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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 1,5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2025-09-07 14:11 5hhhhh 2190 ℃

  为了进一步安慰斯蒂芬妮,我领着她去朱莉那买了2 件素色的连衣裙供她换洗,1 件小披肩,1 条深色围裙。她低头摸着布料:「主人这太好了,我不配。」

  从朱莉那又买了一张二手的大木板床,和一条新的棉花床垫和其他几个铺床用具,她的头发披肩上就很美了,我在路边随手摘了几朵野花,我还有一把从国内带来的木梳,老卡特先生以前给的一个旧的小镜子,也可以给她用。

  回店里后,我让玛丽烧一锅热水,倒在一个大木桶里调和温度适合后,让斯蒂芬妮坐进去,亲手给她洗澡,斯蒂芬妮觉得这个水温很舒服,她说她以前只是用冷水冲一下。

  她洗澡时也很听话,完全任我摆弄,我碰她身上什么部位,她都不会挣扎,跟个木头人一样,神情呆滞,想被突然抽走了魂魄。她的身体好像很敏感,我随手在她的身体上撩拨几下,她的阴道就湿润了,娇喘起来。我对玛丽说,以后要每星期给她洗澡,让她干干净净的。

  洗完了给她换上新买的连衣裙,斯蒂芬妮眼睛湿润的看着我,似乎对我很有好感,我在她的头上插了几朵野花,让她对着镜子看看她有多美,她把野花拿掉,连说「别这样,我不配。」

  我又教她用盐水漱口,用牙粉刷牙,她基本不用出门,倒也不用买鞋。我觉得奴隶项圈是带给外人看的,回到屋里就先给她摘了。

  傍晚,玛丽找到我说「主人,我想跟您单独谈谈。」她的声音低而平稳,带着一种刻意压抑的语气。

  玛丽说:「先生,我知道您想对斯蒂芬妮好。可她承受不起。您越是对她无欲无求,她越觉得您的善意是个更大的陷阱。她已经丧失了相信别人会善待她的能力,她从小到大经历的这些事,不信有人会平白无故对她好。您给她吃的,给她衣服,给她治病,给她洗澡,甚至不急着用她的身子,她不明白。她只会想,您是不是有什么更狠的招儿。」

  我低声问:「你是说,我对她好,反而让她更害怕?」

  玛丽点点头,语气平淡却坚定:「是,先生。她跟我说过,昨晚她又没睡,一直盯着门,怕您半夜进来。她问我,您是不是故意养着她,等她胖起来好卖个好价钱。我告诉她您不是那样的人,可她不信。您越想对她好,她越恐慌。她宁愿您现在就打她、用她,至少她知道自己能干什么,对你有什么用处。」

  我想起斯蒂芬妮醒来后那小心翼翼的眼神,吃面包时都得看我好几眼,生怕我突然抢回去。我原以为是她身子弱、性子怕,可没想过她心底已被折磨得连善意都认不下了。

  「那你觉得我该怎么办?」我低声问,声音里带了点无奈。

  玛丽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抬头看我,眼里多了一丝复杂的神色:「先生,您要是真想让她活得安心,就别太心软。您得让她知道,她对您有用,她得干活、伺候您,才能换来吃的和住的,她需要一个可预测的规矩。不然,她会一直疑神疑鬼,怕哪天您不要她了,把她扔出去。她现在这样,宁愿挨几鞭子,也不愿猜您的心思。」

  她说完转身要走。我叫住她:「玛丽,你呢?你信我吗?」

  过了片刻,玛丽低声说:「主人,我信您对我好,可我不敢信太多。露西小姐还扣着我的小女儿,我得听话,而且你有空真得好好抽我一顿鞭子,每天少挨几鞭子,可比回了露西小姐那,被她一顿给补回来强。」

  我略有所懂的问玛丽:「你不是说露西不打你了吗吗?」

  玛丽很继续很平静的说:「因为我以前经常挨露西姐妹的打,已经被她们打怕了,可她们觉得你没打过我,我应该不怕你,是希望你能把我打怕了才行。」

  说到这,玛丽语气暧昧的话锋一转说:「对了,你就真得觉得我对你一点吸引力都没有吗?为什么不来摸摸我身子,我也想被你那样……就像以前我当妓女时,别的客人对我那种事,你也应该对我做,以后也对斯蒂芬妮做,省的我俩天天在想哪天才能轮到呢?」

