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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祭·人类,7

小说:草稿系列草稿系列 2025-09-07 14:10 5hhhhh 5930 ℃

那些早已习惯了在各种腔道内生存的寄生虫,会以极快的速度,从女官那柔软而脆弱的口腔黏膜侵入她的身体。它们会迅速占据她的舌头、牙龈、咽喉,甚至会钻入她的鼻腔和耳道。

女官会首先感觉到自己的舌头开始变得肿胀、麻痹,失去了所有的知觉,然后,便是无数细小的、如同针尖一般的虫子,在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味蕾、她的舌根、她的口腔内壁。那种难以言喻的恶心感和深入骨髓的痛苦,让她几乎要窒息过去。她的口腔会很快被那些迅速繁殖的寄生虫所彻底填满,让她无法发出任何清晰的声音,只能从喉咙的深处,发出一阵阵绝望而模糊的呜呜悲鸣。

这些贪婪的寄生虫并不会就此罢休,它们会进一步地向着她的食道和气管深处侵入,啃噬着她的内脏,堵塞着她的呼吸道。她会在窒息所带来的巨大痛苦和内脏被啃噬所带来的剧烈疼痛的双重折磨之下,在无尽的绝望和恐惧之中,慢慢地、痛苦地死去。

在她死后,她的嘴巴会因为内部充满了无数蠕动着的寄生虫,而像一个不断向外涌出白色虫子的、令人作呕的巢穴一般,景象骇人到了极点,足以让任何一个看到的人都永生难忘。

每一次进行这种惨无人道的“处刑”,月白斋都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行尸走肉一般,机械地执行着将军的命令,他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空洞无物,仿佛他所做的一切,都与他自身毫无关系。而月白静和月白菊花,则被迫站在一旁,亲眼观看这每一场血腥而残忍的“表演”。她们的内心早已在反复的折磨和绝望中变得麻木不堪,对于眼前发生的这一切,她们甚至已经感受不到太多的恐惧和愤怒,只剩下一种深深的无力感和对自身命运的悲哀。

唯有月白樱花,依旧是那副令人不寒而栗的模样,她会饶有兴致地、甚至带着一丝病态的兴奋,仔细地观察着每一个处刑的细节,仿佛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表演。这些血腥而恐怖的场面,不仅没有让她感到丝毫的不适,反而进一步加剧了她内心深处那种扭曲的快感和对痛苦的渴望。

将军则对这种由月白家族的成员亲手施行的、充满了残忍和变态意味的“处刑”方式,感到非常满意。他享受着这种将曾经高高在上的神官家族,彻底踩在脚下,让他们互相折磨、互相毁灭的快感。他觉得,这才是对他们月白家族最大的羞辱,也是对他权力最完美的彰显。

3.临盆的时刻,母性的闪光

在日复一日、永无止境的折磨与屈辱之中,时间如同凝固的血液般缓慢流淌,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这三个可怜女人的产期,也终于在不知不觉中一天天地临近了。她们的肚子高高隆起,如同即将爆裂的皮球一般,大得惊人,沉甸甸地坠在身前,让她们本就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精神摧残而虚弱不堪的身体,更加不堪重负,行动也变得愈发迟缓和不便。每走一步,都需要付出巨大的努力,腹中胎儿的每一次胎动,都像是在提醒着她们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命运。

首先迎来临盆时刻的,是作为母亲的月白静。那是一个电闪雷鸣、狂风暴雨的夜晚,漆黑的夜空中,豆大的雨点疯狂地砸落在将军府的屋檐之上,发出一阵阵沉闷而压抑的声响,仿佛在为即将发生的一切奏响悲鸣的序曲。就在这样一个充满了不祥气息的夜晚,月白静的腹中突然传来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一股温热的液体不受控制地从她的双腿间涌出,瞬间浸湿了她身下的草席——羊水破裂了。

将军似乎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天的到来,他甚至“贴心”地为她们准备好了所谓的“产房”——那依然是这个充满了血腥、绝望、淫秽和无数痛苦回忆的、冰冷而潮湿的地下密室。这里没有温暖的床铺,没有干净的被褥,只有冰冷的石板地面和散发着霉味的稻草。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血腥味、精液的腥臊味以及各种污秽物混合在一起的恶臭,令人作呕。

