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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 1,4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2025-09-07 14:11 5hhhhh 7630 ℃

  我用猪油渣在锅底蹭出一圈油,再把菜切碎炒熟,勉强有点故乡的味道。饭后用盐水漱口,再喝杯热茶稍作休息,按中医养生讲究清淡少油腻。每隔一两周,我会去朱莉那儿看看有没有鱼干或腌肉。

  至于日常用品我也是找朱莉和另外几个混血商贩,他们待人公道,价格便宜不少。正是因为这些混血商贩,我才能在这城里维持生活,否则光是跟穷白人打交道,我早被气死了。

  朱莉那家百货商店几乎万能,从食品,草药,到普通衣服,再到实用工具,旧家具,无所不有,是我最常去的店铺。自从熟悉这些后,我现在三分之二的收入都可以储存起来。

  茶叶,胡椒,瓷器等主打商品,我都可以自行去卡特庄园的仓库去取,和马修会计核对好账目即可,所需商品的采购计划报给马里诺,他会安排联系货船运回。我只需垫资购入些快消品,像薄荷,柠檬之类。经营,打扫都是我自己,忙不过来时,我去码头雇几个穷白人做小时工,给他们每小时5 美分搬货。他们干活敷衍还从不做长期工,嫌给「红番」做事丢脸,干完就走,嘴里还嘀咕些脏话,我只当没听见。唯有服装开销不能省,为了匹配店铺面向富人的门面,我从市场买了深色呢子外套和毡帽,皮靴等,穿得体面些,客人才不会挑刺。

  我从国内带了两个算盘过来,一个我私下用,一个摆在柜台上当个摆件,在这里我尽量按洋人的规矩在纸上用笔算辅以算表,免得惹人生疑,这里人十分排外难相处的很,有人问起柜台上的算盘,我就说是个英国船长送的,我也不知道干什么用,只觉得新奇,船长说是从新加坡买的,然后用手指轻弹一下柜台上的小招牌,提醒他这里是外国商品店,摆一个从新加坡来的稀罕玩意很合理吧,洋客人就会拿起来看看,摇摇头搞不明白,但也不会深究,每天只有这个时候我能在心里觉得他们很蠢,小小的开心一下,但萨凡纳城里,我也有很多搞不明白用途的东西,大家一样都很乡巴佬。

  萨凡纳城市临河在萨凡纳河南岸的河湾处,但用水很不方便,从河边向内陆,依次是码头区,商业区,富人区,我这位于富人区和商业区之间,离河边挺远了,而且河水很不干净。每月我花3 美元从泉水公司买饮用水,装在大陶罐里放阴凉处,盖上木板防尘,用来喝水、做饭和给客人泡茶煮咖啡。水质好,生意自然好,富人喝得满意便多买些茶叶和咖啡回去。

  清洁用水则花1 美元从市政水井取井水,有时我自己去取水,有时也雇别人代劳,这个活非常的麻烦,水挑回来倒进后院木槽里,用于打扫和洗漱。这井水常混着泥沙,需要先沉淀一下才能用,搁久了又会长苔藓,我得隔几天刷一次水槽。

  我每月花10美分雇一个叫汤姆的自由黑人小伙,把用过的便桶清理更换,我把用过的放在门外,他会每天过来给我换成空的。我和他相处很好,从与他交谈中我了解到这里自由黑人很少,都是以前的解放黑奴后代,南方很早以前就禁止黑人获得自由了,自由黑人比黑白混血地位更低,被限制只能从事一些卑贱的工作,禁止离开所在地区,随身携带自由证明,白人总是怀疑他们帮助黑奴逃走,因此他们不敢和黑奴靠近,于是被黑奴也视为叛徒。

  现在回想,我辛辛苦苦攒的钱都砸在了斯蒂芬妮身上。守着她昏迷那几天,我不知用汉语骂了她多少遍「赔钱货」,但她应该听不懂。这几天朱莉每天都来,帮我熬制草药后给斯蒂芬妮灌下去,我担心朱莉这样会不会耽误做生意,朱莉说她的那家百货是和几个亲戚合伙,她离开一会儿没事。

  斯蒂芬妮在昏迷五天后的清晨醒来,这几天我不能一直看着她,但始终觉得放心不下,不时过来看看,希望她能撑过去,不然我钱就白花了。有时看她模样这么可爱,但又不敢亲她,亲亲她的衣角吧。

