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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 1,6

小说:【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2024文心雕龙——风花雪月】【西海残花录】【069】【完】 2025-09-07 14:11 5hhhhh 8570 ℃

  斯蒂芬妮抬起头,眼里满是惶恐,声音颤颤地问:「先生,您真有白人血统吗?」她蓝眼睛瞪得圆圆的,像是怕我说出什么让她更害怕的答案。玛丽也抬头看了我一眼,眼底带着点疑惑,但没吭声。

  我想了想,若是否定,她们怕是也不会信,再说「中国」她们也不知道在哪。

  我只好算是默认。从她们的眼神里,我看出点不一样的东西。斯蒂芬妮低头咬唇,眼里多了几分敬畏,像在看一个更高不可攀的主人。

  可是,斯蒂芬妮不也有白人血统吗?她长得基本就是白人,为什么没人称赞她有个白人爸爸呢?

  晚上我想到没有什么是比用一顿玛丽的身体对她更好的奖赏。她说过「您知道该怎么对我」

  白天那几鞭子是她要的「规矩」,这会儿用她身子,是她要的「价值」。

  白天的事让我紧绷了一天,我也需要放松一下,有个会呼吸的布娃娃,总比没有好。我压在玛丽身上,对准她进入。她身体一僵,臀部肌肉猛地收紧,阴道括约肌夹住我,发出一声低喘,随后松弛下来,包裹住我。她的阴道温暖湿润,内壁因刺激而轻微抽搐,可她脸上的表情还是那副麻木,眼神空洞得像没了魂,盯着屋顶,像在看另一个世界。我开始抽动,起初缓慢,每一下都能感到她肌肉的细微反应——大腿内侧绷紧又放松,腹肌因呼吸急促而起伏。她嘴里漏出低吟,「嗯……嗯……」断断续续,像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她的胸部随节奏晃动,乳头硬得像小石子,乳晕周围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她双手仍平放,没半点主动。

  我加快节奏,床板吱吱作响,她的身体僵硬得像块木头,肌肉虽有反应,却没一丝柔软的配合。我试着抓她的腰,手指掐进软肉,她背肌抽搐了一下,低吟声重了点,可眼神还是那副死寂。我心想:我改变不了她这僵硬的身体,这空洞的眼神,只能适应。起码她的身体是温暖的,比冰冷的布娃娃多了一丝活气。我低吼一声,释放出来,热流涌进她体内,她阴道内壁痉挛了一下,随后松弛,混着汗水淌到床单上。

  玛丽缓缓起身,腿抖得厉害,阴道口红肿微张,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下,她低声说:「谢先生。」语气平静,像刚干完一件活,却不敢出声,眼神里依然是麻木和茫然。

  我沿用在中国的作息,早餐在开门前匆匆吃完,晚饭则在关门后,整个白天我都处在工作状态,中午若饿了,草草对付几口,继续忙碌。一开始我一个人住,店铺前头是柜台,后头是卧室,没觉得有单独布置餐厅的必要,吃饭睡觉都在这间小卧室里。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生活逐渐步入正轨,屋子里不再是那种压抑的死寂,而是多了几分烟火气。玛丽除了照顾斯蒂芬妮,还展现出惊人的能干。她做饭的手艺极好,连我这吃惯了中式饭食的人都觉得暖胃。她家务做得更好,屋子收拾得一尘不染,床单叠得方正。她还能熟练地帮我整理仓库和柜台,偶尔有客人上门,她也能临时代替一下我。

  艾米虽小,却干活认真。她拿着破扫帚打扫地面,从不偷懒。她们母女俩的努力极大缓解了我的工作和生活压力。我开始享受起这种「奴隶主生活」。每天清晨,玛丽端来热乎乎的饭菜,我坐在桌前吃着,闻着屋里淡淡的柴火味,心里竟生出一种安稳感。忙完一天后,回到屋里,斯蒂芬妮靠在床头,低声说「主人好」。我甚至隐隐觉得,玛丽对我像个能干贤惠的妻子,她操持家务、打理店铺,无微不至。

