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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卡罗克抱着一厚沓报纸激动地冲进德沃里的房间。德沃里坐在床上,背后垫着两个枕头,昨晚他身体不太舒服,发了烧,施克奥尔刚给他吃了点药,正要服侍他躺下。

“嘘——”施克奥尔回头对卡罗克比划了个手势。

“抱歉,”卡罗克用手捂住嘴,轻轻走过来,把一份报纸交到施克奥尔手上。

“出什么事了,卡罗克?”德沃里有气无力地问。

“我是想说今天各大报社出版报纸的头条,全城都在议论了!”卡罗克回答道,“希利先生,您昨天就说的是这个,对吗?”

“呵呵,正是如此,”德沃里笑了笑,手在空中晃了半天,又问:“有多少家报社刊登了这则消息?”

“我大概数了一下,有三十多家,但都是些小报社,那几个大报社没有动静。”卡罗克答道。

“他们不敢直接把这些事曝光出来,没事,不影响——施克奥尔,快把报纸给我念念!”

“好的,”施克奥尔翻开报纸,找到了头条的具体位置,清了清嗓子,念道:

波登伯尔家爆出惊天丑闻

近日,本报记者采访到知情人士,据该人士透露:在位于海燕大街的波登伯尔家名下的施郎恩多旅馆工作,以及跟随其长子瓦希克顿出入亚尔忒宫的女孩,并非其一直对外宣称的奴仆,而是波登伯尔的亲生女儿,名叫瓦莱娜。波登伯尔一家对瓦莱娜进行了长期的虐待,并且多次发生强奸行为。

知情人士提供的材料,有对波登伯尔家父子三人身体尤其性器官的详细描述,与此同时还有对多次奸淫行为过程的记叙。材料还声称库尔克大臣时常光顾离家不远的施郎恩多旅馆,不禁让人怀疑背后的原因。根据专业人员判断,这些资料可信度较高。

目前,波登伯尔家并未对此事作出回应。本着对社会的责任心,本报将持续关注该事件的发展。

念完,施克奥尔放下报纸看着德沃里,问:“先生,你从哪里弄到的这些东西啊?”

德沃里指着床头柜,说:“卡罗克,你取一下放在里面的那封信。”

卡罗克蹲下,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取出一封拆过的信件,问:“是这封吗?”

“对,就是那个。”

“我看看,寄件人是……瓦莱娜?!”卡罗克惊讶地站起身来。

“现在你们明白了吧?”德沃里说,“刚到摩纳亚的时候我就寄了信到塔里亚,让瓦莱娜把能戳中波登伯尔家痛点的事情全都写下来,然后寄给我。直到昨天终于是送到了。我就马上摘抄了部分内容,让你们昨晚投给各报社。”

“不过,希利先生,这样做真的能对波登伯尔家造成实质性的影响吗?”卡罗克问,“这三十多家报纸的订阅量加起来,还没有大报社一家的多。”

“自然没那么容易,库尔克他们的势力不小,肯定想方设法把事情压下来。但是呢,卡罗克,你要知道,流言蜚语传播起来,可是谁都拦不住的。先让舆论慢慢发酵,我们静观其变。波登伯尔家彻底卷进去之后,和他们关系紧密的库尔克自然也不会好过。”德沃里被施克奥尔扶着,慢悠悠地躺了下去,“施克奥尔,你,还得去做一件事……”

“您不用说,我知道该怎么做——卡罗克,把那边的水盆端过来。”

“好!”卡罗克端起角落里的一个盆子,里面浸着一条毛巾,凑到施克奥尔跟前。

施克奥尔把毛巾取出来,拧干水,接着将毛巾叠成块儿,端端正正地敷在德沃里的额头上。然后他又掏出一条干净的帕子,小心翼翼地拭去德沃里脸上的汗珠。

卡罗克下意识翘起一侧眉毛,眯着眼睛,旁观施克奥尔照顾德沃里。在他站着的这个视角,两个人的脸都快贴到一起去了,更别提施克奥尔的眼神,卡罗克在脑海里只找到“含情脉脉”这个词能拿来形容。暧昧的气氛使得卡罗克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只得转头看着窗外发呆。

