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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人,英武的父亲-已完结版(作者:初夏),18

小说:爱人爱人英武的父亲 2025-09-07 14:10 5hhhhh 9040 ℃

我恐慌地抬起头,说:“爸爸你不要放弃我!”这是我最害怕的一个后果,我宁愿死掉也不要被他如垃圾般卑视遗弃!

父亲摇摇头说:“无论怎样,你始终是我生养的儿子,我不会放弃你。手拿出来,将做坏事的手拿出来!”我慢慢地将两只手向前平放,我知道他要做什么,我两只手都做过不堪的事情,无一清白。

“阿阳你不是疯了?你打断他的手他以后怎样活下去?”阿笑爸忍不住了,再次出言相阻。

“我会侍候他一辈子!”父亲咬住牙关说:“小小年纪已经学会阴毒害人,我绝对不容许他将来再做出伤天害理的事情!”

我闭起眼睛,等待那切心之痛的一击!打击不在我的手上,在头上。我急忙张开眼,是周太公!周太公的拐杖没头没脑地向我敲过来,嘴里骂道:“打死你,我打死你这个不肖的周家子孙!”我一味闪避。

“打死你,以后你不是我周家的人,我要赶你出周家,周家没有你这不长进的东西!”

我忽然醒悟,太公在救我!借着太公的掩护,我抱头窜出门,跑过重重院落,从祠堂侧门溜到街上。我漫无目的地乱逛,也不敢回家,如何面对母亲正喜悦盼望十多年来一家团圆赏秋月的欢欣眼睛?但不回家我又有何地方可去?走着走着,我发现自己又回到了祠堂附近,不敢进去,只好靠在父亲的车子旁捱时间。家宴已经散场,人群陆续离开,听得有人细声讨论:“那孩子也真顽劣,将阿阳气得晕过去了。”

“不用送医院吗?”有人问。

“应该没什么事的,祥嫂他们照顾着,他的侄子就是医生嘛!”

我顿时担心起来,父亲身体一向非常健康,从没试过有病痛,只望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好。

越想越自怨自艾,连忙从侧门溜回去视察父亲的情况。

四周静默黑沉一遍,除了厢房内烛光通明。

我跑进房中,见父亲和衣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父亲会不会被我气死了?我吓得心慌意乱,连忙跑过去,还没看清楚,突然后面有人将我一手捞住,掩住嘴拖到堆满杂物的布幔后。我疯狂挣扎,但远不如对方力气大。

我挣扎着回头,体育老师!

“你想干什么?”我喝问他。

“看戏。”他答话间,一团烂布塞在我嘴里,再也吱声不得。

我勉力抗拒,但被他压在地上,转眼他就将我的两手两脚捆起,居然是祭祀时绑烧猪用尼龙绳子,他妈的岂有此理!

可惜我仅能扭动身体,抗议不能表达什么,体育老师将我提起来,抱在身前,悄声说:“知道你爸爸为什么晕过去吗?他不是晕,是吃了药,陈医生下的药。”

我愕然。这怎么可能?由始至终陈医生也没机会靠近他身边,后面又跟着来偷听了,没有下手的机会。

“放了药的酒是我倒给你爸爸喝的。”体育老师笑着说:“因为周挺阳只会怀疑陈医生,却不会想到下手的是我!”

我无辞以对,实际上有辞也没得对,因为嘴被塞着,连嗯都嗯不出。

“这是我跟陈医生约好的,他付我钱,我为他做事。”体育老师是个很好的说故事高手,一边解决疑问又一边制造悬念,让人忍不住好奇听下去。

“你以为我喜欢陈医生?不会,跟他不过是买卖关系,他虽然跟我上过几次床,但喜欢的不是我,他喜欢的是你爸爸,兴奋时还叫着周挺阳的名字,你爸爸才是他的性幻想对象!”

奇怪,陈医生如果不喜欢体育老师刚才为什么反应如一个妒妇?

