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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祭·人类,3

小说:草稿系列草稿系列 2025-09-07 14:10 5hhhhh 1020 ℃

月白斋看着这些铁证如山的“罪证”,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抖得更加厉害了。他知道,自己已经彻底落入了将军的掌控之中,再无翻身的可能。

“神主大人不必如此惊慌,”将军慢条斯理地说道,仿佛在安抚一只受惊的宠物,“我并非要取你性命。毕竟,像你这样拥有‘特殊天赋’的人才,可不多见。”他话锋一转,眼神变得锐利起来,“我有一个要求,只要你答应,这些东西,我可以既往不咎,甚至,我还可以保你月白神社香火鼎盛,你依旧是那个受人敬仰的神主大人。”

月白斋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希冀的光芒,声音沙哑地问道:“将军……有何吩咐?”

“很简单,”将军微微一笑,笑容却如同毒蛇般冰冷,“听闻神主大人的妻子月白静夫人,以及两位千金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都是一等一的美人。我想请神主大人引荐她们到我府中来,让我好好地‘赐福’于她们。”他特意加重了“赐福”两个字,眼神中充满了淫邪和占有的欲望。

“不!绝对不行!”月白斋如同被踩到尾巴的猫一般,猛地抬起头,失声尖叫起来。那是他的妻子,是他视若珍宝的女儿们,是他生命中最后的净土,他怎么可能将她们推入火坑!

将军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手中的鼻烟壶被他“啪”地一声摔在地上,碎裂开来。他猛地站起身,走到月白斋面前,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将他的脸强行抬起,眼神凶狠地盯着他:“神主大人,你似乎还没搞清楚自己的处境!你以为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讨价还价吗?”

他凑到月白斋耳边,声音如同来自地狱的呢喃,详细地描述着如果月白斋不从命,他的家人将会面临何等凄惨的下场:“我会将你与阿芳苟合的丑事昭告天下,让你身败名裂!我会派人将你的妻子和女儿们抓来,当着你的面,让她们受尽凌辱!我会让她们成为军妓,日夜被人蹂躏!至于你那月白神社,我会一把火烧个干净,让你们月白一家,彻底断子绝孙!”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利刃,狠狠地扎在月白斋的心上。他仿佛已经看到了妻子和女儿们绝望哭喊的模样,看到了神社在熊熊大火中化为灰烬的惨状。他的身体剧烈地颤抖着,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巨大的痛苦和绝望几乎要将他吞噬。

最终,所有的反抗都在将军残忍的威胁下土崩瓦解。月白斋的身体一软,瘫倒在地,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般汹涌而出,混合着鼻涕和口水,狼狈不堪。他发出如同受伤野兽般的呜咽声,每一个音节都充满了无尽的痛苦和悔恨。

“我……我答应……我答应你……”他用尽全身力气,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像是在用刀子割他的肉。他知道,从他说出这句话开始,他就已经亲手将自己最爱的人,送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很好。”将军满意地松开手,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只是那笑容在月白斋看来,比魔鬼还要可怕。他居高临下地看着月白斋,说道:“我给你三天时间,把你的妻子和女儿们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到我府上来。记住,不要耍任何花招,否则,你知道后果。”

月白斋失魂落魄地被侍卫“请”出了将军府。当他走出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门时,仿佛从地狱回到了人间,但他的心,却永远地留在了那间阴暗的密室里。他下意识地回头望了一眼,却惊恐地发现,在将军府邸对面的街角阴影处,有几个形迹可疑的人正在盯着他,他们的目光如同毒蛇般阴冷。他知道,那是将军派来监视他的人。从现在开始,他的一举一动,都将在将军的掌控之下。

回到月白神社,夕阳的余晖将神社染上了一层温暖的金色。月白静正带着菊花和樱花在庭院里洒扫,女儿们清脆的笑声如同银铃般悦耳。看到月白斋回来,她们都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夫君,你回来了。”月白静温柔地迎上前来,想为他拂去衣衫上的尘土。

