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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 3,5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2025-09-07 14:11 5hhhhh 3340 ℃

  我掂了掂,沉甸甸的,觉得这趟也算不白忙活,他说逃奴会在这办自由人证明,有人北上去美国北方或者加拿大,有人会留在这里,贵格会将尽量提供后续帮助。我和约书亚聊得投机,想起来我有个问题想问:“约书亚,我如果想娶莉娜,或者某个黑白混血的女人有可能吗?”

  约书亚慢条斯理说:“莫林,北方的事儿复杂。白人女人跟其他种族男人结婚,法律禁着,不是我们贵格会歧视你这华人身份,我们才几十万人,拗不过北方几千万人的规矩。莉娜,或者说阿妮塔,她是易洛魁人,土著不忌讳外族通婚。只要她点头,部落认了,你得靠她引路就能融入进去。在这个国家黑白混血也会被归类是黑人,华人和黑人女人的婚姻也少,但我在北方见过几个华人水手和自由黑女人的,比娶土著的还要容易一些,土著人自己的规矩多,部落对外封闭,不爱接纳外人,华人很难适应他们那种部落生活,黑人城里人多,和华人接触也多,但黑人社区和华人社区有明显隔阂,文化和生活方式都差异大,互相不信任。”

  我跟荣格的交涉一样非常顺利,霍克和哈克船长都拿到了新船,和预想的一样,2艘80吨级的黑色快速运输船,吃水很浅,为了能在萨凡纳河口穿越封锁线而专门设计的,如同黑夜中的鬼影一样迅捷而隐蔽。一共装载了2000支1853步枪,几吨火药和其他物资,由于船小风险高,且需要全程燃煤驱动,这次还带了不少奢侈品来增加利润,在黑夜的掩护下顺利回到了萨凡纳。卡特先生在来码头看货时,对这次的成果表示了满意,但飓风期间里,这种小型的封锁突破船是无法再继续航行的,下次要等到10月份了。

  在回程这一路风浪更大,但得益于船好只用了3天,米娅在这3天干脆减少饮食来适应航海生活,到了萨凡纳那上岸时,她已经虚弱的需要我扶着下船,然后一踏上陆地,她就撑着虚弱的身体,也要挣脱我的怀抱,强行说自己能走,但刚走几步就双膝跪下,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摸着胸口干呕起来,我有些挑衅的问:“你这样子,下次还能跟我一起出海了吗?”

  米娅一双绿眼睛瞪着我,不服输的说:“还能,你给我等着。”然后侧身倒下去。

  我带着玩味的嘲笑,把米娅扶起来,把她抱起来,我这时发现她明明长得比我高大,但身体并没有预料的那么重,等她缓口气再把她放在地上让她扶着我走,我先把她交到露西那,让玛丽帮忙照顾她,我还有很多事要忙,而且我也不会照顾人。开酒吧和下等妓院的露西姐妹,看起来气色都很不错,只要有得赚就行,反正兑水的自酿劣质酒也喝不死人。

  马里诺看起来依然不得闲,虽然封锁后,大船进不来,但小型船只还是有很高突破概率的,吸引了不少外国冒险家继续跑萨凡纳到拿骚的航线。从拿骚运来的物资,又有不少重新装进更老式烧木柴的明轮平底内河船,转运到萨凡纳河中游的奥古斯塔。

  在南方军军需部,塔克上尉接过这次的军需品清单看了看,和我说:“尽管田纳西战线邦联遭遇了挫败,新奥尔良也丢失了,但南方军好歹在弗吉尼亚半岛的战事中扳回一局,现在看情况还不算太差。”

  办完正事,在卡特先生的庄园里住了几天后,我到朱莉的杂货铺买食物时,朱莉低头给我拿了几块玉米饼,黑色辫子垂在肩上,眼神不时瞟向门口,带着几分试探。她放下抹布,压低声音对我说:“莫林,那晚河口的事,我听米娅说了。11个逃奴,一个没落,全都上了船,中途木筏遇到点困难耽搁了时间,船员都催着走,你为啥非要等他们?”

