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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愕の夏休み』アメイジング・チェンジ・サマー・バケーションDLC A——class pt1,2

小说: 2025-09-07 14:10 5hhhhh 2770 ℃

沉默。然后那声音像是在笑。

——“我只在‘人’尚未彻底腐烂时现身。”

光线忽然错乱。天花板开始滴落倒影般的黑水,墙面如皮肤般蠕动,整个房间像是一场破碎梦境的折叠。可谵依然纹丝未动。他坐在那,仿佛四周变成地狱也与他无关。

那黑影渐渐凝聚出一点模糊的形状——不是人类,也不是鬼怪,而是某种游离于生命与概念之间的存在。他没有脸,却有“目光”;没有声带,却令空间颤栗。

——“毕业典礼将是血的起点。”

谵微微扬了下眉,像是听到了一条不太新鲜的八卦。

——“你们班级将迎来一场精心编排的屠宰秀。导演不是凡人,观众是全世界,演员嘛……”

黑影略顿,低声一笑。

——“大多都是你熟悉的脸。有人会哭,有人会笑,有人会把肠子当丝带缠在礼堂里。”

谵静静看着他,眼神依旧淡漠。

“然后呢?这就是你跑来找我的理由?告诉我他们会死?我早就知道这一点。”

那影子沉默半晌,仿佛意外于他冷淡的回应。然后,它语气微妙地变化了。

——“不只是他们。你以为这是一次学生之间的腥风血雨?不,孩子。这是一次世界线的错位,是旧神之下的实验田。”

“一个‘群体’即将觉醒。他们不是人类的未来,而是未来的终结者。”

“他们看似是你们中的一员——但他们没有恐惧,没有悔意,没有同类。他们只是目标、算计、秩序崩坏后的寄生虫。”

“而你——”他指向谵,虽然没有手,“你不是他们的一员,但你注定要走进他们的剧场。”

“因为你能看见。”

谵闭了闭眼,似在沉思。良久,他叹了口气,那声音轻得像尘埃落地。

“我只是个透明人。”他说。

“我不会救他们,我也不会帮你。我只是想看看——他们是怎么死的。”

黑先生没有回应,但那影子的边缘开始崩散成墨色烟尘,像是一场无声的风暴渐渐回到虚空。

临走前,他留下一句话:

——“可惜,你的心跳,仍然在人性的频率上。”

房间回归平静,谵长久地看着已经黑屏的笔记本,仿佛透过那空白,窥见了未来的火焰与骨灰。

他轻轻一笑,喃喃道:

“毕业典礼……真是场好戏。”

魏芎凯

18岁

南鼎

雫港男子高中生

魏芎凯的童年(0—12岁)

在南鼎雫港的老城区边缘,魏家住在一栋被海风侵蚀得有些斑驳的公寓里。父亲是个SUV店员,母亲家庭主妇,家境不富裕但尚称稳定。在这座城市里,这样的家庭像是一块块灰砖,平淡,却支撑着整个雫港的钢铁森林。

魏芎凯小时候长得就憨,但他的脑子却灵得很。三岁时能背出地铁线路图,五岁就能帮父亲填报个人所得税,七岁开始一个人走去图书馆。他是那种你给他一堆拼图,他能一边吃零食一边拼完的人;但你要是让他去参加运动会,他宁愿跳进水沟假装“扭伤脚踝”。

但就是这样一个天资聪颖的小男孩,从小就在“情感”这件事上,显得异样地敏感。

他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和别人不同”,是在八岁。

那年夏天,他在小区楼下认识了一个转学来的男孩,长得白白净净,有点文弱。男孩叫阿湛,爱笑,笑起来眼角有个小梨涡。那是魏芎凯第一次感受到什么叫“心跳加速”。他们一起坐在天台边上吃冰棍,一起用手指点亮夜空的星星,还偷偷摸摸在图书馆背后练习过“接吻”——只是蜻蜓点水的碰一下唇,然后大笑着跑开。

那一刻,他觉得这个世界的风都变得柔和了。

可两个月后,阿湛转学走了。芎凯那天晚上一个人缩在被子里哭了一整晚,不敢发出声音。他也第一次在心里问:“我喜欢他……这正常吗?”

