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 2,4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2025-09-07 14:11 5hhhhh 8140 ℃

  卡特先生低头笑了一下,一手玩着手杖,说到:“你这可就为难我了,我怎么会知道伦敦的老爷都在想啥?可我比起南方别的庄园主,多少爱看点外国来的报纸,那时候英国人也是大家都没钱,报纸上天天在讨论到哪去抢点,或者通过别的办法,去弄点钱回来,其中,中国,确实是个很热门的讨论方向,人人都在幻想中国如何如何的富有,这要是能去捞上一把,危机不就过去了?”

  卡特玩味的看了看我,继续说:“说起来,这次战争也是1857年经济危机的后果,从那时起北方的报纸上就连篇累牍的在宣扬,要武力解决南方,要派兵来攻打我们。南方人自然不甘示弱,迪克西和杨基佬在报纸上互相骂的越来越凶,越来越过分,既然吵不赢对方,那就真的准备动起手来,也就是你去年刚来时看到的那样子,在堪萨斯双方还大打出手,死了几百人。”

  说到这,卡特先生突然苦笑一下,看着远方大海的方向说:“要这么说起来,这南方和你们中国还真是有那么一丁点的相似,都是白人一遇到经济危机,就想要找个弱者去掠夺一顿,然后自己就有钱了。只不过上一次是针对远东,这次是针对白人里的弱者,就像海里的鲨鱼一样,你不会以为白人对白人就会手下留情吧。”

  下午,马里诺来店里为儿子选一支趁手的步枪,我为他找了一支我调试好的1842式滑膛枪,配刺刀,并50发子弹,收20美元,我问他用途。

  马里诺说:“自从2月份南方的州军开始集结后,很多原来的民兵都陆续志愿要加入前线部队,后方巡逻就开始缺人了,这才让我儿子安动尼拿根木棍去试试,干了一段时间等开战后,才被接纳为正式成员,州里民兵需要自备武器,虽然薪饷微薄,但安东尼视为被南方白人主流接纳,很是兴奋,我也替他高兴。”

  我想原来如此,那我也当有所表示,于是提出我也应该去看看他,送他几件用得上的东西做贺礼。今天客人很少,萨凡纳城里的人多去送别参加南方军的出征部队了。

  来到马里诺家里,我发现他家的家具好像比上次来少了几个,马里诺有些窘迫的说,最近出了点事,急需用钱才这样,叫出了他大儿子安东尼,背上步枪试试,我个人送给他一个旧的50发斜跨子弹包,一条帆布的旧腰带,一把5美元的短军刀,都是跟随霍克船长运来的这批旧枪一起来的。

  安东尼拔出军刀对着门外的破木箱子试了试,又对着无人的地方空放了几枪,安东尼在摆弄新到手的武器时,对我苦笑几声,语气带了点火气:“爹娘来之前,欧洲的报纸把美国吹得天花乱坠,啥自由民主,啥田地多,每人都能分到一大片。他们信了,觉得来了就能翻身。结果呢?到了才发现,白人还得分三六九等。咱意大利人,好歹罗马帝国的后裔,堂堂正正,愣是被英国佬那帮蛮族挤兑得跟狗似的,干最脏的活,住最破的房,比黑奴强不了多少!”

  他啐了口“报纸上夸美国的,全是鬼话!”

  发泄完心中不满,安东尼让他新找的未婚妻来给我端上一杯淡啤酒做感谢,我观察了一下这个陌生的年轻女人,栗色头发,棕色眼眸,皮肤雪白,但说话并不流利,口音有点像斯蒂芬妮,尽管她极力遮掩,身上仍能看出很多鞭痕。

