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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回 贵妇花园伤香莲 医官舔足解奇痛

小说:足殇情缘录 2025-09-07 14:10 5hhhhh 2780 ℃

话说大梁城里,有位沈户部侍郎,官高位显。其妻柳氏,乃礼部尚书柳老大人嫡出的千金,生得杏脸桃腮,一双水汪汪的媚眼儿,身段儿更是袅娜风流,恰似二月新柳,又似熟透的水蜜桃子,吹弹得破。这柳氏最是珍爱那一对三寸金莲,晨起梳妆,必得用那玫瑰花露和着羊乳调成的温汤,细细浸泡那双玉足;洗毕,又以西域秘制的玫瑰香脂,均匀涂抹于足弓足踝,那肌肤便愈发显出凝脂酥酪般的光泽。待得干了,才穿上大红遍地金满绣的合欢鸳鸯软底睡鞋,走起路来腰肢轻摆,金莲微摇,真格是步步生莲,勾得人心痒难耐,那摇曳的风情,便如月下凌波仙子堕入凡尘。

这日恰值仲春,沈府后花园内牡丹芍药开得正盛,柳氏心下欢喜,唤了贴身婢子春梅,同去游赏。那春梅年方二八,亦是体态风流人物。主仆二人行至九曲回廊深处,但见几株老梨花开得如雪,煞是可爱。忽闻头顶黄莺儿清啼,柳氏仰头望去,只见一只黄莺儿正落在雕着“凤穿牡丹”的窗棂子上,羽色鲜丽,活泼可人。柳氏玩心顿起,踮起纤足,探身去攀那近旁的一枝粉白芍药,意欲挑逗那鸟儿。岂料昨夜露水凝结,苔藓湿滑,足下一滑,只听“哎哟”一声娇呼,整个人儿软软倾倒,恰恰扭住了那浑圆如玉、精巧无匹的右脚踝子。

“痛……痛杀我也!” 柳氏跌坐于地,花容失色,珠泪纷纷而落,捂着右脚踝,只觉得一股钻心剧痛直冲天灵盖,冷汗霎时便打湿了鬓角额发。春梅慌忙跪伏在地,搀扶主子,撩开那湖蓝色妆花缎子裙下摆,褪下半只香艳的红绣鞋儿,只见那雪白玲珑的脚踝处,已然肿起老大一个包,将那嫩豆腐般的皮肉撑得又红又亮,连带着脚背也鼓胀起来,将莲瓣似的足趾紧紧裹住,显出几分受难的可怜媚态来。柳氏痛得粉脸煞白,娇喘微微,声音打着颤儿:“快…快请医官……速去!”

不多时,官院医正张郎中提了药箱,匆匆赶来。这张郎中年过五旬,鼠须鼠目,唇边两撇山羊胡子,面上堆笑,眼底却藏着奸邪。他医术原是有些名声,却有个不足为外人道的怪癖,凡诊治妇人女子筋骨之伤,必要暗地里下些狠手,非弄得女眷们哀哀娇啼,泪眼汪汪不可。最喜听那婉转莺啼般的痛楚呻吟。此刻春梅已将柳氏搀扶入内室,安置在那紫檀木嵌螺钿的湘妃软榻之上。柳氏斜倚着织锦靠枕,罗裙半撩至膝弯,露出一截白生生、滑腻腻的小腿肚儿。春梅小心翼翼褪下那只小巧的红绣鞋,又解开缠足的玉色绫袜系带,慢慢褪下,登时,一只玉足金莲便显露出来。那脚儿真个是玲珑小巧,脚背微弓,如新月弯弯;五根玉葱般的趾头,趾尖豆蔻涂着鲜红的凤仙花汁,如同粉嫩的珍珠排在一处。只是此刻那精致脚踝却肿起老高,红里透紫,与别处雪腻肌肤相衬,更显娇弱痛楚,勾人心魄。

张郎中凑近榻前,深吸一口带着玫瑰香脂和汗味的温热气息,眼底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亵,啧啧假叹道:“夫人这脚伤得不轻,扭了筋骨,非大力推拿正骨不可,须用我独家手法。只是这疼劲儿……怕夫人这娇滴滴的身子骨,经不得几下揉搓。” 柳氏疼得樱口微张,咬着一角银红杭绸汗巾子,泪光盈盈如春水,哀声道:“但…但凭先生施救……小妇人……忍得……” 张郎中搓了搓布满老茧的手掌,涎着脸道:“如此,得罪了!” 说罢,两只粗糙大手便握住那细腻滑溜如羊脂玉般的足踝。

“啊呀——!”

柳氏只觉得好似被烙铁烫着了脚筋,一股极烈极锐的痛楚自那娇嫩的踝骨深处炸开,如同万千烧红的钢针同时狠扎刺入!她整个人弹起又落下,檀口惨叫不绝,娇躯在榻上筛糠般乱颤。那薄纱中衣领口微开,露出一痕雪腻酥胸,起伏不定。春梅唬得魂飞魄散,忙抱紧柳氏肩头,哭道:“夫人忍忍!郎中就快好了!”

