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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名字后续,2

小说: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2025-09-07 08:14 5hhhhh 4570 ℃

我几乎是替女孩舒了口气,我并不觉得她能够在这帮经验丰富的宪兵手里坚持多久,无论是意志上,还是身体上。这点让我觉得很不安。夏未在一定程度上参与了情报活动这点看来多少属实,只是她显然没有接受过什么实质性的反审讯训练。她应该很清楚把赌注压在自己能够熬过刑讯是不现实的事情。即便如此还要决心一试,多半要么是为了保护重要信息,要么是保护重要的联系人。如果是后者,时间就变得很重要,不过抓人时宪兵队一般都会很谨慎,等敌方意识到危险最快也要两到三天,在A城这个没有完善情报网的地方,时间可能会更长。两个可能性之间,我比较倾向于前者。我实在看不出眼前这个狼狈的受刑后昏死过去的女孩有什么做间谍的潜质,她作为联络人只有可能白白葬送她的上下级。所以更合理的推测是,她大概是被交付了什么重要的信息,然后被交代要拼命保守,想到之前报社出过疑似电台的事件,或许和那方面有关也未尝许可。如果可以确定夏未晴是信息保管人,接下来需要问出来的首先是信息的具体内容,然后是托付给她信息的人,无论与她还联络与否,以及她在整个谍报网中扮演的角色。虽然我们暂时拿不到任何物证来佐证口供,但是想在审问中撒谎糊弄过去是不可能的。情报处有经验的宪兵在审讯技巧上是一流的,采用暴力高压只是审讯的一部分,在不断升级的痛苦中慢慢消磨嫌犯的意志和注意力,配合复杂周密的盘问来挖掘口供,嫌犯松口只是个时间问题。

女孩昏过去的时间并不长,但醒来时更加清晰的疼痛感让她几乎又昏了过去。高桥和下野把她从凳子上扶起来,逼着她喝了点加盐的水,腿和脚上的束缚并没有解开。在酷刑的高压后,嫌疑人的心理一般都多少有些动摇或变化,这是个问话的好时机。

‘’很遗憾对你做这么不礼貌的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和我们合作,我们获得了确切的情报和证据,如果把你所知道的间谍活动细节告诉我们,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相反,如果你还是坚持的话,在我们得到答案之前痛苦不会停下来。‘’

我用尽量信服的语气说。但平心而论,这些话半真半假,连我自己都很难相信。希望夏未晴能乖乖的合作和保证她的安全是真的。如果可以的话我的确愿意把她保下来,想想看如果战争过几个月结束了,这个年轻女孩的牺牲就变的毫无意义,况且她也不可能在酷刑下坚持多久。真正的问题在于在情报和证据方面我一无所有,这点让我很恼火。讯问的时候往往是利用现有的信息组织问题,以利于引导审问和辨别真伪。只有让嫌疑人在相关话题开口,才能展开突破。没有任何依据来进行审问难度很高也很费力。

夏未晴大概也能听出来我的问话没有什么底气,对我笑了笑,做了个苦脸,说自己是冤枉的,只是在报社的普通职员,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对她之类的废话。

这简直就是在嘲讽我。也许上冈在场还能问出些什么,但是我此时此刻实在想不出怎么回复她。

下野的回应倒是很干脆。他熟练的用细铁丝缠住她的脚趾,把拨火用的铁筷架在趾缝中间用力的挤压起来。

趾骨很细,用力时方形的铁筷压到中间的骨节后会上下滑动。女孩跟着下野的力道一下一下啊啊的叫起来,没有绑住的身体用奇怪的姿势扭动着。

从左脚开始,一次可以压两个脚趾。夏未晴双眼直直的盯着脚尖,看着下野把她的小趾压到变形,仿佛连呼吸都忘记了。

‘’改变主意了吗?还有右脚没有弄,如果想起什么就说出来,否则接下来只会更痛。我想你是知道电台的事情是吗?‘’

夏未晴咬咬嘴唇,开始无声的抽泣起来。她看起来比刚才更加动摇。

‘’我不知道啊。。我在报社听说过电台的事情,但是没有人告诉过我什么细节,我真的没有什么可说的,求求你们了,不要再打我了。‘’

