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和孙策打完篮球，拖着满身汗水回到寝室。孙策做到床上，把脚上的高帮篮球鞋和毛巾底篮球袜脱下来，一股热浪夹杂着酸咸的脚臭味扑面而来，像一堵无形的墙。那味道是从他刚脱下的球鞋和黑袜子里散发出来的——那双袜子几个月没洗，边缘已经硬得像块板，湿漉漉地黏在鞋口，汗渍在黑色布料上晕出一圈圈发黄的痕迹。鞋垫上还有他脚掌踩出的凹痕，散发着浓烈的汗臭，混着橡胶的焦糊气味。我站在那儿，鼻腔被这股味道填满，脑子一阵眩晕。

孙策哼着歌进了浴室，水声哗哗响起。我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落在那双袜子上，心跳加速，像被什么东西拽着走过去。我蹲下身，颤抖着拿起那团湿热的黑袜子，手指触到时能感觉到布料粗糙的纹理和黏腻的汗液。凑到鼻子底下深深一吸，那味道像一记重锤，酸涩中带着咸腥，隐约还有股皮革般的男人味，直冲脑门。我喉咙发紧，喉结上下滚动，手不自觉伸进裤子，心跳声在耳边轰隆作响，像擂鼓一样。那股气味让我头皮发麻，想象着孙策穿着这双臭袜子踩我的样子，欲望像潮水般涌上来。

“操，你他妈在干啥？”浴室的门突然被撞开，孙策粗哑的嗓音像雷一样炸在我耳边。我手一抖，袜子“啪”地掉在地上，湿热的布料摔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响。我抬头，看到他赤裸的上身，水珠顺着肌肉滚下来，脚底还踩着湿漉漉的拖鞋，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他瞪着我，眼里满是震惊和鄙夷，嘴角却慢慢咧开一抹冷笑。

我张嘴想解释，他却没给我机会，大步冲过来，一脚把我踹翻在地。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后背撞上地板时发出“砰”的响声，震得我耳膜嗡嗡作响。还没缓过神，他那只刚打完球的大脚就踩上了我的脸。脚底的热气像蒸汽一样扑下来，汗水黏在我脸上，带着一股湿热的咸味，脚趾缝里还夹着微硬的污垢，摩擦着我的皮肤。他脚掌粗糙的纹路碾过我的鼻梁，每动一下，那股浓烈的脚臭就更深地钻进鼻腔，像无数细针刺进肺里。“贱货，喜欢闻是吧？那就给我舔干净！”他的声音从头顶传来，低沉又带着嘲弄，脚上的力道加重，压得我喘不过气。

我挣扎了一下，喉咙里挤出模糊的呜咽，可他脚底的重量让我动弹不得。那股味道浓得让人窒息，汗水的咸味混着泥土的腥气，我脑子一片空白，舌头竟然不受控制地碰了一下他的脚底。皮肤粗糙得像砂纸，汗液在舌尖散开，苦涩又刺鼻。他低头看着我，发出一声短促的嗤笑：“真他妈骚，果然没看错你。”

他松开脚，转身从抽屉里翻出一根麻绳，绳子粗糙的纤维划过我的皮肤，勒得手腕火辣辣地疼。他手法熟练，三下五除二把我驷马捆绑，绳结紧得像铁扣，勒进肉里，每动一下都传来一阵刺痛。接着，他从床底掏出一个冰冷的金属物件——贞操锁。那东西触感凉得像冰，锁上的齿轮“咔哒”一声咬合，冰冷的金属贴着皮肤收紧，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他抓起一只臭袜子，湿热的布料被揉成一团，硬塞进我嘴里。袜子上的汗味瞬间炸开，咸得发苦，纤维扎着舌头，像吞了一口发酵的酸水。我想吐，却被他用胶带狠狠缠住嘴，胶带的塑料味混着袜子的臭气，只能发出“呜呜”的闷哼。

