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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名字后续,9

小说: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2025-09-07 08:14 5hhhhh 2500 ℃

回到情报处后,我在楼下的审问室里找到了上冈,此刻他目不转睛的盯着面前惨叫着的欧阳珺。

看样子姑娘已经被绑在刑床上搞了一段时间了。田中正在配合着下野在把她的捆住的手脚挂在刑床两端的绳子上。绳子的另一端连接着一套齿轮装置,转动床边的轮盘可以向两边拉伸人的四肢。

讽刺的是,隔壁房间传来的惨叫声更加凄厉,看来高桥还在教训那个冒失的新兵。

“是你亲自把联络表放在仓库的吗?”上冈在反复重复几个问题,看她的回答有什么破绽。

“我说了啊。。是我。。是我啊。。。哦哦哦哦哦。。啊啊啊啊啊。。”田中双手转动着圆盘,把轮盘卡在下一个齿轮上。欧阳珺的身体被拉的绷直,手臂的关节被拉扯的一点血色都没有。

“哎呦。。哎呦。。”

“还记得上面写的是什么吗?”

“是。。是。。一些数字。。”

“你在撒谎。。”

“我没有。。没有啊。。呀啊啊啊啊啊。。。”轮盘前进了一个齿轮,捆在脚腕上的绳子勒进了肉里,鲜血一点一点渗了出来。

“啊啊啊。。要断。。要断了啊。。哎呦。。”绳子松了下来,欧阳珺长出了气,但下一秒田中就把轮盘拉到更前的那个齿轮上。

“啊啊啊啊啊。。。不要啊。。咳咳。。咳咳。。”欧阳珺四肢的关节被纵向拉扯的到不可思议的长度,身体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因为胸腔被拉扯挤压,嘶喊的声音最后几乎变成了干呕。

“真正的联络表在哪里?”

“不知。。不知道啊啊啊哦哦。。。我真。。真的。。不。。”

轮盘又推进了两格,欧阳珺的左肩膀发出一声脆响,浅色的皮下出现一个关节头圆形的轮廓,好像是关节完全脱开了。姑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的左臂像断线的木偶一样无力的搭着。

“哦哦。。呜呜呜。。”

田中猛地拧动手中的转盘,把她的身体拉伸到最大的程度。欧阳珺的右臂的关节几乎顷刻间被崩开了,姑娘嘴里呜咽着发出骇人的声音,脸上几乎没有了血色。

轮盘松开了,欧阳珺摊在床上一动不动,看上去就像死了一样。嘴里有气无力的呢喃着。

“我。。我真的。。不记得了。。”

“哦真的吗?需要的话,我们可以把你断掉的关节安回去,再弄几次。”

泪水从姑娘的眼角滑下去,欧阳珺委屈的表情真实的让人不得不相信。

“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有可说的啊。。。”

弄了半天也没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我觉得此时与其说是审问,倒不如说是把这几天的怒气都发泄到这个可怜的姑娘身上。

下野选好了一些合适大小的通条和钳子都进炉子里烤热,然后黑布把她的眼睛蒙上,腰用铁链固定住。姑娘感受到热量靠近时,身体会本能的躲闪,但下野烫的位置完全是任意的,这样让她完全没有办法预测到下一处的痛楚来自哪里。

先是下体,从大腿内侧到阴道口,通条的尖头按在肉上的时候,欧阳珺的身体像鱼一样的滚动着,拉扯着铁链发出很大的声音。然后用烧的刚好的铁条伸进阴道里烫她里面敏感的黏膜,最后用粗一点的木棍把下面撑开,一下一下的用力捅她,直到里面流出血来为止。田中似乎厌倦了欧阳珺疯狂的惨叫声,索性用布堵住她的嘴,然后按住她的双脚,配合着下野用小刀划开她的脚掌。

欧阳珺用力的左右甩着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布从嘴里拿出来后,除了我不知道之类的蠢话外,什么其他信息都说不上来。

田中带上手套,抓起一把食盐洒在姑娘的脸上。欧阳珺的眼神从恐惧变成了彻底的绝望。

姑娘身上开放式的伤口不多,田中他们先是把大颗粒的食盐揉进脚底割开的伤口里,欧阳珺双脚抽搐着向内侧蜷曲着,脚趾的关节被绷紧到发白的程度。

接下来用刀穿过手掌中心被烧穿的洞,弄出血来之后,用盐把伤口完全填上。这样弄的时候,姑娘的手指几乎扭成了鸡的样子,下野只好用双手捏住她的五指。

“真是麻烦啊。。”

