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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名字后续,7

小说: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2025-09-07 08:14 5hhhhh 5190 ℃

“你们。。你们为什么。。不要这样对她。”我第一次看到苏颖露出愤怒的表情,用逼人的目光看着高桥。

“为什么吗?”高桥松开了女学生。女孩像泥一样瘫软在了地上。“那只能怪你自己而已。”

下野蹲着苏颖脚边,用粗一点的铜线缠住柔软的脚趾向两边最大限度的拉扯开,然后固定在椅子上。

木楔顶住了大脚趾。苏颖死死的盯着下野挥舞着锤子的手,屏住呼吸,似乎在为接下来的痛苦做准备。

“这样就没有惊喜了啊。”下野扯下一根黑色的布条,在她的头上缠了几圈,蒙住眼睛。

不知道是因为惊讶还是疼痛,第一下砸进去的时候,苏颖的身体猛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倒吸了一口气,发出了骇人的叫声。连下野都吓了一跳。大趾的趾甲比较宽,第一根木楔把左侧完全翻了起来,下野顺着刚才的位置,把第二根木楔并排着用力砸了进去。

这次直接撞到了趾甲根部,木楔卡住后好像碎在了里面。苏颖仰着头不停地吸着气,手脚颤抖的速度快到好像被电了一样。

紧接下来换成那个学生。高桥这次弄得很慢,每砸一下都问她是不是想换人。女孩一开始还能勉强忍受一两下,接下来就变成了歇斯底里的哭喊。

“哎呀。。妈妈呀。。不要。。换。。换人。。。啊啊啊啊。。”

苏颖这边换成了钢针。打进右手食指的针从侧面刺了出来,流出了大量的血。高桥带上手套用力把她的手指压平,下野对准指头中间的位置,把针埋进手指深处。钉到第二根手指的时候,苏颖就晕过去了。弄醒了以后,让她看着我们用皮带抽那个女学生的掌心,一直到她哭喊着要换人。这样交替着来,直到苏颖再晕过去为止。女孩的手掌很快肿了起来,连握起来都很困难。高桥把她拎起来,双手抬高吊起来,然后和下野一人一边,对着她半圆形的乳房抽了二十多下。女孩喊得连气的都喘不上了,但真正让她瞪大眼睛的是高桥手里的烙铁。刚才已经烧烫了一些。

“不劝劝姐姐的话,这个是要按下去的。”高桥把烙铁举到离小腹很近的位置,女孩身体挣扎着想要避开下面炙人的热量。

“求。。求求您了。不要啊。。不要让他们再折磨我了。。姐姐求。。求你行行好。。我真的痛啊。。”女孩哀求的声音真是可怜到极点了。

“我。。我愿意说。。别烫她了。”苏颖低下头,紧咬着的嘴唇微微颤抖着。

“李静海的主要活动区域是哪里?”这次问上冈问话。

“在。。在s城,他是负责人之一。”s城是临省的中型港口城市,是a城附近唯一对外开放口岸。负责这样的位置的话,李很有可能直接对G组织的高层负责。

“他在本地的主要活动呢?”

“主要。。是。。采集情报。。”这点和欧阳珺的描述相符。当然只知道这些是没有用的。如果苏颖和李静海有直接联系的话,总会有某种方式可以吸引他过来。而且,我不太相信苏颖只是一个传话人,即使是这样,她能提供的名单肯定也不只李静海一个人。

“刺探什么类型的情报?和下属情报搜集人员的联系方式是什么?”上冈指的应该是联络表,但是在仓库搜到的并不是简单的名单,而是用时间和代码表示的时刻表,破译起来至少要花一段时间。

“主要是军政府。。和当地。。重要人员。。的信息。。。我一般会和。。指定的。。人见面。。”

“名字和具体的联系方式?”

