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求名字后续,1

小说: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2025-09-07 08:14 5hhhhh 5870 ℃

C国南方的初秋也开始变冷了,家乡那边或许已经落雪了吧。不觉间已经离开故国五年多了,我想大部分来到C国的人,无论是志愿服役,还是强制入伍,谁也不会想到战争会持续这么久吧。

年迈的父母和家里经营的小旅店有三弟照顾也还过得去,只是家信的来往越来越少。去年回家的时候,妹妹代子已经去了T城念大学了。走之前很兴奋和家里人说能像哥哥一样做一个大学生了。在大学读书的哥哥一直是她心里的榜样,不知道她看到我现在颓废的样子会作何感想,也许没能见到她也是一件好事。代子心中的那个人多半已经被异国的种种困苦消磨掉了。

当然比起和我一起入伍的同僚来说,我在c国的日子实在是平坦的多。四年多,一起奔赴战场的同乡大多都客死在了异国。大学毕业入伍后,仅凭学历的原因做了陆军初级士官,因为资历和态度问题,在师团经常遭到前线部队排挤,我的副手军曹大概恨不得早一天让我战死。我对效忠捐躯不怎么感兴趣,又不想把自己葬送在手上那些陆军的狂热分子手上,于是果断申请调到了大队的参谋部,之后托在后方的同乡帮我在宪兵部队谋了一个闲职,后来又侥幸从那里跳到了情报部门。虽然通信和自由受到些限制,但绝大部分时间都在相对安全的后方城市,经过几番逆转到了A城,自此生活倒还滋润。

虽说是情报部门,其实平时也只是查办一些普通的刑事案件,几乎是在代理警察的工作。虽然针对军政府的袭击事件时有发生,我并不想耗费任何精力去查什么间谍活动。相反,我和长期驻扎在A城的老校友,同样不求上进的的康平君日夜玩乐。做为我在宪兵队的臭味相投的私交,康平和我不约而同的认为目前的主要工作就是等待战争结束而已。随着战线的逐渐推移,越来越多的难民从南面涌来,在未投降区执行的轰炸和焦土政策让大量平民流离失所,不过这也是军事高压外,加速c国政府投降的办法之一。

去年夏天,我从a城旧政府的官员那里弄来了一辆保养的不错的D国进口车,但一年来几乎没有碰过,我平时更习惯走路来回。从工作的地方到城南住所大概要走四五十分钟,这是一段可以休息思考的时间。中途会穿过一两个闹市街,在靠近南城墙的位置会路过一个开放式的复式庭院。里面除了疏于修剪的园林外,还有年代久远的佛苑和祠堂。讽刺的是,庭院的对面就是一座规模不小的教堂,看风格应该是战前修建的。开战后大部分神职人员都撤离了,现在的教堂由当地的善堂和留守的修道会管理,白天用来接济当地或路过的穷人和难民。每天路过时都会看到那些饥肠辘辘的人为了一碗粥拼命的争抢着,不过这也是唯一能为他们提供的食物了,固体的食物可能很容易让他们虚弱的肠胃崩溃吧。

大约是两个多月前的一天早上,我路过教堂时看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人抓着一个像是工作人员的年轻女孩不放。女孩看起来很慌张的样子,好像在对那个男人解释说粥已经没有了,但是那个人并不打算放手的样子。我走过去很费力的把男人拉开,把女孩挡在了身后。我以为他想要对女孩做什么,但看他几乎是垂死的模样,可能是为了一口食物已经失去人的理智了吧。我把揣在口袋里的一块面包扔给了他,男人向狼一样扑过去。我趁这个机会把女孩送进教堂里面。

“谢谢您”女孩的声音很甜,个子不高,五官很精致,看起来还是学生一样,但是衣着相对成熟一点,不太像是教会的人。我点了点头,简单告别一下就走了。

当天回来时候天已经快黑了。我在教堂附近放慢脚步,夜晚的教堂显得空荡肃静,和白天救济难民时混乱的场景截然不同。“这么长时间了,还从来没有进去过啊。”我这样想着,推开了教堂紧闭的木质大门。

