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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名字后续,8

小说: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2025-09-07 08:14 5hhhhh 4410 ℃

“眼下解决这两个问题都非常困难,她身上基本没有可以用来移植的完整皮肤。”

这一点也是我预料到的。这时我不得不感谢他把李在均介绍给我,如果他做过一段时间随军医生的话,治疗烧伤应该有很多经验,即使没有办法的话也能想出一些非常规的手段。

“不能保证一定成功,但是我会试试看,至少保证病人能存活下来。二位还要继续待一会儿吗?”

我瞄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孩。这个动作让李在均捕捉到了。

“我失陪一会,麻烦雨宫君出去的时候关上门。我的助手半个小时后到。”

康平和他一起走出了房间。只剩下我和夏未晴在一起。

“我还没有告诉你我的名字吧。”我突然间发现了这件荒唐至极的事,但是的确自始至终我都没有什么立场需要介绍我自己。狼在吃羊之前是没有必要报上自己的名字的。

“雨宫之介。”我找了一块柔软的毯子点在她身下,搬了一把椅子坐在她旁边。“叫我之介吧。”

“之介。。先生?”可能是九死一生的逃出了那个吃人的魔窟吧,女孩脸上又有了一些血色。

“您的名字真好听。”女孩甜甜的笑了,我用蘸了水的毛巾替她擦掉了嘴唇边的血污。

无论在何时她笑起来的样子都很好看。

“很抱歉,我。。”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涨红了脸,心里充满了忐忑。做出了这么多过分的事,想寻求原谅是一件奢侈的事。

“谢谢您救我。”夏未晴打断了我的话,她的眼睛有些泛红。“我以为自己真的要死了。带我出来会让您有危险吗?”我很惊讶徘徊在生死线的她此时还能够想到我的安危。

“你好好休息吧,不会有什么事,这里是安全的。”我用肯定的语气说。

女孩环顾了一下四周,还是一副不安的表情。

“如果有任何人问起来,你就说自己是雨宫之介的未婚妻就好了。”

夏未晴突然间涨红了脸,眼神激动的看着我。我才意识到刚才说了多么不知羞耻的话。虽然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要编一个身份保护她的话,总不能说她是我带到c国的妹妹。

我正想要解释的时候。

夏未晴轻轻的回应了一声。

“恩。。。”

我看着她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夏未晴默默的回望着我。我们好像又回到了初识时寂静无声的教堂里,时钟嗒嗒作响,但谁都不愿意打破这一刻的沉默。

我不知道在屋里呆了多长时间,但推门出来时,康平看样子已经在外面等了很久了。李在均并没有在大厅里,他正在办公室做手术前的准备。大厅里依然空无一人,诊所应该是推掉了今天所有其他的病人。

我和康平坐上车往情报处方向开去。以往的话,我们应该已经早早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酒屋里痛饮吧。短短几天时间,我已经记不起当初平静的生活是什么感觉了。我瘫坐在车后面,好像完成了一件了不起的大事。我在后视镜里看到康平一副严肃的表情。

“怎么了?”我轻快的问。

“上冈刚刚给诊所打电话过来了。”康平的语气意外的认真。“十五分钟前,军政府总部发生了爆炸。代议员一等陆佐吉田松阴一下五人殉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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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情报处后,上冈很快把情况告诉了我和康平。

爆炸的情况好像很严重,而且完全没有征兆。虽然军政府在a城一直处于靶心的位置,但是之前零星发生的袭击事件大多是针对在政府任职的早前投降的地方实力派,直接面对军政府高层的袭击还从未出现过。一等陆佐吉田松阴是从本土派过来的保守派官员,本职其实是陆军财务士官,个人风格还算温和,到a城以后一直致力于恢复城市经济。刺杀这样一个有百利而无一害的人,我实在是想不出什么特殊的原因和契机。