  我靠在柜台上,手里转着一枚这次赚来的硬币,觉得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于是平静的说到:“两点考虑。第一,从我之前和他们的接触中发现,这11个逃奴分属是三个家庭的,如果把他们拆散了,剩下的指定恨我入骨。我在沼泽地跟他们聊过,他们宁死也要一家人在一起。奴隶贩子不把这当回事,拍卖会上把孩子从父母身边抢走,把夫妻卖给不同的主人很正常。”

  我无奈的冷笑了一下:“我可不行,我得靠他们掩护商船,要是有人向北军漏了口风,或者故意不配合,整个计划就搞砸了。第二,米娅临走前求我别丢下任何一个。我答应了,不过也就是顺手的事,没觉得有啥高尚的。”

  朱莉嘴角微微上扬,像是赞赏:“顺手?”

  朱莉停顿一下,语气带点试探:“可你对罗莎就不一样了。我去给你送菜时,她总跟我诉苦,说你总是拿鞭子抽她,折腾得她不成人样。她也是人,你这么对她,不怕米娅寒心?”

  我眼神一转,觉得我也有难处啊:“记得我刚来萨凡纳时,就有个朋友告诫我:‘别同情黑奴,你是自由人,又长得白,他们看你,跟天天拿鞭子抽他们的穷白人监工没两样,压根不会信你。’这几年,我算是看明白了。黑人那圈我融不进去,他们见我就跟防贼似的,戒心重得像一扇石门,觉得我不怀好意,时间长了,我也烦了。罗莎?她就是个普通的黑奴,哭哭啼啼,怀念旧主,留着也是麻烦。别指望我加入你们那套废奴的事,我帮你们,只能是在对我有好处,且不威胁我继续现在生活方式的情况下。”

  朱莉皱眉,眼神里一丝失望,但没吭声。她低头整理货架,沉默片刻,声音更低:“米娅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她常偷偷给罗莎送点吃的,还劝你手下留情,可你不听。她跟我说,这几个月在南方,民兵三天两头盘问,奴隶不敢跟她走,贵格会的白人又不把她当回事,她也逐渐萌生退意,觉得能做到更好,做不到也不想再强求。”

  朱莉语气带点不满:“她还说,要是你真做到了,她就信你是个靠得住的男人,愿意跟你过下去。她在这儿孤零零一个,你护着她,她记在心里。罗莎的事,她想劝你放手。”

  我收起硬币淡淡道:“罗莎的事,让她自己看着办,我过段时间,就会把罗莎找个主卖了。”

  从朱莉那出来我又去码头那走走,遇到了安东尼,他前阵子很是显得郁郁寡欢,但已经有了新的联姻对象,由于爱尔兰人和意大利人都是天主教徒,需要共用一处教堂,马里诺给儿子安排了和爱尔兰人马修会计家的小安妮结婚,双方家庭已经见面后都表示同意,小安妮我只见过一次,印象里长得还行,活泼可爱,但对我态度冷漠又嫌弃,和其他的白人姑娘差不多。

  我这次专门从拿骚买了一瓶意大利产的葡萄酒,给安东尼做他的新婚礼物,安东尼感到非常高兴,向我发出婚礼时的邀请,但我想想,还是不要去了。他们夫妻双方都是白人,我不是白人不方便,我在外面听说美国的爱尔兰人,对华人普遍攻击性比较强,把华人视为抢活的。

  威廉有些兴奋的对我说,现在由于南方本地水手的不足,霍克已经向他这个混血的修船工发出邀请,他正在好好研究河口地形,争取做好领航工作,我勉励他:“我能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以后就全靠你了。”

  我又去看看杰克和乔伊,和两位还是老样子,我一人卖了一袋子咖啡豆给他们。雅各布想要的货这次我也给他带来了,在犹太人区的雅各布家住了几天,他家3代人7,8口人挤在一起,我觉得这里环境还不错。

  我踩着泥泞的街,雨水顺着帽檐淌下,想起米娅的绿眼睛,这女人,倔得像头小狼,可惜在这鬼地方,她也得低头变成小猫。我答应她不丢下那些逃奴中的任何一个,还有个我没和朱莉说的打算。答应等着他们,也是给米娅套了个道德的绳子。她欠了我这么大个人情,到了河口,哪敢不拼了命去哄那北军军官放行?幸好这次遇到的北方军官是个色狼,要不这趟也得玩完。

  中国那句江湖俗话怎么说的来着:石榴裙下死,做鬼也风流。这点倒是中国人和美国人都一个样。我冷笑一声,踢开路边的石子。米娅这笨女人,八成还以为我真为了她的理想豁出去。让她欠着我,往后可就好办了,她的绿眼睛总让我心动,那股子倔劲儿,以后弄到床上调教一番,兴许比斯蒂芬妮还带劲。

