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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sy】海底穹,2

小说: 2025-09-07 14:11 5hhhhh 6880 ℃

  

  她没有余裕分神辨别海底深处的那双眼睛究竟想表达什么,但如果、如果千早真是那位有著死水双眸的海神,那拜托妳别盯著我了,放我走吧,我要被溺死了。最后一丝氧气耗尽,长崎素世明明没有被捆绑著,却觉得全身都被裹缠,那双灰眼睛眨了两下,眼尾下垂的伤悲刹那间刺入她的太阳穴,呃、

  

  一个名字钻入她的脑中——

  

  爱音。

  

  爱音?低语穿过失速的洋流,恍然间她听懂了千早正在求救,声音和她现实世界中认识的那个伪人不同,那是更贴近人类的鲜活的声音,她说,救救我⋯⋯

  

  「救救我⋯⋯嗬⋯⋯!爱、爱音⋯⋯」

  

  「爱、音?」

  

  长崎素世大口喘著气睁开眼,还来不及为从形似鬼压床的困境中清醒而高兴,身体传来的异样感与千早的声音就令她毛骨悚然,她惊恐的纳入眼睛所见的一切,比初次看到千早还要怀疑自己的眼睛--

  

  自己正双腿大开,尽管还不理解现况,她的身体都很清楚的反应了她被完全填满的事实,小穴紧咬的温热软体是什么⋯⋯?烛光摇摆著,只堪堪照亮眼睛正前方的巨大躯干,无数墨蓝色的条状物错综复杂的塞满视线,长崎素世如生锈的螺丝艰难的抬头,千早与平时毫无二致却看起来更诡异的脸出现在天花板下。

  

  「妳醒、了。」

  

  「我、妳在⋯⋯」

  

  长崎素世没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太可怕了,千早全身赤裸,如果只有腰部以上像人类也能叫做全身,她的胸口处有颗黯淡的蓝宝石。千早伸手托起她的脑袋,她不敢像以往一样让她把冰冷的手拿开,千早的眼神太慑人了,尤其她的下半身完全被她掌控。

  

  「我会、救妳。」

  

  触手托起长崎素世,让她靠在她冰冷的怀里,一瞬间两人移动到一个更昏暗压抑的环境,长崎素世迅速判断出这是海里。她在海边长大,即便没有从事出海的工作对大海也算得上熟悉,窗外飘过的鱼和摇摆的海草⋯⋯窗外?长崎素世懒得吐槽了,有海神那么海里有祂的住所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妳在做什么⋯⋯?」

  

  她居然还能顺畅与她说话,虽然长崎素世知道自己怕的不行,质问都在发颤,千早的躯体变得更庞大了,几乎塞满整个空间,她很想尖叫或哭泣,但谁知道憋不住的恐惧会不会招来杀身之祸。

  

  千早的上半身游到她面前,长崎素世注意到她的脖颈处有类似鱼鳃的构造,如果把锐器插进去能不能弄死她?也只是想想而已,穴内开始缓慢移动的软体让她起了鸡皮疙瘩,好恶心好奇怪⋯⋯

  

  「我在进行加、加压止血?」

  

  听见她的回答,长崎素世终于愿意低头看看她大开的下半身,羞耻已经在恐惧压迫下被剔除,原来小腹处的闷热痛感是因为生理期⋯⋯?她还以为是哪部份身体被吞掉了,只是肾上腺素让她忽略了。

  

  「哈⋯⋯真是⋯⋯」

  

  长崎素世感觉自己也变的奇怪了,她居然能很耐心的跟千早说明何谓生理期,并不是受伤要死了才流血的,隔著肚皮都能感觉到那些触手还在她体内蠕动,喉咙里的惊惧快要压抑不住,她努力稳住声音,「我很好,妳可以拿出来了。」

  

  「可是、里面很舒、服。」

  

  妳说话为什么要结巴?还不如跟之前一样模仿人类用那过于高亢的语调,直面怪异比心知肚明的伪装更恐怖,千早不愿意抽出那些东西,长崎素世真的要大叫了,面前的怪物——或许该带著敬意称呼她为海神,她一直很听话,此刻却首度露出掠食者的獠牙,长崎素世毫无反抗能力,只得试著把腿闭拢。

  

  「我不舒服,妳、」

  

  ⋯⋯?!