  我掀起玛丽的裙子在她的屁股上摸了几下,说:「就像这样吗?」

  玛丽有点扫兴的说:「你这可太软弱了,你不是见过海德医生怎么对我吗?」

  我愣了一下想起我来萨凡纳的第一个夜晚,在卡特庄园的奴隶棚里的见闻,于是问玛丽她以前是不是也这样,玛丽给了肯定的回答,她回忆说经常能看见她的黑人妈妈,被白人监工或者黑奴种马叫出去奸淫,对黑奴男性能当个种马就是最大的愿望了,有女人玩,孩子也不用他们养。

  玛丽接着给我讲:「有一回我妈妈跟我说起,她们几个女黑奴被卖到这里的时候,晚上要和一些男性黑奴在奴隶圈里同住,虽然明天他们就会被卖到不同的地方去,奴隶贩子还是不肯放过这个能让她们这些女黑奴怀孕的机会,把我妈妈在内那几个女黑奴的衣服剥光了,在旁边拿着一把破吉他弹奏暧昧下流的音乐,白人监工唱着直白催情的小调,让男女黑奴们马上在这里交配,不然就会挨鞭子,于是他们一起痛痛快快做了露水夫妻,第二天走的时候,每个人都毫不在意的分别,女黑奴也并不觉得怀孕是什么负担,因为主人会在这期间减少鞭打,还能分到轻活和更多食物。」

  我从后院回到屋里,灯光昏黄,斯蒂芬妮正靠着床头,眼神茫然地盯着墙角。

  我走过去,犹豫了一下,最终抬起手,对着她的脸狠狠打了一耳光。「啪」的一声脆响,她的脸偏向一边,金发散乱地遮住半边脸颊,嘴角渗出一丝血丝。

  我手掌发麻,心里一阵刺痛,可她却慢慢转过头,嘴角竟勾起一抹诡异的笑,眼里闪着一种奇怪的光。

  「应该再打重一点,」她低声说,声音沙哑却带着释然,「我这种女奴就该打才对,以前的主人常说花式姑娘要经常打来保持服从,我以前天天挨打,每周总有一天打得更重,皮开肉绽才算完。现在主人肯打我,说明不会抛弃我。」她摸了摸脸,嘴角的血迹被手指抹开,蓝眼睛盯着我,像在确认什么。

  我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她会这样反应,心里一阵不可思议。

  以前我父亲曾教育我要善待下人,并以张飞,高澄,为例,张飞鞭笞士卒,下属不堪忍受将其刺杀,高澄苛待厨子兰京被兰京刺杀。可见对身边服侍的下人,一定要以仁义相待,且不可以胡乱责罚和欺凌,不然这些下人无法忍受时,若是发起火来,难免会生出大不了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心思,那时自然悔之晚矣。

  这美国人既然让花式姑娘在屋里服务却每天殴打,难道真不怕这些女人怀恨在心,哪天在他们的饭菜里下点砒霜,或者晚上给他们胸前插上一把刀吗。

  真是奇怪的国家,奇怪的风俗,奇怪的人。

  但玛丽的话还在耳边,我只好顺着她说下去。我沉下脸,低声说:「好,以后我会每天打你。不过现在你太虚弱了,身子骨跟纸似的,我打不痛快。为了以后我能打得尽兴,你得好好修养,好好吃饭,多长点肉,让屁股奶子都挺起来,我才玩你身体玩的开心,你别胡思乱想了。」

  我顿了顿,盯着她的眼睛,加了一句,「主人留着你,就是因为你长得漂亮又温顺,等你养好了,我会好好享受你的身体,让你像条狗一样跪在我面前。」

  斯蒂芬妮听完,眼里的慌乱似乎淡了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病态的安心。她点点头,低声说:「是,先生,我会好好吃饭,养好身子,让您打得痛快,用得开心。」她垂下头嘴角的笑还没散,像终于找到了某种依靠。

  斯蒂芬妮睡下后,我把玛丽叫到屋外,低声对她说道:「玛丽,我想试试你的后庭和前面,行使一下我作为主人的权力。如果你不方便,可以拒绝。我觉得最好先把艾米支开,让她目睹自己母亲被人使用,这对艾米太残忍。」

