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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祭·人类,6

小说:草稿系列草稿系列 2025-09-07 14:10 5hhhhh 7110 ℃

樱花体内的寄生虫,在得到了新的“给养”之后,很快就不再满足于仅仅停留在她的生殖系统之内。它们开始顺着她的血管和淋巴系统,向着她的全身各个部位疯狂地扩散开来。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细小而贪婪的小虫子,正在她的皮肤下游走、蠕动,啃噬着她的内脏和肌肉,那种无处不在的、深入骨髓的瘙痒和如同万蚁噬心般的刺痛,让她几乎要彻底发疯。

她的呻吟声变得越来越高亢,也越来越扭曲,已经完全分不清楚那究竟是源于极致的痛苦,还是源于极致的快感。她的身体在冰冷的地面上剧烈地抽搐、痉挛着,大量的汗水从她的毛孔中渗出,很快就湿透了她的头发和身上那件单薄的衣衫,让她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不堪,却又带着一种病态的妖异。

3.断裂的根源,腐臭的终焉

就在月白斋因为体内寄生虫的疯狂涌动,即将再一次达到那痛苦而怪异的射精高潮的顶点,他那根已经不堪重负、被无数寄生虫啃噬得千疮百孔、肿胀如紫黑色茄子般的阴茎,突然之间,毫无征兆地,发出了一声沉闷而令人牙酸的撕裂声!那声音不大,却像一把重锤,狠狠地砸在了密室中每一个人的心头。

在他最后一次剧烈无比、几乎要将樱花整个身体都顶起来的抽插之中,那些在他阴茎内部疯狂繁殖、蠕动的寄生虫,仿佛是受到了某种无法抗拒的致命刺激,又或者是完成了它们最终的使命,竟然集体发力,用它们那细小却锋利无比的口器,硬生生地、从根部,将月白斋的整根生殖器彻底咬断!

“啊啊啊——!”月白斋的口中爆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惨绝人寰的嚎叫,那声音中充满了极致的痛苦和无法置信的惊恐。他的身体猛地向后弓起,然后重重地向后倒去,摔在冰冷坚硬的石板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闷的巨响。他那根曾经引以为傲、粗壮有力的紫黑色鸡巴,如今只剩下一个血肉模糊、深不见底的可怕孔洞,腥臭的、暗红色的血液,夹杂着无数白色蠕动的寄生虫和散发着浓烈腐臭气味的精液,如同失控的喷泉一般,从那个孔洞中疯狂地喷涌而出,溅得到处都是,墙壁上、地面上,甚至连站在不远处的将军的衣角,都沾染上了点点污秽。

而那根被硬生生咬断的、依旧布满了恶心水泡和无数蠕动寄生虫的、残缺的阴茎,则整个留在了月白樱花那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湿滑、温暖的阴道深处,像一个恐怖而怪诞的血肉栓塞,堵住了她身体的出口,甚至还在微微地、有节奏地抽搐着,仿佛依然拥有着独立的生命。

月白樱花在父亲的生殖器断裂的瞬间,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满足的叹息,那声音轻柔得如同情人的呓语。尽管从下体传来的、如同被生生撕裂般的剧痛让她浑身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汗水浸湿了她的全身,但她的脸上却露出了一个幸福而诡异的笑容。她微微喘息着,然后缓缓地伸出自己那只沾满了汗水和污秽的手,颤抖着探入自己的下体,小心翼翼地、带着一丝虔诚地,紧紧握住了那截断裂的、属于她父亲的、如今却爬满了寄生虫的“遗物”。她将那截断根紧紧地贴在自己的小腹上,感受着那残存的、微弱的跳动,脸上的笑容愈发灿烂,也愈发令人毛骨悚然。

失去了性器的月白斋并没有立刻死去,他像一条被扔上岸的鱼一般,躺在冰冷的地面上,徒劳地抽搐着,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一些不成调的呻吟。他下身那个血肉模糊的孔洞中,依旧在不断地涌出带着浓烈腐臭味的精液,那些精液呈现出一种令人作呕的黄绿色,里面密密麻麻地充满了白色的、细小的、如同蛆虫一般的蠕动寄生虫,仿佛他的整个身体,从内到外,都已经被这些可怕的虫子彻底占据、掏空,只剩下一具空洞的皮囊。