这是个不错的突破口。有一个可以抓住的线索,就能顺着问出冰山的全貌。

‘’是谁告诉你电台的事情?你是否见过电报机?报社的人是否都知情?‘’

其实也有可能夏未晴只是想庇护报社的同事,本身并未参与其中。但是无论她说什么,谍报组都会进行鉴别,宪兵也会再调查,毕竟诬告也是有可能的。因此夏未晴完全没有必要用自己的身体去搏,一定是有什么其他的东西值得让她经受这些难以忍受的痛苦。

‘’我没有见过电报机,是赵编辑告诉我的。我不知道有没有其他人知情,也吧。‘’

‘’赵编辑有没有提到过为什么告诉你?如果其他人都不知情,作为普通职员你有什么特别理由需要知道吗?‘’

女孩看起来有点慌,也许是后悔接了问话。显然她是撒了谎,谎言只能用另一个谎言去掩盖,这样很快就会穿帮。

‘’他没有告诉过我什么特别的原因,我以为只是报社内部的风传而已,没有深究过。‘’

现在回避问题有点晚了。筷子夹住了她的下两个脚趾。夏未晴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啊。。啊啊。。啊。。啊。。。。我不知道啊。。。‘’

之前的针还插在趾甲里,感觉有几根针在脚趾里已经压得弯曲变形了,下野开始逐一拔出来。女孩的身体抖动的更厉害了,刺入的创口流出不少新鲜的血。

‘’确定没有见过吗?‘’下野用钳子拔出了一根卡在骨节上的针。

‘’没。。没有。啊啊啊。。啊啊。。痛。。痛啊。。见。。见过。。。‘’

‘’你是什么时候,在什么地点看到的?是赵编辑给你看的吗?之后是否有交付给你?‘’

“ 在赵编辑租的房子里,他想让我保管一段时间,我没有答应。”

‘’他有没有提到为什么要交付给你?还有别人见过吗?保管的时间是多长?‘’

‘’我不知道,我好痛啊,实在是想不起来了。‘’夏未晴低声说了几句就默不作声了。其实这是一个好的选择,因为说的越多越容易被问出来。当然,我们有很多办法能让她重新想起来。

绳索解开了,田中和下野两个人配合着把女孩翻过来,双腿分开绑着,把下面完全暴露出来。我突然想起来,其实还不知道她是不是已经做过了。下野把一根细铁棍从她下面插了进去。冰冷的金属触碰到下面时,女孩的身体明显颤抖了一下。接下来在里面又捅又搅的时候,夏未晴脸上带着难以形容的奇怪表情,脸涨的通红,随着下野的动作哎呀的呼痛起来。

我示意下野他们先不要费力弄她下面,虽然宪兵很喜快速加大拷问的力度,但是我觉得还不是时候。在没问过康平之前,还没有必要一下就弄废了她。

其他的办法当然有的是。下野点点头,把夏未晴拉起来翻过来捆住。田中在她旁边摊开一些大小不一的钢针,打量了女孩一下后,选了一根中等大小的针,捏住右侧的乳头,慢慢插了进去。女孩连喊痛都忘记了,感觉全身的汗毛都耸立了起来,手和脚都僵硬的绷直,好像想要护住自己的乳房一样,令人惊讶的是没有多少血从乳房中渗出来。

针刺进去一半的时候,夏未晴终于从咽喉深处憋出一声沙哑的惨叫,尖叫声持续的伴随钢针大半插入乳头。女孩很悲惨哭了起来,不得不说她哭起来的样子很让人怜惜,但是可惜她最终什么都没说。夏未晴的乳房不算很丰满,看起来像是没有完全发育好一样,田中淫笑着拨动她左侧的乳头,等着充血变大后,慢慢把针从乳头尖垂直的推进去,夏未晴疯狂的摇着头,下野压住她的头,揪住她的头发,强迫她看着田中把下一根针刺入左边的乳晕中,让她完完全全的体会痛苦和屈辱。

这样凄惨的场景让我有点看不下去,与其他人不同,我并不喜欢凌辱嫌犯。当然说到底宪兵们也只是在做自己的工作而已。

再次吩咐了一下他们后,我离开了刑讯室,背后依然回荡着夏未晴嗯,啊的喊叫声。回到办公室后第一件事就是电话康平。正巧康平也刚刚回来。我把了解到的情况大体说了一下,康平听了长长的叹了口气,‘’真的是可惜了啊‘’。他没再多说什么,只是问我打算怎么办。当然他也很清楚,最终处理方法会和审讯结果有关。如果是证实的谍报人员,没有利用价值的多半会被处极刑,当然也有可能嫌疑犯根本熬不到那时候就死在了宪兵手里。不过为了安慰康平,我还是答应尽量把她保下来,不过总体上看并不乐观。