  

  骤然烧起来的情欲轻松接管了长崎素世的大脑,生理性泪水逼出来流到发间,宫腔与甬道都在发热,她疑惑而慌乱的抓住滑溜触手,千早很不理解她的变化,「妳怎怎、怎么了?」

  

  「妳拔出去、呜嗯、」

  

  千早听话的想拔出来,可长崎素世的夹紧了腿把她留在里面,生物发情的味道飘进她的鼻腔,千早闻了闻她的汗水,「妳在繁、殖期吗?」

  

  「⋯⋯什么?」

  

  「繁殖期,我也在繁殖期。啊、所以妳说、救救我。」

  

  千早自顾自的搞懂了什么,触手的律动变得激烈,一下子搅乱长崎素世的忍耐,她轻哼著推她,小穴却咬的更紧,为什么千早一副她什么都没做的样子?难道不是她强迫她发情吗?这股若有似无的甜味和繁殖期又是什么?人类可没有动物的繁殖期啊?

  

  细小触手持续填满宫腔保持不动,有根触手在甬道里逐渐涨大,像吸满了长崎素世情动的液体而鼓胀,她被现况搞得一头雾水,千早已经开始抽动起来,这绝对不对劲,她的触手是不是会分泌液体让生物发情?

  

  「不要动,我会救、妳。」

  

  说著会救她,可千早看起来很生疏,她抽出触手在花瓣外滑动,阴液与分泌液把长崎素世的腿间弄得湿漉漉,小穴的空虚感让她动了动腰发出难耐的闷哼,声音一出口反而把自己吓了一跳。

  

  千早好奇的驱使两根触手绕住挺起的阴核,炸开的快感窜上尾椎,长崎素世猛然抖了起来,千早见状继续套弄那颗小巧的颗粒,她好像很喜欢?穴口一点点流出水液,一张一阖的渴望被填满,触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入口处搅动,敏感的阴核在不间断的刺激下充血硬挺,人类喷出一道小小的水柱,千早看不懂,可长崎素世知道自己被搞到潮吹了。

  

  「我不要了,妳别弄了⋯⋯唔⋯⋯」

  

  太羞耻了,现在已经顾不上害怕了,可千早只是把她的腿拉开,触手直接捣了进去,「?!」

  

  刚刚还很温和不是吗?呃嗯⋯⋯

  

  触手在狭窄的小穴里进出,千早没有忽视长崎素世的哭泣,可她看起来挺舒服的,穴肉被撑开压平,不知何时触手攀上她的乳肉,将泛红摇动的乳尖用吸盘吸吮,一点点红印布满长崎素世的胸乳,她摇著头想躲,千早卷住她的手腕不让她逃,下面明明缩的很用力,为什么要挣扎?

  

  平滑的表面凸起颗粒,长崎素世的耳朵已经红到要滴血了,她发出急促的喘息,看来让触手表面遍布颗粒是可行的?颗粒随著抽插扯动敏感的穴肉,长崎素世除了快感什么都无法思考了,好舒服,所有地方都被摩擦到了,红嫩的穴口努力含住粗大的柱体,她难以想象现在的自己是何种面貌。

  

  吸盘吸起乳尖,触手卷著她的大腿与胸乳,有点疼,但这份疼痛感成为催情剂,让长崎素世融化在生命受到威胁的恐慌里,她无法理解突如其来的情欲,只能被海神拖著溺毙在交合的海。

  

