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宫先生早安，您的琴下周才会好。不知道今天是想来看看别的吗？”苏颖把擦琴时弄散的头发挽到一起，自然的从一侧垂下，半掩着她未加修饰的脸颊。这样天然的美给人一种别样的感觉。苏颖略带歉意的说。“让您见笑了，我没想到今天早上会来人。”

如果是平时的话，我可能真的会为了看苏颖一眼专程来一趟。可惜今天来的目的截然不同。

“没关系，今天是想找你谈一点事情。”我用极为平淡的语气说。

“啊，雨宫先生看起来很认真，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和我说吗？”苏颖似乎有点诧异。“如果说是要告白一类的话，至少也要带点伴手礼啊。”虽然只是在开玩笑，但她笑起来的样子依旧很迷人。

我跟着她笑了笑，“很遗憾不是那方面的事情啊。”我和苏颖一起落座在咖啡桌前。行动组的人此刻应该已经把琴行包围了。

“托你看店的朋友是这家店的店主吗？是不是姓李？”我单刀直入的问题似乎把苏颖吓了一跳。

“的确是，雨宫先生为什么会对这个问题感兴趣呢？”

“店主本人会经常来吗？”

“只是偶尔会来，店里主要是由我打理。”苏颖说话时显的很镇定，但眼神却透露着些许慌张和不解。

“你认识一个叫诗逸的人吗？本名是欧阳珺。”我继续追问道。

苏颖愣了一下，眼睛紧紧的对视着我，似乎想要看穿我的真实来意，但这已经太晚了。琴行后面传来了嘈杂的声音，突击行动马上就要开始了。

苏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她快速站起身向门边走去，街上空无一人，街道已经被封锁，如果推开门走出去的话，立刻会被对面楼上的安插的狙击手打断腿。她似乎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事，快步走到了我面前。

“所以你是为军政府工作的吗?”苏颖咬了咬嘴唇。我想她心里这时一定充斥着恐惧和被背叛的感觉。

“很抱歉。”我点了点头。“但如果你愿意和我们合作，让你们的人放下武器避免伤亡，我可以用个人名义担保你们的安全。”

“对不起，我没法相信你。”苏颖简短的说。她起身向后台走去，我注视着她的后背，没有拦住她，她已经无处可逃。这时后门传来了撞门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清脆的枪响。我和苏颖大概都没有料到会这么快交火。有可能是修理室内的暗室正好被撞见了。苏颖快速从后台抽出来一个盒子，我完全没有想到她从盒子里取出的是一把制式手枪。把枪支藏在这么显眼的地方真是太大胆了，连我都没有注意到。

我想起身抢夺的瞬间意识到已经晚了，手枪的枪弹并没有分离，子弹已经在弹匣里了。苏颖迅速的推入手枪中，上塘后把枪口对准了修理室门口。不知道是因为枪支的重量还是缺乏经验，能看出她的手在微微颤抖。但即便如此，手枪的保险并没有挂上，近距离内，我只要有多余的动作就会被一击毙命。

万幸的是苏颖并没有立刻冲进修理室，下一刻屋里传来自动武器的声音和还击的手枪声，这时进去会在几秒内被打成筛子。

“听我说。” 我试图和苏颖对话，分散她的注意力，“我不想让你受到伤害，这里已经被包围了。放下枪，我可以保证你的安全。”这时我几乎是在哀求她，如果她持枪反抗很容易被宪兵击毙或被子弹误伤，那样情报处之前的努力就前功尽弃了。我想苏颖也很明白她自己的处境，但是她并没有被我劝动。

这时修理室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便衣宪兵冲了进来，苏颖抠下了板机。枪响几乎震聋了我的耳朵，没有消音装置的减噪，在密闭的狭小空间里开枪时的噪音能大到震碎耳膜。宪兵应声倒地，子弹穿透他的身体打在了他身后钢制钢琴上。我的右臂突然感到一阵灼烧感，应该是刚才的子弹在琴上反弹后形成了跳弹。