与此同时,月白樱花体内的寄生虫也仿佛受到了某种感召,开始了它们最后的、也是最疯狂的狂欢。它们不再满足于仅仅啃噬她的生殖系统和腹中的胎儿,而是以更加凶猛、更加贪婪的姿态,疯狂地啃噬着她的内脏、她的肌肉、她的骨骼,她身体的每一个部分。无数的、数不清的寄生虫,开始从她的七窍——眼睛、鼻子、嘴巴、耳朵里,甚至从她全身的每一个毛孔中,争先恐后地钻进钻出,形成了一幅密集而恐怖的景象。她的眼睛里爬满了蠕动的虫子,眼球被啃噬得只剩下两个空洞的血窟窿;她的鼻孔和耳孔中,也不断有虫子进进出出,带出丝丝血迹;她的嘴巴微微张开,里面同样塞满了蠕动的虫体,让她无法发出任何声音。

她那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肥大、如同熟透了的蜜桃般挺翘的乳头上,也出现了密密麻麻的、如同针眼一般细小的小洞。那些细小的寄生虫,如同找到了新的、通往外界的出口一般,争先恐后地从那些小洞里面钻出来,蠕动着,然后又钻进去,将她那曾经饱满坚挺的乳头,啃噬得如同蜂窝一般,布满了孔洞,惨不忍睹。

将军在一旁看得如痴如醉,他兴奋地拍着手,身体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中闪烁着疯狂的光芒:“太精彩了!太壮观了!这才是真正的艺术!生命在极致的痛苦与欢愉中绽放与毁灭!这才是宇宙的真谛!”他的儿子则早已面无人色,胃里翻江倒海,再也忍不住,弯下腰在一旁剧烈地干呕起来,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剩下痛苦的痉挛。

月白静发出一声凄厉而绝望的哀鸣,眼前一黑,身体晃了晃,几乎要昏厥过去。她用尽全身的力气,才勉强支撑着没有倒下,但那张曾经美丽的脸庞,此刻已经血色尽失,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麻木。菊花则早已被眼前这超出人类想象极限的恐怖景象吓得魂不附体,她双腿一软,瘫软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着,口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呜咽声,眼神空洞而绝望。

4.崩塌的躯体,巫女的逆转

月白樱花在体内无数寄生虫疯狂的啃噬之下,意识已经开始逐渐模糊,身体的感知也变得迟钝起来,但她那张爬满了细小虫孔的脸上,依旧带着那种令人不寒而栗的、诡异的满足笑容。她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冰冷的地面上站起来,仿佛是想向在场的每一个人,展示她这副在寄生虫的“帮助”下,变得“完美”而“圣洁”的躯体。

然而,就在她的双腿微微用力,身体勉强支撑起来,摇摇晃晃地试图站直的瞬间,她那早已经被寄生虫从内部啃噬得如同朽木一般脆弱不堪的下体,再也无法承受她身体的重量,以及腹中那个同样被寄生虫侵蚀、早已死去的胎儿所带来的沉重压力。

只听“噗嗤”一声沉闷而令人作呕的闷响,紧接着便是一阵令人牙酸的、清晰可闻的组织撕裂声。在众人惊骇的目光注视下,月白樱花的整个生殖器官——包括她那因为怀孕而膨大、如今却被啃噬得千疮百孔的子宫,两侧同样布满虫洞的卵巢,以及连接着它们的、早已糜烂不堪的阴道,连同她腹中那个已经五个月大、同样被无数寄生虫侵蚀得不成样子的胎儿——竟然就这么从她大张的、血肉模糊的双腿之间,整个地、完整地掉了出来!

那团血肉模糊、混合着已经看不出人形的胎儿肢体和无数蠕动着的白色寄生虫的器官组织,如同一个被撑破了的、装满了腐烂内脏的肉袋一般,“啪”地一声重重摔在冰冷而坚硬的石板地面上,发出一声令人心悸的闷响。在那团掉落的器官组织上面,还挂着几根已经断裂的、颜色暗沉的血管和一些破碎的筋膜组织,另一端则连接着她空洞不堪的下体。无数的寄生虫在那团掉落在地上的、曾经属于她身体一部分的器官上疯狂地蠕动、啃噬着,争抢着那最后一点残存的养分,场面血腥而恐怖到了极点,散发出浓郁的血腥味和腐臭味,令人作呕。

