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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白祭·人类,5

小说:草稿系列草稿系列 2025-09-07 14:10 5hhhhh 6860 ℃

神社的香火似乎也因为她们母女的遭遇而蒙上了一层难以言喻的阴影。前来参拜的香客们,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他们能敏锐地感觉到,神社里的巫女们身上,似乎总是散发着一种挥之不去的悲伤和压抑的气息。往日里那种宁静祥和的氛围,正在一点点地消散。

2.双重有孕,三重绝望

月白静的担忧很快变成了现实。就在她确认怀孕后不久,菊花和樱花也相继出现了明显的怀孕迹象。菊花是在一次被将军之子单独留下,“恩爱缠绵”之后,而樱花,则是在那些混乱不堪、不知被多少双手蹂躏过的夜晚中,怀上了孽种。

当菊花从母亲口中得知自己也怀孕了的消息时,她整个人都崩溃了。她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任凭母亲和妹妹在门外如何呼唤,都置之不理。房间里,传出她压抑不住的、绝望的痛哭声。她蜷缩在冰冷的木地板上,双手死死地抱着自己的小腹,仿佛那里怀揣着的是一个会吞噬一切的恶魔。这个孩子,是她曾经爱慕过的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最屈辱、最丑陋的印记。她恨这个孩子,更恨那个亲手将她推入地狱的男人。

将军之子在得知菊花怀孕后,内心充满了复杂而矛盾的情绪。一方面,他无法违抗父亲的命令,甚至在某种程度上,也享受着占有菊花身体的快感。但另一方面,菊花那双充满恨意和绝望的眼睛,以及她日渐消瘦的身体,又让他心中残存的一丝良知感到不安和愧疚。他开始偷偷地让自己的心腹,给菊花送去一些名贵的安胎补品,却始终不敢亲自去见她,更不敢直视她的眼睛。他害怕从那双眼睛里,看到更深的绝望和对自己的憎恨。

与菊花的激烈反应截然不同,樱花在得知自己怀孕后,脸上竟然露出了一种近乎诡异的笑容。她轻轻抚摸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中闪烁着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光芒。她似乎对这个突如其来的孩子并不排斥,反而像是完成了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一般,感到某种病态的满足。这种反常的平静和喜悦,让月白静心中充满了更深的不安。

月白斋在得知妻子和两个女儿竟然同时怀孕,而且孩子的父亲都极有可能是那对禽兽不如的将军父子时,他再也无法抑制内心的痛苦和绝望。他像一头发疯的野兽般,用头狠狠地撞向房间的墙壁,发出“咚咚”的闷响。守在门外的侍卫听到动静,立刻冲了进来,几个人七手八脚地将他死死按在地上,才阻止了他自残的行为。月白斋躺在冰冷的地上,双目赤红,口中发出野兽般的哀嚎,眼泪和鼻涕糊了满脸,狼狈不堪。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月白家的千古罪人。

将军得知月白家的三个女人都怀上了他的“种”,不禁龙颜大悦。在他看来,这无疑是月白家彻底臣服于他的象征,更是他强大家族血脉得以扩张的有力证明。他当即下令,要给这三位“功臣”最好的“照顾”,确保她们能顺利地产下健康的后代。

然而,所谓的“照顾”,不过是更加严密的监视和更加频繁的“临幸”。将军似乎对孕期的月白母女展现出了全新的、更加变态的兴趣。他喜欢看她们因为怀孕而变得更加丰腴的身体,喜欢感受她们微微隆起的小腹在他身下承欢时的奇异触感。他甚至会命令她们母女三人,挺着孕肚,一同躺在他的大床上,用各种不堪入目的姿势来取悦他,满足他那扭曲而丑陋的欲望。

一时间,月白神社内,三个孕妇的身影显得格外凄凉和讽刺。昔日圣洁高贵的巫女,如今却成了将军府邸中待产的性奴。她们的身体因为怀孕而变得沉重,孕吐反应此起彼伏,折磨得她们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精神上的屈辱和肉体上的不适,让她们感觉度日如年,每一天都像是在地狱中煎熬。

月白静强打起精神,努力照顾着同样身怀六甲的两个女儿。在那些没有“传召”的夜晚,母女三人会紧紧地相拥在一起,在黑暗中无声地哭泣。她们不知道这样的日子何时才是尽头,也不知道腹中的孩子降生后,又将面临怎样的命运。