几名经验丰富的产婆,在将军和他那些面无表情的亲卫的严密监视之下,战战兢兢地开始为月白静接生。这些产婆显然是被将军重金请来,并且受到了严厉的警告,她们的脸上虽然带着职业性的镇定,但眼神深处却隐藏不住对将军的恐惧和对月白静的同情。

分娩的过程异常的痛苦和漫长。月白静的身体本就因为长期的折磨和灵力的过度消耗而虚弱到了极点,此刻更是要承受着来自腹中胎儿的、一波强过一波的剧烈宫缩。每一次宫缩,都像是有无数把锋利的刀子在她的子宫内疯狂地搅动、切割,那种深入骨髓的疼痛,让她几乎要将自己的牙齿咬碎。她数度因为精疲力尽、疼痛难忍而陷入昏迷,但每一次,都会被那些冷酷的产婆用刺骨的冰水无情地泼醒,强迫她继续承受这无边的痛苦。

冰冷的汗水早已湿透了她花白的头发和身上那件单薄而肮脏的囚衣,紧紧地贴在她的皮肤上,让她感到一阵阵的冰冷和粘腻。她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早已被咬得鲜血淋漓,却依然倔强地不肯发出一声完整的痛呼,只是从牙缝中挤出一些压抑的、如同受伤野兽般的低沉呻吟。

然而,就在这极度的痛苦和绝望之中,月白静那双因为痛苦而显得有些涣散的眼睛里,却在不经意间,闪烁出一丝微弱却坚定的、属于母性的光辉。她知道,自己不能放弃,为了腹中的这个孩子,无论多么痛苦,她都必须坚持下去。她用尽全身最后一丝力气,努力地调整着自己的呼吸,配合着产婆的每一次指示,用尽全力地向下用力。

将军和他那个同样神情冷漠的儿子,就站在不远处,如同观看一场与己无关的戏剧表演一般,冷漠地注视着月白静在痛苦中挣扎的整个过程。对他们而言,这不过是他们无数变态“游戏”中的又一个环节,一个新的“乐趣”的开始。他们期待着这个新生命的降临,并非出于任何的善意,而是因为这个孩子,将成为他们手中又一个新的、可以用来控制和折磨月白家族的筹码。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密室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只剩下月白静压抑的呻吟声、产婆们低声的催促声,以及窗外那愈发猛烈的风雨声。终于,在不知道经历了多少次撕心裂肺的疼痛和近乎虚脱的努力之后,伴随着产婆一声惊喜的呼喊,一声微弱却清晰的、如同小猫般细嫩的婴儿啼哭声,突然响彻了这间充满了绝望和血腥的密室。

这声啼哭,仿佛一道划破黑暗的闪电,带着一种原始而纯粹的生命力量,瞬间穿透了密室中那令人窒息的压抑氛围。一直表现得冷酷无情、甚至有些麻木的将军之子,在听到这声啼哭的瞬间,眼神中却不由自主地流露出一丝难以察觉的动容。他的身体微微一震,目光下意识地投向了那个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那是一个新生命的降临,即使是在如此不堪的、充满了罪恶和肮脏的环境之下,也依然带着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震撼人心的力量。

月白静在听到婴儿啼哭声的瞬间,仿佛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一般,虚弱地瘫倒在冰冷的石板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她艰难地转过头,看向那个被产婆用一块还算干净的破布包裹着的、皱巴巴的、浑身通红的小生命,眼中瞬间涌出了复杂的泪水。这泪水之中,有痛苦,有屈辱,有绝望,但更多的,却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母亲的释然和一丝微弱的喜悦。她不知道这个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是在哪一次屈辱的“侍奉”中怀上的,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是她的孩子,是她十月怀胎、历尽千辛万苦才生下来的孩子。她颤抖着,伸出那只因为用力而青筋暴露的手,想要轻轻地触摸一下那个小小的、脆弱的生命。