“我。。我不记得了。。”苏颖摇了摇头,闭上了眼睛。

“你在说谎。”上冈冷冷的说。

问了半天,依然没有什么实质性突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苏颖故意拖延的战术。

上冈挥挥手,高桥从身后拉住了她的身体。烤成白色的细铁条顺着右边乳房一侧的轮廓融穿皮肤,陷进了柔软的脂肪和肉里,苏颖撕扯着声带尖利的嚎叫着。当然这还远没有结束。烧红的铁棍带着火按在了乳沟之间,我几乎能清晰的听到她胸骨崩裂的声音。苏颖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高桥在她的嘴里塞了一块软木条,为了不让她一下咬碎自己的牙齿。下野用带着手套的手捏住左侧乳房,把烤烫的铁签点在略微有点内凹的乳头尖上,温度的作用下,几乎能用肉眼看到粉色的乳头冒着青色的烟向乳房内缩进去。紧接着用同样的办法烤她的另一边。苏颖像是疯了一样的拉扯着身上的束缚乱动,大概她一辈子也没有这么痛过吧。

“你是什么时间加入情报组织的。”上冈拿出她嘴里咬的变形的软木,拉了一把凳子坐在她正面前,姑娘前胸烧坏的皮肉散发出刺鼻的味道,我仅仅靠近都觉得受不了。

“我。。我。。。我是。。啊。。呀啊啊啊。。。。”替换下野的田中没有给苏颖半点犹豫的机会。冒着蓝火的焦炭还没接触到左边的乳房,就把皮肤烧的卷了起来。

“我。。。。我是上学。。在学校。。。哦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个回答太慢了,这次炭块直接烧焦了她锁骨下面的皮肤。

“别。。别。。别烫我啊。。。疼死了。。。”苏颖抽泣着低头摇摆着。“我是。。在学校认识的招募的人。”这倒是能讲的通,与Z情报局不同,G组织是个跨国性的军事间谍组织,会根据自己的利益干涉地方政治。

“和李静海第一次见面是什么时间?”

还没到苏颖张口,田中已经把新烧好的炭举到她的乳头边。这么做就像训练狗一样,要么做,要么挨打。有了这种机械性的反应后,嫌犯会下意识的服从。

“不要啊啊。。”苏颖绝望的向后缩着自己的胸廓。“我是两年前。。被安排认识他的。。”

因为烤在乳房上很痛,这样无关紧要的问题她几乎是立刻回答的。

“他联络你的方式有没有改变过?”上冈其实一直在反复的问同样的问题。

姑娘停顿了一下,带着哭腔说。“我真的不知道。。他来的时间都是不确定的。。我说的是真的。”

我觉得苏颖连自己都不会相信刚才的供词吧。田中挑中乳房内侧一个尚且完好的位置,用力按压着冒烟的炭用向左右滚动。我感觉姑娘已经快被弄到精神失常了,竭尽全力喊出的只言片语中还夹杂着些e国语。这应该是她本能的反应。

苏颖发疯的扭动身体的过程中,右边乳房用铁钩烫出来的伤口忽然开始大量出血,中间还夹带着些淋巴液一样的水状物。乳房除了大量脂肪以外,还包含很多腺体和相应的供血管和淋巴腺。理论上讲高温的烙铁接触到人身上的组织后会导致迅速脱水和浅层碳化。如果是血管的话,脆弱的血管壁被烧断后会自动收缩闭合,而周围的组织在失去原有的结构基础后会牢固的黏连在一起,所以一般被烫到的位置都会自动止血。

这一点其实比大部分人想象的都重要。人的血液再生能力在出现大量创伤的情况下十分有限,没有人会把战时稀缺的血浆用在这些犯人身上。宪兵队那边人总爱一下把嫌犯弄得全身血肉模糊。人打到半死后,得不到输液很快会死于失血过多。因此,情报处有经验的人都喜欢用燎烫一类的方式来逼供,在得到口供前,嫌犯就像被猫抓到的老鼠一样,被老道的宪兵变着花样的玩弄。

田中不得不停下手中的活为她止血。我想可能是刚才挣扎的太厉害,乳房深处某个烧焦的血管又被重新扯开了。苏颖侧着头缓缓的张开嘴,大量掺满血的唾液顺着她一边的嘴角流了下来,在腿上滴了一滩。我和上冈都吓了一跳,以为刚才下野捅破了她哪里的内脏。握住她的下巴扒开嘴,发现血是从舌头侧面上的创口涌出来的。刚才苏颖好像在试图咬断自己的舌头,但只是勉强用牙齿造成了几处深浅不一的伤口而已。虽然总是听说这样的事发生,但是咬断舌头其实是很难做到的事。人在痛苦不堪时,根本无法有效地控制自己的肌肉用力。即使没有外界的刺激,切割肌肉的剧痛造成的痉挛也没法让人继续下去。我想她一定是没有任何别的办法了。

