅各布表示没问题,问我:“你怎么突然有这个闲情了。”

  我也不好明说,糊弄一下:“想去打两只野鸭子散散心。”

  第二天清早,雅各布介绍的猎人,胡德和他儿子带着我,一艘小船划进萨凡纳河下游,水面泛着粼粼波光,船划到哨站附近,正好赶上哨站的南方军哨兵结束了这班岗要撤回去,把一门小炮和一台用三脚架固定的望远镜搬到内河巡逻艇上,遇到我们了就警惕的问干什么来了,胡德老猎人拿出几只野鸭子给哨兵,说出来打猎,不想在这芦苇丛里迷路了,不知道怎么被河水冲到这来了,由于胡德和哨兵们混得很熟,哨兵也没多想。胡德对我说:“这儿没人也正常,萨凡纳守军不够用,南方海军全缩在雷霆堡等几个大炮台里,这样的前沿哨站,三天两头空着,平时只有巡逻的小船路过。”

  我握着猎枪,假装瞄了瞄天上的水鸟,脑子里却盘算着:这哨站位置跟地图对得上,逃奴的营地就在附近,我已经能望见上次让他们竖起的木头架子。

  摸清了萨凡纳河下游哨站的虚实,和逃奴营地的位置,加上巴哈马那头接应的人也联系好了,我心头踏实了点,跑封锁线的计划得抓紧敲定。我找来哈克和霍克两位船长,约在后院的卧室密谈。

  我关紧门,把自己这段时间的想法和盘托出,对着一张简易地图说起:“行动比较复杂所以需要多重备用方案,用100吨商船装载棉花后,表面覆盖一层渔货和渔具,假装大型渔船,然后在河湾哨站处,让逃亡的黑奴的登船,利用时间差,突破河口封锁,如果遇到拦截就先假装渔船,如果被北方海军拦截检查,就假装船只被逃奴劫持,北方军还不放行就进行贿赂,全部失败,我就没有后手了。虽然冒险但这是唯一的机会,这样时间表比较复杂的计划,我可不想再有第二次,中间环节太多,容易导致实施时的延迟,任何一点失误,都会满盘皆输。”

  哈克搓了搓手,笑道:“胆子够肥,这次应该能干得成。”

  霍克也同样:“船员我挑,嘴严的,信得过。”我和哈克,霍克两人一直讨论到深夜,两人才走,各自去准备,我们约定7月初,最好是能找个下雨的晚上行动。

  油灯在桌上摇晃。我坐在椅子上,手里转着那把刻着:看不见的服务,的短剑,脑子里全是从塔克那抄来的地图和小河道的暗礁。

  我找来米娅,盯着米娅的绿眼睛:“米娅,到时候你得跟我一起去。这次计划的成败,你可能是关键。”她没吭声,但没拒绝。我想她应该能明白,这趟不只是为南方运出棉花,运回武器和其他物资,也是她的废奴主义信念,从理论付诸实践。

  米娅抬头看我一眼,绿眼睛不再是怒火,而是带了点小心翼翼的柔和。

  “主人……”她声音轻柔的像桌上的烛火,走过来跪在我旁边,学着斯蒂芬妮当年的语气,“我错了,前几天不该顶嘴。您……别赶我走。”她低头,像在压抑心里的挣扎。

  我挑了挑眉,冷笑一声:“你这套,是跟谁学的?朱莉教你,还是自己琢磨的?”我伸手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绿眼睛湿漉漉的,睫毛上挂着泪光,像斯蒂芬妮当初求我别丢下她时那样。我心头一紧,手却没松。

  米娅咬着唇,低声说:“我……我想明白了。您说得对,我没资格跟斯蒂芬妮比。她把您当归宿,我却老想着自己的事。”她顿了顿,声音更低,“我愿意学她,伺候您,帮您跑船。只要您别把我交给南方军,我……什么都给您。”她解开裙子的一颗扣子,露出锁骨,像是下了很大决心。