“他付钱让我放倒周挺阳,却要踢我出局,我才找你合作,如果你刚才肯听话,现在占便宜的是我们而不是他!”

难怪陈医生会对体育老师步步亦趋,只要一看到他靠近我或父亲就神色紧张起来,原只是怕他泄密。

说起来体育老师这种一颗红心两手准备的行为原不止是第一次,他一边跟镇长共谋计划铲除父亲的同时却私下将我招揽到运动队亲近,并刻意向镇长提起试探他的是否起疑心,想来早有染指父亲向上爬的打算,今次向我摊牌原来是狗急跳墙。

“现在你不合作亦无妨,我要将他们一锅端,任凭控制!”他得意地扬了扬手,一个小型摄像机,陈医生拍摄酒宴的那台机器。

“刚才溜出去扒到手的,正好用来拍***.”拍什么****?

体育老师瞹眛地轻笑道:“电影的名字叫——《借种》!”

‘咣’一声,厢房的门打开,陈医生和祥叔正用力提着一个红色的罐走进来,后面的祥姨手中扛着一盘水。

“这玩意怎么这样重啊?”祥叔放下红罐,喘气道。

陈医生抹抹额上的汗说:“才搬那么点路就叫重,还枉我从香港租大飞(快艇)偷渡带回来呢!液氮罐不能过海关,要办申请手续,会惹麻烦。”

“如果我们能够有办法就不用这样做啦!”祥姨赔笑道:“跑了十多这大医院了,都说你姑夫的精子有问题,生不出孩子。他们精子库提供的精子又没有供者的数据,谁晓得会生出个什么孩子?要生就要生个最好的,要找种就要找个最优秀的。”

我终于明白是什么回事了,他们要借种,借父亲的种生孩子!遥想当天祥叔嫁接桃花时我问他在干什么,他冲口而出说‘借种’,原来早做了这个最终打算。

陈医生一边整理罐子,一边说话:“为什么不直接跟他打商量?非要这样偷偷摸摸的,这事儿可不能让人知道,否则我医生牌照也要被吊销。”

“他的脾气肯定不会答应。”祥姨犹豫了一下说:“如果他不肯可找不到比他更合适的人选了。”

“你倒是想跟他直接来一手吧?”祥叔嘿然望向祥姨,脸上有点妒意,他的外号就叫呷醋祥。

祥姨不理会丈夫的挖苦,问陈医生:“不是直接注射进去就行了吗?为什么要特意偷渡个罐回来?”

“很少能一蹴而成的,可能要试几次,精子存起来有保障。你办好去香港探亲的手续了吗?要提前十多前过去打针催卵,一次要很多个卵子培殖。”陈医生扭开盖子,里面冒出一股白汽。

“会不会将精子冷坏了?”祥叔很担心地问:“我们可没有机会再将他弄晕一次。”

“省点心吧,冷藏精子技术五十年代已经很成熟,只是你们在国内知道得很少。哎,别顾着讨论这些问题了,是时候动手啦!”

祥叔望着犹在晕睡的父亲,有点担心地问:“他会不会突然醒来?他会武功的,会将我们活活打死!”

“不会,上次下药太轻了,想不到他身体这样精壮,一下子就醒过来。今次我让体育老师下了半瓶重药,你就算拿刀子割他的肉,他虽然会感觉痛,但也没办法清醒过来的!”

祥姨犹豫地推了推父亲的身体,见他毫无反应,说:“醒不过岂不是那根东西也硬不起来?如何取精?”