‘’所以你是其实是在洋点店再次遇到的她?‘’

看样子康平是后来才想起来在报社见过夏未晴,再次在洋点店偶遇后才和女孩熟悉起来。康平的c国语讲的一般,他大学主修的外语是e国语,恰巧女孩的e国语似乎还不错,两人可以没什么阻碍的攀谈。说起来洋点店是再合适不过的约会地点了。浓香的咖啡,聪明漂亮的年轻姑娘,美妙的邂逅,真是换了我也不会有什么抵抗力啊。

事后想想看,这种美妙的相遇,多半不会平白无故的发生吧。但如果是刻意安排的,夏未晴看起来又不像是可以策划这样事情的人,而且接近宪兵队的人是很危险的事情。这样说她身后至少会有一个上级或者组织者,说不定还会有一个未知大小的情报网点来利用她搜集到的信息。

康平说之后他们就像普通恋人一样约会了几次,夏未晴也没有什么异常举动。我追问有没有领她回家过,康平犹豫了一下,承认带她回去过一次,想要和她接吻,但是被婉转的拒绝了。不过除此之外其他什么都没有发生,夏未晴对于他家里看样子也不怎么好奇。再之后女孩就莫名其妙的一副回绝的态度,这样说来本身进展的不错的关系戛然而止,康平大失所望也是理所应当吧。

在这点上我倒是相信康平的话,夏未晴接近康平未必有着明确的目的,结合有关于电台的线索,我还是倾向于她是纯粹的命令执行者,无论是保守电台,还是作为诱饵捕获敌方有价值的人员,她应该没有太多自己的想法,说不定正是因为接吻的事情让负责她的人嗅到了些不安的气息才指使她断绝关系。这样来说审问的难度反而变小了,目前只需要问出来她所知道的内容和联络人信息就可以了,之后的扩大调查让愿意做的人去做吧。

话说带女孩回家这件事情我也打算替康平隐瞒下来。这件事结束后,真的想好好敲诈康平一番。

再次回来的时候,高桥他们已经把她吊了起来。夏未晴反绑着的双臂带着身体止不住的颤抖着,两个人配合才握住她的脚踝,用小勾子把重量挂在依然缠着脚趾的粗铁丝上。挤压过后的脚趾看着已经肿胀起来,顺着针刺过的位置渗出一些透明的体液一样的粘液。被重量拉扯到变形的脚趾和铁丝乱扭在一起。

夏未晴几乎在用全身的力气在喊叫着,一边猛烈的摇着头,当然这也是身体唯一能控制的部位了。这样吊了一段时间,在我看来可能只有十分钟,不过在她看来可能有一个世纪长吧。为了不把她的脚趾过早的扯断,下野把她放下来直到双脚能够勉强触地。在确认了骨头和关节大概完好后,再次把女孩拉离了地面,这次脚踝上也加了重量。夏未晴连摇头的力气也没有了,只是呆呆的看着脚尖悬挂的重量,任凭自己的身体痉挛。如果嫌犯感知不到痛苦就没有意义了。下野把她放了下来。夏未晴的身体重重的砸在了地面上,眼神迷离的望着我背后的墙,再问什么回应都没有了。

我很愿意相信她是被折磨的意识错乱,但是在这种情况下,她只有可能想靠装傻赚取些时间,因为目前别无他法,当然我们不可能让她如愿。

高桥把夏未晴背向上拴在刑床上,从炉子里抽出来一根烧热的细铁条,放在她的脸旁,让她感受一下温度。眼前晃动的热铁条让女孩很快清醒过来。装傻行不通,女孩摆出一副坚毅的表情,眼神充满了愤恨。然而这令人敬畏的表情仅仅持续了几秒钟,下一刻按在背上的铁条让女孩脸上的五官扭成了一团。女孩痴痴地叫着,高桥每按下去一下,她就扭曲着身子把头扬起来,下野上前按住了她,怕她在痉挛中扭断自己的脖子。烙铁接触皮肤的时间不长,高桥从脖子开始顺着脊柱一侧小心的烫到尾骨的位置,大腿内侧靠近下面的位置也特意照顾了一下。铁条冷下来就从炉子里换一根。如果昏过去,就用熏香呛醒她。得不到答复就从脊柱另一侧开始从上到下密集的烫一遍。最后不得不停下来,是因为夏未晴叫的干裂的嘴里漾出了白沫一样的东西,如果真的把嫌犯弄疯了就得不偿失了。