  安东尼很热情,也很得意向我介绍起来,说这个他这个未婚妻来:“她叫艾丽莎·莫里森,20岁,是前段时间,3月下旬才遇到的,那天清晨,一艘从新奥尔良来的船靠岸,这个女人从船上偷着跑下来,自称是个白人姑娘被奴隶贩子诱拐到这来,想要把她当黑奴出售,她找机会偷着跑出来,看见我爸正在吆喝着指派黑奴们装卸货物,便以为我爸是这里的大人物,向我爸寻求庇护,我爸一向反感南方的奴隶制就同意了,很快那个叫庄森·怀特的奴隶贩子就追上来了,要把艾丽莎带走,说艾丽莎是他的合法黑奴。”

  马里诺点起烟来,接过话去继续说:“我看着艾丽莎怎么也不像个黑奴,她又对我儿子有意思,就同意保护她,然后怀特那个奴隶贩子,就把这件事告到萨凡纳法院,要求按逃奴法处置,艾丽莎也被收押到监狱里,法庭上怀特拿了很多文件来证明艾丽莎有黑奴血统,上溯几代人都是黑奴,艾丽莎没有这些书面证据,我一看只能试图说服陪审团的人相信她是白人。

  我在法庭上让那帮白人老爷瞧艾丽莎,这栗发白肤,还有这言谈举止,分明就是个正经白人小姐,而白人是不应该被当黑人来奴役的。请陪审团的诸位想想,你们是相信眼前这个亭亭玉立的白人姑娘,还是相信那些废纸?一半陪审员看她模样就心软了,另一半死咬文件,吵得没结果。”

  艾丽莎低头,抚着栗发,带着哭腔说:“马里诺老爷让我站直了,少说话,只管让他们看。”

  我心里一下子了然,眼前这个艾丽莎肯定是怀特的女奴,但她敢于利用外表优势为自己争取白人的地位,确实勇气可嘉,值得赞许。而我这么肯定艾丽莎就是奴隶,因为斯蒂芬妮跟我讲起过,当时和她一起关押的还有个叫艾丽莎·莫里森的逃奴,整个监狱里只有她们两个长这样,自然互相亲近说了不少真心话,艾丽莎对斯蒂芬妮讲起过自己的成长经历和斯蒂芬妮一般无二,也是多次被卖,经常被奴隶主强奸,经常被毒打,挨饿,艾丽莎也是忍受不了这样的日子,才打算冒险逃跑并冒充白人,斯蒂芬妮也曾被迫逃跑却不幸被抓回。

  马里诺苦笑几下继续说:“不久开始风传萨姆特要塞开打了,萨凡纳法院里半数的白人都出征去了,剩下的人也无法全力用于审理案件,而是先要去处理码头和火车站里,那些堆积滞留的军需物资的货运疏导,和文书记录工作,怀特见短期重审无望,不想继续在这耽误工夫,就和我达成了协议,他同意我保释艾丽莎,但要求艾丽莎不得离开萨凡纳,等他什么时候从新奥尔良回来,什么时候再提起上诉重审此案,每周我都要带艾丽莎去法院报到,证明艾丽莎没走,怀特还雇佣一个奴隶猎人,每天过来检查艾丽莎的存在,为了凑齐200美元保释金,我卖了几件现在用不着的东西。”

  晚上我跟斯蒂芬妮和玛丽说起白天看到艾丽莎的事情,斯蒂芬妮说:“艾丽莎姐姐和我说过,她一定要嫁给一个有枪的男人,这样才能保护她。她以前有个主人,有一段时间,天天教她怎么模仿自己早逝的女儿,言行举止这些,好假装他女儿还活着一样,可模仿完了,等过段时间那个主人悲伤的心情过了,对她强奸毒打照旧。”

  玛丽听完了觉得有些意思说:“新奇啊,还有黑奴模仿上白人小姐的了,她命真好,像我这样的,假装白人小姐也没人信。”

  我想想觉得斯蒂芬妮有点可惜了:“其实跟艾丽莎比起来,斯蒂芬妮要是坐着不动,也像个白人小姐,可惜没遇到好主人教她,现在已经晚了,白人看她一眼,都能把她吓的哆嗦。”