菊花在孕期情绪变得极不稳定。她时常会对前来“探望”她的将军之子恶语相向,用最恶毒的语言咒骂他,发泄着内心的痛苦和怨恨。但当将军之子默默地承受着她的怒火,眼神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关怀和愧疚时,她的心又会不由自主地感到一丝动摇和迷茫。

樱花则与姐姐完全相反。她似乎完全适应了这种屈辱的生活,甚至开始主动迎合将军的各种变态要求。在孕期,她会尝试用各种更加刺激、更加淫荡的方式来取悦将军,以换取他片刻的“欢心”和“赏赐”。她的这种行为,让将军对她“另眼相看”,也让月白静和菊花感到不解和心寒。

她们的腹部一天天地隆起,成为了将军府中最引人注目的一道“风景线”。每当她们挺着大肚子,在将军府的庭院中“散步”时,总会引来无数或同情、或鄙夷、或幸灾乐祸的目光。

月白静知道,她们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她开始利用自己掌握的巫女知识,偷偷教导菊花和樱花一些孕期可以用来强身健体、减轻痛苦的巫术和呼吸法门。虽然这些方法无法改变她们的处境,但至少能让她们在身体上少受一些罪。

对于腹中孩子的父亲究竟是谁,她们已经渐渐麻木了。无论是将军,还是将军之子,亦或是那个早已形同虚设的丈夫月白斋,对她们而言,都没有任何意义。她们只知道,这些尚未出世的孩子,从孕育的那一刻起,就注定了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3.腐尸的“恩赐”

在月白静和她的女儿们怀孕约莫四个月的时候,她们的腹部已经明显隆起,行动也开始变得有些笨拙。将军似乎对她们渐渐显怀的身体失去了最初的新鲜感,开始寻求一些更加刺激、更加变态的乐子。终于,他想到了一个极其恶毒的主意。

他命令手下,将数月前被月白斋失手勒死的那名小妾的尸体,从掩埋的乱葬岗中重新挖了出来。那具尸体虽然经过了简单的防腐处理,但毕竟时日已久,又是在潮湿的地下掩埋,早已高度腐烂。尸身肿胀变形,呈现出一种诡异的青黑色,皮肤多处破裂,流淌着浑浊腥臭的尸液。一股甜腻中夹杂着腐败酸臭的恶心气味,几乎能将人熏晕过去。更令人毛骨悚然的是,在腐烂的皮肉间,可以看到无数白色肥硕的蛆虫在蠕动,一些细小的、不知名的寄生虫在尸体的孔窍和创口处钻进钻出,场面极其骇人。

在一个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将军府邸那间充斥着血腥和淫靡气息的密室中,灯火被刻意调得昏暗。那具爬满了寄生虫、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腐尸,被几个面无表情的武士用一块破旧的草席抬了进来,然后被粗鲁地扔在一张特制的、冰冷的石床上。石床的边缘刻有凹槽,似乎是为了承接某些液体。

月白一家四口,被武士们推搡着带进了这间令人不寒而栗的密室。当他们看清石床上那具面目全非、腐臭不堪的尸体时,月白静和菊花的胃部立刻剧烈地翻涌起来,腹中的胎儿也似乎感受到了母亲的极度不安和恐惧,开始在她们的子宫里躁动地踢打着。她们强忍着呕吐的欲望,脸色苍白如纸。

然而,樱花的反应却与母亲和姐姐截然不同。当她的目光落在腐尸上时,那双漂亮的眼睛里竟然闪烁出一种病态的、兴奋的光芒。她非但没有感到恶心和恐惧,反而像是看到了一件稀奇的玩具一般,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将军坐在密室中央那张宽大的太师椅上,怀里依然搂着一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他指着石床上那具令人作呕的腐尸,用一种戏谑而残忍的语气,对站在一旁瑟瑟发抖的月白斋下令道:“斋啊,好好看看,这可是你亲手造就的‘杰作’。现在,老夫给你一个机会,去‘安慰安慰’她吧。也让你这如花似玉的妻子和女儿们,好好欣赏一下你对旧情人的‘深情’和‘勇猛’!”