柔和的月光透过教堂一侧的镂窗照进来,映出宽阔空间中舞动的浮尘,不知从哪个角落传出的舒缓空灵的钢琴声,回荡在高耸的穹顶和石柱中间。有一那么一瞬间,我真的以为自己跨过了进入天堂的大门,好像身后被战火蹂躏的世界和眼前超然的画面是两个世界。在原地楞了一分钟,我才意识到自己仍然在现实中。我顺着琴声轻轻的走过去,月光下有一个女孩背对着我坐在一架满是灰尘的老钢琴前,双手轻盈的在琴键之前跳跃着。

她大概注意到了后面来了人,轻轻转过身来。明亮的月光下我惊讶的发现弹琴的是今早遇到的女孩。

“是改编satie的第一首舞曲吗?”我笑了笑。“你确定在神的脚下弹这首曲子真的没关系吗?”

准确的说曲子的全名是第一裸体舞曲,神父估计不太会乐意在圣堂里听到它,当然私下就不好说了。这首曲目问世时间不长,虽然不知名,但是喜欢的人应该有不少,这包括我在内。

女孩似乎被我逗乐了,吐了吐舌头。“但你不觉得这首曲子很安静,很配现在的场景吗?”的确,废弃的教堂里安静的连针掉下的声音都能听的清清楚楚,但是因为她的存在又感觉不那么荒凉。“其实这架钢琴也不应该出现在神的脚下啊,或许你我也不应该在这个时间闯进圣堂中呢。”女孩笑笑说。

我这时候才想起,的确在教堂里出现一架演出用的钢琴是一件莫名其妙的事情。

“谢谢您今天白天帮我解围。”女孩有礼貌的向我微微鞠了个躬。

我摆摆手。“只是路过而已,举手之劳。你经常来这里吗?”我有点好奇。

“恩,有时会来吧。偶然发现这里的钢琴,觉得没有人用很可惜。”应该是她白天在善堂工作时发现的吧

“看你不太像教会的工作人员。”

“我只是有空时来帮忙做做义工而已,之前是教会学校毕业,也会经常做一些慈善的事情。”在乱世中自保都很勉强,愿意不求回报的接济别人,她应该是个本性善良的女孩吧。

“您不是本地人吧?”女孩一脸好奇的问道。我对自己的c国语的地道程度有些自信,一般人能听出我有些口音,但是很难判断我是哪里的人。

“不是,是来a城工作一段时间的。”这点上我倒是没撒谎,但是我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说下去。我起身坐在了钢琴前。随手敲了几个键。“音准有些偏差了,应该是闲置的时间长了吧。”

女孩微笑着点点头,“是啊,可惜不会有人来调一架破废的琴吧。”

“我来试试怎么样?”我转过头看着她,女孩似乎有点惊讶,好像遇到了行家一样。话说在大学里,我靠调琴的手艺赚了不少外快,也是那时候结识的康平。不过琴在调之前还是要试弹一下才行。我看着窗外思绪迷离了一会儿,起手弹起debussy的月光。我稍微改编了一下,放满了节奏,但多加了一些高音部的变化。

女孩坐在旁边安静的听着,一副着迷的表情。过了一会儿,她脱掉了鞋子小心的站在了祈祷用的长椅上,踮起脚尖,身体舒展开,跟着琴声,在月光下缓缓起舞,短裙随着她的身体轻盈的飘动。

这个场景美好到难以置信却又确实的存在着,时间似乎在这一刻静止了。

当晚回去的时候,我们有默契的在教堂门口道别。谁都没有追问对方的任何信息。

再见面时,我带了调琴的工具,两个人花了些时间仔细的把琴恢复到它在舞台上时样子。我注意到这架演出钢琴的产地和做工,应该价格不菲。

“谢谢您细心的调琴,说到底这里也只有我来而已。”女孩有点腼腆的说。

“那我也偶尔加入你吧,算作报酬了。”于是之后我们约好有时在晚上见面,随意弹奏些古典曲目,或者讨论一下现代的作曲。不过谁也没有问过谁的名字,家在哪里之类的。在过去,教堂可以庇护有罪的人,而在这里却成了我们两个人的避难所,在嘈杂的世界中获得片刻的安静。

最后一次见到她是在几周前。我到教堂的时候,她正在弹第一月光进行曲,曲调悲伤却又带着轻佻。

“你很少会触及这种沉重的曲子啊”我感到她稍微有点反常。

她回过头来冲我笑了笑。“我觉得不算是吧,作者在双目失明时的作曲虽然听起来悲伤,但也是为了描绘他看不到,却又想看到的场景。算是表达了他对世间的希望?”