  第二天清早,阳光从门缝洒进来,照得木地板泛着暗黄的光。店铺刚开门,马修会计领了个年轻人进来。马修拍拍他肩膀介绍:“这是雅各布,你们应该认识。马里诺推荐的,今后这铺子归他管,我的账本也交给别人了。今天带他来认认地方。”

  我靠着柜台,点点头,心里倒松了口气。昨晚跟玛丽和斯蒂芬妮提了出海的事,铺子迟早得换人管,卡特先生不至于让我两头跑。如今雅各布来了,果然不出所料。想想我这是个进口商品店,开战后一封锁,货源断绝,可不就没啥生意了,再说现在码头到港的船也少了,他兼职干这个应该也忙得过来。

  我冲雅各布笑了笑:“行,地方你随便看,货架账本都在这儿。”

  雅各布冲我点点头,笑得有点拘谨:“我晓得规矩,会好好干。”

  马修抱着胳膊,哼了声:“以后这店事也没那么多了。”

  他斜眼看我一眼,“你跟霍克跑英国,住这儿不用动。雅各布有自己的房子。”

  马修又从怀里掏出一张单据,卡特先生的签名和火漆印清清楚楚,他推到我面前:“卡特先生吩咐,给我备一把1842式滑膛枪,100发子弹,外加刺刀。”

  我接过单据,扫了一眼,转身从货架下翻出一把擦得锃亮的滑膛枪,配上子弹和刺刀,递过去。马修掂了掂,嘴角扯出点笑,眼神却冷冷的:“我这爱尔兰正经白人,要上前线打仗去了。你们这些杂种,倒是躲在后方享清闲。”

  他哼了声,扛起枪,甩下一句,“白人特权,懂不?战场上拼命的还得是我们。”

  随着这一批集结在萨凡纳的南方军陆续离开,萨凡纳的街市逐渐恢复了原来的样子,萨凡纳到亚特兰大的铁路日夜轰鸣,车厢里塞满弹药和干粮往内陆跑。除了亚特兰大,铁路还通向查尔斯顿、梅肯和奥古斯塔。从码头到火车站的这段路上,从附近庄园征集来的黑奴,用肩扛,手推车和马车,把码头上运来的物资,匆忙搬运到火车站的站台上,旁边监视黑奴的民兵都紧张的握紧了手里的枪,不时催促黑奴再快点。

  这天上午,卡特家的4公子,查尔斯推门进来,穿着件崭新的灰色军需官制服,肩章闪得刺眼。他比霍华德和欧仁沉稳,脸上少了那股子傲气,冲我点点头,语气温和得让我有点不习惯:“先生,我来取三支步枪,军需部用。”他拿出卡特先生和州议会签发的单据给我。

  我从木箱拿出三支1842式滑膛枪,配上装满子弹的挎包和刺刀,郑重的递过去。他掂了掂,神情上有股得意,背起枪来快跑着离开,好像有急事。

  送走查尔斯,我回头对玛丽说:“玛丽,收拾收拾,今天送你和俩丫头回露西那儿。”

  玛丽愣了下,点点头,没多问,默默抱紧了自己的两个女儿,艾米和苏珊。斯蒂芬妮抬头看我有点慌,像怕我连她也扔了。我冲她摇摇头:“你先留下,过两天送你去卡特庄园。”

  露西的酒吧。酒吧里烟雾呛人,几个水手搂着女郎灌酒,桌子上一片狼藉。露西倚在吧台,叼着雪茄,冲我挤挤眼:“哟,先生,舍得把玛丽送回来啦?”

