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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 2,5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2025-09-07 14:11 5hhhhh 5880 ℃

  霍克船长领我进了他船长室,墙上挂着几张航海图,桌上摊着罗盘,六分仪等海事测量仪器。

  青瓷号船员一共24人,个个晒得全身发红,霍克管得松,分工清楚:大副叫哈姆,瘦得像根麻杆,专管航向和风帆,吆喝起来像狼嚎;二副兼管蒸汽机的胖子琼恩,满脸油汗,成天钻机舱骂锅炉工;

  水手16个,分两班倒,爬桅杆、拽绳索、擦甲板,手上老茧厚得能磨刀;锅炉工4个,黑得像从煤堆里爬出来的,铲煤铲得胳膊比我腿粗;厨子老比尔,瘸了条腿,成天煮豆子和腌鱼。还有个见习生小乔治,十六七岁,跑腿送信,脸嫩得像没见过太阳。船员个个忙得脚不沾地,骂声笑声混着号子,吵得耳朵嗡嗡响,只有我是个多余的闲人,整日吹着海风,看着日出日落。

  青瓷号的货舱塞满了棉花包,甲板上堆着帆布和索具,留给人活动的地儿不多。淡水装在木桶里,喝起来一股铁锈味,每天定量。睡吊床,挂在下层甲板,夜里风浪一颠,晃得人肠子都缠一块。吃饭时水手们面对手里的食物,一个个表情痛苦,他们跟我说,船上这伙食,已经几百年不变了,硬饼干加咸牛肉的乱炖,变化是现在三分之一左右主食变成了土豆,增加了柠檬汁水。排泄的话,船头有几个直接通向海中的坑位,小的直接在船舷边解决。

  航行中霍克船长不时模拟以后可能遇到的各种状况,指挥船员忙上忙下的训练人手。临近古巴海域时,冒出1艘小型海盗船来,20多个人挥舞起各种武器张牙舞爪的,不时有铅弹打在船舷上,霍克船长也从船长室的轻武器柜里取出十把棕贝斯燧发枪,指挥船员用这种老旧的燧发枪还击,我想起我也带了一把棕贝斯和10发子弹过来,算是终于有点用处,燧发枪一开火硝烟很大,很快我们就看不清对方在哪了,但还是不停朝一个传来喊声的概略的方向开枪,海盗们靠近后扔出几个带火的陶罐,火枪不停的往船上射击。

  正乱着,远处传来一声炮响,低沉得像闷雷,海面震得晃了晃。我抬头一看,雾里冒出两艘西班牙巡逻炮艇。正要强行登船的海盗们一愣,喊声弱了,领头的骂了几句,掉头就跑,冲向旁边的浅滩。西班牙炮艇没追,朝天又放一炮,轰隆声压得耳朵疼,像是警告。

  船员们一阵欢呼后,有多个水手来向船长报告,刚在的战斗中燧发枪几次出现点火失败问题。霍克抹了把汗,啐了口:“这帮狗娘养的,跑得倒快!”他拍拍我肩,咧嘴笑:“莫林,干得不错,枪法烂归烂,胆子没丢!”

  霍克船长见船员散了,私下跟我说:“这些棕贝斯枪是买船时,卖家随船送的,和平时期我也没遇上过海盗,没想到这把真要用上就不好使了。”

  青瓷号和百合号跟着炮艇的指引,晃晃悠悠进了哈瓦那港。”上岸后霍克船长十分熟悉的领我左走右走,拐进一个小巷子里,领我进了一个挂牌:罗德里格商会,的地方,对方一看是老主顾,也不多废话,说按照老规矩,棉花换咖啡和朗姆酒,以物易物为主,有少量差价再拿现金结算。整个交易过程行云流水,就给办完了。

  霍克点上雪茄,吐了口白雾,冲我挤眼:“莫林,学着点,谈买卖,嘴甜手快!”