  而斯蒂芬妮和艾米,像是我和她共同关心爱护的女儿——斯蒂芬妮渐渐能下床走几步,我会扶她晒晒太阳;艾米偶尔淘气摔了碗,我也不忍责骂,只让她小心些。我开始习惯,甚至贪恋这种「一家人」的假象,心里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归属感,我知道这不过是自己一厢情愿的幻想。

  每天吃饭时,屋里的氛围总让我感到十分别扭,3 个跪着的女人围着我。我多次试图劝说:「你们和我坐一张桌子多好。」艾米有几次听了我的话,怯生生挪到凳子上坐下,眼神里带着点好奇和期待。

  可没等她坐稳,玛丽就皱眉,低声喝止:「艾米,下去!」

  她语气严厉「先生,您别这样惯着她。她以后要是面对别的主人,没了规矩怎么办?到时候挨打都算轻的。」

  艾米吓得赶紧滑下,跪回原地,低头咬唇。

  玛丽转头对我说:「先生,奴隶只有跪和站两种姿势,坐着是懒惰的表现。」

  这种吃饭的氛围让我极不适应。在中国哪怕是妾室,通常也能和主人坐在同一张桌子旁吃饭。

  玛丽走过来,低头站在我身旁,低声说:「先生,我不该反驳您,是我错了。

  可艾米以后还得遵守这套东西,我怕她忘了规矩,吃更多苦。」

           ***  ***  ***

               第二章·完

                第三章

  1860年,秋

  距离斯蒂芬妮醒来已经快两个月了。秋天的萨凡纳褪去了夏日的酷热,空气里夹杂着港口传来的咸腥味和远处棉田烧荒的烟气。店铺后院的洋白菜抽了芽,胡萝卜也冒出细小的绿尖,我看着这些从异国泥土里长出的东西,心里总算有点安慰。屋子里不再那么死气沉沉,玛丽操持家务,艾米扫地擦桌,斯蒂芬妮也能扶着墙走上几圈,虽然步子还是虚得像踩在棉花上。

  这天傍晚,我从前厅算完账回来,推开后院的门,听见一阵断断续续的琴声从屋里飘出来。那声音生涩却柔和,像春雨敲在瓦片上,不急不缓。我愣了一下,快步走进去,看见斯蒂芬妮坐在角落那架蒙尘的方形钢琴前。她瘦得像根芦苇,金发散在肩上,手指颤巍巍地按着琴键,弹出一段我听不懂的曲子。她没察觉我进来,蓝眼睛盯着键盘,眉头微皱,像在回忆什么。

  我站在门口没吭声,怕打断她。斯蒂芬妮弹了几小节,手指一滑,按错个音,琴声戛然而止。她慌忙回头,看见我站在那儿,眼里闪过一丝惊恐,手赶紧缩回裙摆里,低声说:「先生……我错了,我不该碰您的东西……您打我吧。」她身子一缩,像只受惊的小猫,随时等着挨罚。

  我走过去,尽量放轻语气:「别怕,我没生气。你弹得不错,继续。」她愣愣地看着我,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低声说:「真的吗?您不怪我?」

  我点点头,拖了把椅子坐到她旁边,指着琴键说:「再弹一遍,我听着。」

  她咬了咬唇,手指迟疑地放回琴键,又弹起那段曲子。这次稍顺畅了些,音符虽少,却有种哀而不伤的味道。我闭上眼,听着那声音,心里竟平静下来,像回到了故国某个安静的夜晚。她弹完,低头偷瞄我一眼,见我没发脾气,眼里闪过一丝光,小声问:「先生,您喜欢听吗?」

  我睁开眼,看着她那张苍白却精致的脸,点了点头:「喜欢。你会弹这个,我挺高兴。」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浅浅的笑,低声说:「那我多弹给您听……只是我会的曲子不多,也没琴谱。」