“我不能说啊。。求求你们了。。杀了我。。”姑娘在我们面前失控的痛哭起来。“求你们。。杀了我吧。。别烫我了。。。我不行了。。”苏颖湿漉的长发一缕一缕散乱的贴在泪痕斑斑的脸上,清秀的脸上毫无血色,鼻子,嘴吧下面弄的都是血。即使是看惯了犯人心理崩溃的样子,苏颖此时的惨状带来的冲击感还是很强。“让我死吧。。。求你们了。。。。。”

我们几个人沉默的看着她哭喊,谁都没有动作。在迷离中苏颖好像注意到了我。

“雨宫先生。。。求求您放过我吧。。。求您了。。可怜可怜我。。。杀了我吧。。。”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绝望的声音,我几乎已经想不起来第一次见到苏颖时的声音和模样。

“不能说吗?那就别说了吧。”田中把一个特质的小铁架塞进她的嘴里,卡在两边的后牙上,然后拧紧铁架上的螺丝,把她的嘴撑开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下野用平嘴的钳子伸进去夹住她的舌尖,把她的舌头硬拉了出来。苏颖猛烈的咳嗽着,嘴里哽咽的发出唔唔的声音,惊恐的看着高桥手里的烤红的钳刀,淡绿色的瞳孔像猫一样几乎缩成了一条线。

“唔唔。。哦。。唔唔恩。。恩唔唔唔唔唔。。”烧烫的刀刃碰到舌头侧面的伤口,被烤的冒烟的舌头像一头受伤的野兽在钳嘴下剧烈的扭动挣扎着。我不禁想起她用舌尖轻舔着嘴唇时妩媚的样子。

姑娘把眼睛挤成了一条线,嘴里发出痛苦不堪的闷声。虽然头被绳子牢牢的固定着,但田中还是不得不借用手臂的力气按住苏颖不让她晃动。刀刃按在了另一侧。泪水从她紧闭的眼中挤出来。我想如果是我或是康平坐在那里,可能一分钟都坚持不了。

“不说的话,之后没有机会了哦。”高桥用刀尖对着她的眼睛,刀刃上沾着黑色的蒸发的血迹。

苏颖艰难的咽了一口积攒着嘴中的血水,痛苦的闭上了眼睛。锋利的刀刃咬住了她的舌根,慢慢向中间切进去。姑娘全身的汗毛都耸立了起来,腿上的肌肉因为恐惧不受控制的痉挛起来。

“先停一下。”我简洁的说。

高桥听过我的命令有点意外,但还是立刻停下了手里的活。舌根的刺痛感消失后,苏颖全身像虚脱了一样瘫在椅子上,姑娘缓缓的睁开眼睛,用万分感激的眼神看向我这边。她可能以为最痛苦的阶段已经熬过去了。

“剪掉了会很麻烦。”我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自己。“没法止血的话她会死在这里。”

刚才已经干得很厉害了,剪断舌底动脉后没法止住大出血的话,没有医生在场,很有可能直接把她弄死。

舌头上的伤口已烫过止血了,田中把她嘴里的铁架拧松后取出来,以免接下来她被自己的血水呛死。苏颖的嘴微张着,高桥用手托起她的下巴,但是没有办法让她合上嘴,大概是刚才撑开的时候下颌脱臼了。我们没有费心把她的颌关节推回去,干脆就让她半张着嘴,这样就不用担心她接下来咬碎牙齿了。

1月13日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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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间的另一侧吊起来挂着的女学生已经昏厥过去了。吊住双手的绳子几乎勒进了手腕的肉里,两只手肿的发紫。田中把她解下来,头按到冷水桶里,女孩挣扎着苏醒过来,在田中的命令下吃力的站起来,脚擦着地面一瘸一拐的走出审问室。

这时候三浦回来了。我完全没有注意到他是什么时间出去的,刚才苏颖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在三浦身后,两个穿着制服的宪兵夹着另一个被长发遮住脸的女人,等她扬起头来,我才认出是欧阳珺。我看看了上冈,这应该是他的主意。