  我语气里带着犹豫,心里欲望和不安交织,我现在还不知道怎么和奴隶相处,尤其还是别人的奴隶,这里会不会还有些我不懂的限制,但我也需要发泄欲望,尤其面前这个少妇长得还算可以的时候。

  玛丽低头看了我一眼,眼眸平静如死水,低声回道:「先生我会准备好,只是需要一点时间。露西主人说得对,这种事不该背着艾米,她早晚要面对,这是我们的命,您不用觉得残忍。」

  她转身走进屋,低声唤道:「艾米,过来。」

  艾米怯生生地走到她身边,低头站着。

  玛丽从床边拿起小陶罐,里面是一些油脂,表面凝着一层薄薄的白色油膜。

  她没急着准备,而是放下陶罐,直视我一眼,随后缓缓解开棉布裙的扣子。裙子滑到脚踝,她又脱下破旧的内衫,赤裸地站在我面前。她的浅棕色皮肤在油灯昏黄的光线下泛着微光,旧鞭痕纵横交错,胸部因生育而下垂,乳晕呈深褐色,乳头微硬,臀部圆润结实,腰间有几道妊娠纹。

  玛丽站直身体,双手自然垂下,胸口随呼吸轻微起伏,低声说:「先生,您看着我吧,想怎么用都可以。」她的语气直白,带着一丝刻意勾引,声音低沉沙哑,眼底却空洞无神,像在机械地完成任务,然后就这样用我给她打来的一桶凉水,简单的对自己身体进行一下清洗。

  毕竟是个身材丰满,长相端正的女人站在我面前,我咽了口唾沫,喉结滚动,积压的欲望在她赤裸的身体前彻底点燃,心跳加速,血液涌向下身,裤子前端已隆起,我走过去,手扶住她的腰。

  我示意她准备后庭,她点点头,从陶罐里挖出一块半软的油脂,指尖捏碎后涂抹在后庭。她蹲下身,用中指蘸着油脂涂抹后庭入口,先在周围揉开,皮肤因摩擦而微微发红,再缓缓探入一节指节润滑内部。她的眉头皱起,眼角抽动了一下,指尖深入时臀部肌肉不自觉收紧,随后放松,油脂让后庭泛着微光,入口处因润滑而略微松弛,周围皮肤泛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准备好后,她走到靠墙的木凳旁,低声说:「先生,可以了。」

  她俯身跪下,双膝压在硬地板上,膝盖皮肤因摩擦而泛红,双手撑住凳面,手掌因用力而青筋凸起,裙子早已被她扔在一旁,臀部高高翘起,双腿分开后庭暴露在灯光下,油脂涂抹均匀,入口处微微张开,周围肌肉因紧张而轻微抽动。

  她深吸一口气,胸部随之下沉又抬起,低头咬住下唇,唇角渗出一丝血丝。

  我站在她身后,解开裤带,手扶住她臀部,指尖陷入软肉,留下浅浅的红印。

  她的臀肉凉而结实,油脂让触感滑腻,我对准后庭,慢慢推进。入口紧窄异常,仅进去顶端时,她身体一僵,臀部肌肉猛地收紧,后庭夹住我,发出一声低哼,声音从喉咙深处挤出,带着一丝颤抖。她双手抓紧凳沿,指甲抠进木头,刮出细微的「吱吱」声,背部弓起,脊椎骨凸显,汗珠从颈后渗出,顺着鞭痕滑下,滴到凳面上。我停了一下,见她没反抗,继续深入,她的温暖和紧致让我呼吸加重,胸口起伏加快,鼻息粗重。

  她的后庭因油脂润滑而稍有松动,但仍紧窄得像在抗拒,每推进一分都能感到明显的阻力。我双手掐住她臀部,指尖用力,皮肤被捏出红痕,她低声喘息,气息断续,喉咙里发出细碎的「唔」声。后庭内壁温暖湿润,包裹感强烈,我开始抽动,起初缓慢,每一下都带出轻微的摩擦声,油脂被挤压出一丝丝白沫,黏在皮肤上。她咬牙忍耐,牙关紧闭,嘴角微微抽搐,汗水从额头流到眼角,刺得她眨眼加快。她的臀部随我的节奏轻微起伏,肌肉时而收紧时而放松,汗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汇成小水珠滴落。