  她瞅了眼玛丽和俩丫头,哼了声,“放心,我这儿规矩没变。有客点名,玛丽就上楼去陪,没人点就端酒扫地,闲了兴许跳个露大腿的艳舞,生意准好。”

  她拍拍玛丽肩膀,笑得有点糙:“玛丽这模样,棕皮又咋了?男人眼里,女人都一个味。”玛丽没接话,牵着两个女儿往后院走。

  回去了我对斯蒂芬妮说:“过两天送你去卡特庄园,约翰逊那老狗回来也抢不走你。忍忍,等我从英国回来,带礼物给你。”

  她咬咬唇,眼泪在眼眶里转,声音小得像叹气:“主人……庄园里打地铺,我不怕。可爱德华那小子,上回拿石头扔我,说我是脏货。”她低头握紧裙角,“您早点回来,成吗?我怕……怕等不到。”

  我喉咙一紧,想说点啥,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点点头:“成,我尽量。”

  她抬头看我,蓝眼睛湿漉漉的,勉强挤出点笑,转身继续擦柜台,手却抖得像筛子。

  看着斯蒂芬瘦弱的背影,我心里暗想:以后英国这趟,拼了命也得回来。不为别的,就为她这句“怕等不到”。

  几天后,雅各布又来了,现在店铺也没几个客人,我靠着柜台擦枪,他搬张凳子坐下,拿账本跟我对数,嘴里还不闲着:“马里诺先生说你是中国人,货真价实的那种。我还没见过中国咋样,讲讲呗?”

  我手一停,抬头瞅他,他眼神真诚看起来不像有恶意。我低头继续擦枪,慢慢说:“中国,现在到处都在打仗,都在哄抢,逃难,饥荒。”

  雅各布愣了下,账本停在半空,挠挠头:“这么惨?听你这意思,跟马里诺讲的意大利差不多。他们走那年,意大利也乱得一团。一会儿法国佬打过来,一会儿奥地利佬又打来,这两伙兵每到一地就搜刮一空,什么也不剩下,还要找女人奸淫。我父母跟我说那些年德国也乱,他们参加了巴登起义,失败后,参加者被大肆搜捕,好多人被处决,他们才坐船跑美国。”

  雅各布接手铺子后,我真成了闲人,坐在门口,端杯雅各布做的柠檬汁,初尝酸得像醋,呛得舌头一缩。听水手说这玩意儿防坏血病,船上离不了。我喝了一小口心想这味儿倒也不赖。

  到了晚上关门后,斯蒂芬妮收拾完柜台,悄悄溜到我身边,眼神软得像化开的蜜。她自打从监狱回来,像变了个人,比从前更黏我,像是怕一松手我就跑了。她毕竟是大姑娘了,十九岁的身子发育得愈发勾人,腰细得一掐就断,胸脯鼓得衣裳绷紧。我瞅着她,喉咙一紧,心跳得像擂鼓,忍不住伸手把她拉过来。

  她没躲,脸红得像熟透的桃,低声说:“主人……您今儿不累?”那声音甜得腻人,带着点试探,像在讨我欢心。

  我哼了声,手指在她腰上捏了捏,坏笑着说:“累啥?铺子有雅各布,我闲得慌。”她咯咯笑,头埋在我胸口,身子软得像没了骨头,比从前更顺从,像是监狱那段日子把她的倔气磨光了。

  我把她抱到床上,油灯影子晃得墙上乱跳。她的裙子滑下来,露出肩上的鞭痕,旧疤叠着新痕,像蛛网裹着白玉。我心头一热,手指划过那疤,脑子里却闪过她监狱里缩墙角的模样。她察觉我停下,抬头看我,眼底有点慌,忙搂紧我,低声说:“主人,您别嫌我……我,我听话。”那语气,像在求我别扔下她。

  我低头吻她,堵住她的话,心跳得更猛了。她这黏人的模样,比刚来时还让我上头,像是杯烈酒,越喝越醉。监狱那档子事,像是把她拴得更紧,她对我依附得没了底线,句句“主人”,声声讨好,听得我既舒服又有点堵。每回折腾完,她都钻到我怀里,眼泪汪汪地问:“您去英国,真会回来接我?”