欧阳珺两肋上的淤血已经从暗红变成了蓝紫相间的血斑,从远处看就像彩色的地图一样,向背部和胸腔中间沿着骨头的轮廓扩散,她不时轻轻咳嗽着,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看来呼吸时拉扯皮下伤口的疼痛并没有减轻多少。

田中从宪兵手里接过人,然后解开手铐让她坐在苏颖正对面的椅子上。欧阳珺的下身用一块灰色的布单遮着,上身用一块白色的布料绕着乳房的位置缠了一圈。我觉得三浦刚才可能想给她套一件宽松点的上衣,但是欧阳珺根本抬不起手臂。不管怎么样,这也比赤身裸体被拷在刑椅上要强很多。这是给苏颖传递一个信息,如果选择合作还能保有一点基本的体面,否则的话能用在她身上的办法是没有底线的。

欧阳珺看到坐在对面喘息的苏颖时感觉被吓了一跳,我不知道是因为胸口骇人的伤口,还是溅满右半身的血迹。突然看到这样的情景,除了见惯血肉横飞的人,无论是谁都会在生理上有惊恐的感觉吧。

高桥拍拍苏颖的脸,姑娘疲惫的睁开眼皮,带着困惑的表情看到坐在对面的人。

“认识她吗?”

“不认。。识。。”苏颖用嘶哑的声音有气无力的说。姑娘的下颌依然处于脱臼的状态,说话有点吃力。上冈没有追问她,我觉得苏颖红肿的眼睛能否看清楚还是个问题。

“你认识她吗?”欧阳珺被上冈突然的发问吓了一哆嗦。上次用熬过的辣椒液弄过下面之后,姑娘可能真正懂得了恐惧的含义。

“认。。认识。。”欧阳珺低着头小声的说。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苏颖抬起头,嘴里低喃着,睁大了眼睛想尽力看清对面的人。

“诗。。诗怡。。”

欧阳珺听到她的代称身体震了一下。

“联络表是你寄放在接头处的吗?”欧阳珺看了上冈一眼,沉默的点点头。

“是什么时间放在那里的?和电台分开保管的原因是什么?”

“电台一直是我和夏未晴交替保管的。”听到夏未晴的名字的时,苏颖稍微睁大了一下眼睛,虽然只有一瞬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巧合,按道理说她们应该没有直接接触才对。“联络表是前两周放在那里的,是李交代我把对译本和联络表分开放的。琴行东边的仓库是安全点之一。”欧阳珺回话的声音很小,好像被吓到的小猫,双手环抱自己的身体,蜷缩在椅子上。

其实缴获对译本的价值并没有那么大,最好的情况是能让对方的情报网瘫痪一段时间。一旦对方反应过来,替换旧的代码后我们手里的只是一堆废纸。但如果能得到联系人的名单,就能利用转译的密电将尚不知情的情报人员引出来,或者用假信息制作混乱。

“联络表的使用方法是什么?”上冈终于问到了核心问题。

“我不知道啊。。我只是和电台放在一起负责保管而已 。”这种说法牵强到不可思议的程度,但是细想其实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携带重要文件的人不知道解读的方式,那被捕后就不会供出它的内容。反而言之,知道解读方式的人不知道相应文件的准确位置,审问者就没法得到文件内容,甚至连文件的存在都不一定知道,这样嫌疑犯就很容易脱身。

“那你是怎么取得电台的联系方式的?仔细想一想。”说完最后一句话,上冈让田中把刚才冷了的铁钳扔回炉子里烧上。

“是见面后。。”苏颖看着欧阳珺的眼神变得激烈了起来,欧阳珺下意识的放低了声音“李直接告诉我的。。”

“解读的方式都有谁知道?”

