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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名字后续,10

小说:转载 忘记名字转载 忘记名字 2025-09-07 08:14 5hhhhh 9590 ℃

“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啊。。别打了。。哎呦。。。”

下野直到把她的小腿打到通红才停手,有几处位置能明显的看到不规则的凹陷,大概是被外面的硬骨被打裂,陷入了内部的骨腔里,相应的附近的皮下出血也很严重。现在腿伸直平放着还好,如果站起来用力的话小腿多半会刺骨的痛。我想这一点高桥他们也一定不会放过。

“还是不够痛吗?”

应婳棠用力的摇着头,看着高桥用铁丝缠住了她被垫高的双脚。

姑娘的脚趾甲相对比较短平,边缘几乎是嵌进微翘的趾尖里,平嘴的钳子很难夹住。高桥费力半天劲才把钳嘴插到趾甲下面,但刚拉到趾甲略微松动时,钳子就夹不住脱开了。高桥带着一脸麻烦的表情用烤火钳夹住她的大趾,虽然有铁丝捆着,但是还是怕她挣扎。紧接着把一根烧热的尖头通条按在趾甲的中间,直到烧穿了为止。宪兵处一般会这种通条来捅犯人的尿道或者乳房,不过用在这里倒是也恰到好处。

“好久没有钓鱼了啊。”高桥把一根没有倒刺的小钩子捏平,顺着趾甲中央烧出的孔洞插进去卡住,用钳子夹住慢慢向外拽。这样看起来顺手了很多。应婳棠此时的表情看起来像是被人把肠子从肚子里一节一节拉出来一样。除了趾甲被生生脱出的痛苦外,钩子划过趾甲下面敏感的肉也够她受的了吧。

妹妹的脸上全是泪水,不知道是否应该提醒一下她,这样哭的话,眼泪很快就会不够的。不过在刚才高桥处理应婳棠时,田中把她脚下的木板和砖撤掉了两块,因为没有必要在这时候彻底折断她的膝盖,再麻烦给她做处理。想要让她开口的话,田中能想到的办法还有的是。

左边弄完之后,应婳棠差点又昏了过去。高桥把她拍醒,然后用钳子把右边大趾的趾甲掀出了一个缝隙,这次用手术剪刀一直插到了趾甲跟的位置,在很深的位置直接把甲片剪断成了两片。剪刀剪下去的时候,应婳棠整个身体都抖了一下,身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断掉的甲片瞬间向左右崩开,裂缝中间露出的肉流了大量的血出来。

“这倒是个不错的办法啊。”高桥一边自言自语,一边用同样的方法把她剩余的手指和脚趾都处理了一遍。有些宽一点的甲片可以剪成两三段。最后弄的她手指和脚趾都像被碎玻璃插在肉上一样,样子十分怪异。

姑娘在这过程中不可避免的昏过去好几次,高桥不厌其烦的把她熏醒,然后继续手里的工作。不得不说这当中有肆虐的心理,但是上冈也没有刻意去阻止他。可能这也是几个宪兵劳累了几天后发泄的方式吧。毕竟除了夏未晴外,在欧阳珺和苏颖身上努力了干了好几天都没有什么显著的成果,大家的士气并不高。

下野用凉水喷在应婳棠的脸上。被打湿的长发贴着她右边的脸颊,一半在身后,一半散乱的顺着肩膀垂在胸前。姑娘两眼微张着,嘴里轻轻的出着气。好像连喊痛的力气都没有了。

“还是不知道吗?”应婳棠无奈的摇摇头。“这样啊,你想让妹妹也体验一下刚才的感觉吗?”

这段话高桥是用c国语说的,他还在用水冲洗着沾满双手的血。

在一旁听着的应婳婷听到后吓的哭出了声来。下野在说话的时候,已经把她的手脚捆住了。

高桥一只手捏住她的脚踝,另一只手拿起一根烧红的铁条对准她的趾缝,大概是想复制之前用在苏颖身上的办法,把她的手脚割成青蛙一样吧。

“要这样一下就弄烂吗?后院不是有些剩下的沥青吗?弄一点过来。”田中对着高桥说道。当然这样的活交给下等兵去做就好了。高桥趁这段时间和田中一起把姐妹身上剩下的衣服剪破扯了下来,虽然有点麻烦,但是身上的束缚并没有松开。