紧随在月白静之后,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也在接下来的几天之内,相继迎来了她们的临盆时刻。

月白菊花的分娩过程,同样是异常的艰难和痛苦。她的身体本就比母亲更加虚弱,精神也早已在反复的折磨中濒临崩溃。在剧烈的宫缩和撕裂般的疼痛中,她会下意识地、反复地呼喊着将军之子的名字。那声音之中,充满了刻骨的怨恨,也夹杂着一丝连她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病态的依赖和绝望的祈求。当她的孩子,一个同样瘦弱的男婴,终于伴随着她一声凄厉的尖叫而降生到这个世界上的时候,一直站在旁边冷眼旁观的将军之子,再也无法掩饰自己内心那剧烈的波动。他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着,甚至下意识地向前迈出了一小步,仿佛想要靠近那个刚刚出生的婴儿,又像是在害怕着什么。

而月白樱花的分娩过程,则显得有些诡异和令人不寒而栗。在同样剧烈的、足以让任何一个正常女人都痛不欲生的宫缩阵痛之中,她的脸上非但没有露出丝毫痛苦的表情,反而发出了一阵阵压抑的、带着明显享受意味的呻吟声。她的身体在痛苦中微微地颤抖着,嘴角却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病态的笑容,仿佛这种极致的痛苦,反而能够给她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当她的孩子,一个女婴,顺利地降生之后,她看着那个同样皱巴巴的小生命,脸上露出了一个更加诡异、更加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那笑容之中,充满了占有欲和一丝令人难以理解的狂热。

三个婴儿,两男一女,虽然都因为母体在怀孕期间遭受了非人的折磨而显得有些瘦弱,但幸运的是,都还算健康,哭声也还算洪亮。将军对于这些“成果”,感到非常满意。他用一种审视货物的眼神,打量着这三个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的小生命,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在他看来,这些孩子,将成为他手中更加有力的、可以用来彻底掌控和奴役月白家族的新筹码。他甚至已经开始盘算着,等这些孩子长大一些,要如何利用他们,来设计出更加新奇、更加刺激的“游戏”。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被迫在将军和他那些亲卫的严密监视之下,开始哺育她们各自的婴儿。尽管她们身处的环境依旧是那样的恶劣和不堪,每日里依然要承受着各种各样的屈辱和折磨,但母性的本能,却让她们在面对自己孩子的时候,不由自主地展现出了一丝丝残存的温柔和爱护。

月白静会用她那因为虚弱而显得有些沙哑的嗓音,轻轻地哼唱着早已遗忘多年的摇篮曲,试图安抚怀中哭闹的婴儿。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疲惫和哀伤,但当她看着孩子那纯真无邪的睡颜时,嘴角还是会不由自主地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月白菊花则会用她那双因为长期劳作和折磨而变得粗糙的手,笨拙地、却又小心翼翼地给她的孩子更换用破旧布条做成的尿布。她的动作虽然生疏,但眼神中却充满了专注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爱。偶尔,在孩子不哭不闹的时候,她会呆呆地看着孩子的小脸,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月白樱花对待自己孩子的方式,则显得有些奇异和令人费解。她会用一种近乎痴迷的眼神,长时间地注视着自己的女婴,脸上时而露出温柔的笑容,时而又会浮现出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病态的兴奋表情。她会用她那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反复地抚摸着婴儿娇嫩的皮肤,口中还会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如同梦呓般的低语。有时,她甚至会用一种近乎残忍的方式,去“逗弄”自己的孩子,比如突然用力地捏一下孩子的小脸,或者在孩子哭泣的时候,反而发出一阵阵愉悦的笑声。

令人感到意外和不解的是,月白静在经历了这次分娩和开始哺乳之后,她的身体和容貌,竟然开始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在慢慢地恢复着。之前因为过度施展时之巫术而产生的那些明显的衰老迹象,比如花白的头发、深刻的皱纹、松弛的皮肤等等,都在逐渐地消退。她的头发渐渐恢复了乌黑的光泽,皮肤也重新变得紧致而富有弹性,甚至比她年轻时,更多了几分成熟妇人所特有的、丰腴而诱人的韵味。这或许是因为她体内那特殊的时之巫女的血脉,在孕育和哺育新生命的过程中,被某种神秘的力量所激活和滋养的缘故。