田中找了几个菱形的铁条夹住她手指的第二关节狠命压了起来,欧阳珺一阵一阵拼命的叫了起来,田中不得不把布从新塞进她嘴里。我几乎能用肉眼看到她手指的关节被压碎成一块一块,然后再用钳子夹住指根,把里面脆弱的指骨扭折。这样折腾了很久才让姑娘休息一下。

欧阳珺的身体几乎被汗水浸透了,鼻下的气息微弱到让人以为是垂死的人。

“还是没得说吗?真是固执啊。”下野叹了口气,把一根细长的海棉棒浸入饱和的食盐水里。

“为什么。。不相信。。我啊。。”欧阳珺一边哭着,一边哀求着。“我不知道。。那纸上面写的是什么啊。。他们。。只告诉我,那是联络。。用的。。。。只有苏颖,和李静海。。知道怎么用。。”

“哦,没有联络表,你是怎么使用电台的呢?”我几乎已经相信了她的话,但是上冈的依然不打算就这样放过她。

“是李静海。。每次。。都是他给。。的指令。。和电台代码。。我真的。。和联络表无关啊。。”

“真的吗?”上冈挥挥手。

浸透盐水的海绵棒顶住阴道口慢慢的塞了进去。欧阳珺先是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接下去的表情几乎没法用语言来形容,恐怕在地狱里经受酷刑的罪人也不会这样狰狞吧。

“啊。。不。。啊。。不。。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下面被烫破的黏膜受到这样的刺激,恐怕比上次用辣椒液的感受还要强烈吧。

带着血的海绵棒被抽了出来。趁欧阳珺依然还在扭动着身体的时候,下野已经换好了一根新的,对准下面塞了进去。姑娘像是被电到了一样,隆起的小腹带着整个身体弓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阵一阵的哀嚎。下野似乎很满意欧阳珺的反应,抓起大把的食盐涂在下体被烫的流着体液的伤口,然后用手指把粗盐粒硬塞进阴道口,再用海绵棒推进最里面,直到下面塞不进去为止。

“妈妈呀。。天啊。。。我痛啊。。啊啊啊啊。。呜呜呜。。。痛死我啦。。。”

被折磨到这种程度,我实在不相信欧阳珺还有什么秘密而言。

姑娘不停地昏过去,又不停地被弄醒。最后嘴里像螃蟹一样流出大量带血的泡沫,可能是肺部哪里破损了。但是上冈依然没有喊停的意思。

这时审讯室的门开了,康平带着几个宪兵,推搡着两个模样相似的姑娘走进屋里。两人脸上都带着泪痕,看样子被欧阳珺刚才厉鬼一样的惨叫吓的心惊胆战。其中一个看起来年龄小一点的女孩进来时腿就在剧烈的打颤,看到眼前刑架上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女人,被吓的跌倒在地上。

这应该就是书店的那对姐妹吧。不知道什么原因,我总以为她们是一对双胞胎,但实际看上去还是有些年龄差距。个子高一点的姐姐是标准的鹅蛋脸,五官很细腻耐看。妹妹的脸更小一点,和姐姐一样,也算是个标准的美人坯。

“见过这个人吗?”康平用平淡的语气问她们。

两姐妹因为恐惧睁大了眼睛,对着康平拼命的摇头。

“不用害怕,仔细看看。”上冈让宪兵把她们推到欧阳珺的面前来。

两个人战战巍巍的走到刑架前,刺鼻的汗水和血腥味呛的她们几乎喘不过气来。但看了半天还是摇头。为了恐吓两姐妹,上冈已经做到相当到位的程度了,我实在不明白她们坚持的理由。

2月13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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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开始吗?”康平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我和上冈。

两姐妹似乎听懂了康平的意思,一脸惊吓的往后退去,后面的宪兵马上走上前紧紧的抓住她们两个人的胳膊。

“等一等吧。”上冈疲惫的说,可能是最近连续突击审讯的压力太大了。而且看这两个嫌疑犯可怜兮兮的样子,感觉几乎没有什么情报价值。书店仅仅作为一个汪和欧阳珺的接触地点,能挖到的信息本来就不多。