  她顿了顿,眼神黯淡下来,「以前的主人教过我几段,都是简单的,说花式姑娘会点琴就够了,不用学太多。」

  我听她这话,心里一沉。她这点本事,还是被逼出来的。我拍拍她肩膀,低声说:「没谱子就算了,你会什么弹什么,我不挑。」她点点头,眼里多了点安心,手指又摸上琴键,断续地弹了几下,像在试探我的底线。

  从那天起,她每天傍晚都会摸到钢琴前弹几段。她弹得不好,可我每次听着,总觉得屋里多了点生气。我没说出口,但她看得出我喜欢,渐渐地,她弹琴时不再那么怕了,甚至偶尔抬头看我一眼,像在确认我是不是真满意。她没明说,可我知道,她觉得自己又有了点用处,能引起我的注意。她不再摔东西求打,而是把心思放到了这架琴上。

  这天上午,朱莉提着一篮青菜来店里。她穿着一件褪色的棉裙,浅棕色的皮肤在阳光下泛着微光,手臂上还沾着菜地里的泥。她把篮子搁在柜台上,冲我笑笑:「先生,新摘的菠菜和胡萝卜,便宜卖你。」

  我接过篮子,掏出几枚硬币递给她,顺口问:「最近生意怎么样?」

  她擦了擦手,低声说:「还行吧,码头的人多,总有人买菜。」

  她瞥了眼后院,压低声音问:「那个金发姑娘好些了吗?我听欧文说,她病得不轻。」我点点头,回道:「好多了,能走几步,还会弹琴。」朱莉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笑说:「那挺好,能弹琴的奴隶可不多。」

  我见她没走的意思,便说:「你进去看看她吧,她醒着。」

  朱莉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跟着我走进后院。斯蒂芬妮正靠在床头,手里捏着那个布娃娃,见门开了,抬头一看是生人,身子立刻僵住,眼里满是警惕。她抓紧娃娃,低头缩进被子里,小声呢喃:「先生……她是谁?」

  我走过去,低声说:「别怕,这是朱莉,你能活下来多亏了她给你的草药,好人。」

  朱莉站在门口,没急着靠近,冲她笑笑,用柔和的语气说:「我叫朱莉,听先生说你会弹琴,真厉害。我以前在别处见过个混血姑娘也会。」她从篮子里掏出一小把野花搁在床边,「送你的,看着挺配你。」

  斯蒂芬妮愣愣地看着那几朵花,手指动了动,没敢接。她偷瞄我一眼,见我点头,才迟疑地伸出手,拿过花,低声说:「谢谢……」她的声音细得像蚊子叫,眼里却没放松,像是怕朱莉突然变脸。朱莉没在意她的紧张,蹲下身,低声问:「你的琴声我能听听吗?」

  斯蒂芬妮咬了咬唇,看看我,又看看朱莉,终于小声说:「我只会一点。」

  她扶着床沿站起来,慢慢走到钢琴前坐下,手指按上琴键,弹了一段短促的曲子。音符零散,却有种说不出的柔美。朱莉靠着墙听完,拍了拍手,笑说:「真不错,比我听过的那些强。」

  斯蒂芬妮脸上泛起一抹红,低头说:「没那么好……我没谱子,乱弹的。」朱莉摆摆手:「乱弹也比不会强,你这手艺要是学下去,能哄不少人开心。」她转头看我,笑说:「先生,你捡到宝了。」

  我想斯蒂芬妮是宝,可这宝是被折磨出来的。我没接话,冲朱莉点点头:「她慢慢养着吧。」朱莉站起身,拍拍裙子上的灰,说:「那我先走了,有空再来看她。」她临走前又回头看了斯蒂芬妮一眼,低声说:「别怕,我没恶意。」