“喜欢我的脚臭？不折不扣的骚货，老子成全你。”他抓起那双刚脱下的球鞋，鞋底还粘着球场的灰尘和汗渍，鞋口里塞满了那团湿透的黑袜子，热气从里面蒸腾出来。他把鞋扣在我脸上，鞋垫的凹痕压着我的鼻梁，袜子的湿气浸透皮肤，像蒙了一层黏腻的膜。他又拿胶带缠了好几圈，胶带撕开时发出刺耳的“嘶啦”声，紧紧箍住我的头，我甩都甩不掉。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声被鞋袜闷住，变得沉重而急促。那股味道无处不在，酸咸的汗味夹着霉菌的腐臭，像一张网把我裹住，脑子越来越沉，像坠进深海。

就在这时，寝室门“吱呀”一声开了，裴擒虎回来了。他刚踢完球，一身汗味扑鼻，脚上那双白袜子脏得发黄，边缘磨得起毛，散发着一股截然不同的臭味——更尖锐，混着草皮的土腥和皮革的焦味。他踩着地板走进来，每一步都发出“啪嗒”的黏腻声，看到我被绑在地上，脸上盖着孙策的鞋袜，愣了一秒，随即肆无忌惮的大笑起来。他用脚踢了踢我的脸，蹲下来说“哈哈哈，这骚狗终于现形了！”臭烘烘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声音沙哑又带着恶意，“以前在寝室就发现你盯着我们俩的鞋子看，就你这骚狗早就该给我们两个直男舔脚了吧？你这贱样，活该。”他站起身，抬起穿着臭球鞋的脚，鞋底的纹路还夹着泥土和草屑，狠狠踹在我的裆部。剧痛像电流一样窜上来，贞操锁冷硬的金属卡住一切，我疼得蜷缩起来，却只能在地上扭动，嘴里发出低低的呜咽，喉咙被袜子堵得发不出完整的声音。他的袜子味从脚底渗出来，洋溢着青春男大的味道，混着孙策的脚臭，在我鼻腔里交织。

他脱下那双踢球的臭球鞋，鞋垫湿得能拧出水，扔在我头上时发出“啪”的一声闷响。接着，他剥下那双白袜子，湿热的布料黏在我脸上，又抓起一条踢球后汗渍斑斑的高弹内裤，内裤上满是黄褐色的污迹，散发着浓烈的尿骚味和汗臭，堆在我头上。我的感官被彻底淹没，耳边只剩他们的脚步声和低语，孙策拍拍裴擒虎的肩：“行了，走，打游戏去。”键盘声和他们的笑声渐渐响起，我被扔在地上，绳子勒得皮肤发麻，我想挣扎却只能摇晃出很小的幅度，孙策绑人的手法太老练了我连一丝挣扎的余地，嘴里塞着袜子，脸上盖着鞋袜内裤，呼吸间全是他们的雄臭，像一场醒不来的噩梦，欲望在胸口翻涌，却无处释放。

那天晚上，我被孙策和裴擒虎的脚臭折磨得神志模糊。脸上扣着的孙策臭球鞋，鞋垫湿热地紧贴着我的皮肤，汗液从凹痕里渗出，黏在鼻梁上，像一层甩不掉的油膜。鞋里塞着那双黑袜子，湿气蒸腾，散发着浓烈的咸腥味，混着青春男大的味道和皮革的焦糊气，每一次呼吸都像在吞咽他们的雄臭。嘴里塞着湿透的袜子，粗糙的纤维磨着舌头和口腔内壁，汗水的苦涩味在舌尖炸开，胶带缠得密不透风，勒得嘴角皮肤紧绷，连吞咽都困难。裴擒虎的臭袜子和内裤堆在头上，内裤上干涸的汗渍和尿骚味刺鼻，袜子湿热地贴着额头，让我呼吸都只能呼吸被雄臭过滤的空气。绳子绑得我动弹不得，粗糙的麻绳绕过肩膀，勒进锁骨下的皮肤，绕到手臂时拉紧成一个死结，手腕被磨得火辣辣地疼，双腿被并拢捆住，从大腿到脚踝缠了好几圈，绳子嵌进肉里，每动一下都像刀割，脚趾因为血液不畅而发麻。贞操锁冰冷地箍住下身，像在嘲笑我的无能。