“哦对了康平君,麻烦你把赵徽音也带过来吧。”康平正好离开,听到上冈的话转过身来。

“不再等了吗?”康平带着疑问看着上冈。

“在总部的时限前,不能破案的话就尽量做足信息收集吧。反正最终的责任还是要宪兵总队承担。”

欧阳珺从刑架上解下来时像断线的木偶一样,一直不停的哎呦的叫着。脱臼的肩膀只能等到宪兵队的军医来了之后才会帮她推回去。这次连塞进下面的盐都没有费事给她洗出来,等大粒的粗盐被慢慢冲出去之前,姑娘可能还要痛苦好一阵子。这也算是欺骗我们的惩罚吧。其实到现在为止,我依然没法判断她是否在有意说谎来混淆视听,还是她真的不知情。无论是哪种情况,我都不知道再这样拷问下去还有什么意义。我隐约的感觉到她在和我们兜圈子,但又抓不住什么实质性的证据。而且整个事件依然还是一个谜团。从证据到嫌疑人,我们依然没能从欧阳珺最初的口供外获得任何进展,这点不禁让人十分恼火。

我正想拉着上冈去分析一下现有的情报时,三浦从宪兵队打来了电话。

“军医院刚刚打来电话,苏颖那边情况稳定了,应该还在昏迷,但是一时死不了。”

“那太好了。”我舒了口气,如果嫌疑犯死了会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活着的话怎么解释都行。

“爆炸案那边有什么进展吗?”我带着关心的语气问。

“安放爆炸物的人员没有具体查到,案发时进出军政府的人太多。但是爆炸物的残骸烧灼的不是很彻底,技术科从当中得出的信息不少。”三浦身后的声音很嘈杂,他冲着电话旁吼了两句后继续解释起来。

“首先爆炸物没有特殊的延时装置,也就是说爆炸时间和炸药放置时间应该差不到十分钟左右。”考虑到炸药放置的位置和人员撤离路线,敢这样做,多半是之前已经计划过,只是没有实施罢了。

“再就是爆炸物的结构看起来不太像是自制的劣质炸弹。考虑到爆炸强度和半径,至少炸弹的大部分的结构是正规军工级别的,否则稳定性稍差一点很容易把自己炸死。”这点很有趣,如果是自制的炸药的话,当地的土匪也能做出来。但如果配件是军工厂流出的,那就不得不考虑渠道问题。这点和琴行发现的枪支类似,在a城能得到制式武器的方式不多。

“之前不是也有过类似的爆炸事件吗?”我想了想追问三浦。

“恩,不过炸弹的制作方式都比较原始,而且大多使用导线引爆。这次的炸弹似乎是用化学方式引爆的,所以延迟时间很短。”

虽然不能完全排除,但是通过这一点应该能判断爆炸案和之前的袭击事件是不同的组织所为。如果有更稳定,当量更大的炸弹,自然没有必要频繁使用危险的自制炸弹,这点很容易想明白。

“所以你觉得是谁做的呢?”

“不太清楚,但是我觉得多半和现在的间谍案有关系。这次爆炸事件与其说是为了刺杀军政府高层,倒不如说在向我们示威。”

“恩明白了,麻烦你了。”虽然三浦没有直说,但是他的意思应该是G组织策划的袭击。欧阳珺的供词提到她所属的Z局策划过一些暴力袭击事件,和之前的爆炸事件对号入座应该没有问题。如果不是他们所为的话,多半就是他们的竞争者,G组织策划的行动了。况且在押的几个嫌疑犯都是和G组织有直接关系的。

仔细想想这是一件令人脑后发麻的事情,三浦说的示威的确没错。可以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功的组织起一场针对敌方高层的斩首式袭击,本身就是能力的体现。自信到连炸弹延迟装置都没有用,几乎是在嘲讽我们的脆弱和无能。等于对方在说,我们可以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送你们去奈落。损失掉几个间谍对情报组织的运行能力毫无影响。对方敢发出这样的信息,让我感到无比的绝望。欧阳珺也好,苏颖也好,仿佛一瞬间都没有了审问或者利用的价值。