陈医生非常不喜欢听到有人怀疑他的医学水平,不悦地说:“不怕告诉你们,这药我是特别调制,专门用在……某些特殊方面,人只是意识模糊迷睡,并不是真的晕去,身体自然反应如常人一样。你们也不用担心他明天记得今晚的事情,他顶多以为发了场春梦。”

祥姨用力戳了戳父亲的胸膛,果然见他毫无清醒的迹像,心顿时放松了,转而用手去抚摸他的脸庞。

“别摸脸,脸蛋再帅你也摸不出反应,摸这儿!”陈医生一手照料着液氮罐,另一只手指指父亲的的裤裆。

父亲平躺着,西装裤的裆部稍有隆起,这隆起随着他的呼吸轻轻起伏,如藏着一个活物。

祥姨的手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落在父亲的裆部。

“硬了吗?”祥叔问。

“那有这么快啊!”祥姨的低着头,声音小如蚊蚋。

“你动啊!这么罩着它怎么会变硬?”祥叔心急地说。

祥姨的手慢慢地揉着,轻轻地压着,如对待一个喜爱的婴儿。

“妈的!你上次不是偷偷地摸过了吗?以为老子不知道?这会儿却装什么羞!我来!”祥叔气哼哼地摔开祥姨的手,一把抓住父亲的裤裆。

祥姨很不情愿地站起来。

“还真够份量,一手都抓不满,难怪姣婆们常常将他挂在嘴边。”祥叔嘴里说着,两手齐施,粗鲁地抓揉着父亲的裤裆,将本是笔挺的西装裤揉得皱皱的。

我听到身边的体育老师发出热热的呼吸气息,而他的裤裆也挺起来了,硬硬地顶着我的臀部。我无从闪避,因为他的一只手正持机拍摄,另一只手却紧紧搂住我提防我乱动。

“硬了!”祥叔松开手,父亲的胯下此际高高地隆起一座灰色的山丘,将裤裆撑得紧绷欲裂。

“差不多了。”陈医生放开液氮罐,凑上前来,捉住裤链向下拉,因为绷得太紧的缘故,他拉得很小心很慢。随着拉链一点点的往下移,开口处显露出白色的内裤,当拉链扯到尽头处,白色的物体轰然涌出,灰色的山峰换成了白色的巨丘。

“蔚为壮观!”陈医生有点怜惜地抚摸个从裤裆出口涌出的那团巨丘,它卓尔不群地矗立在西装裤外,被委屈地包成一团。

“快点。”祥叔没耐性陪陈医生叹息,扯下内裤,粗长棕褐色的大雕顶着个饱满暗红的**迅速跳出来,‘啪’一声硬硬地打在皮带上方。

祥姨吓一了跳,连忙审视父亲仍没有醒觉的迹像才放下心来。祥叔努力地向裤裆开口里挖淘,直至将两颗**也扯出裤外,咽了口口水道:“妈的,这么粗长这么硕大的东西!连春袋都比人大,怕有一斤重!”

父亲的整副**就这么毫无保留在曝露出西装裤外。我想闭上眼睛,因为有种罪恶感缠绕着内心,但又舍不得闭上眼睛,不欲放过窥视父亲雄伟性器的每个场面,它是我心底最渴望触摸和得到的神圣象征物。

祥叔指出手指轻轻弹了弹父亲的**说:“春子这样大颗,精水一定不少!”

“这表示性能力很强盛。科学杂志介绍有生物学家在非洲的森林边缘发现了一种每天不停地**的侏儒黑猩猩,**就特别大颗。”陈医生凑上前捧起两颗**检视道:“又圆又大又坠手,好货色!”

祥姨不自然地扭了扭双腿,说:“我们选对人了,生出来的孩子一定很强壮!”

祥叔看了她一眼,哼道:“蚌里出水了是不?他的春袋大关你屁事!你的老西痒了也只有老子能插!”

祥姨红着脸反驳:“怎么不关我事?精水足够多就表示生育能力强,我们不是要向他借种吗?”

“啧啧,还满口道理呢!”祥叔似乎在特意气她,一边看着祥姨,一边用手掌将父亲的大雕压在皮带上搓来搓去,色迷迷地对祥姨说:“又热又硬,象用铁做的!瞧这个大蘑菇,还有浮出来的青筋,擦着屁眼内一定很爽!”