月白樱花微微低下头,用她那双已经被虫子啃噬得只剩下两个空洞血窟窿的“眼睛”,看着自己掉落在地上的子宫和那个不成形的胎儿,脸上的笑容不仅没有丝毫的减退,反而愈发灿烂和诡异,仿佛她看到的不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是什么稀世罕见的珍宝一般。她缓缓地伸出那只爬满了虫子的、微微颤抖的手,似乎想要去触摸那团血肉模糊的东西,但她的身体却猛地晃了晃,生命力如同决堤的潮水一般,从她空洞的下体和全身无数的虫孔中,迅速地流逝着。

另一边,月白斋也已经到了奄奄一息的境地,他下身那个血肉模糊的孔洞依旧在汩汩地流淌着混合着血液、脓液和无数寄生虫的腐臭液体,他的眼神开始涣散,呼吸也变得微弱起来,生命之火即将熄灭。

就在这父女二人即将双双毙命,这场由寄生虫引发的惨剧即将落下帷幕的时刻,一直处于极度震惊、悲痛和绝望之中的月白静,身体里突然爆发出了一股令人难以置信的惊人力量。她看着地面上快要不行的丈夫和那个已经不成人形的女儿,那双原本充满了哀伤和无助的眼中,猛然闪过一丝决绝和疯狂。作为月白神社世代相传的时之巫女,她拥有着家族秘传的、不到万不得已的生死关头,绝对不能轻易动用的禁忌能力——回溯时光,扭转乾坤!

“不——!”月白静的喉咙里爆发出了一声悲愤交加、响彻密室的嘶吼。她猛地张开嘴,狠狠地咬破了自己的舌尖,一股殷红的、带着浓郁生命气息的精血,如同利箭般从她口中喷洒而出,在昏暗的灯光下,于空中划出一道凄美的弧线。与此同时,她的双手以一种肉眼几乎难以捕捉的速度,飞快地结出了一个复杂而古老的、充满了神秘气息的印记。一股强大到令人窒息的、充满了时间法则的神秘能量,以她的身体为中心,猛然爆发开来,向着四周席卷而去。

“以我月白之血脉,恳请时光之神,逆转光阴,重塑生命!”她用一种凄厉而高亢的、仿佛不属于人类的声音,吟唱着古老而晦涩的咒文。随着她咒语的吟唱,整个密室内的空气都开始剧烈地扭曲、波动起来,周围的景物,包括墙壁、地面、火把的光芒,甚至是站在一旁的将军和他儿子的身影,都似乎出现了模糊的重影,仿佛整个空间都陷入了一种不稳定的状态。

原本正沉浸在极致兴奋中的将军,被这突如其来的、超乎想象的变故惊得目瞪口呆,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但随即,他的眼中便爆发出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更加炽热的兴奋和贪婪。他敏锐地意识到,月白家族所隐藏的秘密,远比他之前所想象的更加巨大,更加诱人!这已经超出了单纯的肉体折磨的范畴,这是一种足以颠覆常识的力量!

月白静将自己体内爆发出的所有时间能量,都精准地集中在了地面上垂死的月白斋和月白樱花二人身上。只见在他们二人那残破不堪的身体之上,时光仿佛真的开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飞速倒流:月白樱花那团掉落在地上的、血肉模糊的子宫和胎儿,化作一道耀眼的血色光芒,在一阵令人眼花缭乱的扭曲之后,重新回到了她的体内,她下体那个恐怖的、深可见骨的伤口,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愈合、复原,仿佛从未受过伤害一般;而月白斋那根被寄生虫从根部咬断的阴茎,也化作一道血光,重新连接回了他的身体,断裂处的血肉组织以一种违背常理的速度重生、愈合,很快便恢复如初。

短短的几个呼吸之间,月白斋和月白樱花两人,便恢复到了月白斋即将进行最后一次射精,他体内的寄生虫即将咬断他鸡巴之前的那个关键状态。月白斋那根依旧肿胀不堪、布满水泡的紫黑色鸡巴,依旧深深地插在月白樱花那湿润而敏感的阴道之内。两人身上的寄生虫依旧存在,并没有因为时光的回溯而消失,月白樱花的体内也依旧充满了刚刚涌入的大量寄生虫和密密麻麻的虫卵,那种被无数虫子疯狂啃噬的剧痛和深入骨髓的瘙痒,也随着时光的回溯而瞬间恢复,重新折磨着她的神经。但至少,那原本足以致命的、无可挽回的伤害,在月白静这禁忌能力的干预下,被强行逆转了。