下野选了一根细藤条,对着姐姐半圆形的乳房抽了起来。虽然用力不大,但是姑娘的乳房似乎很敏感,没几下就打的她哦哦的叫了起来。高桥卓有兴致的参与进去,和下野各自负责一边,把她两边的乳房抽的满是血痕。

虽然年龄相仿,但是同夏未晴和欧阳珺相比,眼下的这些酷刑明显是超出两姐妹的承受范围的。如果她们真的是间谍的话,应该很清楚自己的生理极限会很快探底,这样的话她们的坚持就毫无道理。如果仅仅是协同者,也没有必要拼命去保护她们帮助的人,因为对方一定会对外围人员被捕有所防范,我们能从她们身上得到的信息会很有限。无论如何现在的情况都无法合理解释。我觉得上冈可能有些孤注一掷,眼下他只能赌她们是在拼死保护一个非常重要的人或者信息,然后我并不这么认为。

沥青烧好了。因为气味太大,只让那个被熏的晕头转向的下等兵灌了一点带进审问室里。

应婳婷目不转睛的看着田中把散发着热气的粘稠液体放在她身旁,然后用棍子搅拌均匀。

“真的不为妹妹着想吗?”田中用勺子舀起一勺近乎是黑色的粘液,举到妹妹身边。大概是害怕极了,妹妹用力的拉扯着捆住自己的绳子,就像掉入陷阱的小鹿一样。下野干脆用绳子在她的胯部和脖子上缠了几圈,让她完全没有办法挪动自己的身体。

“可是。。可是。。”等了一会儿,应婳棠并没有把这句话说完。如果两人真的是无辜的话,这不应该是她应有的反应。

粘液从女孩的胸口浇了下去。我曾经在总部看过一个犯人在处死前被活着剥掉背上的皮,皮被剥落时那个人发出的凄厉的嚎叫一直让我记忆犹新,而眼下女孩的惨叫声几乎勾回了我那时的回忆。

烧热的沥青顺着乳沟一直缓缓的流到了小腹。女孩的乳房出人意料的丰满,两边粉色的乳头可能因为疼痛的刺激涨了起来。田中抱着无比可惜的神情把沥青从乳房中间的位置浇下去,粘液接触到皮肤时发出一种怪异的声音。高桥则在一旁用沾了粘液的毛刷把黑色的液体在颤抖的乳房上涂匀。

紧接着是肩膀。田中用手碰到她肩头时,应婳婷像被电了一下一样。这几个宪兵自然不会放过她身上任何的敏感部位。仅仅是涂了一点,就让女孩痛不欲生的哭喊起来。田中索性把剩下的沥青都浇在了她的肩膀和背上,然后让那个下等兵再弄一罐来。

其实用沥青的办法并不会对人的身体造成什么巨大的破坏。宪兵队那边经常会用开水或者热油浇在犯人身上,但无论用什么液体,降温的速度都非常快,如果一下彻底灼伤了皮下神经的话,可能痛苦只是一瞬间的事。但沥青液一直会黏在人的皮肤上,黏稠的液体并不会短时间降温,所以被浇过的地方会一直保持着强烈的烧灼感,即使用水也很难一下洗刷掉。只要温度合适的话,能在保持深层皮肤完好的情况下,让人疼的死去活来。这点和烧烤夏未晴双脚时涂在脚底伤口的松脂和猪油的作用是一样的。反复试验过的宪兵在这方面都是老手。

“啊啊啊。。。不要。。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啊。。姐姐救救我。。。啊啊啊。。。”新的沥青液涂在大腿上时,应婳婷已经开始语无伦次了。“烫啊。。。哎呦。。我什么都没做啊。。。”

看到妹妹的惨状,应婳棠痛苦的扭过头去,几乎哭成了泪人。

还没有等胸口的痛楚消退,田中把大量的粘液从她捆住的脚尖浇下去。大部分液体包裹住短小的脚趾后顺着缝隙流到了脚背上。女孩的眼珠几乎快从眼眶中脱落了,嘴里叫喊着一些难以辨识的词句。当然,她应该庆幸没有像欧阳珺一样被那样灌进下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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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中和高桥正在商量着要不要把女孩翻过来弄的时候,应婳棠开口了。