  我盯着她,脑子里闪过斯蒂芬妮的蓝眼睛,又想起米娅之前的倔劲儿。这女人,八成在演戏,可演得还挺像那么回事。我松开手,淡淡地说:“想留下,就得有点用,这个事不能出错。”

  米娅神情有了一丝松弛:“我一定办好。”她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那个狼木雕,递到我面前,“这个……您收着吧。我现在是米娅,您的女奴,不需要这个了。”

  我接过木雕,掂了掂:“行,算你识相。”我把木雕扔进抽屉,我叹口气,让米娅转过身去,玩起了米娅的头发,斯蒂芬妮的金发是最让我痴迷的,米娅的这头亚麻色长发也不错,也许就是冲这个我才对她一再的忍让:“你这次,要是干好了,兴许我真给你个好脸色。你要明白,我是冒着多大的风险,在帮你圆梦。”

  米娅这次很温和的说:“我明白,我在南方这几个月,发现废奴主义在这的活动举步维艰,这里的人对我这个想法,都很警惕,在你不在这的几个月里,我就多次被民兵抓去问话,但因为觉得我威胁不大而放了我,我很难接触到奴隶,接触到了,我要劝他们跟我走也很难,奴隶们都有各种顾忌,想逃而不敢,逃跑难以成功,巡逻队把道路把守的很严,我也不知道能带他们到哪去,所以我只能一次次来求你。”

  我通过朱莉和欧文再次找到那伙逃奴,这次我不再假装是烟草商人,而是告诉他们,我能带他们离开萨凡纳,但他们必须全力配合我。我询问他们这些逃奴能不能造两条简易小船,就在那个哨站附近下水就行。

  西尔斯回答可以的,但需要时间和工具,手艺人倒是不缺,他们这伙人都是黑白混血的工匠,带着自己的女黑奴老婆逃到这里,我回答工具好办,船不用太好,普通的木筏就够用。船造好了让人通知我,一个黑女人问我:“这么说,你不是普通烟草商吧?”

  我压低帽檐,立起黑色呢子大衣的领子回答:“别问,知道的多了,对你们没好处。想离开这儿,照我说的做就行,你们需要什么告诉欧文,我会买完了让他送来。”

  6月下旬,我以修船要用的名义买了几件锤子,锯子,凿子,钉子等工具,放在雅各布的店铺里等着欧文来取。

  中午时贝里奇律师来找我,说卡特先生最近收了别人欠他的债务而抵押的一批奴隶,这批奴隶送到时,赶上卡特先生的长子霍华德在弗吉尼亚半岛的战事中受伤,被送回后方治疗和休养,卡特先生为了激励跑船团队继续卖命,就随手在奴隶名单上划了几个名字,让贝里奇律师负责分给团队里的有功人员,其中有我一个。

  贝里奇律师还提到:“其他人大多觉得奴隶很难带出去,不如现金实在,都让我把奴隶卖了换成少量现金,你看看你要哪个,要奴隶的话,我给你挑个顺眼的。”

  我想了想提议要个年轻的女奴,我觉得反正米娅还那样,有个枕边的玩具来暖床,也好过自己晚上独眠。

  傍晚时,贝里奇律师把罗莎送来了,我对罗莎感到有些失望,她20岁,黑色卷曲发,黑皮肤,长得很普通,远不如斯蒂芬妮带给我的感觉那么惊艳,也不如绿眼睛的米娅有绿眼睛,亚麻色头发和牛奶一样的肌肤。

  罗莎刚进屋还有些不情愿,哭着说道:“我从小被卖给了主人,跟他一起长大,又能干又忠诚,可自从战争爆发后,棉花卖不出去,主人欠债破产,我也被当抵押品用来还债了。”

  贝里奇律师耸耸肩和我说:“现在很多种植园主都陷入这种矛盾和困境,他们支持战争,因为北方人要掠夺他们的棉花和黑奴,可真打起来了,北方一封锁港口,棉花运不出去,就带不来财富,变不成现金流。”

  贝里奇律师走后,我把鞭子甩得啪啪响,冲罗莎喊:“跪好,衣服撩起来。”

  她愣了下,眼睛瞪大,嘴唇哆嗦,可还是乖乖照办。我抡起鞭子,狠狠抽了二十多下,皮鞭破空的声音混着她的尖叫,背上立马泛起红紫的鞭痕。罗莎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瘫在地上,嘴里呻吟着:“别打了……我错了……”

  我有些恶趣味的问她:“错在哪?”