  剩下的事儿就是装卸货,港口的工头吆喝着本地工人,搬空货舱后,往船上装朗姆酒桶和咖啡袋。霍克说停三天,货得装满,水手得歇口气。

  这是我第一次来古巴,霍克找个了出身当地的船员陪着我,趁着青瓷号和百合号装货的空当,我们两人一起溜达进城,看看这古巴的模样。街头窄得像缝,石板路烫脚,椰树影子晃得眼花,西班牙堡垒的炮台远远蹲着,像只瞪海的怪兽。街上水手,商贩挤成一团,西班牙语的骂声笑声吵得耳朵疼。

  在哈瓦那郊外的一处甘蔗田,我遇到一群华人苦力在里头干活,一个个垂头丧气,破衣烂衫,白人监工骑马,皮鞭甩得啪啪响,抽在华人苦力背上,皮肉裂开,血渗进泥里,跟抽旁边的黑奴一个狠样。几个华人猪仔头站在边上,花衬衫油亮,叼着烟,笑得像豺狼,手里晃着鸦片包,冲苦力喊:“干完抽一口,包舒坦!”苦力低头不吭声,锄头慢得像拖命,眼里已经像死灰。

  再往前路边有棵大树,枝粗得像房梁,树下阴气森森,树上吊着七八条绳子,每条绳子挂了1个华人苦力,脖子歪着,破布鞋在风里晃,

  我站在树下,呆了半天没有动,一个白人监工路过,瞪了眼树上的死人,啐口唾沫骂:“又他妈寻短见,懒货!”

  我正愣神,树下走来个瘦小的中国人,三十来岁,灰布长衫,脖子上挂着一个十字架,手里拿着本破笔记本,边写边念,字密得像蚁群。身边跟着个西班牙传教士,高鼻梁,黑袍拖地,手拿圣经,眼神还算和气,他嘴里念着经文,正在为树上的亡魂做祈祷。

  那中国人见我,眼睛一亮,停下笔,笑着说:“瞧你这打扮,挺稀奇,不是本地人吧”

  他声音带点书卷气,我按中国的江湖规矩,拱手说:“在下直隶人。”

  他笑得更开,往前凑了半步:“敢问贵姓?看你不像普通水手。”

  我苦笑一下说:“我如今用个假身份,朗德·莫林,图个办事方便罢了。”

  他愣了下,眼里有点惊讶,点点头,没追问,拱手说:“在下李敬,字敬之,广州来的书生,跟着这位传教士做他的仆人,看到此情此景,就想要做点什么。”

  他指指笔记本,声音压低:“我在记苦力的日子,鞭子、工钱、死人的事,一字不落,洋人签契约,骗人说海外赚钱,到了这儿,工钱扣光,鞭子不停,猪仔头还是华人,坑自家人最狠,一味拿鸦片祸害人。朝廷不查,广州的船还得送人。”

  他合上本子,手抖了下,“我记下来,带回去,等以后回去,我找个爱民的好官,求他上书朝廷,禁了这卖人的勾当。”传教士拍他肩,低声说了句西班牙语,像催走。

  李敬之冲我抱拳:“莫林兄,保重,乱世,活着不易。”

  青瓷号与百合号从哈瓦那返航的一路上,海上风平浪静,霍克船长叼着烟斗,哼着水手小调指挥船员在萨凡纳外海等待夜幕降临,到星光铺满甲板时,再航向萨凡纳河口方向,萨凡纳河口水量较大,在河口处形成了许多支流和沙洲浅滩,是和北方海军捉迷藏的理想地带,河口主航道有普拉斯基要塞把守。

  临近萨凡纳港时我感到睡不着,到船舷处看看,此时已经是深夜凌晨,突然传来几声炮响,几发炮弹朝着这里飞来,打坏了航行用的风帆,索具也断了几根,值班的水手们忙着收帆,睡觉的水手也猛然被剧烈摇晃和炮弹的声音惊醒,纷纷起来看看发生什么事了。

  此后隔几分钟,就会在船只附近打出几处水柱,有一个老练的水手说道:“从刚才炮口火光的位置看,打我们的应该是自己人,炮弹是从南方军岸炮方向来的,不过距离太远,天黑他们也没法校准,就是瞎打。”