  我紧紧搂着她,哄着说:“会的。”可这话说完,连我自己都觉着有点虚。

  窗外码头的炮声断断续续,应该是南方军的海防炮台又和北方军的军舰交火了。铁路的轰鸣压不住夜里的风声。斯蒂芬妮睡了,呼吸轻得像猫,我却睁着眼,盯着油灯的火苗发呆。她这身子,这依附,像根绳子,绑得我越来越紧。可我心里清楚,卡特庄园里白人监工的奸淫,爱德华的调戏,约翰逊的威胁,都在等着她,而我什么也做不了,只能让她自己去承受。

  又一天晚上我们两个折腾完,斯蒂芬妮趴在我怀里,呼吸轻得像猫,头发散在枕头上,金黄得像麦穗。她眼睛盯着油灯,声音低得像叹气:“主人,我以前老怕这样的日子会啥时候没了,又要被卖来卖去,又要打我的鞭子没停过,我总觉着好光景留不住。可现在真要分开了,我心里实在是舍不得,我觉得我好像对你,有和对以前的主人,完全不一样的感觉,可这种感觉我说不出来,只觉得,我想永远就这么和你过下去,但是现在终归要结束了,我也没什么可遗憾的,自从跟了你,我觉得把这辈子的好日子都攒到一起过完了。”

  她咬咬唇,眼泪在眼眶里转,声音抖得像风里的叶:“卡特庄园的日子,我能想到是啥样。木板房,地铺,监工骂,饿了啃硬面包,我都熬得住。可在您这儿……”

  她抬头看我,蓝眼睛湿漉漉的,“您很少打我,吃饭时你分我一半,睡觉让我睡软床,半夜不会把我撵下去睡地板,跟您自个儿一样。我舍不得这宠爱,可我知道,留也留不住。”

  她说到最后,哽住了,头埋回我胸口,眼泪洇湿了我的衬衫,肩头微微发抖。我像是被她的话烫了下,想安慰,可张嘴却没声,只能拍拍她,低声说:“别多想。”她嗯了一声,像怕我这会儿就溜了,泪水还在淌,沾得我胸口一片凉。

  接下来的几天,我白天闲得像断了线的风筝,便常往码头跑,看看霍克船长的青瓷号有没有靠岸。南方军的海防训练正忙得热火朝天。几艘武装小艇在港湾里来回巡弋,炮手们操练火炮,轰隆隆的响声震得海鸥乱飞。岸上民兵排成队列,举着步枪喊口号,军官扯着嗓子骂人,催他们动作快点,听说北军舰队已在附近海上晃荡。

  到了晚上,斯蒂芬妮早早站在屋里等我,蓝眼睛亮得像暴风雨前的海面,见我回来,嘴角弯成月牙,笑得像春天的花骨朵。她的金发松散披在肩头,映着灯光像瀑布流金,皮肤白得像刚剥的荔枝,锁骨下浅浅的鞭痕细如蛛丝,像是玉上刻了诗。我鼻腔一热,心跳撞得胸口疼,关上门,把她拉过来,她咯咯笑,身子软得像刚化的蜜糖,贴着我时,体温透过裙子烫得我掌心发麻。她低声说:“主人,今儿累不?”那声音甜得像糖浆,带着点软糯的颤,勾得我脑子嗡嗡响,像是被她气息里的花香熏醉了。

  我喉咙发干,手在她腰上捏了捏,掌心贴着她裙下滚烫的皮肉,像摸了刚烤熟的面包,柔得一按就陷。她脸颊泛起桃红,眼波流转,湿漉漉地像要滴水,我坏笑着说:“累啥?码头转悠一圈,闲得慌。”

  她笑得更娇,鼻尖蹭着我衬衫,留下一丝皂香,裙摆扫过地板,沙沙响,像在撩拨我心弦。我带着她往里屋走,油灯影子晃得墙上乱跳,像鬼魅在跳舞。我坐到床边,拍拍她脸蛋,指尖滑过她软得像缎子的脸颊,声音低哑:“先用嘴,乖点,慢点来,别急。”