月白静这种出乎意料的变化,自然没有逃过将军那双敏锐而贪婪的眼睛。他看着月白静那日渐恢复青春、甚至比以前更具风韵的身体,眼神中充满了更加炽热的欲望和占有欲。他对月白静这个特殊的“玩物”,变得更加“着迷”了。他知道,这个女人身上,还隐藏着许多他尚未发掘出来的“秘密”和“乐趣”。

4.将军之子的动摇与协议的萌芽

将军的儿子,在亲眼目睹了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这三个女人在分娩时所承受的那种撕心裂肺的痛苦,以及她们在之后哺育各自婴儿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那种即便是在绝望深渊中也无法被彻底磨灭的母性光辉之后,他那颗早已在父亲的残暴统治和耳濡目染之下变得有些麻木和冷硬的心,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巨大冲击。他开始在无数个不眠的夜晚,反复地思考父亲的所作所为,思考月白家族所遭受的这一切非人的待遇,以及他自己在这场由他父亲一手导演的、充满了血腥和淫秽的悲剧之中,究竟扮演了一个怎样不光彩的角色。

特别是对于月白菊花,他内心的情感变得愈发复杂和混乱。深深的愧疚感,如同毒蛇一般啃噬着他的良心,让他为自己曾经对她犯下的那些暴行而感到羞愧难当。怜悯的情绪,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让他无法再对这个曾经被他肆意凌辱、如今却虚弱不堪的女人视而不见。而在这些负面情绪的背后,还隐藏着一丝他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甚至极力想要否认的、病态的爱意。这种爱意,或许源于最初的强暴所带来的征服感,或许源于对她那在痛苦中绽放出的别样美丽的迷恋,又或许,仅仅是因为那个由他亲手播种、如今呱呱坠地的孩子。这些复杂而矛盾的情感,如同无数根看不见的丝线,将他与月白菊花紧紧地纠缠在了一起。

他开始频繁地找各种各样的借口,去那个阴暗潮湿的、囚禁着月白母女的密室“探望”月白菊花和她的孩子。他会给她送去一些在当时看来颇为珍贵的补品,比如一些风干的肉食、少量的谷物,甚至还有一些他偷偷从府库中拿出来的、据说是对产妇身体有益的药材。他还会给那个瘦弱的男婴带去一些柔软的旧衣物和干净的布料,充当简陋的襁褓和尿布。有时候,他甚至会有些笨拙地、小心翼翼地从菊花的怀中抱过那个孩子,用他那双沾染过鲜血和暴行的手,轻轻地拍打着婴儿的后背,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和茫然。

月白菊花起初对他充满了刻骨的戒备和毫不掩饰的怨恨。每一次看到他出现,她的眼神都会像淬了毒的刀子一般,狠狠地刺向他,仿佛要将他凌迟处死。她会拒绝他送来的任何东西,甚至会用尽全身力气,将那些东西狠狠地摔在地上。然而,人心毕竟是肉长的,即便是再深的仇恨,在持续不断的、带着一丝笨拙的示好,以及他对那个孩子所流露出的、那种近乎本能的关爱面前,也渐渐地开始出现了一丝裂痕。

渐渐地,菊花眼中的怨毒少了一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加复杂难明的神色。她不再激烈地反抗他的靠近,甚至会默许他抱一抱那个孩子。两人之间,在一种充满了压抑、痛苦、愧疚和一丝丝微弱温情的微妙氛围之中,重新建立起了一种扭曲而病态的联系。这种联系,既不是纯粹的爱,也不是简单的恨,而是一种在绝望的深渊中,因为共同孕育了一个生命而产生的、无法割舍的羁绊。

将军的儿子内心的煎熬日益加剧,他开始鼓起勇气,一次又一次地向他那冷酷无情的父亲求情,希望他能够发发慈悲,放过月白母女,至少给她们和那三个无辜的孩子一条生路。他笨拙地列举着月白静那神奇的时之巫女的能力,如果能够善加利用,必定能够对将军的统治大有裨益,甚至能够帮助将军实现他那些更加宏伟的野心。他还不断地强调,那三个孩子,无论如何,都流淌着将军家族的血脉,是将军的亲生骨肉,虎毒尚不食子,将军不应该如此残忍地对待他们。