  我加快节奏,后庭逐渐适应,紧窄感稍减,但仍夹得我血脉贲张。她的喘息加重,胸部因跪姿而下垂,乳头因摩擦空气而硬得更明显,乳晕周围泛起一层细密的汗珠。她低吟几声,声音压抑,像被堵在喉咙里,背上的鞭痕因用力而微微渗血,血丝混着汗水染红一小片皮肤。持续了一刻钟,我感到一阵冲动,下身猛地一紧,低吼一声释放出来,热流涌入她后庭。她身体一颤,后庭不自觉收紧,挤出一丝混浊的液体,顺着臀缝滑到大腿根。

  我在这里寡旷的太久了欲望未尽,我看着她赤裸的身体,阴道处因姿势暴露,稀疏的栗色毛发下,阴唇微张,边缘泛着浅浅的红晕。我喘着气说:「玛丽,转过来,我想用前面。」

  她温顺地起身,双腿发软,膝盖因跪久而留下红印。她转过身,坐在地板上,背靠墙面,双腿分开,大腿内侧肌肉因拉伸而轻微抽动。她低声说:「是,先生。」

  她的阴道表面干涩,但生理反应已起,边缘隐约渗出一丝湿润。我走上前,手探过去试了试,指尖触碰时她身体一缩,阴唇微微张开,露出内侧粉红的软肉,温热湿滑,带着一丝咸味。

  我直接进入,她身体一僵,发出一声低喘,阴道骤然收紧,像在抗拒入侵,随后缓缓放松,包裹住我。她的阴道紧窄柔软,比后庭更温暖湿润,内壁因久未使用而格外敏感,每一下深入都能感到她肌肉的细微抽搐。我双手扶住她大腿,将她拉近,指甲掐进她腿肉,留下半月形的红痕。她低声喘息,胸部随节奏剧烈起伏,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乳晕因血流涌动而颜色加深,汗水从锁骨滑到胸口,汇成细流。我动作激烈,每一下都顶到深处,她的阴道逐渐湿润,分泌物增多,发出轻微的「咕滋」声,黏稠地沾在我身上。

  她的生理反应明显,阴道内壁因刺激而收缩又松弛,湿滑感增强,但她脸上毫无表情,眼神呆滞,像是灵魂已抽离,只剩躯壳配合。她低声喘息,喉咙里挤出细碎的「啊」声,嘴角因用力而微微歪斜,牙齿咬住舌尖,渗出一丝血腥味。

  我用了她三次,她已疲惫不堪,阴道虽仍紧实,反应却迟钝,只剩本能的轻微抽动,我耗尽体力才结束,艾米全程站低头在屋角。

  玛丽现在简直像是一只提线木偶一样,她全程眼神空洞,看起来除了身体的一些本能反应,她自身无法感到享受,也无法做出任何对性刺激的反馈,让我觉得索然无味,可也无法责怪她,我看得出她尽力想让我感到满足,表现得极为顺从,但她心理上已经完全封闭。

  第二天清晨,斯蒂芬妮还在床上睡着,呼吸平稳,我趁着屋里安静,把玛丽拉到后院,低声问她:「玛丽,你以前也这样吗?也觉得挨打是理所当然,只有挨打才安心,还有你昨晚也太木纳了,太僵硬了,你要觉得不舒服可以拒绝,我不强迫。」我盯着她的眼睛,想从她麻木的神情里找出点答案。

  玛丽低头,声音平静得像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是,先生,花式姑娘都是如此。」她抬起头,眼底一片死寂,「主人不该想着拯救或治愈斯蒂芬妮。无论您怎么做,她注定和我一样。平时看着挺正常,可一涉及性爱,就呆滞如木偶,但又极为顺从。这是花式姑娘的训练决定的,不是您善待一段时间就能唤醒的。」

  玛丽继续说:「先生,我见过太多这样的姑娘。从小被挑出来,教我们怎么伺候人,怎么忍着疼,怎么让主人满意。打得多了,骂得多了,就学会不反抗、不喊疼,连脑子都麻了。您那天用我,我不也一样?身子会动,可心早就空了。

  斯蒂芬妮也是,她被卖了那么多次,早被训成这样了。」

  玛丽语气更低:「您别尝试用温和手段跟她相处,不然您很快就会厌倦。她不会懂您的好,只会害怕,只会等着您打她、用她。您若一直心软,她会觉得自己没用,越陷越深,最后毁了自己。她昨儿挨了您一耳光,反倒笑了,那是她想要的『规矩』。」