  她脸红得像刚摘的樱桃,咬着下唇,眼睫低垂,像害羞的花苞,慢慢跪在我跟前,金发滑过肩头,垂在胸前,遮不住那鼓胀的弧线,像月光下的海浪。

  她小嘴凑上来,唇软得像刚熟的蜜桃,湿热地裹住,舌尖轻巧地绕,慢得像在描画,忽而快得像急雨打叶,热气喷在我腿上,像夏夜的微风,痒得我头皮发麻。她的蓝眼睛时不时抬头,湿漉漉地瞧我,眼底藏着讨好和羞涩,嘴角泛着晶亮的涎光,像露珠挂在花瓣。我心跳得像擂鼓,脑子像被火燎了,手指握紧她头发,低吼:“好,就这样,别停。”她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哼声,软得像猫叫,鼻息乱得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伺候得我像吞了百年老酒,醉得天旋地转,骨头都酥了。

  我喘着粗气,喉咙干得像吞了沙,把她拉起来,按到床上,动作急得像饿了三天的狼。她露出两条白得晃眼的长腿,腿根细腻得像刚磨的象牙,汗珠挂在上头,像星子点在雪地。她的胸脯高高挺着,随呼吸颤得像风里的麦浪,乳晕粉得像初绽的蔷薇,花蕊挺立,像在勾我低头去尝。

  我分开她大腿,手指探进去,湿滑得像刚挤的蜂蜜,甜腻得黏住我指尖,紧得像要吞了我,热得像烧红的炭,烫得我掌心直冒汗。我低声说:“躺好,别乱动。”她咬着唇,点头,脸红得像要滴血,眼睫颤得像暴雨里的柳叶,鼻翼翕动,气息乱得像被撕碎的纸。她的胸脯起伏更快,乳尖擦着我衬衫,像在挠我心窝。

  我俯身压上去,腰一沉,她湿滑的阴道裹得我像掉进温泉,紧得像丝绸勒住,热得像火炉烧心,每一下都让我脑子发昏,汗水从我额头滴到她锁骨,砸出细小的水花。她低声喘,纤腰扭得像溪水绕石,臀肉在我掌心颤,软得像刚揉开的奶油,弹性像新发的面团。她的手指抓紧床单,眼神迷蒙,像是醉在雾里,嘴角断续漏出“主人”,甜得像蜜饯,腻得像要化了我。我越发沉迷,动作重了,撞得她胸脯乱颤,她却没躲,双手搂紧我脖子,指甲陷进我背,划出热辣的刺痛。她的大腿缠上来,肌肉紧绷,夹着我腰,像藤蔓缠树,汗水混着她体香,甜得像刚割的甘蔗,熏得我像丢了魂。

  我喘得像拉风箱,嗓子哑得像破锣,翻过她身子,让她趴在床上,脸埋在她颈后,鼻腔灌满她头发淡淡的皂香,夹着汗水的咸,像海风卷来的野花。我的手滑到她臀上,掌心贴着她圆润的弧线,皮肤烫得像刚出炉的饼,汗珠滑过鞭痕,像珍珠滚在白玉,闪着油灯的光。

  我低声说:“放松点,最后再来一回。”她嗯了一声,身子微抖,臀肉颤得像水面涟漪,像是怕又像在等。我手指探进她紧致的后庭,紧得像铁箍勒住,热得像岩浆流过,我在上面涂抹一点油脂挤进去时她低低哼,带着点疼,脊背绷紧,像拉满的弓,金发散乱地贴在背上,像金线织的乱网。我慢下来,抚着她腰,手掌贴着她跳动的脉搏,低声哄:“乖,别怕,慢点来。”她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软得像风铃,臀微微抬,迎着我慢慢动,紧致得像要榨干我,每一下都烧得我脑子空白,汗水滴在她背上,砸出轻响,像雨点打芭蕉。