将军起初对于儿子这种突如其来的“妇人之仁”,只是嗤之以鼻,甚至还出言讥讽他被女人迷昏了头脑,变得软弱无能。然而,将军毕竟是一个精明而多疑的统治者,他也敏锐地察觉到,月白静那种能够操控时间的能力,如果真的能够被他所掌控和利用,其价值确实远非仅仅满足他个人的淫欲和施虐欲可比。那将是一种足以颠覆现有权力格局的、无法估量的巨大力量。同时,他也乐于看到自己的儿子对月白菊花表现出如此“上心”的态度。在他看来,这种情感上的羁绊,或许能够成为一个更加牢固的枷锁,将月白家族,尤其是那个桀骜不驯的月白菊花,更加彻底地控制在他的股掌之间。

经过一段时间的暗中观察和反复权衡利弊之后,再加上月白静在一次与将军单独进行的“私下交流”中,主动表现出的那种令人心惊的“诚意”,将军的态度终于开始有所松动。在那次充满了压抑和危险气息的“交流”中,月白静以一种近乎卑微的姿态,向将军表明,她愿意用月白家族所有残存的力量,包括她自己那神秘莫测的时之巫术,来协助将军巩固他的统治,扩展他的疆域,以换取她的家人,尤其是那三个刚刚降临到这个世界上的、无辜的孩子们的一线生机。她甚至用一种充满了绝望和诱惑的语气,向将军暗示,如果将军愿意给她们一个机会,她们母女三人,可以将自己那早已被玷污、却依然保持着巫女纯净本质的身体,作为最极致、最虔诚的“祭品”,毫无保留地献给将军,通过某种古老而神秘的仪式,与将军达成一种“永恒的契约”,从而确保她们对将军的绝对忠诚和永不背叛。

最终,在种种因素的综合作用之下,将军同意和月白静、月白菊花以及月白樱花这三个女人,达成一项充满了血腥、诡异和未知变数的秘密协议。

这项协议的核心内容是: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将在一个由将军亲自挑选的、据说是汇聚了天地灵气的“吉日”里,自愿地、也是被迫地,将她们自己的身体,作为“活祭”,完整地献给将军。通过一种极其特殊而古老的、据说是源自上古邪神的秘密仪式,她们的血肉、灵力和灵魂,都将被将军和他那些最核心的、也是最忠诚的亲信们,以一种象征性的方式“享用”和“融合”。这种“享用”,并非简单的吞噬,而是一种更加深层次的、旨在攫取她们巫女力量和生命本源的邪恶仪式。通过这种仪式,月白家族将彻底臣服于将军的脚下,她们的命运将与将军的命运紧密相连,象征着月白家族对将军那种深入骨髓的、绝对的忠诚和毫无保留的奉献。

作为交换,将军也做出了一些“仁慈”的承诺。他承诺,会善待她们所生下的那三个孩子,会给予他们应有的地位和培养,让他们作为将军家族的血脉延续下去。更重要的是,将军还承诺,会利用月白静提前施展的、那种能够扭曲和回溯时间的时之巫术,在她们三人完成“献祭”仪式,肉体和灵魂都濒临彻底消亡之后,让她们以一种极其特殊的方式“复活”过来。这种“复活”,并非真正意义上的重生,更像是一种将她们的残魂和力量,重新禁锢在经过特殊改造的躯壳之中,使她们成为一种介于生死之间、拥有强大力量却毫无人格尊严的、类似于“人形兵器”或者“高级奴隶”一般的特殊存在,继续为他服务,成为他手中最锋利的刀刃和最忠诚的工具。

当然,这种所谓的“复活”,是有着极其惨痛的代价的。她们将永远失去自由,永远失去自我,她们的意志将被彻底抹杀,她们的身体和灵魂,都将永远、彻底地受制于将军的掌控,成为他手中可以随意摆布的、没有感情的玩物和工具,直到她们的利用价值被彻底榨干,或者将军对她们感到厌倦为止。