月白斋的脸瞬间变得没有一丝血色,身体像筛糠一样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惊恐地看向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她们的脸上,是一种混杂着极致恐惧、深深麻木和一丝难以言喻的奇异期待的复杂表情。月白静痛苦地闭上了眼睛,不忍再看这人间地狱般的景象,两行清泪从她紧闭的眼角滑落。菊花则死死地咬住自己的嘴唇,指甲深深地掐进了掌心,渗出了殷红的血迹,以此来抵抗内心翻江倒海的恶心和腹中胎儿的剧烈胎动。

就在这时,樱花那带着一丝沙哑和兴奋的声音,在寂静的密室中响起,显得格外突兀和刺耳:“父亲,去吧,别让将军大人等急了。让她……好好感受一下你最后的‘温暖’。”她的嘴角甚至勾起一抹令人毛骨悚然的浅笑,眼神中充满了病态的狂热。

在将军的威逼和樱花那如同魔咒般的“催促”下,月白斋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他像一具失去了灵魂的行尸走肉,双腿不受控制地,一步一步地走向那张散发着死亡气息的石床。

他被迫在众人面前脱下了身上所有的衣物,露出那具因为连日来的恐惧和羞辱而变得有些消瘦的身体。然后,在妻子女儿以及将军父子那如同实质般的目光注视下,他艰难地、屈辱地趴在了那具冰冷、滑腻、散发着浓烈恶臭的腐尸身上。腐尸的皮肤冰冷而富有弹性,上面布满了黏滑的尸液和蠕动的蛆虫,接触到的瞬间,一股难以形容的恶寒和恶心感瞬间传遍了他的全身。

当他那根早已因为恐惧和屈辱而变得有些疲软,但依然粗壮的紫黑色鸡巴,在将军的呵斥下,被迫插入那冰冷、滑腻、充满了未知粘液的尸体腔道时,月白斋感到自己的灵魂仿佛都被抽离了身体。更让他感到恐惧的是,他清晰地感觉到,有无数细小的、蠕动的东西,正顺着他的性器,以及他皮肤上那些细微的破损处,拼命地往他的身体里面钻去。那种尖锐的刺痛和难以忍受的奇痒,让他几乎要发疯。他知道,那是尸体上的寄生虫,正在侵入他的身体。

“哈哈哈!好!好啊!斋神主果然是性情中人,对自己的‘杰作’真是‘情深义重’啊!”将军和他身旁的儿子爆发出一阵阵满足而变态的狂笑声,他们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活人与死尸交媾的、惊世骇俗的恐怖景象,仿佛在观看一场精彩绝伦的戏剧。

月白静和菊花被迫睁开眼睛,亲眼目睹着这令她们肝胆俱裂的一幕。她们腹中的胎儿似乎也感受到了这份极致的恐惧和恶心,在她们的子宫里剧烈地踢动着,仿佛想要逃离这个可怕的世界。樱花则看得津津有味,她的身体甚至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起来,似乎从这种极端的、变态的场景中,获得了某种难以言喻的快感。她的呼吸变得有些粗重,脸颊也泛起一抹不正常的潮红。

月白斋在极度的屈辱、痛苦和恐惧中,机械地在腐尸身上耸动着。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虫子在他的尿道里、在他的皮下游走、啃噬,一股股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疼痛从他的下体深处传来,让他几欲昏厥。他甚至能闻到自己身上也开始散发出那种令人作呕的腐臭味。由于极度的紧张和生理上的排斥,他很快就泄了出来,那些污浊的液体和尸液混合在一起,显得更加肮脏不堪。

完事之后,月白斋像一滩烂泥一样从石床上滑了下来,瘫倒在冰冷的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他的那根紫黑色鸡巴,此刻已经红肿不堪,像一根被开水烫过的香肠,表面甚至能看到一些细小的、白色的虫子在皮下蠕动,景象骇人至极。

将军似乎对月白斋的表现还算满意,他慵懒地挥了挥手,对一旁的武士说道:“很好,很好。带他们回去吧。斋啊,从今往后,可要好好‘享受’你的这些新‘伙伴’啊,哈哈哈!”