  罗莎想了一下,怕我又要打她说:“我不知道,但肯定是因为我做错了你才打我的,不管是因为什么错。”

  我举鞭还想再抽,米娅突然冲过来,绿眼睛瞪得像要喷火,声音有点抖:“够了!她受不了了,你要打……我替她挡着!”

  我乐了,两个一块收拾更好。罗莎在我眼里,就是个普通仆人,在我面前还不老实,总是怀念旧主,欠抽。米娅呢,虚伪狡诈的白人象征,也得治治。我没废话,又抽了罗莎五鞭,她嗓子都哭哑了,瘫那儿跟烂泥似的。转手抽米娅十鞭,她咬牙硬扛,背上鞭痕纵横,强装着敌视,可眼睛低垂下去,也服软了。

  我收起鞭子,心头突然涌起一股前所未有的爽快。往日对斯蒂芬妮的怜惜,对玛丽的不舍统统没了。难怪那些棉花田里的黑奴,被抽的都不敢抬头看白人监工一眼,还是这玩意好使。我要尽快驯服罗莎,享受肉欲,可她这模样,做饭我都不敢让她碰,留着迟早是麻烦。兴许过段日子就把她卖了省得夜长梦多。以前我还质疑过白人老爷,抽奴隶抽得太狠,迟早逼出报复。可如今我在这鬼地方,也成了他们的样子,只想让罗莎低头,跪着伺候我。

  我收起鞭子,罗莎瘫在地上,抽泣得像个破布娃娃,背上的鞭痕纵横交错。米娅跪在一旁,咬着牙,绿眼睛瞪着我,像是憋了一肚子火。

  回屋里罗莎还在抽泣,断断续续地嘀咕:“我错了……别打了……”我懒得再理,转身扔下鞭子,推门出去,留她们在屋里自己待着去。

  入夜,后院的油灯晃得影子乱颤,我靠在床头,冲罗莎勾勾手指:“过来,陪我上床。”

  罗莎站在门口,栗色头发垂在肩上,犹豫着没有动弹。我冷笑一声,抄起鞭子,啪啪抽了她三下,鞭痕在她胳膊上泛红。她吓得一哆嗦,立马扯下外衣,露出里面的身体曲线。

  我拍拍床板,慢悠悠说:“罗莎,你身上这味儿太难闻,以后让米娅隔两三天给你洗洗。”

  我抓了块湿毛巾让她站直了,亲手给她从脖子到脚擦了一遍。罗莎低着头,乖乖任我摆弄,手脚僵硬,眼神呆滞得像个木偶,没半点反抗。我瞅着她这模样,心想洋女人没一个正常的,罗莎这样就行,木头人也好,我要亲手调教个姑娘,归我使唤。

  我定了规矩:每次上床前,不管她愿不愿意,先抽几鞭子,强化服从。天天想要,那就天天打。完事后,一脚把她踹到地板上睡,冷硬的木板就是她的窝。罗莎没吭声,眼睛空洞洞的,像是认命了。

  我让罗莎躺在床上,看到她胸口起伏,满足了我心头那股征服感。我抬手扇了她几个耳光,啪啪脆响,沉声说:“张开腿。”

  罗莎黑色的脸颊泛红,眼睛惊惶,带着哭腔求饶:“别打了……我听话,我会听话的……”

  我没理她,解开裤子,把鸡巴插进她身体里。罗莎纹丝不动,躺那儿任我抽插,像个木头人。我咬她的乳头,亲她那张羞耻的小脸,她没挣扎,只有喉咙里断续的呻吟和朦胧的眼睛证明她还活着,像是魂儿被抽走了。等我满足地射进去时,她眼皮一翻,竟昏了过去。