“父亲!父亲!”菊花和樱花也欢快地跑过来,一左一右地抱住了他的腿。

然而,面对家人温暖的笑容和亲昵的举动,月白斋却感到一阵钻心的疼痛。他无法直视她们纯洁无瑕的眼睛,他怕她们从自己的眼神中看到那份肮脏的秘密和即将到来的灾难。他僵硬地推开女儿们,躲开妻子的碰触,含糊地应了一声,便匆匆走进了内室。

那晚,月白斋彻夜难眠。他躺在冰冷的被褥里,脑海中不断地回响着将军的威胁和家人们可能面临的凄惨下场。他思考了无数种逃脱的方案,但每一种都在将军强大的势力面前显得那么苍白无力。逃跑?他们能逃到哪里去?将军的势力遍布整个国家,他们根本无处可藏。反抗?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神主,如何与手握重兵的将军抗衡?

绝望如同毒藤般缠绕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呼吸。他开始偷偷地饮酒,试图用酒精来麻痹自己的神经,麻痹那份深入骨髓的痛苦和良知。他甚至从神社的药房里,偷偷藏匿了一些剧毒的药草,一个可怕的念头在他脑海中盘旋——或许,全家一起服毒自尽,是保全她们名节和尊严的唯一方法。至少,那样她们不会遭受那些非人的凌辱。

酒醉和噩梦交替折磨着他。在迷迷糊糊中,他仿佛看到了阿芳那张死不瞑目的脸,听到了她临死前绝望的呻吟。他猛地从噩梦中惊醒,浑身冷汗淋漓。他不能再这样下去了,他不能一个人承受这一切。

最终,在第三天的黄昏,距离将军给出的最后期限越来越近的时候,月白斋做出了一个决定。他将月白静单独叫到了神社后院的一间密室里。这间密室是历代神主用来存放重要典籍和进行秘密仪式的地方,平日里除了他,没有人会进来。

昏暗的烛光下,月白斋形容枯槁,双眼布满血丝。他看着妻子那张依旧美丽却带着一丝担忧的脸庞,心中充满了愧疚和不舍。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地开口了。

他从自己如何被阿芳诱惑,如何一步步沉沦,如何在欲望的驱使下挪用神社的钱财,再到如何在将军的逼迫下亲手“杀死”阿芳,以及将军如何以此为要挟,逼迫他将妻女送入虎口……他将一切都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月白静,没有丝毫隐瞒。说到最后,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跪倒在月白静面前,痛哭流涕,语无伦次地忏悔着自己的罪过。

月白静静静地听着,从始至终没有打断他。她的脸色随着月白斋的叙述,从最初的震惊和难以置信,到后来的悲痛和绝望,再到最后,当月白斋说完一切,抬起那张泪流满面的脸看着她时,她的眼神中,只剩下一种令人心悸的决然。烛火跳动,映照着她苍白而坚毅的脸庞,密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3.家族的决定

密室内的烛火摇曳不定,将墙壁上斑驳的影子拉扯得扭曲变形。月白斋依旧跪在地上,头深深地埋着,不敢看妻子的眼睛。他肩膀耸动,压抑的啜泣声在寂静中显得格外清晰。月白静站在他面前,那张曾经温柔美丽的脸庞此刻布满了寒霜,眼神中那股决绝的光芒,让月白斋感到一阵莫名的恐惧。

许久,月白静深吸一口气,声音平静却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去把菊花和樱花叫来。”

月白斋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惊恐和不解:“静……你要做什么?”他害怕妻子会做出什么冲动的决定。

“照我说的做。”月白静的语气不容置喙。

月白斋张了张嘴,还想说什么,但在妻子那冰冷的目光下,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踉跄地走出了密室。

很快,菊花和樱花被带到了密室。两个女孩儿显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看到父亲失魂落魄的模样和母亲异常严肃的表情,心中充满了不安和困惑。

“母亲,父亲,发生什么事了?”菊花怯生生地问道,她一向比较敏感。

樱花则相对镇定一些,只是默默地站在姐姐身边,乌黑的眼珠好奇地打量着父母。

月白静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示意她们在自己面前的蒲团上坐下。然后,她缓缓地将月白斋刚才所说的一切,用一种近乎残酷的冷静语气,复述给了两个女儿。她没有刻意隐瞒丈夫的背叛和不堪,也没有添油加醋地渲染将军的残暴,只是平静地陈述着事实,仿佛在讲述一个与己无关的故事。