“的确是啊。”我点点头表示赞同。

“最近的难民越来越多了呢。”女孩有点忧伤的说。

“战争也快结束了。”的确,难民的增多和战争的进度有直接关系。

“是啊。”女孩没有再说什么,眼神凝望着远方,不知道在尽头看到了什么。

“您信教吗?”

我摇摇头“比起神,我更信任人的作为。”

女孩若有所思的说“我一开始也不信的,但是后来觉得,心里有一个全能的神也不是件坏事,毕竟人是很弱小的,总是在寻求保护。”

我认真的看着她没有说话,女孩甜甜的笑了起来。

“我最近要要离开一小段时间,谢谢您一直以来的照顾”她轻快的起身。

“在神的脚下虔诚的坐了那么久,希望神也能考虑保佑一下您这位假信徒吧。”女孩冲我挥挥手,“再会啦!”没有等我反应过来就大步的离开了教堂。

我没有追出去,我猜到她是不愿意告别才这样的吧。只是不知道她的一番话有什么深意。之后我没有在教堂见过她,和她见面的事情我也没有和任何人提过。

本文 ------------------------------------------------------------------------------------------------------------------------------------------------------------

失去了和她见面的机会很遗憾,但我也并不是无事可做,当然这都多亏了康平这个家伙。平日无所事事时,我们会避开军队里那些粗鲁的家伙,出入一些当地的乐厅和风流场所。虽然作为宪兵队长康平没有什么作为,但是在搭讪各种的姑娘方面他倒是异常的积极。参战前,康平在大学修的是音乐和哲学,加上人长的也不错,是系里有名的情种,周围有各种女孩缠绕着也丝毫不奇怪。

不过有一次他却异常认真的问我是否记得一个报社的女职员。好像是去一家报社训话时,看到一个不错的女孩,而我当时好像恰巧也在。这次康平很反常的像是憋足了劲要追求她,俨然一副情痴的样子。令我吃惊的是过了一段时间,他垂头丧气的给我说自己被拒绝了。

康平一脸丧气的说, “没想到也有自己追不到的女孩啊。”没想到康平真的会为一个C国女人伤心,我笑了笑和这个倒霉的情郎说,“真的想要她,编个理由把她抓起来不就好了。”

这件事过去后不久,宪兵队那边带来了一个年轻女人。

其实直接往情报处送人这样的事情很少有。宪兵队负责的案件一般会有一个预分类,例如普通刑事,失职,颠覆活动等等。送到情报处的案件顾名思义多半和有组织的间谍活动有关。其实我在小组坐了半年也没有见过真正查实的敌方谍报人员,A城这样远离前线的小地方几乎没有什么情报价值。其次,虽然军政府做事相当蛮横,但是在调查程序方面还是做的有板有眼。能够作为谍报人员备案的案件一般都有大量佐证,否则会浪费上级很多资源进行鉴别和查证。换句话说,能被宪兵队批捕,送到情报处审讯的嫌疑谍报人员多半就是真的间谍,结案时也需要充分的证据和证词。如果缺乏凭据的话,批捕的人玩忽职守,要负有相当的责任,况且有很多人盯着宪兵队的好位置。

奇怪的是,送到我面前的档案内容空空如也,只是大体写了姓名履历之类的,完全没有指向间谍活动的内容。不解之余,我不禁大为恼火,宪兵队是想戏弄情报处还是什么。我先把档案给上冈军曹看了一下。这个长得黑瘦,一脸精明的男人在战前就在情报处干,在c国呆了很多年,算是个c国通。看完档案后,他提醒了我一下女人工作的报社倒是有一次被怀疑藏匿电台被情报处盯上过,但是之后没有了下文。我这时候才突然想起康平这个家伙和他提到的报社女职员。