康平和三浦先行告辞。出现这样的事,宪兵队一定是先忙起来的那批人。情报处在参与行动方面往往会滞后一些,但是余波很快就会显现出来。

军政府发生爆炸让人首先联想到的就是间谍组织。因为筹划这样的事情,不掌握一定的情报和渗透能力是不可能实现的。

对于压在我们手上的苏颖和欧阳珺来说,这是一件非常不利的事情。如果情报处总部意识到我们手中握着关键线索的话,一定会命令加速对她们的审问。更糟的情况是直接把她们转到总部去审讯。相对于总部来说,我们还称得上是温和, 真的到了那里她们一定会后悔被生出来。

往地下室走去的路上,我听到了一楼拘留室传出来的女人的惨叫声。推开门,看到军医正在给苏颖处理脚上的伤口。砸进大脚趾里的木签有一个几乎完全碎在了肉里,没有办法只好用刀切开,用镊子夹出来。当然麻药对于苏颖来说一件是奢侈品。我让军医给苏颖打了一针吗啡才让她镇静下来。

弄好之后,两个宪兵把她架着拖回了审问室等待。在下一轮的审讯开始前,苏颖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把其他人支开之后,我和苏颖单独面对面坐着。姑娘仰着头,强光照在她惨淡无色的脸上,强烈的让她睁不开眼睛。

“你有什么想说的吗?”许久后,我打破了沉默。

“以现在的样子坐在雨宫先生面前,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苏颖苦笑了一下。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绽放的伤口,刚才在处理的时候连身上的血污都懒得擦,反正马上又要再弄一遍了。

“为什么不开枪?”

苏颖听到我的问题愣了一下。

“那时候枪是上塘的,扣下扳机是很简单的事。”事实上,如果我没有从她身后扑倒她,也许狙击手会把一枪把她击毙在街上,这样就不用经受这些非人的痛苦了。

“您还记得我说过的绝对的正义,和绝对的恶吗?”和之前一样,苏颖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

“恩。”我点点头。

“可能因为。。我觉得。。您称不上是绝对的恶吧。”苏颖顿了顿。“所以刹那间犹豫了一下,回过头想想,无论把子弹留给您,还是自己,都是更好的了断。”吗啡的止痛效果开始的很快,现在至少苏颖能完整的说完一句话了。

“不知道是否应该感谢你。”我向她笑了笑。“做我这种的事情人迟早是要下地狱的。”

苏颖对我回眸一笑。我心里惊了一下,苏颖就像一块打磨过的精致剔透的玉一样,即使摔碎了,也带着一份难以言状的残缺的美。

“那看在我陪雨宫先生聊天的份上,能否帮帮我,让我去天堂的路上少一点荆棘呢?”苏颖叹了一口起,闭上眼睛向上仰起头。

“很遗憾,即使是我愿意,其他人也不会善罢甘休的。”我顿了顿。“你觉得自己还能撑多久呢?”

苏颖咬住嘴唇,缓缓的摇了摇头。应该是撑不下去了的意思吧。

“至少我们还能这样平静的说话。你能多说一点,我就能多帮你减轻一点痛苦。”

苏颖无奈的向我点了点头。

“我还有几个地方不明白,我不会逼你,你也没有必要说谎。如果你不愿意说的话,摇摇头就好了。只是我没法保证一会儿审讯时他们会怎么做。”我退了一步,用商量的语气和她说。

“所以你和李静海都是G组织隶属的正式编员吗?”

“李静海应该算是。我在学校时遇到了。。一个人,是他介绍我参加的。”这样说听起来像是恋人一样。“但我并没有被正式招募,回到c国后不久祖母就去世了,后来来到a城和李静海见面,协助他运作当地的情报网。”

“我知道你不想说出有关于李静海的细节,但是你还有其他的直接或者间接的联系人吗?”

“欧阳珺是我最常见面的联系人,有时我会把指令带到特点地点,或者去安全点取情报。”

“这样的接头地点在城里有多少个?”

“其实只有琴行和附近的仓库两个位置而已。”苏颖肯定的说。“其实大部分情况下,我并不知道接头的人具体是谁。来店里来的客人很杂,他们一般会扮做买琴的人,会把情报留在琴行特定的位置。其他时候则由我去仓库取。”这样倒是可以解释为什么琴行对顾客好不挑剔。可是知道了这两点对我们来说毫无用处,琴行和接头点被突击后,不会再有人去了。我想苏颖也一定也是本着这样的想法来回答我的问题吧。站在她的立场上,我觉得倒是无可厚非。

“没有其他联络人吗?”