陈医生似乎不喜欢姑父的粗鄙,语气冷淡地说:“别说了,准备挤精出来吧!”祥叔双手交互握住父亲的大雕的上部,狠狠用力套弄,如将他的妒意与恨意相加其中。

“你这样大力,小心弄醒了他!”祥姨提醒他。

“你是瞧着心痛吧?要不要先来爽一下?”祥叔别有用心地说。祥姨哼了一声,没有再开腔。体育老师忽然凑到我耳边,悄声说:“是不是很兴奋?”

我不能回答他任何问题,也不能不承认他的说话,事实上我的小弟弟已经硬起来了,有股热流在体内乱窜。

屋里所有人都不说话,剩下粗重的呼吸声,还有父亲嘴里含糊的梦呓声音。

“**在向上升,准备**了。”陈医生说。

祥姨连忙拿盘中的湿毛巾将大雕顶端拭干净,而陈医生则拿起一只透明的软胶罩子套在父亲的大雕上,罩子后拖着一根管子,管子后还有一个玻璃管。

祥叔的手套得更卖力,似乎要将父亲的大雕榨出汁似的。

父亲的臀部微微向上耸动,突然喉间发现低沉的‘嗯’一声,臀部猛然向上拱,两颗**由下垂变成斜斜紧贴在大雕底部两侧,**表面缩粘,突显得**更硕圆充盈,整副**饱涨得象在发出淡淡的光芒似的。

接着,一股乳白的液体从大雕顶端的急促窜出,打在胶罩顶上。

我终于看到父亲完成整个生命播种的过程,也了解到自己如何从他温暖的体内走向人世间。父亲的身躯不断地抽搐,白色的浆液源源不断激喷。所有人都屏息呼吸,静静地看着**无休无止地喷射出来,又从罩子后的管子一直流到玻璃管内。

祥姨声音沙哑地问:“射这么多会不会失阳?”

“失阳的说法根本没科学根据。”陈医生看着父亲的大雕已经停止喷射,取下罩子。大雕处还有些潺潺地乳白**流下,沾湿了祥叔的手。

祥叔拿父亲胸前的丝绸领带抺掉手上的**,瞪着仍坚挺如昔的大雕讶然道:“还硬着呢!精水够不够?不够让他再射一回。”

陈医生提起玻璃管,笑道:“我还没见过一次性射出这么多的,简直多得离谱,如果全部拿来授精,足够养出地球上一半人口。”

他说着穿起一只厚厚的手套,将两管**塞起,慢慢地放入液氮罐内,盖好盖子,对他们二人说:“你们的事情办妥了,现在他是我的了。”

祥姨犹豫地说:“你……真要他?”

陈医生封好罐子,淡淡说:“我们不是都说好了吗?取了精后人是我的。”

祥叔奇怪问:“你真喜欢男人?这是不正常的!男人有什么好?不就一根大雕两粒春子!你不是要娶阿娇做老婆吗?”

陈医生很不高兴地说:“喜欢不喜欢男人是我自己的事,你别来多管。如果不是他,我才不会冒风险回来帮你们取精!”

祥叔两夫妇提着罐子退出房外,并带上门。

陈医生很快就脱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他的身体很白很滑,象放光血后的猪肉,我不喜欢看。父亲的身体是很漂亮的,古铜色的肌肤下有结实饱满的肌肉,腹部八块腹肌有如巧力克块般,整个人充满雄伟阳刚雕像的味道。

此刻他骑到父亲身上,解开父亲的领带和衬衣纽扣,让他裸露出雕像般完美的胸腹,然后将头俯到父亲的胸膛,同时他的臀沟正不断地摩擦着父亲的**,就如身后体育老师正不断地用硬起的裤裆摩擦着我臀部一般。

“想要吗?”体育老师用力地研磨着我的臀部。

我无法用嘴回答他的问题,但心里却有一个肯定的答复:想!甚至体育老师的性器我都在幻想它就是眼前父亲的性器,在画出彩虹的午间,热情鼓涨地挑逗着我的心房,热浪不断侵袭着身体,我全身发软。

“陈述,阿述。”厢门外响起了祥姨的声音。

陈医生不耐烦地问:“什么事了?”