“不要开枪！！”我大喊了一句向苏颖冲了过去，如果再晚点我们都会被漫天乱飞的流弹淹没。

听到我的喊声，苏颖立刻把枪口转向了我。

我停在距离她两米远的地方，一动不动的盯着她手中黑洞洞的枪口，空气中弥漫着刺鼻的火药味，在那一瞬间我以为自己马上要去地府了。

苏颖犹豫了一秒没有扣动扳机。在她迟疑的瞬间，修理室里的宪兵再次冲了进来。苏颖来不及瞄准，开出的第二枪打偏了，再次反弹的子弹打飞了宪兵头上的帽子。苏颖紧接着又向修理室的方向开了两枪，趁机飞快的向门口奔去。我顾不上夹在中间中弹的危险，顺着她的方向全力冲去，在苏颖打开店门的一刹那将她扑倒在地上，对面楼上的狙击手在她推开店门的刹那就已经开枪了，狙击枪的子弹把我面前的青砖打的粉碎。

难以想象刚才的一切只是几秒钟内发生的事。从我身后冲上来的宪兵迅速把苏颖控制起来，反手铐住，架着双臂推上等在街口的囚车。张开手，我的手心全都是汗。失去了肾上腺素的作用，我不禁瘫软在地上，右臂上的枪伤开始也疼痛了，刚才实在是太危险了。康平从街对面跑过来，扶我缓缓的站起来。

“还好只是擦伤。”我脱掉外套看了一下右臂上的伤口，幸好子弹只是从侧面划过去。

康平帮我用绷带简单的绑了一下，递给我一只烟，我们两个人一言未发，沉默的把烟吸完。

“接夏未晴的车准备好了。”康平简短的说。

我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把烟头扔在地上踩得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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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琴行现场告别了康平，我坐车先行回到了情报处，上冈和三浦已经回来会和了。苏颖的家里和琴行东侧的接头点搜查时都没有遇到什么阻力。虽然苏颖家没有什么有价值的发现，但三浦在接头地点一个仓库一样的房间里发现了和电报机相关的联络表，看上去像是被遗留在这里的，看来在这一点上欧阳珺没有说谎。联络表的内容上冈已经派人去查了，只是这样轻易被发现让人感到很可疑。

坦白的说，这次突击行动谈不上顺利，除我之外，行动处有两个人受伤。一例是进入修理室交火时发生的，另一人是被苏颖直接打伤的。两人伤的都不算太严重，后者被手枪子弹直接贯穿了肺部，已经做了处理送去了军医院。琴行的修理室内发现了一间不大的暗室，遗憾的是敌方留守的两个人中，一个在交火中被击毙，另一个被两发步枪子弹击中腹部，幸存的可能性不大。暗室看起来像是被清理过，只保留着简单的家具，可以容纳一个人住下，不难想象这是给谁准备的。现场使用过的武器弹药已经送给技术科进行弹道检测和鉴别。理论上讲每次行动结束后都会立刻做行动总结，但是现在并不是追责任的时候，对苏颖的突击审讯才刚刚开始。

简单交换信息后，我和上冈直接去了地下的三号审问室。昏暗的房间中央，苏颖像兔子一样的缩在中间的椅子上，脚踝用绳子胡乱缠在椅子腿上。高桥和下野一边把接下来要用的工具摆在她面前，一边上下打量苏颖的身体。他们估计也是第一次见到像苏颖这样的混血儿吧，两个人看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当然他们并不需要等太长时间，与欧阳珺和夏未晴不同，对于苏颖这样的嫌犯审问也只是走个流程。

“苏颖，二十四岁，琴行店员，v城音乐学院毕业，父母已故。”上冈毫无表情的核实基本信息。

苏颖低着头一言不发，头发有些散乱的披在肩上，肩头和手臂有些擦伤和红肿，应该是抓捕时留下来的。

“我们已经掌握了与店主相关的证据，欧阳珺也已经主动和我们合作了。”上冈冷冷的说。“我们需要你掌握的全部信息。”

苏颖抬起头对视着上冈。我看到上冈眼睛睁大了一下，大概他也没有见过苏颖这么特别的瞳色吧。

“对不起，我并不知道什么其他信息。”能看得出苏颖在尽力的控制自己，只是攥紧的手还是显露出她的紧张和不安。想到接下来会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我想没人能保持镇定吧。这是苏颖能做得最大的抵抗。