张郎中哪里肯听?手上愈发加了狠劲,口里只念着“接骨”,指骨狠命捏抠着那肿胀处,细细品咂着掌下温热滑腻的肌肤触感与柳氏凄楚的哭音。猛听“喀喇”一声脆响,竟是生生用蛮力扳正了错位的骨节!这一下疼得柳氏眼前金星乱迸,粉颈猛然后仰,玉体僵直,喉头一甜,一口气差点接不上来,硬生生被春梅掐人中按回,只剩喉间呜呜咽咽,如同离水鱼儿,锦帕也被咬烂,断断续续哭叫道:“痛……痛杀了妇人家!先生……轻些个……好先生……”

张郎中额头冒汗,显出几分狰狞之色,低吼道:“夫人休嚷!这正骨之法,就得用这般力道!” 话音未落,竟将那粗粝的拇指猛地按向柳氏足心那要紧的涌泉穴!柳氏只觉足底似被烧红的炭块烙住,那股又酸又麻、又痛又热的酷刑,直冲心窍!娇躯立时蜷缩如虾,那一只没受伤的左腿金莲乱蹬乱踢,把榻上软枕锦被踢翻滑落,罗裳散乱,露出更多腻滑雪白的腿肉。莲钩绷直,足尖上鲜红蔻丹点点抖动,仿若胭脂血泪。

春梅心胆俱裂,跪地哭求:“爷!行行好罢!夫人……夫人怕是要痛死了!” 张郎中心头邪火正炽,只觉掌下玉足绵软滑腻,蹂躏之兴正酣,哪里肯罢休?顺势一把攥住柳氏五个玉趾,合拢掌心,如同揉弄面团般揉捻搓捏。但见那粉雕玉琢的金莲,在他黝黑粗陋的手掌中剧烈扭动,足趾根根绷紧,趾尖因充血显出诱人的深红紫色,指甲盖儿都变了颜色。柳氏只觉似有铁钳正要将自己趾节根根夹断,痛楚夹杂着莫大的羞辱,令她发出撕心裂肺的尖叫:“阿唷!!!痛煞……心肝……碎了……” 那娇啼浪叫声高亢入云,穿透纱窗,直惊得檐下五彩鹦鹉扑棱棱乱撞金丝笼子,那叫声也仿佛沾了内室的旖旎痛楚,声声泣血,引人遐思。

正在这施虐凌辱、香艳煎熬之际,忽闻窗外传来一声清朗断喝:“住手!你这哪是救人,分明是害人性命,逞私欲耳!” 众人惊回首,只见医正李去病一手提着描金药箱,一手撩开珠帘,如琼树临风,大步闯入。原是府中管事见势不妙,又跑去请了这位精通骨伤的年轻太医。张郎中好事被搅,勃然大怒:“哪里来的野汉!敢坏爷的好事?” 李去病星目含威,冷冷道:“太医院医正李去病!特来救夫人于水火!”

榻上柳氏闻声,强睁泪眼,但见来人二十七八年纪,身姿挺拔,面如冠玉,眉分八彩,眸若寒星,端的是一表人才,恍若谪仙降世救苦救难,心中顿生无限委屈和莫名依赖,泣声愈娇:“先生救我,疼死了小妇人……” 李去病也不多言,疾步上前,先取出数枚银针,看准柳氏腿脚足三里、三阴交等穴位,迅捷刺入。说来神奇,那几针下去,柳氏便觉一股沁人肺腑的凉气顺着足脉向上流动,如涓涓细流涤荡污秽,那蚀骨剧痛竟登时减去五七分,忍不住轻轻“嘤咛”一声,媚眼如丝瞥向李郎中。

李去病复又取出一只精巧青瓷小瓶,拔开塞子,一股浓冽清凉的薄荷药香立时弥漫内室。他倒出少许鹅黄色、半透明的药膏,置入掌心温热,然后伸出修长白皙的手指,极其轻柔地、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律,缓缓涂抹在柳氏那肿如红桃的足踝之上。指尖过处,药膏化开,肌肤相接,丝丝凉意,却又带着丝丝温热麻痒。柳氏只觉那肿胀处火辣辣的疼感似被冰雪消融,更有一股奇异的酥麻顺着李郎中的指尖钻进腿根深处,熨帖得四肢百骸都软了,心尖儿莫名一颤,呻吟也带了三分慵懒媚意:“先……先生……这是甚么仙药?如此管用……” 李去病面色沉静如水,答道:“此乃家传秘药‘冰蟾膏’,最擅化瘀退肿,镇痛生肌。”