“我看李本人转译过,还有。。。”欧阳珺快速看了苏颖一下,没有接着说下去。

苏颖的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混蛋,你以为我们蠢吗?放在你手里的文件还想推到别人身上吗?”重新燃起的炉子冒着蓝火,里面烤着的铁器劈啪作响。

欧阳珺两眼呆滞的看着上冈,好像不明白刚才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不是。。她。。我说了啊。。”其实刚才的问话我觉得应该已经发生过了,上冈只是让她在苏颖面前再说一次而已。但是欧阳珺没有想到上冈并没有按照计划进行。随时制造变化,打乱节奏造成压力也是审问的技巧之一。如果欧阳珺之前有说谎的话,她不可能在苏颖面前重新推翻一切说辞。

“你难道想变成她的样子吗?”上冈指指瘫痪在刑椅上的苏颖。

欧阳珺明白过来后,猛烈的摇着头,双臂紧紧的捂住自己的身子。。

“我不想。。我不想。。不要啊。。”

田中从炉子里抽出一根烤烫的通条向欧阳珺的方向走来。

姑娘惊恐的眼神映着不断接近的火光,扑通一下跪在了田中的面前。

“我什么都说了,别折磨我了,求求你们了。。”欧阳珺抱着田中的靴子哭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说了啊。。我不想死啊。。。”田中一脸嫌弃用脚把她踢开。

欧阳珺又转头爬到苏颖脚下。

“苏颖姐,求求你告诉他们吧,我也是被打的实在没有办法了,他们把。。把烧热的辣椒。。灌进。。灌进我下面。。。”说着欧阳珺又哭了出来。“我痛死了啊。。。”

苏颖只是默默的流着泪看着她被田中拉着头发拽到椅子旁,一只手向上按住。通条对准手掌正中的位置刺了进去。炙热的尖头穿透皮肤后,几乎没有什么阻力的陷入到肉里。欧阳珺几乎在用全身的力量来抵抗,下野把身子压到她上面才制止住了她。田中用力把通条向下扎,直到压不动为止。好像是因为角度的问题卡在了掌心的两个指骨之间。欧阳珺已经开始向上翻着白眼了。田中完全不顾他手里猎物的死活,从炉子里换了一根细铁签,顺着刚才的位置向下穿透了她的手。

下野松开了女孩的身体,欧阳珺紧紧握着手腕,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滚起来。刚才椅子上的位置留下了一个焦黑的坑。

“啊啊啊。。啊啊啊。。。为什么啊。。救救我吧。。”很难想象欧阳珺曾对审讯有过任何抵抗,她现在的样子甚至不能用可怜来形容,为了活下去她估计什么卑鄙下贱的事情都会做吧。“告诉他们吧。。。苏颖姐。。求求你了。。。。我为你做过事啊。。。别让他们继续了。。”

苏颖表情复杂的看着她昔日的同僚在地上鬼哭狼嚎的丑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苏颖摇摇头,带着绝望的眼神说。

铁条按在了欧阳珺的第二根肋骨下面,皮下的淤血在遇热的瞬间就蒸发了,接触到的地方完全变成了焦黑色。已经弄到这种程度,我不觉得欧阳珺在说谎,上冈好像也是这么想的。田中拖着她的脚,把失去知觉的姑娘拉到墙边,铐住双手。

如果欧阳珺和苏颖都直接否认和联络表的关系的话,她们两个中必然有一个在说谎。如果这个人不是欧阳珺,那问题就又回到了原点。在逻辑上说,苏颖变成了一切问题的答案。

我不知道这样的事情要做到什么时候,但是高桥他们的热情似乎没有减少。苏颖的双腿被架高绑起来,用缠着铜线的铁夹钳住左右两边的外阴唇,另一端重新接在电话机上。

电到第二轮时,下面就已经彻底失禁了。苏颖睁大眼睛,惊讶的看着自己的尿液随着摇柄的节奏一股一股的流出来。我怀疑她是怎样做出这种惊讶的表情的,因为下一秒下野就用电话机把她的身体打的飞了起来,尿液从下面喷出的距离惊人的远。

“还是想不起来吗?”田中用针划着她乳房上烫出的伤口。

“哎呦。。哎呦。。我真的不知道啊。。。。是她乱说的。。。”苏颖似乎在极力给自己辩解。

钢针从乳房侧面刺了进去。

“啊啊。。啊啊啊。哎呦。。。我。。我冤枉啊。。。哎呦。。。”

被烤过的乳头有点难弄,田中用钳子捏住,折腾了半天才穿透烫焦的表皮。如果刚才完全烧坏可能还会好受一点,可惜针刺在里面的痛感依然和之前一样真切。我不知道苏颖这样拼死保护的秘密有多重要,但是她越是抵抗,拷问就越是会升级。我想这点她应该很明白,这些嗜血成性的宪兵在得到答案之前,只会不断挑战她的生理极限。