  触手顶住宫口,千早已经知道这里是能进入的地方,腔内的触手感应到主人的兴奋而鼓动起来,发情的人类因为一点点刺激而哼叫,末端化出类似绒毛的细条,一下下搔刮流水的小口。长崎素世哭著缩起身体,千早透过触手吸收她的体液,她全身都在发烫泛红,很美味。

  

  千早难以控制想更用力的想法,繁殖期的冲动原来有此法可解,高松灯跟她说最好靠忍耐度过,但现在长崎素世也在繁殖期,她们应该能帮彼此解决吧?触手终于顶开小口,长崎素世一边胡乱的说著不要、太里面了一边喷水,触手插进宫腔,全然不顾先前已经被填满的子宫有没有空间再容纳一根粗大的柱体。

  

  手腕粗的触手抽出再插入,每次都捅开柔嫩的花瓣与宫口顶到腔壁,长崎素世高潮了好几次,感觉连脑子都要被扯出来,她只能想到那个突兀出现在脑中的名字,「呜、爱音⋯⋯」

  

  「我的、名字?」

  

  什么?她被肏的直哭,我怎么会知道那是不是妳的名字?就只是觉得该这么称呼妳而已,但好像让她更兴奋了,千早爱音想起了自己曾经的名字,终于舍得把触手退出宫腔,只在甬道里翻搅,可那些细小触手还留在子宫里面,胡乱蠕动著,每次擦过腔壁都让长崎素世颤抖著流出水来。

  

  「妳、舒服吗?」

  

  千早爱音用触手拂过她的脸,长崎素世闻到血味,那该不会是自己的经血⋯⋯她没力气回答,用手沾了脸颊上的湿润放到鼻下,还真是血。她放空了,盯著天花板,千早爱音也没管她有没有回答,只顾著用吸盘嘬弄阴核,在又一次高潮后,长崎素世恍神的双眼终于看向千早爱音——

  

  「我的父母,是在妳的领域死的吗?」

  

  海神张了张口,她在思索,墨蓝色的身躯随著屋外的水流摇动,她察觉到长崎素世的语气和以往不同,隐含希望与怨恨⋯⋯?千早爱音弄不明白,她如实回答。

  

  「什么时候?在我的领域死掉的人,很多。」

  

  —

  

  4.

  

  救救我、咳、救⋯⋯我不想死⋯⋯

  

  好冷⋯⋯

  

  千早爱音缩在层层叠叠将她包裹的触手之下,繁殖期让她没办法分出力量救人,即便不适到想让海面翻起巨浪也只能压制,今天的狂风巨浪与她无关,这是大自然的授意。

  

  千早爱音闭起眼,她从人类的书上读到过生死有命,她是不存粹的海神,平时出手救人是遵从内心人类的一部分,尽力回应每一个「救救我」,死后成为海神的那天起她就知道救人并不是她的份内工作,人类要供奉她为守护神,也与她无关。

  

  可是有一点令人困扰,也许前代海神是个坏家伙,每年都有一个小村庄会丢年轻的女子下海,千早爱音觉得很烦,她不需要那些可怜绝望的人类,可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她忘了如何与人类交流。有天森林里的精怪,她自称高松灯,问她能不能帮帮她,她觉得那些新娘很可怜。

  

  当然好了,高松灯帮她处理那些可怜的新娘、教她人类的一切,转化成海神前的人类灵魂也不再躁动,直到长崎素世的出现。

  

  长崎素世落入海里的那天,千早爱音正值繁殖期,她本来不想救她的,因为没有纾解欲望导致她的繁殖期愈来愈频繁,很不舒服,可某颗发亮物品吸引了她的注意,那是高松灯拿来赠予信徒的信物。

  

  但如果长崎素世是高松灯的信徒,怎么可能被当作新娘?千早爱音只好救她,少女的亚麻色发丝在海水里飘荡,被捆绑的样子比其他新娘要来的严实,高松灯的信物从松开的粗绳圈中上浮,触手把它卷回来塞到长崎素世手里。

  

  因为繁殖期的缘故,千早爱音没有把长崎素世带回自己的巢穴,通常流程是新娘落水、千早爱音救人、高松灯带被她吓到的新娘离开,然后就不关她的事了,高松灯说她只需要负责救人就好,那这下该怎么办?