施展完这个逆天禁术的月白静,仿佛在瞬间被抽干了所有的生命力,整个人都苍老了十几岁不止,她那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花白了许多,脸上布满了深深的皱纹。她身体一软,无力地瘫倒在冰冷的地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浸湿了她的衣衫,脸上却露出了一丝如释重负的、欣慰的笑容。

将军看着眼前这完全超出了他认知范围的、不可思议的一幕,先是陷入了短暂的震惊和呆滞,但随即,他便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充满了狂喜和贪婪的狂笑声:“哈哈哈哈!好!真是太好了!月白静,你真是给了我一个天大的惊喜啊!时之巫女!原来这才是你们月白家族隐藏最深的、最大的秘密!拥有这样神乎其技的能力,我未来的乐趣,将会变得无穷无尽啊!哈哈哈哈!”他的眼中闪烁着比之前更加疯狂、更加贪婪、更加变态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无数种利用这种能力来满足他那扭曲欲望的方法。

第七章:时之巫女的“馈赠”

1.无尽的轮回,更深的绝望

将军对月白静所展现出的时之巫女的禁忌能力,简直是欣喜若狂到了极点,这如同为他打开了一扇通往全新“乐趣”世界的大门。他那颗早已被变态欲望填满的心,此刻更是被一种前所未有的兴奋和贪婪所占据。他不再满足于之前那种相对简单的、纯粹的肉体折磨和精神羞辱,而是开始绞尽脑汁,设计出各种各样更加复杂、更加残忍、能够让月白家族的每一个人都在生与死的边缘反复徘徊、体验极致痛苦与绝望的“游戏”。他要将这种掌控他人生命、玩弄时间法则的快感,发挥到淋漓尽致。

他会面带微笑,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命令早已神志不清、几乎沦为行尸走肉的月白斋,用他那根依旧布满了恶心寄生虫、肿胀不堪的紫黑色阴茎,轮流侵犯他自己的妻子月白静和他另一个女儿月白菊花。他要让这对母女也亲身体验到那种被无数细小虫子在体内疯狂啃噬、钻心刺骨的痛苦和深入骨髓的瘙痒。每一次,当月白静和菊花被那些贪婪的寄生虫折磨得奄奄一息,生命之火即将熄灭,浑身抽搐,口吐白沫,甚至已经开始出现尸僵的迹象时,将军便会带着一种欣赏艺术品般的眼神,慢条斯理地命令早已虚弱不堪的月白静,施展她那足以逆转时光的巫术,将她们从死亡的边缘重新拉回来,恢复到被侵犯前的状态。

每一次施展这种逆天改命的巫术,对于月白静来说,都是一次巨大的消耗和沉重的代价。她的身体会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更加衰老,原本花白的头发会增添更多的银丝,皮肤上的皱纹也会加深几分,她体内的灵力也会大幅度地消耗,让她感到阵阵眩晕和无力。但她别无选择,为了女儿们能够活下去,哪怕是这样屈辱而痛苦地活着,她也只能咬紧牙关,一次又一次地透支着自己的生命和力量。看着自己的女儿们在自己眼前一次又一次地经历“死亡”的恐怖,然后又在自己的手中“复活”,她的心早已在反复的绝望和痛苦中变得麻木不堪,甚至连眼泪都已经流干了。

月白菊花在这样反复的、永无止境的寄生与恢复的折磨之中,精神几近彻底崩溃的边缘。她那双曾经明亮而充满希望的眼睛,如今只剩下空洞和恐惧。她对将军之子心中那一点点残存的、微不足道的依赖和幻想,也早已在一次次残酷的现实面前,彻底转变成了刻骨的怨恨和深深的绝望。但更多的时候,她感受到的是一种对自身命运的无力感,一种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法摆脱这片黑暗的窒息感。

与姐姐的痛苦和绝望不同,月白樱花则在这种极致的痛苦与恢复的循环往复之中,找到了某种全新的、病态的兴奋点。她甚至会主动地、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期待,向将军提出一些更加残酷、更加变态的“实验”要求,她渴望体验那种在死亡边缘徘徊、感受生命力在体内流逝殆尽,然后又在瞬间被拉回来的强烈刺激感。她体内的那些寄生虫,在月白静反复施展的时之巫术的潜移默化影响之下,似乎也产生了一些难以理解的诡异变异,它们与她的身体达到了一种扭曲而怪诞的共生状态,让她在承受难以想象的痛苦的同时,也能够体验到一种更加强烈、更加刺激的、近乎高潮般的快感。