苏颖的脸几乎彻底没有了人的样子,带着泡沫和血迹的唾液从半张开的嘴里流的胸前到处都是。我让田中他们停下来,给她喂了一些掺了糖和盐的清水。一次性失去太多体液后,人很容易会发生癫痫。因为肌肉痉挛导致又一次大出血就得不偿失了。死人是不会开口说话的。

出了审讯室后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手,虽然没有碰到嫌犯的身体,但我还是觉得身上充满了血腥味。康平安排的车已经到了,他让我过一会儿和他在后院会和。三浦留下来等宪兵队的军医,与此同时田中他们用担架把苏颖抬到了一楼的拘留室,那里还有张像样的床可以让她休息一会儿。

“所以你觉得是苏颖吗?”上冈看着我默默的洗了两遍手。

“不确定,但我觉得她一定隐瞒了什么。”在这点上,我相信上冈的判断。

“那欧阳珺呢?”

“那就不得而知了,除了相信她还有别的办法吗?”上冈自嘲的说。

我没有继续问下去。眼下我没有时间去分析这些杂乱如麻的信息,康平的车应该已经在后院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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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换上了一件干净的风衣,从侧门绕到了后院。

康平和两个便衣宪兵守在一辆中型轿车前,我本以为他会弄一辆宽敞一点的车。但是那样可能太显眼。

“准备好了吗?”我看了看康平的两个面无表情的手下,看上去应该是相对可靠的人。

“恩,我们走吧”康平用脚踩碎地上的烟头。

从苏颖的事情开始之后,我就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去找夏未晴。这期间军医曾经在我要求下来过一次,只是说情况不是很乐视,但当我再见到夏未晴才知道真实情况有多糟糕。

夏未晴背对着囚室的门蜷曲着身子倚着墙,身上盖着毯子,左脚上的脚镣依然拴在墙上,露出的一只脚几乎没有了原有的模样,脚上的皮肉黏连在一起,形状完全是扭曲的。我走到她面前掀开她身上的毯子,之前身上烫过的表皮大部分都凝血了,小腹和腿上被高桥用电线打出的伤口比较深,有的地方看起来像是感染了,渗出来一些浑浊的液体。另一只没有铐上的脚看起来情况稍微好一点,但是被铁丝挂上重量勒过的脚趾肿胀的很厉害,让人觉得趾甲都快要脱落下来了。

我用手放在她的脸上,夏未晴睁开眼看了一下,但整个人是还是昏迷的状态。

康平并没有进来,但是手下的两个宪兵已经把担架抬了过来,狭小的囚室没办法容下所有人。我现在门外等着他们把她抬出来。

“差一点啊。”我用鼻子深吸了一口气。“下肢应该是感染了。”

康平点点头。“三浦介绍的医师还好,曾经和第七师团在前线待过一段时间,经验应该不会少。”

“他不是c国人吗?”

“应该是早年归化的。”康平肯定的说。“这样也好,不容易引起注意。”

夏未晴被抬上担架的时候缓缓醒了过来,可能一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想要挣脱出去,但是身体一点力气都没有。

“我。。都说了。。别打。。我了。”女孩哀求的声音小的可怜。我走到担架旁边让她能看到我,向她笑了笑。

夏未晴好像一下明白了,嘴微微张开,想要努力的说话,但是胸腔却给不了她什么气息,我能勉强从她的口型中看出谢谢两个字。

我向她点了点头,然后用一块灰色的毯子捂住她的上身和脸。两个宪兵的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把她抬到了轿车旁边。车里的空间坐不下所有人,康平让两个手下直接从这里回宪兵队,他自己开车。这应该只是支开他们的借口,明智的人不会问破缘由。

我用毯子把夏未晴的完全包裹住抱到车里,她的身体出乎意料的轻。在教堂里初遇的时候,我曾经幻想过抱住她柔软的身体的感觉,但是又不想因此失去那个纯洁的庇护所。此刻我抱住她遍体鳞伤的身体,不知道如何自处。这是我唯一一次不再介意身上弄到的血腥味道。