月白斋被两个武士像拖死狗一样拖出了密室。当他被送回月白神社的时候,已经开始发高烧,神志也有些不清了。他的下体肿胀得不成样子,呈现出一种可怕的青紫色,并且散发着一股浓烈的恶臭。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那些钻进他体内的虫子,正在疯狂地吞噬着他的生命。

4.寄生虫的温床,绝望的沉沦

接下来的日子,对月白斋而言,是名副其实的活生生的地狱。那些从腐尸身上钻入他体内的寄生虫,如同得到了最肥沃的土壤一般,在他的生殖器官内疯狂地繁殖、蔓延。

他那根原本就因为纵欲过度而显得有些疲软的紫黑色鸡巴,在短短几天之内,就肿胀成了原本的两三倍大小,颜色也变成了更加恐怖的、如同瘀血凝固般的深紫黑色。鸡巴的表面布满了密密麻麻、大小不一的透明水泡,这些水泡像是被吹胀的葡萄皮,薄而透亮,里面充满了黄绿色的、散发着腥臭味的脓液。仔细看去,甚至能看到无数细小的、如同蛆虫般的寄生虫幼虫和密密麻麻的虫卵在脓液中蠕动、漂浮。这些水泡似乎异常脆弱,只要轻轻一碰,就可能破裂开来,流出那些恶臭的液体和蠕动的虫子,场面令人作呕。

而他那对本就因为过度纵欲而显得有些过度肥大的睾丸,更是成了这些寄生虫的绝佳乐园。整个阴囊被撑得像两个巨大的、沉甸甸的肉瘤,皮肤被拉伸得极薄,几乎变成了半透明的状态,可以清晰地看到里面无数的寄生虫在疯狂地翻滚、蠕动、交缠,如同一个活生生的、不断蠕动的虫巢。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虫子正在啃噬着他的睾丸组织,带来一阵阵如同撕裂般的剧痛,让他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诡异的是,这些凶残的寄生虫似乎只对他的性器官情有独钟,他的身体其他部位并没有出现任何异样。但这反而让他的痛苦更加集中,更加难以忍受,每一分每一秒都像是在油锅里煎熬。

无时无刻不在的剧烈瘙痒和钻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痛不欲生。他常常无法控制自己,用双手去疯狂地抓挠肿胀的下体,试图以此来缓解那种难以忍受的痛苦。他的指甲将本就脆弱的皮肤抓得血肉模糊,脓水和虫子顺着伤口流淌出来,散发出更加浓烈的恶臭。然而,这种自残式的行为,只能带来片刻的、虚假的缓解,随之而来的是更加剧烈、更加深入骨髓的痛苦和瘙痒。

更让他感到屈辱和绝望的是,那些寄生虫的活动,似乎也刺激到了他敏感的性神经。即使在剧痛和高烧的折磨下,他那根肿胀不堪、布满了恶心水泡的巨物,也常常会不受控制地、狰狞地勃起。每一次心脏的跳动,他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里面的虫子在随着血液的涌动而翻滚、蠕动,那种感觉,比任何酷刑都要残忍。

将军对月白斋身上发生的这种“奇景”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他几乎每天晚上都要亲自“视察”月白斋的“病情”,美其名曰关心下属。他会命令武士将月白斋赤身裸体地绑在特制的刑架上,然后用一根细长的银棒,饶有兴致地去挑破那些鼓胀的水泡,欣赏着黄绿色的脓液和蠕动的虫子争先恐后涌出的景象,并为此发出阵阵满足而变态的笑声。有时候,他甚至会强迫月白静和她的女儿们在一旁观看,以此来满足他那扭曲的控制欲和施虐欲。

与此同时,月白静、菊花和樱花的肚子也一天天地变大,她们的孕期反应也因为持续的惊吓、屈辱和精神折磨而变得异常严重。她们常常会因为一些微不足道的声响而惊醒,整夜整夜地失眠,食欲也差到了极点,身体日渐消瘦,只有腹部因为胎儿的成长而显得格外突出。

月白静看着丈夫那副生不如死的凄惨模样,内心充满了无尽的绝望和无力感。她曾经试图运用自己掌握的巫术,来驱除丈夫体内的寄生虫,或者至少减轻他的痛苦。但是,这些来自腐尸的寄生虫似乎对普通的法术和草药完全免疫,她的所有努力都如同石沉大海,没有丝毫效果。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丈夫的身体一天天腐败下去,生命力一点点流逝,而自己和女儿们,也同样深陷在这片绝望的泥潭之中,无法自拔。