当听到父亲与别的女人厮混,甚至因此惹上了杀身之祸,还将连累全家时,菊花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身体也开始微微颤抖。她难以置信地看着跪在一旁痛哭流涕的父亲,那个在她心中一向威严而慈爱的父亲形象,在这一刻轰然倒塌。

而当月白静提到将军不仅要霸占她和樱花,甚至连将军那个纨绔子弟的儿子也对她们姐妹垂涎已久,也参与了这次的阴谋时,菊花的情绪彻底崩溃了。她猛地站起身,指着月白斋,歇斯底里地哭喊道:“父亲!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情!你不仅背叛了母亲,还把我们推向火坑!那个将军的儿子,他……他以前还假惺惺地追求过我,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人!我恨你!我恨你们!”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般从她脸上滑落,声音中充满了被深深背叛的绝望和愤怒。

与姐姐的激动不同,樱花在听完母亲的叙述后,却表现出一种与年龄不符的异常平静。她的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眼神闪烁不定,似乎在思考着什么。当听到将军之子也参与其中时,她的嘴角甚至不易察觉地向上勾起了一抹微小的弧度,眼神中隐约流露出一丝难以名状的期待。这种反应,让月白静和月白斋都感到有些心惊。

月白静没有去安抚情绪激动的菊花,也没有去探究樱花异常的平静。她只是静静地等待着,直到菊花的哭声渐渐平息,只剩下低低的抽泣。

“哭完了吗?”月白静的声音依旧平静,“哭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现在,我们来谈谈该怎么办。”

她环视着跪在地上的丈夫和两个女儿,缓缓说道:“将军的势力有多大,你们都很清楚。逃跑,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反抗,更是以卵击石,只会招来更残酷的报复。所以,我们现在唯一的选择,就是暂时顺从。”

“顺从?”菊花猛地抬起头,眼中充满了不甘和屈辱,“母亲,难道我们要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听我说完。”月白静打断了她,眼神锐利如刀,“我说的顺从,并非是真正的屈服。而是虚与委蛇,寻找反击的机会。月白家传承数百年,除了神道教的仪式,我们还掌握着一些不为人知的巫女秘术。这些秘术,或许能成为我们反败为胜的关键。”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说道:“将军虽然残暴,但也并非无懈可击。他贪婪好色,自负狂妄,这些都是他的弱点。我们只需要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利用我们掌握的秘术,给他致命一击。”

月白静的语气充满了自信和力量,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她的冷静和果断,感染了在场的每一个人。原本绝望的月白斋,眼中重新燃起了一丝希望。情绪激动的菊花,也渐渐冷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母亲的话。而樱花,则始终保持着那种令人捉摸不透的平静,只是眼神中的期待之色似乎更加浓厚了。

“所以,我们的计划是,表面上答应将军的要求,进入将军府。然后,暗中准备反击所需的法器和药物。菊花,樱花,”月白静看向两个女儿,眼神变得温柔了一些,“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很残酷,也很不公平。但这是我们月白家数百年来面临的最大考验,我们必须团结一致,才能渡过难关。”

接下来,月白静带领着家人,在密室中进行了一场特殊的净身仪式。她用艾草和符水,仔细地清洗着每一个人的身体,口中念念有词,仿佛在驱逐污秽,祈求神灵的庇佑。

仪式结束后,月白静取出一把锋利的银质小刀,刀身上刻满了细密的符文。她看向跪在地上的月白斋,冷冷地说道:“你犯下的罪孽,需要用鲜血来洗刷。”

月白斋没有任何反抗,他知道这是自己应得的惩罚。他闭上眼睛,任由妻子和女儿们轮流用那把小刀,在他的背上刻下了一个个代表家族荣耀和责任的符文。每一刀下去,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但月白斋咬紧牙关,没有发出一声呻吟。鲜血染红了他的后背,也仿佛洗涤了他一部分的罪恶感。