  我沉默了一会儿,玛丽说得没错,她的顺从不是天性,而是被后天刻意培养的。

  我低声问:「那我该怎么办?」玛丽眼神空洞,低声回:「先生,您得照她的『规矩』来,打她,用她,让她觉得自己有价值。不然,她撑不了多久。」

  我站在后院,心里仍有些疑问没解开。

  她直视我一眼,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试探:「所以,主人您觉得我对您的服侍还成吗?不管你怎么做,我都绝对不会反抗,我会躺好了,把腿张开。要是您认可我,您知道该怎么对我。我会更尽心让您舒服。」她低下头,双手垂在身侧,像在等待我的反应。

  我沉默了一会儿,觉得还是别对她太苛求了,于是说:「你做得不错,我很满意,以后我会……按你说的办。」我顿了顿,补充道,「你就多费心照顾斯蒂芬妮,也让自己过得好点。」

  玛丽点点头,低声说:「是,先生,我会的。」

  距离斯蒂芬妮醒来已经一个月了。这段时间,她的身体好了不少,脸色不再像纸那么白,金色的头发也恢复了些光泽,可眼神还是空空的,像蒙了层雾。我白天忙着生意,抽空去看她时,她总是低着头,偶尔偷瞄我一眼,像在等什么。

  这天傍晚,我推开她的房门,她正坐在床边,手里捏着个陶杯,见我进来,眼底闪过一丝光。

  我刚开口问:「今天好点没?」她突然站起身,手一松,陶杯「啪」地摔在地上,碎成几片。

  她愣了一下,随即蹲下身,眼泪唰地流出来,抬头看着我,声音哽咽:「先生……我错了……您打我吧……」她哭得肩膀发抖,泪水挂在脸上,金发贴着湿漉漉的脸颊,那模样美得让人心颤,可又透着股说不出的怪。

  我皱眉,蹲下身想捡起碎片,低声说:「摔了就摔了,没什么大不了,你别哭。」可她不依,抓着我的手腕,眼泪掉得更凶,声音带着颤:「先生,您得打我……不然我怕您不要我……我没用……」

  她膝行几步,跪在我面前,低头把脸埋进手掌,哭得像要把心都掏出来。

  我心里一紧,受不了她这样,站起身退了两步,低声喝道:「别这样,我不打你!你起来!」

  可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盯着我,咬着唇说:「先生,您不打我,我心里不安……求您了……」她伸手拉住我的裤腿,哭得更厉害,像在逼我动手。

  我咬了咬牙,心里乱糟糟的。她这模样,像极了那天我抱她时哭的样子,可这次我清楚,她是故意的。我盯着她看了半晌,胸口像堵了块石头。她那张脸哭得太美,泪水衬得她像个易碎的瓷娃娃,可那股执拗又让我烦躁。我终于忍不住,抬起手,轻轻扇了她一耳光,力道不大,只在她脸上留了个浅红印。她一愣,眼泪停了,嘴角却微微上扬,低声说:「谢谢先生……」那笑刺得我心口一疼。

  我收回手,低声警告她:「别再这样了,摔东西也好,求打也好,我不喜欢。

  对了,还有我床头的那个青花瓷花瓶你不许碰,那个花瓶要是真的被你打碎了,我就真的打死你。」

  她低头,擦了擦脸,声音细细地回:「是,先生。」她慢慢站起来,手指握着裙角,眼底闪过一丝满足,可又像是没完全如愿。

  屋里安静下来,我回头瞥了一眼,斯蒂芬妮坐在床边,低头捡起一块碎片,手指轻轻摩挲着。她心里估摸着,这招有效果,可又不太够。

  等我忙完了再次过来看望斯蒂芬妮,她正在近距离的盯着我床头的青花瓷花瓶看,眼神中充满好奇,她做出想要拿起来看看,却又不敢的样子,似乎想知道我为什么专门提这个东西不许她碰的原因,这个小花瓶是我从中国带的,自然对我意义特殊,但也不便和别人说明。