  斯蒂芬妮低头捏着野花,没吭声,可眼神没那么紧绷了。她等朱莉走远,才小声对我说:「先生,她,她不讨厌我?」我拍拍她肩膀,回道:「不讨厌,她跟你一样,都是好人。」她点点头,眼里闪过一丝疑惑,像在琢磨这话的意思。

  应该是朱莉把斯蒂芬妮会弹钢琴这件事给传出去了,这几天,威廉,欧文,露西姐妹,乔伊,杰克,都陆陆续续的带着自己的朋友,来看望斯蒂芬妮,听她弹奏一曲后,夸奖一番这个百合花一样美好的女孩,我更加觉得这些混血人还挺有人情味的,他们都多多少少在我购买和救治斯蒂芬妮的事情里提供过便利和帮助,现在他们要看看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

  我在这唯一的白人朋友马里诺也来凑热闹,他听完了,还带来了几本简易琴谱给斯蒂芬妮,很温和的教她新的曲子要点在哪,有时还在钢琴旁唱几句教会音乐的圣歌。

  那天夜里,我躺在床上,想着斯蒂芬妮弹琴的样子。她找到这点本事,像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可她会的曲子太少。只是,我心里清楚,她不敢信我对她好,总得找点事证明自己有用。我叹了口气,这丫头,真是麻烦,又让我舍不得放手。

  白天的店铺里,日子过得有了点人味。我坐在柜台后,翻着账簿。玛丽忙着整理货物,像个贤淑的妻子在操持家务。她偶尔抬头看我一眼,眼里没太多情绪,只是习惯性地确认我在不在。屋里渐渐有了温馨的影子,我有时会眯着眼想,这很像一个四口之家。

  斯蒂芬妮和艾米这两个丫头最近熟了起来。斯蒂芬妮身体好些了,不再瘦得像根芦苇,脸上有了点血色,金发也顺滑了些。她坐在钢琴前,弹几下简单的音,艾米蹲在旁边,手里捏着几根稻草,缠着她玩「猜手指」的游戏。斯蒂芬妮伸出手,比个三,艾米皱着小脸猜:「二?」斯蒂芬妮摇摇头,笑说:「不对,是三。」艾米嘟着嘴,又抓起稻草扔过去,嚷道:「那你再比一个!」斯蒂芬妮接住稻草,耐心地比了个五,艾米猜对了,拍着手笑起来。她们俩闹腾的样子,像一对姐妹,我看着她们,心里竟生出点当爹的错觉。

  距离斯蒂芬妮醒来已经过去了2个多月,这个小丫头又不安分起来,她开始总是有意的像个小猫一样在我身边蹭来蹭去,我看她屁股和胸脯上逐渐有了些肉,而腰肢还是那么纤细,心里抑制不住的欣喜,她也看出我对她的肉体有着明显的偏好,故意在我面前有意的暴露一部分身体进行勾引,但我想到海德医生说的3月期限,还是决定再等等。

  一天玛丽突然问我:「要不要把我和艾米送回到露西那去,我觉得斯蒂芬妮最近对我有点意思不太对,她好像以为因为是我吸引了你,而让你没把注意力集中到她身上,她已经好几次问我,为什么主人还不愿意接受她,是因为她不够好吗?」

  这个问题我一直在有意的逃避,这种感觉就像是我要卖掉自己的一个女儿,只不过恰好买主也是我。但是又不能继续拖延,已经到了必须给出一个明确答案的时候了。

  我对玛丽说:「你和艾米继续留下,我已经离不开你了,至于斯蒂芬妮,你回去转告她,再过个十几天我自有安排,她暂时等待就好。」

  过了几天的一个晚上我饭后正在享受我的热茶,桌下却是另一番景象斯蒂芬妮跪在我身前,她的头埋在我的胯间,动作轻柔却有力。她的嘴唇包裹着我的鸡巴,湿润的舌头灵巧地滑动,那种节奏让我几乎无法集中精神去思考,每一次她深深地吞吐,我都能感觉到一股热流从脊椎直冲脑门。我试图保持镇定,手指轻轻敲着桌面,但身体却不由自主地绷紧了,她的技巧太出色了,像是在用一种无声的语言挑逗着我,我甚至能听到自己呼吸变得急促。