“别。。别烫。。我妹妹了。。求求你们了。。。”应婳棠顿了顿。“是。。是有个男人。。给我们钱。。让我们做事情。”这个答案有点出乎意料,但无论她说的是不是实话,只要开口就很好继续问下去。

“具体让你们做什么事情?”上冈循序渐进的追问道。

“他想让我们给他保留书店的一角,不要让别人动。他会不定期的来寄放些纸片,信件等人来取。还让我们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上冈皱了皱眉头,这种说法让人很难相信,但又不像是现场可以编出来的。

“我说的是真的,全都是真的!”姑娘看到另一边她的妹妹被解下来,又被反过来推倒在凳子上用绳子捆住,语气开始焦急起来。其实无论她怎么说,高桥他们都会继续做下去。

“描述一下那个男人。”

“大概是个中年人,高个子,有点阴沉,说话声音很低。”虽说这么模糊的描述对我们来说毫无价值,但上冈并不着急逼问她,眼下只是想分辨她是否在说实话而已。

“那个人委托的事情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一年前吗?也有可能是更以前的事了。。。我记不太清了。”记不得时间点有些可疑,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闪烁其词。

“你知道他是谁吗?”

应婳棠摇摇头。

“为谁工作都不知道吗?”上冈突然提高了声音,吓了姑娘一跳。高桥那边已经把应婳婷面朝下结实的捆好了。田中舀起一勺刚灌好的沥青液,顺着脊柱淋了下去。

已经被折腾的半死的女孩原本无力的摊在凳子上,沸腾的黏液接触皮肤的一刹那她几乎跳了起来。

“哎呀啊啊啊啊啊。。。。。烫死啦。。。啊啊啊啊。。救救我啊。。。。

液体顺着脊柱中央的凹进去的轮廓一直流到胯骨前,中途又不断向两侧溢出。应婳婷试图在绳索允许的范围内把身体向两边滚动,可惜这样非但不能让她好受些,反而加剧了沥青在体表的流动。

“他。。他从没有提过自己是谁啊。。。他是突然出现在书店里的。。”

“啊啊啊啊啊。。。疼。。疼死了。。。”妹妹的尖叫声打断了她的话。

田中无视姐姐的哀求,把剩下的沥青液全部倒在了膝盖内侧。应婳婷的双腿条件反射式的向后弹起来,想要护住自己,但这在铁链的束缚下完全是徒劳。

“你们为什么要协助他?”

“不要。。不要折磨我妹妹了呀。。他。。他给了不少。。钱。。”

“只是因为钱吗?”

应婳棠狂点着头。“爸爸去世后。。亲戚霸占了家里的地产。。店里一直很缺钱运转。。我们也只有靠这个活着了。。。”

“为了钱可以不要命吗?他是间谍你知道吗?”上冈的问题有点明知故问,但在这里他多半只是想看一下嫌疑犯的反应。

应婳棠咬紧了嘴唇,避开上冈的眼睛摇了摇头。

“哎呀。。哎哟。。烫。烫。。。。烫。。啊啊啊啊啊。。”女孩的脚掌向上,新弄好的沥青从脚跟上倒下去,沿着深陷进去的足弓流到足趾根。重新烧热的粘液温度略微有点高,被粘到的位置都冒着烟,有的地方感觉皮肤都被烧穿了,隐隐的露出了被烤成暗红色的肉。女孩的双脚几乎是在不受控制的胡乱抖动着,绑在脚踝上的绳子完全勒进了肉里,奋力的挣扎了一会儿后就虚脱的趴在凳子上了。

“不要啊。。。求求你们了。。。我知道。。我知道他是抵抗。。组织的。。”

“不是没有提到过吗?想要撒谎的话,那些人是不会停下来的。”

“没有。。没有。。我再也不敢了。。他威胁我们说,如果不服从他的要求,或者向R国人告密的话,就把我们抓起来,折磨死后扔到城外去喂狗。”这点上倒是很符合Z局的做法,除了策划刺杀和破坏行动外,恐吓平民也是家常便饭。也难怪两姐妹没有追问男子的来由。

