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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祭·人类,4

小说:草稿系列草稿系列 2025-09-07 14:10 5hhhhh 8480 ℃

“至于你,小樱花,”将军的目光转向安静得有些过分的樱花,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你就去好好‘服侍’你的父亲吧。他现在一定很需要安慰。”他指了指角落里因为恐惧和羞愧而蜷缩成一团的月白斋。

樱花面无表情地走到月白斋身边,看着父亲那张因极度痛苦而扭曲的脸,以及他背上那些狰狞的符文。她伸出微凉的小手,轻轻地帮他擦拭额头渗出的冷汗,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父亲,没事的……一切都会过去的……”然而,她的另一只手,却在将军的示意下,被迫伸向了月白斋的下体。

将军缓步走到月白静面前,居高临下地打量着她跪伏的身体。他伸出手,粗暴地捏住月白静的下巴,强迫她抬起头。

“啧啧,不愧是月白神社的静夫人,这身段,这皮肤,真是极品啊!”将军的眼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他的手掌带着滚烫的温度,在月白静光滑的脊背上游走,所过之处,留下一片片刺眼的红痕。他毫不怜惜地揉捏着她那对硕大饱满的乳房,肥大的乳头被他粗暴地捻弄,传来阵阵刺痛。他甚至张开嘴,在她雪白的脖颈和肩膀上留下一个个深浅不一的齿印,仿佛要在她身上烙下属于自己的印记。

月白静紧咬着牙关,将呻吟和痛呼死死地压在喉咙里。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默默忍受着这具身体上传来的屈辱和疼痛。她的眼神却如同最冷静的猎人,仔细地观察着将军的每一个动作,每一个表情,甚至他呼吸的频率和身上散发出的气味。她在心中默默记下他抚摸自己时的习惯性动作,他兴奋时瞳孔的变化,以及他身上那股混合着汗臭和劣质熏香的特殊气味。这些,都可能成为日后反击的线索。

另一边,菊花的哭喊声和将军之子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

“放开我!你这个畜生!放开我!”菊花拼命地挣扎着,指甲在将军之子的手臂上划出一道道血痕。然而,她的力量在强壮的男人面前显得如此微不足道。她那件单薄的亵衣很快就被撕成了碎片,露出了少女青涩而美好的胴体。

将军之子压在她的身上,粗暴地分开她的双腿,那根早已肿胀的肉棒不顾她的反抗,狠狠地刺入了她紧致的甬道。剧烈的疼痛让菊花发出一声惨叫,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对不起……对不起,菊花……这都是我父亲的命令……我……我也没有办法……”将军之子一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一边在她耳边断断续续地道歉。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自然的颤抖,仿佛也承受着某种压力,但这虚伪的道歉在菊花听来,只觉得更加恶心和讽刺。

樱花被迫跪在月白斋面前,按照将军的指示,用那双稚嫩的小手笨拙地揉搓着父亲那根早已疲软的紫黑色鸡巴。月白斋痛苦地闭上了眼睛,身体因为羞愤而剧烈颤抖。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女儿冰凉的手指在自己最私密的部位游走,那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让他难受。他想死,想立刻结束这一切,但女儿在耳边低语的“父亲,忍耐”又让他强撑着一口气。樱花被迫做着这些羞辱的动作,她的脸颊涨得通红,眼中却依旧是一片死寂般的平静,只是那微微颤抖的睫毛,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将军似乎觉得这样还不够,又命令樱花伸出舌头,去舔舐月白斋那对过度肥大、布满褶皱的睾丸。

将军在月白静身上发泄了一通原始的兽欲后,似乎有些疲倦了。他粗重地喘息着,命令月白静:“用你的嘴,给本将军弄舒服了!”同时,他饶有兴致地转过头,欣赏着另外两处正在上演的“好戏”。