菊花对于父亲所遭受的惨状,最初是极度的恐惧和恶心,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感觉渐渐被一种深深的麻木所取代。她与将军之子的关系,在一种极其扭曲和压抑的状态下,微妙地“回暖”了。将军之子在亲眼目睹了月白斋那非人的惨状,以及自己父亲更加深不可测的残忍和变态之后,内心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和震撼。他对菊花的愧疚感与日俱增,开始会在私下里,偷偷地给予她一些额外的食物和一些力所能及的关心。有时候,他甚至会在将军不注意的时候,悄悄地减轻一些施加在菊花身上的折磨和屈辱。在无边无际的绝望之中,菊花对于这一点点微不足道的、带着施舍意味的“善意”,产生了一种近乎病态的依赖。他们两人的关系,在共同的恐惧、压抑和对未来的迷茫之下,滋生出一种畸形的、难以言喻的依恋。

樱花则对父亲的惨状表现出一种令人不寒而栗的病态迷恋。她会主动向将军请求,允许她去“探望”和“照顾”她的父亲。她会仔细地观察父亲那肿胀、腐烂的患处,甚至会伸出手指,去轻轻触摸那些在皮肤下蠕动的水泡,感受着里面那些细小生命体垂死的挣扎。她似乎从这种极致的堕落和毁灭之中,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病态的美感。她内心的黑暗和扭曲,在这些日复一日的折磨和刺激之下,被彻底地释放了出来。她越来越渴望体验这种极致的痛苦与快感交织在一起的禁忌感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自己还“活着”。

整个月白家,在将军那如同泰山压顶般的淫威之下,已经彻底熄灭了任何关于复仇的念头。剩下的,只有在无尽的痛苦、屈辱和绝望中不断沉沦的麻木。她们的身体和精神,都在被这种看不见却无处不在的恐怖,一点一点地蚕食殆尽,仿佛掉进了一个永无止境的黑色漩涡。

第六章:寄生狂宴

1.瘙痒的“恩典”

时间又在无尽的折磨与绝望中,悄然流逝了一个多月。月白静和她的女儿们,腹中的胎儿已经有了五个多月的月份,她们的孕肚高高隆起,如同扣在腹前的小鼓,行走坐卧之间,都显得有些笨拙和吃力。沉重的腹部压迫着她们的脏器,让她们时常感到呼吸不畅和腰酸背痛。

而月白斋的状况,则已经到了惨不忍睹的地步。他那根曾经引以为傲,如今却被寄生虫彻底占据的紫黑色鸡巴,肿胀得如同一个畸形的怪物,比成年男子的手臂还要粗壮。紫黑色的皮肤紧绷着,薄得几乎透明,皮肤下面,无数大小不一的脓黄色水泡此起彼伏地鼓动着,仿佛里面充满了高压的气体,随时都有可能爆裂开来,喷溅出那些恶臭的脓液和蠕动的虫卵。他的阴囊更是如同一个被塞满了活物的皮袋,不停地蠕动、颤抖,里面的寄生虫已经多到无法计数,它们在里面疯狂地啃噬、交配、繁殖,将他的睾丸组织蚕食殆尽,只留下一个空洞而痛苦的驱壳。

剧烈的、深入骨髓的瘙痒和那种仿佛有无数小针在同时刺穿血肉的啃噬痛苦,让他几乎彻底发疯。他日夜不停地发出凄厉而绝望的哀嚎,声音嘶哑得如同破旧的风箱。他用指甲将自己能触及到的皮肤抓得体无完肤,鲜血和脓液混合在一起,将身下的草席浸染得污秽不堪。然而,那源自他身体内部的、如同跗骨之蛆一般的瘙痒,却根本无法通过这种自残的方式得到丝毫缓解,反而因为皮肤的破损,让那些寄生虫有了更多可乘之机,痛苦愈发剧烈。

在一个例行的、充满血腥与淫靡气息的夜晚折磨中,将军高高地坐在他的太师椅上,怀里依然是那个衣着暴露的妖艳女子。他看着在冰冷坚硬的石板地面上痛苦打滚、不断用那根肿胀得不成样子的性器摩擦着粗糙地面的月白斋,脸上露出了猫捉老鼠般的戏谑笑容,眼神中充满了残忍的快意。月白斋那肿胀的鸡巴在粗糙的地面上摩擦,一些脓包被磨破,黄绿色的脓液和细小的虫子流淌出来,在地上留下一道道肮脏的痕迹。