支走了交接的宪兵后,我先给康平打了一个电话,结果那个家伙接到电话比我还着急的在找人。想起我们之前的对话,我终于明白了来由,没想到他真的被爱情冲昏了头,派人去把女人抓了起来。

为了能私自调动下属,康平挑了一个严重一点的潜在地方谍报人员的借口抓人。原本只是想私下吓一吓她就放了,还能假扮一个救人的角色。没想到恰巧因为报社的嫌疑被直接立案,人也被送到了情报处。

康平一个劲的求我帮他把事情先稳住。我问他女人想怎么处理,他想想看说让我看着办,言外之意是一定先保证不要让他私自抓人的事情露馅了,这个责任他也付不起。至于女人,能保住就保吧。

痛骂他一番之后,我也只好想办法给他收场了。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替康平找个借口糊弄过去,最简单的办法就是让女人随便承认点什么和报社相关的东西,然后压住这个案子,想办法用不了了之的方式结案,缺点是这样的话嫌疑人注定要在情报处关一段时间了,受些苦头也是免不了的。不过这样最终康平依旧可以扮演救美的角色。话说我又为什么要为这个轻薄的混蛋费那么多心思。

想好计划后,接下来就是见见嫌疑犯了。另一边审讯组的高桥已经开始问话了,他的c国话说的有些蹩脚,但是沟通起来没什么问题。高桥虽然是新来的一等兵,但是之前宪兵部队的审讯经验很丰富,加上身子高大,很有压迫感。军士长田中在屋里的一旁坐着,眼神严肃的看着嫌疑犯。与高桥相比,田中看起来矮小结实,肩膀浑圆,典型一副农民的模样。田中在情报处的时间相当长,也是个审讯的老手。和其他人相反,他话少的可怜,但是却非常注重细节和效率,做事也很谨慎。对于他的背景我几乎一无所知,只是模糊的知道他家是早期来到c国开拓的移民,但家人却在当地的暴动中丧了命。

在屋子的中央,女人带着手铐坐在椅子上缩成一团,一脸无知和恐惧,被平白无故的带到阴森的审讯室盘问,简直是无妄之灾,想想就觉得可怜。不过要怪也就怪c国的军队没能把她和其他的平民保护好吧,说到底亡国的人是没什么权利可言的。

我让田中打开女人的手铐,她感谢的抬头看看我,一边用手轻轻抚摸着磨红的手腕。看到她的第一眼我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她也一脸诧异的望着我,这样尴尬的沉默好像持续了一个世纪一样。我绝没有想到在教堂一别后,再见到那个弹琴的女孩会是在这里。我干咳了一下整理了下自己的表情,女孩也很默契恢复了刚才的样子,昏暗的审问室里,大概没有人注意到我们两人一瞬间的失态。灯光下,女孩的大眼睛,像画笔精心描上去的眉毛,瘦高的鼻子,显得更加突出,应该说是那种很耐看的类型。我这下明白为什么康平那个家伙会对她那么感兴趣,看来他看女人的眼光还算不错。

我吩咐高桥和田中先出去,我和上冈分别坐了下来。房间里的气氛仿佛一下缓和了许多。上冈本身是个不太起眼的男人,而我在同僚眼中也是长得一副柔弱的样子,可以想象这点在前线部队有多吃亏。刚才房间里满满的压迫感仿佛一扫而空,我也借着机会很和气的向她问话。

那么多次见面,女孩似乎始终没有猜到我其实是R国人。她很惊讶我的c国语几乎以假乱真,我笑了笑说她也不是第一个没有认出来的人,况且热爱音乐这一点上是无国界的。女孩也笑了起来,其实比起刚才惊恐的模样,她笑起来的样子要好看的多。

我先从档案上最基本的信息开始核实。话说我从来都没有问过她的名字,没有想到最终是在情报处的档案上读到:夏未晴,二十二岁,c国b学院毕业,去年来到A城,在报社做编译一类的工作。她没有多少口音,但是能听出是c国南方的人。她的声音很细柔,听起来很舒服。这些我都一一和她核实,没有什么出入。话说康平还真是下功夫做的调查,这些信息应该比较可靠。我听说过b学院是个教会出资的不错的女子学院,她之前提到的教会学校应该值得是b学院吧。她家里人在海外做生意,能供得起她也说得通,只是我对她到A城求职有点不解,b学院的毕业生,应该能在大城市拿到不错的职位,或者去海外也是不错的选择。