而到了十岁,他又喜欢上了一个女孩——他语文课代表。她会在他迟交作业时瞪他一眼,又默默帮他抄上黑板的生词。他的心又一次像风筝飞了出去,只不过这次,他更加明白了:自己既会为男生心动,也会为女生脸红。

他没跟父母说。不是害怕,只是觉得——他们不会懂。好在父母一直都对他极为放任,像是默认儿子有一套独立运行的思维系统,从不多加干涉。

在学校,他是那种成绩中上,朋友很多的“憨憨”男孩。有女生给他写情书,他会认真回复;有男生和他打闹,他也会乐在其中。但他从不真正深交谁。他像是坐在中间的观众,谁都能笑着搭话,却没人知道他心底有个“秘密花园”——种着那些无法言说的感情。

而那时候,他还有一个奇怪的癖好。

他喜欢照镜子。不是自恋,而是“审视”。他总会在夜深人静时,对着镜中的自己问:“如果你有一天成了国王,你会让这个世界变成什么样?”他有时幻想自己是穿西装的大总统,有时又想象自己穿婚纱站在讲台上迎娶……另一个他。

他从未否定过这两种可能。

在十二岁那年的某一天,魏芎凯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金碧辉煌的大厅,左右是成百上千个“他自己”。他们有的笑着,有的哭着,有的愤怒,有的冷漠。他在梦中大喊:“你们都是我吗?”——

然后,梦里回荡起他自己的声音:“不,我们只是你可以成为的——全部。”

那一天,他从梦中醒来,站在阳台上望着远方雾蒙蒙的海港,忽然就笑了。他知道自己的路,将不会是别人眼中的“正常”,但他也明白,这就是他最真实的样子。

“我是魏芎凯,我可以爱人,也可以成为国王。我会活出一千个我,但都只听我自己。”

魏芎凯的初中岁月(其一):“如果我成为独裁者”

南鼎雫港的初中校园不算宽敞,围墙上的铁丝网锈迹斑斑,课间广播老旧嘶哑,学生们的笑声仿佛也裹着一层汗臭与霉味。但魏芎凯却喜欢这地方,哪怕这里一点也不“高级”。

在这个谁都焦头烂额地备战升学的年纪,他却已经在思考更大的问题了。

他第一次在课堂上提出那个惊世骇俗的问题,是在历史课上。

那天老师讲到东域古代帝王的治国之术,提到某一位皇帝以铁腕控制天下,短时间内实现了繁荣昌盛。大多数学生都在无聊地打哈欠,只有芎凯举起了手。

“老师,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老师点了点头。

他站起来,声音不大,却字字清晰:

“如果一个独裁者,可以让一个国家变得更公平、更自由、更幸福,那他还是独裁者吗?”

教室陷入短暂的沉默。老师脸色微变,正欲回应,后排便响起几声窃笑:“又来了,又是你魏芎凯。你以为你是总统啊?”

老师打断:“坐下,不许搞意识形态问题!”然后继续机械地讲解课本内容。

芎凯坐下了,但心里的火苗却点燃了。

那天晚上,他在自己的笔记本上写下了一行大字:

“我要成为一个好人,也要成为最可怕的独裁者。”

他不信任所谓的“民主体系”,他觉得那些投票与妥协不过是懦夫对改变的逃避。他也不信仰“绝对的自由”,他看到的自由总是被滥用,被强者玩弄。他曾亲眼见过同学被校园暴力殴打至骨折,却因为施暴者家中有权势而不了了之。他甚至在一次傍晚回家时,看到一位流浪者被警察粗暴驱赶,脸上带血却无处申冤。

“这个世界根本不是坏人的地狱,而是普通人被动忍受的炼狱。”他这样对自己说。

初二那年,他主动报名参加了学生会。

大家以为他只是为了捞点升学加分,但他却在竞选演讲上,做了一场全校轰动的发言。

“如果我能成为学生会长,我将废除无效惩罚,整顿校园治安,设立学生建议箱,并保证所有提案会在72小时内回应。我要建立一套真正‘由学生服务于学生’的体系——哪怕代价,是我独断专行!”