“你知道协助他是什么行为吗?”上冈严厉的说。

“我们错了。。求求你们饶了我们吧。。我们再也不敢了。。我们也是没有办法啊。”应婳棠一边说,一边伤心的哭起来。

“你可以通知那个人来书店吗?”这是最为关键的问题。

“我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来啊。。他大概一个月一次,不定时的来店里。。来的时候也不怎么逗留,只是留下东西和钱就走。”这点虽然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但是从应婳棠的嘴里实际听到时还是不免让人失望。这样说的话,除了定点监视书店外,没有其他的直接办法来接触到汪。之前爆炸案已经闹出了那么大的动静,恐怕幕后操控人现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了。

“他来的时候留下的信件呢?”欧阳珺在口供中说汪姓的人一般会留下一本书或者本子,用来确定接头的暗号。虽然只是一个很小的细节差别,但是也有问清楚的必要。

“也不只是信件,有时也会是些本子和书一类的东西,但是我们都不敢去翻看。”书和本子这一点和欧阳珺的说法对上了,但是这没法解释纸片和信件的存在。

上冈在问话时,田中他们把应婳婷身上的绳子解开,把奄奄一息的女孩抬到炉子旁边,反手拷起来。应婳婷身上依然沾满了沥青,胸廓一张一合,用力的呼着气,脸上一副极端痛苦的表情。

“这些东西都有谁来取吗?”能找到其他联系人也算是突破。

“我没有太注意过。。”应婳棠回答时有点迟疑。“书店的客人来来往往,来取物品的人都混在里面。。我们也不敢多看。。”

上冈示意了一下,高桥在姑娘面前摊开一把大小不一的钢针。

“别。。别。。我。。我见过一两位年轻的小姐来过。。拿了东西就会直接离开。”我看着应婳棠惊慌的样子十分好笑,她就像一块海绵一样,挤一挤才会透露出一点信息。有意思的是在她眼里,取情报的人不只一个。

“之前见过的那个女人来过吗?”虽然身体被弄的残破不堪,但是欧阳珺的脸并没有被毁容。应该说这是情报处的宪兵特意为之,以便于辨认和指正。

应婳棠身体一哆嗦,可能是想到酷刑的惨状而引起的生理不适吧。虽然一副努力回想的样子,但最终还是对着上冈摇了摇头。上冈失望的看了看她。

应婳棠胸口交叉捆着的绳子拉的很紧,高桥用一只手捏住姑娘左侧的乳房,完全不担心她会挣扎。姐姐的乳房是半圆形的,和妹妹的相比要小一些,被下野他们用藤条照顾过后满是一道一道的淤血。高桥用钢针试探着从乳头中间的细孔刺进去,试了半天却没有办法找到进去的点,还差点扎到自己。

应婳棠可怜巴巴的看着高桥笨拙的在她的乳尖又划又刺,直到下野用钳子帮他把乳头揪起来才把针弄进去。

“哎呀。 痛。。痛。。。啊啊啊啊啊啊。。我的天。。啊啊啊。。。”被尖利的异物插进去的痛感好像花了一段时间才被姑娘完整的感受到。这种异样的痛苦似乎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针尖刺进隆起的乳头后,高桥捏住针尾试探着向乳房深处推进去,如果顶到里面厚实的腺体,就拔出来一小段距离,避开阻力再换一个方向扎进去。被这样搞来搞去,姑娘被弄的一副快疯了的表情。如果一开始她还有一点抵抗的话,现在已经是歇斯底里的乱叫。

上冈示意停下来给她喂了点水,刺进去的针并没有拔出来,因为再插进去比较麻烦。应婳棠倒吸着气,眼睛盯着一半埋入自己乳房的钢针,鲜红的血像汗一样从针的边缘缓缓渗出,汇集成豆子一样大小的一滴,顺着乳尖滑落到小腹上。

“你确定是有不同的人来取过东西吗?”上冈换了个角度问她。欧阳珺因为职业的原因,乔装打扮对她来说应该并不难,应婳棠没有办法一下辨认出她本人似乎也有情可原。我们更感兴趣的是口供中突然出现的另外一个人。

“应。。应该是。。。”应婳棠小心翼翼的说。“一位的个子高一些,另一位看起来个子适中,应该不是同一个人吧。”相貌衣着可以伪装,但身高很难产生变化,这样判断的确更为准确一些。