  阳光从后院那扇带裂纹的小玻璃窗透进来,落在斯蒂芬妮苍白的脸上。她睫毛微颤,缓缓睁开眼睛,蓝色的眼睛缓缓睁开,茫然地盯着天花板。她试图撑起身子,却疼得皱眉,轻哼一声,又无力地倒回床上。屋子里静得只能听见她微弱的呼吸。

  我从前厅走进来,手里端着一杯粗糖冲的温糖水。听到脚步声,她的身体立刻僵住,双手抓紧床单,头微微转向我,眼神里满是惊恐,像只受惊的小猫。她嘴唇动了动,沙哑地低声问:「先生……这是哪?」声音细弱得几乎听不清,像风吹过干枯的芦苇。

  我尽量放轻语气,蹲到她身边:「你醒了?这是我的店,你病了好几天。」

  斯蒂芬妮眼皮颤了颤,低头沉默了一会儿,呼吸急促。她咬住干裂的下唇,低声呢喃:「我……还活着?」声音里带着茫然,像不敢相信自己还能睁眼。她停顿片刻,眼神游移地瞟了我一眼,试探着问:「先生……你买我花了很多钱吧?

  你……要我做什么?」

  我想起海德医生的嘱托,赶紧说:「先躺下静养,别乱动。」她没放松,反而吓得身子一缩,眼泪涌出来,哽咽道:「不要……我没用了,你会再卖了我……」她的声音颤抖,像在乞求,又像在自言自语。

  我无奈地看着她瘦得露骨的身子,心里叹了口气。她这副模样,连站都站不稳,我哪敢多想什么。可她这么怕,我只好说:「那你就趴着,让我看看。」

  我伸手轻轻抚摸她的背,动作尽量轻,生怕弄疼她。她太虚弱了,皮肤冰凉,满是鞭痕和淤青,我的手刚碰上去,她就抖了一下,却没躲。我收回手,心想这丫头真是麻烦,动不动就吓成这样。

  她五天没进食,我把糖水递过去:「喝点这个,养养力气。」她愣愣地盯着杯子,手抖得拿不稳。我扶着她让她抿了一口,她尝到甜味,蓝眼睛微微睁大,低声说:「很甜……」却立刻缩回手,低头小声说:「我……我不配。」

  我皱眉,坚持道:「喝完,这是你的工作。」她才小心翼翼地接过,喝得很慢,手抖得洒了些水在床上,像要把那点甜味留得久些。

  她喝完,低头摸向左臂的烙印,发现被纱布包着,眼神闪过一丝困惑,随即转为羞愧。她用散乱的金发遮住脸,低声说:「谢谢先生……」语气里带着不确定,像在试探我会不会生气。

  我怜悯地问:「你背上的伤还疼吗?」她顿了顿,低声答:「不疼了……谢谢先生。」声音细得像蚊子叫,带着一丝害怕。

  我从柜台拿了块面包,递过去。她没接,只是盯着看,眼里满是警惕。我放在她面前,她盯着面包半天,才试探着伸出手,指尖碰到又缩回去,见我没动,才慢慢撕了一小块塞进嘴。她嚼得很慢,低声问:「先生……你买了我,还给我吃的……你想要我怎么回报你?」她的眼神游移,像在等我发脾气。

  她问完,见我没答,眼泪忽然掉下来,小声哭了起来。我手足无措,走过去坐在她旁边,尽量柔声说:「别怕,我不会卖你。」可她哭得更厉害,我心里烦躁起来,这丫头怎么这么爱哭?我好心救她,她还当我是坏主人,这日子怎么过?

  我没碰她,怕她更怕,只好干坐着等她平静。

  过了一会儿,她颤巍巍地撑起身子,夹着腿,低声说:「先生……我想,我想排泄……」

  我指了指后院的便桶:「那儿有,自己去。」她却摇头,声音更低:「花式姑娘排泄要主人监视,不然会被认为是想逃跑……」

  我愣了一下,这洋人的规矩真是怪,你这样的走都走不稳能逃哪去,但也只好跟她过去。她蹲下时,我移开视线,听着水声,心里却翻腾起来,她那柔软的身子,脸上像朵山茶花一样纯洁,我对她的欲望又起来了,可她这副模样,我哪下得了手?她低头小声说:「谢谢先生……」像是怕我嫌她脏。