  她哼声里夹着顺从,腰塌得更低,臀肉在我掌心颤,像刚熟的果实摇摇欲坠。到最后,她瘫在我怀里,脸红得像烧透的胭脂,唇肿得像咬破的樱桃,眼角挂着泪珠,胸脯还在颤,汗水黏着金发,贴在她额头,像画里的妖精,喘息乱得像被风吹散的柳絮。真是个天生的尤物,每一处都让我上头,像是为我生来的一样。

  枕席之外,斯蒂芬妮更是没得挑的女仆。玛丽带着苏珊和艾米走了后,她一声不吭把家务全接了过去。早晚做饭;中午扫地洗衣,卧室被她收拾得一尘不染。她手脚麻利,偶尔还哼点小调,声音轻得像风,偏偏让我心里热乎。我看着她忙碌的背影,纤腰一扭,金发一晃,都让我心跳暂停。

  我收拾好行装,翻出那套假身份文件——朗德·莫林的身份材料,这些东西我要背熟了,免得用的出现纰漏。

  4月末,霍克船长的青瓷号返回萨凡纳,还带来了另一艘150吨的风范和蒸汽双动力货船,蒙特利尔百合号,船长是他的朋友,哈克·布兰德,36岁的加拿大冒险家,现在也接受了卡特先生的雇佣,来为南方做事。

  霍克上岸后懒散的叼着烟斗,吐了口白雾说:“这趟不容易。从加拿大启航时,听说南北要开打了,我跟哈克合计一下,绕道百慕大,宁可晚几天,也别撞北军舰队的枪口,航行时间增加了,但也安全。船员里几个迪克西,家在这边,嚷着要加入南方军。百慕大那儿,又有俩胆小的,听说开战,卷铺盖跑了,这两天得招几个新人。”

  不远处马里诺正安排人手从船上卸下毛呢,火药,皮革等货物,卡特家的4公子查尔斯也代表南方军军需部,过来签收和带走这次运来的部分物资,剩下的东西才归卡特先生所有,雅各布去找门路分销。现在南方政府一面宣称要打击走私,一面又依赖走私,我手持军需部通行证,晚上出门也没人管了。

  我牵着斯蒂芬妮的手,往卡特先生的庄园走,脚下的石板路硌得人生疼。她的金发在风里晃,像枯草晃在秋天的田里,蓝眼睛低垂盯着脚下,没了往日的甜笑。她快走几个上前抓着我的手,手心凉得像浸了水的布,步子慢得像在拖。我低头看她,穿着那件旧棉裙,腰细得像柳条,肩头却塌着,像背了看不见的担子。

  到了庄园门口,她停下,蹲下来,慢吞吞脱下我圣诞节时给她买的那双旧皮鞋,她光着脚踩在泥地上,脚趾蜷着,低声说:“主人,奴隶没鞋穿的……不配。以后,不能穿了。”

  她把鞋递给我,嘴角抖了抖,像是想笑又笑不出,眼眶红得像抹了胭脂。

  我接过鞋,看到她的脚底沾了泥,细白的脚踝在晨光下像白瓷,刺得我眼酸。我从包里掏出一条刚买的灰色旧披肩,给她披上,低声说:“别冻着,庄园夜里冷。”她嗯了一声,头埋进披肩,像是想藏住那点泪光。我心头一疼,舍不得她这模样,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拍拍她肩,哑声说:“去吧,卡特先生那儿安全。”

  乔伊从庄园里迎出来,他瞅了眼斯蒂芬妮,冲我眨眨眼:“你放心,这丫头我偷着照看。卡特那老狐狸忙着算账,哪顾得上她?饭我多分她一口,活儿我替她挡点,你安心做你的事去。”

  我点点头,低声说:“谢了,乔伊,拜托你了,回头给你带瓶好酒。”