  我轻抚着斯蒂芬妮的头发,我努力想把注意力拉回到理智上,可斯蒂芬妮的动作让我完全分了神,她的舌尖绕着敏感的地方打转,我闭上眼睛,试图抵抗那股即将爆发的冲动,可没用,她太懂得如何掌控我了。终于,我再也忍不住,低吼了一声,释放了出来。斯蒂芬妮没有停下,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像是在细细品尝,舌头轻轻扫过每一寸,清理着余韵。她吞咽了几次,才抬起头,那双眼睛里带着一丝满足。

  斯蒂芬妮这次给我主动的口交,让我舒服的都想问问她是跟谁学的,想了下还是不要问,这种经历对她应该是极为羞耻和痛苦的,现在只不过她强迫自己来讨好我而已,我忍不住有些贪恋这种感觉,要是每天晚上,都能享受她这么周到的服务多好啊,可我还是不想去强迫她为我做些什么,尤其是我明显能感觉到她其实对性服务,有着巨大的心里阴影。往往我搂着她的身体摸几下,她都能一副身体颤抖,泪光闪烁的样子,可见她其实非常不愿意我去碰她的身子,可往往就在这时,她会直白简单的对我进行勾引,身体和语言是分离的。

  斯蒂芬妮跪在我的腿边,低声说:「主人,我怕您碰我,每次您摸我,我都抖得像筛子。以前的主人要我时,我疼得想死,可不听话就打得更狠。我学着讨好他们,才能少挨几下……我怕您不要我,才硬着头皮做这些,可我心里还是怕得要命。」

  她咬唇,眼泪挂在睫毛上,「可您对我好,我得让您高兴,不然我没用处了。」

  我摸她头发,低声说:「别怕,我不逼你。」她点点头,眼神却仍紧绷,像在强迫自己相信。

  斯蒂芬妮的3个月恢复期终于到了,她一面跃跃欲试,一面怕得要死,一会儿粘着玛丽,一会儿又嫌弃玛丽,样子颇为滑稽。

  每天早上天刚亮时,我都会走出后门去市政的水井挑水,这时后门会有短暂的敞开时间,平时我一直锁着,这天我回去时发现门比平时敞开的稍微大了一点,然后听到一个熟悉的女人的声音,循声望去是斯蒂芬妮好像脚崴了正趴在地上,我赶紧跑过去检查一下发现她脚没崴,而是故意在这里等我,我懵了一会儿后,很快想到她想干什么,她已经跑出来门外有一段距离了,幸好现在人少,但这次真是有些过火了,我把她抱回去,锁好门后,狠狠在斯蒂芬妮身上抽了几鞭子,我既生气,又担心她,杰克说过她只要离开我,被白人发现了就只有死路一条。

  我想起前几天露西让我送回去时的话,我想通了斯蒂芬妮这是在用最后一次试探,逼着我成为她们想要我成为的样子,给她们以前那种虽然不情愿但熟悉的生活。她的动机已经无需多问,只等我的回应就好。

  我从商业区的奴隶拍卖行附近的商店,买了不少给奴隶用的东西,绳子,鞭子,镣铐,木棍,颈手架等等,又买了一条狗链子。我还把我卧室隔壁的仓库收拾出来,把里面胡椒等刺激性气味的东西都拿走,留下了茶叶等气味还可以的东西,也安置上一张小床。