  此时船只处在逆萨凡纳河而上的航行中,失去了风帆做动力,就只能希望蒸汽锅炉出力,要不河水会把船只冲向外海。黑夜中锅炉工忙中出错,锅炉迟迟启动不起来,大家急也没用,只能等机械师先修好锅炉,一个新人水手想要带着油灯爬上桅杆去发信号,脚底一滑油灯掉在甲板上,险些酿成火灾。好在这时炮声停了,大家稍微安心一点。在黑夜中折腾了几个小时后,蒸汽机终于缓缓启动,压力开始达标,船只重新向上游开去,不久到达了萨凡纳港。

  第二天我们得知,南军岸炮守军都是新人,他们在夜里看不清,又见我们没发出识别信号,就朝着船影打了几轮。天亮了霍克船长仔细把船检查一遍,认为问题不大,几天就能修好。

           ***  ***  ***

              【第六章·完】

                第七章

  1861年夏

  上岸后,霍克船长和马里诺总管交代一些船只修理和改装的事,我去找露西,让她给哈克船长安排个临时住处。然后我和霍克船长一同径直赶往卡特先生的庄园。此时萨凡纳的天气像湿棉花裹着人,庄园的橡树荫下却透着一丝凉意。卡特先生的长子詹姆斯,种植园的经理,站在门廊迎接我们。他穿着亚麻衬衫,袖口挽到胳膊肘,眼神冷淡,嘴角挂着抹轻蔑的笑,像在掂量两块不值钱的货,嫌我们从码头带来的海腥味脏了他的地。

  霍克叼着烟斗,懒散地靠着柱子,简短说了古巴之行:「挺顺利。老主顾那儿,棉花换了约定的咖啡和朗姆酒,没啥岔子。」詹姆斯点点头,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像是听腻了码头冒险家的花言巧语。

  他从旁边的小桌子上拿起两封信递给我,冷冷的说:「我老爹去里士满办事了,临走留下这些。一封是海关布朗先生的介绍信,一封是我老爹的,里头有活动安排,你照着办就是。」

  我接过信,心头一沉,卡特先生上次说完全信任我,可从这两封信看来,我必须服务于南方的总体计划,并无多少自主权,不过是颗棋子罢了,推到哪儿算哪儿。

  詹姆斯打量我们一眼,语气平淡:「船帆和索具修好要五天,你们就在这儿歇着。我安排了住处,霍克,2楼有你老房间,洁琳会伺候你。」他眯眼看了我一眼,嘴角轻动,「莫林,你在1楼也有间房。斯蒂芬妮是你的人,随你使唤,但别越规。庄园里随便走,想吃啥自己买,或者跟厨房打声招呼。」他补充一句,带着点警告:「别给我惹乱子,码头那套花活儿,在这儿行不通。」

  说完,他挥挥手,像赶两只闲杂的狗。我察觉到他眼底的不屑,像是嫌我们两个人不配踏进主宅。出了门廊,霍克拍拍我肩,低声说:「别往心里去。詹姆斯那德行,不是冲你,是码头上干活的他都瞧不上,觉得我们兴许跟北方有勾结,只会招摇撞骗混日子,跟犹太人一样讨厌。」

  我微微一笑点点头,想当初刚来萨凡纳,我被安排跟家务奴隶挤一屋,如今好歹住进主宅,虽在1楼,待遇压低点,倒也很适合我这不黑不白的身份。

  霍克船长请我先到他的房间里待会儿,他的房间虽然刚打扫过,但果然是宽敞明亮,看起来十分整洁,霍克看着外面的棉花地和我说起了哈克船长这个人:「哈克·布兰德,你叫他哈克就行,他出身加拿大的效忠派,美国闹独立的时候他家支持英国,被独立派驱逐了,在加拿大重新定居,后来他父辈参加了美英战争,他家历来的看法就是把美国当叛乱势力,反对美国扩张,但他很不喜欢卡特家的庄园,来了一次,就拒绝再来下一次。」