苏颖知道自己瞒不过去,只好摇摇头。

我换了个问题。

“你们的武器是哪里来的?平时有多少人员常驻在琴行?”

“武器是李静海提供的。”苏颖看着我要发问,抢在我之前回答。“武器训练是刚到a城时进行的。平时并没有常驻人员,但是偶尔会有两三个人来过夜。”

“所以你并不认识暗室里的人?顺便说一句他们都死了。”后来康平说那个腹部中弹的人没撑到医院就死了。

苏颖的表情黯淡了下来。

“他们是前一天来的,我一般会尽量避免和来的人接触,知道的越少越安全。”这倒是真的,不然上冈一定会从她身上问出来那两个武装人员的细节。

这样看来琴行的功能比我想象的要多不少。有意思的是,如果把琴行作为藏匿己方人员的安全房,那就有一定的暴露的危险,因为一旦有人受伤或者被跟踪就很容易被发现。

这样的话就能解释通为什么要把电台交给欧阳珺分开保管,这样虽然非常麻烦,但是不至于在据点被端掉时被一网打尽。

“回到之前的问题上,你对联络表的使用方式真的不知情吗?”

苏颖困惑的摇摇头。

“李静海并没有向我特别提到过这张联络表。但我曾经把它交给过欧阳珺。我一直以为是他们之间通用的文件,就没有多过问。”

“那欧阳珺的说法你怎么看?”

“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她要那样说。”苏颖的表情有些委屈。“我不怪她把我牵连进来,但我不明白为什么她。。。”

我不知道苏颖是不是在说实话,但是她在酷刑下自始至终没有出卖过任何一个人。现在把责任推到欧阳珺身上让我感到很怪异。苏颖虽然以李静海情人的名义活动,但实际上她和李静海的关系并没有我们想象的紧密,我相信在这点上她并没有说谎。但如果只是普通的联络人,就很难指望从苏颖身上问出什么有关于李静海的指向性信息,琴行出事后拖到现在,想用苏颖的名义直接引出李静海也变得相当困难。我们曾经考虑过用复原画像的办法,但这样无疑是大海捞针,而且通缉贴出去,李静海一定会跑的无疑无踪。所以这条线几乎是断掉了。

接下来的焦点无疑是围绕着联络表的内容,但是有关于这张纸片的怪异之处更多。首先联络表一定和电台有关系。李静海作为指挥官,苏颖作为交通员,欧阳珺作为情报员,三者当中有可能指挥官和交通员知情,欧阳珺作为情报员只负责执行。或者指挥官和情报员知情,交通员只负责信息的传递。或者只有李静海本人知道解读的方式,这样无论交给谁保管都很安全。但我觉得第三种情况的可能性很低,因为这样的话李静海亲身携带会更方便一些。还有一个疑点是,为什么欧阳珺会把它留在接头地点而苏颖看样子却不知情?

我觉得苏颖和欧阳珺两个人像是围绕着这些谜团豪赌,但我觉得上冈他们下一步一定会逼的更紧。

“很抱歉,我很难相信你的说法。”我盯着苏颖的眼睛说。“很遗憾我帮不了你太多忙。”

“雨宫。。先生。。我求您,可以在合适的时机给我个解脱吗?我。。不想死的那么没有尊严。”苏颖低下头,眼里含着泪,声音颤抖的说。

我没有回答。

“你知道军政府发生了爆炸案吗?死了人”

苏颖一脸震惊的看着我。 但眼神瞬间变成了死灰般的绝望。她应该明白,发生了这样的事,接下来面对的将是地狱般的试炼。我不知道策划袭击的人的动机如何,但是对于己方被逮捕的情报员来说,这无疑是为他们提前判了死刑,和被残忍的抛弃没有什么两样。

1月19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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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开口吗?宪兵队那边已经乱成了一团。”三浦问道。

“没有,不过总部已经下了命令”上冈面无表情的说。“到后天没有结果的话会申请转移嫌犯。”