  把这些都收拾好后,我把狗链子套在斯蒂芬妮的脖子上,故意问她:「喜欢吗?」

  斯蒂芬妮的身体有点颤抖的回应说:「只要是主人给的东西,我都喜欢。」

  店铺后院的小日子,渐渐从那种带着温馨假象的「四口之家」,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斯蒂芬妮和玛丽被我降成了宠物,全天得有人看着,白天我忙着柜台上的生意,没空盯着她们,就把斯蒂芬妮的链子交给艾米,让她牵着。艾米小手握着那条粗麻绳,眼神里透着点不自在。她低头瞅着斯蒂芬妮,链子另一头拴在那个带铃铛的奴隶项圈上,斯蒂芬妮跪在地上,膝盖压着硬地板,金发散乱地垂下来,遮住半张脸。艾米让她干点活,别老闲着,扫地,擦桌,叠布,斯蒂芬妮低着头照做,手脚虽慢,却没半点怨言。

  艾米牵着链子时,步子小心翼翼,像怕扯疼了斯蒂芬妮。她偶尔抬头偷瞄我一眼,眼里带着疑惑,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啥。我瞧出她的心思,走过去拍拍她肩膀,低声说:「别多想,我拴着她是她不听话。放心,我不会对你这样的。」

  艾米咬了咬唇,小声回了个「是,先生」,眼神松了点,可还是有点别扭。她毕竟还小,瞧着斯蒂芬妮这副样子,心里估摸着怪怪的,可她不敢跟我顶嘴,只好闷头牵着链子,带着斯蒂芬妮在后院忙活。

  另一条狗链子,我拴在了玛丽脖子上。她那浅棕色的皮肤在油灯下泛着微光,链子挂在项圈上,末端抓在我手里。我没让艾米牵她自己的娘亲,太过分了些,还是我自己来。玛丽没反抗,低头站着,链子在她脖子上晃荡时,她反倒松了口气。我随口问她:「喜欢吗?」

  她抬头看我一眼,眼底平静得像死水,低声回:「是,主人,这种感觉让我熟悉。」她语气平淡,像在说件稀松平常的事,可那「熟悉」俩字让我心里一顿。

  我没追问下去,怕揭开她心里的旧伤疤。可我猜得出,她这话不假,露西那儿的黑奴妓女,晚上在小隔间里服务客人时,都被这么拴在屋里,项圈套着脖子,狗链的另一头锁在墙上的铁环上,活动范围就这么被限制在链子长度以内,露西说这样比较省事,不用总看着,玛丽八成也经历过这档子事。

  她没逃走,也没半点挣扎,反倒像是松了口气。我琢磨着,她一直跟我说要「规矩」,要「价值」,如今我这么待她,算是遂了她的愿。斯蒂芬妮被拴着,她也眼巴巴等着一样的待遇,我要再忽视她,未免有点偏心,既然她俩都想要这套,那我就满足她们吧。

  我在柜台后面站着,玛丽跪在我脚边,链子握在手里,我随手掀起她的裙子,把玩她的屁股。她臀部圆润结实,皮肤凉凉的,指尖按下去能陷进软肉里,留下浅浅的红印。我注意到她屁股上烙着露西的名字,像个粗糙的商标。我心里嘀咕,这怕是露西给她的「标记」,跟牲口上打的烙印差不多。她跪在那儿一动不动,任我摆弄,呼吸平稳得像没感觉。我捏了捏她臀肉,低声问:「疼吗?」她低头回:「不疼,主人。」声音平得像在说别人的事。

  斯蒂芬妮跪在旁边,链子被艾米牵着,她瞧见我把玩玛丽,蓝眼睛瞪得圆圆的,脸上绷得严肃。她膝行几步,挪到我跟前,低声说:「主人,我也可以。」那语气里带着点急,像怕我冷落了她。我瞅着她那张苍白的脸,金发散在肩上,瘦得肋骨还看得见,可屁股和胸脯养出了点肉,模样确实勾人。我叹了口气,干脆一手一个,掀起她俩的裙子,把玩起来。斯蒂芬妮的皮肤冰凉,鞭痕还没全褪,摸上去有点硌手;玛丽的臀肉软乎,指尖一掐就红。她俩都没啥反应,跪在那儿像两尊木雕,眼神空洞,连喘息都听不见。我心里清楚,她们压根儿享受不了这刺激,可也不会反抗,链子拴着脖子,她们早习惯了这种日子。