“失礼了。”上冈摆摆手。

高桥从背后抓住苏颖身上的无袖衬衣，从中间撕开，然后把她从椅子上拎起来，和下野配合着用剪刀剪破了她的短裙，顺手和破碎的上衣一起扯下来。下野抽出军刀，三两下割破了她的内裤，然后抱着值得一试的表情想要把刀尖弄进她下面。苏颖轻声叫了一下，大概是刀刺到了什么敏感部位。下野一脸兴奋的样子，把左手食指插进她下面很深的位置。苏颖轻轻的哎哟了一声，脸涨的通红，慢慢的弯下腰去。

“下面有点干啊。”下野搓了搓沾着粘液的手指，幽幽的说。“得润滑一下才好，不然一会儿会痛的。”

下野的c国语口音很重，一个字一个字吐出来显得很滑稽，但苏颖应该勉强能听懂。姑娘扭过头去，脖子也变得赤红。我怀疑她是不是误解了什么了，虽然高桥和下野会非常乐意和这个漂亮的女嫌疑犯做，但是那也只能在高压刑讯后发生，等待她的是更严苛的事。这时我才注意到田中并不在屋里，他好像刚才被三浦叫走了。

脚踝上的绳子解开了，高桥把苏颖的双手反剪着推到一个木床前，四肢张开分别铐在床脚上，顺手拉掉了她的鞋子，用铜铁丝在她的左脚中间捆了几圈后把剩余的线缠在大脚趾上，另一边用同样的办法捆住了右手。苏颖的身体很匀称，手臂和腿瘦到能隐隐的看到肌肉的轮廓，皮肤和手脚的白皙程度更像e国人，但是肌肤看起来更细腻。苏颖侧过头看向我这边，栗色的长发散乱的搭在脸上，眼神中充满慌乱和无助。

“真是可惜了。”我盯着苏颖的裸体默默地想。我看了看其他人，感觉抱着这样想法的人不只我一个。

这时高桥从隔壁二组喊来的二等兵带来了一个老式电话机，下野选了一个粗一点的铜棒用电话机上的线圈缠住，把线圈的另一端拧死在苏颖右手的铁丝上。

铜棒碰到下面的时候，苏颖的身体像是触电一样缩了一下，下野拨开阴唇弄了半天才找到一个合适的角度插进去。姑娘禁不住哎呦哎呦的叫了起来，大概是被撑开后顶到了哪里吧。按照欧阳珺的说法，如果她是李的情人的话应该已经做过了吧，当然也有可能连这层关系也是伪装的。

电话机一开始摇的并不快，但看样子苏颖还是感受到了电流穿过身体时的痛楚。姑娘默默的和手脚上的镣铐斗争了一段时间后，突然挺直了身子，嘴张大到难以置信的程度。我回头看到接手的高桥快速的摇动着的电话机柄。苏颖的手大幅度的颤抖着，手指痉挛式的抽搐，缠着手上的铁丝都快被甩了下来。大概过了十多秒，女人才哽咽的从喉咙深处挤出惨厉的声音。

“呜。。呜。。啊。。啊啊。。。”这应该是苏颖第一次喊痛。

高桥停下来手上的动作，姑娘的身体立刻像泄气的皮球一样瘫软在木床上，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渗出的细微汗水顺着鬓角流到了耳后。

其实用人力摇电话机也是个相当费力的活。A城宪兵总部那边有些简易的设备，可以方便调节电压和电流大小，但那样的设备大多用作对犯人处刑，情报处一时借不到手。当然电话机的好处是使用起来相对更安全一些。过高的电流输出会过度灼伤内脏导致全身器官衰竭。有时即使是控制好的程度，电流通过心脏时也会影响到心肌的电传导，造成心脏骤停。用电话机的话，即使高桥再怎样卖力，也不会一下把苏颖弄死。