“哦对了,那个值班的医生好像在找你。”三浦刚要挂电话之前想起来。

和欧阳珺僵持了太久,我几乎忘记了李在均的话。电话拨通后,李在均依然是一副冰冷的语气。

“苏颖的事情麻烦您了。”我刚要说下去,李在均毫不犹豫的打断了我的话。

“不用多客气了,方便的话,我需要雨宫君去一趟诊所。”

听到这句话,我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

“很遗憾,夏未晴需要截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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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诊所的路上我有点精神恍惚,刚才李在均的解释我大多没有听进去,只是勉强听明白需要左腿截肢这件事,好在他一会儿会和我一起见见夏未晴。

到达诊所后我直接推门进了大厅,诊所里还是之前一样空无一人,我不知道是不是李在均再次特意支开了其他病人。进入诊所后面的走廊后,我怀着忐忑的心情向尽头的诊室走去。路过李在均办公室时发现他并不在,我正要推门进入夏未晴的房间时,发现李在均走了出来。他见到我来了简单的点了点头。

“情况解释过了,但我觉得你应该见见她。”李在均说话的时候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但是可以感觉到语气中的一丝失望。可能他之前希望能够保住她的双腿吧。

向李在均表示感谢之后,我径直推门进了房间。和上次类似,医院的手术助手要过一段时间才能到,我还可以和她独处一会儿。

夏未晴穿着一件淡粉色的病服,安静的半卧在床上,身上的伤口看起来已经做了包扎和处理,不过为了补充之前大量流失的体液,她还是一直在输液。

听到我进屋后,夏未晴轻轻的向我的方向转过头来。

“雨宫先生来了。”她轻轻的说,嘴角勉强挤出一点笑来,好像在强迫自己打起精神。

我之前在车上反复想着自己要说的话,但见到了她却大脑一片空白。我迟疑了半天,沉默的坐在了她身边。

“李医生都说了,没事的。”夏未晴努力的露出第一次见面时充满阳光的表情,仿佛需要安慰的人是我。我这时注意到她左腿上特意盖着的白色布单,露出的缝隙里能看到皮肉几乎是紫色发黑的,这是坏死时常见的颜色。李在均的计划是用左腿可利用的组织修复尚且没有感染坏死的右脚,这样可以减少手术次数,而且还不至于双腿都要截肢。

“对不起。”我许久才憋出这几个字,几乎没法抬起头看她的眼睛。无论如何,我也是造成她残疾的罪魁祸首之一。

夏未晴没有答话,静静的望向了窗外。天气已经冷了下来,我看到眼泪从她的眼眶无声的滑落下来,打湿了裹在胸前的衣服和绷带。我从口袋中拿出一张手帕,那是妹妹代子临行前送给我的。夏未晴看了看,没有接,这可能是她委婉的表达怨恨的方式吧。我不知道她哭了多久,但是我并没有想过要打断她。受过非人的折磨后,又落下了终身残疾,这样的痛苦任谁都无法轻易接受吧。

“谢谢您来看我,我想休息一会儿了。”夏未晴带着泪水向我笑了笑。

我点了点头,不知道在她身边的时间到底有没有什么帮助。

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间想起之前上冈问苏颖的一个问题。

“抱歉突然想起来,你知道西城区有一家卖二手琴的琴行吗?”

夏未晴稍微愣了一下,点点头。她的琴谈得很好,偶尔去琴行转转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你凑巧认识那家琴行的店员吗?”

“我只去过两三次,在琴行里见过一个很漂亮的姐姐,她怎么了?”

我没有答话。夏未晴好像意识到沉默背后的含义。被情报处的宪兵盯上,遭遇可想而知。夏未晴的眼神黯淡了下来。

“不用担心,我只是随便问一下而已。我之前去过那里看琴。”我尽量轻松的说。

夏未晴抱着半信半疑的表情点了点头。向她辞别后,我返回了李在均的办公室。要进行截肢的话,家属或者监护人还需要签字才行。

事实上我很后悔刚才的冲动,在这件事上我已经没有任何立场可以再去怀疑她了。看她的反应,绝不像是认识苏颖的样子。我曾经有一瞬间想把爆炸案和夏未晴出狱的时间点联系在一起,但是很明显,爆炸案发生的时候,我们正和李在均一起评估夏未晴的伤势。在时间角度上讲,她绝无可能传递什么情报出去,更不可能参与爆炸案的策划,所以我才敢和上冈一起把放走夏未晴的事情在总部面前瞒下来。眼下我只能等待她手术的结果。