  

  湿透的长崎素世躺在礁岩上,千早爱音趴在一边学高松灯意思意思的按她的胸口,人类咳出水来,睁开那双雾蓝色的眼睛,就像千早爱音每天漂浮在海上,一看就是好几个小时的天空。

  

  「小爱?」

  

  高松灯降落在她庞大的触手体上,蹲著帮她清理乾透的海藻,虽然等千早爱音再沉入海底后又会黏上来。千早爱音被她迷蒙睁开的眼睛所吸引,就在尖锥状的触手要戳进眼球的前一刻,高松灯用指腹抵住了尖端,「小爱,不可以。」

  

  精怪绿色的血液渗出,尖锐触手摊平包裹住她的手指,千早爱音试著露出歉意的眼神,「我刚刚怎么会想要她的眼睛?」

  

  「喜欢?小希说⋯⋯喜欢就会产生欲望。」

  

  「哪个小希?」

  

  「小希的妹妹。」

  

  千早爱音点点头,和高松灯合作的人类祭司有个妹妹,所以现在有两个小希?她不管高松灯怎么跟人类相处的,她一直都对人类没什么兴趣,尽管人类的一部分隐隐催促她向人类靠近,可海神不是人,她被人类排斥的那部分不愿意往陆地上走,甚至讨厌有船驶过她的海面。

  

  「我会把她带走⋯⋯不会打扰小爱。」

  

  「我可以也吓跑她。」

  

  高松灯摇摇头,这是千早爱音第一次失误而太晚出手,长崎素世呛水昏迷,不适用这种情况,而且她的信徒说了,她的妹妹很在乎这次的受害者,把她带到自己家里悉心照顾一段时间才是稳妥的做法。

  

  「我很不舒服,看到她有觉得好一点。」

  

  「嗯,小爱说话不会卡顿了⋯⋯那小爱要⋯⋯试著跟她相处吗?」

  

  我要离开一段时间回去找小希,她看起来快要崩溃了。千早爱音听完高松灯的话考虑了一会儿,要自主爬上地面令她却步,人类灵魂却很欢快的使触手搅动水面,好吧,她想,不过就是照顾她的一日三餐罢了,高松灯都做得来。

  

  太阳东升西落、海水潮起潮落,千早爱音用海神的权能帮长崎素世维持一切整洁,至于吃食,高松灯的信徒椎名真希会帮忙准备,她是第一次和这位人类祭司见面,对方加速的心跳与升高的体温都显示著她果然被人类所恐惧,面对高松灯会比较轻松吗?千早爱音试著微笑,反倒把人类吓得鞠躬道歉了。

  

  嗯⋯⋯人类真麻烦。

  

  她靠著触手幻化的双腿艰难行走,路面留下一条条水痕,她的人类型态是她死前的模样,还算好看吧?至少长崎素世的反应是她见过最淡定的。

  

  她学了很多,空荡了百年的大脑在短短几天内收获许多新知,长崎素世很特别,她明明很害怕她却愿意教她很多东西,跟以往的新娘都不一样,或许是因为自己帮她把发簪捡回来了?海神胸口冰冷的蓝宝石发出微光,像幽深崖底的萤火虫,莹莹闪耀。

  

  如果把她的眼睛挖下来当作装饰⋯⋯不行,应该会被高松灯骂吧,长崎素世也才说了生物不能流血不是吗?海神喜欢站在她床边,看长崎素世呼吸时微弱起伏的胸膛,里面有她没有的心脏。

  

  「爱音。」

  