  从这天起,白天那「一家三口」的模样彻底没了,变成了我和艾米养着两条「狗」。这「狗」体型不小,斯蒂芬妮金发蓝眼,像只瘦弱的洋犬,玛丽浅棕皮肤,像只结实的土狗。白天我忙着生意,柜台后头算账、招呼客人,艾米牵着斯蒂芬妮的链子,让她在后院干活,扫地时链子在地上拖出「哗哗」声,擦桌时她得跪着挪,手指抓着抹布,动作慢吞吞的。玛丽的链子我握着,她跪在我脚边,帮我整理货物,叠布匹,偶尔递个东西上来。她俩脖子上的铃铛一晃就响,叮叮当当的,像真养了宠物似的。

  艾米牵着斯蒂芬妮时,总有点手足无措。她小脸皱着,像在琢磨这事儿对不对,可她不敢问我,只能低头干活。她让斯蒂芬妮扫完地,又指着角落说:「那儿还有灰,擦干净。」斯蒂芬妮低声回:「是,小姐。」然后跪着挪过去,链子拖在地上,铃铛响个不停。艾米站在旁边,眼神飘忽,像怕斯蒂芬妮突然跑了,又怕自己做错了啥。

  晚上回了卧室,我让她们睡在我身边,一边一个。斯蒂芬妮睡左边,玛丽睡右边,链子解下来扔在一旁,脖子上的红痕在昏黄的灯光下还挺显眼。我有点不敢打破她们之间的平衡,给一个啥也得给另一个,打一下,骂几句都得一视同仁,不然那幽怨的小眼神扫过来,我就浑身不自在。她俩争这个干啥,我是真搞不懂。

  斯蒂芬妮睡下时,身子蜷着,金发散在枕头上,像只倦了的小猫;玛丽躺得笔直,呼吸平稳,像在等着啥。我瞅着她俩,心想这日子真是怪,可她俩似乎挺满足。

  艾米我让她睡仓库那间小屋,怕她整天瞧着自己亲娘被我玩,对她不好。玛丽总说别惯着她,可我觉着艾米还小,每天看这种场面,心里不定得多堵。我给她弄了张小床,铺上旧棉垫,锁上门,她倒也没啥怨言,乖乖睡下。可有时候半夜,我听见仓库那边传来点动静,像她在翻身,估计心里也不踏实。

  玛丽和斯蒂芬妮睡我身边,链子虽解了,可那股「宠物」的味儿没散。白天铃铛响得我耳朵嗡嗡的,晚上她俩挨着我,呼吸声近得能听清。斯蒂芬妮偶尔翻身,胳膊蹭到我,凉凉的;玛丽睡得沉,可手总攥着被角,像怕我半夜跑了。我心里明白,这不是啥好日子,可她俩想要的就是这「熟悉」的感觉。我没法改她们的心思,只能这么过下去。屋里那架钢琴依然会不时的响起,这是斯蒂芬妮觉得自己比玛丽强的地方,必须尽量满足她的好胜心。

  晚上忙完店铺的事,柜台收拾干净,账簿合上,后院的小屋总算安静下来。这时候,就该让两条「狗」光溜溜的了。我让艾米动手,把斯蒂芬妮和玛丽的双手捆在身后。她拿着粗麻绳,小心翼翼地绕过她们的手腕,打个绳结。斯蒂芬妮低头跪着,金发垂下来遮住脸,绳子勒进她白得发凉的皮肤,留下一道浅红痕;玛丽跪着上身笔直,浅棕色的手臂被绳子绑紧,肌肉微微绷着,没半点挣扎。艾米捆完,低头瞧了瞧她俩,眼里闪过一丝不忍,然后挨个给了她们一个深情的拥抱。她先抱住玛丽,小胳膊环住她娘亲的腰,低声呢喃了句啥我没听清;再抱斯蒂芬妮时,她动作轻得像怕弄疼了她,斯蒂芬妮身子一僵,可没躲。