月白静屈辱地低下头,张开嘴,将那根散发着浓烈腥臊味的肉棒含了进去。她用舌头笨拙地舔舐着,感受着那令人作呕的尺寸和温度。

密室中,淫靡的声音此起彼伏。女人的呻吟、哭泣,男人的喘息、低吼,交织成一曲绝望而疯狂的乐章。空气中弥漫着浓烈的汗水味、精液味以及一丝丝血腥味,令人作呕。

将军似乎永不知足,他不断地变换着玩弄的对象和方式。他命令月白静用她那丰满的乳房去摩擦他的身体,又命令菊花用各种淫荡的姿势去取悦他的儿子。他甚至强迫月白斋睁开眼睛,亲眼看着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们是如何在他人的胯下承欢。

月白斋被迫目睹着这一切,他的心脏像是被无数把尖刀反复切割,鲜血淋漓。每一次妻女的呻吟和哭泣,都像是一记重锤,狠狠地砸在他的心上。巨大的愧疚、痛苦和无力感几乎要将他彻底击垮。在极度的精神刺激下,他甚至感觉到下体一阵不受控制的悸动,随即一股稀薄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射出来,将樱花的小手和他的大腿内侧都弄得一片湿滑。这突如其来的早泄,让他本就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羞愤欲绝。

这样的折磨一直持续到深夜。月白静、菊花和樱花都早已筋疲力尽,她们的身体和心灵都遭受了难以想象的创伤。她们的身上布满了青紫的掐痕、暧昧的咬痕以及干涸的精液,眼神空洞而麻木。

终于,将军似乎也玩腻了。他打了个哈欠,脸上带着一丝满足的狞笑,宣布道:“好了,今晚就到此为止。你们的表现……勉强还算过得去。”他走到月白静面前,捏着她的下巴,语气中充满了警告的意味:“记住,明晚,同样的时间,同样的地方,我希望你们能更‘主动’一些。否则,后果你们是知道的。”

他挥了挥手,示意侍卫:“让她们整理一下,送她们回神社。记住,派人给我盯紧了,她们的一举一动,都不能逃过我的眼睛!”

月白家人如同行尸走肉般,在侍卫的监视下,默默地整理着凌乱的衣物,离开了这个如同地狱般的密室,踏上了返回神社的路。夜色深沉,他们的未来,也如同这浓得化不开的黑夜一般,充满了未知和绝望。

3.双重生活的开始

翌日清晨,天光微熹。月白神社的庭院里,晨露尚未完全消散,空气中带着一丝凉意。月白静、菊花和樱花强撑着一夜未眠、饱受蹂躏的疲惫身体,穿戴整齐,如同往常一样,准备开始神社每日的例行仪式。她们脸上的倦容用厚厚的脂粉勉强遮盖,但眼底深处的空洞和屈辱,却如同跗骨之蛆,难以掩饰。

月白静站在神社正殿前,脸上带着温婉得体的微笑,向陆续前来的信众们点头致意,声音轻柔地回应着他们的问候。她那身洁白的巫女服,依旧显得那么圣洁不可侵犯。没有人能从她完美的仪态和从容的微笑中,看出昨夜她曾经历过何等不堪的屈辱。她身上的那些青紫瘀痕和暧昧的齿印,都被巧妙地隐藏在宽大的衣袖和层叠的衣领之下。她甚至能清晰地感觉到,大腿内侧被将军粗暴对待后留下的火辣辣的痛感,以及小腹处那挥之不去的粘腻感。

神乐舞开始,菊花手持神乐铃,在乐声中翩翩起舞。然而,她的舞步却显得有些凌乱和僵硬。好几次,她都因为身体的酸痛和精神的恍惚而险些跌倒,手中的神乐铃也发出了不和谐的声响。信众们注意到她的失常,纷纷投来疑惑和担忧的目光。菊花感到脸颊一阵阵发烫,羞愧和委屈让她几乎要哭出来,但她还是咬紧牙关,强迫自己完成了整场舞蹈。跳完之后,她几乎是逃也似的离开了众人的视线。

与姐姐的失魂落魄不同,樱花在今日的占卜仪式中,表现得异常出色。她端坐在占卜台前,神情专注而肃穆,手中的龟甲和蓍草在她灵巧的指尖翻飞。她为几位前来求问的信众占卜吉凶,每一次的解读都异常精准,仿佛能洞察天机一般。信众们对她的占卜结果深信不疑,纷纷称赞她的灵力又有所精进。樱花只是淡淡地微笑着,眼神中却闪烁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似乎昨夜的痛苦经历,反而激发了她体内某种潜藏的力量。