随后,月白静从一个古朴的木盒中,取出了四个用红绳串起来的、材质不明的黑色护身符。她将护身符分别戴在了月白斋、菊花和樱花以及自己的脖子上。

“这是我们月白家代代相传的护身符,关键时刻可以保我们平安。”月白静沉声说道,“菊花,樱花,接下来我要教你们一些特殊的自保技巧和暗语,你们一定要牢牢记住,以备不测。”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月白静详细地向女儿们传授了一些隐秘的防身术和只有家族内部成员才能听懂的暗语。这些技巧或许无法让她们战胜强大的敌人,但至少可以在关键时刻为她们争取到一线生机。

当一切准备就绪,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月白静带领着家人,来到了神社后殿的祖先牌位前。四人齐齐跪下,神情肃穆。

“月白家的列祖列宗在上,”月白静的声音铿锵有力,回荡在空旷的殿堂中,“不肖子孙月白静,携丈夫月白斋,长女月白菊花,次女月白樱花,在此立誓:无论前路如何艰险,无论结局如何,我等皆不背弃家族,誓死守护月白家的荣耀!若违此誓,天诛地灭!”

“誓死守护月白家的荣耀!”月白斋、菊花和樱花也齐声重复道,声音中充满了悲壮和决绝。

宣誓完毕,月白静缓缓站起身,最后看了一眼身边的丈夫和女儿们,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她深吸一口气,用一种近乎嘱托的语气说道:“记住,无论发生什么,无论你们将要面对什么,都不要忘记,你们是月白家的血脉。这份血脉,赋予了你们荣耀,也赋予了你们责任。活下去,为了月白家,也为了你们自己。”

4.前往将军府

三日期限已至,黄昏的霞光将天空染成一片瑰丽的血色。月白神社的山门前,停放着一顶装饰华丽的八抬大轿,轿身以名贵紫檀木打造,四周垂挂着金丝绣成的帷幔,轿顶镶嵌着夜明珠,在暮色中散发着幽幽的光芒。这顶轿子,是将军特意派人送来的,名为“礼遇”,实则昭示着他的权势和不容抗拒的意志。

月白斋身着崭新的深紫色神主常服,金线绣制的云纹在夕阳下闪烁着微光。他努力挺直了因连日折磨而有些佝偻的脊背,试图维持着神主应有的威严,但苍白的脸色和布满血丝的双眼,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惶恐与不安。他背上被妻女刻下的符文依旧隐隐作痛,那疼痛时刻提醒着他所犯下的罪孽,以及即将面临的未知命运。

月白静则是一身洁白的巫女服,宽大的衣袖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拂动,如同振翅欲飞的白鹤。她黑色长发如瀑般垂在身后,用一根简单的木簪绾住。她的神情平静而肃穆,眼神深邃悠远,仿佛已经洞悉了一切,又仿佛将一切都置之度外。那对丰满的乳房在巫女服下勾勒出惊人的弧度,肥大的乳头即便隔着衣料也隐约可见其轮廓,散发着成熟女性的魅惑。

菊花和樱花也穿着与母亲同款的白色巫女服,只是尺寸略小一些。菊花的脸上带着明显的憔悴和不安,她紧紧地抿着嘴唇,眼神中充满了对未知的恐惧和对父亲的怨恨。而樱花则依旧是那副波澜不惊的模样,只是那双乌黑的眼珠,比往日更加明亮,闪烁着一种令人难以捉摸的光芒。她不时地打量着周围的环境,似乎对一切都充满了好奇。

一家四人,在神社侍从和附近闻讯赶来的信徒们复杂的目光注视下,依次登上了那顶华丽却如同囚笼般的轿子。轿帘落下,隔绝了外界的视线,也隔绝了他们最后的自由。

轿子缓缓启动,在沉闷的吱呀声中,向着山下的将军府行去。沿途,不时有民众对着轿子躬身行礼,他们并不知道,这看似风光无限的神主一家,此刻正走向一个充满未知凶险的深渊。他们更不知道,这或许是他们最后一次见到完整的月白一家。