老师脸都黑了,觉得他“政治野心太大”,同学们却一片哗然。他没有赢得选举,但却在私下聚集了一批“志同道合”的伙伴,暗地成立了“七日会”,每七天一次聚会,商议校园的“黑名单”,收集证据,张贴“匿名控诉信”在公告栏。他用自己的方式,伸张所谓的“正义”。

有人说他疯了,也有人开始对他佩服——因为他不怕规则。

他不是圣人。也不是那种清高的悲剧英雄。

他会在深夜翻阅《独裁者手册》,研究古今政权的崛起与衰落,批注自己的见解;他会默默浏览匿名论坛,观察群众的情绪与思维走向;他甚至开始记录同学老师们的言行习惯,建立一份份“心理档案”。

“如果我要掌控世界,我必须先了解人类。”他对自己说。

到了初三,魏芎凯已经不再是那个“憨憨崽”了。他变得沉稳、寡言、思维冷静。他的朋友们都说他“变得有些吓人”,但他从不反驳。他只是越来越清楚——这个世界的问题,不该寄望于所谓的“集体意志”,而该由一个真正聪明、有原则、有胆识的人来扛起来。

“而这个人,应该是我。”

他望向窗外,远处是灯火与雾气笼罩的雫港。

心里却浮现出一道疑问:

“可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拥有了权力,我会不会,也变成他们?

这一念,在他心中埋下了复杂又沉重的种子。

他还不懂,这其实是未来叛出“毁灭世界的A”的内在伏笔。

魏芎凯的初中岁月(其二):“开明独裁者之梦”

雨下了一整周,雫港的天空灰暗得像是蒙了一层死气沉沉的布。潮湿发霉的空气里,每个少年都在挣扎着做着题,写着卷,仿佛只有靠成绩才能跳脱这座城市的泥沼。

魏芎凯却早已厌倦了。

他放下笔,托着下巴,看着窗外那些瘦小、疲惫、奔跑着的孩子们,眼神里却没有任何温情。

“如果只是换一种壳子继续被奴役,那自由还有什么意义?”

那时的他,已经在阅读一些超出年龄的书籍。

柏拉图的《理想国》、霍布斯的《利维坦》、卢梭的《社会契约论》,乃至于零零碎碎的独裁者自传、革命手册。他用自己的方式,贪婪而孤独地在知识的海洋里劈波斩浪。

不过谁管他到底读得懂不懂呢?

一次偶然的机会,他在市中心破旧书店里,买到一本几乎被人遗忘的旧书——《开明独裁论:绝望与拯救》。

作者是一战时期某个无名政治学家,被主流世界抛弃在角落。可在芎凯眼里,每一行字都像火焰燃烧着他的灵魂。

书中这样写道:

“如果自由是绝对的,便无人为秩序;如果秩序是绝对的,便无人为自由。唯有以暴力缔造善,以铁血保障希望,方能于黑暗中点燃星辰。”

芎凯读到这里时,心脏仿佛被钉子狠狠锤击了一下

“原来这才是……我想要的。”

他想成为那样的人:

——掌握绝对权力,却不为私利;

——操纵世界秩序,却心中始终怀抱善意;

——用暴力打碎腐朽,用温柔重建未来。

可同时,他也开始第一次直面一个更为残酷的问题:

“人性,真的可以被善意统治吗?”

初三那年,发生了一件小事。

一个经常在学校欺凌弱小的富家子弟,因为父亲是地方政要,几乎在校园里无法无天。一天傍晚,芎凯目睹了他在操场角落对一个瘦小男孩拳打脚踢,甚至嘲笑对方的贫穷和无能。

周围一圈人,有人看热闹,有人低头沉默,没人敢阻止。

魏芎凯站在远处,眼里没有恐惧,没有愤怒,只有深深的冷静。

他慢慢走过去,轻声在那富家子耳边说了几句话。

没人知道他说了什么,但第二天开始,那位曾经张狂跋扈的少年,再也没敢踏入学校半步。

有人猜测是家里出了事,有人说是得罪了黑帮,但真正的原因,只有芎凯自己知道。

他找到了那孩子父亲贪污的证据,并匿名寄给了地方监察机构。

行动迅速而精准,干脆而冷血。

那一夜,他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天花板,思考着:

“如果权力掌握在我手里,我不会仅仅惩罚一个恶人,我要净化整个腐烂的世界。”

他并没有因此感到骄傲。

反而,有一种深沉的孤独感缓缓爬上心头。

像是注定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的人,终于踏上了不可回头的路。

从那以后,他在心里建构起了自己的“新秩序蓝图”:

以善意为信仰,以铁血为手段;

以个人意志代替低效的民主;

以严苛的管理换取真正的自由;