这是我们都不愿意看到的结果。

三浦拜托宪兵队的人带来了不少工具。高桥正在一件一件的摆在苏颖的面前向她展示着用途。

“哦,那试试木马吧。”

田中把姑娘的双手反绑起来,挂在房间中央垂下的锁链上,反手吊起来。苏颖用脚趾无力的寻找着地面上的支撑,下野拍拍她的脸。

“这么费劲吗?那我帮帮你吧。”

姑娘的身体被完全拉到了空中,肩部的关节发出清脆的响声。

“哦哦哦。。。啊啊啊。。啊啊啊。。。”苏颖的身体在空中颤抖着。“痛。。痛。。。啊啊啊。。我。。我。。哦哦哦。。。。”被烙铁那样烤过后,姑娘应该没有想到还会有更痛的时候吧。当然更加难以忍受的还在后面。

木马拉过来了。下野把包着铁皮的菱刃对准苏颖的身体,推到她两腿之间。高桥把她肿胀的阴唇拨开,把菱刃垂直向上伸出的长木棒对准阴道口顶了进去。

“唔唔。。呜呜。。”苏颖大口的喘着气,眼睁睁的看着木棒埋进了自己的身体里。

“啊。。不要。。不要。。。不要。。。”这样的哀求只会让高桥更兴奋而已。

“解释下联络表的事情吧。”上冈淡淡的问。

我甚至不确定苏颖是否听到了上冈的问题,即使被乳房被烤焦时,我也没有见到她露出过这种恐惧的表情。

“放下来。”

田中突然放开了拉着苏颖双手的铁链。姑娘的身体顺着木棒重重的砸在了尖利的菱角上。胯骨撞击木桩的闷响让人听了发毛。

“啊啊啊啊啊啊。。。。妈妈呀。。天啊。。啊啊啊啊啊。。。我痛啊。。。杀了我吧。。杀了 。。。”提前准备好的冷水直接浇在了她脸上,这会儿还不想她就这么晕过去。

“联络表上的人都有谁?”

苏颖像傻了一样,歪着头一动不动,好像已经感受不到下面的痛苦了。当然这也是有可能的事情,过度挤压身体组织的话,被压迫的神经会失去知觉,所以要让她动起来才行。

“唔。。。哦哦。。啊哦哦。。”高桥用手拨弄着卡在菱角上的阴唇,苏颖非常缓慢的移动着自己的身体,好像在试图找到一个稍微能忍受一点的位置,动作太快的话加会剧下面的摩擦。这在我们看来就像在看慢动作一样。

让她挣扎了一会儿后,把脚踝上捆上绳子,另一端用钩子挂住铁块。左右脚各挂了一个。姑娘使尽了全身的力气,试图用双腿的力量夹住三角形的木桩,但这根本没有用。我们眼看着菱角陷入到了她的阴唇之间,下面的软组织被挤压的不成样子,三角刃几乎直接卡在盆骨上才停下来。苏颖脸色都变了,上身痛苦的蠕动着,紧咬着自己的牙齿,咬合肌都在抖动。

“啊啊啊啊。。我说。。。我说。。。我全说啊。。。啊啊啊。。 要。。要裂了啊。。不。。。”

脚上的重量取下来了,高桥和下野托住她的屁股和腰部,向上扶起她的身子,下面的肉带着粘液摩擦木棍的声音让人听了全身不适。姑娘长叹着气,刚才紧绷着的大腿松肌肉松弛下来。

“哎呦。。哎呦。。。”苏颖止不住的呻吟着。

“说了就不会让你痛了。。。”

“可以我不知道那上面写的是什么啊。。。。”折腾了半天只等到这句话。看样子苏颖只是受不了了想要减缓一下痛苦而已。

高桥和下野一起松开了手,任由姑娘的身体落回菱刃上。

“还说谎吗?”

“啊啊啊。。疼。。疼。。疼。。。。我不敢了。。不敢了。。。。”

这时悔改已经没有用了。左右脚重新绑上了铁块。

“其他的联络人还有谁?”