  他摆摆手笑道:“别婆婆妈妈的,回来请我喝一杯就成,卡特先生正在等你。”斯蒂芬妮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湿漉漉的,像暴风雨前的海,没说啥,跟着乔伊往庄园里走。她的背影瘦得像根芦苇,披肩晃得像破帆,我拿着那双旧鞋放进布袋里,站了半天,直到看着她拐进院子,才转身走向另一边。

  卡特先生在庄园的书房等我,屋里一股墨水和雪茄的味儿,桌上摊着账本和地图。他神情严肃,我一进门,他起身,指了指旁边的椅子:“莫林,来的正好。”

  没等我开口,他指着一个矮胖的男人,穿着邦联海关的灰制服,胸口别着块铭牌,脸圆得像满月,笑得却没温度。“这位是萨凡纳海关的布朗先生,以后兴许有别的任务交给你。”

  布朗冲我点头,眼神像在量我分量,说了几句场面话——港口查得严,货得小心——便拎着帽子走了,皮靴踩得地板咚咚响。

  门一关,卡特先生点上雪茄,吐了口白雾:“莫林,往后枪得随时带身上。这地儿,治安本就乱,美国如今更像个火药桶,外国也不太平,海上劫船的,陆上抢货的都逐渐多了。”

  我点点头,他又拉开抽屉,推过来一叠纸,上面密密麻麻写着棉花的价和船期,“棉花的事,英国佬急着要,价压得狠。你跟霍克、马里诺多合计,计划他们定,我不掺和。眼下,我只信你们仨外人的本事。货运也好,别的任务也罢,我给你们撑腰,别让我失望。”

  我没吭声,折好纸塞进包里,起身告辞。卡特没留我,只挥挥手,烟雾在他身后散开,像堵灰墙,在我身后另一个穿着黑大衣的人匆匆走进去。

  到了楼下乔伊给我拿来一把棕贝斯燧发枪,乔伊有些不好意思的说:“现在好枪得让当兵的先用,到咱们手里就剩下这个,你也别嫌弃。”

  我拿过来稍微看了看,发现是新换的火石,保养的还不错,可见乔伊是费心了,我向他致谢后离开。我回到我住处时,雅各布也正在关门,我跟他闲聊了几句才进屋,在我的房间了,霍克挺随意的自己找地方躺下了,见我进来了笑了声说:“莫林,你这破地儿咋回事,连个姑娘的影儿都没了”

  我把包往桌上一扔,给他倒了杯啤酒:“玛丽是我从露西那儿租的,干活麻利,可不归我。露西开了个下等小妓院,里头几个黑奴女郎,皮实,价也低。明晚我带你去,给你介绍一圈?”

  霍克哈哈一笑,烟斗一敲桌子,火星子溅了点:“黑奴女郎?行啊,露西那老娘们儿有点门道,不过你那小金毛呢?斯蒂芬妮,细腰大眼的,咋不留着暖被窝?”

  我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说:“她留在这不方便,我送她去卡特先生庄园寄存了,乔伊帮着照看。”

  霍克坐起来喝酒说:“下次吧。这趟我就休息2天,现在船上一半是新水手,得磨合。我打算傍晚开船,两艘船先散开,到了巴哈马外海再汇合,去古巴把棉花卖了,停个二,三天,装满朗姆酒和咖啡,半个月就能回。这趟不光赚钱,路上还能练练人——新水手得教,遇上封锁船咋躲,风暴咋抗,到了岸上咋跟古巴佬谈价。我带你一把,学着点,莫林。”

  五月初的傍晚,萨凡纳的码头笼罩在一片昏黄的薄雾里,我提着我的行李,准备去码头登上了青瓷号,开始了我作为邦联代理人的第一次行程。

  临走前雅各布一副很自信的样子说:“放心,这里我以后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我想了想,把行李里面,那把1851式转轮手枪和子弹留给了雅各布:“这是我去年年初给中国过来谈军火生意时,军火商送的,我一直放在柜台后面,但一直也没用上,现在给你了。”

小说相关章节:【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