“想起来什么了吗？”下野一手按住女人的小腹，一手拿着尖嘴钳在她下面挥舞着。

苏颖半咬着自己的嘴唇，被高桥拉着头发抬起头，睁大的眼睛惊恐看着钳子夹住下面一缕体毛，又拉又扯的拔了下来。

“哎呦。。啊。。我不知道啊。。。”我尽量不去注意苏颖的声音，她可怜的样子，无论刻意与否，都很容易让人轻易的同情她。

钳子揪住下一缕猛地扯了下来，毛孔被破坏后溢出的血出乎意料的多，让人误以为皮肤都被一起撕了下来。下野耐心的搞了半天，弄得她身体下部血迹斑斑。

“真的想不起来什么吗？”下野把带着血的发根洒在姑娘的脸上，另一只手捏着右侧的阴唇，翻来覆去的摆弄着。苏颖红着眼睛，我看到眼泪开始在她的眼里打转。

下野没有给她太多时间体会这种屈辱的感觉。手上的松了的线被重新解下来，缠在她脚上捆着的铜丝上。替换高桥的二等兵飞快的摇动起电话机，女人的身体在一瞬间几乎弹了起来，紧接着扭曲的歪向一侧。捆着铜线的脚掌向内弯曲着，细长的脚趾向下胡乱挤在一起，大腿猛烈的向后抽搐，皮肤下每一条肌肉的轮廓都清晰可见。苏颖的嘴张大到几乎要裂开的程度，胸腔急促的吸着气，好像马上要窒息了一样，随之而来的是声音完全变形的惨叫声。高桥故意让那个卖力的新兵停下来，在苏颖能喘过一口气来之前又重新开始，一直弄到她叫出来为止。这样反复的电她，即使被折磨的快要疯了，姑娘也没能如愿的昏过去。

其实比起用烙铁蛮干，用电是一个不错的选择。电流通过身体时会刺激电极的位置和体内途径的器官，切断身体末端和中枢神经的联系，造成例如失禁一类的身体功能紊乱，同时身上的肌肉也会不自主的痉挛和剧烈疼痛，有时强电流甚至会导致肌肉分解。总之苏颖应该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五脏六腑沸腾的感觉吧。不过除此之外，不愿意一下破坏她的身体可能也是原因之一。

高桥用强光照着姑娘的脸，苏颖眼神涣散的歪着头，原本像樱桃一样红润的嘴唇干裂开来，身体依然保持着刚才僵硬扭曲的姿势。我很难把眼前蜷缩的肉体和在琴行遇到的迷人优雅的大小姐联系在一起。我非常希望苏颖能在下一刻开口，否则高桥他们可以轻易的把她精致的裸体变成一团烂肉。

下面的铜管被抽了出来，被撑开的下体肿胀的几乎无法合拢。下野用手用力的揉着她的乳房，然后把铜线绕两个隆起的乳头上。这时苏颖挣扎着张开了嘴。

“不要。。不要再电我了。。我受不了了。。。”姑娘花了半天才说完这几个字。

“你的联络人的名字是什么？”上冈逼近她面前问道。

“联。。联络人。。的名字。。是李静海。” 感觉光说出这句话，苏颖就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你和他的关系是什么？通过什么方式联络？”

“是。。是他自己来。。店里。。” 我满怀期待的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我。。我不能说啊。” 苏颖看起来快要急的哭出来了，但是等待了半天还是没有说出什么。

“哦哦。。啊啊。。天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电话机的摇柄没有任何停歇，姑娘的身体像快要窒息的鱼一样，拉扯着捆在身上的镣铐和绳子，在床上疯狂的抖动，光洁细腻的背像虾一样反向隆起来，向两侧猛甩着自己的胸脯。苏颖一开始还能喊出一两个词，到后面只剩下难以形容的怪叫声，让人难以想象是从女人嘴里发出来的声音。我没办坚持看她受刑的样子，只好盯着刑床边跳动的影子，直到高桥他们把她搞到昏死过去为止。

这次花了很长时间才把苏颖弄醒。姑娘微睁着眼睛，下野把一盏酒精灯在她眼睛正前方点燃，飘动的火光清晰的映在苏颖浅绿色的眼底上，高桥扶住她的头，逼着她看向自己的脚尖。姑娘盯着灯火茫然了半天才清醒过来，注意到自己脚趾之间用细铁丝绑住的酒精棉。