以独裁者之躯,救赎千疮百孔的人间。

他知道这条路充满了背叛、孤立与牺牲,但他毫不动摇。

因为比起自己,他更痛恨那个不断将人推向深渊的世界。

魏芎凯,在15岁的年纪,就已种下了这样一颗狂热而悲悯交织的种子。

“如果需要独裁,我愿意亲手将这世界撕裂;如果能带来新生,我甘愿沾满鲜血。”

他坐在破旧的课桌前,写下这样一行小小的字迹,藏进了抽屉最深处。

没人看见。

也没人能预料到,未来那个天真又可怕的少年,将会如何在混沌中燃烧自己的生命。

万象残影:失落的启示

很久以前,彼岸之门曾在世界缝隙微微开启。

在那扭曲而辉煌的一瞬,有某些非人之物自星海深处垂下低语,把秘密倾入人类尚未觉醒的梦境。

而在东域北方的群山密林之间,有一群听到了低语的人。

他们自称蜴教徒。

他们低声诵念着无名的经文,膜拜着蛇蜥般轮廓模糊的神祇,相信自己肩负着继承远古知识、修正世界轨迹的使命。

在他们的密殿中,挂着被火烟熏黑的奇书,被称为《蜴》的前身;

在他们的仪式里,流传着某种更深的预言:万象未定,天地可倾。

——而改变这一切的,便是万象。

万象的诞生

蜴教徒相信,宇宙运行并非偶然,而是一场被无形编织的宏大演算。

通过无数血祭与献身,他们锻造出了一件禁忌的器物:

——万象。

万象既非金玉铸造,亦非人力铸刻。它似乎是某种“秩序碎片”的结晶体,内含千万条时间线、无数个未来的闪烁倒影。

它如同一只栖息在高维度的眼球,静静地悬浮在坛心,每一次脉动,便让空间震颤,物质松动。

据说,亲眼目睹过万象的人,或发疯,或崩溃,或消散成光。

正因如此,连最虔诚的蜴教祭司,也开始恐惧他们亲手创造的奇迹。

万象残影的诞生

在某个被诅咒的夜晚,山中响起了不属于人世的咆哮。

整个祭坛沦为撕裂与咀嚼的战场。

为了避免万象彻底吞噬现世,教内最古老的祭司以血肉为引,以灵魂为锁链,将万象打碎成无数片残影,洒落于天地之间。

那些碎片,被称为万象残影。

每一块残影,都承载着微小但恐怖的力量。

它们寄生在遗弃的庙宇、荒废的矿坑、深海的船骸,或隐匿在人类的血脉与梦境之中。

而万象虽碎,其低语从未止息。

朝廷的迫害

然而,天道不可违,人心更不可测。

很快,山林异象被流传开来。

瘟疫、地震、民心动荡,连年无解,朝廷不得不注意到那片被诅咒的北境。

一纸密诏飞出,统领暗部的黑衣官军踏入深山,开始了一场持续数十年的血腥肃清。

蜴教徒们被斩杀、被焚毁、被钉死在废墟与石碑上。

他们的经卷被焚为灰烬,名字被剔除出史书,信仰被抹平成泥沼。

但“蜴”的低语未死。

一些幸存者逃亡而去,隐姓埋名,消失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他们或化为漂泊的商队,或变作海上孤岛的渔民,或以异乡神祇的名义继续供奉着星海彼端的主宰。

在阿美利哥伦比亚,在南鼎,在佛罗米萨,甚至在遥远的北邦与东瀛,都埋藏着他们破碎的影子。

在最隐秘的黑市、最偏僻的修道院、最阴森的梦境边界,

总有人低声呢喃着旧日的祷词:

“万象未定,天地可倾。”

魏芎凯与万象的初遇

初中毕业后的那个夏天,魏芎凯突然觉得自己像是被一阵轻风吹过的蒲公英,漂浮在空中,沉浸在未来和未知的缥缈之间。

他不知道该做些什么,脑海中不断浮现着毕业后的无聊,甚至开始对“学习”和“竞技”失去了兴奋感。于是,他随便挑了一座地图上的小城市,踏上了那条通往峦城的旅程。

峦城,坐落在南鼎北部的山区,是个几乎被遗忘的地方。

这里的山川和城市密布着岁月的痕迹,像是时间流失的残片,雕刻在每一块老旧的砖石上。

魏芎凯走在村头的小路上,脚下是松软的泥土,旁边的石墙上爬满了青青的藤蔓。

这座城市似乎在时间中慢慢褪色,沐浴在苍老而温暖的阳光下,安静而深沉。

午后的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来,空气带着湿润的味道。

街道上没有什么人,偶尔能看到几位穿着朴素的老人从石板路上慢慢走过,眼神平静得像是已经经历过无数个夏天。

走着走着,魏芎凯在一条幽深的小巷里看到了一座木质的老式民宿。木门已经褪色,窗棂上有些裂痕,显然已经有些年头了。

他走了过去,轻轻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门口悬挂着一串风铃,微风吹过,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有某种无形的呼唤。

“进来休息一会儿吧。”

一位年迈的老人从屋里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根拐杖,笑眯眯地看着魏芎凯。“来这里很久了吗?”