  我走回屋里,见她盯着床头的十字架发呆。她嘴唇动了动,低声呢喃了几句听不清的话,像在祈祷。我带上十字架,从床底行李箱掏出祖先牌位,摆上几个桃子叩头,默念:「祖宗保佑,不求富贵,只求平安。」

  供完,我转身去做饭,听到屋里有响动,以为又是老鼠。开门一看,斯蒂芬妮缩在角落,抱着个桃子啃,样子可怜得像街边的流浪狗。她见我进来,吓得扔下桃子,低声说:「主人我错了……你打我吧。」

  我拿起供盘里的桃子,擦掉毛塞给她:「吃吧,祖宗在天有灵,也不会怪我救个饿肚子的人。」她愣愣地看着我,蓝眼睛里满是怀疑,半天没动。我催道:「拿着,别饿着。」她才迟疑地接过,小口啃起来,像怕我反悔。

  我忍不住问:「你以前都吃什么?」她一边啃桃子,一边低声说:「玉米糊糊……主人削掉的土豆皮,还有切掉不要的菜煮汤……每天一小碗。主人说,花式姑娘要保持身材,不能多吃,吃多了不好卖,而且有力气了可能会逃走,吃不饱的柔弱样子更能吸引买家……可我们都饿,总偷点东西,被抓到就挨打。」她说得平静,像在说别人的事。

  我说:「以后不会了,我吃什么给你也带一份,不会让你饿着。」她抬头看我,眼神认真却满是怀疑,没吭声。

  海德医生来换药时,看了看她,嘀咕:「这花式姑娘怪可怜的,你这人还不坏,肯为她花钱。」我苦笑,没接话。她哭起来太美,眼泪一落我心肝都颤,可她老哭,我也受不了。

  吃完早饭,我要去开店,叮嘱她:「别乱动,伤口裂了麻烦。」我提了桶水准备打扫,她却挣扎着爬过去,用手捧水喝。我皱眉:「你干什么?」她低声说:「我以前都这样喝……主人只许喝这个。」

  我平和的说:「以后不许,我这每天都烧开水,你也可以喝,喝多少都行,不许喝没烧开过的水。」她愣愣地看着我,没说话。

  打扫完店面,暂时无事,我坐在柜台后保养我的柯尔特1851海军型手枪。这是为朝廷谈军火生意时,亨克尔和我刚见面时送的,说是美国治安比较差,让我时常预备,可惜他后来对我愈发的嫌弃起来。

  斯蒂芬妮看到枪,尖叫一声退到角落,缩成一团,惊恐地盯着我:「主人……

  别打死我,我会干活……会让你高兴……」

  我赶紧放下枪,走过去说:「别怕,我不会打你。」

  她抖得更厉害,哽咽道:「我见过枪……奴隶猎人用枪打人,我跑时,他们打死了旁边的黑奴,血溅了我一身……」

  我叹气,安慰道:「我拿枪是防外人,不是对你。」她将信将疑,眼神还是害怕。

  她这模样,我得寸步不离哄着,真是麻烦大了,同时也意识到,我不可能有时间去陪着她。

  我无法想象如果要长时间面对这样一个姑娘,我很快就感到很疲惫,于是下午时我对斯蒂芬妮说:「你在这里先休息一下,我一会儿回来。」我想起朱莉留下的布娃娃,正好现在送给她,希望能对她有所安慰。

  我正要出门,遇到马里诺带着一个20多岁黑直发,有着明显鹰钩鼻的男人走进来,说:「我从威廉那听说你这有个病人伤的很重,我想想也没啥好办法,刚遇到海德医生说病人醒了,但依然很危险,雅各布听后说他好像能提供一点帮助。」

  这个叫雅各布的人走到柜台前打开一个小木匣子,指着里面:「这里有2 盎司的碘酊,可以给清洁伤口,预防伤口恶化,效果比常用的烈酒要强很多,现在很稀缺,海德医生都很难拿到,正常要卖2 美元,我只收你80美分。还有这2 码纱布,因为透气性好,有助于伤口愈合,要30美分。我只要20美分,你看如何?我再送你一瓶亚麻籽油和几码粗棉布,这对病人恢复也会很有帮助。」

  虽然初次见面,但这个人却给我留下了很好的印象,他提供的药品,都是我这几天到处寻找,却无人肯卖的东西,在这里只有白人能从事医生这个职业,而白人医生都认为只要白人才有被救治的价值。我自知身在异乡不可能按国内的办法给人治病,可这洋人的医术我也了解不多。