上冈耐心的看着我和她闲聊,她告诉我她的名字未晴来源于早年离家的父亲怀念家乡夏天连绵的雨,在母亲早逝后就把她送回c国念书。我和她讲了大学里求学时的初恋傻事,以及小时候带着妹妹在家里开的小旅社里做的各种恶作剧。我们又接着聊了一些文学方面的话题,在这点上我们的兴趣很一致。其实闲聊也是搜集嫌犯情报的一部分,但在外人看起来我们好像在开心的约会一样。我没有想到教堂里不能继续的话题会在这里聊起来。之前遇见时就感觉很能和她聊得来,也许在和平时,我们真的能这样约会也说不定,对文学痴迷的母亲一定会很开心。可惜我现在的立场不允许我这么做。

我突然有点想揍康平一顿,因为他的鲁莽,女孩不免要在这里经受一番折腾,即使是无辜的人,进了情报处后不是那么容易能够出去的。而且为了顾及康平不被追责,我除了逼她承认些间谍活动,也没有什么太好的办法,对于不得已要冤枉她,我多少也会感到一些内疚,即使她是一个c国的女人。

到此为主,夏未晴在和回答和交谈中就显得很平静,没有表现出什么异样。而恰恰因为没有异样,让我起了一些疑心。虽然与她聊天很愉快,但是她的表现未免太自然了一点。我看了看坐在角落里的上冈,他同样也是带着点狐疑的表情。没有哪个人会抱着轻松的心态天真的和审问的情报官交谈,感觉夏未晴在用表面的镇定试图掩盖着什么。

我点头示意了一下,刚才一直沉默着坐在一旁的上冈突然用很严厉的口吻质问女孩,“你供职的报社报社因为间谍活动被调查了,你知道吗?”

夏未晴好像吓了一跳,但是之后很快恢复了冷静,只是淡淡的说不知情,之后再随便问什么都只是简短的回答。我看了一下上冈,他向我点了点头。女孩的反应显然是被击中了软肋。站在她的立场上,完全不知情的话反应应该是诧异和不解。我突然觉得事情可能不像我当初想的那么简单。这让我即有些惊喜,也夹带着失望。

我又重新和气的问了她一遍,是否对报社间谍活动知情,夏未晴只是简单摇了摇头,勉强冲我微微笑了笑问是不是搞错了。而我却半点笑不出来了,没有什么反审讯经验的人在盘问中总是会露出这样明显的前后反差,这在我们看来几乎是承认了有问题一样。坐在旁边的上冈看了看我,好像深有同感。也许她被逮捕的那一刻已经想到了这一天也未尝可知。

我例行公事的向她说,如果知道些什么,现在说了也没有关系,否则我们可能会不得不做一些不礼貌的事情。女孩咬咬嘴唇,沉默不语。

我把田中叫进来,示意他先不要弄得太厉害了。

田中会意的点点头,眼神顺着她的身子转了一圈,最终停留在了她的手上。女孩的手看起来很细致,手指纤长白皙。我倒是理解他的想法,如果只是稍微弄一弄的话,从四肢开始是不错的选择。

高桥走过去粗暴的拉起女孩,把她拖到屋子一角矮桌前,命令她跪在地上。女孩倒是没有太多反抗,这点很明智,反抗只会招致更多的暴力。田中用固定在桌上的镣铐锁住她的双手。把一根细针在她眼前晃了晃,女孩大概意识到了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不住的摇头,紧接着又惊慌的看向我。而我只是没有表情的对视着她。针推进了右手的食指,女孩轻声呻吟了一声,头猛的扬起来,血慢慢的从指缝里渗了出来。第二根针刺入了拇指,这次田中用钳子夹住了关节,女孩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睁大的眼睛惊恐的看着针被缓缓的顶进指甲下面。

我让田中停了下来。夏未晴凄惨的摊在桌子旁,痴痴地看着扎进指缝间的细针。其实只是这样弄并不会造成什么永久性的伤害,但是对这种年轻的女人却非常奏效。无论是选手指还是脚趾,对女人来说都很敏感。挨个刺的话,心理冲击也会相当大。