这时候办公室的旁室里传来了一阵清脆的琴,起手的段落应该是肖邦的降E大调夜曲。我不禁顺着声音推开半掩的门,进入旁边的房间里。推开门后,我惊讶的发现屋里有一架黑漆的演出钢琴。李在均看我进来后向我笑了笑,但并没有停下敲击琴键的手。我一边观察着屋里,一面默默的听完医生精湛的演奏。仔细注意一下的话,这间旁室的面积并不小,放下钢琴后依然有空间放一些家具和简洁的装饰。演出钢琴本身的做工相当考究,声音很有特色,但并不是任何我熟悉的高端琴,如果是私人订制的话,价格一定是个天文数字。不过想到他开诊所的收入,以及在当地各种各样的关系,能养的起这样的爱好也不算奇怪了。

“献丑了。”李在均起身稍稍鞠了个躬。

“能听到您的表演也很荣幸啊。”我由衷的感叹道。

“见笑了,小时候开始的爱好,已经很多年了,包括这架琴在内。”李在均简短的答复了我心中的几个疑问。

“您在去r国学习医学前,是在c国北部生活吗?”

“我想雨宫君一定对这个问题很好奇。”李在均笑了笑。“我小时候被r国人收养了,所以在战前就已经归化了。不过养父母当时还是很重视c国文化的教育,养父本身也是受聘来c国教工程学的。”

我点了点头,虽然表面上看,李在均的养父母是受聘来c国教学的,但其实战前很早就有大量的r国人来c国从事业余情报活动,这无非是为了将来某天的战争做准备。当然这样也就解释通了很多问题,比如李在均求学的机会和资金,以及后来能够做军医的经历。在军政府眼里,他的身份其实和r国人没有什么两样。有意思的是,我们从一开始就用c国语对话,但是谁都没有想过换用r国语说。可能是c国语表达起来更加精湛吧。

“哦对了,不知道您也在军医院兼职啊。”想起这个问题我之前一直没有机会问。

李在均点点头。

“毕竟之前做过,医院有时会邀请我去兼职。当然作为交换,除了钱外我也可以有些其他便利。”我想这应该包括借用医院的手术护士在内,其实这样的话,有手术能力的私人诊所可以处理的案例会更广一些。总之是不错的互赢手段。

“如果没什么其他问题,雨宫君就在这里签个字吧。”李在均把一份写好的手术同意书递给我。

走出办公室的时候,我望向走廊尽头,思考着是否应该再见夏未晴一面,向她正式道歉,说几句安慰的话。但犹豫了一会儿后,我还是转身离开了让人无比压抑的诊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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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情报处的时候,上冈已经把两姐妹拖出来开始问话了。我落座后看了一眼她们的档案。

姐姐的名字是应婳棠,今年二十三岁。妹妹的名字是应婳婷,十九岁。其实姓这个姓氏的人并不多,但是可能在A城当地很常见。两个人在父母去世后一直靠着继承的书店为生。

姐姐戴着一副圆眼镜,留着长发,散发着很文静的书卷气。妹妹留着半长发,穿着洋裙,看起来更年轻机灵一点。与苏颖相反,姐妹的长相更贴近古典画里的c国人相貌。淡淡的眉毛,上扬的眼角,微翘的鼻尖,就像用笔描上去的一样。

例行问完后之后,上冈开门见山的问她们是怎么协助情报活动的。其实用协助这个词很微妙,如果罪行描述的轻一点的话,更容易引导嫌疑犯开口。

虽然坐在审问她们的宪兵面前瑟瑟发抖,但两个人依然固执的摇着头。欧阳珺之前的供词提到过在书店和汪姓的上级碰头,上冈后来特地追问了一些细节。每次汪选择和欧阳碰头的时候,都会在书店的特定位置留下一本书,根据此来安排第二天在咖啡馆的会面。根据欧阳珺的说法,似乎书店的姐妹和汪有些特殊的联系,或许可以有某种可以联系到汪的方法。这可能也是唯一能从她们身上挖掘出来的有价值的东西了。根据之前的经验,无论是Z局,还是G组织,在当地的情报网都是采取单线有限信息传递的方式运作,想要从任何一个嫌疑犯身上挖出来和他同级的间谍,恐怕是不现实的事情。

“否认是没有用的。”上冈挥了挥手。姐姐被反拧住双手,向前推倒,按住跪在地上。从隔壁教训完新兵回来的高桥沾了一手血,看起来就像嗜血的魔鬼一样,猛地对着她的小腹就是一拳。被这样突然打在肚子上,姑娘差点倒下去,眼镜也掉在了一旁,只顾着对着地面干呕起来。

“你难道愿意和刚才的那个人一样吗?”