一旁张郎中看得眼中冒火,妒恨道:“雕虫小技!不过江湖下三滥的偏方!安敢与我等堂堂正医相提并论?” 李去病冷冷瞥他一眼,正色道:“医道存乎一心,济世才是根本。夫人足底经络,仍有致命郁结死血未曾化开,此乃剧痛根源,若不尽驱,后患无穷。非得用口将恶血吸吮引出,方可断根。” 此言一出,柳氏粉面“腾”地飞起一片火烧云,直红至耳根脖颈,羞不可抑,那莲足微微往回一缩,声如蚊呐:“李先生……莫……莫要如此戏言辱弄小妇人……”

李去病却不理会她言语,也不顾张郎中面如死灰。只见他蹲身俯首,凑近柳氏那只刚刚褪去部分药膏、犹自带着香汗微湿的雪白裸足。左手稳稳托住那软玉温香的足底,右手取出银针,飞快在柳氏涂着鲜红蔻丹的大脚趾趾尖轻轻一刺!豆粒大的血珠登时沁出。

“呀——疼!”

柳氏娇躯触电般一抖,檀口逸出痛呼。然而未等她缓过神,李去病已毫不犹豫地将她那带着药香汗腻与血腥气息的玲珑大脚趾,整个含入了温热湿濡的口中!那感觉,实是言语难以描摹。先是针刺的锐痛,随即便被温暖包裹,紧接着,一股极强劲却又异常熨帖的吸吮之力自趾尖传来,仿佛要将整片淤塞的经络都抽空拔起!李去病同时以手掌紧紧裹住柳氏足心那柔软的肉丘,顺着足心至足趾方向,缓缓推拿挤压。

“唔……嗯……呀——啊~~~~~~~”

这奇异无比、香艳无比又羞臊无比的疗伤方式,令柳氏瞬间魂飞魄散!一股极其酸、极其胀、又奇异酥麻难耐的触感,伴随着轻微刺痛自趾尖脚心汹涌而至。那疼痛果如冰雪消融般迅速退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如同蚁群爬行般的麻痒痒的快感。这麻痒顺着足踝直冲腿根腹股,更向小腹钻去,激得她腰眼发酥,娇躯阵阵酥软痉挛,不可自持地在榻上辗转扭动,喉间不由溢出破碎的嘤咛娇喘,时高时低,如泣如慕。那中衣早被香汗浸透,紧紧贴在胸前,勾勒出两座饱满雪峰随着急促喘息剧烈起伏,一点嫣红凸起隐约可见。春梅在一旁看得面若红布,耳根发烫,慌忙转过身去,心跳如鼓。张郎中见此糜艳之景,气得胡子乱抖,一跺脚,灰溜溜地拂袖而去,心中只骂“狗男女”不绝。

约莫过了一炷香功夫,李去病方才松开嘴,缓缓抬起头来。只见他唇边沾着一丝暗红色的瘀血,神情却依然淡漠沉静,眼神清澈,不带半分邪念,淡淡道:“夫人放心,足底死血郁结已尽数吸出。再敷上这‘冰蟾膏’,好生休养,明日此时,足踝便可落地,三日之后,当可行走如初。” 言毕,又从瓷瓶中倾倒出少许金黄色的药膏,置于掌心,双手揉匀了,再度用那骨节分明、微凉的手指,异常轻柔地、缓缓抹上柳氏脚心涌泉穴,再至足踝肿处。柳氏只觉一股更为沁人心脾的清凉直透骨髓,仿佛连骨头缝里的余痛和那方才被撩拨起的燥热湿痒也被一并驱除,通体舒泰,轻盈欲飞,心窝深处莫名涌起一股暖融融的满足与失落交织之感。看着李去病那专注而俊美的侧脸,她不禁含羞带媚,绽开一个春花初放般的笑靥:“多……多谢先生救命回春之恩……”

李去病收拾好药箱,整了整衣袍,依旧面沉似水:“夫人保重玉体,在下告辞。” 说罢,转身便走,只留下一室药香、玫瑰脂粉香以及那若有若无的、被吸吮后的足底异香袅绕不散。春梅送至穿堂,返身入内室,只见自家夫人柳氏,慵懒地侧卧在湘妃榻上,罗裙下那只受创的玉足仍袒露在外,脚踝微凉,脚心尤酥,一手支颐,另一手无意识地把玩着褪下的红绣鞋,目光却痴痴地凝望着李去病方才离去的方向,神思恍惚。春梅见状,轻手轻脚上前,拿锦被替夫人盖上裸足,低声道:“夫人,这位李先生,真真是位妙手仁心、起死回生的神医呢……”

柳氏闻言,如梦初醒,幽幽一叹,颊上飞霞更浓,似嗔似喜,眼波水光潋滟:“是……是啊……这李先生……端的是个好人……只……只是他那驱邪除病的法门……倒似……倒似比那痛楚……还要……撩人些个……” 话未说完,便将螓首深深埋入锦被之中,那锦被下的玉体,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轻颤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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