我走到夏未晴身边,尽量和气的劝她和我们合作。她并没有太多的搭话,只是简单的重复说自己什么都不知道。我提醒她自己的立场,情报处关押的嫌犯是没什么人身保障的,让她爱惜自己的身体。

夏未晴只是用哀求的眼神看着我。可能在她眼里,我是在场的人唯一还是保有些人性的那个吧。

很快女孩的十指都插上了针。事实上,如果毫无保留的拷问她,田中应该会用木签或者粗一点铁针打穿她的手指,但是出于对她的同情,我并没有让他们立刻这么做。我心里残存一点的幻想告诉我,也许她只是个协同者,吃点苦头就会说出来,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即使是为康平考虑,也没有必要把她一下弄残废。

手铐被解开了,夏未晴轻轻的喘着气,双手无力的垂在面前,好像不知道把插着针的手放在哪里。高桥抓住她的胳膊,像拖猪肉一样把她拖到墙边,双手绑在背后铐在墙边的钢管上,顺手脱掉了她脚上的鞋子。

脚趾似乎更敏感一些。第二根针刺入大脚趾尖的时候,她终于忍不住开始轻声呼痛了。能看出来她在尽力的忍受和反抗,当然这是徒劳的事情,真正的痛苦还远远没有开始。夏未晴的脚很小,一只手可以握住,除了大脚趾外的其他脚趾并不长,趾尖有点微微上翘,针可以顺着趾甲扎到很深的位置。田中把针用力推进左脚小趾根的时候,夏未晴开始止不住的抽泣起来,身体也跟着颤抖。可能她活到这么大,也没有经受过这样的折磨吧。

“痛吗?说了就不会痛了。”田中嘲讽的说,另一边拿着针的手完全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到此为止,更加合理的推断是她的确是地方谍报活动的一环,具体在做什么不得而知,但是她毫无疑问在试图保护什么。仅仅是知情的话没有任何必要坚持到这个程度。况且她应该很明确的知道,落在情报处的宪兵手里会发生什么。我示意上冈去复查一下报社和女孩的背景。这时候才回想起来,应该给康平打个电话,这个走运的家伙歪打正着,兴许能提供些什么线索。虽然我对情报处的工作不怎么热衷,但是毕竟还是有点起码的责任感。

我示意高桥和田中可以把她带到旁边房间开始了,顺便让高桥叫上第三组的下野,那个新到的二等兵可以做个帮手。对她连续高压审问,不要停下来。

夏未晴好像猜到了我的指示,用可怜的眼神眼巴巴的望着我,好像在期盼着我回转心意。当这是不可能的事,即使她是我的情人,现在作为敌人也是没办法获得同情的。

高桥解开她的手铐,把她反手按在地上。两人一起利索的撕破她身上的衣服,把光着身子的女孩推进了旁边的刑讯室。

房间里相当昏暗,但是隐约可以看到一些散放在房间的刑具,绳索和火盆。光是这幅场景已经足够让她颤抖一番了。女孩一边试图用流着血的手挡住自己暴露的身体,脸颊因为羞耻涨的微红,一边扭动着身子想要避开我们的目光。仔细看她的身材很匀称,个子不算高但是腿细长,虽然不是太丰满,但是绝不是c国常见的那种营养不良的模样,小腹上的一点点赘肉,映着皮肤下隐约肌肉线条,配上漂亮的脸蛋,任何男人看了都很难不动心吧。如果她不能珍惜自己的身体那就真的太可惜了。

虽然赤裸的站在一群男人面前被羞辱,刚才还在求饶的夏未晴现在却像是下定了决心要反抗下去,努力掩盖脸上的恐惧。我苦笑的看着她,又问了她一遍之前问过的问题,但是这次口气严厉的多。女孩只回答了些只言片语,明显在试图回避我的问题。对于回避问题的奖励就是高桥对腹部的一个猛拳。夏未晴惨叫了一声,深深的弯下腰去,似乎快被这突然一下打的吐了出来。但是因为弯下腰身体的重量会压到自己的趾尖,挤压插在脚趾上的针又是一阵刺痛,女孩用一种很好笑的姿势向后直接倒在了地上。高桥笑着连拖带拽把女孩拉起来,双手抬高吊在一个的木架子上。