至于月白斋,他从清晨起便紧闭房门,对外宣称自己偶感风寒,身体不适,需要静养,无法主持今日的仪式。实际上,他根本无法面对那些虔诚的信众。一想到自己昨夜被迫观看妻女受辱,甚至在女儿面前失禁的场景,他就感到一阵阵的眩晕和恶心。他觉得自己肮脏不堪,再也没有资格以神主的身份出现在世人面前。他把自己关在昏暗的房间里,用被子蒙住头,试图将那些屈辱的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但那些画面却如同梦魇一般,纠缠不休。

白天的月白神社,依旧香火鼎盛,信徒往来不绝。神主和巫女们依旧履行着他们神圣的职责,接受着信众的顶礼膜拜。然而,到了夜晚,当神社的大门缓缓关闭,最后一丝灯火也熄灭之后,他们就将褪去神圣的光环,沦为将军父子泄欲的工具。这种白天与黑夜的巨大反差,如同两把锋利的刀子,反复切割着他们的尊严和灵魂。

月白静利用主持仪式的间隙,偷偷溜进神社后院的药房。她熟练地从药柜中取出几味药材,按照心中早已盘算好的剂量,开始细致地研磨、调配。她知道,想要摆脱目前的困境,单凭一时的冲动和血气之勇是行不通的。她需要一个长期的计划,需要积蓄力量,等待最佳的时机。这些药物,只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菊花独自一人跑到神社后山那片僻静的竹林里,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和绝望,放声大哭起来。她为自己失去的纯真而哭泣,为那段曾经美好、如今却变得肮脏不堪的所谓爱情而哭泣。将军之子那虚伪的道歉和粗暴的侵犯,像毒蛇一样啃噬着她的心灵。她觉得自己再也不干净了,再也无法回到从前那个无忧无虑的少女时代。

与姐姐的悲伤绝望截然不同的是,樱花在夜幕即将降临时,却显得异常兴奋。她甚至有些期待再次前往将军府。昨夜的经历虽然痛苦,但也让她体验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夹杂着恐惧和刺激的奇异快感。她发现自己似乎并不排斥那种被征服、被蹂躏的感觉,甚至隐隐有些渴望。这种隐秘的念头让她自己都感到害怕,但又无法控制。

神社里的其他侍从和低阶神官们,也隐约察觉到了神社最近一段时间的异常氛围。神主大人突然“病重”,菊花巫女总是心不在焉,而一向沉静的樱花巫女,眉宇间似乎也多了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但他们都谨言慎行,没有人敢随意打探主家的事情,更没有人知道,在这座看似平静神圣的神社背后,正上演着怎样骇人听闻的悲剧。

月白家人之间的交流也变得越来越少。他们各自承受着无法向外人言说的痛苦和屈辱,即使是至亲之间,也难以启齿。沉默和压抑,如同浓重的乌云,笼罩在整个月白家上空。

傍晚时分,天色刚刚暗下来,两顶黑色的轿子便准时出现在了月白神社的门口。轿子旁边,站着几个面无表情的武士,正是将军派来的人。

月白静、菊花和樱花默默地换上了干净的衣服,遮盖住身上的伤痕。月白斋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脸色依旧苍白憔悴。他们一家四口,在武士的“护送”下,再次登上了前往将军府的轿子。他们的脸上带着恭敬而顺从的表情,但每个人的内心,却翻涌着截然不同的情绪。

神社的灯火在他们身后渐渐远去,最终消失在浓稠的夜色之中,如同他们心中那一点点微弱的希望之光,也正在一点点地流逝、熄灭。

这样的双重生活,就这样突兀而残忍地开始了。白天,他们是受人敬仰的神职人员;夜晚,他们是任人宰割的性奴。没有人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能结束,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未来,究竟会走向何方。

4.樱花的沉沦

数周后的一个夜晚,密室内的烛火摇曳,将墙壁上狰狞的刑具影子投射得更加诡异。将军的目光,如同鹰隼般锐利,紧紧地锁在樱花那张因痛苦而扭曲,却又带着一丝异样潮红的小脸上。今晚,他似乎对月白静和菊花都失去了往日的兴趣,反而将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这个最小的女儿身上。