“趁现在早点将罐子带回家的好,再夜点治安队会巡路,不方便,明天白天人多看到更不行。办好了事回来再玩吧!”祥姨隔门说道。

“落后地区就是麻烦!”陈医生不悦地爬起来,穿上衣物。事实上香港也有警察晩晚巡路,不过陈医生被打扰了性趣,大发牢骚罢了。

陈医生拉开门,祥姨看到房中的父亲雄躯半陈的情状,顿时发出轻声惊呼。

“阿姑要不要试下,这是男人中的极品,保证让你欲仙欲死!”陈医生笑得有点不怀好意。

“快走吧,等会你姑父听到有又话说了”祥姨话虽如此,但眼睛还是有点依依不舍地勾留在父亲身上。

“不用急,还有戏文。”体育老师见他们关门离去后,突然说。

果然,祥姨一忽儿后就转了回来,关上房上,快步走向床边。原来父亲是块唐僧肉,男妖精们与女妖精们都渴望尝上一口。

“阿阳,阳哥。”祥姨轻声叫了两句,见父亲没有反应,马上扯掉自己裤子,露出白白圆圆的大*,爬坐到父亲身上,再将裤子咬在自己嘴里,扶着大雕准备往下坐。

体育老师突然将我轻放倒在地,一只手仍拿着摄像机拍摄,一只手腾出来伸进自己的裤裆,原来他忍不住了。

我看不到外面的景像,耳际只听到体育老师的浓重呼吸声以及祥姨咬出裤子强忍的呻吟。过了很久很久,如天荒地老那么久,我又听到父亲的大雕迸射的雄厚低嚎声,也看到体育老师颤抖倾斜着压向墙边的身体。

我想起了小时候跟大饭桶他们跑到新娘床底下偷听洞房的往昔,但每次都不能成事,新郎肯定先检查床底,然后将我们这几个好奇的小东西们轰出去,除了事后构造一些想象中的肉麻对话来唬人来,完全不知道是什么回事。现在我听到,它不是想象中的甜言蜜语,而是生命组合的天簌之音,远比空泛的对话来得诱惑,如仙歌的动人篇章。

突然,体育老师提着我走出布幔,一把将我扔在地上,摔得我头晕脑胀。

我定睛看去,祥姨早就离开了,她的借种计划已经超额完成任务,还拿到额外奖赏。

“真是好货色,人帅,健壮,**又大又漂亮,难怪陈医生念念不忘。”体育老师一边用手晃摆着父亲两度高潮后仍坚挺的**,一边回头对我笑。

我闭起眼睛,但眼前仍充满了**的影像,挥之不去。

“不想看吗?”他在语言挑逗。

“多漂亮啊,我恨不得整个塞进肚子里,真不愧是大雕阳”

脑海中的**越来越大,越来越壮观,甚至充斥了我整个思想,占据了我整个身心,我完全被俘虏,无法抗拒,也无能抗拒,更不愿抗拒。

为什么要拒绝?它是如此优美,如此漂亮,如此雄壮!我崇拜它,我爱慕它,我渴望拥有它,它是我的灵魂,它是我的根本,它是我身心所依,我爱它!

我张开眼,却见体育老师正搬动两张椅子,迭起,将摄像机放在上面调角度。

我知道他的打算,但无能阻止他的任何行为。突然,他侧耳听听,一下子闪到墙边去。

厢房门打开,春风满脸的陈医生正走进来。

“你怎么在这里?”他看到地上捆成粽子般的我,大吃一惊。我扭动身体挣扎,希望他助我脱困,但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陈医生犹豫了一下,弯腰扯掉我嘴里的布,问:“这是什么回事?”