“天冷了，要暖一暖脚吗？” 下野一边笑着，一边幽幽的用蹩脚的c国话说。

我清晰地看到泪水从姑娘的眼眶中慢慢涌出，像像断线的佛珠一样滑下她的面颊。这是用刑以后苏颖第一次哭出来。 我这时才想起来，到现在为止，她还一次都没有求饶过。

“继续。”上冈冰冷冷的说。

苏颖的脚尖像是被点燃的蜡烛一样，瞬间被趾缝间冒出的蓝色火焰吞没。圆润的脚趾像火炬一样剧烈的燃烧着，散发出青色的烟雾。姑娘猛烈的向左右晃动着双脚，两条腿同时用力向外蹬去，仿佛在试图甩掉点燃的棉球，这样的动作看起来像青蛙一样滑稽。而高桥则在一边卓有兴致的看着姑娘拼命的挣扎。

“啊。。嗷嗷。。哎呦。。痛啊啊。。啊啊。。。。” 凄厉的呼痛声一直持续到火熄灭为止。

下野用医用钳子夹出烧成黑色的棉花残留。

“只是伤到点表皮而已啊。” 下野粗略的检查了一下烧伤的程度。只用少量酒精棉的话，并不能燃烧太长时间。剪断烧黑的铁丝后，下野换上中号的火钳，夹住她左边的小趾用力拧了起来。

1月11号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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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体力不支的原因，苏颖很快就昏迷不醒了。

我看了看表，吩咐下野把她从刑床上解下来，休息两个小时再继续。当然这两个小时的休息并不是给苏颖的，如果高桥他们愿意做什么事的话，这是个不错的机会。事实上，从刚才到现在一直在旁边看着点二等兵看上去已经急不可耐了。高桥一脸嫌弃的让他把田中也叫过来。

用凉水弄醒后，苏颖被仰面按在一张桌子上捆住，微微张开的眼睛无力的看着高桥一边解开腰带，一边用手指玩弄她的下体。如果这种方法能奏效的话，总比把她弄得体无完肤要好。

“哎呦。。啊。。” 苏颖扬起了头，紧闭的双眼不知道是因为下面的疼痛还是屈辱。

其实宪兵队平时有专门的地方可以去，但我想高桥应该没有机会遇到苏颖这样混血的吧。事实上，我从来没有看到高桥这样享受过。不得不说这样的酮体放在面前让人很难拒绝。我克制住自己的想法，转身离开了审讯室。

到会议室时，我发现康平和上冈已经在这里等我了。三浦并没有来，不过因为之前和田中在一起，不难想象他这会儿在哪里。我本以为康平也会去凑个热闹，但看他一脸认真的表情在本子上乱画着我压制住了开他玩笑的想法。

“呦，来了啊。”康平扔掉手中的烟，一脸愁云的样子。“听说楼下没有什么进展。”

我点点头。“不过应该用不了多久。”我对情报处宪兵的效率还是很有信心。

即使已经让两个嫌疑犯开口，我们依然没有能够向这个谜一样的情报组织高层靠近一步。因此我们在苏颖身上寄托了很大的希望。

“休息一会儿吧。”上冈把一杯现磨的咖啡放在我面前，咖啡里撒了些进口的薄荷粉。第一口味道有点冲，但是却格外的提神。我想起苏颖在琴行给我端来的冒着奶泡的咖啡，她盘腿坐着椅子上的样子恍若隔世。连续忙碌好几天后，我们三个人都在疲惫的边缘挣扎着，连消化情报的时间都没有。我们在惬意的沉默中慢慢喝完了杯中的咖啡，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个安静的时刻。

“所以你是说欧阳珺在夏未晴面前有点反常是吗？”康平放下手中的杯子，这个问题应该问上冈的。我想起来前天在对峙的时候夏未晴拼命对我哭喊的情景。

“恩，是有些反常。”上冈慢慢的点点头。“不，应该说她的反应过于刻意，很难说她是故意和她的下线保持距离，还是真的无所谓她同窗的死活。这应该是她故意摆出来的姿态，但是想不到什么合理的原因。”