  我走过去,把花瓶里的一束菊花拿出来给了斯蒂芬妮,把花瓶放回原位,斯蒂芬妮美美的抱着这束菊花回去躺下,眼睛还在不时看向那个花瓶。

  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是陶渊明广为流传的诗句,在萨凡纳的洋人花店里,菊花还是比较容易买到,也算我在这陌生环境里的某种安慰。

  我心里想到,她不敢碰这个花瓶就好,说明她并不是发疯,自残也好,摔杯子也好,都是想引起我注意,而且我现在只能被这两个女奴推着走,我是主人,却要她们来告诉我主人应该做什么,她们自己应该也很奇怪这是怎么回事,为了不让她们因为思考太多而烦躁,我也得尽快学会当个好主人才行,可这个好,到底是按我在家里时,善待下人平日少打少罚那种好,还是满足她们受虐的欲望才叫好呢。

  夜里斯蒂芬妮睡下后,我把玛丽叫到后院,低声问她:「玛丽,斯蒂芬妮最近有点闹人,摔东西,哭着求打,今天又闹了一回。她到底在想什么?」

  玛丽站在阴影里,低头理了理围裙,声音平静得像在说天气:「先生,她当然是已经验证了您不会真打她,才敢这样。换别的主子,像露西那样的,早把她打得服服帖帖了,哪容她摔东西闹脾气。可您不那么狠,她看出来了。她不想失去您,可她心里没底,只能继续瞎猜,闹着试您的底线。」

  我愣了一下低声问:「你是说,她故意闹,是怕我不要她?」

  玛丽点点头,语气平淡:「是,先生。她被卖过那么多次,早就学会看人脸色。您对她好,她反而不习惯。她怕您心软过头,把她扔了,或者转手卖给别人。

  她摔东西,求您打她,就是想知道您会不会管她。」

  第二天清晨,我趁着屋里安静,把斯蒂芬妮叫到床边。她坐在那儿,低着头,金发散在肩上,脸色还是有点苍白。

  我盯着她看了半晌,深吸一口气,低声说:「斯蒂芬妮,我跟你说清楚,我不会卖你。你这身子是我花了500 美元买的,等你养好了,我肯定会好好使用你,打你,可现在不行。所以你给我安心养伤,别多想。」

  她抬起头,眼泪汪汪地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光,像松了口气,又像有点怕。

  她咬着唇,低声回:「是,先生……我知道了……」

  我站起身,盯着她那张脸。她哭起来还是那么美,泪水挂在睫毛上,像露珠似的,可我一想到她摔东西求打的样子,就有点烦。我转过身,低声补了一句:「你听明白就行,别再摔东西了,不然我真的卖了你,你别让我讨厌你。」

  她赶紧摇头,低声说:「不敢了,先生,我养着,我不会让你讨厌我,您别生气……」

  一个月过去了,斯蒂芬妮的身体有了些起色。她已经能在地上慢慢走几步,虽然步子虚浮,扶着墙时手还会轻颤,脸色也依旧苍白得像张纸。我看着她这模样,心里明白她还远没恢复。我开始不时打骂她几句,她眼里闪过一丝安心。

  我按约定带玛丽回露西那儿探望她的孩子,同时按露西说的,把艾米留在我那让玛丽两头牵挂。玛丽对孩子的牵挂是她为数不多的软肋,露西显然知道怎么用这点拴住她。我没多说什么,等时间一到,就带她离开,上次我很不忍心去看玛丽和她的孩子见面的样子,一个母亲被以从背后捆着双手的样子,去接受1 个7 岁女孩对母亲的拥抱,但是这次看了又觉得玛丽这含羞忍辱的样子特别柔弱的勾人,这次她被我领回来时,我迫不及待的把她捆着双手时操一顿,我发现这样也挺好,只要把玛丽捆起来,她不用再强忍着不去推开我,我也知道她无法享受性爱,不如干脆变成我单方面对她的强奸,这样她终于能放松身体,听话就好,我也不用强求她像不像个木头人。

  回来后玛丽低声问:「先生,我这段时间做得好吗?」她语气小心,像在试探什么。

  我看着她,想起这一个月她操持家务和打理店铺的模样,点点头,肯定地说:「太完美了,无可挑剔。」

  玛丽听完,眼里闪过一丝松弛,随即低声说:「先生,我想求个奖励。」她头垂得更低,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脸上少有地露出羞涩,浅棕色的皮肤下似乎泛起一抹红。