“刚到。”魏芎凯笑着回应,“我正准备在这儿住几天。”

老人微微点头,带着他进入了屋里。

屋内昏黄的灯光透过窗帘洒在木地板上,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香。屋子里弯曲的天花板、古老的壁炉,还有几本散落的书籍,似乎在诉说着这个地方的悠久历史。

“这里是我的家,也是很多过路人歇脚的地方。”老人轻声说道,“年轻人,总是来来去去,像风一样。”

魏芎凯环顾四周,屋内古朴的摆设让他不禁有些好奇。

“您住在这里多久了?”他随口问道。

老人笑了笑,“这座村子,住了几十年了。这里很少有人愿意停留,年轻人都往外走。可我喜欢这里,安静、简单,似乎远离了这个喧嚣世界的喧嚣。”

正当魏芎凯准备开口时,老人却忽然转过身,像是想起了什么,语气变得低沉:“不过,有些东西,远比这里的宁静更深远。”

魏芎凯微微一愣,目光随着老人的话语投向了那堆书架。书架上,堆满了厚重的书籍,有些封面已经泛黄,仿佛承载着无尽的岁月与秘密。

老人走到书架旁,轻轻抽出一本看起来格外陈旧的书。

“这本书,早已不再是常人能读懂的了。”他低语道,抚摸着书脊,“它讲述的是关于‘万象’的故事。”

“万象?”魏芎凯下意识地重复了一遍。

“是的,‘万象’。”老人缓缓地开口,眼神变得深邃。“这是一块从远古时代就存在的物体,拥有着超越人类理解的力量。你可以理解为一种‘遗物’,它曾被一群信徒崇拜,试图利用它改变整个世界的命运。”

“它是什么样的东西?”魏芎凯问。

老人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走到窗边,望着远处渐渐暗下的天际,目光中仿佛透着无尽的回忆:“有人说,它是时空的碎片,有人说,它是一种超越文明的存在,它曾为一群迷信的信徒所掌握——而他们的命运,也因此改变了。”

魏芎凯望着老人,心中不禁生出一股莫名的敬畏与好奇。他没有见过如此神秘的谈论,这个老人眼中的故事,仿佛藏着什么令人难以触及的秘密。

老人轻叹一声,转身看向魏芎凯:“你也许永远无法理解‘万象’的真正含义,它并不是人类能够控制的东西。它不是为了毁灭而存在,而是为了揭示一切背后的真理。”

“您觉得它现在在哪?”魏芎凯忍不住问道。

老人闭上了眼睛,仿佛在思考那个问题。他缓缓道:“它已经碎裂,散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或许,有些人已经找到了它,而你,也许已经开始接近它了。”

“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继续和你唠唠嗑,关于他它的!”

魏芎凯沉默,心头泛起了一阵波澜。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迈入了这个陌生而不可知的领域——万象的领域,那个让时间与空间都为之动容的领域。