“还有。。赵徽音。。和。。和。。。和。。。”

“和夏未晴吗?”上冈补上了她的后半句话。欧阳珺提到夏未晴时,苏颖曾经有一个微妙表情变化,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情,但还是被上冈捕捉到了。赵徽音是李静海直属的人员,和她接触过能说的通。但夏未晴作为欧阳珺的下线,应该和苏颖没有交集才对。

“我。。我。。我不认。。识。。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次高桥和下野向下按住了她的身体,左右来回的摩擦。暗红色的血从阴道的位置淌了出来,顺着大腿内侧向脚尖流去。

“啊。。啊。。。我。。我真的不行了,我说了。。全说了呀。。饶了我吧。。。。”

左右脚上又分别加了重量。下面流出的血变成了鲜红色,苏颖甩动着湿漉的卷发,像女鬼一样惨叫着。汗像瀑布一样从她裸露的后背流下,双腿被重量向下拉扯的几乎没有了原本的曲线。我甚至有点惊讶为什么她在这样强的刺激下还没有昏过去。

高桥他们最终不得不把苏颖放下来。如果卡裂了盆骨,她就真的会如愿死去了。

姑娘被反绑着双手,修长的腿盘在一起。痛苦的扭曲着。田中把她的腿搬开,用冷水冲刷着她身上的血迹。

“我真的不知道联络表的事。。。。求求你们相信我啊。。我实在受不了了。。。”苏颖可怜巴巴的的说。我有种感觉,也许再问她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了。出了爆炸事件,无论是她的组织也好,还是情报处也好,都不会管她的死活了。只不过在宪兵手里,即使死也是一个相当漫长考究的过程。

田中把半死不活的姑娘平躺着捆在刑架上。从炉子里捡出一根烧的冒火的通条,对准她大腿侧面的肌肉中心捅了进去。这样做的结果是强烈的肌肉痉挛。苏颖猛抽她的腿,这根本已经是下意识的动作。田中按住她的膝盖,把通条埋进肉里两三厘米才拔出来,然后用同样的办法在她的小腿上戳了好几个洞。我觉得这时候苏颖再不开口的话,应该真的是一无所知吧。这样无止境的痛苦和精神上的绝望已经没法让人在生理层面上存活下去了。事实上苏颖这时已经没有办法组织出有意义的句子了,但是为了不让她心脏麻痹,还是给她打了强心针才继续。我不知道再折磨她还有什么意义,但是田中他们一点停下来的意思都没有,仿佛苏颖的存在就是需要消灭的原罪。

下野在她的手腕和脚腕上多加了几道绳子。

“你应该没有机会弹钢琴了吧,留着手指也没有什么用了。”

钳子夹住了中指和食指向两侧拉开,一侧带刃的烙条对着指缝中间压了下去,轻易的划开了冒烟的表皮,里面的肉一直裂到了指节的位置。同样的办法固定住右脚,用烤红的铁条从趾间穿过,顺着趾骨的方向向下割出缝隙来。这样把苏颖右边的手脚弄成了无比怪异的形状,好像裂开的青蛙的脚趾一样。这时候宪兵们已经选择性的忽视了姑娘的嘶喊声,无论她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到这个份上我没法用拷问来形容我们正在对姑娘做的事,但如果说是纯粹的残虐的话,总部那边只会弄得更狠。

“可。。怜。。。可怜我。。让。。我。。。”我想此时苏颖唯一的愿望就是不用一次又一次的醒来了吧。可笑的是她自己连这一点都做不到,被弄成这样子,她连动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而我们是不会这么轻易的让她解脱的。

“水。。。给我。。点。。水。。”

“哦,是渴了吗?”