“小心后面!”我急声提醒。

太迟了,‘咣当’一声,体育老师操起一块祖先像狠敲在陈医生头上,玻璃破碎,陈医生软软地垂倒在地,头上出血,与周家某位祖先一下同卧在碎片中。

“你杀了他!”我大吃一惊。体育老师杀了陈医生,肯定不会放过我这个目击证人,最终会灭口!

体育老师也吃惊不小,踢了踢陈医生软绵绵地身体。

我想大叫,但发现这是个很愚蠢的做法,庭院深深,声音传不到外面还罢了,体育老师第一件事会先割破我的喉咙,根本等不到人来救援。

“命硬得很!死不了。”体育老师探探陈医生的呼吸,确定陈医生只是昏迷后,哼了一声说道,然后又翻出绳子也将他扎起来。

我心的里笃定了些,起码陈医生没被他杀掉,我们就有活命的机会。体育老师再调试摄像机的角度,然后满意地走向父亲床边,自行宽衣解带。

我扫视散落在地上的玻璃碎片,看到附近一块理想的尖刃。

体育老师袒露出他漂亮的身段,一个我曾经赞美欣赏但现在却厌恶反感的身段。

“小朋友,开眼界吧!”他淫欲地笑笑,爬上床,跨坐父亲身上,吐了点唾液滋润了一下父亲的大雕,扶着慢慢地坐下去,一点点地坐下去。

我缓缓地移动身体,向目标一点点地挪动身体。

体育老师正身体力行地将父亲的**一点点地‘整个塞进肚子’。突然,他停了下来。

莫非被发现了?我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

“大雕阳不愧是大雕阳啊,撑死我了!”他自言自语间更跨大角度,让父亲的**全部塞进去。我心中无比愤怒,但愤怒不能解决问题,我已经摸到了玻璃片。

体育老师的身体在摇晃,口中有吟哦,尽情尽兴。父亲的大雕已经全部进入了他的体内,只余两颗**吊挂在西装裤外随体育老师的摇动在不停晃荡。

我将玻璃片握在腕中,反向切割线索。手很痛,在流血。体育老师不断地上下起坐。手越来越痛,角度也难以着力,玻璃片割出的伤口在滴血,但愤怒令我忽略了这点痛苦,因为心里的滴血比伤口更甚!

体育老师突然高叫一声,趴在父亲身上动也不动,父亲的臀部却仍在他身下不断地机械挺动。我加速切割,伤口痛苦太甚,迹近麻木,只怕体育老师清醒下床后发现前功尽废。

突然,父亲做了一个意外的举动,他猛然翻身,将体育老师压在身下。我心里狂喜,父亲醒过来了,我有救了!

但马上就发现原来不是这回事,父亲正不断地快速耸动着他结实坚挺的臀部,深深地插进体育老师身体深处,**打在体育老师白白的臀部,拍拍的响声急促且不绝于耳。

他根本没有醒,不过是原始的应激行为!体育老师在哇哇乱叫,说不清是兴奋还是痛苦。我不敢再对外援抱任何期望,一切只能自救。我甚至怀疑自己的手已经断掉,因为感觉完全麻木,连一颗心也麻木。

如果开始算是体育老师强暴父亲,那现在呢?父亲强暴体育老师?摄像机正在不停地拍摄,他日这将成这体育老师要挟父亲的凶器,如果前面是因晕迷被动而尚有情由可言的话,现在的场面就有理也说不清了,谁能相信一个晕迷的人会主动进击?这可恶的陈医生竟然配制出此等害人的怪药!