轿内,气氛压抑得令人窒息。月白斋低垂着头,双手紧紧地攥着衣角,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月白静则闭目养神,仿佛对外界的一切都漠不关心。菊花靠在母亲的肩上,身体微微颤抖着,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强忍着没有落下。樱花则掀开轿帘的一角,好奇地向外张望着,将沿途的景象一一记在心里。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终于停了下来。外面传来侍卫恭敬的声音:“启禀将军,月白神主一家已到。”

轿帘被从外面掀开,刺眼的灯笼光芒照射进来,让久处昏暗轿内的一家人都有些不适应。他们依次走出轿子,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座气势恢宏的府邸之中。高大的院墙,飞檐斗拱的建筑,无不彰显着主人的权势和地位。府内灯火通明,侍卫林立,戒备森严,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肃杀之气。

一名管家模样的中年人恭敬地将他们引入内院。穿过几道回廊,来到一处灯火辉煌的厅堂。厅堂正中,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八仙桌,桌上已经摆满了山珍海味,美酒佳肴。将军和他那位身形略显肥胖的儿子,早已等候多时。

“哈哈哈,月白神主,静夫人,两位千金,一路辛苦了!”将军满面春风地迎上前来,脸上堆满了热情的笑容,仿佛之前的一切不快都未曾发生过。他对着月白斋拱了拱手,又转向月白静和菊花樱花,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淫邪之色,但很快便被虚伪的笑容所掩盖。“听闻月白神社乃本国第一灵验之所,今日特请神主和夫人前来,是想请贵社多多为我国祈福,保佑国泰民安,风调雨顺啊!”

月白静微微躬身还礼,声音平静无波:“将军言重了。为国祈福,乃我等分内之事。”她的举止优雅得体,丝毫看不出内心的波澜,仿佛真的是前来赴一场普通的宴席。

菊花在看到将军之子的一刹那,身体猛地一僵,眼中瞬间涌上了泪水。那个曾经对她甜言蜜语,百般讨好的男人,此刻正用一种毫不掩饰的贪婪目光打量着她和妹妹,那眼神让她感到恶心和屈辱。她强忍着夺眶而出的泪水,努力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但微微颤抖的身体还是暴露了她内心的不平静。

樱花则安静地站在母亲身边,目光却如同雷达般快速地扫视着厅堂内的环境,将每一个细节都牢牢地记在心里。她注意到墙角摆放的兵器架,注意到侍卫腰间的佩刀,甚至注意到将军和他儿子喝酒时喉结滚动的幅度。

宴席开始,将军和他的儿子表现得异常热情,不停地劝酒布菜。那些菜肴精美绝伦,世所罕见,但月白一家却食不知味。他们知道,这看似丰盛的宴席,实则是一场鸿门宴。果然,在酒过三巡之后,月白斋敏锐地察觉到酒水中似乎被下了某种无色无味的药物。他不动声色地给妻子和女儿们使了个眼色。

月白家人假装毫不知情,依照之前的计划,只是小口地啜饮着杯中的酒水,同时暗中运转月白静传授的秘术,试图化解酒中的药力。

酒宴一直持续到夜幕降临。厅堂内的灯笼被一一点亮,将整个院子照得如同白昼。将军放下酒杯,笑着说道:“今夜月色甚好,我府中珍藏了不少奇珍异宝,不如请神主和夫人们随我一同观赏一番,如何?”

这显然是早就安排好的戏码。月白静微微一笑,说道:“既是将军盛情,我等自当从命。”

于是,在将军和他儿子的引领下,月白一家人向着府邸的更深处走去。每走一步,他们都感觉自己像是踏入了无底的深渊,前方的道路充满了未知和凶险。

将军府邸的深处,装饰愈发奢华,但也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诡异气息。走廊两旁的墙壁上,挂着一幅幅巨大的狩猎场景画作。画中,凶猛的野兽被猎人残忍地猎杀,鲜血淋漓,场面血腥而暴力,令人不寒而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和麝香混合的气味,闻起来有些令人头晕目眩。

最终,他们在一扇厚重的红漆大门前停了下来。大门上雕刻着狰狞的兽首门环,门后隐隐传来一些奇怪的声音,像是女人的呻吟,又像是野兽的低吼。将军转过身,脸上的笑容变得狰狞而得意,他那双浑浊的眼睛里闪烁着毫不掩饰的欲望和残忍。他伸出手,缓缓地推开了那扇通往未知的大门,露出了他最真实、最丑陋的面目。