  我马上付钱,感谢他的帮助,马里诺和我介绍说:「他是个德国犹太人,来自萨凡纳的犹太人小社区,他在码头管理来货仓储和后续的分销工作。是我必不可少的重要助手,能力非常强,毕竟进口的东西再多,不能马上卖出去也只能烂在手里。但卡特先生一家对他常抱有严重排斥,犹太人在欧洲历来口碑欠佳。」

  雅各布把东西一一说明用法后又说:「你,我在这都是外人,难怪要互相帮助一下。你要是缺钱了可以找我借,只不过我会收取一点利息。有什么想买但买不到的东西,也可以找我,我对这里的黑市,白市都非常熟悉。」

  我想起司马公在史记中有言: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看来雅各布可能正是这样的人,不过毕竟总比那些冷眼待我,不肯卖药的白人强。

  我去找露西,希望她给我中介一个能做家务的女奴,帮我照顾好斯蒂芬妮,而且随着店铺经营的走入正轨,我的业务量也在增加,是该考虑下找人帮忙的问题了。

  露西笑了一下,对我说:「玛丽怎么样?她26岁了,干活行,还有个12岁的女儿艾米,也能帮点手。一起租给你,8 美元1 个月,时间随你续,反正她留在我这也没啥用。」

  我点头:「行。」掏出3 个月租金和30美元押金,递给她,我想斯蒂芬妮的恢复至少也要3 个月,也许时间会更长一点,海德医生建议我最好3 个月以后再和斯蒂芬妮上床,不然会拖后康复,也会折损使用寿命,不必急在一时。

  露西把玛丽和艾米叫进卧室,把玛丽推到我面前,自然的脱下她的去裙子说:「看看,健康得很,屁股和胸还挺吸引人,摸摸,不用不好意思。」

  玛丽低头站着,背上有几道旧鞭痕,但皮肤还算光滑。我皱眉,手伸出去摸了下她的腰。

  玛丽低声「是,小姐」。

  露西递给我一根藤条,笑说:「抽几下试试,她很温顺,不会躲。到你那,定期打几下,或者做错事时管教管教,保持她卑微顺从。」

  我接过藤条,犹豫后抽她背两下,随着藤条和皮肤接触的响声。

  玛丽低声说「是,先生」纹丝未动。

  露西又说:「弯腰。」

  玛丽向前俯身,臀部翘起,分开腿,露西指着玛丽的屁股说:「她生了好几个孩子,前面有些松弛,我教她用后面,嫌麻烦就让她自己扩张。」

  露西停顿了一下说:「除了这女儿,她还有1 个7 岁的小女儿,先扣在我这,你每月带她来看一次,让她有个牵挂。她不跑,我就不卖孩子;她敢跑,我就把那个小崽子卖到密西西比甘蔗园。」

  我点头:「好,我会的。」

  13岁的艾米站在几步外,低声哽咽,眼泪掉下来,手紧握着。我听见她的抽泣,抬头看她。

  艾米低声说「妈妈……」

  露西瞪她一眼,轻喝:「别出声。」

  艾米咬唇,泪水涌出来。

  露西轻佻地说:「对了,你和玛丽上床别背着艾米,让她跪旁边看着。这是她该从她妈妈那学的,为以后准备。」

  露西说完,走过去搂住艾米,温柔地说:「孩子,我知道你难受,可我们当年也是这么过来的。这是为你好,你得长大。」艾米低声抽泣,靠在她怀里不敢抬头。

  露西给玛丽套上衣服说:「这次对你可是格外关照,这位先生人很好,只是我听杰克说,他不懂这里规矩,你得多让他熟悉一下,每星期自己主动让这个先生抽你几鞭子,每天抽更好,必须对他像对我一样驯服。万一他把你惯坏了,等送回来了我就打你个半死,让你重新想起自己身份。」