他敏锐地察觉到,樱花与其他人的反应截然不同。月白静是隐忍而坚韧,菊花是绝望而麻木,月白斋则是羞愤欲死。唯独樱花,她会在极致的痛苦中发出一声声压抑不住的、既像呻吟又像叹息的奇异声音,她的身体会不由自主地痉挛,双腿会紧紧并拢摩擦,那双总是平静无波的眼眸深处,会闪烁出一种混杂着恐惧、痛苦、却又夹杂着一丝隐秘快感的复杂光芒。

“有意思,真有意思。”将军的嘴角咧开一抹残忍的笑容,他走到樱花面前,伸出粗糙的手指,捏住她小巧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他刻意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看着樱花因为疼痛而皱起的眉头,以及眼中那越来越明显的异样光彩,心中的某个开关似乎被触动了。他决定,今晚要好好“探究”一下这个与众不同的小尤物。

他从墙上取下一条带着倒刺的皮鞭,在空气中甩了个响鞭,发出“啪”的一声脆响。然后,他命令樱花趴在冰冷的石地上,双手抱头。樱花的身体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但她还是顺从地照做了。

“啪!”第一鞭落下,樱花雪白的背上立刻绽开一道血痕。她发出一声压抑的痛呼,身体猛地弓起,但很快又恢复了原状。

“啪!啪!啪!”将军手中的皮鞭如同毒蛇一般,接二连三地抽打在樱花的背上、臀上、腿上。每一鞭落下,都会带起一片细小的血珠,在她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樱花的身体在剧烈的疼痛中不断颤抖,冷汗浸湿了她的头发,紧紧地贴在她的额头上。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下唇,努力不让自己发出求饶的声音。然而,随着鞭打的持续,她感觉到一股奇异的热流从小腹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那种感觉,既痛苦,又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酥麻和快感。她的呼吸变得越来越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扭动起来,双腿间的私处也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湿润。终于,在一次更加猛烈的鞭打之后,樱花发出一声尖锐而满足的呻吟,身体剧烈地痉挛着,达到了痛苦与快感交织的高潮。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而空洞,失去了往日的清明和理智,仿佛灵魂已经脱离了躯壳。

将军停下了手中的鞭子,饶有兴致地看着樱花在高潮后的余韵中微微颤抖的身体。他蹲下身,用手指挑起樱花汗湿的下巴,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告诉我,小樱花,你是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告诉我你的秘密,你为什么会这样?”

樱花迷离的眼神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她看着将军那张带着探究和戏谑的脸,仿佛被蛊惑了一般,开始断断续续地讲述起自己的秘密。

“是……是两年前……我……我和姐姐去山里采药……遇到了一群流浪的武士……他们……他们把我……”樱花的声音带着哭腔,身体也因为回忆起那段不堪的往事而剧烈颤抖。她详细地描述了自己是如何被那群武士残忍地轮奸,如何在极致的痛苦和屈辱中,意外地发现了一种扭曲的快感。那种快感,让她既害怕又渴望,像毒药一样侵蚀着她的灵魂。

将军听完樱花的叙述,先是微微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大笑声:“哈哈哈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早就觉得你与众不同,没想到你竟然是我的同类!真正的同类!”他看着樱花,眼神中充满了欣赏和狂热,“很好!非常好!小樱花,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礼物!从今以后,我会好好‘培养’你,让你体验到更多、更极致的快乐!”

从那晚开始,将军对樱花的“培养”进入了一个全新的阶段。他不再满足于简单的鞭打和言语羞辱,而是开始尝试各种更加极端和变态的玩法。他会用绳索将樱花紧紧地捆绑起来,吊在房梁上,让她体验窒息的快感;他会用烧红的烙铁在她身上留下一个个耻辱的印记;他会用各种奇形怪状的性具,粗暴地塞进她身体的每一个孔洞。

樱花在这些近乎虐杀的折磨中,彻底沉沦了。她不再反抗,不再哭泣,反而开始主动迎合将军的各种变态要求。她的身体在极致的痛苦中一次又一次地达到高潮,精神也逐渐变得麻木和扭曲。她甚至开始主动向将军索求更多的虐待,仿佛只有在那种濒临死亡的痛苦中,她才能找到真正的存在感。