  我瞧着这场景,心里有点堵,冲艾米呵斥道:「行了,去隔壁仓库睡觉!白天还得给我干活」她缩了缩肩,低声回了个「是,先生」,然后抱着胳膊,低头跑进仓库锁上门。

  这莫名其妙的仪式感,是我在这怪地方找到的平衡点——玛丽总让我别惯着艾米,说她得学会奴隶的规矩,可我觉着她还小,整天看这些事,对她影响会很不好。我让她参与捆手,又不让她看后头的事,算是既满足了玛丽的要求,又护着点艾米的童心。

  屋里只剩我和两条「狗」,斯蒂芬妮和玛丽光溜溜地跪在地上,链子扔在一边,脖子上的铃铛没了响动。斯蒂芬妮瘦得肋骨还看得见,可屁股和胸脯养出点肉,白得晃眼,鞭痕淡了些,像浅浅的纹路;玛丽皮肤浅棕,臀部圆润结实,胸部下垂了点,旧烙印在灯光下泛着暗光。我拿起鞭子,随手在她俩身上抽了几下,「啪啪」几声脆响,斯蒂芬妮抖了一下,低声哼了声,眼泪汪汪地抬头看我;玛丽纹丝不动,背肌收紧了下,低声说:「谢主人。」

  「爬上去,跪好。」我指了指床,她俩听话地膝行过去,爬上床,跪得笔直。斯蒂芬妮金发散在肩上,蓝眼睛盯着床单,像在等啥;玛丽低头,双手被捆在身后,背上的鞭痕红得刺眼。我要是累了,就从床头柜里掏出根木雕的假阳具,抹了点油脂,随手插进她俩下身拨弄几下。

  斯蒂芬妮被插进去时,身子一颤,阴道紧得夹住那东西,喘息声断断续续,像压在喉咙里出不来;玛丽更麻木些,阴道湿润了点,可脸上没啥表情,喘息轻得像叹气。我拨弄几下,算是让她们宣泄点女人的正常欲望,她俩虽没啥快感,可生理反应总会冒出来。

  我要是还有力气,就亲自上阵。斯蒂芬妮的阴道紧窄湿滑,进去时像被吸住,内壁敏感得一碰就缩,可她身子抖得厉害,眼泪挂在睫毛上,像怕又像忍;后庭更紧,油脂抹了也松不开,每次进去她都低哼一声,疼得皱眉。玛丽的阴道松些,生过孩子后没那么紧实,可温暖湿润,包裹感强,抽动时她喘息平稳,像在完成任务;后庭也很紧致,润滑后滑腻腻的,夹得我血脉贲张,她咬牙忍着,汗珠顺着鞭痕淌下来。

  我挑着用,斯蒂芬妮的紧窄让我上瘾,可她那副怕得要死的模样总让我有点下不去手;玛丽的顺从省心,可麻木得像块木头,少了点滋味。我躺床上,她俩跪在我两边,双手捆着,呼吸声近得能听清。完事儿后,我随手解开绳子,她俩揉着腕上的红痕,低声说:「谢主人。」斯蒂芬妮蜷着睡我左边,玛丽笔直躺我右边,屋里安静得只剩呼吸声。这日子没法说,可她俩似乎挺安心,我也就这么过下去了。

  这店铺后院的小日子,过着过着,我也渐渐享受起来了。毕竟两个美人整天赤裸裸地在眼前晃悠,斯蒂芬妮那白得晃眼的身子,金发散在肩上,像个易碎的瓷娃娃;玛丽浅棕色的皮肤,臀部结实,带着点野性的味道。她俩又这么顺从,链子一拴,跪那儿一动不动,任我摆弄,连半点怨言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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