  等我回到萨凡纳的住处,看到米娅已经先回来了,她这次倒是很自觉的,简单吃过晚饭后,在夜里半裸着躺在床上,有些羞耻又充满挑衅的说:“你很想睡我是吧。”

  我觉得米娅这反应真是新奇,怎么突然转了性子了,米娅回答:“因为我现在也觉得害怕失去,罗莎比我温顺,比我会伺候人,我什么都不如她,你的心思都会被她吸引过去。以后你可能就会不要我了。可我……我觉得太累了,我觉得救出11个可以了,我没什么好奢求的,我只想找个男人,偎依在他的身边,他的目光也能看看我。而且我觉得罗莎也怪可怜的,你不如来折磨我吧。”

  我觉得米娅比罗莎好看多了,长得也白多了,要是以后能玩弄米娅,该被放弃的是罗莎才对。但现在我正好向米亚提出:“只要你也让我灌肠,玩后庭,撒尿给我看,再让我抽几鞭子,身子让我随便摆弄,我就保证不再碰罗莎了,眼里只有你一个。”

  米娅很快就答应:“你可要说准了。”米娅一副舍己救人的样子让我觉得好笑,但能让她屈服也很好了。

  米娅想了一会儿又对我说:“我其实也是觉得,之前在封锁线上被拦截时,那个北方军官那么调戏我,我都怕耽误了正事,虽然觉得不情愿,但还是让他得逞了,要是再不给你,我觉得对你有点亏欠,不如这样吧,我用自己交换罗莎如何?你把罗莎放了,我用自己的身子补偿你,我会把罗莎交给地下铁路其他人,让他们藏起来或者带走。”

  我放开了米娅,对上她的绿眼睛说:“这个你可要想好了,我之前不强迫你,因为把你当女奴是基于保护而采取的策略,你不欠我的钱,我对你只能尽量克制。但你真让我放了罗莎,罗莎多少对我也值一大笔钱,那你就是真的卖身给我了,以后不能再对我说不。”

  米娅想了一会儿有些放松的说:“好的,我决定了,我自己在这里很难找到工作养活自己,这段时间以来,都在依附你而生活,我现在只想和你过一种更加属于我们两个人的生活”

  我美滋滋的搂着米娅答应了这笔交易,觉得自己怎么也不亏,而且赚大了,用一个本来就没看上的黑奴,换了米娅这样一个大美人答应对我以后服服帖帖的,太值了。

  过了几天欧文过来领走了罗莎,罗莎知道米娅是牺牲自己换了她的自由,对我眼神明显仇视,又害怕我反悔而低垂,罗莎对米娅表示了郑重的感谢。

  我让米娅兑现承诺在我面前撒尿时,她没有拒绝,只是闭着眼睛,捂上耳朵,好像是她觉得听到排尿的莎莎声,比让我看到还羞耻,毕竟她排泄的样子已经在船上被我看到好几次了,可海风遮掩了声音的存在。洗澡和灌肠时米娅也很听话,我甚至想,要是能在她的洁白屁股上留下属于我的烙印该多好。

  我吹灭了油灯,在床上把鸡巴插入米娅的阴道里时,米娅羞耻的哭了,我有些疑惑,她又不是处女,不过是一次普通的男女欢爱,她又不是没经历过,值得这么大反映吗?还是她对我是华人这件事感到不满。

  感到我动作停下来的米娅,伸手抓着我的鸡巴导入自己的阴唇处,对我说:“对不起,我不是嫌弃你,也不是想拒绝,而是想到自己真的沦为女奴了,这件事让我觉得好奇,又恐惧,但以后不管你怎么对待我,我都接受,我是自愿用自己交换了另一个女人自由,我没有钱,只能用自己补偿你。”

  我动作缓慢的继续做,对米娅说:“那你慢慢适应就好,我也没有白人奴隶主那么暴虐。”

  米娅没有继续说话,嘴里发出愉悦的呻吟。

           ***  ***  ***

             【第十章·完结】

                第十一章

  1862年夏秋

  码头上的海腥味混着远处军医院传来的药水气味,弥漫在每一个角落。白天,米娅在后院忙碌,像个陀螺转个不停。她做饭,洗衣,打扫卫生,动作麻利。她的手在木盆里搓衣服,亚麻色的头发扎成粗辫子垂在肩后,汗水顺着额头淌下,滴在洗衣板上。她干活又快又好,像是在用行动证明她的顺从。完事后,她很自然地坐到我对面,和我同桌吃饭。偶尔抬头问:「还有啥能帮您的?」声音很轻,带着点讨好的意味。