月白静和菊花眼睁睁地看着樱花一步步走向深渊,她们的心都碎了。月白静无数次试图唤醒女儿的理智,告诉她这是一种病态的沉沦,但樱花却置若罔闻,反而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看着母亲,说:“妈妈,你不懂,这种感觉……很舒服……我喜欢……”

将军对樱花的“进步”非常满意。他甚至开始命令樱花在月白静、菊花和月白斋的面前,展示她新学会的各种“才能”。樱花毫不犹豫地照做了。她会在家人的注视下,用各种淫荡的姿势取悦将军,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和叫喊。她甚至开始在将军面前贬低自己的家人,说他们不懂得真正的快乐,只有她才能理解将军的“伟大”。她用这种方式,换取将军更多的“特殊待遇”和“宠爱”。

樱花的身体上,旧伤未愈,新伤又添。那些纵横交错的鞭痕、烫伤和掐痕,在她白皙的肌肤上显得格外狰狞可怖。但在樱花看来,这些伤痕却是她获得将军“宠爱”的证明,是她荣耀的标志。

白天的樱花,依旧是那个身着圣洁巫女服,在神前虔诚祈祷的月白樱花。她脸上的表情平静而肃穆,眼神清澈而纯净,仿佛昨夜那个在将军身下婉转承欢、放浪形骸的女人,只是一个与她无关的幻影。这种白天与黑夜之间的极端反差,这种完美驾驭双重人格的能力,让樱花在将军的眼中,变得更加珍贵和迷人。他觉得,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真正理解自己、并且能够与自己一同探索欲望深渊的完美伴侣。

## 第五章:怀上恶果

1. **月白静的发现**

三个月后的一个清晨,阳光透过神社的窗棂,洒在月白静素白的面颊上。她正带领着信众进行晨间的祈祷,口中念诵着古老而庄严的祝词。突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从胃里翻涌上来,她脸色骤变,捂住嘴,猛地冲出了神殿,在庭院的角落里剧烈地呕吐起来。信众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待那阵恶心感稍稍平息,月白静扶着墙壁,虚弱地喘息着。她用手帕擦去嘴角的污物,脑中却是一片混乱。她下意识地清点了一下自己的月事日期,心中猛地一沉——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有来月事了。这个发现像一道惊雷,在她脑海中炸响。

强撑着回到自己的房间,月白静屏退了所有侍女,关紧了房门。她从一个隐秘的暗格中取出一个古朴的木盒,里面装着一些只有历代巫女才能使用的秘术器具。她深吸一口气,按照古老的巫女验孕术,小心翼翼地进行着操作。当看到验孕石上浮现出代表生命孕育的清晰纹路时,月白静的身体晃了晃,险些跌倒在地。她怀孕了。

这个突如其来的生命,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和茫然。她无法确定这个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是那个粗暴占有她的将军?还是那个同样对她施暴的将军之子?亦或是……她那可怜又可悲的丈夫,月白斋?在那些屈辱的夜晚,她被迫承受着来自不同男人的侵犯,如今,这份屈辱的果实,竟然在她腹中悄然生根发芽。

月白静来到神社深处一间鲜为人知的密室,这里是历代月白家主母静思和祈祷的地方。她关上厚重的石门,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音。在昏暗的烛光下,她终于卸下了所有的伪装,任由泪水无声地滑落。她抱着自己的双膝,蜷缩在冰冷的石地上,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这个孩子,她该怎么办?是留下他,还是……

她想过堕胎。以她的医术和对药草的了解,配制一副堕胎药并非难事。但是,作为一名侍奉神明的巫女,她从小就被教导要敬畏生命,尊重每一个灵魂。而且,月白家的血脉,不应该以如此不堪的方式断绝。更何况,如果这个孩子是月白斋的……那他就是月白家唯一的希望。这个念头让她犹豫了,挣扎了。

最终,月白静擦干了眼泪,眼神中闪过一丝决绝。她决定,暂时隐瞒怀孕的事情,走一步看一步,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再做最后的决定。无论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他都是一条无辜的生命,她不能轻易剥夺他来到这个世界的权利。