  从回想中回过神来,长崎素世捂著腹部唤她,千早爱音抽出团在她体内的所有触手,能感觉到温热的穴肉在跳动,水液哗啦啦的沿著大腿流出,化在水里,触手退出体内时腹部空落落的,长崎素世觉得不适应,但总不能让千早爱音再把那些东西塞回来吧?堵在那么里面真是疯了。

  

  「应该不是死在这里,只有主动赴死的人我不救。」

  

  换言之,就是她的父母是翻船死在别处了,毕竟她的父母不会主动寻死的。

  

  长崎素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如果真是死在这里就好了,那么她就可以埋怨千早爱音的不尽责,她多年的脆弱才能被接纳。又庆幸不是因为千早爱音的忽视才导致她家破人亡,因为她开始有点信任这个怪物了,等等,该不会是被催眠了吧?跟她突如其来的情欲一样?

  

  人类防备的望著她,往触手床更里面缩,千早爱音觉得很奇怪,「妳要去哪里?妳还躺在我的身体上。」

  

  啊⋯⋯她才发觉掌下的冰凉水床是千早爱音滑动的触肢,难怪就算拔出来了也一直有被戳磨的感觉,她的腿间攀上几根触手,温柔的舔拭滴落的阴液。

  

  「清洁术,妳习惯乾净吧?」

  

  千早爱音说话不结巴了,略为纾解繁殖期让她恢复往日的状态,在海底她不用分神维持形貌,思绪也更清晰,对话起来倒不像伪人了。长崎素世享受著她细心的抚弄,意识到一直以来都是千早爱音在照顾她的生活。过了段时间才开口问她是否有强迫人类进入繁殖期的方法,千早爱音摇摇头,没有吧?

  

  「触手,给我一根。」

  

  长崎素世垂下眼睫,碰了碰千早爱音精挑细选后伸出的触手,揉了末端几下后,海神晃了晃触手躁动起来,分泌出带著微甜香气的液体,她瞇著眼很疑惑,「嗯⋯⋯?」

  

  「催情液⋯⋯妳刚刚让我也进入繁殖期了。」

  

  长崎素世用指腹沾了点抹在舌面,潮红再次浮上脸颊,人类吞了吞口水,她很犹豫要不要帮海神处理繁殖期,说实话她并没有义务吧?可她想到了梦里的那声求救,千早爱音的灰眼睛也会流泪吗?那天她是不是也很难受,才会没有缠著她就离开。

  

  「爱音。」

  

  千早爱音直起身子,她失而复得的人类记忆影响到她,听到长崎素世喊她的名字就高兴,触手床蠢蠢欲动,轻柔圈住人类的四肢,那片无法触碰的天空包裹住昏暗海底的怪物,海神听见她轻声道:「妳能帮我⋯⋯嗯,再加压止血一会儿吗?」

  

  人类的腿间再次流下混著血丝的蜜液。

  

  —

  

  5.

  

  长崎素世后悔了,她无法分辨时间,也忘了自己后悔了几次,但她的生理期都结束了还在被肏,海神,真的如她所想是个神经病,繁殖期最好有这么久!

  

  即便逃到了需要一个星期才能到达的地方,她也没能逃离家乡的诅咒。大难不死没有后福,现在她正在被海神肏呢,如果传说没错,这只灰眼睛的「千早」正好是他们虔诚供奉的神吧?你们的守护神只是个连繁殖期都无法控制的怪物,呃、哈⋯⋯又插到最里面了。

  

  她在荒唐激烈的性爱中见识到了最真实的千早爱音,她的上半身原来真的是人类,只不过陆地的空气影响到她才会看起来那么诡异,但下半身⋯⋯

  

  那坨触手她都不想说,要被肏死了,海神本人看起来倒脸不红气不喘的也没什么表情,唯独胸口那颗蓝宝石会随著心情发光,她对「爱音」的反应尤为强烈,一开始长崎素世还想著能喊她的名字来让她缓缓,但根本只是让她更兴奋了而已。