  我靠在木椅上,瞧着她这副模样,心头涌起一股满足感。在中国,我那妻子操持家务也不过如此,烧饭洗衣,样样拿得出手,可她哪有米娅这股野性的美?米娅的绿眼睛,修长的身段,还有那头亚麻色的长发,每次看她忙碌,我都觉得这女人是我遇到过最可爱的,我喝了口茶,淡淡地说:「干得不错,晚上再伺候好我,就更像回事了。」

  她脸刷地红了,低头咬唇,没吭声,手指却抓紧了裙摆,像在压抑心里的羞耻。我冷笑一声,心想,这女人越是要强,想证明自己的独立,和她相处的越有趣。

  为了融入南方社会,我让米娅继续伪装成黑人女奴。她用核桃壳熬成的暗褐汁液涂抹脸庞、手脚和脖颈,遮掩雪白的皮肤,又用炭灰调水涂黑那头亚麻色长发,裹上一块破麻布,遮住发丝和额头,压低到眉梢,挡住那双绿眼睛的光芒。她学会用泥土抹脸,弄脏脸颊和鼻梁,掩饰核桃汁涂抹不匀的痕迹,绿眼睛隐在凌乱的发丝和低垂的睫毛后,像夜色中的微光,难以察觉。我教她效仿家奴的姿态,站立低头奉茶递水,收拾碗筷时步履轻缓,脊背微弓,像是被岁月磨平的影子。她起初不适,偶尔下跪时膝盖磨得泛红,私下低语不甘,但几日后,她举止沉稳,动作间透出逼真的卑微。

  米娅是南方地下铁路的隐秘一环,藏身于萨凡纳的家务奴隶中,负责传递密信。她将写有暗号的纸条缝入粗麻裙的内衬,或藏在劈柴的裂缝里,趁集市喧嚣或夜色掩护,悄然交接给下一个信使。这条链条如暗流般分散,每人仅知下一站的联络暗号,即便某节点被南方军抓捕而掐断,暴露的碎片不足以毁掉全局,线路总能迅速缝合。她以我的家奴身份为掩护,带着我许可她外出到固定地点的纸条或挂在胸前的木牌,借为我这个主人采购或送信之名,在街巷间传递口信,语焉不详,旁人只当是琐碎闲谈。

  外出时,她身裹粗麻裙,赤脚踏在萨凡纳泥泞的街巷,脚底沾满湿冷的黑土,裙摆拖曳出斑驳的泥痕。前几次外出时,我作为她的主人短暂陪同,利用我的跑船者身份为她减少障碍,教她应对巡逻队的盘查,和我熟悉的南方军官兵打好招呼,随后她便可以独自行动,双手偶尔被麻绳轻缚于身前,绳结松垮,像是主人随意的威慑。街上的白人老爷斜眼看着她,夹杂惯常的轻蔑,不是有人啐一口唾沫,低骂「肮脏的黑鬼」。她不作回应垂首前行,绿眼睛隐在乱发后,唇角紧抿,沉默如海。

  只有我知道,那条破裙子底下,是专属于我的秘密。米娅的屁股雪白得像刚剥开的棉花,大腿紧实,只有我能掀开米娅的裙子,抚摸那片没人见过的肌肤。每次她外出回来,我都会把她拉到卧室里,掀开裙子,把她狠狠的按在木桌上,发泄心中旺盛的欲火。她会喘着气,绿眼睛半闭,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像是在回应我的占有。

  「米娅,你这身子,值我为你冒的这些险。」我喘着气,拍了拍她的屁股,留下几个红手印。

  她每次回来也都会吓得心跳砰砰的,也需要一场激情的欢爱,来缓解心中的恐惧和不安,总会小声说:「主人,我怕,求你别离开我。」

  我也会回应她的需求:「有我在,我不会抛弃你,来让我好好使用下我花式姑娘。」

  7月末,萨凡纳的黄昏像一匹褪色的粗麻布,我坐在后院木椅上,熟悉的盖碗茶杯里,熟悉的茶水的清香在舌尖散开,手里拿着卡特先生给我的材料研读,过个4,5天,8月初我得出发去趟奥古斯塔,帮卡特先生谈笔买卖。