我听到父亲从喉咙间发出怒嚎,然后一切安静下来。他在他身上完成了播种的过程,可惜体育老师不是借种的祥姨,他只是一株桃花王,一株永不会结果的桃花王。陈医生悠悠地张开眼,茫然望向四周。

喘息良久的体育老师将父亲激情过后的身体推倒回床上,艰难地爬起来,一拐一拐地走到摄影机旁,满意地翻看拍下来的画面,然后淫笑着对我和刚清醒的陈医生说:“很想看是吗?事成后复制一份给你们欣赏。”我停止切割,避免他发现动静。这盘带子怎么说我都要将它毁掉,绝不容许它在这世界上存在!

“噢,可惜,带子快用完了,不能一气呵成。”说着拔掉陈医生嘴里的布,问:“空白带子在什么地方?”

陈医生怒瞪着他,不肯回答。体育老师用脚踩在他脸上,问:“在什么地方?”

“没有了,只有一盘!”陈医生的骨头不够硬,受不了折磨,连忙招供。

“没有了?没有了?”体育老师气急败坏,一连气地脚踢陈医生。

“我的戏还没到高潮,你竟然说没有!”陈医生惨叫连连。

体育老师突然停了一下,笑道:“前面不是拍了些晚宴片断吗?可以抺掉再拍啊!哈,我真聪明!”

他说着折回去倒带子。我趁这个当儿加速手上的行动,捆缚似乎有点松开了!

“还有戏看。”体育老师得意地笑着,拿床单拭净了父亲性器上的污迹,解开父亲的皮带,将内外裤往下拉,露出古铜色结实的臀部,然后抬起父亲的两腿,一边用自己的性器一下一下地摩擦着他的臀沟,一边低头咬吮大雕。

我想起了那个晚上,体育老师在镇长身体下辗转呻吟的晚上,他那淫贱可耻的神态。

‘啊!’父亲突然发出一声痛呼,身体僵硬绷紧挺起,体育老师竟要将自己的大雕强行推进他体内!

他在奸污我的父亲!他在奸污我最敬爱的人!父亲是高山仰止的英雄,是完美无暇的男人,怎能让他污辱?

我要疯了,不顾一切地翻滚过去,地上的碎玻璃刺进身体内,剜心的痛,但远比不上父亲受到那无耻之徒污辱给我带来的痛苦。

正准备要继续推进的体育老师被撞倒,一下子掉到地上。他跳起来提脚猛踢,我顿时被踢得翻了个身,狠狠撞在墙角,痛不欲生,我张手欲挥,啊,自由了!

体育老师蹲下来,揪住我连番打耳光:“坏我好事?想坏我好事?我就叫你坏!”我猛然从背后抽手,玻璃片不顾一切地挥过去,狠狠挥过去!

眼前扬起一片血雾!体育老师惨叫着掩着一只眼睛,退后蹲坐在地上,指缝间的血不断地冒出! 我推倒椅子,摄像机摔下,支零破碎。我捡起带子,抽出它的薄膜,用玻璃片切断它,揉碎它,要曾经发生的一切永远消失,永不超生!

体育老师想扑过来,但见我擎在手上的玻璃刃,顿时气馁。我坐在地上快手快脚地扯开脚上的捆缚,狠狠地瞪着他,提防他再有异动。

“救我!”陈医生呻吟。

我慢慢地站起来,现在还管不上陈医生,怎么说都得先解决体育老师这个威胁再说。

“你想怎样?”体育老师瞪着闪光的尖利玻璃,带点惊恐地问。

我真不知道应该怎样处置他。

“如果你能够保证今天的事不说出去,一切作罢!”我绝不能让父亲知道他曾给一个无耻的垃圾污辱过,也绝不能让今晚发生的一切传入他耳朵里,那不如让他去死!

“作罢?作罢?”他尖叫。

“你害成我这个样子就叫作罢?不会作罢,永不会!”他霍然回头,看着床上仍高卧不醒的父亲,狞笑道:“就算毁了录像带又怎样?你就以为能保守秘密?你休想!跟我拚?你还未够级数!”