  我喘着气,心头一阵燥热,罗莎这副模样,更让我兴奋。我靠在床头,想起以前玛丽和斯蒂芬妮对我说的,白人奴隶主都爱把黑人女奴调教得服服帖帖,像布娃娃一样,躺那儿随你使唤,啥活儿都得干,啥羞辱都得受。这法子在种植园里传了好几代,黑人女奴都得学会低头和驯服,罗莎这黑女奴,如今不也得在我手里低头。我又在她身上奸淫了几次,完事后拍拍她脸蛋说:“醒醒,滚地板上去。”

  罗莎眼皮颤了颤,迷迷糊糊爬起来,跌跌撞撞挪到地板上,缩成一团,米娅把罗莎搂在自己怀里安慰她,看我的眼神有些复杂。

  早上,我闲得发慌,心头又起了玩兴,踢了踢罗莎,沉声说:“起来,衣服别穿,跪桌子上。”

  罗莎揉着眼睛,哆嗦着爬起来,光着身子跪在木桌上,瘦白的背微微颤。我抓了个木盆,塞在她两条小腿中间,严厉的说:“撒尿,给我看。”罗莎脸刷地红了,低头咬唇,羞得就是不配合。

  我冷笑一声,抄起灶台边一根粗柴火,照她屁股狠狠抽了十几下,啪啪声混着她的尖叫,屁股上立马肿起红紫的条痕。罗莎哭得鼻涕眼泪糊一脸,哆嗦着低声求:“别打了……我听话……”她抖着腿,憋红了脸,终于在木盆里撒了尿,哗哗的水声在屋里回荡,羞耻得她头低得快贴胸口。

  我心头玩兴正浓,从床下木箱里翻出个铜制大针筒,沉甸甸,表面微带绿锈。这玩意儿在英国买的,原打算给斯蒂芬妮灌肠用。露西和我说过,奴隶主常拿这法子整治女奴,说是清理身子,实则羞辱,顺便折腾得人没脾气。西洋的医书上写,灌肠能治肠胃病,种植园里却拿来当惩罚,黑人女奴尤其逃不掉,灌得她们求饶,尊严碾成渣。斯蒂芬妮那会儿肺结核把她折磨得皮包骨,咳血咳得毯子都红了,我没忍心下手。如今罗莎在这,黑女奴的屁股挺翘,正好试试这个。

  我提来个空便桶放床边,用小木桶舀温水掺盐,调成温和的淡盐水,装进针筒。罗莎瞅见,棕色眼睛瞪得像要掉出来,哆嗦着想缩:“这是……干啥?”

  我按住她肩膀,沉声说:“老实点。”针筒嘴子对准她肛门,推入盐水,她咬牙哼哼,脸憋得通红,肚子鼓起来。灌完一筒,我扶她蹲便桶,哗啦啦排出一堆污物,臭气熏得我皱眉。

  连着灌了五次,罗莎折腾得满头汗,腿软得站不住,最后排出的只有清水,干净得像洗过。我冷笑:“这下洗干净了。”她低头不吭声,眼神空洞,像丢了魂。

  我拍她屁股,说:“爬床上去。”罗莎抖着爬上床,跪那儿不敢动。我掏出瓶橄榄油,抹在她肛门上,油光滑腻,手感紧实。我鸡巴慢慢插进去,紧致得让我头皮发麻,舒服得哼出声。罗莎咬唇闷哼,又被我折腾的昏过去好几次,我看她昏过去了就把她叫醒,接着享受她的屁股带给我的快感。

  被我折腾完后庭,吃完早饭的罗莎瘫跪在地板上,屁股上柴火抽的红紫条痕肿得像熟透的李子,她眼神涣散,像被抽干了魂。

  我觉得灌肠的把戏还不够过瘾,索性把白人奴隶主整治黑人女奴的招数全招呼到罗莎身上,瞧这黑女奴能贱到啥地步。我提来一桶温水,哗啦倒在一个大木盆里,水面荡着油光,抓了块粗麻布,硬得像砂纸,又捏了块黄肥皂,散发股刺鼻的碱味。我冲罗莎沉声吆喝:“起来,洗澡,麻溜点!”她哆嗦着爬起来,嘴唇颤得吐不出半个字。