  我随口问:「你想要什么?」心里猜她可能会要块布料或点吃的,可她顿了顿,小声吐出:「鞭子。」

  我一愣脑子里闪过她那天说「您知道该怎么对我」的话,才反应过来她要的是什么。我深吸一口气,沉下脸说:「把鞭子找来,放到柜台上,自己在柜台前跪好。我要按这里的规矩,让外人都看见。」

  玛丽点点头,没半点犹豫,转身走到仓库角落,翻出一根旧皮鞭…她捧着鞭子走回来,轻轻搁在柜台上,然后退后几步,双膝跪下,膝盖压在硬木地板上,背挺得笔直,双手垂在身侧,低头等着。

  我推开店门,让外头的光照进来,街上几个路过的穷白人已经好奇地往里瞧。

  我拿起鞭子抽在她背上,「啪」的一声脆响,她身子一颤,背肌猛地收紧,却没吭声,我又连续打了几下。

  外头几个路人停下脚步,指指点点,有人低声笑:「这黑鬼还挺听话。」我没理他们,打完五下后放下鞭子,冷声说:「起来,干活去。」

  玛丽缓缓起身,背上的鞭痕清晰可见,她低声说:「谢先生。」语气平静,眼里却多了点安稳。她转身拿起抹布,去擦柜台,像什么事都没发生。

  正当我放下鞭子,玛丽起身擦柜台时,老卡特先生和他的两个朋友正好路过店铺,老卡特推门进来,眯着眼看了看背上还带着鞭痕的玛丽,问我:「这个是你买的那个吗?」他语气里带着点好奇,嘴角挂着笑。

  我摇摇头,回道:「这个是我租的,玛丽。买来的那个还没休息好。」说完,我转头朝屋里喊:「斯蒂芬妮,出来!」斯蒂芬妮听到声音,慢慢扶着墙走出来,步子虚浮,脸色苍白得像张纸。我走过去,扬手给了她几耳光,「啪啪」几声脆响,她脸颊立刻红肿起来。她眼里闪过恐惧,身子一缩,低头跪在地上,双膝压着地板微微发抖,低声说:「先生,我错了。」

  老卡特先生和他的朋友左右打量着玛丽和斯蒂芬妮,咧嘴大笑起来,笑声粗哑,像在看一场好戏。老卡特走过去用手杖支起斯蒂芬妮的脸看了看说:「真是个小美人,难怪你对她上心。」

  老卡特的一个朋友,一个身材高大,满脸络腮胡的家伙走过来,跟我说:「你刚才挥鞭子的动作真像样。」

  我故作轻松的说:「以前我在英国的船上,看他们就是这么打犯人的。」

  说完我从柜台里拿出一个白色陶土做的英国旧烟斗,上面有一个英国船锚的图案,点燃抽了几口,放在柜台上。这个烟斗是我在洋船上跟一个英国水手用一罐茶叶换的,当时只觉得船上英国人每人手里都有一个这东西,看着很是新奇,但我自己平日却不怎么吸烟,只觉得呛,今天却很有必要拿出来用用。

  这个烟斗也果然吸引了老卡特先生另一个朋友的注意力,这个带着单片眼镜的男人拿起烟斗来看看,问我:「这也是你从英国船上得来的吗?」

  我点点头说道:「是一个英国水手送给我的。」

  这个单片眼镜男把烟斗拿起来看看,嘴里说了句:「确实是英国正品,用了有些年头了」

  然后他用拿锤子敲钉子的力气拍打我的肩膀,咧着嘴说:「你这个红番越来越像文明人了,肯定是你的白人老爸教得好!」说完又是一阵大笑,拍得我差点站不稳。

  我心里一愣,有些纳闷:我啥时候有个白人老爸了?转念一想,对了,我在这儿公开身份是「梅蒂斯人,朗德·莫林」,知道我是华人的整个萨凡纳都不到5 个人,他认定我有白人血统,是接纳和认可我跟他们像。

  我不好附和这种笑话,可看着他们乐呵呵的样子,也只好默认地跟着咧嘴笑了几声,他们满意地点点头。

  老卡特先生和他的朋友晃悠着走远后,我低声向玛丽和斯蒂芬妮致歉:「刚在外头,可能伤到你们了,对不住。但那是必要的表演,得让外人瞧见。」我语气尽量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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