  我下楼招来斯蒂芬妮,她从庄园后院小跑过来,棉裙沾了泥,赤脚踩在石板上,脚底脏得像抹了炭。金发乱糟糟地披在肩头,蓝眼睛亮得像雨后晴空,见了我,嘴角弯出点笑,低声喊:「主人……」

  那声音软得像刚冒出嫩芽的棉花。她低头抠着裙角,指甲轻轻刮着布料,发出细碎的沙沙声,她还偷瞄了我一眼,眼睫一颤,赶紧又垂下头,小动作可爱得像只受惊的雀,偏偏又带着股顺从的劲儿,让我心头一热。

  我带她进一楼的房间,屋子简单,木床铺着粗布被,窗外是庄园的棉花田,风一吹,白花晃得像海浪。我端来一盆水,蹲下给她洗脚,指尖滑过她脚踝,细白的皮肤下青筋像藏了条溪流。她脚趾蜷缩几下,像怕痒似的轻轻一缩,又立刻伸直,小心翼翼地配合我,蓝眼睛偷偷瞟着我,湿漉漉的,像在试探我会不会嫌她脏。

  我没吭声,洗完脚,拿了块湿毛巾,示意她脱衣。她咬咬唇,手指抓着裙摆,犹豫了片刻,慢慢解开裙子,露出满是鞭痕的身子,旧疤叠着新痕,像玉上刻了乱麻。她站得笔直,肩头微抖,手指不自觉地揪住一缕金发,绕来绕去,像在给自己找点安全感,那模样娇得让我喉咙一紧。

  我用毛巾擦她肩头、腰侧,动作轻得像怕碰碎瓷器。她身子微微颤,像只小猫嗅着危险,却又乖乖不动。擦完,我低声说:「这几天你好好歇着,只伺候我一个就行,别的事不用管。」她嗯了一声,睫毛垂着,像遮了层雾,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弯,像松了口气,露出点羞涩的笑,甜得让我心跳漏了一拍。

  她沉默了一会儿,手指还在绕着那缕金发,忽地抬头,蓝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低声问:「主人,您这么宠我,占着我,是不是因为我跟艾丽莎一样,长得像白人小姐?」她声音细得像风,手指不自觉地抓紧裙角,指甲掐进掌心,像是怕我一句否认就碾碎她。

  我看着她坦然说:「是。你的浅金发,雪白的肌肤,柔美动人的脸,从第一眼就让我迷上了。」

  我心里翻起波浪,斯蒂芬妮的美,勾得我放不下来。可她那奴隶的身份,鞭痕满身,注定上不了台面,做不了正房妻子。想想当初我说过要把她当半个家人,如今看来,当个妾倒正合适,暖床顺心,柔情可依。娶妻娶贤,纳妾纳色。她这模样,卑微得让人怜,又顺从得让人醉,留她在身边,日子总归好过些。她低头咬唇,像在思考我刚才的话。

  她又问,声音更低:「那要是……我被这儿的白人监工,警卫糟蹋了,您还要我吗?」她眼眶红了,身子微微前倾,像在等我判她生死。

  我盯着她没犹豫:「要。从买下你那天起,我就知道你不是处女。约翰逊要过你,之前的那些主子也糟蹋过你,我从没嫌弃。我把你送来,就是怕约翰逊把你从我身边抢走,永远抢走。别的都是小事。」

  我心里想,她这身子,早就不是她自己的,监工警卫的脏手又能多脏几分?可她那蓝眼睛,那顺从的娇态,依然是我放不下的,做妾,够了,多了她也配不上。

  她眼泪淌下来,滴在木地板上,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柳:「我不敢奢望艾丽莎那样的结果……我只求您,别不要我。我就怕这个。我知道我脏,不干净……」她哽住了,头低得像要埋进胸口,手指又开始揉得布料皱成一团,那小动作慌乱又可爱,像只怕被弃的猫。