“斋啊,看你如此痛苦不堪的模样,本将军这心里,还真是有些于心不忍呐。”将军慢条斯理地开口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了密室中每一个人的耳中。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虚伪的怜悯,但那双闪烁着寒光的眼睛里,却全是毫不掩饰的残忍和快意。

“这样吧,”将军顿了顿,似乎在欣赏月白斋那因为痛苦而扭曲的面容,然后才继续说道:“本将军心善,就给你一个缓解痛苦的机会。你看,你的妻子,你的女儿们,她们可都在这里呢。她们那温暖而富有弹性的身体,不正是你现在最需要的‘解药’吗?”

他伸出那只戴着玉扳指的粗壮手指,依次指向站在一旁,因为怀孕而身形更显丰腴饱满的月白静,以及同样挺着高耸孕肚的菊花和樱花。她们的脸上都带着深深的恐惧和麻木,身体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颤抖着。

“选一个吧,月白斋。”将军的声音带着一丝蛊惑和不容置疑的威严,“将你身体里那股无处发泄的‘热情’,好好地‘分享’给她们中的一个。这可是本将军对你天大的‘恩典’啊,哈哈哈!”将军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显得格外刺耳和残忍。

月白斋因为持续的剧痛和难以忍受的瘙痒,神志早已变得模糊不清,如同陷入了一场永无止境的噩梦。听到将军那如同魔鬼般的话语,他那双布满了血丝、因为痛苦而凸起的眼睛,在月白静、菊花和樱花三个女人的身上来回扫视着,口中发出一阵阵类似于野兽受伤时的低沉嘶吼。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经没有任何理智可言,唯一的念头就是发泄,将这股几乎要将他撕裂的痛苦和瘙痒,不顾一切地发泄出去,哪怕只是片刻的缓解。

月白静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她下意识地向后退缩了一小步,双手紧紧地护住了自己高高隆起的腹部,那里孕育着她和某个未知男人的孩子。她的眼中充满了极致的恐惧和深深的绝望。她知道,在这种情况下,任何的反抗都是徒劳的,只会招致更加残酷的对待。

菊花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牙齿因为恐惧而上下打着颤。她下意识地将求助的目光投向站在将军身旁,一直沉默不语的将军之子,希望他能够站出来,阻止这场即将发生的、令人发指的惨剧。将军之子脸色铁青,嘴唇微微动了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在他父亲那冰冷而充满警告意味的注视下,他最终还是颓然地低下了头,紧紧地握住了自己的拳头,指甲深深地陷入了掌心。

然而,就在这令人窒息的沉默和绝望之中,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身影,却缓缓地向前迈出了一步。是月白樱花。

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病态的、兴奋的潮红,那双本应清澈美丽的眼睛里,此刻却闪烁着一种近乎疯狂而充满期待的诡异光芒。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抚摸着自己同样高高隆起的、巨大的孕肚,感受着腹中胎儿偶尔的胎动。她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令人毛骨悚然的魅惑,在寂静的密室中响起:“父亲……选我吧……让我……好好感受一下您的痛苦……感受那些……可爱的小东西……”

2.樱花的献祭,寄生虫的狂欢

月白斋那双因痛苦和疯狂而变得浑浊不堪的目光,在三个女人身上游移不定,最终,如同找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死死地定格在了那个主动向他走来,脸上带着病态潮红的女儿——月白樱花身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不清的、如同野兽濒死前的嘶吼,身体踉跄着,几乎是手脚并用地,朝着樱花的方向扑了过去。他那肿胀的、布满了脓包和水泡的紫黑色鸡巴,因为他的动作而在空气中晃动着,散发出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将军和他那一直沉默不语的儿子,饶有兴致地注视着这即将上演的、突破人伦底线的惨剧,他们的脸上没有丝毫的怜悯或不适,反而像是在欣赏一场经过精心编排的、情节跌宕起伏的戏剧。将军甚至端起了手边的酒杯,轻轻呷了一口,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而满足的微笑。