夜幕降临,村庄依旧安静。

但魏芎凯心中,似乎有一个未知的声音在低语,像是命运的召唤,像是某种即将揭开面纱的真相。

在那古老的民宿里,他第一次感受到——

这次旅行,或许将改变他的一生。

魏芎凯与“万象残影”的初接触

第二天一早,山间弥漫着淡淡的雾气,湿润的空气像一层透明的纱罩,轻轻笼罩着整个村落。

魏芎凯站在民宿门口,深吸了一口气,带着一种说不清的兴奋感,踏上了村落的崎岖小径。

这个被遗忘的山村,名叫乌梧村。

石板路蜿蜒盘旋,沿途是低矮的夯土屋、倾斜的木棚,藤蔓爬满了屋檐,杂草从石缝中肆意生长。远处是苍翠欲滴的山峦,重重叠叠,仿佛沉睡着巨兽。

据民宿老人随口提过,村子的西边,有一座早已荒废的古寺,没人敢靠近,说是“有不详”。

魏芎凯却笑着想:正合我意。

他穿过湿漉漉的小巷,绕过一片早已干涸的稻田,沿着一条隐秘的小路前行。

空气中弥漫着腐叶的气息,蚊虫在耳边嗡嗡作响,野藤在脚边纠缠,仿佛不舍得放他离开。

走了大约半个小时,山林豁然开朗。

一座斑驳破碎的古寺,静静矗立在晨雾之中。

那座寺庙,名叫静蛇寺。

石阶残缺不全,青苔密布,檐角挂着残破的风铃,风一吹,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

寺门半敞,门匾上的字迹早已模糊,只能依稀辨出“静蛇”二字,像是被岁月吞噬的咒语。

魏芎凯推开沉重的木门,一阵尘土混着陈年霉味扑面而来。

他摸了摸鼻子,打了个小小的喷嚏,心里却更加兴奋了。

寺庙内部一片寂静,残破的佛像东倒西歪,地上散落着香灰、断裂的经卷。

墙壁上绘着模糊不清的壁画,似乎描绘着某种奇怪的仪式:人们朝拜着一只——拥有蜥蜴头颅、人类身形的怪物。

魏芎凯心头微微一震。

他小心翼翼地踩着破碎的地砖,一步步深入寺庙的腹地。

走廊两侧的石柱歪斜,藤蔓从屋顶垂落下来,像潮湿的触手,滴落着山间的水珠。

每一步,空气都变得更冷,光线也更加昏暗,仿佛整个世界在向地下深处沉沦。

终于,他来到一扇残破的木门前。门上斑驳的雕花依稀可见,是一条蜿蜒的巨蛇,眼眸中嵌着已经脱落的玉石。

魏芎凯推开门,吱呀一声,黑暗扑面而来。

他掏出手机,用手电模式微微照亮前方。

房间中央,一尊巨大的神像盘踞其中。

那是一尊约莫四五米高的雕像,

——头颅是扭曲而狰狞的蜥蜴形,满是凹凸不平的鳞片,

——身形却穿着华美的汉服,衣袂飘飘,衣角刻满了繁复的云纹与星辰。

——蜥蜴尾巴从衣袍中蜿蜒探出,盘绕在雕像座下,尖端锋利如矛。

——神像的五官极度诡异,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仿佛嘲弄世人的冷笑。

它的双眼,镶嵌着两块已经失色的黑玉,仿佛死寂的夜空,令人不寒而栗。

在那蜥蜴神像的座下,摆放着一个小小的黑色盒子。

盒子质地古老,表面满是磨损的纹路,如同经历了无数次时空的撕裂。

魏芎凯犹豫了一下,走上前,蹲下身。

手指触碰到盒子的那一瞬间,指尖一阵冰凉刺骨。

他咬了咬牙,将盒子缓缓打开。

里面,静静躺着一块漆黑如墨、边缘却微微透着七彩微光的残片。

它宛若一枚被削断的星辰碎片,散发着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异样气息。

魏芎凯的心脏猛然跳动。

仿佛一股看不见的力量,穿透了肉体与灵魂,将他的意识直接拉入了某个不可名状的领域。

下一秒——

无数影像疯狂涌入他的脑海。

他看到无数个“自己”,

在无数个不同的世界里出生、成长、堕落、登顶、毁灭——

有的他身披王冠,俯瞰众生;

有的他背负枷锁,被万众唾弃;

有的他手持烈焰,点燃整片大陆;

有的他孤身一人,在荒芜星球上死去。

每一个“他”,都真实无比,仿佛那就是下一秒可能发生的未来。

时间崩塌了,空间碎裂了。

他听到耳边传来低语:

“万象未定,天地可倾。”

魏芎凯跪倒在地,双手捂住头颅,额头渗出冷汗。

他感觉自己的灵魂被撕裂成千万个碎片,每一个碎片都在挣扎、哭喊、又疯狂地重组。

在那无尽的混沌与喧嚣中,

有一个声音,清晰而坚定地在他心中响起:

——“选择吧,成为真正的自己。”

当魏芎凯猛然睁开眼时,黑色碎片静静地悬浮在他指尖之上,微微颤抖着,像是认主般,发出淡淡的光。

乌梧村的山风呼啸而过,静蛇寺的风铃再次响起。

远方雷声滚动,山雨欲来。

而魏芎凯——

已然踏上了无人能阻的宿命之路。

魏芎凯与民宿老人:万象与王权的秘密

魏芎凯站在破败的静蛇寺前,身后的山风裹挟着雾气,吹得衣角猎猎作响。

他低头看了一眼那枚已经被小心藏进背包深处的万象残影,唇角微微勾起。

不是畏惧,不是迟疑,而是某种血液深处涌动的——狂喜。

“我要的,不就是这种东西吗?”