“你是说她们应该抱紧对方，互诉清肠，然后大哭一场才算正常吗？情报处什么时候变成家庭剧场了。”有的时候我很喜欢康平的幽默感，上冈难得的干笑了一声。

“是演员出身，能做什么都不奇怪吧，这样的人本身就很难猜透。”我插了一句。

康平叹了口气，把一页写满字的纸撕下来揉成一团。“所以才伤脑筋。”

其实欧阳珺见到夏未晴的之前，应该不会知道她被捕的原因是因为她下级的叛变，或者说她不会有足够的时间搞清楚情报网的哪一步出了问题。上冈大概是想利用这一点来测试一下她们的真实关系，看看能不能挖出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当然这张牌只能打一次，见到自己的下级后，欧阳珺多半能猜到事情的来由。

有意思的是，夏未晴的反应其实相当激烈，而欧阳珺的表现则冷淡的出奇。我曾经怀疑过这是不是她们约好的应对方式之类的，但是后来又打消了这个念头。这样的操作太困难，而且上冈当时应该看得很仔细，她们不会有什么机会传递信息。

如果仅仅看表面信息，欧阳珺对下级毫不在意的原因有可能是单纯把她当做弃子抛出来牺牲掉，为了保全自己。还有一种可能性是夏未晴并不是直接为欧阳珺所服务的组织工作的，所以损失的价值很低。这也就印证了我之前的猜测，夏未晴在情报网中应该是个边缘化的角色。而她在欧阳珺面前的表现也多多少少证明她们可能是比较单纯的单线关系。

把这个想法延伸一下的话，欧阳珺爽快的卖掉的其他人，包括苏颖在内，也都有可能是价值较小或者和欧阳珺的组织相关度低的人。有趣的是欧阳珺之前提到的无名情报组织其实在a城是真正存在的。技术科上午打来了电话，琴行现场留下的枪支都是改装的e国制式武器，磨损度很小，基本没有用过。

虽然战争期间很难做到绝对的枪支管制，但是在a城能够获得这种改装的e国制式枪支的渠道非常狭窄，几乎可以肯定是由有e国背景的G组织提供的。联想到苏颖的e国血统，不难猜测她和她背后的李静海应该都和G组织有渊源。

巧合的是，G组织和欧阳珺隶属的Z情报局即是合作关系，又是竞争对手。也就是说欧阳珺卖掉了自己的对手，用李静海这边的人来换自己的命。说起来应该是笔不错的买卖。

可是这样解释又推翻了我之前的假设。首先欧阳珺一开始主动供出的人中并不包括苏颖。相反，她曾经千方百计试图隐瞒这层关系。不仅如此，直接为李静海工作的赵徽音其实角色非常模糊，她落网也有可能供出不少Z情报局相关的信息。更难以理解的是，书店的联络点和Z情报局的联络人汪有直接联系，既然已经送出了李静海这种高价彩礼，还有什么必要暴露自己吗？我实在搞不清她这样做的用意是什么。

“如果她从一开始就在演戏呢？”康平快把自己头发扯下来了。

“那就只能推翻她们的关系，从新推理。”上冈向上吐出了一个烟圈， 眼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如果你是欧阳珺会怎么做？”康平问我。

“我可能会做和她一样的事吧。保全自己。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顿了顿，想到了另一种可能“所以她在蒙在鼓里的情况下为了把危险的信号送出去，要多供几个无关紧要的人出来，引起高层的注意吗？”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这也是一种可行的办法，当然对于受害者来说也很残酷。

这样推理下去只会出现无数个可能性，这对案件的进展毫无帮助。我感觉欧阳珺像带着面具一样，亦真亦假，不知不觉把我们带入了迷宫当中，无论怎样想都得不到一个合理的答案。这样被轻易玩弄的感觉真是让人气恼。

事实上，我们目前唯一查证的事情也只是一台电报机和G组织存在而已，其他的信息全部仰赖于口供。这是一件很危险的事。如果欧阳珺在任何地方刻意撒谎的话，我们也拿她毫无办法，她毕竟在审讯中说了真话，之后只需要坚持原来的说法就可以混过去。