从那天起,月白静开始更加小心地调整自己的饮食和作息。她会避开那些对胎儿不利的食物,也会在夜里将军和其子发泄完兽欲之后,偷偷地为自己熬制一些安胎的汤药。她用宽大的巫女服巧妙地遮掩着日渐隆起的小腹,努力不让任何人察觉到异样。

然而,神社里一位服侍了月白家几十年的老仆人,还是从月白静细微的身体变化和饮食习惯的改变中,察觉到了一丝端倪。这位老仆人是看着月白静长大的,对她忠心耿耿。当她小心翼翼地向月白静求证时,月白静只是神色凝重地看着她,用不容置疑的语气严令她必须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性命难保。老仆人看着主母眼中那份沉重的绝望和坚韧,默默地点了点头,将这个秘密深埋心底。

夜深人静之时,月白静会独自来到神社的主殿,跪在冰冷的神像前,虔诚地祈祷。她不再祈求神明降下惩罚,也不再祈求早日摆脱这屈辱的生活。她只是在心中默默地向月白家的列祖列宗诉说着自己的无助和迷茫,祈求他们能给予自己一丝指引,告诉她,如何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之中,寻找到一丝微弱的光明,如何才能保护好腹中这个无辜的孩子,以及这个摇摇欲坠的家。

第五章:怀上恶果

1.月白静的发现

三个月后的一个清晨,月白静在神殿内带领信众进行晨间祈祷。正当她闭目凝神,口中诵念着古老的祝祷词时,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突然从胃部翻涌而上,让她猝不及防。她猛地睁开眼睛,脸色瞬间变得苍白,顾不得仪式尚未结束,便捂着嘴冲出了神殿,在庭院的角落里剧烈地呕吐起来,将清晨喝下的米粥吐了个干净。

信众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呆了,纷纷窃窃私语。月白静漱了口,强作镇定地回到神殿,向众人解释说可能是昨夜受了凉,身体有些不适,便匆匆结束了晨祷。

回到自己的房间后,月白静立刻取来记录月事的布巾。她仔细清点着上面的标记,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来月事了。一个可怕的念头在她脑海中浮现。

她屏退了侍女,关上房门,从一个隐秘的木匣中取出了一套古老的巫女验孕用具。那是一块经过特殊处理的黑色石板和几根细长的银针。她按照传承下来的秘法,刺破指尖,将几滴鲜血滴在石板上,然后用银针在血迹旁刻画出特定的符文。片刻之后,石板上的血迹呈现出一种奇异的暗红色,并且隐隐有微弱的光芒闪动——这是怀孕的征兆。

腹中真的有了一个生命。月白静瘫坐在地上,双手无力地垂下。她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是那个粗暴占有她的将军?还是那个同样在她身上发泄兽欲的将军之子?甚至……会不会是月白斋?在最初的几次被迫承欢中,丈夫也曾在极度的羞愤和生理本能的驱使下,在她体内释放过。

她踉跄地走到神社深处一间平日里用于冥想和反省的密室,关上沉重的木门,将自己与外界隔绝开来。在这里,她终于可以卸下所有的伪装,任由泪水汹涌而出。她蜷缩在冰冷的石地上,像一只受伤的母兽般低声呜咽着。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像一块巨石,狠狠地砸在了她本就摇摇欲坠的心湖上。

她想过堕胎。以她的巫女秘术,想要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腹中的胎儿并非难事。但是,巫女的传统教义中,对生命有着至高的敬畏,堕胎是被严厉禁止的。而且,每当她想到腹中那个无辜的小生命,一种母性的本能便会让她犹豫不决。

最终,月白静决定暂时将此事隐瞒下来。她不知道这个孩子将来会面临怎样的命运,也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能力保护他。但至少现在,她还不能放弃。她开始调整自己的饮食,尽量吃一些有营养的食物,作息也更加规律。在夜晚被迫承受将军父子的蹂躏时,她会下意识地用手臂护住自己的小腹,每一次粗暴的撞击都让她心惊肉跳,生怕伤到腹中的胎儿。她甚至开始在神社每日的斋饭中,偷偷加入一些微量的安胎草药,希望能保住这个不知父亲是谁的孩子。