上冈没有立刻接话,我想他应该是在给供词中描述的人对号入座。个子高一点的女人很有可能是欧阳珺,但另一个人的描述过于宽泛了。根据我们手里有限的信息,比较合理的人选是赵徽音,她虽然是给李静海所属的G组织工作,但也有可能同时为汪服务。再一个可能性是苏颖,展开去想的话,她要不然和赵徽音一样,在做双面间谍,要不然是代替李静海去和汪联系。根据欧阳珺之前的说法,李和汪其实是认识的,但现在无法确认他们是怎样的合作关系,以及是否在a城外还有相互联系的渠道。只可惜苏颖本人一时没有办法回答这个疑问了。而且进一步说,即使赵徽音承认了接头的事,按照以往的经验,也不能给案件带来多少进展,最多只能帮助我们给她定罪而已。

看到上冈沉默不语,应婳棠大概以为自己又要挨打了,急忙开始为自己解释。

“请你们相信啊。。。我说的没有半点假话。。。可。。可以把针拿出来吗?好痛啊。。。还有。。我记不清了,但是也许也有一个男人去取过东西。。。”

上冈的眼睛亮了一下。

“什么样的男人?”

“我。。我实在是记不清了。。但好像有一个高瘦的男人曾经来过店里找过几次东西。。。”不知道应婳棠是真的想起了什么,还是痛的精神恍惚,也许两者都有,但是这种说法模糊到无法让人才信。也许在她的理解中,只要供出点什么就不用挨打。只可惜宪兵们并不这么想。

“记不清了吗?”上冈眯起了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天啊。。。。”突如其来的猛烈疼痛让她差点把头撞烂在背后的木架上。高桥用钳子夹住针尾,一下把针全部推进了她的乳头里。下野则像刚才一样,用绳索勒住她的脖子,防止她把自己撞出脑震荡。“啊啊啊啊啊啊。。。疼啊。。疼死我了。。。”

高桥本来想在左侧的乳尖并排插进一根更细的针,但估计是想到了刚才的困难,索性转去处理右侧的乳房。另一侧似乎更顺利些,高桥捏住稍微有些内凹的乳头,用力揉到它肿起来为止。这次针刺入的时候几乎没有什么阻力,除了因为充血的原因出血相对多一些,但这并不能阻止高桥做完手中的工作。针完全推进去后,夹住露在外面一点的针尾,沿着顺时针的方向缓慢的在肉里旋转,姑娘随着高桥手中的动作痛不欲生的摇着头。

“我真的。。真的。。记。。记不得。。”姑娘痛的连气都喘不上来,说话的时候下巴止不住的颤抖着。“别。。别扎。。我了。。我不敢了。。”

我觉得应婳棠可能早就已经心理崩溃了,但是几个审问的人还是折磨了她一段时间后才停手。上冈再次问话时,姑娘两边的乳晕上也被依次刺了几根大小不一的钢针,有一根沿着斜角刺进去的甚至从另一侧穿了出来。

反复盘问了几次后,应婳棠没能再给出什么有价值的信息。而且两姐妹的身体状况已经没法继续审问下去了。

“先到这里吧。”上冈对着田中他们点头示意。“辛苦了,给她们弄一弄。”

田中叫来那个做苦差的下等兵,用水冲掉大部分凝固在应婳婷身体表面的沥青。黏连在皮肤或者伤口上的液体很难洗掉,只好用硬刷子一点一点的刮下来。这个过程对于我们和应婳婷来说都相当痛苦。田中把女孩的双手吊起来,几个人分工用刷子一起把黑色的粘液从她的身体上擦掉,处理过的表皮到处都是轻度的灼伤和擦伤。即使是被折磨的精疲力尽,刷子刮到开放的伤口时,应婳婷还是忍不住发出一阵瘆人的惨叫。

应婳棠手脚被剪裂的甲片因为处理起来太麻烦,只是简单的用水冲洗了一下。没有止痛药的情况下,用酒精消毒恐怕会让她痛到心脏麻痹。

把针从乳房中拔出来也花了很长时间,因为高桥在用刑的时候一直在观察应婳棠的表情,结果失手把针全部推进了乳头里。高桥和下野一起弄了半天也没有找到针尾,只好用钳子在乳尖附近又捏又挤,试图把针弄出来。最后姑娘被搞的昏了过去了好几次,可能这样折腾比刚才受刑时还要痛吧。不过高桥每次还是耐心的先把可怜的姑娘弄醒,才继续手里的工作。