他一口气发泄过后,忍不住浴血的疼痛,掩脸退靠在墙角大口地喘气。烛光无声地晃动,映着鲜血份外艳红。我身上有血,脸上有血,眼角有血,分不清是我的血还是体育老师的血,一遍模糊,世间混沌模糊,这是一个鬼界,血肉模糊的鬼界,满墙壁上的幽灵正用麻木不仁的眼睛望着我们,看着我们闯入了他们的世界,狰狞凶狠的阴间。

我用衣袖擦拭眼角的血,想让视野更清晰,但结果越拭越迷蒙,眼前的一切在微微摇晃,流了太多血,快撑不下去了!

体育老师说得没错,这世界上不会有秘密,总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他今天已经给了我最好的教育。

天下间只有一种人能够永远保守秘密!我斜眼望着体育老师,一个念头从幽暗中冉冉升起。手中的玻璃刃慢慢举起,泛耀血红的烛光。只有死人才能够真正地保守秘密!

[NextPage]

第十八篇 爱到荼蘼

小时候,有次父亲去参加喜宴回来,衣服上沾了块香口胶的污迹。母亲花了大半天时间,用尽一切办法清除这点污秽。

我问母亲:“值得吗?这么累!”

母亲说:“只要愿意,就值得!”

体育老师是父亲生命中一个污秽!这个污秽不但令父亲蒙垢,将来还会蔓延下去,笼罩他洁净光明的一生!我要为父亲除掉这个污秽,愿意付出一切代价!

碎玻璃踩在脚下,发出嘎嘎的声音,我举着尖长的玻璃刃,刚才曾饮过体育老师鲜血的玻璃刃,一步一步地向他走去。

咫尺却似天涯远。体育老师抬起头,看到我脸上的恶毒与凶狠,看到玻璃片上未干仍在滴下的鲜血,他眼中露出恐惧。

我早就警告过,如果敢动父亲半根毛发,我会跟他拼命!但他不过止动过,还污辱过,更要将这污辱的证据作为他将来青云仕途的利器,他不止是点污秽,而是铺天盖地的污秽,我要先断其根,让其永不能蔓生作恶!

体育老师赤手空拳,找不到任何掩体,随我的移动而慢慢地挪动身体闪躲。为什么人总要事后才会后悔和怕?既知道后果为什么仍要去尝试?

我笑,我对着他笑,我不是人,是一只鬼,摇荡烛光中浑身浴血的厉鬼!

这本就不是人间,是鬼域,一个血肉模糊,你死我活的人世鬼域,走进这个空间的全是恶鬼,没有活人!

我脚下碰到了一个活人,陈医生。 他眼中充满了恐惧和哀怜:“别杀我!”

我低头看看他。如果要掩藏今天的一切,不单要干掉体育老师,还必须干掉他!

“阳哥,快救我啊,小轩疯了!”陈医生半哭着胡乱大叫。

我愕然止步。阳哥是谁?阳哥是我父亲周挺阳!

天啊,我在做什么?我准备杀人,我竟然为了灭口而打算杀人!突然发现手中紧握着的玻璃片切得手心发痛,在滴血,原来我有血,是人,不是鬼!

但我是什么人?一个为求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为达目的而丧心病狂的人?这样我跟王薇薇,跟体育老师他们还有什么分别?

不,我不要变成他们,我是自己,我是周明轩,我是周挺阳的儿子!我绝不是他们那种人!也绝不能成为他们一样的人!我不要做一个让父亲心死失望的人!

不能,万万不能!

“你走,有那么远走那么远,永远不要让我看到你!”我举着玻璃刃盯着体育老师。

体育老师神色怪异地退后两步,夺门而去。手上的玻璃刃自手中坠落,撞击地面,发出轻微的断裂声,也断开了我走向彻底罪恶的途径。

杀死体育老师又怎样?事实已经发生,无可更改。人可以杀掉,但记忆可以杀掉吗?发生过的事情可以抹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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