  傍晚,我带回玛丽和艾米。斯蒂芬妮醒来,目光虚弱地扫过房间,落在玛丽身上。她愣了半晌,蓝眼睛微微睁大,低声呢喃:「玛丽……?」声音沙哑,像在梦里。

  玛丽走近,点点头,低声说:「是我,斯蒂芬妮,我记得你。」

  她眼眶泛红,手抬了一下又无力放下,泪水慢慢滑下来,低声说:「我以为……

  再也见不到你了……」她的反应迟缓,像刚从噩梦中醒来,带着一丝茫然的惊喜。

  她瞥见玛丽身后的艾米,眼神闪过一丝怜悯,转而看向我,轻声问:「先生,她们……也是你的吗?」

  语气中夹杂着复杂的情绪,既有对旧友重逢的安慰,也有对自己与玛丽同样命运的悲哀。

  我仔细端详斯蒂芬妮时,注意到她左臂上几道新鲜的指甲挠痕,红肿未退,显然是我出门时她自己抓的。看来她虽醒了,心里的恐惧与绝望并未消散,轻度自残成了她宣泄的方式。

  我心里一沉对斯蒂芬妮如实相告:「玛丽是我从露西那儿租来的,带了她的女儿艾米,今后帮我做事,也照顾你。她们会留在这儿。」

  玛丽低头应道:「是,先生,我会照顾好斯蒂芬妮。」

  斯蒂芬妮挣扎着爬起来,想起她的老朋友一个拥抱,但她现在只能单独完成这件事,玛丽的双手还被我捆在身后,露西告诉我带奴隶到新地方不要着急给她们解开绳子,让她们先熟悉一下环境再松绑。

  朱莉来的时候见斯蒂芬妮醒了,她就放心了,把带来的草药向玛丽做了交代就走了。

  玛丽的到来,极大缓解了我面临的压力,5 ,6 天后,我从前厅拿了块面包递给斯蒂芬妮,她坐在床边,低头啃着,瘦得像根芦苇,金发散乱地遮着脸。玛丽在旁边叠毯子,她的手抓着玛丽的裙角不放,像怕她跑了。她时不时偷瞄我一眼,抬头看她,她那蓝眼睛对我很有吸引力,苍白的脸在阳光下像个瓷娃娃。我心里想,这丫头瘦成这样,还挺勾人,可她老这么病着,我哪下得了手。

  她咬着面包,低声问玛丽:「他……他看我的时候,是不是想要我?」声音细得像蚊子叫。

  玛丽拍拍她的手,低声说:「别多想,他没碰你。」可她还是缩了缩身子,手摸向左臂的纱布,眼泪汪汪地盯着我,像在等什么。她忽然扔下面包,指甲猛地抓向胳膊,纱布下的皮肤被抓出几道红痕,血丝渗出来。

  她低声抽泣,哽咽道:「玛丽……我得知道,他会不会不要我……」

  我听见动静,皱眉走过去,看见她胳膊上的血,愣了一下。她这丫头,怎么老给自己找麻烦?我蹲下,抓住她的手腕,语气有点急:「你干什么?抓什么抓?」我盯着她抖得厉害的身子,欲望翻了下——她瘦得肋骨都看得见,可那模样还是勾着我的情欲上涌。

  我咽了口唾沫,拿块布按住伤口,低声说:「别乱来,你现在这样,我还得花钱救你。」她眼泪掉下来,我心软了点,补了句:「我不会卖你,别怕。」

  斯蒂芬妮低头,泪水滴在手上,颤声说:「先生……我怕,我怕你不要我……」她偷瞄我一眼,见我没发火,眼里闪过点什么。我叹气,起身说:「不许再弄伤自己,听见没有?」

  我走回前厅,心里嘀咕,这丫头真是麻烦,折腾自己干嘛?再病倒我可没钱治。,又过了几天,斯蒂芬妮能站着走几步,背上的伤结了疤,可她还是黏着玛丽不放。每天她都抓着玛丽的手,低声问:「他会不会卖了我们?」

  玛丽总说:「他不坏,别怕。」可她不信,眼里老带着惊恐。这天傍晚,我在前厅擦我的柯尔特手枪,她躲在后院门口偷看,手抓着裙子,抖得像片叶子我看她一眼,故意语气带点暧昧:「伤好了,更漂亮了。」她僵住,低头不吭声。