  卡特先生前两天和我们说:「现在战争已持续一年半,长期化的现实让南方措手不及。萨凡纳河口被北方海军封锁,新奥尔良于4月陷落,南方逐渐意识到不能仅靠进口物资,必须增强自给能力。邦联政府鼓励种植园主和农民的妻子使用手摇纺车和织布机生产土布,为军民提供衣物和必需品。萨凡纳的社区教堂也组织后方妇女集体缝制绷带、毯子和帐篷,用旧衣物和有限的土布支持前线。北方海军的偶尔的炮击和侦察行动让居民感到不安,港口已经显得很不安全。」

  在码头上商讨时马里诺对我说:「现在萨凡纳的作用还是偷运物资的接受港口,不少船只仍会冒着北方舰船的炮火夜间驶入港口,虽然现在是飓风期,但有些船长仍会想要利用风暴之间的短暂间隙进行往返。」

  霍克船长说:「我们的船不参与这种时候的运输,主要还是新船的蒸汽机需要磨合,调试才能稳定使用。此外船员也需要重新培训,机械零件有的也需要更换,这样才预期得等到10月份才行。」

  我去朱莉那买东西时,她和我说:「附近没被北方军占领的海岸线上搞了几个新的小型盐场,但煮出来的盐味道可不咋地,产量也时断时续,不过总比没有好,还得防着北方海军,别一顿舰炮过来把煮锅之类的大东西给砸了。」在附近空地上,朱莉和她朋友新开垦的土豆地,已经开始长出成果,周围又种了不少玉米苗。

  在卡特家庄园办事时注意到,棉花地没有那么多了,粗略看看,有一半的土地上改种高粱和玉米,还有小一片花生地在角落里,卡特家的混血护院乔伊告诉我:「现在反正棉花很难卖出去,州长鼓励大家干点别的,高粱可以提炼酒精,熬糖,玉米可以食用,还能烤焦了做替代咖啡,花生可以榨油替代鲸油用于照明。不过……」

  乔伊停顿了一下,带着对自己这个不能承认他是亲子的,亲生父亲的一些自豪继续说:「不是每个庄园主都能想到这么多,大部分庄园主都继续依赖种棉花,觉得就算现在卖不出去,囤积到战后总能买个大价钱,可卡特先生却对这种短视嗤之以鼻,他从你和霍克船长带回来的英国报纸上看到,现在印度和埃及的棉花,也在大量出售给英国,继续只种棉花是没用的。」

  我闲逛时遇到欧文和杰克,两个人正在合伙做点从乡下运点食物到城里的买卖,杰克说:「现在铁路只能军队用,乡下的粮食得靠私人运进城里,大家都发现粮价在上涨,货币在贬值,但大家毕竟有之前的积蓄多少都能应付过去。」

  欧文补充道:「现在乡下里征粮食实物税的人开始冒头,挺被大家嫌弃的,谁也不想自己辛苦种的东西被人抢走不是,可他们说自己也有难处啊,不这么干,靠别的法子,根本凑不够前线的军需粮草。」

  这两人的话让我想起了在国内看到过的田赋和厘金,关税,以及各种杂税,国内的税吏普遍贪腐严重,喜欢追加各种杂七杂八的摊牌和费用,经常惹的地方士绅不满而掀起抗议。

  记得我刚来萨凡纳时缴纳了一笔几十美元的登记费,之后又需要交纳人头税,经营税,买了斯蒂芬妮我又需要为她交纳财产税。在税务和法律上我和他们这些自由混血人是同一待遇,列在自由有色人种,这也是我和他们这些混血人比较亲近的一大原因。

  我正想着这些事时,后院门「砰」的被撞开,米娅跌跌撞撞冲进来,绿眼睛瞪得像受惊的小鹿,泪水在睫毛上颤动,语无伦次:「他们抓了她……吊死了……我完了,主人,我不想死」