先用的是皮带。高桥打的很用力,被抽到的地方迅速红了起来,周围的皮肤感觉都被皮带弹飞了 。每打一下,女孩就跟着悲鸣一声,打到三十多下的时候就不停的叫起来,因为火辣的烧烫感会持续留在被抽肿的皮肤上。最后几下的时候抽到乳房时,几乎渗出了血。

鞭子的效果更明显一些,接替高桥的田中对着她的裸背抽了二十多下,皮鞭抽裂皮肤,几乎每一下都打出血来。夏未晴大声的吸着气,似乎是在努力消化这些新的痛苦,但是光是这样感觉就用尽了她全身的力气。我紧跟着问了些重复的问题,其实这时候问题本身不重要,目的只是要试探受刑人的意识,看看她是否愿意合作。重复一些问题也是要验证她是否试图在说谎,例如答案有出入或者明显是在背事先准备好的答案。很遗憾,在这两点上,夏未晴都未能满足我的期待,这只能招致更多的暴力。

田中换了一根细小一点的鞭子,开始有选择的抽她的身体。从乳房开始,到大腿和屁股,抽的女孩乱叫起来,头疯狂的左右摆动。如果力度不到的话,就换高桥来。这样交替着每人打了至少五十多下才停。我给了点时间让她休息一下,女孩已经叫的喘不上气来了。身上一条一条大小不一的青紫流血的痕迹,周围皮肤明显肿了起来。有的打太用力的地方皮肤完全翻开,血流出来不少。当然这种程度还没有必要止血。只是在田中和高桥进一步摧残她的身体之前,我很希望夏未晴能开口。

在给她喝了点水后,高桥把她面向下捆在一端钉死在墙上的窄凳上,用细藤条狠狠的抽她的背和屁股,以至于很快就打断了一根。高桥咒骂着换成了绑成一捆的细电线,对着她几乎找不到一块完整皮肤的背毫不留情的击打下去。电线划破空气的声音听着让人胆战心惊,挨打的女孩听的应该更加真切吧,本来细腻好听的声音扭曲成了凄惨的嚎叫把腿的内侧一点不漏的用电线照顾了一遍后,高桥转过来垂直面对她向上的脚掌。脚底不会像身上的皮肤那样容易抽的开裂,但是十多下后脚掌伴着青紫色还是明显的肿了起来。女孩紧紧的闭着眼睛,嘴唇流出了血,大概是刚才某个时间咬破了吧。

“再打就没有办法走路了哦,”田中抓着她被汗水湿透的头发幽幽的说。他当然也没有闲着,女孩的双手平放着绑在凳子的另一端,田中慢慢的把插在手指上针拔出来。即使没有怎么用力,针带着血脱离时,女孩还是一副痛的不能自已的样子。

双脚和臀部又结结实实挨了二十多下后,高桥把完全瘫在长凳子上的女孩翻了过来,用绳子捆住。这时下野终于来了。高桥一副欣慰的样子,大概是刚才打累了吧,交接了几句后就自顾自的休息去了。

下野刚到第三组不久,之前是一线部队调派过来的。与我不同的是,他一直作为前线的情报员出生入死,来A城即是奖励,也是作为实力派增强本地反间谍能力。叫他来除了帮忙,或许能捕捉到什么漏掉的信息也说不定。

夏未晴一脸绝望的看着身材魁梧的下野跃跃欲试的接过电线,用钳子在中间拧了一个节。第一下打在了腿上,女孩的身体几乎弹了起来,拼命想要挣脱绳索的束缚。第二下明显加大了力道,电线中间的节落在柔软的腹部,几乎砸出了一个坑。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第三下打在了小腹,血肉从裂开的皮肤迸溅出来,像一朵绽开的血红色的花。女孩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头一动不动的歪向一侧。下野面无表情的剥开她散乱的粘在脸上的头发,确认她只是昏过去了。可惜这只是暂时的,醒来后下野他们只会让她越加的痛不欲生。

小说相关章节: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