  “脱光,站盆里!”我瞪她一眼,语气硬得像砸钉子。罗莎咬唇,手抖得像风里的树叶,棉布滑落,露出瘦白的身体,胸口和屁股有点肉,鞭痕纵横,像画了张血红的网。她赤条条站在桶边,双手抱胸,抖得像筛糠。我舀起一瓢水,哗地泼她身上,水花四溅,冷得她倒抽一口凉气,发出尖细的“啊”声,像是被针扎了。她缩着脖子,牙关咯咯响,湿发贴在脸上,像条落水狗。

  我抓起麻布,蘸了肥皂,搓出白沫,拧着她胳膊,粗鲁地从脖子抹到脚,力道重得像在刷生锈的铁锅。搓到她胸口,肥皂沫顺着她微微鼓起的乳房淌下,她咬牙低哼,脸红得像烧熟的龙虾,眼泪在眼眶打转;搓到大腿根,麻布刮得她皮肤泛起红痕,她腿一软,差点跪下,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像是憋了一肚子羞耻。我哼了一声,抓她肩膀按住,硬是把她全身搓得红彤彤,肥皂沫混着泥水淌进桶里,。

  洗完,我扔下麻布,沉声说:“叉开腿,站直,检查身体。”罗莎脸刷地白了,棕色眼睛瞪得像要裂开,嘴唇哆嗦着求:“别……别这样……我受不了……”声音细得像蚊子哼,带着哭腔。

  我没理她,从箱子里找出跟木棒,拇指粗细,表面磨得光滑,蘸了点橄榄油,油光腻滑。我蹲下身,粗鲁地拨开她阴部,木棒探进去,慢慢转动。罗莎羞得头低得快贴胸,脸红得像要滴血,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呜咽,腿抖得像风里的芦苇,汗珠顺着她额头淌,滴在木桌上,啪嗒作响。我慢悠悠检查,油腻的触感紧实,没啥异样,昨晚的折腾倒没留下啥痕迹。完事后,我拍拍她屁股,冷笑:“还算干净。”

  罗莎瘫坐在地,捂着脸呜呜哭,泪水顺着指缝淌,羞耻得像被剥了层皮,胸口起伏得像拉破的风箱。我靠在墙上,心头涌起一股酣畅淋漓的满足感。白人奴隶主对付黑人女奴的手段:鞭打、灌肠、强制洗浴、检查生殖器,如今全砸在她身上,我心想,这帮白人奴隶主过的日子太爽,想出这么多花样享受,羞辱人、折腾人,把人的尊严碾成渣,玩得挺带劲。

  玛丽告诉过我,洗浴和检查生殖器只是开胃菜。他们常逼女奴当众脱光,挂在柱子上让众人评头论足,或是剃光头发,抹上泥巴,毁了她们的模样;还有的让女奴学狗爬、叼骨头,嘴里喊着主人。

  从此以后我只要有空就拿鞭子往罗莎身上抽几下子,打的她从来不敢抬头看我。米娅对罗莎,感到可怜又有些嫉妒,可怜她被我折磨,嫉妒她吸引了我的注意力。

  7月上旬,萨凡纳总是阴天,这一日中雨淅淅沥沥,河面蒙上一层雾气,飓风季节的味儿越来越浓。这鬼天气对跑封锁线是绝好的掩护,北军巡逻船的空档拉得更长,我通过朱莉通知了逃奴行动时间。罗莎我让雅各布帮着代管一下,每天给点东西吃别饿死就行。

  行动当晚,雨砸得船板啪啪响,河面黑得像锅底。商船晃晃悠悠,哈克掌舵,霍克盯着河湾哨站。西尔斯带了11个逃奴,乘坐3个小木筏子,悄无声息爬上船。米娅去安抚逃奴们,确保他们绝对听从我的安排,做这种事,米娅比谁都合适。