施克奥尔看德沃里已经沉沉睡过去,这才喘了口气,把毛巾扔回盆子里,跟着卡罗克,两人一声不吭地离开了房间。

“希利先生的身体状况比出发前差多了啊。”卡罗克靠在浴室门口说。

“是啊,我都怕……唉,算了,不说那些不吉利的话了。”施克奥尔站在盥洗台前打着肥皂洗手,然后回头看了卡罗克一眼,露出有坏心思的笑容,朝甩了甩水。

“你……”卡罗克用手挡着脸,“幼稚!”

“也就跟你现在玩的时候,我还能幼稚一下了。”施克奥尔擦干了手,走过来摸了摸卡罗克的脑袋,说:“你还说我幼稚,想当初第一次跟你见面时,我可没想到你还会搂着别人胳膊撒娇呢!”

“唔——那是……”卡罗克的脸像是被玫瑰花瓣染过一样,红通通的,半天说不出话。

“好了好了,不捉弄你了,”施克奥尔笑着说,他取出一件厚实的灰色大衣,披在身上,转身对卡罗克说:“我去一趟库尔克的府邸,你帮我寄封信回戈鲁。”说着,施克奥尔从外套口袋里取出一封信递给卡罗克。

“你去哪里干什么?”卡罗克接过信,坐到一旁的沙发上,端起面前茶几上的茶杯问道。

“前天晚上,我不是跟库尔克拟定了份合同吗?趁着现在这个节点,跟对面解约,免得库尔克因为这事儿揪着先生不放。”

“那么这封信是要做什么呢?”卡罗克把信封举到眼前,封口的火漆下方收件人的位置写着“奈莉,戈鲁南城区运河大道102号。”卡罗克摸着下巴回想了一下这个地名,好像在哪里见到过,突然,余光扫过施克奥尔,他明白这是什么地方了?“这不是希利先生家吗?”

“对啊,有什么问题?”

“这个‘奈莉’是谁?”

“家里专门侍奉夫人的那个女佣啊!我记得给你培训期间,你们应该见过一次面。”

卡罗克皱着眉头,回忆了一会儿,问:“是那个皮肤很白的,个子不太高,留着黑色短发的姐姐吗?”卡罗克走到茶几旁,端起摆在上面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看,这不是记得吗?”施克奥尔系好外套的纽扣,从衣架上取下一顶深灰色的圆帽,接着对卡罗克说:“再帮我买几盒摩纳亚产的小鱼干——就咱们刚到这里时吃过的那种——跟这封信一并寄过去。”

卡罗克挠着后脑勺,问:“为什么特意给她买这些?”说完吹了吹杯子里的热水,一口饮尽。

“怎么?给自己的未婚妻寄点东西还需要理由?”施克奥尔反问道。

“唔?噗——咳咳咳……”卡罗克听到这话,惊讶得害含在嘴里的水喷了出来,有些水还倒流进他的喉咙,呛得他直咳嗽,“未婚妻?!你为什么从来没说过?”

“我还以为你知道。”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还以为你……”卡罗克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心里为自己先前龌龊的想法直犯嘀咕,眼睛躲闪着,不敢直视施克奥尔。这么尴尬着也不是办法,卡罗克忙岔开话题问:“你不是经常说自己喜欢身材热辣的长发美女吗?怎么看,那个叫奈莉的姐姐也不是这个类型的啊?!”

“爱一个人管那么多干什么?我喜欢长发美女跟我爱着奈莉,想和她结婚也不冲突啊。理想型的恋人说到底也只是种美好的愿景而已,不是吗?”施克奥尔反驳说,“再说了,你喜欢稳重的年长男性,不也还是喜欢上普劳德少爷了吗?”