月白樱花面对着如同饿狼般扑来的父亲,脸上没有丝毫的恐惧和退缩。她顺从地、甚至可以说是带着一丝期待地,缓缓躺倒在冰冷而坚硬的石板地面上。她主动分开了因为怀孕而显得更加肥硕、丰腴的双腿,将自己那因为怀孕而微微肿胀、湿润的私处,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父亲那双布满血丝的、疯狂的眼睛面前。她高高隆起的腹部,随着她急促而兴奋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脸上的表情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诡异,那是极致的痛苦与极致的期待相互交织、相互融合的扭曲神情。

当月白斋那根布满了恶心水泡、肿胀得不成样子的恐怖鸡巴,在经过一番艰难的对准之后,终于硬生生地、带着一股腥臭的粘液,插入樱花同样因为怀孕而变得异常湿润和敏感的阴道时,樱花猛地发出了一声既像是痛苦到了极点,又像是满足到了极点的尖锐叫声。那声音尖利而高亢,在空旷的密室中回荡,令人不寒而栗。

这粗暴而剧烈的摩擦,使得月白斋那本就脆弱不堪的鸡巴上的水泡纷纷破裂开来。黄绿色的、散发着恶臭的脓液,混杂着暗红色的血液,以及数不清的、如同细小蛆虫般的寄生虫和密密麻麻的、晶莹剔透的虫卵,如同决堤的洪水一般,在一瞬间,疯狂地涌入了樱花那温暖而湿润的产道。

“啊——!”樱花再次凄厉地惨叫起来,这一次的声音比之前更加尖锐,更加扭曲,那是一种混杂着极致的痛苦和极致的快感的、非人的声音。她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些冰冷、滑腻、蠕动着的小虫子,如同拥有了独立的生命和意识一般,疯狂地、争先恐后地钻进她的阴道内壁,用它们那细小而锋利的口器,贪婪地啃噬着她娇嫩的血肉,带来一阵阵如同针扎火燎般的尖锐刺痛和一种深入骨髓的、难以忍受的瘙痒。

这些从月白斋体内转移过来的寄生虫,如同找到了一个新的、更加富有营养和活力的宿主一般,在樱花的体内以一种令人难以置信的惊人速度蔓延、繁殖开来。它们顺着她的产道一路向上,势不可挡地侵入了她的子宫,甚至开始毫无人性地攻击她腹中那个已经有了五个月大、初具人形的胎儿。

月白斋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任何人类的理智,他的行为完全被体内那些寄生虫所带来的剧痛和一种异样的、难以言喻的刺激所驱动。他像一头发了情的野兽一般,疯狂地在自己亲生女儿的身体内抽插、耸动。他的每一次动作,都显得那么的粗暴而原始,每一次深入,都有更多的寄生虫和虫卵,从他那已经溃烂不堪的鸡巴中涌出,如同潮水般灌入樱花的身体深处。因为早泄的毛病,他并没有坚持太久,很快便在一阵剧烈的颤抖中,将一股混杂着精液、脓血和更多虫子的污秽之物,尽数射入了樱花的体内。然而,寄生虫带来的刺激却让他很快再次不受控制地勃起,继续着这令人作呕的暴行。

将军在一旁看得抚掌大笑,他兴奋地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一边鼓掌,一边高声赞叹道:“美妙!真是美妙绝伦的‘父女情深’啊!这才是真正的‘血脉相连’!哈哈哈!”他的笑声在密室中回荡,充满了残忍和得意。

月白静和菊花被迫站在一旁,亲眼目睹着这惨绝人寰、禽兽不如的一幕。月白静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两行滚烫的泪水顺着她苍白的脸颊无声地滑落,她的身体因为极致的恐惧和难以抑制的恶心而剧烈地颤抖着,几乎要瘫倒在地。菊花则死死地盯着冰冷的地面,仿佛要将那坚硬的石板看穿一般,她的指甲深深地嵌入了掌心,殷红的鲜血顺着她的指缝一滴滴地流淌下来,她却浑然不觉。她腹中的胎儿,也仿佛感受到了母亲此刻的痛苦和绝望,在她的子宫内不安地躁动、翻滚着。站在将军身后的将军之子,脸色变得一片惨白,他的眼神中充满了难以掩饰的惊恐和一丝无法掩饰的厌恶,但他却不敢发出任何声音,甚至不敢有任何多余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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