“人要早一点体验人生的严苛才好。”高桥一边说着,一边从变形的乳头中央夹住露出的针尾,慢慢的揪了出来。而下野则按住姑娘的头,强迫她全程目睹着这个血腥的过程。

与夏未晴的情况类似,因为小腿上的伤,应婳棠根本站不起来,几个宪兵一边嘲讽,一边逼迫她走路,直到她彻底爬不起来时才把她放在椅子上,抬到监禁室里去。上冈给姐妹两人安排了一间两人的囚室。审讯结束后,我特意去她们关押的地方看了一眼。狭小阴暗的房间里,妹妹蜷着身子,倚在姐姐的怀里,两个人赤裸着身体挤在一角瑟瑟发抖。我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姐妹两人吓了一跳,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却又无处可躲。

“不用害怕。”我带着平静的语气用c国语说。可能刚才她们一直没有注意到坐在上冈旁边的那个人。

我把手里的毯子和外衣脱下来,给她们盖在身上。两姐妹用诧异的眼神看着我。我简单的向她们点了点头,然后快步离开了囚室。在我看来,这对姐妹不过是被迫卷入这场血腥的战争的牺牲品而已。无论是C国人也好,R国人也好,战争中的平民永远是被欺骗,被胁迫和被伤害的一方。我相信上冈对于这一点应该也很清楚,但是职责所在,哪怕只有一丝的可能性,都需要把她们当做间谍去怀疑和拷问。我不太愿意去想接下来会发生在她们身上的事,片刻的温暖也许是我唯一能为她们做的事了。

“这样是救不完的。”我想起了上冈之前的话,个人的力量和想法在战争机器面前的确太渺小了。

想到这里,我在会议室门口碰到了上冈和刚刚赶过来的康平,他好像刚从军医院回来。苏颖虽然没有自杀成功,但是目前却一直没有苏醒的迹象。比较悲观的推断是,她很有可能变成植物人或者彻底脑死亡。而无论是哪种情况,我们唯一能做的事情就是等待。

“休息一会儿吧。”康平揉着太阳穴,推开会议室的门。令人惊讶的是,刚才的时间里,上冈已经在屋里准备好了咖啡和茶点。

“难道是要重塑他们接头的现场吗?”康平笑着拿起一块糖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仅凭我们手中的情报,恐怕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吧。”上冈苦笑着把奶倒入面前的浓咖啡里。

“之介你怎么看?”康平带着问询的眼光看着我。

“有关于案情吗?”我顿了顿,抿了一口咖啡才继续说。“我总觉得我们的想法在哪里出了偏差,这个案子到目前为止解释不通的地方太多。”

康平和上冈都没有打断我的话,虽然他们一定已经了有自己的想法,但还是想听听我的推断作参考。

“首先,从夏未晴开始,到现在为止的每一个嫌疑人都开口给出了充足的口供,然而我们依然没有办法去接近这个情报网的顶层。而且军政府爆炸案的信息非常明确,对方几乎就是在告诉我们一直在做无用功。”康平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宪兵队那边得出的结论也是爆炸案的示威作用大于刺杀军政府首脑。这样想想,一等陆佐吉田松阴死的还真是冤枉,对于这名学者官员来说简直是无妄之灾。

“但是纯粹看证据的话,我们已经监控了一个高层出没的联络点,查获了两个交接点,同时还捣毁了作为a城安全屋的琴行,这还不算里面半常驻的武装人员和其他落网的间谍。换个角度考虑的话,这些行动应该对当地的情报网打击很大才对,然后这些却没能给我们带来任何实际的好处,我觉得这是一件相当诡异的事情。我曾经想过我们是不是已经拿到了什么关键的情报或者人,但是却一直没有意识到。”

上冈听完若有所思的放下手中的咖啡杯,一边想一边说。

“我也曾经有过类似的想法。这样考虑的话,你的意思是说,爆炸案也可以反过来解读,对方为了刻意引导我们得出无用功的结论,而忽略一些已经获得的关键性的证据或者信息。”