高桥把虚脱的女孩抬到椅子上坐下。清醒过来后,她不由自主的把大腿岔开,把下面完全暴露在了我面前。大概是因为大腿合拢时烫过的地方碰到太痛了吧,这个时候也完全顾不到羞耻了。

上冈带着调查结果回来了。夏未晴的背景和她的供述没有什么出入,除了在南洋的家人一时无法核实,在c国也找不到她什么其他亲属。但是目前这点来说并不重要,如果是真的是包装过的情报人员,背景基本会全部做假,况且从b学院毕业能说流利的e国语也不奇怪。看她对反审问毫无概念的样子,绝不可能是专业情报人员。夏未晴住的地方也已经让人去查了,不过我不期待能有什么发现。

女孩用了半天功夫才缓过神。这次换上冈问话。他的问话一向直接简短。‘’我们知道你保管过电台,你的藏匿地点是哪里?直接联络人是谁?赵编辑扮演的角色是什么?‘’

有意思的是夏未晴口中的报社赵编辑是我们的线人,当然不排除他在做双面间谍,但是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我们一开始就知道女孩多半在撒谎,但是要选择合适的时机揭穿才更容易突破对方心理防线。

‘’我不知道赵编辑还有什么其他身份。我猜想他是觉得我可靠才让我保管两个月的电报机,我只是放在家里没有碰过它。我不知道你说的联络人是什么意思。‘’女孩还算镇定的回答。

这番话连推敲的价值都没有。没有哪个谍报组织会闲置两个月的电台,更不会交给陌生人保管。其实电报机本身对我们的价值不大,真正重要的是电报机的密码对译本,一个效率不高的情报网更改密码的难度和成本都很高。不出意外的话,电报机一般都是和对译本一起保存,所以无论夏未晴是使用者,还是单纯的藏匿过都会接触到。另一方面来说,电台的最终目的是联络,如果她不是情报员的话,她的上级或者联络人就多半是电台的真正使用者,找到那个人就能拉出一整张间谍网。

‘’电报机的对译本保存在哪里?你的家里已经搜过了。‘’

‘’我不知道对译本的事,我只保存过电报机,而且上上个星期已经还回去了。‘’

‘’是谁指使你接近宪兵队长的?‘’上冈突然把话题岔开。

女孩愣了一下,好像在猜测我们到底掌握了多少线索。‘’没有人指使,我们之前只是普通的情侣。‘’这次的回答显然有些犹豫。看来夏未晴依然没有想要合作的迹象,其实她应该也很清楚自己的回答是站不住脚的。这样再问下去就没有什么必要了。

高桥和下野把她架起来,拖到房间另一端推倒在一张固定在地面上的铁床上,脚铐在床边缘向外伸出,身上用链锁捆住。

比较意外的是,肩膀好像比背部更加敏感。烙铁接触皮肤的刹那,女孩的身体几乎跳了起来。女孩这次在真真切切的在求饶,说着说着悲惨的哭了起来,这已经是今天数不清第几次哭了。我们这次谁也没有说话,只是让她一个人安静的哭完。

田中趁这段时间把一些提前弄好的粗油脂混上松油用海绵涂在她的脚上。被电线抽过的脚底能看的到一道道的青紫痕迹,浅浅的足弓也有些肿了起来,不过女孩匀称细腻的脚还算是很耐看。

“有点可惜啊,”田中对同样盯着她脚看的下野说。

田中问我是否要问话,我挥挥手,现在还不是时候。

女孩一脸茫然的望着我们,下野拍了拍她的脸,指了指田中摆弄的炭块和她牢牢捆住的双脚。夏未晴好像突然明白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咬住嘴唇颤抖了半天,没能说出一句话,满是泪水的大眼睛绝望的看着冒着蓝火的碳盘被拉到她的脚前。