黑暗中，他们的笑声像刀子划过耳膜。我在地上扭动，绳子勒得皮肤发红，身体却被那股浓烈的气味刺激得发烫。起初，我只觉得屈辱，心里咒骂着自己的欲望，可那股酸咸的男人味却像藤蔓一样缠上我的意识。我试着屏住呼吸，却忍不住深吸一口，孙策的脚臭钻进鼻腔，像一记重拳砸在脑门上。我的心跳加速，欲望被锁住无法释放，几个小时后，下身传来一阵痉挛，热流从锁里渗出，滴在地板上，混着汗水散发出腥臭。我闭上眼，脑子里浮现出孙策那双踩在我脸上的大脚，裴擒虎的臭袜子堵住我鼻子的画面，耻辱中竟然生出一丝渴望。

第二天早上，阳光刺眼，我还瘫在地上，绳子勒得皮肤发紫，脸上盖着的鞋袜凉了，但那股味道依然浓烈，像烙印刻在我鼻腔里。孙策和裴擒虎走过来，孙策蹲下捏住我的下巴，指甲刮过皮肤，他嗤笑：“贱狗，昨晚流了不少吧？”裴擒虎踩着脏白袜子，脚底在地板上摩擦出“沙沙”声，冷哼：“天生给我们玩的。”他们把我拖到床边，孙策抓起一根细绳，绕过我的脖子，像项圈一样缠紧，绳子嵌进颈侧皮肤，拉一下就带来窒息般的刺痛。他们又拿出一捆粗麻绳，从肩膀开始捆绑，绳子绕过胸口，每拉紧一圈，肋骨就被挤压得吱吱作响，呼吸变得短促。手臂被反剪到背后，绳子从腋下穿过，拉成一个“井”字形，手腕被勒得几乎失去知觉，指尖冰凉。双腿被重新捆紧，绳子从大腿根缠到脚踝，每绕一圈都嵌进肉里，勒出一道道红紫色的痕迹，膝盖被固定得无法弯曲，脚趾蜷缩在一起，像被铁扣锁死。

裴擒虎朝衣柜努嘴：“给他看点好戏。”孙策拉开柜门，我呆住了。里面是我们宿舍的另一个人-玄策，他蜷缩在里面，捆绑比我更严密。粗麻绳从他的肩膀绕到胸口，勒出一个复杂的菱形图案，绳子嵌进皮肤，锁骨和肋骨凸出红肿的勒痕。双手被反剪到背后，绳子缠绕成一个“八”字形，从手肘到手腕拉紧，手掌被勒得发白，指甲因为用力抓紧而嵌入肉里。双腿被并拢捆住，绳子从大腿根绕到脚踝，缠了好几圈，每一个绳结都打得死硬，腿侧的皮肤被磨得渗出血丝，脚踝被固定得无法动弹，脚趾蜷缩成一团。他的耳朵塞着隔音耳机，黑色的耳塞嵌进耳道，撑得耳廓变形，耳机线垂下来，贴着汗湿的脖子微微晃动。胸前的乳夹咬住皮肤，夹子上的铃铛随着他颤抖的身体发出“叮铃”声，乳头被拉得发红，汗水顺着胸口滴下来。柜子里塞满了孙策和裴擒虎的臭球袜、臭球衣和高弹内裤，袜子湿热地贴在他身上，散发着酸腐的汗味。他的贞操锁小得可怜，金属边缘勒进肉里，锁身上绑着震动棒，低沉的“嗡嗡”声从柜子里传出，下身微微抽搐，肛门里的跳蛋让他呼吸急促，喉咙里挤出低低的呜咽。平时我只能在上课的期间看到他，很少在宿舍看到他，原来是早就成为了孙策他们两个的性奴。

玄策的眼神让我心跳停了一拍。他半睁着眼，目光迷离地盯着柜外的孙策和裴擒虎，像在无声地祈求。他的鼻翼翕动，深深品味着柜子里那股浓烈的脚臭，像是在尝着什么珍馐。他的心理早已被重塑——对孙策和裴擒虎的臣服刻在骨子里。他蠕动这脑袋，身体不自觉地朝那堆臭袜子靠过去，像朝圣者靠近神坛。他一定在幻想孙策的脚踩在他脸上，裴擒虎的臭袜子堵住他的嘴，那股味道对他来说不是折磨，而是救赎。他喉咙里发出的低吟，满是对他们脚臭的向往，他的心已经被这股雄臭彻底征服，甘愿做他们的奴隶。