我明显看到姑娘的身体一哆嗦。然后缩回脖子,试图把身子蜷成一团。下野粗暴的扯住她的领子,把她上身穿着的布衣从领口中间撕开,顺手从裸露的腰间扯掉下身的裙子,然后踩住鞋跟把脚上的鞋子踢掉。田中推着被脱的只剩内衣的姑娘走到刑凳前。应婳棠就像温顺的小猫一样,顺从的自己的坐在凳子一端,倚在后面立着的粗木棍上,任由下野他们捆住她的腿脚,然后把她的双手反绑在木棍后。

“姐。。姐姐。。”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应婳婷用哀伤的声音轻声说。虽然不知道没有眼镜是否还能看的清,但应婳棠还是向妹妹方向看了一眼,试图想要笑一笑安慰她。当然这对于宪兵来说简直是笑话,落到他们手里的猎物只可能有一万种痛苦的表情。

第一块砖塞到了脚下面。姑娘惊讶的看着自己变形的双腿,逐渐感受到被生硬的拉扯挤压的韧带传来的钝痛感。

“啊。。哦。。哎呦。。哎呦啊。。”姑娘呻吟的声音越来越大。

第二块砖塞进去的时候有点费劲,应婳棠腿上的韧带能够提供的拉伸空间不多,当然这也就意味着腿部的痛苦更加的强烈,这点从她的叫声中就能听出来了。细小的汗珠从她的额头上渗了出来,在强光下发亮。

“你们。。为什么这样啊。。我们什么都没做啊。。冤枉啊。。”应婳棠一边吸着气,一边带着冤屈的语气申辩说。在一旁干看着的妹妹开始默默的流起泪来。

“哦。。那问问你妹妹怎么想的吧。。。”听到这句话应婳婷彻底哭了出来。田中他们也没有费工夫脱她的衣服,反正这也是早晚的事。两个人直接把她摔在了刑凳上,用同样的方式捆起来。

比起姐姐来,妹妹的呼痛声简直像杀猪一样。应婳婷在第二块砖塞到脚下的时候脸色的白了,只顾着对着天花板嘶喊着。虽然自己也很疼,但是姐姐还是一副深感其痛的表情,含着泪看着妹妹在刑凳上受苦。

“还是想不起来什么吗?”田中用手按住应婳棠的小腿,弄的她再次哦哦的高声叫了起来。“固执总是要付出代价的。姐姐的错误就由妹妹来偿还吧。”下野把第三块砖放在了妹妹的脚前。其实这样交替着弄并不是为了肆虐,而是不断的通过亲人对嫌疑犯产生心理压力。有时嫌疑犯的心理会崩溃的很快。

“不。。婷婷。。我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啊。。。我们只是。。经营家里的书店啊。。”应婳棠用颤抖着的声音焦急的说。

“你们是否会有一个联系人会定期来确定交接日期?”上冈直奔主题的问道。

听到上冈的这个问题,应婳棠一脸茫然。

“求。。求求你们至少放。。放婷儿下来吧。。我们真的不知道什么联系人。。还要交接什么。。”

下野费力不少力气才把妹妹的脚抬起来,即使加上一个杠杆,人的手和双腿的力量还是不成比例,第三块砖几乎是划破脚跟硬塞进去的。当然这也效果也很显著,被压的几乎反过来的膝盖让人觉得下一秒就要断掉了。“啊啊啊。。。救命啊 。。。疼死我啦。。啊啊啊啊啊。。。。”