涂了油的脚底在微暗的火光映照下先是变得吓人的通红,紧接着脚底的皮变成了灰烬一样的白色,夏未晴拼命的抽动自己的腿,但这完全是徒劳。这样挣扎了一小会儿之后,女孩开始声嘶力竭的呼痛,一开始还能喊出些出妈妈啊这样的蠢话,后来连这些都叫不出来了,只是像野兽一样惨叫。田中的经验很丰富,一直小心的控制着炭火离脚的距离,不会轻易烧坏脚底敏感的神经。而油脂除了能保护皮肤完整外,还能一直保持让人难以忍受的烧灼感。这样断断续续弄了一段时间后,女孩蜷曲的脚底突然烧的裂开,绽开的皮肤顺着边缘不自然的卷了起来,露出肌肉细腻的纹理,脚跟的皮可能因为厚一点,纵向崩裂开了几道深深的口子。烧化的油浸入伤口里,和溢出的脂肪和血水混成一层难以形容的黏稠物,一部分浸透在伤口深处,另一部分缓慢的沿着伤口边缘流下,蒸发沸腾起来。

这样的情景让我看了就毛骨悚然。对于把人的身体璀璨成这样的还无动于衷的宪兵,我实在无法想象他们的心理。虽然我们经常会把c国人贬为毫无文明理念的野蛮人,但在我看来,我的这些同僚也像是野兽一般。如同此刻,田中好像在一边享受着女孩失声的惨叫,一边一丝不苟的工作。

火盆撤开了。夏未晴大口的喘着气,大概是还在体会着渗入脚底伤口的滚烫的油持续带来的痛楚。

‘’烤的刚刚好,‘’田中开玩笑似的对上冈说。他满意的看着女孩的伤脚,又开始翻弄接下来要用的刑具。毕竟拷问就是要不停的施压才行。

上冈没有理睬田中的话。

‘’对译本和电台在哪里?‘’

‘’在。。在。。城南报社租的仓库里。。电台已经送走了,我真的不知道啊。。。‘’

‘’撒谎是没有用的,赵编辑是宪兵队的协助者。你把电台送给谁了?指使你的人是谁?‘’上冈恰合时机的抛出这枚炸弹。

‘’是。。是。。。是。。。‘’女孩连说了几个是,但似乎没有继续说下去的打算。

田中把粘稠的松脂涂在脚底绽开的伤口上,夏未晴挣扎着呜咽起来。

火又升起来了,沸腾起来的松脂冒着烟,散发出一股奇怪的味道。

‘’啊啊。。啊。。受。。受不了了。。不要啊。。我说。。我。。。‘’这次她没能说完话就晕了过去。

夏未晴身上的绳子几乎都勒进了肉里。田中解开束缚,顺势把她失去知觉的身体滚到了地。醒来的女孩像一团猪肉一样一动不动倒在地上,眼睛紧闭着,只有嘴里轻轻的呻吟着,让人觉得她还尚有一丝气息。

田中好像想起来什么,吩咐高桥把瘫在地上的女孩扶起来,然后用旧绷带一圈一圈的缠住她的伤脚。夏未晴好像因为折磨了她半天的人会为她包扎而感到有些惊讶,但是绷带触碰到脚底时还是不免轻声呻吟起来。当然田中不会这么好心的对待他手中的猎物,女孩大概对接下来的痛苦还没有什么心理准备吧。

下野扶着她一瘸一拐的走到椅子旁坐下。夏未晴几乎是虚脱的倒在了椅子上,下野不得不用手扶住她的身体。当然上冈没有给她任何喘息的机会,又开始逼问她联络人和电报机的问题。如果看到她要昏过去就用凉水浇醒她。

‘’求。求求你们了。我真的只是保管过电报机,只是让我按时放到城南的仓库,收回了以后,就不知道在哪里了。‘’

到这个份上还这样说,感觉好像是在蔑视我们一样。想到田中接下来要做的事,我有点不忍让这个可怜的姑娘做更多无谓的牺牲了。

‘’我很欣赏你,也很理解你的立场,但是很遗憾我们没发对你宽容。你面对的人都是职业的宪兵,他们对工作不会有马虎,对你也不会有任何怜悯。你已经作出了自己应作的努力,而我想做的也只是要交差而已,但是我需要你的帮助,再坚持对我们双方都不会有好处的。‘’