夏未晴慢慢醒了过来,眼神怔了一下,可能是不敢相信自己有一天还能走出那个地狱般的地方吧。她把头轻轻的倚在我胸腔,闭上眼睛安静的哭了起来。

康平开的很慢,不时通过后视镜看看我们,我不知道他作为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心里有什么感想。但我其实并不想知道,眼下我只希望这一切和这场灾难般的战争赶快过去。

夏未晴没有办法走路是很麻烦的事。诊所所在的位置比较偏僻,把她从车里抱出来时还好,但是众目睽睽之下抱着她走进大厅实在是太显眼了。康平停下车后径直走进了诊所。

我和医生说过了。“里面没有其他病人。”

三浦介绍的外科诊所看起来并不起眼,甚至连个标牌都没有,但是进到门厅后才发现里面大的惊人,装修也做得非常考究。这样的工作时间一个病人都没有,让人不由得担心诊所的经营问题。

出来迎接的是一个高瘦的中年男人,大概三四十岁的样子,宽松的白色大褂下,身体显得很结实。“您是雨宫君吧。”他快速扫了一眼我怀中的女孩,表情看起来让人捉摸不透。夏未晴因为过度疲倦,已经睡过去了。

“恩是我。”我点点头。

“三浦君已经和我说过了,到里面来吧。”男人的声音很低沉,走路非常稳。“我叫李在均。”

“恩,拜托李医生了。”这个名字听起来像是c国北方才会常见的那种,那里是最早归入版图的,倒是可以解释他早先归化的契机。

李在均带着我们穿过了一条很长的走廊,带进了长廊尽头的侧室,里面是一间不大不小的手术室。我把夏未晴小心的放在手术室中间的床上,面前明亮的灯光有点刺眼,适应了昏暗的环境后,她不得不痛苦的闭上眼睛。

李在均已经换好了衣服等在一边。不像一般医生一样,他只是简单的把帘子拉起来,并没有试图让我们回避。快速查看了一下夏未晴上身的伤口后,他飞快的在纸上记录着,然后在我和康平的帮助下尽量小心的把她的身体翻过来,像是怕把她脆弱的身躯打碎了一样。这在几天前简直不可想象。

在强光下看,夏未晴身上的伤可以用触目惊心形容,深浅不一的伤口有的已经凝结,有的地方依然在渗着晶莹的液体,即使是完整的皮肤,下面也充满了淤青。被反复弄过的四肢无力的向两边垂着。我无法想象她是如何在反复的蹂躏中坚持下去的,同时也为她的牺牲而感到不值。我唯一能给自己做出的辩解,是出于职责的考虑,不得不在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但是夏未晴并没有对我表示出一点怨恨,我不知道这是出于她的天真还是本性中的善良。

我想起和她在教堂别过时,她对我说过的话。

“心里有一个全能的神也不是件坏事,毕竟人是很弱小的,总是在寻求保护。”

也许在她在身体痛到极点时,也会无比盼望能有一个高于人的力量帮她解脱吧。讽刺的是,拯救女孩的神明也是那个把她推进地狱的人。

就在我看着夏未晴的身体胡思乱想的时候,李在均已经写满了两整页纸,他从夏未晴身上看到的内容和我截然不同。

“她可以留下来吗?”这个问题问的很实际,时间的长短决定医生能够实现的治疗方案。

“她可以一直留着这里,多长时间都可以。”我不假思索的说。

“好的,目前的情况是这样的,我需要你代替她的家属同意治疗,否则你将没有知情权。”我觉得和一个宪兵军官讲这样的事情很可笑,但是忽然发现这是一个很巧妙的方法。作为家属签字的话,无论任何人来过问,没有我的同意,谁都无权见她,更谈不上逮捕。我在情报处的职位至少能提供这点保证。

“拜托了。”我在一张写着夏未晴名字的纸上签了个字。

“好的,病人目前主要问题是左脚肢体末端坏死,已经二到三度烫伤后形成的组织黏连。”我注意到他用病人来称呼夏未晴,没有刻意强调她的身份,也没有因为接了宪兵队的犯人而感到疑惑和恐慌,仿佛在和一般的病人家属陈述病情一样。我觉得这个医生是个机灵人,也是个对自己的职业负责的人。另外一点是他好像并不屑于翻译医疗词汇,好在我和康平因为在宪兵队的原因,基本上都能听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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