  

  被触手托著趴在空中,翻过来从后面插入,触手轻车熟路的钻入后穴,长崎素世闷哼著塌下腰,第一次被进入后穴时她很慌张,那里不是入口,可千早爱音塞了一根触手到她嘴里,她已经明白有催情液的存在,长崎素世怕她疼还不敢咬那根触手,只好被压住舌面吞下液体,肠道吸收了许多流体而发热,她呜咽著紧缩后穴,跟现在一样。

  

  「我唔、妳又⋯⋯」

  

  两根触手交错在小穴与后穴里抽插,长崎素世绷紧身子,整个人都被塞满撑开,好舒服,可心理上好难接受,一条细小的螺旋触手试探著贴上尿道口,长崎素世一开始没有发觉,直到那根触手真的插入了狭窄的尿道。

  

  「⋯⋯?!」

  

  螺旋纹撑开脆弱的通道,拉扯嫩红的肉,比后穴被插还要令她惶恐,越是挣扎越是往里,她没办法忽略任何一根触手的存在,下体的三个孔洞都被奸弄到最深处,她潮吹了,尿道与穴口软趴趴的张开,喷出大量液体,同时后穴绞紧了侵入者,长崎素世整个人脱力瘫软,含住触手都费力的口腔控制不住唾液滴到下方的触手床,滴滴答答的和体液一起被吸收。

  

  「潮吹?」

  

  千早爱音满意的等她呼吸,人类的眼睛在这段时间里无数次被她弄得失神,她自主将这份心情与「自豪」挂钩,这是个令人喜悦的词语呢。没等长崎素世琢磨要怎么骂她,小穴里的触手就开始膨胀,顶到她早就被肏到软烂的宫口。

  

  「??」

  

  又要搞什么?

  

  长崎素世已经严厉警告过她别再用触手把她填满,那样的感觉有点让她上瘾但因为太恶心了所以不行,千早爱音很听话,再也没用过,虽然偶尔还是会插到宫腔里。

  

  「快结束了,繁殖期。剩下一个。」

  

  一个什么⋯⋯?

  

  一颗圆体挤入宫口,长崎素世睁大眼睛,千早爱音在肏她时总是在一边看,只操控触手,这次她却游过来抱住她,那颗蓝宝石贴在她的脸颊上,好冰,她无暇顾及这份温度,因为千早爱音正把什么东西塞到她的身体里⋯⋯!

  

  「不要动,这是卵。妳说了让我救救妳。」

  

  触手圈住她的腰、四肢与脖颈,温和而不容拒绝的力道,有点疼,她的身体在不间断的肏弄下有些瘀青与擦伤,滑溜的表皮蹭过时只感觉到轻微的催情的疼痛。听著千早爱音每次都会说的借口,长崎素世咬了她一下,救救我?现在是谁在救谁啊。

  

  沉闷的呼吸声很急促,一颗颗卵撑开宫口进入子宫,与柔软触手截然不同的硬物挤压腔壁,长崎素世害怕肚子会被撑破,一颗、两颗,五颗⋯⋯还在增加,她真的吞了那么多吗?她不由得想像起孕育卵或被撑破肚皮的场面,她相信海神还算珍惜她吧?虽然她被肏的连尿道都没能幸免。

  

  每一次挤入卵她都会接近高潮状态,快要十颗下来长崎素世已经快要晕过去了,千早爱音塞满了她温热潮湿的宫床很满意,揉了揉她的肚子开始捣弄,「满满的。」

  

  烦死了,疯子神明⋯⋯!

  

  尿道里是螺旋触手、小穴里是颗粒触手、后穴里是一般触手,每个都仿佛有自主意识般想往里钻,长崎素世被她的拟态精液射到最里面,烫的她又哭了,除了尿道外都射进去了,可也没好到哪里去,触手几乎要插到膀胱里让她失禁,早知道就不要跟她说什么人类雄性为了繁殖会有精液这种东西⋯⋯!