  由于木筏不太灵活,在芦苇丛里被水草缠住了,等木筏的时间比预定要长,米娅希望我等全部逃奴都上船了再走,这引起了几个船员的不满,都认为不应该继续等候,捞上来几个就行了,时间不等人啊。我勉强安抚了船员,米娅也有些焦急的望着我,怕我这时突然变卦。

  霍克船长也觉得等待逃奴上船这件事,时间拖的有些长,急切的对我说“看来时间得抓紧了。”

  船到河口逐渐接近了封锁线,北军巡逻船的灯火在雾里若隐若现。一艘北方巡逻船拦截我们,水兵登船检查,带队的海军军官一身崭新蓝制服,眼神不善。他翻了翻渔网和渔具,皱眉问:“这么大船,就这点货?”

  哈克陪笑:“我们就靠着捕鱼讨饭吃,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兄弟。”

  西尔斯站出来热情的说:“我们是从萨凡纳附近种植园逃出来的,好不容易找了这艘船愿意带我们走,求老爷们支持我们投奔自由。”其他逃奴纷纷诉苦。

  这个军官表示支持逃奴们投奔自由,但示意水兵们继续检查船只,我眼看在这么拖下去必然露馅,只能寄希望于米娅的表演了,而且必须拿出点硬通货才行,我到目前为止收到的英镑奖励多是以银行汇票的形式,现金很少,现在全压上了,我把全部20英镑,相当于110多北方美元,都塞进米娅手里,在她耳边悄悄说声:“现在全看你了。”

  米娅快步上前,低声表明身份,给出地下铁路与北军接头的暗号,悄然将20英镑塞进军官手中,恳求尽快放行,免得南方海军追兵追来。她语调柔媚,雨水打湿的衣衫贴身,半露的锁骨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刻意整理衣物时,吸引了军官的目光。

  军官眯眼一笑,趁着水兵不注意,猛地搂住米娅,热吻她的唇,手在她腰间和胸前不老实地游走,低声呢喃:“小美人,我帮了你这忙,改天得好好谢我。”

  米娅僵了下,强装笑意,轻推他胸口,低声道:“长官,船上还有人等着呢,改日一定报答。”她巧妙挣脱,退后一步,整理凌乱的衣衫,绿眼睛里一丝隐忍的屈辱。

  霍克递上一把30多北方绿票美元,西尔斯凑了些邦联美元,一并塞给军官。军官又搂了把米娅的腰,吻了下她的手背,带着几分不舍下令放行。

  商船顶着风雨冲出河口,外海浪头打得船身晃。雨砸在甲板上哗哗响,米娅抹了把脸上的水,低声对我说:“那军官私下告诉我,回去最好换条船,北军记船号了。”我点点头,心想这趟算过关,但回程得更小心。

  航行途中,雨停了,霍克船长赶紧招呼船员和逃奴,大家一起把渔获扔进海里,以加快航速。

  海风冷得刺骨,米娅裹着湿斗篷,主动挨近我,低声说:“主人,我冷……”她缩在我怀里,难得露出一副小女人模样,绿眼睛柔得像春水,态度彻底软化。她轻声道:“这是我第一次真帮逃奴逃出去,全靠您……我找对了人。”

  她顿了顿,声音带颤:“越想越怕,要是没来求您,没您留下我,没您帮忙,我早被南方军抓去枪毙了,或者被奴隶主放狗咬死。”

  她苦笑,抬头看我:“那个北方军官,检查船时还哄我说,他在马里兰的巴尔第摩有大宅子,家里钱多得花不完,要带我回去做夫人。可我一提自己有易洛魁血统,他的眼神就变了,像看码头上的妓女,玩几天就甩的那种。我遇过好几次这样的白人绅士,嘴上甜得像蜜,骨子里瞧不起我这混血身份,都是这德行。我傻过一回,信了个波士顿来的白人律师,他替黑人说话,宣扬废除黑奴制度,我以为他是好人,就接近他,他一开始哄着我,说要带我去过好日子。可一提我的易洛魁血统,他就让我做他的情妇,腻了就一脚踢开。”