第四章:沦为玩物

1. 真相揭露

厚重的红漆大门在将军粗暴的推搡下,发出“吱呀”一声刺耳的呻吟,缓缓向内敞开。门后的景象,让月白一家四口齐齐倒吸一口凉气,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攥住。

这间密室异常宽敞,穹顶高悬,四壁烛火通明,将室内的一切照得纤毫毕现。与其说是密室,不如说是一处精心布置的、融合了极致奢华与极致残忍的诡异空间。地面铺着厚厚的猩红色波斯地毯,柔软得仿佛能吞噬人的脚步声。墙壁上悬挂着各种造型奇特的刑具,闪烁着冰冷的金属光泽,旁边却又点缀着妖艳的鲜花和散发着异香的香炉。房间中央,摆放着一张巨大的圆形软榻,榻上铺着洁白的丝绸,四周垂挂着轻薄的纱幔,营造出一种淫靡而诡异的氛围。空气中,檀香、麝香以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令人作呕的甜腻气息。

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软榻不远处,赫然停放着一具覆盖着白布的担架。

“哈哈哈,月白神主,静夫人,两位美丽的巫女小姐,欢迎来到我的极乐殿堂!”将军发出一阵刺耳的狂笑,他脸上的伪善面具早已被撕得粉碎,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疯狂的贪婪和占有欲。“从今天起,你们月白一家,就是我最珍贵的藏品,我最喜爱的玩物!”

他走到那具担架旁,猛地掀开了上面的白布。

“啊!”菊花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下意识地捂住了眼睛,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

月白静和樱花也脸色煞白,胃里一阵翻江倒海。

担架上躺着的,赫然是阿芳的尸体!她赤身裸体,双目圆睁,脸上还残留着临死前的惊恐和绝望。她的身体已经开始出现尸斑,皮肤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紫色。最令人作呕的是,她的下体一片狼藉,大腿内侧和阴阜上沾满了已经干涸发黑的精液,甚至连腹部和小腹都未能幸免,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腥臭味。那些精液如同肮脏的印记,无声地诉说着她生前所遭受的屈辱和折磨。

“月白斋,你这个废物!”将军指着阿芳的尸体,对着面如死灰的月白斋咆哮道,“看看你干的好事!这个女人,就是因为你这个没用的东西而死!你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吗?我的人早就把一切都记录下来了!”

说着,将军从怀中掏出一叠画纸,狠狠地摔在月白斋的脸上。画纸散落一地,上面赫然是用精细的笔触描绘的月白斋与阿芳在神社后山幽会,以及阿芳被他活活干死时的场景,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可见,甚至连月白斋那根粗壮的紫黑色鸡巴和过度肥大的睾丸都画得惟妙惟肖,只是那射精的速度,快得令人发指。

“不仅如此,”将军的语气愈发得意,“你的月白神社,现在也已经完全在我的掌控之中。只要我一声令下,你那传承了数百年的神社,顷刻间就会化为灰烬!”

月白静的目光在那些刑具和房间的角落里飞快地扫过,表面上维持着震惊和恐惧的表情,心中却在冷静地分析着眼前的局势,寻找着任何可能被利用的物品和机会。她知道,现在任何激烈的反抗都只会招致更坏的结果。

菊花颤抖着抬起头,看向站在将军身旁的那个男人——将军的儿子。曾经,她以为他是真心爱慕自己,甚至对他产生过一丝朦胧的好感。但此刻,看着他脸上那毫不掩饰的淫邪笑容和贪婪目光,她只觉得一阵阵的恶心和反胃。她眼中的最后一丝爱意,在这一刻彻底化为了刻骨的恨意。

樱花的呼吸变得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着。但与姐姐的恐惧和母亲的冷静不同,她的眼中闪烁着的,并非全然是恐惧,反而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隐秘的兴奋和期待。她紧紧地盯着将军和他儿子,仿佛要将他们的每一个表情都刻在脑海里。

将军欣赏着月白一家人各不相同的反应,脸上的笑容愈发狰狞:“从今天起,我给你们定下新的规矩。白天,你们依旧是高高在上的月白神主和圣洁的巫女,接受信徒的朝拜。但是到了夜晚,你们就必须来到这里,成为我和我儿子的专属奴隶,任我们予取予求!”