“你这是什么话,我什么时候有说过我喜欢比我年纪大的男人了?!”卡罗克用胳膊肘狠狠顶了施克奥尔一下。

“好了,知道了就行了——我现在还有事,就先走了,费用之后我给你报销。”施克奥尔搪塞完卡罗克,甩上房门,风风火火地出门了。

卡罗克在摩纳亚那家把小鱼干炸得最好的店门前排了快一个小时的队,终于是买到了。他小跑到邮局把施克奥尔的信和小鱼干寄往了戈鲁,还额外给弟弟妹妹们寄过去了一份。

出了邮局卡罗克还是纳闷施克奥尔的话,自言自语:“真是的,我哪有喜欢什么稳重的年长男性啊?不过就是撒个娇嘛……”

卡罗克看了看一家礼品店里的挂钟,现在时间还早,德沃里先生也还睡着,不如到街上走走吧,正好看看摩纳亚的市民对波登伯尔家的丑闻的看法。

卡罗克先来到了一家咖啡馆,这是他这段时间和施克奥尔最常来的地方。施克奥尔不是特意来喝咖啡的,主要是因为这家店的收银员是个十分美丽的金发女郎,想来饱饱眼福(卡罗克现在更是对施克奥尔有未婚妻这件事感到深深的困惑);就连卡罗克,也不免多看两眼她两眼。

卡罗克不喜欢咖啡,经常跟随施克奥尔过来的原因是这家店的香草蛋糕很好吃,而卡罗克平常不显露的一面就是,他也跟这个年纪其他孩子一样,喜欢吃甜食,甚至更严重,用施克奥尔的评价来说,卡罗克已经到了有些嗜糖的程度了。卡罗克则对此不以为然,自认为是因为以前吃的甜食太少,所以现在有了钱之后有些报复性摄入糖分。

服务员端上了香草蛋糕,推到卡罗克面前,临走时,卡罗克叫住了他,故作老成地问:“请问,店里有报纸读吗?有的话,还请帮我拿一份。”

“有的,您请稍等。”

卡罗克虽然已经对被他人称呼“您”已经习惯了,但每次听到,心里还是会产生一丝小小的兴奋。这次担任保镖的工作,到底还是跟着德沃里沾了不少光。每次想到这里,卡罗克对德沃里这个人的感情就愈发复杂,直觉告诉他,德沃里不像是坏人,但他的言行举止又好像时刻透露着虚伪,他一直在瞒着一些事情,卡罗克不知道,甚至施克奥尔可能都不知道。卡罗克一边想,一边摩挲这自己胸前的项链,有段时间没戴过了,今天有兴头从行李里取了出来。那块晶莹剔透的蓝宝石,配着自己这件新买的冬装看着还挺不错。

服务员把报纸递给了卡罗克。

“谢谢。”卡罗克给了服务员一点儿小费,接过报纸,翻开大致浏览了一遍,没有他想看到的内容,他又叫来服务员,问:“这里只有首都报这一家的报纸吗?”

“您不喜欢首都报吗?”

“或许吧,你知道的,他们的报道总是有些……”卡罗克做了个嫌弃的表情,虽然卡罗克并没有读过首都报。这是施克奥尔教他的办法,在一些时候故意不讲明事情,而是做出以为对方懂自己意思的样子,可以蒙混过关。

“这样的话,我们这儿还订阅了喇叭报和真相报,您想要哪一家的?”

“都拿来吧,我都看看。”卡罗克等了一会儿,看着服务员把报纸摆在自己面前,火急火燎地翻看起来,还是没有关于波登伯尔家丑闻的报道。他问服务员:“话说,我今早在其他报纸上看到了一篇头条新闻……”

“啊!客人,您享用完餐点了啊,一共是14蒙努磅,请到前台结账。”服务员大声地打断了卡罗克的话,同时还朝卡罗克使了个眼色。

卡罗克明白了他的意思,乖乖闭上了嘴,结了账离开了咖啡馆。

“奇了怪了,为什么不让谈这件事?”卡罗克对此很是不解,再在别处去看看吧。

与此同时,施克奥尔按响了一家豪宅的门铃,这栋宅邸的规模和装潢丝毫不比格雷迪的差。开门的是一个瘦高的老管家,他问:“您是?”