  她靠紧我,声音低得像耳语:“您不一样……您从不假装高尚,可您护着我,没丢下我,也从没嫌弃过我的出身。贵格会里虽然宣扬平等,可那也是优先白人以后的,我不能在他们聚会时坐的靠前,说是怕吓到那些白人夫人和小姐,那些北方废奴主义的报刊上,也都是主张白人优先。”她仰头,绿眼睛湿漉漉的,主动吻上我的唇,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我搂着她,心头一热,可又想起她那套废奴的漂亮话。这女人,到底是真心,还是又在演戏?

  这艘老式风帆和明轮两用运输船的甲板窄得只能侧身走,舱里塞满棉花包,混着鱼腥味和霉味,熏得人头晕。海风夹着盐味,浪头打上来,甲板湿滑得像抹了油,绳索被海水泡得发霉,抓都抓不牢。夜里,米娅坐在船舷边排泄,抓紧一块破帆布,半天没动,咬着唇低声叫我:“莫林……帮我一下。”

  我走过去,拉着她一只手,另一手撑着木栏,挡住哈克和几个水手的视线。她的手冰凉,指尖抓得我很疼,她低着头,声音细得像蚊子:“别看我……求你。”我轻哼了一声,盯着海面,心里却有点异样,这女人,倔得像狼,偏偏这时候像只怕掉下去的小猫。

  接下来航行的几天里,她每次如厕都叫我,夜里还好,星光遮了她的窘迫,可白天更糟。船员和逃奴挤在甲板上,喝着大木桶装的淡水,各自在杯子里兑上一些酒,眼神总往她那儿瞟。哈克还吹了声口哨,假装看海,米娅的脸红得像煮熟的虾。有一回,浪头晃得她站不稳,她慌乱中抓住我的手臂,低头躲在我大衣边,额头贴着我的袖子,声音闷闷的:“我是不是很没用……谢谢你没嫌我麻烦。”

  我低头看她,流出一点泪水的绿眼睛羞耻得不敢抬头,我心头一热,嘴上却冷笑:“不麻烦,谁让你是我的人。”

  她没说话,手抓得更紧了些。舱里没床,她裹着我给的破毯子,靠在棉花包边睡,夜里冷得直哆嗦。我盯着她的背影,暗自盘算:这女人,欠我的怕是还不清了。她的倔劲儿还在,可再倔,也得靠着我。

  船上吃的依然很简单,硬饼干,黑面包,咸肉,鱼干,每天一杯苦涩的浓咖啡除了提神,也是霍克船长吸引水手卖命的主要办法,咖啡豆在南方正变得越来越难得。逃奴们都需要和水手们分享食物和饮水,酒类,也争着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来博取船员的好感。

  米娅和我一样在船只航行中往往什么也做不了。我是要等上岸后,船员们上岸休息时,才轮到我必须撑着一样疲惫的身体,尽快活跃起来开展工作的时候,所以我只要在船上稍微感到困了,就马上找地方睡觉,只要不碍事,也没有人会来打扰我。

  米娅看起来以前应该是没怎么坐过船,她经历了和我在中国洋行工作初期时一样的困难,晕船,呕吐,食欲不振,幸好从萨凡纳到拿骚,慢也就5,6天,不会过度艰辛。她的吃饭,喝水也都需要我照顾,但依然总是一副强撑着样子,真不愧是易洛魁人狼氏族的女人。

  商船顶着风雨航行了几天,终于在一个放晴的上午进入拿骚港。我安排先卸下棉花,等过几天再让逃奴假装水手,陆续下船,然后把船就地出售。

  贵格会的接头人早等着,领他们到城外一间隐秘仓库,里头堆着干草和空酒桶,约书亚也在那,他递给我一块怀表,银壳磨得发亮,内盖刻着“无声帮助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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