高桥用一块粗布蒙住了苏颖的脸。冷水被一勺一勺的浇在她的鼻口上方。为了能够喘气,姑娘只好张大了嘴,但这样水就会直接灌进喉咙里。苏颖发了疯式的咳嗽着,但高桥并没有停下来。他正在和田中一起不间断的把水浇在她的脸上。事实上,还有一种办法是用漏斗插在嘴里灌水,我甚至见过总部的人把热油一样的液体顺着管子灌下去,几乎被完全烧烂了犯人的咽喉和气管。不过用布蒙住脸的好处是让苏颖一直处于溺水的濒死感觉中,咽下大量水的同时,也能勉强维持呼吸,不至于一下被呛死。记得小时候和妹妹打闹时,曾经不小心被她推到了半人多高的池塘里,那种挣扎的绝望感至今记忆犹新。田中他们做的就是让她一遍又一遍的体会这种在死亡边缘徘徊的感觉。

苏颖的肚子很快被灌成了鼓起的半圆状。布拿开的时候,水从姑娘的鼻子和嘴里不住的向外涌出。用板子压在肚子上时,下面也开始时急时缓的流水。用力的时候,水几乎是不受控制的喷出来。从尿道附近流出来的水都是浅红色的,在刑架下积了一大滩。

上冈这时已经基本不再问她什么问题了。他可能同样意识到,即使苏颖真的隐瞒了什么,也不可能是什么重要的信息,痛到这个份上,她在生理上已经没有坚持的可能了。而现在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也只不过是个失去价值的皮囊而已。再这样的疯狂的拷问下去,我不知道先失去理智的会是我们,还是苏颖。

田中在她醒过来前给她打了第二剂强心针,这已经是今天的极限了。等待苏颖醒过来的当空,高桥和下野把三浦从宪兵队带来的铁架支了起来。两个人把昏迷不醒的姑娘用皮制的绑带捆在铁架上,大腿向上卷起来,身体正坐在一个圆形的铁环中间,周围一圈卡在胯骨的位置,下体完全面向下方暴露着。

苏颖醒来的时候,高桥已经重新把炭烧热了。和之前折磨夏未晴的方法类似,田中把火盆被拉到姑娘身体的正下方,小心的维持着温度。下体的皮肤很快被烧的通红,被菱刃割裂的伤口很快被蒸干到发白,顺着小腹流下的汗水滴在炙热的炭上,劈啪作响。与之前相比,这是一种慢慢侵蚀人的痛苦。苏颖开始时还能发出些呻吟声,后来声音越来越微弱,眼睛也处于微张着的状态。田中这时会不不失时机的把火盆拉开,用冷水涂在下面红肿的皮肤上降温。下野则在一旁不停的给她喂水,以防止她过早脱水而晕过去。如果田中他们愿意的话,可以一直这样折磨她下去,直到她愿意再开口说点什么为止。

“放了。。我吧。。。让。。我死。。”

再次审讯前,苏颖曾经求我,让她死的有尊严一点。而我实在想不出比现在更残忍的办法,能让她的尊严荡然无存。

反复了几次后,苏颖已经折腾的彻底处于半昏迷的状态了,唇边时不时低声呢喃着一些没有意义的字。

“求。。。我。。。李。。琴。。哎呦。。。。西城。。院。。”

我和上冈虽然都在认真的记录着,但是依然没法把这些字组成有意义的句子。

“今天到这里吧。”上冈的语气相当疲倦。“等她自己醒了再问问看。”

眼下已经不能用强心针来维持她的状态了,人在昏迷时是没法回答问题的,我们不得不给苏颖一些休息的时间。好在总部的时限是在后天下午。

田中他们依然不愿意停下手里的活。最终不得不命令几个宪兵离开审问室,换成之前的那个二等兵看着犯人。苏颖神志不清的倒在刑床上,全身的骨头都像碎掉了一样,反手依然反绑着,避免她做什么傻事。不过身体被摧残成这样,什么时候能醒过来还是个问题。

“看住她就好了。”我嘱咐了一下,跟着上冈一起离开了房间。

“所以你觉得呢?”我看着自己本子上的零星字迹。“她还能知道些什么?”

“也许一会儿能问出来,也许不能。”上冈看起来在思考的样子。“不过苏颖应该清楚她自己的处境,说与不说都不会活着从这里走出去。当然愿意合作的话,还不至于弄得那么厉害。”

“假设苏颖对联络表不知情,我们就不得不回到欧阳珺身上。”我有点丧气的说。

上冈刚要回答我时,审问室里突然传出来了惊叫声,我和上冈都吓了一跳。冲进房间时,眼前的情景让我全身的血都凉了。苏颖侧身倒在一张摆满刑具的桌子旁边,鲜血从她的脖子上不断的涌出来,刚才的那个二等兵愣在了她身边,双手沾满了血,两腿在瑟瑟发抖。

我连说话的时间都没有,冲到苏颖身边把她扶起来,用力按住她脖子上横向划开的口子。

“混蛋,止血带在哪里,快通知军医院!”