  

  「不要射了、爱、呃,千早⋯⋯」

  

  浓白液体填满卵之间的空隙,锁在宫腔里,肠道也兜不住精液,从被肏红的穴口渗出,小腹沉甸甸的仿佛她真的怀孕了,好可怕,她啜泣著揽住海神的脖颈,指尖触碰到她的腮。

  

  一瞬间捆住她的触手发力勒住她又很快放开,长崎素世剧烈咳嗽著差点被勒死,真正看到死亡的那条线让她整个身子发冷,千早爱音连忙收回捆绕她的触手,「这是我的弱点,不是故意要攻击妳。」

  

  妳要摸摸看吗?

  

  长崎素世被吓到了,白皙的脖颈、腹部和腕处因为微血管破裂而冒出红点,千早爱音以为她要流血而死了,蓝宝石不再发光,她绕著长崎素世游动,想到高松灯跟她说「对不起」是道歉的用语,连忙说了好几次对不起,妳不要死⋯⋯

  

  人类还在平复心情,如果此前她都还有著侥幸心理,这下是真的意识到她在与一个能轻易杀死她的生物为伍,她愣愣的看著千早爱音凑过来的鱼鳃,突然用力把手指插了进去。

  

  「!」

  

  千早爱音疼的裂开,是真的裂开,人类的脸,那张勉强让她与陆地挂钩的伪装从头顶裂开到下颚,露出下方蠕动的墨蓝触手,长崎素世捂住嘴,好恶心,她的确是披著人类皮囊的怪物,卵在腹部里跳动著提醒她,是啊,她是怪物。

  

  可触手并没有再次缠上来,只是一下下在远处翻搅海面,海神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断语,腮里流出蓝血,沿著指根流到长崎素世的手肘,千早爱音抱著她的手臂努力维持原样才能抱住她,长崎素世没有放轻力道,又把手指捅进更里面。

  

  这样柔软湿润的触感,也许跟自己的体内很相似。

  

  有种自己反过来侵犯千早爱音的错觉,海神没有反抗的举动,没有用埋在她体内的三根触手把她捅穿,直到血腥味充满鼻腔,长崎素世才渐渐冷静下来,千早爱音说她是无心的,她隔了许久才把她的道歉听进心里。

  

  她太害怕了,脑子里一瞬间只能想到要实施曾经想过的刺杀手法,事实上千早爱音要把她杀了连一秒钟都不用,是施舍、还是玩弄?她更愿意盲目的相信这是海神还不明白的关心。

  

  把手指抽出来,海神花了点时间闭合脸部,她小心翼翼的道:「妳还好吗?对不起,缠住妳了。」

  

  明明自己还在流血⋯⋯

  

  长崎素世的眼眶泛热,她承认自己信任千早爱音了,否则也不会破罐子破摔的反击,她那么珍惜生命,却敢在她面前撒野,曾经被放弃让她太寂寞了吗?如果千早爱音真的要把她杀死,她也不会有什么怨言吧,可是她没有,她纵容了她。

  

  长崎素世无声的哭,千早爱音没看过眼泪,只好用触手把水滴吸乾,她的鼻子里好像也要滴水⋯⋯长崎素世哭著拨开她,这是鼻涕啦,白痴神明⋯⋯

  

  千早爱音不敢动了,人类窝在她怀里抽泣,要无条件服从妳想产卵的对象⋯⋯高松灯这么说过,所以长崎素世不让她弄,她就不弄。

  

  「好涨⋯⋯」

  

  不舒服?