  我一把抱住她,手掌贴着她瘦弱的背,鞭痕硌得我掌心发麻,低声说:「别多想。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跟我欢爱。」她身子一颤,靠在我怀里,眼泪洇湿我的衬衫,像雨打在枯叶上,凉得我心头一紧。她手指轻轻抓着我的衣襟,像怕我这会儿就溜了,那股紧张又顺从的劲儿,甜得让我脑子一热,只想把她揉进怀里。

  房间的木窗半掩,棉花田的风偷溜进来,带着泥土的腥甜,油灯火苗晃得墙上影子乱跳。我与斯蒂芬妮的缠绵像被这暑气蒸得更黏稠,激烈得像暴风雨前的海。她那身子,早已是我放不下的,如今连她那双赤脚,细白得如剥了壳的荔枝,脚趾蜷曲时透着羞涩的弧度,都让我觉着满是魅力,像是玉雕,勾得我心头直痒。可她的心,像蒙了层雾,我摸不透,却又舍不得放手。

  今晚她站在床边,棉裙滑到脚踝,蓝眼睛湿漉漉的,空洞得像暴雨后的海面,依然表情麻木,可她嘴角偏又挤出点笑,柔得像在讨我欢心。她小步挪到我跟前,手指不自觉地绕着一缕金发,绕了又放,慌乱得像只怕被弃的雀。忽然,她低声呢喃:「主人……我这样,您真不嫌?」话没说完,她咬住唇,牙齿陷进唇肉,泛起浅浅的白痕,像怕问多了惹我厌。

  我坐到床边,拍拍她脸蛋,指尖滑过她软得如缎的脸颊,声音低哑:「过来,慢点,别急。」她眼睫一颤,身子微微抖,像是被我的话烫了下。膝盖碰着床沿,她差点绊倒,赶紧扶住床柱,喉咙里挤出细细的哼,像是疼又像是怕。她抬头偷瞄我一眼,蓝眼睛空洞依旧,可那空洞里似有道裂缝,藏着点想抓住什么的渴望,又被恐惧压得粉碎。她慢慢坐下,却又强迫自己顺从,那小动作可爱得让我喉咙发干,可她眼底的挣扎,像根刺,扎得我心头隐隐作痛。

  她低声说:「我这样的,配不上您……可我不想再被卖,不想再挨鞭子……」她眼眶红了,泪珠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摇摇欲坠。

  我没吭声,手掌摩挲她脚背,凉得如晨露,带着点泥土的咸。我低头吻她脚尖,唇触到那柔滑的弧度,像海风卷来的野花。她身子一僵低低哼了声,像是羞又像是怕。蓝眼睛偷瞄我一眼,像是怕我这温柔只是场梦,醒来又是监工的皮鞭。

  我起身紧紧的抱住她,让她尽量的靠近我:「你放心,我永远都会要你,都不会卖掉你。」

  她发出细碎的声音:「主人……您别……别给我希望,我怕……怕留不住。」她声音哽住,泪珠终于滑下来,滴在脚背上,和水混成一片,凉得我指尖一颤。

  我坏笑着抬头,手指滑到她小腿,捏了捏她紧实的肉,软得如刚揉开的奶油,烫得我掌心冒汗。「躺好。」我低声说,拍拍她大腿。她点头,脸红得如刚摘的樱桃,慢慢躺下,金发散在枕头上,像麦穗铺了满床。她胸脯起伏,乳晕粉得如初绽的蔷薇,乳尖挺立,随呼吸颤得如风里的柳叶。她的眼神还是空的,像魂被抽走一半,可她偏偏努力迎合,腰肢微抬,腿微微分开,像在献出自己,讨我欢心。可她手指却不自觉地抓紧床单,揉得布料皱成团,像在跟自己较劲,像是怕一松手就坠进深渊。

  我俯身压上去,手指探进她大腿根,湿滑得如刚挤的蜂蜜,紧得如丝绸勒住,热得如烧红的炭。她低声喘,纤腰扭得如溪水绕石,臀肉在我掌心颤,弹性如新发的面团。她的叫声细碎又诱人,像夏夜的虫鸣,起初低得如叹气,渐渐高了,甜腻得如蜜饯撒在舌尖,夹着点哽咽,像是疼又像是醉。可那叫声里藏着裂痕,像被硬生生扯开的丝,尾音拖着颤抖,像在求饶又像在抗争。她眼角的泪珠滑下来,淌过脸颊,滴在枕头上,她却咬紧唇,喉咙里挤出更甜的哼,像是用尽全力讨好我,怕我一停下就扔了她。