“的确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康平对上冈的话表示赞同。“但是目前正面考虑这个问题的意义更大一些,因为毕竟爆炸案是实际发生的,这一步棋上对方干的漂亮。”

“那不如就按照时间顺序正面去推想这个事件。”我抽出来一张纸,开始在上面做各种标记。“首先被捕的是夏未晴,她被捕的原因是。。”我忽然想起来上冈其实并不知道整个事件的开端是什么。

“是我被她的美色迷晕了,冲昏了头脑。”康平很大方的承认自己的冒失。上冈倒是很少有的大笑了起来。康平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和我年轻时一样冲动啊。”上冈爽快的拍了拍康平的肩膀,顺便帮他把咖啡倒满。

“也就是说夏未晴的被捕在时间上是没有什么征兆的。所以她被捕之后应该立刻猜不到哪里露出了马脚,事实上她隐藏的很好。”

“她在被拷问之后供出的信息是她的上级欧阳珺。我相信在这点上她一定是说了实话。抛开她个人的因素不谈,我不认为夏未晴有足够的时间和信息去编造谎言或者刻意选择自己口供的内容。况且田中他们做到那种程度,已经完全超过了夏未晴所能承受的极限。在那样的情况下已经谈不上运用任何情报战术了。”康平和上冈似乎对这一点也比较赞同。

其实大部分情况下,情报战术都是在审讯的开始阶段展开的,一旦开始刑讯后,让嫌疑犯的生理极限探底只是个时间问题,在生不如死的情况下,人是没有多少思考余地的,这时候只要不假思索的遵循之前设定好的战术走就可以。我觉得这一点在欧阳珺身上非常明显。而缺乏经验的情报人员往往过度依赖于自己的意志和随机应变能力,然而这样的东西在宪兵面前简直不值一提,一边忍受着不断升级的痛苦,一边思索着如果规避严密的盘问几乎是天方夜谭。而真正的老手会把游戏规则在开始时就给双方制定好。

2月21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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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我也认为夏未晴在整个事件中参与度很低,但是仔细想她在审讯中的表现其实比较强硬,并没有立刻选择合作。”上冈补充了一下。“而且她是这个事件的第一个突破点,在一定程度上决定了后面案件的导向。”这点我倒是没有认真考虑过,因为我们下意识都把欧阳珺当作间谍案的真正的开端。事实上后面的进展也是沿着她的线索进行的。

“不过案件中疑点相对最多的还是欧阳珺。”康平再次把话题拉了回来。“我觉得她应对审问的方式有很明显的战术痕迹,而且作为演员,她本人的职业在反审讯方面也有不少加成。” 的确欧阳珺从一开始留给我的印象就是按照就是写好的剧本演戏,供词也好,受刑时的反应也好,都像是提前预备好的方案。

“但是从逮捕的时机上看,她应该和夏未晴一样,没有什么反应时间才对。”康平带着困惑的语气说。

我一边在纸上做笔记,一边整理自己的思路。

“有一点不知道你们是否考虑过,欧阳珺在提供这套供词时其实并不需要知道问题出在哪里,或是谁出卖的她。” 我顿了顿,给康平和上冈消化这句话的时间。“欧阳珺最原始的战术应该是用真实情报作为筹码来赚取信任,牺牲掉一些下游的人员以求自保。无论被捕的原因如何,她都会以同样的方式和合作的态度与我们交易。这样就能解释通她是如何在短时间内完成一系列反审讯的战术操作了,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用来应急的篮本。”

“但是这样很难解释她一开始对苏颖的遮掩和保护。那毕竟是刑讯进行到一定程度后的事情。”康平不解的问道。

“所以那样才显得更真实啊。” 我拿了两个冰块,加入温热的咖啡中搅拌着。“这个问题我也想过,既然是提前准备好的方案,谁可以牺牲,谁需要掩护,战术失败时怎么应对都应该有所考虑。”

“也就是说苏颖本来就是要卖掉的人之一是吧。”上冈接过话来。“故意拖到最后才说,会造成她是个关键人物的假象。把苏颖包装好塞给我们,欧阳珺本人也能从刑求中迅速解脱出来。虽然捣毁琴行也算是不小的成果。但我们的确没能从苏颖身上挖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当然这样包括苏颖本人的抵抗。理想主义者都是很麻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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