“之前那个女人是否来过?”问题依然是给姐姐的。应婳棠一脸焦急的看着妹妹被弄的死去活来。

“我不认识啊。。。不知道她是不是来过。。。我。。我不能撒谎啊。。”最后一句话真是莫大的讽刺。显然姐姐并没有为妹妹的身体好好着想。

下野从上面牢牢握住妹妹的左脚。应婳婷的手脚相对于姐姐来说显得比较小巧,脚掌和脚趾横向相对宽一点。高桥用火钳递过来一块冒烟的熟炭。下野接过来后,一下一下力度正好的轻按在她的脚底。因为脚掌的皮比较厚,这样即使不烫烂表皮,炭的高温也会灼到敏感的足底皮肤,在接触后留下很强的延迟痛感。

“啊啊。。啊啊啊。。。“哎呦。。哎呦。。来过。。来过呀。。”应婳婷大声喊叫起来。“别。。别烫我了,放我们下来吧。”女孩抽泣着看着下野停下来手中的活。

“你是什么时候第一次见到她的?”

“是在。。。。去年夏天吧。。”应婳婷花了很长时间思考这个问题。

“她多长时间会来一次?”

“可能。。一个月。。不两个星期来一次吧。。”女孩的眼神开始有些躲闪。这样说好像在猜我们想要的答案一样。

“再想想。”

“我。。我也不确定,有可能没记清。。毕竟那么多客人。。”应婳婷的声音越来越小。

“混蛋,是在耍我们吗?”高桥的怒吼吓得她哆嗦起来。

2月14日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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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野用把棍子架在应婳婷的脚踝下面,和高桥一起抓住棍子的两端,用力向上抬起来。应婳婷一边惨叫着一边疯狂的向后砸着自己的头,田中急忙过去把她按住。两个人弄了半天也没有抬到一块砖的高度,只好找了一块厚一点的木板垫着,但即使这样,女孩的双腿也被弯折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膝盖的两端已经开始发紫,外围看着肿了起来。可能是膝盖里的某个腔室被绷断了,里面的积液流到周围组织的速度很快。

“啊。。啊啊。。姐。。姐姐。。我的腿痛死啦。。啊啊。。。”应婳婷向她姐姐的方向哀嚎着。

“确定没见过那个女人吗?说出来她联系人的名字就放你下来。”上冈的口吻好像在哄小孩一样,但他口中的这笔交易的确很划算。

“我不知道呀。。我不敢说谎了。。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应婳婷大概是被弄怕了,看着高桥拿着钳子走过来拼命的摇头。不过这次刑具并不是用在她身上。

应婳棠的手指甲大体是方形的,略微有点短。钳子夹住指甲边缘,沿着微翘的拇指慢慢向外拉。这里其实快慢没有太大区别,只不过手被绑起来后,与平放在桌子上想比更难掌握角度。

“哦。。哎呦啊啊。。啊啊啊啊啊。”应婳棠看不到被捆在身后的手,被钳子夹住的时候有些惊讶,随着而来痛苦是完全出人意料的。“哦。。哦哦哦。。我的手。。哎呦。。”

姑娘没有试图用柔弱的身体做出什么挣扎的举动,只是被动的忍受着被施加的痛苦,按顺序拔掉食指的指甲后,高桥把血淋淋的甲片拾起来用钳子夹着在她眼前晃了晃。应婳棠倒吸着气,眼睛睁大的看着鲜血从钳子上滴到她白色的内衣上。不知道是因为惊吓还是疼痛的原因,姑娘歪过头昏了过去。

“真是弱不禁风啊。”高桥索然无味的说。可能在他看来,这样就没法用更有趣的手法了。

在一旁看着妹妹连大气都不敢出,嘴里一直低声呢喃着。

“姐。。不要。。不要啊。。。”

“那么依靠姐姐吗?如果她不能走路了呢?”

用熏香呛醒后,下野用木条狠抽应婳棠小腿前面没有肌肉保护的骨骼,木条带着呼啸的声音落在腿上,发出一声一声的闷响。除了小腿前侧外,其他没有肌肉和脂肪保护的位置,例如胸侧,脚踝骨,手腕,都是适合钝器击打的位置。力量大一点的话,甚至可以直接把皮下的骨骼打出裂痕,龟裂后尖利的骨刺插在挫伤的骨膜上会让人痛的难以自已。姑娘的叫声此时已经没法用喊痛来形容了,更像是被狼咬破肚子的牲畜,被活生生的吞噬内脏时发出的绝望的哀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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