  我腰一沉,她湿热的阴道裹得我如掉进温泉,每一下都烧得我脑子发昏,汗水从我额头滴到她锁骨,砸出细小的水花。她的叫声更乱了,高低起伏,如被风吹散的柳絮,甜得腻人,可那哽咽越来越重,像在喊疼又不敢喊出口。她双手搂紧我脖子,指甲陷进我背,划出热辣的刺痛,腿缠上来,肌肉紧绷,夹着我腰,如藤蔓缠树。她的手指却抖得更厉害,抓着我衣襟,像怕我这会儿就溜了。

  她低声呢喃:「主人……别不要我……」话没说完,她哽住了,泪水洇湿我的衬衫,凉得我心头一缩。可她腰肢还是迎着我动,像是怕一停下就没了活路,那股挣扎与顺从绞在一起,甜得我血脉贲张,脑子一片空白。

  我喘着粗气,翻过她身子,让她趴在床上,脸埋在她颈后,鼻腔灌满她头发淡淡的皂香,夹着汗水的咸。我的手滑到她臀上,掌心贴着她圆润的弧线,皮肤烫得如刚出炉的饼,汗珠滑过鞭痕,如珍珠滚在白玉,闪着油灯的光。她哼声里夹着顺从,腰塌得更低,臀肉颤得如水面涟漪。可她手指却攥紧床单,指甲几乎掐进肉里,像是想借疼压住心底的恐惧。她低声说:「主人……我怕……怕您哪天腻了……」她声音细得如蚊鸣,尾音抖得如风里的蛛丝,像在问我,又像在问自己。

  她的反复确认显得如此不自信,和渴求,但又表现得如此自然,让我感到有些烦又无奈。

  我低声哄:「乖,别怕,慢点来。」她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声,软得如风铃,臀微微抬,迎着我动,紧致得如要榨干我,每一下都烧得我头皮发麻。她的叫声更高了,甜腻得如蜜糖淌在心头,可那哽咽像根刺,藏在每声尾音里,像在喊「我不配」「我怕失去」。到最后,她瘫在我怀里,脸红得如烧透的胭脂,唇肿得如咬破的樱桃,眼角挂着泪珠,胸脯还在颤,汗水黏着金发,贴在她额头,如画里的妖精。她的眼神还是空的,像蒙了层灰,可那泪水,那颤抖的手指,像在告诉我,她有多怕这片刻的温柔只是场梦。

  我早上出门去码头给斯蒂芬妮买了一大条鱼,让渔家帮忙做好了,又去庄园的厨房拿了几片黑面包,配上一碗洋白菜汤。我端着这些回到房间,斯蒂芬妮已经醒了,站在床边。见我进来,她蓝眼睛一亮,赶紧挤出点笑像在讨好,可笑的有的惊慌,像是怕我带了什么坏消息。

  我把面包和汤搁在床头的小桌上,把鱼肉也从小桶里倒出来,装进一个盘里,这个小木桶还得还给渔家。她身子一颤,空洞的蓝眼睛瞪得圆圆的,像受惊的小鹿,她低声呢喃:「主人……这是……」话没说完,她咬住唇,牙齿陷进唇肉,泛起浅浅的白痕,像是怕问多了惹我厌。

  「吃点东西,鱼也是你的。」我指指桌上的面包和汤,声音放柔,像哄只受惊的小麻雀。她点点头,手指松开裙角,慢慢伸手拿面包,指尖抖得像风里的叶,抓了片面包又放下,像是怕吃错了惹我不高兴。她低头瞅着汤碗,闻了闻那寡淡的味,她声音细得像蚊鸣,尾音抖得像蛛丝,泪珠又悬在睫毛上,像露珠挂在草尖,摇摇欲坠。