而月白斋,则彻底沦为了将军手中一件毫无思想、任由摆布的工具。他的身体在反复的寄生和恢复的折磨过程中,变得越来越依赖那些在他体内不断繁殖、蠕动的虫子。一旦那些虫子的活动稍微减弱一些,或者数量减少一些,他就会感到一种难以忍受的焦躁和不安,他的内心会涌起一股强烈的渴望,渴望再次被那些虫子“填满”,渴望再次体验那种被啃噬的痛苦与麻痒交织的“充实感”。他的人格和意志,早已在无休止的折磨中被彻底摧毁,只剩下最原始的、被寄生虫所操控的本能。

将军府的这间密室,彻底变成了一个永恒的、充满了绝望和痛苦的炼狱。空气中终日弥漫着月白家族成员们压抑的呻吟、凄厉的惨叫、绝望的哭泣,以及将军那心满意足的、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他们的尊严、他们的人格、他们曾经拥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彻底碾碎、践踏,只剩下在一轮又一轮无尽的、毫无希望的轮回之中苟延残喘的、破败不堪的躯壳。

将军甚至开始变本加厉,邀请一些与他同样有着变态嗜好的心腹同僚,前来“观赏”这些在他精心设计下的“表演”。月白家族成员们的每一次屈辱、每一次痛苦、每一次绝望,都被无限放大,暴露在更多充满恶意和淫欲的目光之下,让他们连最后一丝作为人的尊严都荡然无存。

月白静的身体在日复一日的消耗下,变得越来越衰弱,她甚至连站立都有些困难,大部分时间只能虚弱地瘫坐在地上。但她那双因为过度衰老而显得有些浑浊的眼睛里,却在无尽的绝望之中,偶尔会透出一丝令人难以察觉的、诡异的平静,仿佛在酝酿着什么,又仿佛已经彻底放弃了一切。

将军为了追求更新鲜的刺激,开始尝试让月白静逆转更小的时间片段。比如,他会先对月白静或者她的女儿们施以某种酷刑,让她们在痛苦中煎熬一段时间,然后再命令月白静施法,只将时间恢复到几分钟之前,让她们在清醒的状态下,一次又一次地、清晰地体验同一种酷刑所带来的极致痛苦,以此来观察她们在反复折磨下的反应。

令人不寒而栗的是,月白樱花甚至开始主动地配合将军的这些变态想法,她会用一种兴奋的、带着一丝讨好的语气,向将军建议一些新的、更具“创意”、更加残忍的折磨方式,然后满怀期待地等待着母亲月白静施法将她恢复,以便让她能够体验到更多不同种类的、濒临死亡的快感。

月白菊花在一次被折磨得神志不清、几乎失去所有意识的时候,口中会下意识地、反复地哭喊着将军之子的名字,那声音中充满了绝望和一丝丝残存的、早已扭曲的依赖。这让站在一旁,被迫观看这一切的将军之子,内心感到更加的痛苦、煎熬和矛盾,他紧紧地握着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也不敢有任何反抗的举动。

月白斋则会在那些寄生虫活动相对平缓、意识偶尔能够恢复清醒的间隙,抱着自己的头,发出野兽般绝望的痛哭声。他会跪在地上,不断地磕头,用嘶哑的声音哀求将军杀死他,给他一个痛快的了断。但将军只是冷笑着,用一种欣赏失败者的眼神,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这副绝望透顶的丑态,丝毫没有要结束这一切的意思。

这种永无止境的、不断重复的折磨,如同一个无法挣脱的噩梦,让月白一家的精神彻底被摧毁殆尽。他们不再思考任何反抗的可能性,也不再抱有任何逃脱的幻想,他们心中唯一的念头,只剩下卑微地祈求,在下一次“轮回”到来的时候,能够少承受一些痛苦,哪怕只是一点点,也是一种奢望。