神社里一位上了年纪的老仆人,是最早察觉到月白静身体异样的人。她曾服侍过几代月白家的主母,对这些事情经验丰富。但当她小心翼翼地向月白静提及此事时,却被月白静用从未有过的严厉语气命令她保守秘密,不得向任何人泄露半句。

在无人知晓的深夜,月白静会跪在神社供奉的历代祖先牌位前,虔诚地祈祷,恳求祖先们给她指引,告诉她如何才能在这无边的黑暗中,寻找到一丝微弱的光明。

更让她感到绝望的是,她观察到菊花和樱花似乎也出现了类似的早期怀孕迹象。菊花变得更加沉默寡言,食欲不振,时常控制不住地干呕。而樱花虽然表面上没什么变化,但月白静注意到她的小腹也似乎微微隆起了一些。这个发现让她心中涌起更深的绝望,以及一种难以言喻的、扭曲的宿命感。难道她们月白家的女人,注定要沦为将军父子泄欲和繁衍的工具吗?

在一次被将军单独留下“伺候”的时候,月白静鼓起了她所有的勇气,声音颤抖地问道:“将军大人……如果……如果我们怀孕了……孩子……孩子会怎么样?”

将军听后,先是一愣,随即爆发出震耳的狂笑声。他伸出粗糙的手掌,暧昧地抚摸着月白静微微隆起的小腹,眼中闪烁着贪婪而得意的光芒:“当然是生下来!哈哈哈,静夫人,你真是问了个好问题!你们月白家的血脉,再加上我高贵威猛的将军家的种子,生下来的后代,一定会是最优秀的!到时候,老夫可要好好培养他们!”

将军的话语,像一把冰冷的利刃,狠狠刺入月白静的心脏。她瞬间明白了,这些尚未出世的孩子,也将成为将军控制她们母女的又一件工具,一个更加沉重的枷锁。一种彻骨的寒意从脚底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

从那天起,月白静开始更加细致地观察和记录。她偷偷记下将军的作息时间,他喜欢吃什么,讨厌什么,甚至他府邸中守卫换班的规律和巡逻路线。她不知道这些东西究竟有什么用,但这是她目前唯一能做的反抗。每一个细微的观察,都像是她在黑暗中摸索着前进时,抓住的一根微弱的稻草。

随着时间的推移,月白静的巫女服已经越来越难以完全遮掩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她只能用更宽大的腰带紧紧束缚住,以期能多隐瞒一些时日。

让她感到忧心的是樱花对于怀孕的态度。她发现樱花似乎并没有因此感到困扰或恐惧,反而隐隐流露出一种病态的期待和兴奋。樱花会偷偷抚摸自己的小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奇异的光彩,这让月白静感到不寒而栗。

而菊花则与樱花截然相反。她日益消沉,对腹中那个不请自来的生命充满了强烈的抗拒和厌恶。她会用手捶打自己的小腹,试图将那个“孽种”除去,但最终都因为身体的虚弱和内心的无力而放弃。绝望如同潮水般将她淹没。

在那些屈辱的夜晚,当将军的身体在她身上肆意驰骋时,月白静会偷偷地将一只手放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那微弱却顽强的生命搏动。她的心情复杂到难以言喻,既有对这个无辜生命的怜惜,也有对它未来命运的担忧,更有对自己无能为力的痛恨。

将军似乎对她怀孕的身体更加感兴趣了。他粗俗地认为,孕妇的身体别有一番风味,更加紧致,也更加敏感。他的占有欲和施虐欲似乎也因此而变得更加强烈,每一次的“恩宠”都让月白静感到屈辱和痛苦。

月白静开始在梦中见到一些模糊的婴儿面孔。那些面孔时而清晰,时而模糊,分不清是男是女,也分不清是喜悦还是恐惧。她甚至开始在一个疯狂的念头中摇摆——如果,如果她生下的是将军的孩子,她是否能够利用这个孩子,为自己和女儿们争取到一丝喘息的机会?哪怕只是一丝丝,也好过现在这种暗无天日的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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