  我没吭声,坐到她身旁,手掌贴着她瘦弱的背,鞭痕硌得我掌心发麻,低声说:「吃吧,别多想。」她嚼得慢吞吞的,像在咽石头,眼泪滑下来,滴在汤碗里,荡出细小的涟漪。我搂住她,手指摩挲她脚踝,脚趾蜷了蜷,像在躲触碰,又不敢缩回去,可爱得让我忍不住低笑。

  她察觉我的笑,蓝眼睛偷瞄我一眼,赶紧埋进我胸口,手指轻轻抓着我的衣襟,像怕我这会儿就溜了。她低声呢喃:「主人……我尽力了……您别嫌我……」那声音抖得像风里的柳,甜得我心头一热,可她眼底的裂缝,像在告诉我,她的心,早被这世道碾得稀碎,留下的只有这卑微的顺从,和对被弃的恐惧。

  出了庄园,晨雾还挂在萨凡纳的街头,空气里夹着海腥和烧炭的味儿。我先拐去店里瞧瞧雅各布。铺子门半掩,里头堆着几箱子弹,铅味呛得人鼻子发痒。雅各布正埋头记账,见我推门进来,说:「最近街上治安不稳,仗一打起来,人心就乱了,你留那把转轮手枪可真让我踏实不少。」他顿了顿,瞅着我,笑得有点贼,「这玩意儿不便宜吧?」

  我耸耸肩,靠着柜台,懒散地说:「我哪知道?好像是挺难买的。」我从怀里摸出5美分,推到他跟前,「给我拿20发步枪子弹,钱你收好,别推,要不你账不好做。」雅各布笑着收下,麻利地从木箱里数出20发铅弹,包在油纸里递过来。

  我接过弹药,随口提了句青瓷号遇海盗的事,雅各布听得眼亮,拍着大腿直嚷:「你这命硬!下回带我见识见识!」

  我注意到雅各布脸上好像被人打过,问他咋回事,雅各布倒也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继续在纸上奋笔疾书,头也不抬,像是故意遮羞的说:「你知道马修家有个女儿叫安妮吧,我见了几次也觉得喜欢,就去马修家向她求婚,被她妈用擀面杖打出来,她妈还挺凶,说决不能把女儿嫁给我这种犹太奸商。」

  离开铺子,街上人影稀疏,空气里飘着股不安的味儿。我远远瞧见杰克,肩上扛着一根长矛,矛尖在阳光下闪着寒光,腰间还揣着一把胡椒瓶手枪。他在街角来回踱步,像是巡逻的猎狗,眼神扫过每个路人。我走近了好奇的问:「杰克,民兵不是不收混血吗?你这怎么还上岗了?」

  杰克撇撇嘴,矛杆往地上一杵,懒洋洋地说:「规矩是没改,可前线缺人,后方也松了口。让我临时顶两天,干满了给几美分。」

  他拍拍腰间的手枪一笑,「好枪都送弗吉尼亚了,州军赶制了点长矛给咱们这后方用。抓个逃奴哪用啥好家伙?」他眼神黯了点,低声嘀咕:「不过这日子,瞧着是越来越乱了。」

  转过街角,空地上几个人正弯腰侍弄土豆苗,泥土翻得新鲜,绿叶晃得像在喘气,开杂货铺的朱莉蹲在田边,围裙沾了土,抬头见我,皱着眉抱怨:「莫林,盐价又涨了!这仗一打,啥都贵啊。」

  她直起腰,抹了把汗,叹气道:「我跟邻居合计着种点土豆。」我笑笑,从她摊子上挑了几条熏鱼,闻着有股柴火的香,递过去几美分钱。

  朱莉接了钱,瞅着我,半开玩笑地说:「哟,给你那金发小情人补身子?」我没接话,心里却想着斯蒂芬妮嚼黑面包的模样,瘦得像根柳条,得让她多吃点,别再病了。

  我又去码头瞅了眼马里诺。他正站在栈桥边,吆喝着几个水手卸货,额头汗珠亮得像油,见我过来,他揉揉脖子,苦笑说:「莫林,这船现在都挑夜里跑,我觉都睡不好。」他指指远处一艘破帆船,摇摇头,「这仗打得,人都跟耗子似的。」