他一刻也不想浪费时间,穿过藤蔓交错的小道,顺着泥泞的山路,快步回到了乌梧村。

午后的阳光在云层间穿梭,整个村子仿佛一座沉默的废墟,隐隐回荡着不属于尘世的气息。

推开民宿那扇吱呀作响的木门,屋内仍旧弥漫着陈年的木香。

老人坐在靠窗的藤椅上,正在慢吞吞地拨弄着一只破旧的留声机,听到脚步声,缓缓抬头。

那一刻,魏芎凯眼里还藏着未能褪去的兴奋光芒。

“老先生——”他喘着气,把背包往桌上一丢,凑到老人面前,声音压抑着雀跃,“万象……真的存在,对吧?”

老人微微眯起眼睛,打量着他,仿佛在辨认什么。

半晌,他轻轻笑了,像是面对一个顽皮又愚勇的孩子。

“呵……年轻人啊,总是忍不住要触碰禁忌。”

他用手指轻敲着桌面,发出低沉的咚咚声,“你是不是……已经见到‘它’了?”

魏芎凯没有直接回答,只是深深地点了点头。

屋子里顿时沉寂下来。

老人的笑容慢慢收敛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神色,既有羡慕,又有惋惜,还有掩饰不住的敬畏。

他叹了口气,慢慢开口:

“你知道吗?在一些最隐秘的野史里,早有记载——真正的帝王,不靠天命,不靠兵权,而是靠……‘万象’。”

魏芎凯屏住呼吸,倾身靠近。

老人眯起眼睛,像是要从尘封的记忆中捞起那些被遗忘的往事。

“汉光武帝刘秀,你听过吧?”

“当然听过,他是乱世中最成功的皇帝之一。”魏芎凯点头。

“呵呵,可野史上说……”

老人声音低了下去,如同巷子深处的风,“刘秀之所以能在群雄割据中脱颖而出,不单靠谋略与人心。他在少年时,于洛水之畔捡到一块天外陨石,形状怪异,时而冰冷,时而炙热。后来,他在梦中听到了‘启示’,得以窥见乱世的流向,借机而起,一战成王。”

魏芎凯心头微震。

老人继续,声音仿佛更加低沉:“据说,那块陨石,不是陨石——而是‘万象残影’的碎片之一。刘秀得之,故能布局未来,如神人一般预判战局。但也因此,他招致了隐秘的仇敌与猜忌。”

“谁?”魏芎凯追问。

老人眼神幽幽:“所有既得利益者——无论朝中权贵,世家豪门,还是未曾露面的秘密宗教。只要有人稍微知道‘蜴’和‘万象’的存在,都会本能地排斥这种超越规则的力量。”

他顿了顿,叹息一声:“历朝历代,天子近臣,宗教祭司,暗部密探……都在执行一个同样的秘密命令——防止‘万象残影’出现在国土之内。”

魏芎凯皱眉:“为什么?”

老人凝视着他,声音低得像一缕即将熄灭的烛火:

“因为‘万象’不是属于人间的东西。

它不是给软弱者用来祈福的玩具,也不是给贪婪者用来争霸的利器。

它是镜子——映照出一切荒谬,摧毁一切虚伪。

凡是接触它的人,要么被吞噬,要么……成为新的怪物。”

窗外,山风卷动,乌梧村破败的屋脊发出呜咽。

魏芎凯静静听着,指尖无意识地在背包上敲打着。

那块“万象残影”,仿佛也在回应他的心跳,一颤一颤,像是活着一样。

老人叹息着,声音中有着难以掩饰的哀伤:

“年轻人,你的路……已经无法回头了。”

魏芎凯抬起头,眸光清澈而坚定。

他缓缓笑了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稚气,只有一种孤独又灼热的决意。

“我从来没想过回头。”

风铃叮当作响,像是远古某个破碎祭坛的回声。

而未来——已经在这一刻,无声无息地,悄然改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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