他顿了顿,语气变得阴森可怖:“如果你们胆敢有任何不服从,或者试图逃跑,那么,等待你们的,不仅仅是月白神社的毁灭,还有月白家血脉的彻底断绝!我会让你们亲眼看着彼此在痛苦和绝望中死去!”

月白静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和杀意,脸上露出一丝哀求的神色:“将军……我……我愿意服从您的一切安排。只求您……求您能放过我的两个女儿,她们还小,什么都不懂……”

“哈哈哈!”将军再次爆发出刺耳的狂笑,仿佛听到了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话,“静夫人,你太天真了!这仅仅是个开始而已!未来,还会有更多、更有趣的安排等着你们呢!”他的目光在月白静丰满的胸部和菊花、樱花玲珑的曲线上来回逡巡,充满了赤裸裸的占有欲。

“好了,废话少说!”将军脸上的笑容猛地一收,语气变得冰冷而不容置疑,“现在,把你们身上那套碍眼的衣服都给我脱掉!让我好好欣赏一下,月白家的女人,究竟有什么过人之处!”

月白静的身体微微一颤,眼中闪过一丝屈辱和杀意,但很快便被她掩饰了下去。她知道,反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她缓缓抬起手,指尖触碰到巫女服的衣带。衣带解开,洁白的巫女服如同失去支撑的花瓣般滑落,露出了她丰腴饱满的身体。那对硕大挺拔的乳房,因为没有了衣物的束缚,更加显得波涛汹涌,两颗肥大饱满的深色乳头骄傲地挺立着,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平坦的小腹下,是浓密的黑色阴毛,隐约可见神秘的幽谷。

菊花和樱花相互搀扶着,身体因为恐惧和羞耻而剧烈地颤抖着。她们看着母亲,眼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在将军和他儿子那如同饿狼般的目光注视下,她们也缓缓地解开了身上的巫女服。两具同样年轻、却各具风情的胴体,就这样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气中。菊花的身体更显丰腴一些,曲线玲珑,带着少女特有的青涩和娇嫩。而樱花的身体则显得更加纤细修长,皮肤白皙得近乎透明,仿佛一件易碎的瓷器。

将军和他儿子贪婪地注视着眼前这三具赤裸的女性身体,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将军满意地舔了舔嘴唇,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用一种近乎宣告的语气说道:“很好!非常好!现在,游戏正式开始!”

2.第一夜的折磨

将军那双充斥着淫欲的眼睛,首先落在了月白静丰腴成熟的身体上。他伸出粗糙的手指,隔空点了点中央那张铺着洁白丝绸的巨大软榻,语气中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静夫人,你,先跪到那上面去。”

月白静赤裸的身体在烛光下泛着象牙般的光泽,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头的屈辱与翻腾的杀意,默默地走向软榻,每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她丰满的乳房随着走动而微微晃动,肥大的深色乳头在空气中挺立着,仿佛无声的挑衅。她按照将军的指示,双膝弯曲,跪在了柔软的丝绸垫子上,乌黑的长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颊,却遮不住她眼中那冰冷而坚定的光芒。

与此同时,将军那个身形肥胖的儿子,则狞笑着走向瑟瑟发抖的菊花。菊花下意识地想往母亲身后躲,却被他一把抓住了手腕。

“小美人儿,别怕,哥哥会好好疼你的。”将军之子发出令人作呕的笑声,他并没有像他父亲那样直接命令,而是粗暴地将菊花拉到密室的一角,那里有一张简陋的木床。菊花的巫女服早已褪去,此刻她赤条条地暴露在对方贪婪的目光下,年轻的身体因为恐惧而不断颤抖。将军之子猴急地扑了上去,开始撕扯她身上本就所剩无几的布料——那是她们之前脱下巫女服时,胡乱裹在身上的亵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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