二等兵像是彻底被吓呆在原地,对我的命令无动于衷。上冈最先反应过来,随即冲出审讯室。我抱住苏颖的头,尽力用衣服压迫伤口止血,看位置和出血程度多半是颈外静脉破裂。出血量这么大,我不知道她是否还能救的过来。

我这时看到桌子上带血的钩子,苏颖刚才一定是通过某种办法骗过看守她的宪兵,然后试图用工具自杀。万幸没有戳破气管,不然她已经死在我的怀里了。

在一片血腥和混乱中,苏颖安静的躺在我怀里,从脖子到胸前都被血染红,但漂亮的脸庞上没有一点痛苦的痕迹,只有那种心止如水般的平静。好像第一次见面时,她坐在钢琴前的样子。

跟着上冈回到审问室的宪兵们立刻协助我做了简单的包扎。我摸索着伤口的位置,想办法用止血钳夹住了能够触到的血管断壁,然后用止血带绕开钳子封住了创口。几个人七手八脚的把她抬上了囚车,军医院那边已经有一个值班的外科医生在等候了。

我坐在颠簸的车上,手依然按着苏颖不断在渗血的脖子,心中祈祷着她能够撑到军医院,而且那个值班的医生最好是个靠得住的人。

2月11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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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情报处到军医院开车大概只要十分钟的时间,但这段短暂的路程此刻却显得无比漫长。

囚车的门打开时,我惊讶的发现,在囚车前迎接我们的值班医生是李在均。

李在均穿着白色的制服,对我的出现毫不在意,事实上他看起来冷静的可怕,可能是之前情报处通报过了吧。

“颈部静脉破裂,出血量很大。”我简短的说。

李在均接过手,按住苏颖脖子上的创口,指挥着其他的人把她搬到担架车上,向手术间方向推去。

“拜托要救活她。”我用认真的语气说。这也就意味着苏颖能获得全部的医疗资源。

李在均点点头,在进入手术室之前,他好像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转过身说,

“方便的时候,我有些话需要和雨宫君说,关于夏未晴的。”

我怔了一下,但此刻并没有时间问他什么其他问题。我目送李在均进入手术室后,给留在情报处的上冈打了一个电话。

“伤成这样还真的不好说啊。”我叹了一口气。

“人死了的话,责任推给那个新兵好了。”上冈这样说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好在那个二等兵也没有什么回绝的余地,他不被田中他们打死已经是万幸了。

“对了,技术科联系你了吗?好像那张联络表被破译了。”

“真的吗?”我有点诧异,乱码一样的纸片竟然能这样被轻易破译,我们之前和苏颖的僵持岂不全是无用功。“我马上问一下他们。”

技术科那边接电话的是个c国人,感觉应该是刚学的R国语,表达不太清楚,最后我干脆用c国语和他问的话。随着战争接近尾声,有些部门也开始吸收一些当地的技术人员,为战后重建做准备。

“也就是说那根本不是联络表是吗?”我再次和他确认。

“恩,因为太明显了一开始谁都没有注意到。”

其实那张纸上的信息根本就是用明码写出来的,只是因为欧阳珺的供词,才被过度解读。

上面的时刻表对应的只是琴行货物进出和琴的保养维修时间,这一点稍微查一下就知道了。而那张纸本来就是在放琴的仓库里发现的。

也就是说,我们为了一张废纸浪费了半天时间,几乎逼死了一个嫌疑犯,结果只是被欧阳珺耍了一通而已。

我再次给上冈打通了电话,让他把欧阳珺拉出来再问一遍。同时也让康平去把书店的姐妹带来。

苏颖被送到军医院的消息一定会很快走漏,再这样等下去也没有意义了,提前收网说不定还能捞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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