最终我们决定还是等一等其他的情报再做进一步的推断。除了苏颖的口供外，接头点查出的联络表，以及琴行现场的搜证都还没有拿到结果，也许这些信息能从侧面验证一些猜想。

我和上冈回到审讯室的时候，三浦还在用力的干着。除了那个新兵之外，其他人都已经是第三次了。

苏颖喘着粗气，睁大的眼睛无神的望向天花板，身体像断线的木偶一样任由围绕着她的男人摆布。

“喂喂，振作一点。这么没有情趣吗？”三浦一边抓着她的乳房，一边拉起姑娘湿漉漉的头发强迫她抬起头。苏颖面前从喉咙里挤出些呻吟的声音，据说这是高桥让她这么做的，如果不叫的话就用钳子拧她的手指，直到她愿意为之。

“有说什么吗？”这是我此时唯一关心的事情。其实到这个份上，我对这个案件真是彻底的厌倦了。哪怕苏颖肯说一点有用的信息，我都打算放过她。

“好像没有吧。”下野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若有所思的回答说。“干到第二轮的时候就已经没什么话了。”

三浦这次没用多长时间，大概做三次也是费力的活。我无法想象被压在他身下的苏颖在刚才的两小时中经历了什么。这时房间的角落里传来了小声的抽泣声。我这才注意到高桥身后有一个瘦小的女孩蜷缩着身子，满脸惊恐的看着一群男人叫骂着在苏颖的身体里宣泄。这应该是三浦之前带来的女学生。

高桥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拖到苏颖躺着的桌子旁边，把她的双手掌心向下按在上面。另外几个人一起把苏颖从桌子上抬下来，拷在旁边的刑椅上。

“看到这个姐姐了吗？她说这样很舒服，想邀请你试一试。”下野嬉皮笑脸的对他的猎物说。

女孩猛烈的摇着头，轻声喊着“不要。。不要。。不要。。。”

苏颖可能是听到了他们的对话，挣扎着苏醒过来。

“你今年多大了？”

女孩因为惊恐。嘴张张合合半天也没能说出一个字来。

高桥选了一个合适大小的小木楔，插进了右手食指的指缝里，用锤子对准砸下去。女孩的指甲是方形的，不是太长，第一下几乎完全掀了起来。女孩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向上翘起的指甲，反应了半天才感受到疼痛。

“哎呀呀。。啊啊。。。啊啊。。十。。十九岁。。”这个年龄和夏未晴相差不多，但是眼前的女孩明显感觉更稚嫩一些。

“哦，成年了啊，这位姐姐说想让我替她为你送一份成年礼。”下野指着拷在椅子上的苏颖，她看起来一脸痛苦的表情。

年轻的女学生似乎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的话，可能是因为下野的口音实在是太蹩脚了。当她意识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的时候，突然间的哭了出来，和刚才比起来，声音大的惊人。

女孩身上的衣服本身就残破不堪，连脱去的必要都没有。女孩涨红了脸，紧紧的咬着自己的嘴唇，吓得连声音都不敢出。下野尴尬的搞了半天才弄进去。和刚才相比，现在的工作索然无味。

“不要啊。。不要对她做了。”苏颖低着头无力的说。

其实这样的做法是不错的心理战术。我觉得对于欧阳珺来说应该不会奏效，但是对于想法更加理想化的苏颖来说可能效果会更显著一些。

“哦，那要回答些问题才行啊。除了李静海之外，你在a城还有其他的联络人吗？”高桥替上冈问道。

“我只认识李静海，你们放过她吧。”

“你用什么样的方式联系李静海和其他人？”

“我。。我只是在店里等他来而已。他每月会不定时的来几次。”这点我很难相信，仅凭苏颖受过武器训练这一点，她就绝无可能只是掩护门面的角色。

“撒谎不是没有后果的。”

“啊。。啊啊啊啊。。。。我的手。。啊。。疼。。疼。。。”

插在女孩左手大拇指的木楔第一下砸偏了，高桥换了一个宽一点的木条，干脆利落的把她的指甲掀开。

“我不要。。我不要。、求。。哎哟。。哎哟。。啊啊啊啊啊啊啊。。”

苏颖一脸无助的看着女孩的左手的三根手指被弄成浆糊一样。女孩的身体像鱼一样扭动着摆出各种姿势，想要逃脱手腕的束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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