  不远处,艾丽莎和安东尼手挽着手,站在一棵老橡树下,俩人低声说着什么,笑得像偷了蜜的猫。艾丽莎穿着件浅蓝裙子,头发扎得齐整,脸上那股机灵劲儿遮不住,活像个白人小姐。安东尼凑近她耳边说了句啥,她咯咯笑,轻轻推他一把,俩人肩并肩,甜得像刚酿的糖浆。我看着这光景,心头一酸,很是羡慕。

  我走到青瓷号边上瞧瞧。船身斜靠在栈桥旁,船甲板上还带着海水干涸的盐渍,桅杆在风里微微晃,像个疲惫的老兵。威廉,混血的修船工人,正蹲在甲板上,和几个水手一起补船帆,针线穿得飞快,汗珠从他额头滑到鼻尖,滴在帆布上。他一抬头见我,咧嘴笑,露出一口不太齐的牙,手里针没停,喊了声:「回来啦?」

  我从怀里掏出一小瓶朗姆酒,棕色的瓶身在阳光下闪着暖光,递过去:「给你,路上带回来的。」威廉也不客气,接过瓶子,拧开盖咕嘟喝了一口,喉结上下滚,抹抹嘴,笑得眼眯成缝:「哈,够劲儿!你们这趟运气不赖,船伤得轻,帆破几道口,桅杆裂了点皮,修修还能跑。」他晃晃瓶子,冲我挤挤眼,「这酒不错,下回多带点!」

  我在码头还遇到了哈克船长也在整备自己的商船,我们闲聊了几句,哈克船长对我说:「我来帮南方主要是为了钱,你要知道开战前,美国可是供应了英国大部分的棉花进口,现在打起来后,英国的棉纺织业都陷入了原料短缺,棉花价格飞涨,纺织业工人也都很是不满,对南方的州权主张,我也比较认可,但卡特家的棉花园,那真是个吃人的魔窟,白人监工毫无必要的随意殴打黑奴,只是为了取乐或者恐吓,白人监工和警卫还毫无羞耻的追逐女黑奴,并强行与之交欢,这真是让我感到心里很厌恶。」

  离开码头,我晃到露西的酒吧。门一推,里头烟雾混着麦芽味扑鼻,几个水手围着桌子吆喝,掷骰子掷得叮当响。艾米端着托盘,从吧台后头钻出来,见我进来,手里一盘柠檬水差点洒了。她低头把杯子搁我跟前,眼神闪躲,像只受惊的兔,瞟了我一眼又赶紧扭开,嘴角挤出点笑,细声说:「先生……喝点啥?」我接过杯子,柠檬的酸香冲淡了烟味,抿了一口,问露西:「玛丽呢?没瞧见人。」

  露西正擦着吧台,头也没抬,懒懒地说:「在楼上接客呢,忙着。你放心,我现在对她,比从前可好多了。」她顿了顿,瞥我一眼,嘴角扯出点笑,「她那身段,还挺招人。」我没接话,心里闪过玛丽那双硬得像石头的眼,想着她在楼上陪笑的模样,心头有点堵。

  佐伊,露西的妹妹,凑过来,靠着吧台,压低嗓子说:「莫林,艾丽莎那事儿我听说了。你知道不?新奥尔良那边,真有过白人姑娘被当混血女奴拐卖的,官司还打赢了!那姑娘叫萨洛梅·穆勒,是个德国来的姑娘,1816无夏之年大饥荒时从欧洲逃过来的,等船到岸了,她才4岁就父母双亡,被卖给一个甘蔗种植园主,从小也经常挨打,被主人强奸,啥罪也没少受,后来偶然机会被同乡认出来了,纠集了好几百一起来的白人去法院打官司,才给判下来成了自由人,但她当奴隶期间生的3个孩子怎么也要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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