“施克奥尔,德沃里·希利先生的副手,前些日子和库尔克大臣谈成了一笔生意,今天还是为此事来拜访大臣。”

“您请稍等。”说罢,老管家合上了门扉。施克奥尔朝两只手的手心哈了口热气,揉搓着。摩纳亚的天气是越来越冷了。

等了约莫十来分钟,老管家又把门打开,请施克奥尔进去,一路带他来到了库尔克的会客厅。施克奥尔刚走到门口,会客厅的门便打开了,从里面走出来一个趾高气扬的男人,生有黑色的长发,穿着一件奇怪的绣着繁杂图案的短袍,不过最引人注意的点,要数他头上戴的那顶镶嵌着钻石的银冠。施克奥尔立刻意识到了这人的身份,一个科纳埃,但是为什么他会到访库尔克的宅邸呢?

那个科纳埃没有理会面前的施克奥尔,反而转身看向库尔克,说:“大臣,你好好考虑吧,布维大御贤者从来都不喜欢等太久。”

“布维?”施克奥尔立即警觉起来,这个名字德沃里经常提起,每次都流露出一种厌恶到极致的感情,仿佛跟这个人有不共戴天之仇。但是德沃里从来没和自己解释过他与这个布维有什么过节,似乎是和德沃里的那块称之为“符文石”的东西有关。

“我……会考虑的……”库尔克不情不愿地向那个科纳埃回话。见那个科纳埃头也不回地走了,库尔克暗骂了一句。

老管家走了进来,说:“老爷,施克奥尔来了。”

“请他进来。”库尔克说。

尽管施克奥尔很好奇那个科纳埃的事,但现在有更重要的事要跟库尔克谈,还是不多嘴的好。施克奥尔摘下帽子,脱掉大衣,递给了老管家,然后走进会客厅。

“请原谅,库尔克大臣,今天本来应该是由我家先生亲自来见您,但不巧染了病,只好让我再和您谈谈关于之前提过的事情。”施克奥尔说。

“没关系,希望他早日康复。”库尔克请施克奥尔坐下沙发上,自己坐到他的对面,翘起二郎腿,语气中带着些希冀,问:“想必希利先生已经同意之前我跟你拟定的那份协议了吧?”

施克奥尔面露难色,回答说:“请您见谅,大臣,本来先生确实是同意了,但是呢,就在今天早上,先生得知了一些小道消息,其中有关于您的,影响非常不好,所以他表示有些担忧。毕竟,如果的真的,法院可能冻结您的资产,到时候可就……”施克奥尔没有接着往下说。

库尔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但很快又从容起来,说:“你可以告诉希利先生,他听到的那些纯属子虚乌有,叫他不要信这些谣言。我们之间的交易一定可以顺利达成。”

“大臣您一点也不担心这事儿吗?”施克奥尔身子前倾,靠近库尔克,小声说,“我来的路上,马车夫们都在讨论这件事——我自然相信这件事不可能是真的,但是流言蜚语有时候也能杀人啊。”

“哈哈哈,这你就不用担心了,我自然有我的打算。你只要回去复命就行了,我希望,你不会在中间使绊子吧?”库尔克刚才还和善的神色顿时狠辣起来。

“我的一切行为都是为了我家先生,既然与您的交易对先生有益,我自然会尽力促成。”施克奥尔起身义正言辞地说。“那我就告辞了。”

“宕洛,送客。”

老管家打开会客厅的门,站在门口,手里还捧着施克奥尔的外套。施克奥尔夺过外套,径直走出了库尔克的宅邸,临走前,与门口的一个男人擦肩而过。那个人施克奥尔没有见过,那个人也同样没见过施克奥尔,两人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便不约而同的在心底产生一个概念:“死亡。”

待到施克奥尔推门出去,那个人回头看了一眼,浑身颤抖了一下,自言自语道:“折磨这种人说不定会挺有乐趣的?”他正是瓦埃朗。

施克奥尔穿过库尔克家的大门,回到街上,长舒了一口气,心想:库尔克起疑心比自己预想得还要早。而且他对于报纸上的事,淡定得有些不自然了,就好像背后还有人给他撑腰似的。还有那个科纳埃的事,必须趁早告诉先生。