  我猛的放下茶杯,起身扫视院门,确认无人跟踪,南方民兵抓到废奴者从不留情,若米娅被盯上,我也会有危险。

  米娅扑进我怀里,泪水浸湿我的亚麻衬衫,身体抖得像风中的芦苇:「朱莉的联络人……丁娜……在市场橡树上,被吊死了,脖子歪着……」

  她哽咽,双手抓紧我的衣襟,指甲几乎掐进肉里,「我翻了木牌,藏在鱼摊后,巡逻队从我身边走过,靴子踩得我心跳都停了……我跑回来的,主人,我怕他们已经盯上我……」

  我松开她的手臂,绕到院门后,推了推门闩,确认锁紧,又掀开米娅的粗麻裙,检查内衬的密信——一小块纸条还在。我心头稍定,但仍冷声问:「你路上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她摇头,绿眼睛闪着泪光,核桃汁染黑的脸颊被泪水冲出两道白痕:「没说……我按您教的,低头走,装哑巴。鱼贩让我藏在桶后,他骂了巡逻队一句,挡了过去……」

  我点头,递过一个木杯,给她倒上点茶水:「喝一口,慢慢说。」

  她双手捧杯,颤抖着尝了一口,像抓着救命的浮木。我靠在木椅上,心中不免有点害怕,这两天萨凡纳不太平,听码头巡逻的民兵安东尼和我说:「最近南方军抓获了几个帮奴隶逃亡,给地下铁路传信的人,闹得人心惶惶的,你最近也悠着点啊。」

  米娅缩在木椅上,双手捧着茶杯,声音断续,像被海风吹散的烟:「我听路人说,南方军截获了一封密信,锁定了她。早上南方军士兵在市场橡树上吊死了她,尸体挂了一整天,脖子歪着,」她哽咽,捂住脸,泪水从指缝渗出,「围观的白人有的骂几句,有的低头走开。」

  她咬唇,绿眼睛黯淡:「朱莉说,联络人接连被抓,信送不出去。我怕我是下一个,主人,民兵会不会知道我?」

  我现在心里对这个也没准,只能等待,但觉得不能让米娅再自己吓唬自己,别南方军没找上门,她自己先撑不住了。

  我低声安抚米娅:「别怕,有我在。你先歇两天,朱莉那边我去说。」

  夜里,卧室的烛光摇曳,米娅站在床边,粗麻裙滑落,露出雪白的肩,丰满的胸脯在烛光下泛着柔光,纤细的腰身收束如柳,滚圆的臀部紧实,像刚剥开的棉花。她跪在我面前,颤抖着解开我的腰带,绿眼睛闪着泪光,低声请求:「主人,今晚让我来,好吗?我……我需要忘了丁娜的脸。」

  我心头一震,靠在床头,这女人平日倔强如野马,今晚却主动得像雌豹,绿眼睛里羞耻与渴望交织。

  米娅声音颤抖:「我母亲教过我,狼氏族的女人在月圆篝火旁赤足起舞,赞美身体的自由,男人女人坦诚相拥,像狼群追逐月光……可贵格会说,『主怜悯罪人,克制肉欲』……」

  她哽咽,泪水滴在我的手背,温热如血,「我怕死,主人。丁娜的脸在我脑子里,朱莉的信送不出去,只有你能让我忘了恐惧。」

  米娅的野性让我沉迷,斯蒂芬妮从不如此主动。可米娅的汗湿肌肤、绿眼睛的哀求,像海妖的低吟,早已让我沦陷。我想起孟子的话:「食色性也。」欲望是人的本性,何必遮掩。

  我点头,任她动作,她喘着气先用口舌让我的鸡巴硬起来,然后修长的腿跨在我腰间,汗湿的发丝贴着脖颈,手指颤抖着引导我我的鸡巴进入她的阴道。她的腰肢扭动如蛇,亚麻色头发甩在肩后,嘴里低吟着我听不懂的曲调,应该是她的部落的,和这南方的小调完全不同。她的胸脯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淌下,滴在我的胸口,温热而黏腻。我被她点燃,双手掐着她的腰,配合她的节奏,直到她瘫在我身上,喘息如潮,烛光在她雪白的背上跳跃。