不得不说,我说这些是真心想要打动她。连上冈都不禁露出些惊讶,他可能想不到我会这么谦卑的和一个c国的间谍交易吧。

有那么一瞬间,我欣慰的以为刚才的话奏效了。夏未晴明显的出现了动摇,看样子在努力抉择一番后,还是看着我轻轻摇了摇头,但是眼神中却没有了敌意,或许还带着些感激。我故意避开了她的眼睛,有点遗憾的看向了田中,他等的好像有些不耐烦了。

高桥把女孩从椅子上拎起来,坐着绑在先前的窄凳上,用绳子把腿和脚踝固定的很紧。田中满意的看着被渗出的血脂浸的微红的绷带,开始慢慢的撕扯起来。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事的女孩在一瞬间被巨大的痛楚冲击的失了神,张大的嘴许久都没能发出一点声音,大大的眼睛悲惨的看着自己脚底烧裂的皮粘在绷带上,被不可思议的撕离了脚掌。紧接着是惊骇的惨叫声,很难想象这种声音是怎样从这样小的躯体里发出来的。

田中之前就费心的缠了很多绷带,从右脚开始就撕了很长时间,当然中间不得不停下来,夏未晴不停的昏厥过去,到最后几乎弄不醒了,她遍体鳞伤的身体大概承受不住更多的痛苦了吧。即使这样,田中依然故意做的很慢,大概是想让女孩仔细体味皮肉分离的痛苦吧。

右脚弄完了。被剥掉皮的脚底露着鲜红色的肉,透明的液体不停的向外渗着,好像血已经流干了一样。女孩被向前压弯身体,被迫看着她支离破碎的右脚。田中把一个尖锐的铁锥在她面前晃了晃,然后在右脚心上刮了一个弧线。夏未晴应该是能感受到刺骨的痛苦的,虽然她连嘶喊的力气都没有了,脚还是本能的蜷曲抽动。田中大概只是想确认神经是否还是完好的吧。满意了后,他握住姑娘的左脚,在眼泪从她睁大的双眼滑下前,撕掉了第一块皮。弄成这样,我不觉得女孩还能够站起来了,当然,如果她能活着离开这里的话。

左脚的绷带撕开到一半的时候,夏未晴的身体已经扭曲到一种怪异的极限了,仿佛这代替了她呼痛一样。这时她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个词。。西苑,诗逸,不能。。我立刻示意让他们停下来。女孩已经几乎昏过去了,花了很大力气才把她弄醒。

我重复问她,西苑,诗逸的具体含义。西苑也许是我之前经常去往的乐厅,如果夏未晴的联系人之一在那里,康平能被盯上也就可以解释的通了。诗逸不一定是真名,却已经是一天以来最大的收获了。

夏未晴显然意识到自己在迷离时说了什么,却没能下定决心说出来。毕竟到现在为止受了这么多的酷刑,就是为了保住这个信息。然而我们是不会给她犹豫的机会的。

‘’继续。‘’

田中猛的撕下一大块绷带,女孩的可怜的发出一声悲鸣,虽然疼的无法自已,却没能如愿昏过去。

‘’是在西苑的乐厅,化名是诗逸,真名是欧阳珺,求。。求求你们,不要。不要在折磨我了,我受不了了。。。‘’缓了大半天,夏未晴才磕磕巴巴的说完一整句。

这已经足够了,不用我吩咐,上冈已经去查了。时间应该还充裕,不知道是否立刻能把人带回来。

最后一道防线也突破了。然而这还不够。我看了一眼田中,最后一段绷带被无情的撕了下来。夏未晴呆呆的看着鲜血淋漓的左脚,仿佛这次花了很长时间才感受到疼痛,又或许是真的麻木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女孩肆意悲鸣起来

‘’我都说了。。全都说了啊。。啊啊。。痛。。痛啊。杀了我吧。。‘’

我又趁机问了一遍刚才的问题,得到了同样的答复。虽然夏未晴这时说的多半是实话,但是在没有证实之前都没发确信的采纳。确认的办法虽然无情,但是通常很有效。就是继续施压后,再次反复逼问,看看是否有疏漏。这是宪兵常用的办法。