  她缩回屋里,低声对玛丽说:「他有枪,我跑不了……他要是不要我怎么办?」玛丽安慰她:「他不会的。」

  她却咬住嘴唇,手摸向床边一个摔碎的陶杯,捡起块尖尖的碎片。她盯着碎片看了半天,颤巍巍地在大腿内侧划了一道,血渗出来,她疼得哼了一声,眼泪掉下来。

  玛丽吓得叫出声:「斯蒂芬妮!」冲过去抢下碎片,她缩成一团,哭道:「玛丽……我得知道,他会不会……」

  我听见动静,放下枪跑进来,看见她腿上的血,脸色沉了沉。我蹲下,语气急了:「你又干什么了?」我抓住她的手,盯着那道红痕,她瘦得皮包骨的大腿还是白得晃眼,我心里翻腾了下,可怜她又烦她。

  我拿布按住血,低声骂道:「你这丫头,好不容易养活你,又折腾自己。」

  她抖得更厉害,我放软语气:「别怕,我不会扔你,可你再这样,我真没办法了。」

  斯蒂芬妮低声说:「先生……我怕你不要我……」她偷看我,见我眼里有点急,喘了口气。我起身,沉声说:「不许再弄伤自己,不许再有下次。」

  我转身走开心里嘀咕,她这模样真让人喜欢,可老这么折腾,我哪受得了?

  得等她养好再说。

  我看她受伤,欲望总翻上来——她瘦得像鬼,可那金发和蓝眼睛还是那么美。

  我没掩饰,盯着她看,语气也藏不住点暧昧,可我没动手。

  我烦她折腾,又可怜她,暗想这丫头老这么闹,我得盯着她,可她恢复得差不多了,再过几天……,我不想她死,可她哭起来真美。

  她不弄自己了,可黏玛丽更紧,低声问她我会不会变。我给她吃的,她得怎么回报,低声说:「谢谢先生……」眼神还是怕。我盯着她看,她就僵住,我心里痒痒,可还得忍。

  这几天海德医生每天都会不定时来给斯蒂芬妮换药,玛丽总会站在一旁,手里端着盆清水,随时递上毛巾。

  有一次我看到海德换完药,起身时,手有意无意地从玛丽腰间滑过,指尖在她臀部捏了一把。玛丽身体一僵,低头没吭声。

  海德咧嘴一笑,又伸手在她胸前蹭了一下,手心压过她乳房,乳头隔着薄布凸起。他低声嘀咕:「这黑鬼身段还行。」

  海德走后,我看着玛丽,低声问:「他摸你,你不会躲一下吗?海德医生应该不至于会对你怎么样。」

  我语气里带着点疑惑,想起他在穷白人里还算有点良心,应该不至于太出格。

  玛丽低头整理手里的毛巾,眼神麻木,声音平淡得像在说别人的事:「习惯了,先生。躲也没用,他们想摸就摸,海德医生不算坏,有的白人直接上手,连声招呼都不打。」她抬起头,脸上没一丝波澜,像在陈述一个早已接受的事实。

  我听完沉默了一会儿,她的顺从不是出于意愿,而是被磨砺出的麻木,连海德这种随手的轻薄,她都懒得躲避。

  我低声说:「以后他在我面前这样,我会拦着。」

  玛丽点点头,低声回:「是,先生。」但她眼神依旧空洞,显然不信这话能改变什么。

  10天很快过去,海德医生也愿意和我多说几句话,他说过5 天他有空还会再来,那时斯蒂芬妮没事,就真的没事了,这次海德医生又假装无意的在玛丽身上抚摸几下,但是我却假装没看见,我发现这里的穷白人看到有奴隶路过,都会上去拍打几下,再唾弃一番,我要是管了也许会显得很奇怪。

  接下来几天,我和斯蒂芬妮相处的很微妙,她想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对她的容忍边界,她显然不信我不会伤害她,我则觉得她现在还是太虚弱了,一切还不着急挑明。

  5 天后的傍晚,海德医生带着一个8 岁的小女孩来了,他介绍是他的一个女儿,这个女孩坐在我屋里的椅子上,舔着我给她的一小块黑糖,海德医生很自然的把斯蒂芬妮穿的破裙子整个掀起来扔在脚下,围着斯蒂芬妮赤裸的身体看了几圈,点点头对我说:「这个姑娘恢复的很不错,你应该早点带她去做财产登记。」