  事后,米娅侧躺在我身旁,她低声问:「您会嫌我淫乱吗?贵格会的姐妹说,女人该被动,伺候男人,贵族小姐更该守贞……」

  我抚摸她的脸,汗湿的发丝黏在我的指尖,沉声道:「你不是白人女人,不用守他们的规矩。你的野性让我喜欢。」

  我顿了顿,试探道,「但中国男人也要女人听话,男尊女卑天经地义,以后我让我好好玩弄你,你别害怕,这只是游戏,不是真的会伤害你。」

  米娅的主动让我对她的易洛魁生活,产生了兴趣,于是主动问起,米娅略带自豪的说了起来:「易洛魁的女人,尤其是莫霍克族的,跟白人女人不一样。我们族里,女人是家的根,管种地、养孩子,还管大事。母亲告诉我,狼氏族的女人像狼,护家、守族,哪怕孤身也要活下去。族里有氏族母亲,女长老,地位比男人高。她们选酋长,管婚姻,分粮食,连打仗的事都得听她们的。白人来了,说女人不该管事,酋长学了白人的规矩,把女长老挤到一边,可我们小时候,女长老还教我们,女人是『三姐妹』的守护者,玉米、豆子、南瓜,靠我们种,族人才活的下去。」

  她的声音有点抖,像是怕这些记忆会散了:「我七岁,母亲让我学编篮子,教我绿玉米节的舞步,说狼氏族的女儿得有狼的韧性,哪怕族里冷眼,也得站直。我……不算真正的狼氏族女儿。父亲是瑞典人,族里嫌我,喊我『白鬼崽』,说我没资格拿狼木雕。母亲护着我,说胎记和木雕证明我是狼氏族的,孩子们笑我,有一次连绿玉米节的舞都不让我跳。母亲说,狼氏族的女人得自己找路,哪怕族里不要,白人不要,也得像狼一样跑下去。我十三岁,父亲扔下我们,母亲送我去贵格会学校,说只有白人的路能让我活。可我没忘,她教我的狼氏族的歌,唱起来像风吹过森林。」

  我搂着米娅淡淡的说:「行,狼氏族的女人,挺有意思。不过米娅,你现在不是部落长老的女儿,是我的女奴,我喜欢你的野性和坚韧,可我也想要驯服你,毕竟这里环境不同,你要是不听我的话,对你自己没什么好处。现在轮到我对你了」

  说着我把米娅压在身下,我没给她喘息的机会,我的鸡巴狠狠插进她的阴道。她闷哼一声,身体一颤,绿眼睛半闭,睫毛抖得像风里的芦苇。我咬着她的乳头,牙齿故意用力,留下一圈红痕,她低低地呻吟,声音里混着痛和某种我没听过的愉悦。不像斯蒂芬妮那样的混血女奴,躺在那儿跟木头人似的,米娅的身体是活的,她会回应我,腰肢微微扭动,像在迎合我的节奏。我越发兴奋,动作更快更狠,像要把她整个人揉碎在身下。

  「转过去。」我翻过她的身子,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跪在床上,屁股高高翘起,洁白的皮肤在灯下晃眼。我给她灌肠了3次,分开她的双腿,让她把肠道里的液体在桶里排空,然后抹了点橄榄油在她的肛门上,手指探进去试了试,我慢慢插进去,她咬牙哼了一声肩膀抖得厉害,亚麻色的长发散在背上,像一匹野马的鬃毛。我抓住她的头发,拽着,像骑马一样控制她的节奏,狠狠发泄我的欲望。她没喊停,喉咙里挤出断续的呻吟,像是既痛苦又沉溺其中。

  享受完米娅的后庭,激发了我对她更大的征服欲,我翻出一条狗链子,想要套在米娅脖子上,这是之前在玛丽身上用过的。

  米娅表示拒绝:「主人……你这,太过了吧。母亲教育我狼氏族的女人,哪怕流浪,也该有尊严。」

  她咬唇,闭上眼睛,泪水滑落。我安抚米娅:「别怕,这只是个游戏,你是狼氏族的女人,野性十足,可现在我想要把你驯化成狗,让你温顺听话。」

  米娅闭上眼睛,低下头说:「那,我可以试着去接受,主人你喜欢就好。不过我倒是真想把你带回部落去,你不是白人,却很懂白人的东西,部落里会需要你的」

  我心想这女人野性还在,驯服她得慢慢来,我紧紧的搂住米娅:「米娅,我的狼,我想得提前跟你说件事,正如你在斯蒂芬妮身边时看到的那样,我的工作性质,让我等到10月份出海后,可能会2,3个月不回来,甚至时间可能更长。而且我也不敢说我一定能活着回来,我也不能奢求你一定会等我,可我觉得不管我走多久,走多远,只要有一个女人在这里等我,我回来才有意义,那么你愿意做我的狗,做我的锚吗?你不要急着回答,我们还有2个月时间,你可以慢慢考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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