2.寄生虫的处刑

将军对于月白斋这具已经完全被寄生虫所操控的“人形兵器”,感到前所未有的满意和兴奋。他那根布满了恶心寄生虫、肿胀不堪的紫黑色阴茎,以及他口中同样充满了寄生虫的唾液,都成为了将军手中最为得心应手、也最为残忍恐怖的“处刑工具”。他开始频繁地命令月白斋,用这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方式,去“处决”那些胆敢违抗他命令、或者让他感到不悦的女性。这些不幸的牺牲品,有的是因为试图反抗他的淫威而被激怒的贵族女眷,她们往日里高高在上的身份和尊严,在将军的绝对权力面前,显得如此不堪一击;有的则是身份低微、却因为某些细微的过失而触怒了将军的侍女,她们的生命如同蝼蚁般被随意践踏。

处刑方式一:花蕊之噬。

一位因为在宴会上顶撞了将军几句,便被判处了这种极刑的年轻貌美贵族女子,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一个特制的、冰冷的金属刑架之上。她的四肢被粗暴地拉开,以一种极度屈辱的姿势固定着,那双曾经保养得宜、如今却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的修长双腿,被金属的镣铐大大地分开,将她那娇嫩而隐秘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和众人充满恶意的目光之下。

月白斋如同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被两名士兵粗暴地推搡到刑架前。将军用他那根镶嵌着宝石的马鞭,轻轻拍了拍月白斋那根因为寄生虫的刺激而始终保持着肿胀、布满了恶心水泡和细小虫孔的紫黑色阴茎,然后指向那名贵族女子微微颤抖的阴户,用一种不带任何感情的冰冷语调命令道:“斋,把你的‘宝贝’,插进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的花蕊里,让那些小东西,好好品尝一下她那高贵的身体。”

在那名贵族女子撕心裂肺的哭喊声、以及绝望的求饶声中,月白斋面无表情,眼神空洞,麻木地执行着将军的命令。他弯下腰,用那只同样爬满了细小虫子的手,扶着自己那根丑陋而恐怖的性器,缓慢而坚定地对准了女子那因为恐惧而不断收缩的阴户。伴随着一声令人牙酸的、布帛撕裂般的轻响,以及女子一声短促而凄厉的惨叫,那根沾满了粘稠脓液和无数蠕动寄生虫的阴茎,便粗暴地、深深地插入了她那紧致而湿润的甬道之内。

几乎是在插入的瞬间,那些早已饥渴难耐的寄生虫,便如同嗅到了血腥味的鲨鱼群一般,争先恐后地从月白斋的性器中涌出,顺着女子湿热的阴道,疯狂地向着她的身体深处钻去。它们首先攻击的目标,便是她那温暖而脆弱的子宫和两侧的卵巢。

女子发出了撕心裂肺的、不似人声的惨叫,她的身体在刑架上剧烈地扭动、挣扎着,但那坚固的镣铐却让她无法动弹分毫。她能清晰地、无比真切地感觉到,有无数细小的、带着尖锐口器的虫子,正在她的子宫壁上疯狂地啃噬、钻孔,在她的卵巢组织中肆意地穿梭、破坏。那种难以忍受的剧痛,混合着深入骨髓的、令人发狂的瘙痒,如同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她的神经,让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很快,那些贪婪的寄生虫便不满足于仅仅占据她的生殖器官。它们顺着女子体内密布的血管网络,开始向着她的全身迅速蔓延。女子在极度痛苦的抽搐中,她那原本光滑细腻的皮肤表面,开始不受控制地鼓起一个个米粒大小的、青紫色的恐怖小包,那是无数的寄生虫正在她的皮下组织中疯狂地游走、啃噬所形成的轨迹。她的身体因为剧烈的疼痛和痉挛而不断地颤抖着,口中发出的惨叫声也渐渐变得微弱而嘶哑。

最终,在经历了长达数十分钟的、难以想象的极致痛苦之后,这位曾经高贵美丽的贵族女子,会在七窍之中都流淌出混合着血液和寄生虫的污秽液体、全身内脏几乎都被啃噬殆尽的无边痛苦之中,慢慢地、悲惨地死去。她的尸体扭曲变形,皮肤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虫孔和诡异的纹路,死状凄惨到了极点,令人不忍卒睹。

处刑方式二:乳泉之宴。

一位因为被其他侍女嫉妒、而被诬陷与侍卫私通的不贞侍女,此刻正被剥光了身上所有的衣物,赤裸着身体,双手被粗麻绳反剪在背后,高高地吊起在密室中央的横梁之上。她那对因为年轻而显得饱满挺翘的乳房,因为极度的恐惧和冰冷的空气,而微微地颤抖着,乳头也因为刺激而变得坚硬挺立。