  海德医生又对斯蒂芬妮冷冷的说:「主人对你这么好,给你治病,你得好好听话。」

  海德医生的女儿看着斯蒂芬妮,一副懵懵懂懂的样子,一脸天真的问父亲,「这个光屁股的大姐姐是谁啊?」

  海德医生对女儿宠溺的说:「是个黑鬼,就和码头上那些挨鞭子干苦工的一样,你别怕,可以去摸摸她,也可以打几下。」

  海德医生的女儿围着斯蒂芬妮看了看,没有下手打她,而是冲着这个光屁股大姐姐微笑一下,把自己手里的稻草娃娃送给了斯蒂芬妮。

  我把海德医生送走后,斯蒂芬妮还站在原地,手里拿着那个稻草娃娃,哽咽着。我把破连衣裙捡起来又套在她身上,对她说:「别害怕,虽然那个人也是白人,可他救了你。」

  斯蒂芬妮带着哭腔说:「我也想有那样的爸爸,可我爸爸不要我。」我上前抱住了我的宝贝,安抚她:「我要你,以后有我在,我不会抛弃你,我会对你好。」

  我松开她,她低头紧握着稻草娃娃,眼泪还在眼眶里打转。我低声说:「别怕了,以后有我在。」她点点头,颤声说:「是,先生……」可那眼神还是怕,像不信这话能成真。

  晚上,玛丽端着水进来,低声说:「先生,她抱着那娃娃没睡,一直盯着门。」我皱眉,问:「她还怕?」玛丽点头:「怕,先生。她问我,您会不会哪天卖了她。」

  我沉默了一会儿,暗想,这丫头,真是麻烦。可她那模样,我舍不得扔。

  早上我给斯蒂芬妮套上破裙子,带上奴隶买卖合同,用一根麻绳捆住斯蒂芬妮的双手,搂着她的胳膊出门,这里奴隶出门都要被捆着或者拴着,奴隶自己出门会被巡逻的民兵当逃奴抓住,如果奴隶确实有需要出门,会在胸前挂上一块大牌子,写明主人信息,出发和要去的地方,巡逻的民兵会跟随确认奴隶没有偏离正常路线,若有逃走嫌疑,就会被抓住群殴。

  考虑斯蒂芬妮现在身体极度虚弱,我还是选择租了欧文的马车。我临走前告诉玛丽,我会尽快回来,玛丽面墙跪在地上说请把她也捆上,这样她比较安心,真是个奇怪的地方,但我照做了,出门时我看到艾米也和她妈妈一个姿势跪在旁边。

  看到斯蒂芬妮后,欧文对我说:「她太白了,看不出有黑人的血统,长得跟个白人大小姐似的,你这个长相领着她出门,很容易被迪克西以为你是诱拐的白人姑娘。而且她也不会想要露出胳膊上的字母R ,你得给她带上奴隶项圈才行。」

  我觉得欧文说的对,先去朱莉的店问问,有没有适合家务女奴佩戴的奴隶项圈,朱莉问我是不是给斯蒂芬妮买,我回应正是。朱莉在她的仓库里翻了好一会,找出一个来说,这个二手的就行,比较轻便,里面有布垫着,还带个铃铛,这种让人一看就知道是家里仆人带的,10美分就行。

  我有些愧疚的把这个项圈给斯蒂芬妮带上,斯蒂芬妮愣住了,但却向我微笑了一下,搞得我一头雾水。

  到了公证处,我和斯蒂芬妮都验明正身后,递上2 美元手续费,相关信息会在萨凡纳法院存档。然后去旁边再次确认身份,递上2 美元手续费费做财产登记。

  不少白人父母都会带着小孩去看奴隶拍卖奴隶和做奴隶的财产登记。斯蒂芬妮在等待登记时,也有白人的小男孩和小女孩上去对斯蒂芬妮动手动脚,摸摸大腿,掐掐乳房,掀起裙子在她屁股上拍打几下,我看是小孩,也不好驱赶。

  斯蒂芬妮给这几个白人小孩骚扰的把身体扭来扭曲,脸色羞红,好像很享受的发情了一样,几个白人小男孩围着起哄对着她说「好女孩,张开腿……好女孩,张开腿。」

  一个拿着小扇子的白人小女孩,用扇子遮住脸对跟旁边的姐妹说:「看,这就是花式姑娘,主人们拿来骑着的母马,这个虽然长得白,可肯定也有黑鬼血统,黑女人就是淫荡,看她都发情了……」

  等登记完成后,斯蒂芬妮把头埋在我的怀里,哭声低沉而压抑,我明白,她刚才的表现只是正常的生理反应,而非心理能够享受这种愉悦,她感到非常屈辱和痛苦,可只能以哭泣来缓解这种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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