  

  千早爱音想帮她把卵排出来,那是没有受精的卵,只是满足繁殖期欲望的一个填充手段,不会因生产而排出,可长崎素世还不让她碰,怎么办?眼看千早爱音的脸上毫无表情,长崎素世都要气笑了,心情大起大落还一直被吓,要不是蓝宝石一下下闪著光芒,她真会觉得自己被始乱终弃了。

  

  「帮我、弄出来。」

  

  千早爱音把触手一根根拔出来,三个小口无法合拢,红肿流水,一股冲动让她想再进行一次交合,但指令是排出卵,她把手指伸进去,比软体更硬的实物抠挖穴肉,长崎素世敏感的身体高潮了,明明没有催情液却闻到发情的味道,让千早爱音疑惑的抬头看了她一眼。

  

  「继续⋯⋯」

  

  配合著在外部按压腹部,两指撑开穴肉勾出卵,她的指尖不断搅动宫口,长崎素世憋住呻吟,仍在排卵过程里高潮了好几次,她的身体已经不听使唤了,该死的海神、温柔的海神,妳明明什么都不理解⋯⋯呜⋯⋯

  

  千早爱音摸著她的小腹,已经排乾净了,卵牵出黏丝掉到床上,为什么还是在哭?她搜刮著脑子里的知识,连沉积在最底的微量人类记忆都翻出来看,没有、没有,人类哭了要做什么才好?

  

  长崎素世吸了吸鼻子,她想闭眼休息一下,可千早爱音胸口的蓝宝石一灭一闪,透过眼皮根本睡不著,她只好和海神大眼瞪小眼,非人生物的眼皮没有眨动,瘆人,却比初相见时温和了些,仿佛多了点感情。

  

  是错觉吗?因为长崎素世实在太想、太想依靠她了,跟妳在一起,好像就不用再逃跑了。

  

  「妳真的,跟大海一样⋯⋯」

  

  海神歪了歪头,交合完毕的冰凉触手也跟著靠过来贴近她,长崎素世缩起脖颈,千早爱音迫切想知道这句话的含义,虽然她还不明白自己正觉得迫切,她想抬起她的下颚,又想到刚才的失控只好作罢,「什么意思?」

  

  「表面上如海浪般喧嚣汹涌,其实心里一片静默⋯⋯妳是个外热内冷的人啊,妳什么都不懂。」

  

  内冷⋯⋯千早爱音想了想典籍里的常用语,是在形容她很冷漠、冷血、冷淡?与冷挂钩的浅色形容词,那些落海的人们死前都挣扎著喊好冷。

  

  啊,这是不吉利的、厌恶的代表。

  

  长崎素世讨厌她,她也想离开,这并不难理解。刚刚她才差点死掉了。

  

  胸腔处湛蓝的宝石黯淡一瞬,千早爱音感觉整副身躯都在发冷,明明她早就没有了感知冷暖的能力,欲召回环绕住她的触手,触手却没有听从指令,反而愈缠愈紧,长崎素世疼的皱眉,努力抬起手掌复住那块冰冷的晶石:「爱音。」

  

  冰冷的灰色瞳孔与她对视,稍稍放松的缠裹的力道,爱音?妳还愿意喊我爱音。

  

  「妳会叫我的名字,是因为妳在乎我吗?」

  

  长崎素世点点头有点高兴,看来冷冰冰的神祇明白名字对人类的含义,这是很重要的,她的掌心将宝石捂的温热,脉搏因为性爱仍在激烈跃动,好像千早爱音也拥有了心跳。

  

  「请妳陪在我身边吧,海神大人⋯⋯爱音。」

  

  话音落下,触手一瞬间增殖塞满了整个空间,软体与假造人类皮肤的腰部交界处裂开直到胸口,千早爱音把她提溜起来,长崎素世吓了一跳,被倒挂著贴近千早爱音的脸,灰色的眼球隐隐要裂开了,她单手遮住裂缝,触手激动到要破体而出,海神的声音漏出杂讯一般的滋滋声,混杂著古老的单词,长崎素世听不太懂还有点脑充血,但能辨识出她在反复问她:妳要、留下来、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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