将军用他那双充满了淫邪和残忍的眼睛,上下打量着侍女那因为恐惧而瑟瑟发抖的年轻身体,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他转过头,对一旁如同木偶般站立的月白斋说道:“斋,这个不知廉耻的贱人,竟然敢背叛我,去品尝一下她那对‘甘甜’的乳泉吧,看看里面是不是真的如同传说中那般美味。”

月白斋依旧是那副麻木不仁的模样,他缓缓地走到被吊起的侍女面前,伸出他那张同样布满了细小虫孔、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嘴,对准了侍女那因为恐惧而剧烈起伏的、丰满的乳房。在侍女惊恐万状的、带着哭腔的呜咽声中,月白斋张开嘴,用他那布满了寄生虫的舌头,开始亲吻、舔舐、甚至是用他那同样被寄生虫侵蚀得参差不齐的牙齿,轻轻地啃咬着侍女那娇嫩的乳头和敏感的乳晕。

月白斋口中那些细小而活跃的寄生虫,会通过他唾液的浸润,以及牙齿啃咬所造成的微小伤口,从侍女乳头和乳晕周围那些皮肤相对薄弱的地方,迅速地钻入她的乳房内部。这些寄生虫首先会疯狂地占据她的乳腺组织,以她乳房内丰富的脂肪和腺体为食,迅速地繁殖、壮大。

侍女的乳房会以一种肉眼可见的、令人惊悚的速度,迅速地肿胀、变硬,颜色也会从原本健康的粉红色,逐渐变成一种不祥的青紫色,甚至在某些区域会呈现出坏死的黑色。在她的乳房表面,会清晰地浮现出一条条蜿蜒曲折的、如同蚯蚓般的诡异纹路,那是无数的寄生虫在她乳房皮下组织中疯狂游走、啃噬所形成的轨迹。

她会感受到从乳房内部传来的一阵阵撕心裂肺般的剧痛,以及一种难以忍受的、仿佛有无数只蚂蚁在她血肉深处疯狂钻营、啃咬的奇痒。这种痛苦和瘙痒,会让她恨不得立刻将自己的乳房撕裂开来,以求得片刻的解脱。

随着寄生虫在她乳房内部不断地繁殖和破坏,她的乳房会变得越来越肿胀,皮肤也会被撑得越来越薄,最终,就像一个被催熟到极致的、腐烂的果实一般,“啪”的一声,在侍女绝望的惨叫声中,猛然爆裂开来!从那爆裂的伤口处,会流淌出大量混合着暗红色脓血、发黄变质的乳汁和无数蠕动着的白色寄生虫的、散发着浓烈恶臭的污秽液体。

这位可怜的侍女,通常会在这种极致的羞辱、难以言喻的痛苦和大量失血的多重折磨之下,慢慢地死去。或者,即使她侥幸没有立刻因为失血过多而死,也会因为严重的感染而引发高烧,最终在痛苦的煎熬中不治身亡。

处刑方式三:口舌之巢。

一位因为试图偷偷向外界传递消息,揭露将军府内种种暴行而被发现的女官,此刻正被几个强壮的士兵死死地按在一把冰冷的铁椅子上。她的嘴巴被一块肮脏的破布紧紧地堵住,四肢也被牢牢地固定在椅子的扶手和腿上,让她无法动弹分毫,也无法发出任何求救的声音。

将军走到她的面前,用他那根沾染过无数鲜血的马鞭,轻轻地挑起女官的下巴,看着她那双因为恐惧和愤怒而瞪得老大的眼睛,冷笑着说道:“真是个不识时务的女人,既然你这么喜欢传递消息,那我就让你的嘴巴,成为一个永远也说不出话来的、最‘热闹’的巢穴吧。斋,让她好好尝尝你的‘厉害’。”

月白斋如同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迈着僵硬的步伐走到女官的面前。在女官因为极度恐惧而剧烈挣扎、却只能发出呜呜悲鸣声的情况下,月白斋伸出他那只爬满了寄生虫的、冰冷的手,粗暴地扯掉了堵在她嘴里的破布,然后,便将他那根依旧在不断滴淌着混合了精液、脓液和无数细小寄生虫的、散发着恶臭的紫黑色阴茎,强行地、深深地塞入了女官那因为惊恐而大张的口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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