我看着他，心里翻涌着复杂的情绪。起初是震惊，我告诉自己绝不能像他这样，可那股从柜子里扑来的气味——孙策的咸腥脚臭和裴擒虎的尖锐汗味——看着玄策在孙策和裴擒虎的脚臭包围下发情，像钩子一样拽住我。我试着抗拒，可鼻腔被填满的感觉让我头晕目眩，脑子里不自觉地浮现出昨晚被孙策踩在脚下的画面。我开始想象自己也像玄策一样，被他们的味道包围，被他们的绳子捆绑，那股羞耻感竟然渐渐变成了渴望。孙策瞥了我一眼，冷笑：“看你这眼神，也想跟他一样贱？”裴擒虎揪住我的头发，咧嘴笑道：“这骚狗，早就想了吧。”

他们把我拖进衣柜，绳子加固得更紧。孙策抓起一根粗麻绳，从我的肩膀开始缠绕，绳子绕过胸口，拉紧时勒得肋骨像要断裂，呼吸被挤压成短促的喘息。绳子从腋下穿过，绕到背后，手臂被反剪，拉成一个“人”字形，每勒紧一个结，手腕就被磨得火辣辣地疼，指尖因为血液不畅而发凉。双腿被并拢捆住，绳子从大腿根缠到脚踝，每绕一圈都嵌进肉里，勒出一道道红紫色的痕迹，膝盖被固定得无法弯曲，脚趾被勒得蜷缩在一起，像被铁扣锁死。他们又拿红绳把我跟玄策绑在一起，把乳夹交叉给我们两个夹上，拉得紧紧的，夹子咬住皮肤时传来撕裂般的痛，我和玄策同时发出一声闷哼，铃铛“叮铃”作响，像在嘲笑我们的无助。

孙策从床下扯出一个密封袋，里面装满发黄发臭的袜子，布料上满是硬邦邦的汗渍，散发着浓烈的脚臭味味。他把这些袜子堆在我们身旁，湿热的布料贴着我的手臂和脸颊。裴擒虎抓起一双最脏的袜子，塞进我嘴里，那股味道浓得让我眼泪直流，胶带缠了好几圈，勒得嘴角发麻。他们一人甩了我们几个耳光，巴掌落在脸上发出“啪啪”的脆响，火辣辣的痛感混着羞耻涌上来，我却从中感到一种扭曲的快感。玄策在我身边颤抖，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呜咽，他的身体微微前倾，像在迎合他们的暴力。

衣柜门“咔哒”关上，黑暗吞没一切。柜子里闷热得像蒸笼，空气中满是他们的雄臭——袜子的酸咸、球衣的汗腥、内裤的骚味，像一团浓雾裹住我们。我的鼻腔被填满，皮肤上沾满他们的气味，绳子勒得我血液停滞，乳夹拉扯着胸口，痛得我直抽气。起初，我还想抗拒，心里默念着不能沉沦，可那股味道像潮水一样冲垮我的防线。我闭上眼，深深吸了一口，孙策的脚臭混着裴擒虎的汗味钻进鼻腔，像一团火在我脑子里烧起来。我的心跳越来越快，身体不自觉地迎合这股气味，羞耻变成了瘾。我想象自己被他们的脚踩住，被他们的袜子堵住，脑子里全是他们的影子。我知道，我在沉迷，越来越深地陷进这股雄臭，无法自拔。

玄策在我身边低吟，他的呼吸里满是满足。他微微扭动身体，想让绳子勒得更紧，想让那堆臭袜子更贴近他的脸。他的每一次喘息都在诉说他对孙策和裴擒虎的臣服，那股脚臭是他活下去的理由。他的心早已属于他们，甘愿被这股味道支配。我能感受到他的臣服，也能感受到自己内心的沦陷。时间在黑暗中流逝，我们在这狭小的衣柜里，被他们的雄臭包围，最终从心底认了他们为主人。那股味道成了我们的信仰，一辈子都离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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