酒精准备好了。

‘’你和欧阳珺的关系是什么?‘’

女孩绝望的垂着头,仿佛一具失去灵魂的躯壳。但遗憾的是这不能妨碍她感受痛苦,尤其是即将到来的。

浸透酒精的棉球按在了失去皮肤的右脚上,我勉强在一片撕心裂肺的叫声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但这还不够,紧接着是左脚。女孩的双腿好像自己获得了意识一般,像上了发条的机器一般痉挛的踢动着。在田中那个魔鬼的操控下,即便是用火燎烤,撕去皮肉,依然能让神经清楚的感知到刺激。

夏未晴这次彻昏了过去,事实上我差点以为她死了,不禁骂了一顿这几个忙活了一天的人。不过最后还是给了他们些奖励,让他们轮流休息一下。眼下,必须要有一个人守着夏未晴,为了防止她自杀。宪兵队的医生赶来的速度还算快,一脸见怪不怪的给她草率处理了一下,还在我的要求下打了吗啡和强心针。强心针自不必说,但吗啡在A城算是紧缺药品,给她用只是为了满足我自己的想法。让她醒来时少感受一些痛苦吧,无论她是敌人还是什么,生在一个无比腐败,军队涣散的国家,她用自己微小的身躯和她心中的敌人尽责尽力的抗争过了,只是这点就值得尊重。

夏未晴醒来时一脸的迷茫,吗啡显然起了作用,看起来她的意识不是很清晰。我坐在她对面,看着她茫然的盯着自己滴血的脚尖,等待着她回过神。夏未晴大概花了很长时间才意识到自己在哪里,刚刚发生了了什么。想起自己刚才的招供之后,女孩脸上露出了复杂的表情,我仿佛在这一刹那间窥到了她真实的一面。 与刚才相比,她现在的样子才是真正的痛苦吧。徒劳的经受了种种摧残后还是出卖了自己人,努力的承受,但最终还是选择了背叛。我突然有点后悔给她止痛药,也许这时身体上的疼痛可以取代缓解她精神上的打击吧。

夏未晴思索了半天,然后支支吾吾说自己疼晕了,要再想一想。我伸手打断了她。现在想挽回已经是徒劳了,此刻上冈应该已经在逮捕嫌疑犯了。夏未晴仿佛也明白,咬着嘴唇沉默了起来。

我们就这样在沉默中对视着,不知过了多久,好像一个世纪那样长。夏未晴的眼神慢慢缓和了下来。我犹豫了一下,起身走到她身边把外衣搭在她赤裸的身上。她似乎有点吃惊,紧接着向我点了点头。

高桥他们走之前给女孩重新戴上了手铐,用细铁丝把脚踝捆在椅子腿上。我蹲下来跪在她身前,把乱缠着的铁丝慢慢解开,让她可以把伤脚倚在自己的脚跟上。

我抬头看着她,她回望着我,轻轻的说,‘’谢谢你。‘’

感觉她眼中没有之前的那种沉重,可能是彻底放弃了心中的抵抗吧,毕竟伤害已经造成了,再坚持也已经没有了意义。

我向她微笑了一下,去旁边倒了一杯热水,放在她仍然带着镣铐的手上。夏未晴艰难的用手掌夹起杯子,慢慢吸吮起来,被水打湿的头发从她的脸颊和额头上垂下来。

‘’过一会儿你的伤口就会开始痛了,我会再给你找些吗啡。‘’

夏未晴向我微微笑了一下,算是感谢。

我总觉得这个情景有些怪诞。虽然并非完全情愿,但我也是参与拷问她的人之一。这是被加害者在对刽子手的怜悯表示感谢吗?又或者是别的什么?在战时我们的立场是相对的,在敌人面前没有仁慈和软弱。但若是明天战争结束了呢?我们又只是两个普通人而已。

‘’很抱歉对你做这样的事。‘’这几个字我说的很慢。‘’我很佩服你的勇气和意志。和你相比我是一个懦弱的人。‘’

夏未晴低下了眼睛。她的勇气和意志最终也没能抵过难熬的酷刑。

‘’能在宪兵的手上坚持这么长时间已经是你的胜利。‘’好像是为了安慰她,我接着这样说。‘’也许这已经足够给你的同僚躲避和转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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