至于在门口遇到的那个男人,施克奥尔不禁打了个哆嗦,举止上表现出的仪表堂堂和眼神透出的凛冽杀气实在是太过违和了。还是不再去想他了。

一天下来,卡罗克几乎横穿了整个摩纳亚,他发现,对于波登伯尔家的丑闻,越是贫穷的地方,越是政府和宪兵管不到的地方,就有越多的人们讨论这件事;而越繁华,越靠近亚尔忒宫和宪兵署的地方,这件事仿佛被什么人明令禁止了似的,完全不见人提起。

卡罗克倚在一处巷子里,大概回忆了一下这两天的事儿,是不是有什么没有考虑到的地方呢?

“嘶——昨天的报纸,为什么没有亚尔忒宫的刺杀事件?”卡罗克疑惑道。莫非是有人故意在把这件事压了下去,是大公的意思吗?不太像,那天晚上所有参加晚宴的会并没有被禁止外传此事。那还能有谁?

卡罗克走出巷子,把一枚金币扔给拐角里几个胳膊上纹着毒蛇,抽着卷烟的混混,问:“钱拿好,问你们几个些事儿。”卡罗克在摩纳亚的这几个月,了解到当地的一些鲜为人知的“风俗”,胳膊上纹毒蛇代表着“情报贩子”的身份。

“你只管问就是。”

“萨坦利……啊,不,摩纳亚这座城市,报纸归谁管?”卡罗克问。

“报社老板呗,还能有谁?”混混咯咯笑起来。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卡罗克盯着混混。

那个混混闭了嘴,收敛了笑容,回答:“往上是城市新闻管理局,但局长位置一直缺着,之前是大公世子在管。不过你也听说了吧,他人刚回萨坦利,前天那事儿之后,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这部分工作由他弟弟负责,交给警察署的副署长执行。”

北诺勒拉伯爵?!卡罗克惊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他立刻想起了施克奥尔讲过的那个故事。如果这一系列事件也是类似的情况,那一切都能解释了。他又折进小巷,准备原路返回公馆,这件事要马上告诉德沃里和施克奥尔,他们之前把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

就这样想着,卡罗克不禁抚摸了一下胸前的项链,立刻察觉到一丝异样,有人在这里!他想回过头去,但已经来不及了,一根棍子猛地击中他的后颈,将卡罗克打翻在地,卡罗克下意识想掏枪反击,结果这才意识到自己没有带枪,这次松懈让卡罗克肠子都悔青了。还没等他爬起来查看来者何人,又是一棍子,直冲他的脑袋过去,这一击让卡罗克彻底失去了意识。

袭击卡罗克的人走上前,把他的身子翻了过来,揪住头发提了起来,对着身后跟着的几个人问:“指示你们把信投给报社的是这个人吗?”说着,瓦希克顿扔掉了手里的实木棍。

几个流浪汉走上前,大致查看了一番,回复说:“那天晚上没看清脸,不过看个头挺像的……”一个流浪汉抓起卡罗克的手端详了半天,惊叫道:“就是他!手上长着厚茧的矮子,绝对是他!”

瓦希克顿扔了点钱给流浪汉吩咐说,这件事不准说出去。然后他指示两个宪兵模样的人,把卡罗克装进麻布袋里,抬走了。

随后,瓦希克顿一边用手帕擦着手上的血,一边走到几个混混身边,盛气凌人地问:“那臭小子有跟你们说什么吗?”

“跟我们能说些什么,官大爷?”混混回答说,“也就今天你们家的丑事……”说罢,他又咯咯笑起来。

“不准再提起这事儿,如果不想在摩纳亚消失的话。”留下一句威胁,瓦希克顿怒气冲冲地离开了。

混混看着瓦希克顿远去的背影,把手里的卷烟摁在墙上,对着几个同伴说:“这段时间生意估计会很火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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