第八章:最后的盛宴

1.献祭的准备,痛苦的欢愉

那个所谓的“吉日”,在将军府内一片诡秘而压抑的气氛中,被迅速地确定了下来。整个将军府都开始秘密地、却又井然有序地筹备着这场史无前例的、充满了血腥与邪恶气息的特殊“献祭”仪式。为了确保仪式的“完美”与“神圣”,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这三个即将被献祭的女人,被那些神情肃穆的侍女们,如同对待最珍贵的祭品一般,“精心”地打扮起来。

她们被迫褪去身上那些早已破烂不堪、沾满了污秽与屈辱印记的囚衣,被按入盛满了散发着奇异香气的、温热的浴桶之中,反复地擦洗着每一寸肌肤。她们那因为长期遭受折磨而显得有些干枯的黑色长发和短发,也被用名贵的香油细细地滋养、梳理,然后盘成精致而复杂的发髻,点缀上一些象征着纯洁与奉献的白色花朵。最后,她们被迫穿上了由上等丝绸缝制而成的、繁复而华丽的白色祭祀长袍。那长袍的款式,与其说是祭祀所用,不如说更像是待嫁新娘所穿的嫁衣,圣洁而妖艳,完美地勾勒出她们因为怀孕和哺乳而变得更加丰腴、也更加充满诱惑的成熟胴体。

她们的脸上,也被涂抹上了厚厚的脂粉,遮盖住了那些因为长期营养不良和精神摧残而留下的憔悴与苍白。鲜红的胭脂点缀在她们的脸颊和嘴唇上,让她们看起来容光焕发,仿佛真的是沉浸在幸福与期待之中的新娘一般。然而,在那厚重的妆容之下,她们空洞而麻木的眼神,却如同两潭深不见底的死水,透露出一种令人心悸的绝望和认命。她们不再反抗,不再挣扎,只是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一般,任由那些侍女们摆布着,仿佛即将走上祭坛的,并非是她们自己,而是与她们毫不相干的另外三个女人。她们看起来,与其说是待宰的羔羊,不如说更像是经过精心包装、即将被送上神坛的、最完美的祭品。

在正式举行献祭仪式前的最后几天里,将军似乎是出于一种猫戏老鼠般的“仁慈”,又或者是为了让她们在临死前,能够更加深刻地体会到即将失去一切的痛苦,从而在献祭时爆发出更加强烈的绝望情绪,以满足他那变态的施虐欲望,他竟然破天荒地允许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可以和她们各自的孩子,多一些独处的、不被打扰的相处时间。

月白静紧紧地将她那个尚在襁褓之中的男婴抱在怀里,用她那因为过度消耗灵力而显得有些干枯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婴儿柔嫩的脸颊。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浓得化不开的不舍,以及一种令人心碎的、义无反顾的决绝。她知道,自己即将走上一条不归路,为了孩子,也为了月白家族那最后一丝微弱的希望,她必须付出一切,包括她的生命和尊严。她将脸颊轻轻地贴在婴儿的额头上,贪婪地呼吸着婴儿身上那股淡淡的奶香味,仿佛要将这最后的一丝温暖,永远地镌刻在自己的灵魂深处。

月白菊花则在将军之子的陪伴下,默默地注视着自己怀中那个同样嗷嗷待哺的男婴。将军的儿子,此刻的眼神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暴戾和冷漠,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复杂情绪。他笨拙地伸出手,想要去触摸一下婴儿的小手,却又在即将触碰到的时候,如同触电般猛地缩了回来,脸上露出一丝懊悔和痛苦的神色。两人之间,没有过多的言语交流,只是静静地坐着,任由一种悲伤而又奇异的温情,在他们之间无声地弥漫开来。那是一种建立在血腥、暴力和共同的绝望之上的、扭曲而脆弱的温情,却又因为那个无辜的孩子的存在,而显得有了一丝丝人性的光辉。

月白樱花对待自己那个女婴的方式,依旧是那样的独特而令人费解。她会用她那纤细而苍白的手指,轻轻地捏着婴儿的小鼻子,或者用她那涂抹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地划过婴儿娇嫩的皮肤,看着婴儿因为不适而皱起的小脸,她的嘴角会勾起一抹难以捉摸的、带着一丝病态满足的笑容。她会对着婴儿咿咿呀呀地说着一些谁也听不懂的话语,时而温柔,时而又带着一丝戏谑和残忍。她的脸上,始终带着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难以捉摸的笑容,仿佛即将到来的献祭,对她而言,并非是生命的终结,而是一场更加刺激、更加令人期待的“游戏”的开始。

在这些看似平静的表象之下,月白静正在利用一切可以利用的时间,争分夺秒地、秘密地准备着施展那个关系到她们母女三人能否按照协议“复活”的关键性的时之巫术。她将自己体内残存的大部分灵力,都毫不吝啬地、源源不断地注入到那个早已在她灵魂深处构建完成的、复杂而庞大的巫术法阵之中。她必须确保这个法阵能够在献祭仪式开始的那一刻,精准地启动,并且拥有足够的力量,来承载她们三人那即将被撕裂和吞噬的灵魂碎片,并在仪式结束之后,将她们以一种扭曲的方式“重塑”和“复活”。

这个过程,对月白静的消耗是极其巨大的。每一次引导灵力,每一次刻画符文,都像是在用锋利的刀子,一片片地割裂着她的灵魂。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身体也变得越来越虚弱,甚至连站立都有些困难。但是,她的眼神却异常的坚定和明亮,充满了不成功便成仁的决绝。她知道,这是她们唯一的希望,她必须成功,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

献祭仪式的前一夜,将军似乎是想起了自己曾经对月白斋许下的那个“一家团聚”的承诺,又或者是想在最后时刻,再好好地欣赏一下月白家族这出充满了悲情和绝望的“大戏”,他竟然“恩准”月白斋,可以和他的妻女们,共度这最后一个夜晚。

当月白斋拖着那副早已被寄生虫和无尽的绝望侵蚀得不成样子的、如同行尸走肉般的躯体,走进那个囚禁着他妻女的密室时,看着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那三个曾经如花似玉、如今却形容枯槁、即将在第二日被当做祭品献祭的女人,尤其是当他看到她们怀中那三个尚在襁褓之中、嗷嗷待哺的、流淌着他月白家族血脉的婴儿时,他那颗早已麻木和冰冷的心,也忍不住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和剧痛。

他知道,这一切的悲剧,这一切的屈辱,这一切的痛苦,追根溯源,都在于他当初的懦弱和无能。如果不是他,月白家族又怎么会落到今天这个万劫不复的境地?他的妻女们,又怎么会遭受如此非人的折磨和凌辱?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般,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终,他只是默默地走到一个角落,蜷缩在那里,用一种充满了愧疚、绝望和无尽悔恨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妻女和那三个无辜的孩子。

令人感到费解和不寒而栗的是,月白静、月白菊花和月白樱花这三个女人,在面对即将到来的、充满了血腥和未知的“献祭”仪式时,她们的脸上,非但没有流露出丝毫的恐惧和绝望,反而表现出一种近乎诡异的平静,甚至,在那平静的深处,还夹杂着一丝丝难以察觉的、病态的期待和一种如释重负般的解脱。

长期的、无休止的、超越了人类想象极限的折磨和沉沦,早已将她们的价值观和精神世界彻底地扭曲和摧毁。在她们那早已麻木和崩溃的认知中,死亡,或许并非是最可怕的结局。而这场即将到来的“献祭”,对她们而言,或许是唯一能够摆脱这无边无际的痛苦和屈辱,并且能够为她们的孩子,换取到一线渺茫生机的途径。她们的痛苦之中,开始交织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诡异的欢愉,仿佛她们即将要去完成的,并非是一场屈辱的献祭,而是一项充满了神圣感和使命感的、伟大的壮举。她们的眼神中,甚至闪烁着一种狂热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在献祭之后,她们以一种全新的、更加强大的姿态“复活”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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